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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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前探,一手一个握住她双峰,纵情把玩。

杨静琳半张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陶醉的望着他,说道:求你放过咱们好吗?只要你爱什么,人家全都依你,若要银两也不成问题,说出来就行?

罗贵彪摇头道:妳两个美人儿我还可以放过,但这个姓田的小子,本大爷决不能饶他,今日若不把这猢狲剥皮剉骨,实难消我心头之气。

杨静琳苦着嘴脸道:究竟他得罪你什么?求你行行好,就放过他一马如何?只要你放过他,我什么也肯答应你!

罗贵彪怒道:这个家伙我绝不能放过,他前时和本大爷称兄道弟,原来早就设下机关来计算老子。哼!我也不妨与妳说,妳这个好夫君的计谋好深好毒,首先在我跟前摆出一幅狗模样,叫本大爷和施堡主助他一力,好让他夺取关中杨门,倘若事成,杨门上下从始归附施家堡,以此作为条件。

杨静琳听见,斗然怔住,连忙望向丈夫,愕然道:不……不会的,我清哥向来忠于杨家,岂会做出这等事来,我……我不信!

罗贵彪道:他自然是忠于你们杨家,要不我和施堡主也不会落得如此田地!这个天杀的家伙,前阵子突然使人来找我,还白花花的送我五千两银子,说会把杨峭天诱引到四川来,叫我结果他,杨峭天一死,杨家便断了根,他就可以堂而皇之承继杨门,还说明事成后,再送我五千两,以作酬报。

杨静琳听得脑袋轰然作响,怔怔的望住床上的丈夫,心里乱成一片。

只听得罗贵彪又道:我当时信以为真,杨峭天果真如他所说,突然来到四川,当日我便将他擒住,然后把他五花大绑,一脚踹下千迭崖,却没想到,杨峭天原来一直扮猪吃老虎,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若非当日看见他使出那手轻功,咱们也不知是着了道儿!难怪那天将他抛下山崖,杨峭天依然能安然无恙。

辛钘听见罗贵彪称赞自己,也不由心花怒放,看看身旁的紫琼,见她也望向自己,嘴角上露出微笑。

罗贵彪续道:其实杨峭天是生是死,对我实在无关痛痒,但妳这个男人竟然还另有一手,他向施堡主献了一计,说趁着皇帝老子生辰,会将杨门弟子放返回家,只留下一些心腹在旁,还说已经安排停当,到时只要里应外合,攻个杨家措手不及,顺手杀了杨曲亭。

杨静琳听得美目大瞪,她素来对江湖上的事不闻不理,一时也听得糊里糊涂,似懂非懂。

忽见罗贵彪目露凶光,怒哼一声,把杨静琳吓了一跳,听他道:原来当日咱们都成了冤大头,全都中了这家伙的j计,把咱们引入局中!杨峭天不但没死,还出来破坏施堡主的大事,这还不打紧,可恨的是,连施少堡主都送上一条性命!施少堡主的死,虽然堡主没有当面怪罪,但多多少少我也脱不了关系,倘若我不是深信这小子,大力推荐,也不会弄成这样子。本大爷自知不是杨峭天的敌手,找他报仇无疑是以卵击石,但这小子却不同,妳要我放过他,除非太阳自西面起。

杨静琳终于有些明白,忙道:清哥这样做,瞧来都是受命我父亲,你怎能全怪责他。只要肯放过我的清哥,你要人家怎样服侍你都行,好吗?

说着加把劲儿,卖力地为他套动。

在她不断努力下,果见那r棒渐有起色,开始发硬起来。

罗贵彪本是个好色之徒,今日遇着杨静琳这样的绝色佳丽,那根r棒怎会不抬头,当下扳开杨静琳的玉手,腰肢一沉,又再急急抽动。

杨静琳给龟棱刮得美不可言,仰头叫道:好深……你捣碎人家的花心了,好胀好满,弄得人家好舒服……只要你喜欢,尽管享用人家好了……

罗贵彪笑道:妳这样做作,还不是想我放过这小子,不过妳还是死了这条心,我若放过了他,如何和施堡主交代……

还没说完,只见身旁的桂香突然出手,运指如风,连点罗贵彪胸口三处大x。

杨静琳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只觉罗贵彪突然停顿动作,不觉大奇,张眼一望,见他笔直地坐着,两只大手还架着自己一对大腿。

突然见桂香缓缓坐起,把手在脸上一抹,立时变了另一个样子,原来桂香竟是彤霞的化身,只听她道:大小姐,我的易容术还可以吧?妳可以放心,他已经给我制住,没有事了。

杨静琳那曾见过这种怪事,整个人呆在当场,久久无法出声。

紫琼解去隐身术,徐步和辛钘从内室走了出来。杨静琳更是惊愕不已,连忙双手掩住胸脯,叫道:峭天……你……你怎会在这里?

辛钘微微一笑,弯身拾起地上的亵衣,披在杨静琳身上,说道:大姐,暂时不要多问,先穿好衣服再说。

杨静琳回过神来,连忙穿上衣服,匆匆逃到丈夫身边。

田逸清和罗贵彪看见辛钘出现,同样大吃一惊,眼看目前形势,当真是大势已去!尤其是田逸清,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谋夺杨门、杀害杨峭天,光是这两件事,已足够让他死两次。而罗贵彪更没料到,瞬眼之间会情势逆转,且落在杨峭天手上,还加上那个武功诡异的美女,恐怕今日要逃出杨家,实是比登天还要难了!

彤霞缓缓站起,穿上了衣服,笑道:姐姐,妹子没有让妳失望吧?

紫琼微微一笑,说道:就麻烦妹妹进去把桂香弄醒。

彤霞点头走进内室,没过多久,彤霞和桂香已走了出来,桂香看见浑身赤l的罗贵彪,登时掩住嘴巴,呀一声奔到杨静琳身旁,颤声问道:小姐,刚才……刚才发生什么事?

杨静琳也是一脸眩惑,摇头道:我……我也不知道!

罗贵彪暗暗惊疑,心里一阵糊涂,刚才明明看见内间没人,现在怎地又跑出一个丫头来?他心中虽感奇怪,但眼下已再无暇深思了。

辛钘走到罗贵彪跟前,用杖头拨了一下他的老二,说道:你这条yg,竟敢对我大姐放肆,待我把这家伙砍掉,看你还能不能逞威风。

罗贵彪怒道: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辛钘大拇指一竖,说道:好,你有种!

说着杖头一挑,挑起他的衣服放在他跟前:也不怕叫人作呕,快穿回衣服。

彤霞笑着蹲下,玉手一伸,握住他的r棒把玩几下,微笑道:确是一根不错的东西,真让人回味!

说着手指在他身上连点几下,解开他的x道,再点了他腹部气冲、四满二x,让他可以行动自如,却无法运功发力。

辛钘向他道:你也不用怪我姐夫,他实在没有出卖你,更没有布下什么机关让你入局。他为了夺取杨门,给你一万两取我性命,同样是事实。我侥幸不死能够回来,我姐夫并不知情,还道我真的死去。今日也亏得你来这里,才会让我知道幕后的黑手,说来我也该多谢你呢。

罗贵彪听得半信半疑,望向田逸清,果见他脸现惧色,瞧来并非虚假。

杨静琳听见辛钘的说话,耳朵嗡的一声,真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怔怔的望着丈夫,满眼泪水道:为……为什么你这样做?我爹对你如亲生儿子,你……你还不知足,竟做出这种事……

紫琼来到杨静琳身边,轻轻挽住她的手,低声道:姐姐无须难过,一切就由令尊做主吧!姐姐请妳过来一下,妹妹有些说话想和姐姐说。

杨静琳点了点头,紫琼牵着她来到内室,辛钘同时跟了进来,说道:大姐,今日妳和罗贵彪的事,千万不可与任何人说,就算是爹娘和表哥,妳也不能说,把这个秘密封得越密越好,还有桂香,她当时被彤霞迷倒,相信并不知情,大姐妳要记住我的说话。

杨静琳自然明白他的好意,心下感激,点头道:峭天,很多谢你,但清哥他什么都看见,难保他不会……

紫琼摇头道:妳放心吧,他不会说的,目下环境,他只会担心自己的问题,旁事又怎会放在心上,况且他说出来也没什么好处,只会多添一个罪名,若不是因为他,妳又怎会落在罗贵彪手上。

杨静琳想想也对,心想:这事万不能让表哥知道,要是给他知道我和这恶人……

一念及此,再也不敢想下去。

关中杨门的大厅上,数十盏料丝灯照得光辉灿烂,满堂灯火通明。杨曲亭夫妇、李隆基兄妹,马元霸父女、宫英明兄妹、杨静琳姐妹,还有杨门十多名弟子,均集中在大厅上。

辛钘、紫琼和彤霞三人,却站在杨曲亭身旁,而罗贵彪和田逸清并不在场,二人早已被关进囚牢里。

只见杨曲亭摇头长叹一声,回头向辛钘说道:今次能擒得真凶,天儿在天之灵,相信也会安慰!

杨夫人一听见丈夫这句话,再也忍受不住,连忙以帨掩面,哭将起来。杨曲亭见妻子哭得伤心,轻声叹道:死者已矣!也不用太难过。

辛钘听得一呆,心中大叫不妙,暗想:莫非他们已知道我并非杨峭天?

李隆基和马元霸等人同时一怔,但其如众人听了,不禁心中忐忑,疑团满腹。

杨静琇连忙跑到母亲跟前,问道:娘,到底是什么一回事?爹说谁……谁死了?

杨夫人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却不回答她。

杨曲亭转过身来,朝辛钘拱手一揖:多谢少侠,杨曲亭在此谢过。

辛钘听得愣住,一时张口难言。杨曲亭不待他说话,再向紫琼和彤霞一辑:多谢两位姑娘。今日能得三位慷慨仗义,为咱杨家擒得真凶,杨某实在无以为报。

紫琼连忙回礼:杨世伯请勿这样说,紫琼万万受不起。

辛钘踏上一步,说道:莫非……莫非……

杨曲亭颔首道:昨天晚上我已接到消息,天儿的……的尸首已经找到。

此话一出,堂上无不哗然,众人同时望向辛钘,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杨曲亭摇头长叹一声,说道:这位少侠并非天儿,天儿他……他确实已经……

还没说毕,杨静琳、宫暄妍二人立时哗的一声,直扑到杨夫人跟前,母女四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恸,不禁互抱痛哭。

小雀儿和李舒柔给勾起伤痛,一时哽噎难言,泪水猛地夺眶而出。

杨曲亭道:其实少侠初来杨府,我和夫人已有点起疑,虽然少侠和天儿的相貌全无差异,便如一个模子似的,但说话语气却分别极大,外人或许是感觉不到,但咱们做父母的,又岂能看不出来,只是你二人的外貌实在太相似,始终不敢肯定,直到昨天晚上……

众人听得此话,已再无怀疑,堂上登时愁云惨雾,教人触目伤心。

【第四集 罗叉夜姬:内容简介】 辛猓税镏恍┣笪卤サ那钊耍纸萄盗艘蝗赫淌破廴说墓放牛趿虾偷戮餐跷淙挤5葡叮路1蠲耪倚菱'算帐,最后反被辛猓e品w源犹铺熳永钕缘俏唬せ屎蟆10淙己桶怖止骶殛炖钐普a实廴捶湃巫粤鳎踔撂挪餮裕铝盍鞔芪逋酰薏嬉辜6喑没辈毓校蝗朔稚矶嘟牵档亟锌刂瞥5囊跄保降姿囊跄蹦芊袼忱兀?br /

第四集 罗叉夜姬

第一回杨门少主

大厅上个个愁眉泪眼,李隆基生怕杨曲亭对辛钘有所误会,连忙上前道:杨伯伯,其实冒名顶替峭天一事,实是隆基下的主意,还请杨伯伯原宥则个!

接着把当日怎样误认了辛钘,如何游说辛钘冒充杨峭天的事,详详细细的全说了出来。

杨曲亭点头道:李公子,杨某还没老眼昏花,瞧人的眼光还在,你们的好意,杨某岂会不知道,说句老实话,我还没有多谢公子呢!

李隆基连忙道:不敢,隆基愧不敢当。

杨曲亭长叹一声:若非众位的帮忙,犬儿始得雪冤,杨门上下受恩深重,同感大德!

转向辛钘道:请问小侠大名,不知如何称呼?

辛钘施礼道:晚辈名叫辛钘。

杨曲亭道:辛少侠年纪轻轻,却一身上乘武功,瞧来定是名门之后,承蒙见告?

辛钘揖道:前辈太客气了,少侠这两个字,晚辈决不敢当,前辈若然不弃,叫我小名兜儿就可以了。说到家世门第,实在是惭愧得紧!我自小无父无母,由师父收养成人,幽居深山,修习道家术数,只是晚辈天性淘气憨顽,喜欢在外四处走动,时常肇事生非,惹下祸端,后来遇见了紫琼,并传授我武功,也可说是兜儿的福气。

杨曲亭点头道:你和犬儿相貌一般无异,在咱俩老的眼里,见你便如看见我孩儿没有两样,我就不客气了,便叫你兜儿吧。

辛钘听后,搔着头顶尴尬地一笑。杨曲亭又道:兜儿你双亲既已神迁,倒不如便留下来,我想收你为义子,不知意下如何?

众人听了尽皆愕然,全都把目光集中在辛钘身上。

辛钘一时反应不来,钳口挢舌,不知如何是好,连忙望向紫琼,却见紫琼嘴角含笑,并无半点惊讶之色。

李隆基喜孜孜走上前来,笑道:似乎这都是天缘注定,让辛老弟前来与杨家结缘,确实是一件大喜之事!

杨曲亭见辛钘迟疑不决,微微叹了一声,说道:杨某冒冒失失提出此事,实在教人为难,要是……

辛钘恐怕他误会了,也不待杨曲亭说完,抢先道:请不要误会,兜儿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只是感到太突然而已!

马元霸呵呵一笑,走上来拍一拍辛钘的肩头,说道:这样说你是没意见了,还不快快磕头,叫一声义父。

辛钘再次望向紫琼,见她含笑点头,当下不再犹豫,拜跪道:义父,请受兜儿一拜!

杨曲亭登时满脸堆欢,伸手将他扶起,说道:好,好!当真是皇天见怜,蒙天恩眷顾咱们杨家。

牵着辛钘的手,来到杨夫人跟前,辛钘连忙跪拜。

杨夫人虽然泪痕满脸,此刻亦已展开笑颜,说道: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从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打后你就和天儿一样叫爹娘吧。

辛钘点头道:是,兜儿知道了。

杨静琳和杨静琇同时往辛钘望去,做作含羞,一脸难为情的样子,尤其是杨静琇,想起前时和辛钘一夜风流,不禁脸如涂朱,偷偷望了他一眼,羞不可状,忙即把目光移开。

辛钘看见姊妹二人的窘态,自然心中雪亮,心里暗想:我这个冒牌货虽然占尽妳们的便宜,但可不能全怪我呀!是了,筠儿知道了杨峭天的事,必定悲痛欲绝,一会儿须得好好安慰她才是。

李隆基等人纷纷上前道贺,都说杨家祸尽福连,福履增绥。

杨夫人说道:兜儿,你若然不介意,就依旧住在天儿的房间吧。

辛钘本想藉机迁移到紫琼的房间,但回心一想,在众目睽睽下提出此事,紫琼必定不高兴,当下把说话吞回肚中。

杨夫人又道:筠儿也算是个乖巧的丫头,我就将她送给你,待在你身旁伺候,你意思如何?

辛钘确实喜欢筠儿这个俏丫头,说道:筠儿聪明伶俐,讨人喜欢,我当然喜欢,就只怕她难忘旧主,再不肯服侍其他人。

杨夫人道:你现在已是我的儿子,再不是外人,筠儿又岂会不肯。好吧,筠儿的事我会和她说,这样你可以放心吧。

杨曲亭说道:大家为了此事都忙了一夜,还没有好好睡觉,现在先各自回去休息,再行商议如何处置田逸清和罗贵彪,大家认为怎样?

众人并没异议,纷纷告退离开大厅。

辛钘、紫琼和彤霞一起回到玲珑轩,辛钘笑道:我一早就感觉田逸清不是好东西,果然是个狼心狗行的家伙,如我没有猜错,在杨门的弟子中,相信也有不少和他同流合污的人。

紫琼说道:树倒猢狲散,田逸清既然事败垂成,其他人又能起什么作用,况且杨门主也不是省油灯,他自会处理的,你也无须为此事c心。

辛钘笑道:这是他们杨家的事,与我何干,我才不担心呢!

彤霞微微一笑:你现在既是杨家的义子,就是杨家人,又怎能说不关你的事,做人可得要有承担,这才是男人大丈夫的所为。

辛钘向紫琼道:刚才若不是妳赞同,我才不肯答应他们呢!

紫琼浅然一笑:当初你既然答应顶替杨峭天,这便是你和杨家有缘,也许是天意如此,要你来这里振兴杨家,靖匡武林。

辛钘极是无奈道:什么都是天意,我的天意可真不少!

彤霞说道:你可知自己身负多少重任,玄女娘娘要你再世为人,并非让你来人间享乐。你要紧记,除魔灭妖,拨乱济时,全都落在你身上,还是好好勤练武功吧。说起来也是练功时候了,咱们走吧。

辛钘无从反驳,只好随她而去。练功完毕,辛钘回到杨峭天房间,便见筠儿双眼泛红,呆呆的坐着出神。

筠儿一看见辛钘,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少……少爷。

辛钘见她一脸娇羞,神情扭捏,料来她已经知道一切了,问道:瞧来妳什么都知道了?

筠儿点了点头:嗯,刚才夫人召唤我前去,全都与我说了,今次幸得少爷为我家二少爷雪恨,筠儿在此谢过。

说着便要跪下磕头。

辛钘连忙趋前一步,将她扶起,说道:妳这样也太见外了,快快站起来,我可领受不起。

辛钘见她含悲忍泪,哽噎难言,摇头叹道:不要再多想了,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变好了!

话后一p股坐在榻上。

筠儿兀自强忍心中的悲伤,用力点一点头,强颜欢笑道:少爷你刚练完功吧,待筠儿为你准备洗澡水。

辛钘说道:如果妳不愿待在我身边,只要和我说一声便是。

筠儿摇头道:不是的,我已经答应了夫人,打从今日开始,筠儿会尽心竭力服侍少爷,除非少爷不要筠儿。

辛钘笑道:有妳这样一个又可爱又乖巧的丫头服侍,我又怎会不高兴,就只怕委屈了妳。

筠儿道:少爷千万不可这样说,这可折煞筠儿了!

说完走进内间,为辛钘准备洗澡水。

辛钘适才练了两个时辰功夫,已是满身汗水,确实想舒舒服服洗一个澡,当下把外衣脱掉,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赤l着上身,缓步走进内室。

这时筠儿已经准备好,回头看见辛钘,见他露出一身健硕魁梧的胸膛,不由得脸上一红。辛钘微微一笑,说道:我自己来便行,妳不用在此服侍了。

筠儿摇头道:这样不可以,夫人知道会怪责的。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妳是来服侍我,并不是服侍夫人。

筠儿突然眼睛一红,像快要哭出来似的,垂头说道:是不是……少爷不喜欢筠儿?

辛钘连忙摇头:当然不是,现在妳既然知道我的身分,再要妳和前时一样服侍我,实在有点儿那个。

筠儿听见,一颗泪珠从眼里涌出,低声说道:既然少爷不喜欢筠儿服侍,筠儿离开就是。

话仍没有说完,便已转过身子,欲要离去。

辛钘见她形容悲戚,心中不忍,一把握住她胳膊,说道:妳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其实……其实……

辛钘一时也不知如何说好。

筠儿抬起美目,怔怔的望住他,辛钘叹道:其实我知妳和杨峭天很好,妳对他实在情意非浅,我说得对不对?

筠儿听见,不由脸上一红,垂下头来不敢回答他。

辛钘微微笑道:夫人要妳来服侍我,我自然很高兴,但要妳勉强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也太委屈妳了。再说,我样貌虽然和他相似,毕竟并非同一个人,又怎值得妳委身相从。我辛钘虽然算不上是君子,但这样一个显浅道理,我还是晓得的。

筠儿嘤的一声,扑入辛钘怀中,哽噎道:少爷你……你对筠儿太好了,只要少爷不嫌弃筠儿,我愿意永远跟随少爷,永远是少爷的丫头。

辛钘笑道:我又怎会嫌弃妳。

说着用手抬起她的俏脸,见她双目泛红,满脸泪痕,用手轻轻把泪水抹去,说道:我的小筠儿,不要再哭了!说句老实话,我辛钘从小到大跟着师尊修道,向来都是独来独往,从不曾有人服侍过,妳若然想跟着我,就不用太着重主仆身分,我确实有点不习惯。

筠儿摇头道:这是不可能的,我是丫头,就永远都是你的丫头,岂能没张倒置,做下的没个规矩,成甚么道理!

辛钘道:我说可以就可以,而且我也不会把妳当作丫头看待,从今以后妳就是我的好筠儿,再不是什么丫头,只要一日和妳在一起,我便会好好保护妳,爱护妳,要妳不受人半点欺负。

筠儿听得心头一甜,用力把辛钘抱紧,颤声道:多……多谢少爷。

辛钘道:以后妳就叫我的小名兜儿,这样会亲切一些。

筠儿连忙抬起头猛摇:筠儿什么也可以应承你,但这个绝对不可以,如果给夫人听见,不被打死也要被骂死了!我……我知你为什么不想我叫你少爷,你是担心我会想起二少爷是不是?

辛钘确实是这样想,却料不到筠儿如此剔透玲珑,聪明灵巧,一眼便看出自己的心思,只好微微一笑。

筠儿说道:这样好吗?我以后就叫你辛少爷,总可以了吧。倘若你是为了我好,就答应筠儿好吗?

辛钘笑道:好了,好了,一切依妳。

筠儿一笑,再次把头埋在他身上,轻声说道:现在可以让筠儿和你洗澡吗?

辛钘道:我怕自己会忍受不住,到时妳可不要后悔。

筠儿再次抬起头来,一脸柔情的望住他道:筠儿既是你的人,只要你喜欢就是,况且前时人家已经和你……

说到这里,不禁羞涩起来。

辛钘看见她的模样,笑道:那时是我的不对,为了不想显露身分,还诸多言语去骗妳,妳会怪我吗?

筠儿摇了摇头:你这样做全都是为了杨家,筠儿只有多谢,又岂有怨怼之意。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姑爷会是个这样的人,二少爷死得太冤枉了!

辛钘叹道:正是人面咫尺,心隔千里!一个人起了歹心,什么事也能做出来。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而已。

筠儿默默点头,一对玉手移到他裤头,扯开了裤带,辛钘再没有阻拦,任她把短裤脱掉,只听筠儿道:辛少爷,你先进入浴盆,待筠儿脱了衣服再来服侍。

待得辛钘跨进浴盆,筠儿徐徐宽衣解带,不用片刻,已脱得光溜溜的,寸丝不挂进入浴盆,便即为辛钘洗刷身子。

辛钘问道:妳向来便是这样服侍阳峭天?

筠儿点头道:自我十五岁那年,夫人突然派我来这里服侍二少爷,就在当天晚上,我的身子便给了二少爷,从此之后,暖床侍浴已成为我的工作。

辛钘笑道:妳这个二少爷果然风流得紧,不但处处留情,便连家中的女人也不放过!

筠儿微微笑道:天性使然,二少爷常与我说,人不风流枉少年……

说到这里,玉指正好握住那话儿,不由美目圆瞪,朱唇半张,竟说不出话来。

辛钘笑问道:怎么呀?什么事让妳大惊小怪?

筠儿讪讪的道:你……你这里怎会又大……大了这么多?

辛钘自然不说是吃了玄牝还精丹所致,只好乱说一通,谅她也不知晓,便道:前时已经和妳说过,我所练的乃纯阳刚劲的武功,愈到火候,那里就愈加刚强,也没什么奇怪的。

筠儿听后,心里一惊,问道:这样会不会愈练愈大?

辛钘摇头笑道:只要练到火候足够,到了一个阶段便会停下来,若然我没有猜错,现在应该是极限了。瞧妳害怕成这个样子,很担心吗?

筠儿满脸红晕,轻轻点头道:倘若会继续大下去,怎会不教人担心!

辛钘道:妳是害怕容不下他?

筠儿更加羞涩难当,忙说道:我……我可没说,不过……

辛钘笑道:不过心里就是害怕,我说得对吗?现在给妳弄得硬绷绷的,难过死了,要不要尝试一下?

筠儿听见,心儿不由怦怦乱跳,忙把眼睛垂下,低声道:筠儿早已是你的人了,还要问人家……

辛钘双手伸前,将她拥近身来,在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要妳自己说,老子从来都不会勉强人。

筠儿怔怔的望住他,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不要在这里做好吗?我……我想到床榻去。

辛钘道:我素来最顺人意,妳喜欢怎样便怎样。现在妳背过身子来,该轮到我为你刷身了。

筠儿一笑,依他说话把背脊靠在他胸膛。辛钘为她涂上皂荚,用手轻轻揩抹,只觉满手腻滑受用,口里啧啧称赞。辛钘双手从后绕到身前,百般温柔,当他手掌掠过她一对美r,筠儿禁不住身体一颤,轻声呻吟。

辛钘双掌包住她一对茹房,轻抚搓揉,问道:感觉好吗?

筠儿嗯了一声,低头下望,却见十根指头揉弄压挤,rr齾齾,不由越看越感难耐,膣中作痒,花露细流。

辛钘弄得起劲,一面吻着她耳脖子,一面加重手上的力度。

筠儿终于抵受不住,回身用力抱住他,娇喘道:不……不行了,你弄得人家很难受。

辛钘笑道:要是难受,咱们现在就到床榻去。

筠儿微笑不答,二人把身子冲洗干净,辛钘一把将筠儿抱起,走出内室。

二人才一上了床榻,辛钘说道:我刚来到长安,所去的地方不多,明儿妳可有空陪我走走?

筠儿确没想到在这关头辛钘会这样问,心中虽感奇怪,仍是点了点头,说道:我只要和夫人说一声便可以了,你有重要事情吗?

辛钘说道:明儿是我认识紫琼刚好满一年,想买些礼物送给她,但又不晓得女儿家喜欢什么,如果有妳在旁给我意见,我就放心了。

筠儿微微一笑:你对紫琼姑娘真是很好,筠儿也为她开心。

辛钘笑道:我对妳也很好呀,难道不是吗?

筠儿说道:你对我好,筠儿自当然感觉到。夫人叫我服侍你,实在是筠儿的福气,如果能够永远留在你身旁,我这一生就足够了。

辛钘探头亲了她一下:妳跟我一起可能有很多凶险,不害怕吗?

筠儿摇头道:只要能和你一起,再凶险我也不怕。是了,你明天为什么不和紫琼姑娘一起出去?不想她知道吗?

辛钘道:我想给她一个惊喜,妳可不能和她说呀。

筠儿点头道:我不说是了,就只怕紫琼姑娘会来这里找你。

辛钘心想,只要紫琼不用仙术便行。当下笑道:咱们早点出去,早点回来,她又怎会知道。

说完埋头在她的茹房上,大口大口地吃将起来。

筠儿顿感畅美,早已怒突的蓓蕾变得更形坚硬,阵阵快感不住自茹房扩散,便在辛钘轻轻咬嚼时,筠儿再难忍受那股美快,啊一声把身子拱起,娇喘起来:好……好舒服,求……求你再用点力……

辛钘用牙齿轻咬一会,接着用力吸吮挑动,一时吃得唧啧乱响,而右手两根指头已来到她胯间,按着那颗小蒂儿着力揉搓。

一个娇眉动听的呻吟,突然从筠儿口里迸发而出,身子同时硬绷起来,下身一抖一抖的颤个不停。辛钘知她得趣,手上加多几分力度,直弄得筠儿花露长流,不住从小x缝涌出。

辛钘双指一抹,却见湿浸浸一片,口里放开茹头,抬首笑道:筠儿妳好敏感啊,已湿得这么厉害!

筠儿娇羞难言,只好紧咬拳头,拚命死忍,突然下t一阵充实,x眼儿猛地被撑开,花甬已含住了两根指头,筠儿小x一美,禁不住叫出声来:啊!辛……辛少爷……

辛钘笑问道:要不要更爽一些?

筠儿张着迷离诱人的眼睛,怔怔的盯着辛钘,微一点头。辛钘迎她一笑,使起双指神功,扣着膣壁顶部使力挖掘起来,怎料才掘了十多下,便见筠儿螓首乱摇,口里呵呵直响,叫道:不行……快停,快停,人家受不了……

辛钘那会罢手,倒掘得更加起劲,果然不费多久工夫,大股爱y随着手指的扣掘疾s而出,一阵接住一阵,直溅得衾褥尽湿。

筠儿何曾受过如此冲激,阵阵高c险些让她昏晕过去,只得牢牢抱紧辛钘的身躯,身子紧绷如拱桥,而胯间花x依然疾喷不息,直到辛钘心满意足,休歇罢手,筠儿娇躯一软,躺在床榻上不住喘气。

第二回倾心吐胆

筠儿颓然若醉,全身颤抖不已。辛钘一个翻身,趴到她身上,紧紧拥抱住她,却见她神情涣散,美目迷离倘恍,如梦乍回,不禁微微一惊,问道:妳还好吗?

只见筠儿缓缓张开眼睛,瞧着辛钘轻轻一笑:我没事,只是刚才太激烈了,几乎回不过气来!

接着玉手在褥子一抹,立时惊讶起来:啊!怎……怎会湿成这样子?

辛钘笑道:刚才妳如同撒n似的,自然会变成这样子。

筠儿脸上一红,连忙道:你且让我起来把褥子换掉。

辛钘摇头道:现在换过,一会儿又弄湿了怎办!

说着把头一低,已吻住她樱唇。筠儿全不忸怩而避,一对玉手围住他脖子,朱唇绽开,乖巧地接纳他侵入的舌头,登时你含我吮,拥吻在一起。

筠儿感到辛钘吻得越来越炽热,狂猛的激情让他变得有点粗鲁,但这股粗鲁,却让她越发迷失沉醉。

辛钘抱着这个细皮白r的娇躯,一团欲火不住在体内翻腾,下身坚挺的欲望显得更滚烫,正自牢牢的抵着她挺动,害得筠儿的心花一朵朵地怒放,把仅有的少女矜持全然抛却,玉手移到他下身,把这根可爱的大家伙紧紧握在手中,气喘喘道:筠儿想……想要,给我……给我……

筠儿抬高臀部推挤他,表示她的渴求,然而辛钘却不着急,吻过她纤细粉嫩的颈项,继而含住她耳珠,拉拉扯扯的吸吮起来。筠儿的气息变得加倍沉重急促,但辛钘全不理会,右手盖上她一边茹房,一面把玩,一面在她耳边道:喜欢我这样摸妳吗?

这句挑逗说话极度温柔,却又相当诱人,筠儿不由嗯了一声,马上作出回应:喜欢,筠儿好舒服!好想……好想你c进来。

辛钘道:妳先用小嘴为我抚慰一会,我才给妳。

筠儿自当然不会反对,说道:你且让我起来,好吗?

辛钘拥抱住她一个打滚,改为女上男下,道:妳掉过身子去,我也想看看妳的小宝贝。

筠儿虽感害羞,但依然照做,掉转头趴在他身上,一对美腿大大的张开,跨在辛钘的头上,一个鲜嫩迷人的花x儿全坦露在他眼前。筠儿玉指轻舒,握住那根骇人的巨棒,细看之下,果然比之前时又大了几分,芳心倏地一惊,心想如此粗大之物,实不知能否承受得起。

就在她还没转念之际,忽觉x儿被手指张开,接着r芽一酸,已被辛钘含在口中,一阵难言的快感直窜上脑门,禁不住螓首一仰,轻轻啊了一声,想记自己溪壑毕露,更加脸红耳赤,腆然难安。

辛钘含吮一会,说道:好一个鲜嫩红润的小宝贝,味道果然不错。

筠儿听得羞涩难当:辛少爷不要再说,羞死人了……啊!不……不要这样掘,筠儿会……会受不住……

辛钘笑道:倘若受不住就再喷一回是了。

筠儿被他双指连番扣挖,登时美得飘飘欲仙,望着眼前这根雄纠纠气昂昂的巨w,再也忍受不住,小嘴大张,马上把那颗头儿纳入口中,使足气力吸吮起来。

如此你来我往,直弄了半盏茶时间,筠儿终于抵挡不过,又再扑嗤嗤的喷出水来,把个辛钘弄得满脸尽湿,彼此方兴尽罢手。筠儿泄得浑身发软,滚卧在床。

辛钘见她满眼水雾迷离,不停喘着大气,便知她高c未退,当下移到她胯间,扳开那对修长的美腿,露出一个丰腴硕美的小x儿,却见玉蛤歙张,水流交股,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筠儿仍是似醉如痴,却也明白将会发生何事,y兴顿生,伸手抓住辛钘的玉龙,满眼春意道:这样硕大吓人的东西,你……你须得慢慢来,筠儿实在有点害怕!

一面说着,一面把个龙头在x缝乱蹭。

辛钘见着这般y情浪态,便知她心口不一,索性调侃她一番,说道:妳这样一个小小的花x儿,也难怪妳会害怕,其实我也有点担心,要是弄痛了我的小筠儿,又如何能安。既然这样,倒不如便到此为止,妳道好吗?

筠儿听得大急起来,牢牢握住玉龙不放,心中骂道:你这个人真是,人家才只是说说而已,连这样也看不出来,可真是笨得到了家!

不由急道:不……筠儿想要,来嘛!

筠儿实在怕他舍己而去,忙即把头儿抵紧d门,腰肢一送,连头带冠已给她含住。

辛钘只觉龙头一紧,却被腴嫩腻滑的玉蛤箍住,顿时美得嘘了一口气,赞道:妳好紧好湿,好像比前时紧多了!

筠儿给巨棒一撑,爽得连打几个哆嗦,见说张大美目盯住他,说道:真的……真的很紧,只是一个头儿就美死人了!辛少爷来吧,求你填满……填满筠儿,好吗?

辛钘咧嘴一笑,腰板着力往前一送,闻得吱的一声,一大股水儿立时被压了出来,巨棒竟进了大半根:哗唷!箍得好紧,真舒服!

便即慢慢抽c起来。

啊!

筠儿掩着嘴儿轻叫一声:你……你太粗了,又这么烫人……

辛钘笑问道:妳喜欢还是不喜欢?

筠儿一面喔喔娇啼,一面点头:喜欢……啊!不要碰那里,好酸好麻,不能再碰……不行,要……要n了!

果然才一说完,一股温热从深处迸s而出,竟丢了一回。

辛钘没想她会这么敏感,只几个起落便抵受不住,不由俯下身来,搂抱住她道:好没用的筠儿,两下子就泄出来。

筠儿羞答答的把头藏在他颈窝,轻声道:还……还不是你,每一下都顶着人家那里,叫……叫人家怎受得住。

辛钘一笑:受不住即是代表舒服,要不又怎会马上高c。

筠儿用力扭住他脖子,说道:我也不知道,只给你轻轻一碰,便觉酸溜溜的,却又有点美甘甘,加上你……你这么粗,头儿又这么大,总是刮着人家的嫩r,就连心儿也给你刮出来了!

辛钘暗里一笑,说道:听妳这样说,我真的不敢再动,若然再一抽动,妳又受不住要泄,岂非大伤身体,这如何是好?

筠儿不知辛钘是存心揶揄,还傻乎乎信以为真,心中一甜,柔声道:你对筠儿真好,但这样不行,要你这样憋着不s出来,会很伤身的,筠儿舍不得你这样。况且你如此……如此硬塞着不动,人家就更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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