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温情(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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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整天,盛媛疲惫地回到酒店里,洗完澡后,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被打得红肿的脸颊经过冰敷后已经好多了,不过碰一下,还是很疼。

她无奈地叹了声,这是为艺术献身了,痛并快乐着。要是现实中真有人敢这么狠地打她,她早就还手了。

敲门声传来。

盛媛心里猜到了来的人是谁,快速地套了件睡裙去开门。

秦绍远进到房间里,门关上,盛媛立刻扑到了他怀里。

他的手伸向她的右脸颊,没有触碰,温柔地问:“还疼吗?”

“嗯……”盛媛软软糯糯地应了声。她不是个喜欢向人诉苦的人,不过坚强也要分情况,秦绍远带给她的安全感让她可以卸下一切防备,就想窝在他怀里撒娇。

他心尖一颤,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她自然而然地勾住了他的脖子,绽出又娇又甜的笑容。

秦绍远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盛媛发现他手里还拿着一管药膏,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他往指尖上挤了一点药膏,另一只手轻轻地垫着她的下巴,轻声说:“别动。”

他小心地、轻柔地为她抹药,盛媛清楚地感受到他微微粗粝的指腹在脸颊上轻旋打转,清凉舒适又带着几分微妙的酥痒。

那感觉仿佛世界的一切都变得温柔了。

她若有所思地问:“老秦,你以前拍戏也挨过真打吗?”

“挨过。”

“谁打的?”

“记不清了。”他一笑而过。

盛媛垂下眸子,他少年时期就出道拍戏了,到现在也快二十年了,从青涩到成熟,从查无此人到声名显赫的一线影帝,期间所经历的沧桑是她无法想象的。

“老秦……”她欲言又止,心疼他的话不知如何开口。

“嗯?”低沉的嗓音格外撩人。

她沉默片刻,笑了笑:“谢谢你。”

秦绍远淡然一笑,专心地为她抹药,柔和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他英俊的五官变得温柔许多,长而翘的睫毛如同蝉翼般微微颤动,投下阴影,看得她入了迷。

“秦老师,我才发现你的睫毛好长好浓密啊……”

听到这话,他指尖一颤,眼神飘忽,抹药的动作停顿了下。

盛媛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继续说:“眉毛很英气,眼睛深邃,鼻子也很挺,嘴唇……看着就想亲……”

他耳根红了起来,清咳了声,板起脸,一本正经地吐出四个字:“不要乱看。”

盛媛眨眨眼,嘟着嘴娇嗔道:“哪里乱看了嘛,不是你说让我不要乱动的嘛?我只能看你……唔……”

秦绍远强势地封上了她的唇,闯入到她的唇齿间中缠绵,直到吻得她喘不过气,他才放开了她,宠溺地轻声说:“不许说话了。”

“嗯……”她娇羞地应了声。

不过她安稳了一会儿,又变得不老实了,开始动手动脚。

明明几分钟搞定的事,秦绍远足足用了半个小时,最后抹完了药,盛媛已经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衬衫扣子尽数解开,若隐若现地露出完美的体魄,皮带也被解开了,裤子松散地垂着;而她的睡裙早已褪落到了腰间,大好春光尽他的眼底。

他捧着两团丰乳揉捏着,含上挺立的蓓蕾肆意挑逗。

“嗯……”她忍不住地娇吟了声,水眸迷离涣散,他的衬衫被她攥得褶皱。

秦绍远从她的乳尖向上吻去,经过锁骨,到达她的耳后,湿热的气息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她的身子就像是被他点燃似的,他的每一寸爱抚都让她欲罢不能。

他忽然问了句,“他在拍戏的时候起了反应,你知道吗?”低沉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荡漾的,引得她一阵酥痒。

“谁……”她的私处在他蓬勃火热的地方来回磨蹭着。

他回答:“庄秋言。”

盛媛一怔,拍戏的时候情绪太投入,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这点。

秦绍远漫不经心地追问:“和他做吗?”扶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慢慢向下沉去。

他蹙紧了眉头,顶入进去的冠首被湿润软肉紧紧地包裹,那被吸紧的舒爽感觉让他几乎是要崩溃。

他握着她纤盈的腰肢,猛地下沉,挺腰顶弄起来。

“啊……”被填满的强烈快感让她浑身直颤,她从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中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和他不熟……而且我对他没兴趣……”

这个回答他很喜欢,把她按到了沙发上,抬起她的腿,激烈地在她体内驰骋着。

她带着哭腔的娇吟声愈发高亢,和他律动的频率相同。

湿淋淋的交合处发出碰撞的响声,他索性加速到底,弄得她高潮迭起,眼前闪过一片空白,娇喘连连。

他从她体内抽离了出来,射到了她的小腹上。

他看着她陷入高潮余韵的诱人模样,还想再要她一次,不过这几日拍戏已经让她身心俱疲了,见她满足了就不忍心再折腾她了,让她睡个安稳觉。

秦绍远擦拭好她的身子,把她抱到了床上。

有他在,她可以什么都不去想,安心入睡。

盛媛迷迷糊糊地问了句,“老秦,你是见到我的第一眼就看上我了吗?”

“不是。”秦绍远为她盖好被子,温柔地吻了下她的额头,“是日久生情。”

“两年……也差不多……”她阖上眸子,昏昏欲睡。

秦绍远凝视着她许久,嘴角扯出抹无奈的笑:“不止两年。”

盛媛睁开朦胧的睡眼,疑惑地问:“我们第一次认识不是在两年前吗?”

他没有回答。

“不是吗?”盛媛顿感迷惘。

在盛媛记忆中,她第一次见到秦绍远真人是在他拍戏的片场里,以前就只是在电视上看到过他,难不成他隔着屏幕认识了她?这也太奇幻了……她脑子里都是些怪力乱神的幻想,越想越迷糊,眼皮也越来越沉,很快就睡了过去。

秦绍远撩了撩她的秀发,像是在对她诉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在你父亲最落魄时,我零片酬、无条件地接他的戏救场,与他交好,后来心甘情愿地教你演戏……我一步步地走向你,你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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