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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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只得娇声诺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官人,怎能怎能应允」

高衙内双手只顾抓揉翘臀,不耐烦道:「放心,改明儿,我当嗐得他允」

若芸心想从今往后只能任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时羞臊,下体一阵泉涌,只得嗔道:「一切全凭衙内吩咐」

高衙内顿觉志德意满,忽见旁边好大一个浴桶,仍冒着白雾,不由调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适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闯入,好不唐突。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湿极,我与小娘子这就共浴一回。」

言毕左手托紧屁股,右手楼紧美娇娘,向浴桶走来。

若芸只能任他所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楼紧他,媚声道:「我家官人升官之事,衙内不可戏了奴家」

高衙内哼了一声,勉强道:「你到不负陆谦。也好,且看陆谦这厮识相否。

若他能顺我意,任你我做这长久情人,且不用言语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虑。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

若芸见高衙内微怒,怕前功尽弃,忙道:「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

言罢,竟主动献上香唇,与高衙内吻在一起,还刻意地用ru房和他斯磨,但动作轻微,若芸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很yin荡。然而,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像春药般刺激着她,使她变得更投入和大胆,一双丰乳紧贴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声。

俩人渐入忘我之时,卧房偏窗处有一人轻叹一声,正是若芸的相公陆虞候陆谦。

原来陆谦出房后,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富安回家。心想今日突发变故,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内为非作歹,却把一腔怨气全放在富安身上。正是这厮教唆衙内寻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他抚起富安,将其放至二楼偏房,见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结果了这厮。但想他是衙内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衙内官司,便从药室取了一包蒙汉药,兑上水,一股脑全只灌入富安口中,让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见富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间,忽然想起适才见到高衙内那驴般事物,娇妻若芸如何承受得起,一时提起胆子,轻手轻腿,又走上楼来。他想起自己卧房破败,偏窗处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尽窥内室。便蹲于窗下,探出脑袋,双眼透过小隙,只见屋内烛火甚亮,春意正浓,正好窥见适才若芸主动用私处为高衙内磨rou棒的场景。

这一看只把陆谦看得血脉喷张,只见屋内二人一丝不挂,抵死缠绵,他何曾见过娘子如此尽心主动服侍过自己,却把那妙处献与衙内,而高衙内那驴般行货,也忒地了得,不但硕伟如斯,而且还未进入,便让妻子动情难耐。他心中虽恨怨交结,却也无可奈何,但觉下体rou棒竟不自觉的竖起,隐隐作痛间,不由伸手跨下,自个儿撸将起来。待见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扑扑」射了个满手阳精,瘫作于地。

而后又提起精神,将妻子与衙内的对话,全听入耳。待听到高衙内说:「今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又听妻子说:「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

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赔了夫人,从今之后,再不得与妻子同房,也就罢了,连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他出身低微,从来只将仕途放在心上,后虽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飞黄腾达,光宗要祖。今日颜面尽失,见妻子与衙内热吻,不由轻叹一声。

心想「罢罢罢」,都是我无能,怪不得若芸。事已至此,便顺了衙内心意。只要衙内高兴,终有一日,当坐上那总教头的位置,也不叫林师兄小瞧了,再说得若芸回心转意。

想到林冲,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师兄啊师兄,你一生强于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若芸漂亮。而今衙内本看上你家若贞,却让吾妻代罪。你就天生好福气我为你仁至义尽,献妻救嫂,也算对得住你林家。要想夺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让衙内勾得你老婆,恁时,也怪不得陆某了。」

想时,只听屋内高衙内yin笑道:「这水尚温,我与小娘子先洗一回。」

再看时,只见高衙内搂起妻子,双双跨入浴桶。

陆谦在太尉府内值事之时,早闻高衙内天赋异禀,玩女人常彻夜不休,今日一见,便知传闻不虚。他知今夜时日尚早,妻子当受尽奸yin,自己坐地听床,不知听到何时,当下站起身上,摄手摄脚下得楼来,只在二楼偏房破床上躺下,独自辗转反侧。

却说卧房内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芸双手并用,尽心为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只觉这高衙内虽是纨裤子弟,但肌肉白净结实,胸肌健硕,而且胸毛甚多,充满男人味道。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后背,自婚后,从未与丈夫共浴过,今日却都献于高衙内。她气喘幽幽,双手正为男人搓背,只听高衙内言道:「小娘子纤纤玉手,搓得本爷好生舒服,可这般服侍过你家相公」

若芸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内,你明知故问」

高衙内笑道:「我不问怎知。既如此,再与我搓那活儿试试」

若芸顿时全身瘫软,只把娇躯趴扶在男人后背上,用一双豪乳按压男人后背,羞道:「贱妾是良家,怎敢做这事,再说衙内那活儿,这般大」

高衙内笑道:「无防,你且用双奶为我按摩后背,双手只管搓那活儿试试。」若芸无奈,只得用双奶将男人后背压实,双手从后探出,一上一下,轻轻握住那巨物中部和根部,她虽双手圈紧,但又哪里握得住这粗于碗底的巨物。只好把双奶沿后背上下滑动,双手随着这节奏撸动巨棒,以全面刺激男人。

高衙内顿感舒适爽绝,又不择口道:「这般撸棒压奶,可为你家相公做过」若芸只觉浑身酥麻,双乳鼓胀,娇喘连连,不由嗔道:「奴家想都不曾想过呢」

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俩人这般耍了有一柱香时间,若芸本想尽快让其出精,此时方知这登徒子的能耐,自己双手双奶都磨得麻了,他竟然无半分射出之兆,只是巨棒更加坚硬而已。不由花容失色,她改为右手握住巨棒根部撸动,左手轻搓根下那对大卵,咬耳娇喘道:「衙内真乃人中之龙,奴家好怕」

高衙内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陆谦骂你」

若芸手奶并用,嗔道:「有衙内在,奴家怎会怕陆谦。奴家奴家只怕只怕衙内这活儿,忒地是大又如此经久,奴家只怕承受不住」

高衙内笑道:「众多妇人,没有不怕的,但用过后,均知天地间原有此神物,不可自拔呢」

言毕,转身将若芸搂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贴住阴沪。低头只见那对大奶,坚耸如球,鼓胀浑圆,原本雪白可破的乳肉,竟已磨得粉红,乳头充血勃起,有如鸡石。

高衙内兴奋不已,见美妇早已媚眼迷离,一幅羞涩的模样,yin笑道:「娘子已为本爷搓洗过,待本爷也为娘子搓身,绝不亏待娘子。娘子高潮得早,需净下身」

言毕,左手握住一只肉球,入手只感弹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阴抚穴,为若芸清洗下身。

若芸全身受袭,怎堪忍受,顿时全身扭动。只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身瘫软,只道:「衙内好会玩弄得奴家好生难受奴家好舒服哦奴家快快要忍受不住了」

高衙内哈哈yin笑,双手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调戏道:「美女绝色,京城罕见。如此美乳,更是少见,不仅雪白粉嫩,而且坚挺硕大。我玩过的良家中,无一可与娘子这双大奶相比,娘子嫁与陆谦,实是暴殄天物。」

若芸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无比,早已无所顾及,娇嗔道:「高衙见多识广,玩过那么多良家美妇,享用过的奶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家的」

高衙内见她已彻底放开,喜道:「倒是实情。如此雪白大乳,只前些日摸过一次,再不曾见,娘子真好肉身,在本爷玩过的女子中,当数第一。今夜当玩个尽兴」

若芸嗔道:「不知谁的雪白大乳,能得衙内如此垂青看来奴家仍是不及。」高衙内笑道:「也只是略逊半筹。那娘子的奶子,当真无双,小娘子的大奶可排第二」

美女均好比拼,若芸顿时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家落入衙内火眼」

高衙内笑道:「正是令姐。」

当下一边摸乳抚阴,一边将如何在五岳庙巧遇林冲娘子,如何施加调戏,如何拨光她姐姐的衣服,如何差点强jian得手,如何私藏她姐姐的内衣,一一向若芸说了。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将自己突施强bao,说得像林娘子与其通奸一般。

若芸上下受袭,又听得这登徒子说得甚黄,只感全身难过,仿佛自己与姐姐均被这yin徒奸yin了一般,不由嗔道:「原来在衙内心中,奴家奴家始终是比不过姐姐的衙内想得姐姐之心只怕远甚于想得奴家」

高衙内奸笑道:「若能与你姐妹双飞,自是最好不过」

若芸知道若强劝高衙内放过其姐,必惹他不快。再说,姐姐原来也被他拨光过,而且还玩了那么久,下体也被他摸过一回了,只差失身。既然姐姐已被他玩过,自己今夜表现,也算不上太过耻辱。当下媚声道:「衙内答应过奴家放过吾姐的若衙内应承了奴家奴家往后任衙内怎样都行衙内,这就要了奴家如何」

高衙内见若芸脸上桃花尽现,知道是时候了,当下也不答话,只哈哈一笑,突将她的湿身从浴桶中抱出,俩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热吻了一会儿,高衙内见若芸全身泛红,雪臀颠动摇摆,显是急于求欢,便让她拿了毛巾将俩人全身擦干,然后将她搂倒在床,滚成一团。

激情的拥吻,加上肌肤相贴的奇妙感觉,全面燃起若芸体内的火焰,更让若芸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迎合这个男人,是为了我家官人和姐姐,应要他想得到我,却又得不到才是,并非是要这样主动。可是我我为何一被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驰,主动将身体奉献给他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难道在我心里面,竟然心存与姐姐比拼之意」

若芸不由心惊起来:「不会的,他是个yin棍,还曾经差点强jian自己姐姐的恶人。我怎可能会倒妒忌姐姐起来还有我家官人,常言到,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不如这个才认识的色狼莫非真如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一想到这里,若芸顿时心绪如麻,开始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的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直到这个吻结束,高衙内抽出了舌头,她才缓缓清醒过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

高衙内绽出一个满意的yin笑。

若芸看着他的色脸,羞怯起来,不敢再看他,将脸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锁骨上。「他这个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

思念未落,高衙内的吻已落在她头顶,吻着她柔滑的发丝,贪婪的大手同时在她裸背上抚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高衙内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不禁微微一笑,接着搂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若芸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而他粗大无经的坚挺巨物正好抵住她,并用膝盖分开她双腿。

高衙内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下望,痴痴地看着人妇的裸体。他不能够否认,若芸确是玩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实不下于她姐姐林冲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但若论到姿色和气质,她就稍显不及了。他再次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子,若芸轻轻打了个哆嗦。高衙内温柔地用牙齿拉扯她耳垂,喜悦的酥麻感觉一波波直窜她全身。他的举动,又再摇动若芸的意志,让她心醉痴迷。

若芸开始轻声地呻吟,而高衙内的吻慢慢往下移动,直吻到她双乳间的深谷,并感到一阵香甜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头,品尝她那异常丰满的乳峰。

强烈的快感令若芸不得不仰起头来,以呻吟声诉说她满足的感受。

高衙内明目张胆地肆虐着她的身体,他用双手罩住她一对大奶,不徐不疾的捏弄,时而含着她粉红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娇嫩。

「衙内不要好衙内」

她啜泣逸出,难受地扭动身躯,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企图抗拒汹涌的快感风暴。

若芸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抚弄,与此同时,高衙内的左手抓着她的右乳,右手开始摸向她双脚间,手指缓缓进入紧绷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时摩擦着她的阴di。

「小娘子,你你真的很紧。」

高衙内仍是含着她左乳头,以低沉的喘声道。

狂飙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集中心神听他说话:「求求你,好难受」

她只知道高衙内若不采取行动来舒缓这折磨,她必定会发疯了。

高衙内似乎看穿她的心意,终于爬回她身上,把她的双手从床单上拉开,牵着她的手触摸自己那驴般行货,说道:「握着这活儿,放进你里面。」

若芸张大眼睛望向他,摇了摇头:「奴家不要,丢死人了。」

「莫非你没为陆谦做过这种事」

高衙内用怀疑的目光盯着她。

若芸羞道「没有再说,这般大,我家官人远不及你,奴家好怕」高衙内大笑起来:「我玩过的良家都说这神物好,你却怕甚好,好,本爷且依你,自己进去就是。」

「不。」

若芸一把握住他的大棒棒,只觉手上之物简直超乎想象的长大,又粗又硬,还热呼呼的,不由心头剧跳:「你得应承奴家一件事。」

「小娘子,你又想怎样」

高衙内笑问道。

「你这个实在太大了,你要慢慢来,不准太深,也不准太用力,你要应承奴家」

高衙内又大笑出声:「这个可有点难度。你要知道,男人若兴奋,很难控的,还要我控住深浅,那便难了。不过本爷倒有一法,可以让娘子自行调控,要深可深,要浅可浅,你想不想知道」

若芸点头问道:「真的可以由我控制」

「当然。但我要先弄进去,再来慢慢解说,这样你才会清楚明白。」

「你不会是骗我吧你那个如此长大叫奴家如何控住啊」

若芸眼含疑惑,似乎有点不大相信。

「本爷怎会骗你。」

也不待她答话,用手握着大棒棒,对准位置,腰板微微往前一挺,大gui头立即夺门而入,整个头儿已被她温热的体液包裹住。

若芸眉头一紧,连忙用手掩着嘴巴,遮盖着自己的呻吟声。右手拿实大棒,阻其续入。她能清楚感到那粗壮的入侵,正缓缓地挤开自己的甬道,只一个龙头,便将下体劈开成两半,爆满的负荷产生着难言的美感,一分一寸的填满了她。

若芸手持大棒,想起一事,急道:「衙内且住今夜奴家给了衙内家姐那边还请还请衙内放过」

高衙内直感大gui头儿被个紧密之极的湿滑凤穴夹得生痛,这小娘子显是少经人事,当下顶住大棒,岔开话道:「娘子今番作为,可是只为令姐和你家相公」若芸被那大物头儿顶入穴口,本已欲火如焚,思路不清,只娇喘道:「衙内何有此问适才强jian奴家时若无我家官人闯入,衙内已然已然得手了奴家适才又又怎知吾姐之事奴家只是自愿」

高衙内哈哈yin笑:「如此最好,本爷见你家尚贴喜字,显是新婚燕尔今夜便越俎代庖,让你饱偿真正的新婚之喜令姐之事,往后再议」

言罢,高衙内深吸一口气,双手托起雪臀,将那一尺半长的巨物,直送了个一尺尽入,只听「滋」得一声,顿时把若芸插得六魂七窍尽失,春水流了满床

若芸惊呼一声:「衙内轻点」

肥硕无比的大gui头抵在她深处子宫口,这登徒子缓了一口气,才直起身来,望向交接处,见仍由半尺未入,不由笑出声来:「小娘子说得很对,顶到尽头仍有一大截在外。」

若芸终于失身,一时羞愧难当,只觉跨下羞处如入人臂,被肉了个满满当当,哪里还有半分力气挣扎力气。听见衙内之言,却不敢看,只伸手一摸一握,果然还有半尺留在外面,而且自己的手竟然都圈不过来,心下骇然,暗道:「他那儿简直粗如手臂,真是个神物,难怪这般舒服,从所未有,可比官人强太多」

只听高衙内道「没错,就是这样用手指圈住,每当进入,便会先通过小娘子的手指,这样你就可以自行控住深浅了,而且你想我慢下来,也可以用手指收紧,这叫做一举两得,现在娘子明白了么」

若芸立即飞红满脸,嗔道:「衙内想得好美,让奴家这般服侍您」摇头说道:「奴家不要,这样奴家可做不出来。」

高衙内没有多说话,轻轻把赤黑色大荫茎抽出,再狠狠的往里面一送,若芸被巨大gui头触着嫩处,又酸又痛,忍不住眉头一紧,「啊」一声叫了出来,连忙用手推着他身体:「太深太胀了,衙内您可以轻一点吗奴家求您」

只见若芸柳眉紧蹙,眼泛忧色,一脸柔弱哀凄的样子,令高衙内不由心生怜悯,伏下身去,在她脸颊细细吻着:「本爷会慢慢来。」

说罢开始徐缓抽送,只觉膣室又紧又窄,宛如处子一般,把大棒棒上半部裹得密密匝匝,真是受用非常。

经过一轮温柔的开垦,若芸渐渐适应了他的巨大,神情放松了下来。她不再用手撸棒,改为双手环住他颈项,欲拒还迎的晃动着臀部,迎接高衙内的进出。

「喔,好舒服娘子妙处紧窄多汁,还不停收缩蠕动,快活死本爷了。」

高衙内舍不得停下来,动作亦慢慢加快:「可惜有点美中不足,无法全根尽入,要是将美人弄痛,本爷可会心痛」

若芸听得心头骇然,要是真让他尽根,岂不死了她心下害怕,双手抱着他的背肌,这yin棍不但肌肉强悍十足,而且棒棒极为壮伟,还有那个大菇头,总是给它刮得心酥肉跳,美快难言。

就在若芸沉浸在畅美中,忽觉那颗大gui头牢牢抵住了花心,接着不断旋转打磨,若芸终于禁不住,掩着口不住低声呻吟,身子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暖流从深宫处涌了出来,早早得便丢了一回

高衙内见她星眸迷蒙,水汪汪的甚是诱人,一时也看得呆磕磕的,赞道:「小娘子当真敏感。你或许不自知,当你高潮时,那副模样甚美。」

若芸听得羞不可耐,轻轻打了他一下:「都是您还笑人可有我姐美」她内心砰地一跳,都不知为何有此有问,竟与姐姐做比起来。

高衙内微笑道:「他日勾得你姐时,再与你说」

若芸双手捶打男人胸肌,嗔道:「衙内好坏,切莫玷污了吾姐」

正说时,男人那大gui头仍是抵着深宫乱点乱钻,弄得若芸难过不堪,羞红满脸,气息惙然,然而在羞怯中却掩不住内心的美意。不一会,悄悄的又丢了一回。

高衙内似乎十分满意,把头凑到她耳边:「小娘子实是可人,片刻间又高潮一回,要是你喜欢这样,本爷再在那里多研磨一会,好不好」

若芸反手搂住他,不住摇头道:「不要了,您您弄得奴家好酸奴家之前从未知高潮滋味请衙内勿再折磨」

「高潮时又酸又舒服,对不对」

高衙内吻着她脸颊,低声问道。

若芸害羞不过,怎肯回答他。高衙内知她脸嫩,微微一笑,坐直了身躯,伸手将若芸从床上抱起来,让她和自己照面而坐。

「啊你」

若芸给他举动吓了一惊,不由呼叫出声,一丝不挂的身子已被男人紧紧拥抱住,彼此胸腹相挤,贴得密密实实。

若芸发觉自己竟坐在男人大腿上,但下身交接处依然连贯在一起,若芸为了不让自己翻倒,只好用手箍住他脖子。

高衙内用双手抓住她臀部,将她的身子不停提高放下,一尺半长的粗大荫茎有一尺在荫道里来回穿梭。

「嗯好好深,又碰到了」

若芸被巨大的gui头连番戳着娇嫩的花心,弄得她酥麻酸痒痛,简直五味难辨。她无法想象,自己一丝不挂,这样的坐姿竟然可以继续zuo爱,而男人只将巨棒肉了个三分之二,便弄得这么深,次次抵实花心。

「又弄痛娘子吗」

高衙内停下了动作。

若芸的头稍稍往后移开,眉黛轻蹙,可怜兮兮的向他点了点头:「这样坐着弄得很深,有点痛。」

她张着满目柔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望着他,越看越觉他伟貌倜傥,不由得心中一热,双手缓缓捧住高衙内的双颊,慢慢将樱唇移近他。

高衙内见她如此主动,微觉诧异,连忙迎上前去。高衙内感到她两片火热的唇瓣充满着需渴,而且热情如火。若芸坦白的反应,使他相当自豪。这个热吻越来越见激烈,像似永不餍足。高衙内的右手移到她大ru房,五指抓住一团弹性十足的美肉,不停地揉搓把弄,赞道:「你这对宝贝确实棒,不但饱满挺拔,最难得是如此弹手弹性不亚于令姐了比本爷玩过的其他人妇都强」

若芸听他又提到其姐还有其他美女,一时情欲更增,嗔道:「衙内不防将奴家当作吾姐,可解心愿」

在他肆无忌惮的恣虐下,阵阵的娇喘从他口腔里逸出,灵动的香舌变得更加如饥似渴,更加狂放。

爱的游戏持续着,激情的拥吻,亲匿的爱抚,使二人的情欲全部敞开,尽撤藩篱。若芸在欲潮的包裹下,仅有的矜持亦慢慢离她而去,纤纤玉手不住在高衙内身上爬蹉,最后摸到男人的腿根,把露出半截的巨大棒棒用手指圈住,发觉炙手撩人,无法满握,芳心不由扑腾扑腾的乱跳,但心中又感到有些骇然,暗想:「我下面早已被它挤满,还顶到最里面去,没想到还可以容我握住,如此粗大的家伙,实在太吓人了」

高衙内骤然给她握着大棒,立时抽离她的小嘴,愉悦地轻哼一声,说道:「本爷玩过的良家中,当属小娘子最得吾意,深合吾心。来,不要放手,用你的热情燃烧我。」

嗓音透着浓烈的情欲。

若芸听得满脸羞红,不敢和他目光相接,把头埋在他脸旁,小手轻柔地套弄着大荫茎根部。而高衙内亦以行动回应她,厚唇再度落在她粉颈,接着弓起背幅,徐徐往下吻,当他含住她一颗粉红乳头时,若芸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发出一声细微的娇吟。

高衙内一面吸吮她的丰满,一面试图进行抽送,却被她的掌握阻挡住。若芸感觉到他的意图,便依照他开头所说,用手指轻轻圈住它,好让大荫茎能够来去自如,穿过手指进入自己的身体。

「好舒服衙内好会弄人啊不要停下来,人家还想要」

被大rou棒抽送凤穴的感觉前所未有,但这个方式也太yin荡了,若芸沉醉间,不自禁地叫起床来,高衙内却突然停下来。

只见这登徒yin棍将她放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道:「尽量张开你的腿,继续握住那活儿。」

若芸似乎已忘记了思考,屈从地听他摆布。高衙内再次向她发动攻势,这次他不再怜香,而是大刀阔斧的进击,每下抽提,均露首尽根,直至若芸握处。然而,他的举动虽然凶猛,却又很美妙。

若芸的自制力一丝丝地溜走,只觉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白热化的满足感,开始在她体内盘旋蓄积,强悍的交欢令她忘去了一切,只有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不住摇晃头部,手撸巨根,口里发出迷人的呻吟,体内的蜜液更如失控似的,随着大棒的抽送往外冒。

高衙内用双手握住那对大奶,支住上身,下身奋力地抽送,眼睛凝视着身下赤裸美人妇的娇态,看着若芸优美的五官,美得难以形容的轮廓,与其姐有八分相似,纵使他阅女无数,亦未玩过如此好姿色的良家人妇,不由陶醉其中,yin笑道:「娘子果与令姐相似,端的是个尤物。这样姿色出众的良家,陆谦那厮怎配娘子万一娘子已是这般人物,令姐想必更是耐玩纵有鬼神挡路,本爷也要将你姐妹双双纳为己有。」

说到这里,抽送的力度变得更加粗野而有力,直把若芸弄得忽忽欲狂,不停地蠕动着娇躯。

「衙内,贱妾快快不行了噢别别碰吾姐算奴家求求您了若芸愿随时服侍衙内噢,老天,别停」

过烈的快感使她惭趋昏乱迷惘。高衙内感到她体内不继地翕动,知道若芸高潮在即,当下加紧冲刺,登时弄得水声四起。

果然不出他所料,若芸突然用手抓紧床单,身子一抖一抖的,登上美妙的高峰。荫道强烈的收缩,犹如鱼嚼水一般,不住吸吮着大gui头。高衙内连连打了几个哆嗦,一股泄意油然而生,教他不得不强忍精关,喊出声来:「你倒生了个妙器害本爷差点忍不住了,快,加点指力箍住精管」

话音刚落,若芸便乖巧地用手指压住输精管,高衙内发猛深提重捣,狠刺十多下,突然发现若芸花心大开,大gui头用力顶紧花心旋转,慢慢将整个gui头深入子宫。古书有云,女子除非极度兴奋,否则无法让男人将gui头插入子宫,若芸此时已达极点高潮,竟让高衙内把大蟒头送入子宫深处,若芸旋即阴精横迸,将少妇元阴全部波撒在这登徒子的蟒头上。

若芸双腿夹实男人的粗腰,阴精持续喷发,高潮过后,大吸一口气,身子一软,瘫在床上。若芸花了不少时间才恢复过来,双手抱住身上的男人,高潮如斯,只羞得俏脸绯红,无地自容。

高衙内大gui头受到阴精的猛烈冲击,仍强忍不泄,享受着少妇的极致高潮。

等到若芸回过气来,才「啵」得一声抽出仍未泄精的大rou棒,翻身仰躺在若芸身旁,一手将她拥入怀中:「娘子端是尤物,止可惜错嫁陆谦那厮,你真的好棒,本爷尚未泄精,你就高潮数次以后不准陆谦再去碰你,你是属于本爷的。」

不知为何,高衙内这句说话倒令她不甚着恼,反而有点欣喜,认为这是他在乎她的表现。但若芸虽然有这种感觉,却不能说出来,反而趴在他怀中,一只小手紧握那尚未泄精的巨大阳物轻轻套动,嗔道:「衙内好生强横,奴家现是有夫之妇,您夺人之爱也就罢了,还想长期占有已么」

「本爷私养的良家,少说也有二三十个,没一个好似你的,自不能放过」若芸微微一笑「爷好生厉害,养那么多女娘,难怪床技这般厉害。不怕那些被戴绿帽的良家相公,找爷算账么」

接着把脸蛋偎在他的肩膀上,用手快速套动他的大家伙,嗔道「若芸一个,可应付不了衙内了。」

她刻意用说话刺激他,以让他早些射了。若芸心里很清楚一个事实,这登徒子绝非善类,但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明知这个男人不值得去爱,却偏偏被他吸引住,让她无所适从

「既如此,便帮我勾得令姐来,必有重谢」

「衙内处处念到吾姐,只怕得陇望蜀,奴家可不干」

高衙内见她言语中已有松动,喜道「怎么会,你姐妹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若能与你们共效于飞,此生无憾」若芸是个精明女子,知他是个花心大少,此语只当戏言,一边用手撸棒,一边柔声道「奴家再好,也有被衙内玩腻之日,况吾姐乎。衙内休要贪心嘛,吾姐坚贞,莫害了她性命」高衙内笑道:「你们本是同母所生,我倒不信,能得到你,却得不到她莫非你不如你姐坚贞」

若芸加快撸那大活儿,不由嗔道「衙内,您就会折辱奴家奴家是怕吾姐极薄面子,若有失身,只怕会想不开,害了性命。再说,姐夫对吾姐甚好,俩人亲密恩爱,堪称比翼,衙内您就放过吾姐吧,奴家以身相报,绝无半句怨言。」

高衙内笑道「本爷就好这份刺激,她越是薄面,夫妻越是恩爱,才更好玩。再说,那日岳庙还愿,但求一亲,真是菩萨显灵,叫吾遇见令姐,怎能违逆菩萨本意本爷玩女无数,只是逢场作戏,从没认真过。小娘子和林娘子却不同,你们是本爷真真正正喜欢的人,是吾真心想拥有的女人。」

若芸右手撸着大棒,左手去揉那对大卵,羞道「爷是想把奴家和吾姐就都纳入怀中,一箭双雕吧美得你」

高衙内立即来了精神「若能一箭双雕,实乃人生第一美事一想到双飞之乐,本爷倒兴致大起了,来来来,与本爷吹吹大箫」若芸双手握实巨棒,奇道「吹箫,奴家可不似吾姐,不懂音律」高衙内哈哈大笑,当下将房中吹箫之术,说与若芸听,只听得人qi面红耳赤,娇嗔道:「如此做法,当真闻所未闻。」

高衙内道:「那是陆谦那厮孤陋寡闻,未说与娘子知。娘子权且一试。」

言罢,令她趴跪在跨下,伸手按下若芸秀首。

若芸无奈,只得双手上下握实巨棒,樱桃玉嘴款款张口,低头一见,嗔道:「衙内那头儿如此巨硕,奴家哪里含得住。」

高衙内道:「无防,你那妙处尚且勉强插得入,何况嘴乎。你只顾张大嘴吞吐它便是。」

若芸「嗯」的一声,只好把小嘴张到最大,双手把牢巨棒,艰难地将大gui头吞入香腔,入口只觉口腔鼓胀欲裂,便止一个头儿,已将香腔填满,一股强大的雄性味道,直入鼻喉,令她几乎昏厥。

高衙内见若芸初试吹箫术,不得要领,便将各类撸棒吞龟舔根吸卵之术,教与她知。若芸悟性甚好,很快便做的井井有条,双手只顾撸棒,小嘴把那巨龟吞吐有方,直弄得高衙内口中「咝咝」有声,显是爽极,见眼前翘起好大一个雪臀,不由大手探出,双手时而拍臀,时而用力抓饶肥厚的臀肉,把人妇那雪白屁股弄得尽是粉红指迹。

若芸吹了有一柱香时间,高衙内只觉舒爽无比,伸手跃过臀沟,探入幽壑间,手感一片泥泞湿滑,心下大喜,令她继续吹箫,却把香臀转将过来,要她双腿倒跪自己胸前,把那凤穴正对自己双眼。只见凤穴红肿湿滑,春水淋漓,狼藉一片。那香甜的汁液味道,引得他伸出大嘴,将那凤穴阴di,含入口中,吃下香汁。

若芸何曾玩过这69姿势,立即慌了手腿,只觉凤穴如遭蚁食,麻痒难当,只好双手把牢巨棒,支住身子,一对大奶压在男人腹间,轻摇雪臀,以示抗议,把香舌在巨龟上胡乱舔弄。

俩人互吹了一回,若芸被弄得连丢两次,汁水持续喷涌,让高衙内喝了个饱。男人这才跪起身子,仍让若芸趴在床上,挺着巨物,从后操入直抽送了数百戳,快活得不知天地

月上枝头,熹微的月光从窗口流泻进来,映衬着床上的一中一少两对男女,只见二人全身赤裸,花花太岁高衙内正趴在少妇若芸身上,臀部起落晃动不停,犹如浮水葫芦一般,粗大的棒棒不住在嫩穴里穿梭:「小娘子,你里面不停地收缩喷水,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潮」

若芸双手抱住身上的高衙内,一对修长优美的大腿因激情而变得僵硬,正自牢牢箍住男人的腰间,享受着高衙内一次又一次的戳刺,这时听见高衙内的问话,一时羞涩得难以启齿,连忙把视线移开,不敢去看他,嘴里却埋怨道:「衙内当真恶到极点,总喜欢问这种让奴家丢脸之语,叫奴家如何回答你嘛」

「本爷一次都还没射呢依我来看,你肯定有六七次了,对不对」

高衙内盯着她问。

「奴家不知道不要再问总之,你太厉害」

若芸用力抱紧他,将脸埋在他颈窝。柔软丰满的ru房挤压着他的胸膛,把高衙内的欲火燃点得更加旺盛。

「产生高潮是娘子满足的表示,并非什么坏事,你又何必害羞。其实越是敏感的妇人,就越得本爷喜欢,知道吗」

若芸用手轻轻搥打他一下:「衙内还说,多丢人噢您好坏,又又这样折磨人,奴家不要了弄得那里好酸」

高衙内心中发笑,大gui头仍是紧插在她的花心内,不轻不重的打笃磨:「我知此法你最受用,最容易令你高潮。不要忍着,乖乖的把阴水儿射给我。」

若芸确实难以忍受这调调儿,只觉嫩蕊深处阵阵酥麻爽利,一股泄意再度猛然而生,穴内壁的横纹皱襞同时作出反应,开始不断地蠕动,子宫牢牢裹住男人的大gui头,不停反复收缩压榨,弄得高衙内精关跃跃欲动,险些便要射出来。

果然不用多少功夫,若芸的身子开始急遽地抽搐,双手使劲抱紧身上的男人,扑速速的又大泄起来,直泄得全身酣畅淋漓,如入云端一般。

高衙内被她的嫩蕊持续不绝挤压吸吮,大量阴精喷射gui头,同感受用非常,心知继续下去,自己非泄不可,忙即把大荫茎抽离花心,再深深的进入,接着噗唧噗唧抽送起来。

若芸高潮未退,敏感的荫道仍不停地收缩翕动,将入侵的家伙牢牢束紧住,只觉大gui头刮着娇嫩的肉壁,产生着惊人的撼动快感,一浪接一浪,犹如骇浪排空,将若芸埋没在兴奋的欲潮中:「嗯快又快不行了又进入到人家那里面,好好酸」

十根玉指抓紧高衙内的背部,无意识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高衙内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玩着她的ru房,下身却强而有力的晃动着,大gui头再次一下一下的插入花心:「娘子的子宫实在太美妙了,让本爷无法停下来。」若芸半睁着迷离的眼睛,露出一脸既满足又难以忍受的神情:「求您完了吧,奴家奴家受不了」

口里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被团团快感支配住,不停地提臀送穴,迎接那条粗大无比的男根。

高衙内笑道:「口是心非的小娘子,难道真的想我快些完」

「嗯」

若芸此时已被干得花心尽开,满脑子都是se情的欲望,加上眼前这个登徒子实在帅透了,让她越看越爱,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用他的大棒棒疼爱她、体贴她,只可惜环境却不容许她:「是是真的,你快完了吧,时间不早了,奴家官人,还还在楼下等奴家呢。」

「今夜你我就睡这主房好了,我们可以亲热一夜,让陆谦在楼下偏房独睡。」高衙内带着嘲谑笑道。

「怎可这样,您您这个太过分了」

若芸埋怨地用手轻打他,想起自己自与他玩了69姿势后,便跪在床上再次狠狠的让他折腾了一次。刚过高潮,又给他弄醒过来,延续进行的交欢游戏。已过一个时辰,有了无数次高潮,而他却一次没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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