第 125 部分阅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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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苏琥挥手示意,要其他人退后,不要再插手自己与敌将的单挑,免得打扰自己杀敌的兴致,天朝士兵见帅令已下,不敢违背,纷纷退后开来。

朱耀听着远处传来的辱骂之声,果然气得火星乱冒,当场便要拍马冲出,与苏琥拼命,旁边阮天赐却拦住他,大声道:“割鸡焉用牛刀,元帅暂且冷眼旁观,待末将去抓了那小子!”

阮天赐挥动一根熟铜棍,催马冲出,指着苏琥大叫道:“臭小子,可敢明刀明枪地与大爷斗上一场么?”

苏琥却早就急得手痒,拍马冲到他面前,挥刀便斩,阮天赐慌忙举棍挡开,只听轰然大响,两膀被震得一阵麻木,心中暗惊道:“这小子果然不是好对付了,小小年纪,怎么这么大力气!”

再看苏琥手中大刀,却是刀身沉厚,看起来何止四五十斤,让阮天赐不由悚惊。

两军阵前,哪容分心,苏琥大声娇叱,挥动大刀狂劈而来,一股淩冽刀气,扑面劈向阮天赐,阮天赐举棍抵挡,二马盘旋,与苏琥厮杀在一起。

苏琥家学渊源,刀法精熟,再配上他苦练多年练出来的强大力量,一柄大刀围着阮天赐上下翻飞,寒光闪闪,顿时便将他卷在当中。

几个回合之后,阮天赐渐渐有些气喘,被苏琥瞅个破绽,狠狠一刀劈来,阮天赐不及抵挡,大叫一声,便被砍于马下,甲胄裂开,鲜血迸流,倒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在天朝军队中,欢声雷动,自有小将快步跑过去,割了阮天赐的首级,提回去高高挂在竹竿上,向南面的太子军示威。

太子军中,将士们目瞪口呆,人人面如死灰,两个有名的将领,甫一出战,便接连被杀当场,可谓出师不利,敌方如此勇猛,让本军如何再战下去?

朱耀面色铁青,咬牙向旁边看去,见士气已然低落,若不能赢上一场,只怕此战不利。

远远听得对面喊声传来,尽是辱骂朱耀胆小无能,只会派手下来送死,却不敢与这边的苏琥将军亲自决一死战。如此无能之辈,怎么有资格做军队的统帅?

士兵们跟着他,只怕终究是难免死路一条。

朱耀被骂得七窍生烟,看看部下也没有什么厉害的武将,只得自己拍马出战,心中暗道:“阮天赐一定是不小心失手,这小子虽然刀法不错,终究是年轻人,连战两场,定然气力不足,只要我能抓到他,还怕他手下不军心大乱么?”

朱耀拍马来到两军阵前,看着面前挺刀立马的苏琥,心中不免愤慨,苏琥凝视敌将,眼中杀气闪烁,淡然道:“来将通名,吾手下不死无名之辈!”

朱耀在恼怒之余,他一摆手中三股托天叉,大笑道:“我乃太子军一路元帅朱耀是也,你这等|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是尽快降来,免得受断头之苦!”

他这么说,是存心激怒苏琥,好让他心浮气躁之下,刀法露出破绽,果然这一语出口,苏琥勃然大怒,满脸通红,大怒道:“匹夫,吃我一刀!”

大刀迎面劈来,声势如雷,刀势淩厉至极。

朱耀吃了一惊,不敢怠慢,慌忙举叉用力挡架,只得当啷一阵大响,叉上铜环,剧烈震动,朱耀两臂也被震得发麻,心中也不由大惊。

苏琥狂怒之中,刀法奋力挥开,但见白刃森森,漫天挥舞,卷起狂风阵阵,将朱耀卷入其中,朱耀大惊失色,一边拼命抵挡苏琥如潮的攻势,一边暗自惊骇道:“怎么有这么厉害的人,只怕太子军中第一高手梵天亲自来了,也不是他的敌手!”

狂风涌起,风沙漫漫。

在满目黄沙之中,两员大将各使出浑身解数,在战场中央奋力厮杀,暴喝娇叱之声,兵刃撞击轰响,尽皆响彻全场,那精妙的招数,狂暴的气势,让两边将士看得目瞪口呆。

战场之中,两员大将猛烈拼杀,渐渐分出了高下,苏琥力气既大,招数亦是老父亲授,精妙非常,又在大怒中使出,威力之大,震天撼地,让朱耀渐渐难以抵挡,只叫得一声苦,心下震惊恐惧,难以言谕。

突然间,苏琥在狂怒中挥刀击落,终于在左路露出一个破绽,朱耀喜出望外,挥叉挡开,用尽力气,举叉向苏琥左胁刺去,他已经不再想着生擒苏琥,只望能击败他,不至死在他手里,已经是叨天之幸了。

就在这一刹那,朱耀的眼中,忽然看到苏琥那年轻的面庞上,出现了一丝讥诮的冷笑,火红战马狂奔向前,轻松地躲开了朱耀这志在必得的全力一击。

苏琥眼中杀机陡现,举起大刀,狂劈而下,那狂暴的刀气,让朱耀背上不由迅速感到一股森寒之气,狂涌而来。

朱耀的钢叉,刚刺了一个空,正在拼命收回来挡住那夺命的大刀,锋利的刀刃却已经劈到了背上,霎时便将他斜肩带臂,狠狠劈开,半边身子从马上落了下来,跌落尘埃。

朱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身首两分,死于马下,战马也被刀锋扫到,痛嘶一声,大步奔逃,带着他血淋淋的半截身子,落荒逃去了。

看着主帅惨死在战场中央的模样,太子军兵俱都吓得浑身战抖,远远望向战场中那苏琥那英俊威武,威风凛凛的身影,眼光中也都充满了惊疑恐惧。

苏琥沐浴在阳光之下,浑身金光灿烂,仿若战神一般,挥动着鲜血淋漓的大刀,放声断喝道:“朱耀已死,尔等还有谁敢上来交战!”

这一声清厉的吼声,自太子军头顶隆隆而过,看着以骁勇着称的统帅被当场斩杀,太子军人人面如死灰,再无战心。

龙翼在城墙之上看的清楚,见敌军已呈败象,举枪大吼道:“全军围歼,多斩几个贼兵,立功报国!”

埋伏在东西两边的天朝军队,及刘将军的中军,一起杀出,将朱耀五万大军包围在其中,苏琥更是一马当先,拍马狂驰而出,后面各营将领,也不肯怠慢,纷纷率军突出,大军如潮水般,向对面的敌军掩杀过去。

狂猛呼啸而去的天朝大军,如巨涛拍岸,迅速将敌军的防线冲垮,虽然有贼将率亲军死战,终究还是挡不住一波波的猛烈攻势,纷纷被斩杀当场,五万贼兵,四散奔逃,大多还是跪地投降,做了俘虏。

在大军的后方,刘将军居中调度,井井有条,在他的分派下,旗号招展,各支军队的将领看着打出的旗号,分进合击,四面追杀堵截太子大军,让逃去的敌军士兵数量,降到了最低,眼看着敌军已然全军覆没,城墙之上中央指挥若定的龙翼脸上,终于露出了欣喜兴奋的笑容。

钦州城下,大军云集,天朝朝军队面对着坚固的城池,已做好了攻城的准备,虽然他们只有十余万人,与城中叛军相比,数量上已虽然相差有五万,训练程度却远远超过了城中的乌合之众,尽聚集于大元帅刘将军帐下,听从他的指挥。

钦州距离南宁城不过两百里路,龙翼返回都是很轻松的事情,本来有的将领提议,把他们困在城内,让他们没有任何粮食补充,最后不得不出来投降,可是又有消息传来,居然有藩王正率领着援军向准备来援助太子,因此刘将军决议,要尽快攻城,若能赶在援军来前攻下钦州城池,便是最好不过。

对于攻城,龙翼可是外行,尽管他是天朝的皇帝,但是他并不干涉刘将军的指挥,老老实实地站在城下,看着攻城内行的刘将军指挥大军前往攻击。

钦州城原本并没有多高的城墙,原本城内也只有万余人,随着太子军将钦州作为南上大本营之后,这里的城墙被加高加厚了许多,士兵们防守起来容易得多,龙翼眼睁睁地看着天朝将士推着攻城木驴车,冲到护城河边,将麻袋包起的泥土包摔到河中,尽量快速地将护城河填满,让人可以通过。

这护城河是天然的钦江,好在现在是冬季,河水并不急,而且河水很浅,因此大军冒着太子军的箭雨,飞快的在河面上搭建通路。

当护城河被填满之后,河水溢满流向低洼地,天朝士兵们又冒着箭雨,冲过河去,架起云梯爬上城墙,与敌军猛烈拼杀,虽然杀伤了部分敌军,却也付出了巨大代价,伤亡无数。

试探性的攻击过后,刘将军命令苏琥为攻城先锋,加大攻击力度,那惨烈的厮杀、染满鲜血的城墙战场,让远处督战的龙翼不忍再看,转过头去暗自咬牙,叹息自己终究还没有练到心狠手辣的程度,对于这样普通的战斗已经难以忍睹,只有多经历过一些残酷的战斗,才能练到历史上各代名将那样视人命如草芥的地步。

经过一天的苦战,刘将军终于下令鸣金收兵,率军回营,大营中,龙翼端坐在帅位之上,面沉似水,环顾着下面的各营将领,沉声道:“今天的战斗,你们都看到了,按这样的攻城方法,我们要多久才能攻下城池?敌人的援军过几日便能赶到,到时候我们会面临背负受敌的状态,那后果就会不堪设想!”

苏琥道:“回皇上,我们必须得加大攻城的力度,才有希望在敌军赶来之前,攻下钦州,立一不败之地。”

坐在旁边的副帅黄中一听还要拼命攻城,不知要死多少人,想起今天看到的流血死亡,便觉喉咙发干,站起来拱手苦笑道:“皇上,据末将看,此城城高墙厚,而且里面有十五万守兵,甚至比我军还要多出五万余人,这样看起来,想要迅速攻下此城,恐怕不可能,不如我们围城打援,只要消灭了贼兵的援军,还怕城中的贼军不军心大乱,早日归降么?”

苏琥柳眉微挑,瞪了他一眼,好气又好笑地道:“黄将军,我看你是被太子军打怕了,围城打援,若让他们赶来,里外夹击,我军便立即处于不利地位,反倒是要固守大营,等待援军了!”

“苏琥,你这话什么意思?”

黄中一听苏琥讽刺自己的话,坐不住了,站出来道:“难道我黄中是贪生怕死之辈吗?只是这一天下来,我天朝将士死亡过五千人,如此打下去,根本就是得不偿失!”

“不要争执了!”

刘将军站起来道:“皇上,据末将看来,城中太子军虽多,但大多都是新招来的流民,未经战阵,今天一攻城,他们已心慌了,只要加大攻城力度,敌军必然会露出破绽,据末将之见,不如围三缺一,放出一条道路给城中贼兵逃走,他们必然心无战意,不多时便要逃出城去,那时我们拦路截杀,可必胜。”

龙翼一听,心中一喜,没想到这刘将军如此有谋略,刚才听到苏琥与黄中的争执,他甚至打算明天自己亲自带士兵攻城,凭着自己无比的武功,定能在城墙上撕开一个口子,甚至将城墙打塌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没想到刘将军却更加的谋略,比起自己刚刚想的意气用事更加能体现一个真正统帅的智谋,心中不由暗暗点头,“刘将军的提议甚好,依朕看来,明天就按此办法攻城!”

苏琥听了皇上对刘将军的谋略肯定,当即奋勇当先的大声请战道:“请皇上让末将攻打北门,末将定然攻下钦州城,为皇上分忧!”

这个时候,黄中也不甘落后,道:“皇上,末将愿意率兵攻打南门!”

“准。”

龙翼高兴的说道。

刘将军这个时候继续献计献策的道:“启禀皇上,既然城中士兵军心不稳,我们不如在夜里向城中射出劝降文书,道是只诛首恶,胁从者若肯投降,可以赦免,那时贼兵为了活命,兵无战心,我军可更容易地攻下城池。”

龙翼对着刘将军点头,微笑道:“此计甚好,明天苏琥率领一万士兵攻打北门,黄中率领两万士兵攻打南门,朱骏率两万攻打东门,留下西门给城中贼军,到时候三门齐攻,只放西门与太子军逃走,而刘将军你与朕率领五万大军埋伏在西门外五里树林,等到太子军逃出,便强攻,贼军溃逃必是惊弓之鸟,我军胜券可期!”

“皇上……”

刘将军当即上前劝说道:“埋伏太子军交给末将便可,你万万不可冒险亲征。”

“胡扯!”

龙翼道:“难道你们以为朕御驾亲征是前来玩的吗?刘将军,你对自己的计划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吗?”

“不是!”

刘将军急道:“末将只是担心皇上你的安危!”

“你们当中如果有人能打赢朕,朕便不去战场!”

龙翼说着,拿出一把宝剑,挥起手掌一劈。

“铛……”

的一声,没想到长剑竟然被硬生生的劈成两端落地,众将士看着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当今圣上如此武功高强。

“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将士见龙翼神技,不由的高呼起来。

龙翼沉声道:“既然众位将军无异议,那明天请同心合力,共击叛军!”

众将躬身领命,心中热血澎湃,为自己能跟随当今圣上参与这场必胜的大战激动不已。

钦州城下,大军团团围困,于三门强行攻打,城上的太子军士兵看着城外天朝的军队威势,尽皆脸上变色,恐惧不已。

城头上,战况惨烈,太子军南征元帅王森据于城中,听着各处传来的伤亡报告,脸上青红不定,咬牙苦思,围三阙一的战术,王森也知道,因此天朝军队虽然留了一条活路,他却是死也不敢去走,何况失了钦州,就算逃走,也是死路一条。

南门、北门传来的伤亡报告,让王森心惊不已,尤其是北门,据说那苏琥的是一员悍将,居然赤裸上身,亲自参与攻城,他部下士兵见主将如此勇悍,自然拼命跟从,城上打得是热火朝天,死伤无数,北门守将不断发来求援报告,苦苦哀求,道是若无援兵,只怕便要守不住了。

南门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名将黄中亲自率军攻打,他的指挥井井有条,士兵们也肯于听命,南门的太子军守兵面对着潮水般的一波波痛击,也是疲于应付,伤亡比之北门,少不了多少。

与此相比,东门就平静得令人吃惊,据传令兵来报,东门的天朝军队只是在摇旗呐喊,虚张声势,却不真的用心攻城,可越是如此,越是让人感到心惊胆战,山雨欲来风满楼,说的就是如此吧!

第117章 大获全胜

面对天朝的军队,大元帅王森不由微皱眉头,从前面的逃兵发回的消息来看,这一次是天朝皇帝御驾亲征,而且武艺超群,天朝的援军正在源源不断的往这边方向赶来,这一战,根本没有任何胜的可能,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拖延时间,让太子逃离,还可以再次东山再起。

这个时候,北门守将送来的求援书信越来越急,王森一咬牙,便将城中的预备队向北门派出去,不管怎么样,先挡住了北门的猛将悍卒再说。

一天血战,尽管天朝倾尽全力,但是钦州城内的十五万太子军还是抵挡住了进攻,太子军伤亡超过五万,天朝这边也超过两万的伤亡,如此大规模的伤亡,这在天朝军队十多年从未有过的。

龙翼一直看着大战的进行,心里也很紧张,很多时候,他都想亲自上场,可是他还是忍住了,毕竟战场上的事情,不能每次都由他一个人去解决,朝庭要的是一支战无不胜的铁军,而不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皇帝,如果自己要做逍遥快乐皇帝,那么自己手底下就必须有一群无数不能的文臣武将,在自己逍遥的时候,他们依旧能支撑起整个朝廷,这才是龙翼所想要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出手的原因,刘将军等人,必须要成长,要变成天朝的中流砥柱。

深夜,龙翼站在城外,遥望钦州城池,脸色凝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城外的护城河,已经被彻底填平,就算自己派出骑兵,一直冲到城下都没什么关系。

此时已经是四更时分,城上的太子军守兵大概已经睡熟了,今天实在是苦了他们了,就在快三更时,众军刚回营睡得舒服,突然听到城外只呐喊声狂起,吓得一整天无所事事的太子军守兵慌忙回到城头,准备迎接天朝军队的真正的猛攻,想不到他们还是干打雷不下雨,只是大喊着不让城上守军睡觉,闹了大半个时辰,才收军回去,让城上太子军守兵满腹怨恨,怅然下城休息去了。

守军没有睡好,城外刘将军部下十万军兵却已是养足了精神,远远躲在军营中,列队准备,随时都可以出营攻城。

钦州城下的天朝士兵喊得凶狠,大部分士兵却在远方的营寨中,埋头睡得舒舒服服,睡醒了吃,吃完了接着睡,便是度假,也从未有这么舒服过。

在城下摇旗呐喊的士兵,也是一个时辰一个轮换,回去吃饭睡觉,一天里,大半时间都在睡觉,到了夜里,再睡不着,便从最远处睡觉的营寨,来到城下近处的营中,准备夜里的突袭行动。

城头上的太子军守兵,虽然不敢怠慢,但是外面黑夜漫漫,自然看不到敌营中的动向,而且经历了刚才那一吓,已经被“狼来了”的喊声弄得麻木,虽然还在盯着外面的动静,却也是不大上心了。

一个太子军守兵在城头上走得疲倦,靠在城墙边,正要休息一下,忽然听得后面有一声闷哼,似是跟自己一同巡逻的同伴发出来的,不由心中一惊,回头看去,却惊恐地看到,一张杀气腾腾的脸,就在自己面前,咧开大嘴,恶狠狠地狞笑!

太子军守兵心胆俱裂,张开嘴,正要大声惨嚎,忽然头上厉风袭来,一柄巨锤,重重砸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头颅,砸成了无数碎片,与此同时,在城上守兵们暂时休息的营帐中,发出了阵阵轻响,凶猛的兵器狠狠地劈在熟睡的守兵咽喉之上,将他们的惨叫声扼杀于腹中,夜色中,依然是一片宁静,只有灵刀掠过颈部的嗤嗤声,在黑暗中轻轻回荡。

这就是刘将军在第一天久攻不下的战术调整,用少数士兵每个时辰都在假装攻城,扰钦州的太子军,伴随扰,太子守军自然无法入睡,而天朝军队趁机养足精神,等一天一夜之后,刘将军派出三千人组成飞虎队,翻越城墙,直接进行夜袭。

太子军中那些熟睡中的士兵,尚未清醒,便已被砍杀,无声无息地做了糊涂鬼,而城外的天朝士兵们,远远地焦急等待,直到刘将军帅打了个手势,各方部队才悄悄地带着精兵,脚底和马蹄都绑着麻布、棉花,悄无声息走到城门前,仍然没有看到城上的士兵发出任何一声示警的呐喊。

心惊胆战的士兵们,警惕地仰面望着城头,那里依然是黑沉沉的一片,守兵们像是都睡死了一样,丝毫没有发现这支趁夜接近的部队。

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缓缓响起,翻越城墙的天朝飞虎队,这个时候慢慢的将吊桥放了下来,天朝的士兵们踏上吊桥,悄悄地向毫无设防的钦州城中行去。

十万大军从东西南北门进入,逼向远处敌军居住的房屋,城头上,到处都是死亡的守兵尸体,有些守兵的脸上一片茫然,有些守兵脸上的表情却是恐惧至极,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苏琥一马当先,走在军队的最前面,他带上军中所有的骑兵,共计三千铁骑,挥枪前指,沉声道:“众骑兵听了,随我冲上去,宰了王森,人人皆有封赏!”

众骑兵已经睡足了一整天,精神抖擞,此刻都聚精会神,跟着他悄悄地行动起来,向城中心驰去。

在街道上,一队巡逻兵挺枪走过,恰好迎上这支军队,为守的将领看着迎面驰来的团团黑影,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出他们身上的盔甲样式,却也觉得事情不对,不由大声呼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哪位将军的手下?”

苏琥冷冷一笑,在马上张弓搭箭,嗖地一声,便将利箭射出,那为首的将领只看到一点寒光扑面而来,还未及叫喊,便已听“噗”地一声,利箭狠狠扎进他的咽喉,直达后颈,沉重的冲力将他整个人撞下马去,倒地身亡。

后面的太子军士兵未曾见到什么,便见将军一头撞下马死了,不由惊慌呼喊,上前准备救治将军。

马蹄声狂暴涌来,黑暗之中,一名白袍将军手执亮银枪,满目杀气,如闪电般飞驰到近前,狠狠一枪,将最近的一名巡逻兵挑飞到空中,用力一甩,将他的尸身掷出数丈,鲜血自那人的胸膛狂喷而出,洒在后面的同伴身上。

一众太子军巡逻兵,尽都大声惊呼起来,一时“敌袭”之声,震响在街道之上。

呼声初起,便见大批骑兵如暗夜魔君,狂驰而来,手中钢刀寒光闪闪,凶狠地斩在太子军巡逻兵的头上、脸上,惨叫声震天响起,整队巡逻兵,在转瞬之间,便被屠杀得一干二净,横尸街中。

既然已经露了行藏,苏琥便不再掩盖自己的踪迹,挥动刚挑杀了数名敌兵的血腥长枪,放声嘶吼道:“跟我上,杀光所有的叛军!”

被鲜血激发了凶性的士兵们,同声嘶喊,狠命鞭打着战马,沿着长街,向前方疾驰而去,而被惨叫声、厮杀声惊醒的叛军,纷纷赶来,拦在大路之上,虽然是衣甲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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