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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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找到让你快活的地方,但也润滑得差不多了”

女人已经开始有些怕总一了。估计…这麽变态,难伺候,自己跟自己较劲,不肯放松娱乐的客人……算自己倒楣,百年不遇地今天让自己撞上了。

山田看见女人不知道从哪里变魔术一样,拿出一推皮带一样的东西,黑s的,套向自己l露的下身。床上的总一起来了,四条腿爬著,p股向後蹶蹶著,摆了个母狗接受公狗的姿势。

屋里只有山田沙发这边的一个壁灯是亮著的。墙上的黑影子,将整个屋里的气氛变得有些狰狞。

爬著的总一真的就像只等待著j配的雌x动物。而跪在他身後的人,翘著根肥大的“j巴”,油乎乎的,黑黑闪著光亮,对准著总一的後部,就像把匕首。上身的两个r,高高地翘起,仿佛两只美丽的桃子~,又那麽俏皮。

“进去了~”

就听女人低声的一句,总一难耐地一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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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女人低声的一句,总一难耐地一声哼。

就像路彦无数次对自己做过的那样,总一身後的女人,用装带在自己y部的假东西,来来回回地在总一的後面出出入入。

总一好像也开始真的投入了,哼哼声越来越挠人心肺。即便是墙上的影子,山田也看清了总一直挺挺的下身昂扬著,膨涨著,跳动著。

女人时不时地啪!地一声拍打著总一的p股瓣儿。随著清彻的拍打声,总一甜甜的叫声就刺激著山田的耳膜。

山田已经可以1000%地肯定,总一就是个homo!而且还是个喜欢被虐的女角。可是…可是…他为什麽不能直接跟自己喜欢的人…嘉、嘉藤…g呢?

“嗯!嗯!嗯!啊~~啊!啊……”

总一的声音已经开始难耐了。总一身後的女人大概也感觉到了,伸出了一只手,摸向总一的下身。

“别碰我!谁允许你碰我了?!”

被女人g得,上半身已经趴在了床上的总一,不管是身後的女人还是沙发上的山田,都以为他已经舒服得神智不清,快天国了呢。却突然清醒的一声吼。女人吓得,赶紧又把手缩回来了,卖力地又开始耸动著腰。

没多久,总一舒服的呻吟声又响起来了。大概还是因为刺激不够,就是达不到高c。

除了高高撅起的p股,总一的身体几乎全都趴在了床上,搂著枕头一样的东西,舒服地哼哼著,好像在自言自语。

“将~,将~~,摸摸我~~求求你摸摸我~~~嗯……”

山田没听清总一在嘀咕什麽。

一种姿势已经快二十分锺了。山田看总一身後的女人,显然有点快体力不支了。跪在床上,来回耸动的上身都有点晃了。

“将~~将!胸…摸摸,将~~~咬咬……咬啊~~~用力,将!”

总一又叫。

这次,连山田都听清了。酱?毛意思啊?想喝大酱汤?还是想吃炸酱面?这……好像场景有点不对啊?

“嗯~嗯~~将~~~~摸我…”

总一枕在枕头上的侧脸,幸福地笑著。哼哼哈哈地呻吟著,下身高昂,可就是怎麽都不s精。

“还坐在哪儿看什麽?!快过来啊!没听他叫你吗?”

总一身後的女人低声气愤地对著沙发上的山田叫。要知道,这种服务是按时间收费的,时间内伺候的客人不能高c…这算怎麽回事啊?再说,累都快累死了,还不让人碰,自己又不s。这人真他妈的难伺候,有病!

“哦!”

山田也觉得不太对劲儿。总一从按摩起,这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下身老这麽大著不s…

“将~~摸摸我…”

床上的总一撞了邪一样,花痴般幸福地笑著,翻来覆去地说著同一句话。

“我…我,我不是酱”

站在床前的山田对“作业中”的女人说。

“不管了!他不让我碰他,你摸摸他…下面…帮他一下。让他快点s出来。时间太长了,我快累死了”

山田看见女人满头的汗珠子。总一的那里,已经出血了。

“哦,哦!”

老山本质还是不错的~,乐於助人。

“总一桑,总一桑”

山田拍著总一的肩,轻声叫著仿佛在另一个世界的总一。

“将~~叫我总一,我喜欢…你叫我总一”

总一通红的脸,咧著个嘴,闭著眼,傻笑著。

山田看著这样的总一,咕咚一声,咽了口吐沫。

“总,总一桑,我,我帮你一下”

山田根本没胆在总一不清醒的情况下碰自己的原主子。他希望,即使自己当“雷锋”,也要在被自己帮助的人清醒的情况下。

“快!快点!时间差不多了,一个小时我就走人。这种没情调的服务,g这麽多年真没见过!”

女人已经开始清楚地表达自己的不满了。

“总,总一桑,那,那我,摸了”

山田把自己的手,伸向了总一的下身。

山田的手,因为坐在沙发上一直紧张地打抖,所以很凉。刚一触摸到总一的滚烫,总一立刻舒服地哼了一声。

“快点!快点动啊”

总一身後的女人在催山田。

“哦,哦”

山田还是有些怕。但他看总一的神情好像挺受用的……所以,就张开了自己的整个手掌,紧紧握住了总一的一根。

山田还没动呢。闭著眼睛,歪脖儿瘫在那儿的总一突然睁开了眼睛。

“你怎麽在这儿?”

哇~~~~我是来帮你的!你这什麽眼神啊?!不会是又想剁人手指头了吧?山田吓得……一松手,总一立刻明白了,自己的下身……怎麽在山田的手里?!

“谁让你碰我的?!谁允许你碰我的?!”

总一突然象头看到猎物的雄狮,挺起了整个身子。因为姿势的变化,下身,女人的假东西从总一的体内滑了出来。

“我,我,……她,她”

老山很没出息地想让女人替自己背黑锅。不过,事实也确实是内女人叫的山田。

“滚!都给我滚出去!”

屋里的三个人,除了总一,根本没人想在这儿待的。早就想滚了,不是您一直不允许吗。

床上的女人比发楞的山田动作还快。连衣服都不穿了,抱著自己的一大堆东西就冲出了卧室。山田还愣著看总一。他主要是为总一的安全担心。自己这样走了,晚上有人保护总一吗?

“滚!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是个能抱男人的人?滚!”

气急败坏的总一简直是丧心病狂了。前一秒还担心总一安全的山田,被总一骂得一个脑溢血你他妈的说什麽呢?什麽叫抱男人的人?多难听啊?老子早不是你手下了,你凭什麽这麽骂老子啊?

热血的山田也冲出了卧室。就听卧室的门在自己身後砰!地一声巨响,被关上了。老山心里就纳闷儿了,这…这…到底都哪儿跟哪儿啊?老子为毛跑这儿当雷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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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的山田也冲出了卧室。就听卧室的门在自己身後砰!地一声巨响,被关上了。老山心里就纳闷儿了,这…这…到底都哪儿跟哪儿啊?老子为毛跑这儿当雷锋来了?!

女人在山田挨骂的功夫套好了自己的短裤和t恤。山田出来的时候,看见女人正把胸罩和内k塞进了自己的随身小包。这也太欺负人了,把人气得连个穿内衣的时间都没有。

女人蹭蹭蹭地就往大门走。山田随後。

出了大门,山田摁了下楼的电梯,女人象想起了什麽,转身,冲到总一房间的隔壁,咚咚咚地砸门。

门开了,山田看见女人向总一的保镖伸手。保镖犹豫了一会儿,进去了,又出来,递了钱给女人。

还好,总一的服务费好像真的是由保镖支付。山田是真的再也不想见到总一的脸,再也不想来这里了。

两人一起坐电梯下了楼,女人招手叫了出租扬长而去。山田本来想,都是受害者,怎麽的也得在一起把总一痛骂一顿。一个人孤独地往车站走著,山田掏出了手机,响了两声路彦就出来了。

“信二桑?用手机找我?不怕浪费钱了?怎麽了?出事了?”

那头的路彦急急地问。山田一听到路彦的声音,不知为什麽,心底所有的不痛快一下都没了,赖赖的声音说。

“再贵不也是你付钱吗?”

完了!吃软饭,已经吃得心安理得了。

“怎麽了?出了什麽事?东京那里现在已经很晚了”

“就是因为很晚了,睡不著,想你了……”

山田如此明确地说想路彦。恐怕……还是第一次。

“信二桑想我回去吗?”

路彦在电话那头低声地问。

“路,路彦,其实根本不用时时刻刻待在身边,你…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一分一秒也没有”

“信二桑你怎麽了?哭了吗?”

“没有。就是…很想你,有一点点…很想你”

想路彦的山田有点痛苦,可他心里的苦至少还有个人说。他原来的主子总一,比山田…可就惨多了!

将女人和山田赶出房间的总一,赤l著身体,一头就栽倒在床上。象今天这样的x,几个月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己已经将所有能试的方法和人都试过了。除了那个人……自己恐怕接受不了任何的其它男人,包括嘉藤包括山田。

自己这是怎麽了?总一痛苦地抱著自己的头,在床上翻滚著。头好疼,下身好疼……胡乱地摸了几下,心中的那份烦噪,焦急,渴望,没有平息下去,反而更强烈了。

总一不想活了。这样活著真的是太痛苦了!自己想要的到底真的是不是那个人?总一决定破釜沈舟。

电话响的时候,兰央大道还没睡。因为送弟弟去医院值夜班,大道才回来没多久,拿著份合同在看。

“我是…本桥”

嗯?这麽晚了,竟然不是将的电话,是自己的辅佐。大道真是感到有点意外。

“少主,我想请……兰央大将接电话,可以吗?”

那头的总一,冷静的声音,毕恭毕敬。

“大将?将今晚在医院值夜班不在家,本桥桑是有什麽急事吗?”

大道问。

“哦,没什麽急事!只是想…预约一下检查的事。既然他不在,打扰了,明天一早我会去医院约”

“哦”

“那麽失礼了,我挂电话,晚安”

“哦”

总一的语气和态度,没有引起兰央大道的一点怀疑。

挂了电话的大道想了下。前段时间,大将好像也挺“关心”这个本桥总一的,可有时间没问过自己他的事了。将是本桥的医生?将不是说是带班的吗?这本桥怎麽还盯上自己弟弟了?看来……将的医术,是真不含糊啊~。大道笑了。

总一放下了自己少主的电话就套裤子。他知道自己连内k都没穿但也顾不得了。套好了长裤和衬衫,本来还想套件西装外套,唉,算了,太麻烦了,外面又不冷。

总一没有带任何保镖就自己开车冲出了地下停车场。孤身一个人外出,还是自己开车…总一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开车的感觉。

深夜的路,车少人更少。二十分锺後,总一将车停在兰央大将医院的停车场,除了立刻见到兰央大将的念头,总一已经不顾一切了。

深夜的医院,除了急诊,到处只有“非常口”的小灯亮著,发著绿莹莹的光,就像个充斥著无数幽灵的坟墓。

总一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胆儿大的人,可为了见那个人,他觉得就是让自己下坟墓自己也不会感到恐惧。

放s科长长的走廊更是空无一人。总一来到了自己来过的检查室门口,看了眼门,就开始光!光!光!地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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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s科长长的走廊更是空无一人。总一来到了自己来过的检查室门口,看了眼门,就开始光!光!光!地砸。

砸了十几下後,小小的窗户里终於有灯光了。总一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想见的人,开始放声地喊,“将!大将!兰央大将……!大将!”

一个女护士先冲了出来。

“g什麽?喂!喂!g什麽?看急诊请去急诊室!”

“我找兰央大将!”

总一终於在坟墓一样的医院里看到个活人,立马扑了过去。把内护士吓得本能地一躲。

“我找兰央大将!兰央医生!他今晚在这里值班”

总一扯著个嗓门让。

“找医生白天!晚上有事请去急诊!”

护士明显地想退回房间,不想再搭理总一。总一猛地向前一扑。这时,护士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你从哪儿来的?是病房吗?哪个科的?是精神科吗?”

总一的裤链没有完全拉好。衬衣的一边放在裤子里一边留在裤子外面,扣子,基本上就是第三个扣子系在第四个扣眼儿里这麽个系法。要是嘉藤现在在总一身边,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相信,那麽注重外表的总一,居然有一天能狼狈到这个德x。

护士真把这样的总一当成是从精神科病房里逃出来的病人了。反过来就要来抓总一的胳膊。总一除了他自己愿意的人,从不喜欢别人靠近自己的身体,赶紧往後躲。

“我,我找兰央大将!你别碰我!”

头一句找人的话还挺正常,第二句,典型的就是个精神患者了。哪有正常男人不让人碰的啊?护士又上前。

平时,要是这种状况,总一的保镖就给挡了。可今天总一孤身一人,前面没有任何挡箭牌。

“你,你,你别过来!”

总一说话的调都有点变了。要知道,自从受过枪击後,严格地说,总一在精神上应该不能算是个健康正常的人。

只把他当成病人的护士还向前冲,总一的脸,一下变得煞白,浑身好像突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我,我……将~~将~~~~~”

总一低声地叫。

“怎麽回事啊?这,怎麽回事?”

检查室的门开了,兰央大将出现在总一的眼前。三更半夜的,谁哇哇哇地直叫自己的名字?鬼啊?

“将?!”

总一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突然冲到兰央大将的眼前,一身子就贴大将怀里了。

“兰央医生,这患者说他找你”

护士说。

大将低头看著眼前总一的脸,这人到底是怎麽了,脸s这麽难看?是不是後面有人追杀他啊?

“哦!我认识他。j给我吧,你去工作”

总一现在这姿势……“你怎麽了?”大将低头轻声地问总一。

总一不说话,两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大将的眼睛……进了房间的护士,从小窗口里面往外探头探脑地瞄著两人。

“来!到我值班室来”

不让人进去肯定不行了。再怎麽说,本桥总一都是大道手下的人,自己不能见死不救不是?再说了,总一现在的状态看上去真的就是个病人,自己又是医生。

总一就像个烧饼一样地贴著大将不肯撒手。兰央大夫没办法,又是半搂半抱地把总一弄进了自己的小羊圈。

“总一,你怎麽了?”

兰央大将又叫了自己的名字,这一声,直到再次听到,总一才明白自己等了有多久。坐在小诊床上的总一没有动,相反,他脱了鞋躺了下来。

总一没有忘记这里,大将也没有忘记。为什麽一倒在这张诊床上,总一就像个无助的孩子,平躺著的总一紧紧抱著自己的双肩。

“告诉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大将将总一压在胸前的两只手分开了,轻声问。

有!但是……不敢说。总一摇了摇头。

大将打开了总一的双手,看到了总一的衬衫扣子。没有一颗系对地方的,所以,他开始一颗颗地解。这个人……难道真的是做黑社会的?还是少主大道的辅佐??

所有的扣子都解开了,大将看到总一左胸的上方,有块黑斑。他用自己的手指抚摸著。

“上次忘了给你开药,留下烫痕了”

大将说。

“我,我想在你这儿睡一会儿,可以吗?”

总一说。

两人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完全的驴唇不对马嘴。

大将笑了。

“怎麽了?非要上我这儿来睡觉?小黑社会~”

大将的指尖依然玩弄著总一的烫痕,俯著的上身离总一的脸更近了。总一自从躺在了这张诊床上,脸s好多了。大将又有点想耍总一了。因为他一直觉著总一好像落难了,躲仇家没办法才找到自己,还一身狼狈。

“你可以上来和我一起睡,哪怕是耍我,也可以”

总一说完了这句话,闭上了眼睛。但大将看到总一的胸在激烈地上下起伏。

这人到底来这里g嘛的?大将吃不准总一的想法,但本桥总一……如果他想让自己抱他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拒绝!

为什麽?

不知道。

大将把桌上的台灯拧到了最暗,脱了身上的白大褂,就挤在了总一的身边。反正是总一自己说的,哪怕是玩…也不介意。

窄窄的诊床,两人都竖起来了,可外面的大将还是有就要掉下去的感觉。…所以,他起来,把自己上身唯一的一件老头衫也脱了。

总一也开始嘘嘘唆唆,当大将明白过来了,两人又坐起来,扒光了总一的上身。再次躺下时,也不知道怎麽那麽和谐,总一就倒进了大将的一只臂腕里。大将变魔术一样,一条小小的浴巾,撘在了两人的肚子上。

总一紧紧贴著大将的胸口,大将的下身,几乎全部压在了总一的身上。窄窄的诊床上,两人就像合成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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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一紧紧贴著大将的胸口,大将的下身,几乎全部压在了总一的身上。窄窄的诊床上,两人就像合成了一个人。

大将的直觉告诉自己,总一现在一定还闭著眼睛。所以,他也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了。除了道,这样搂著一个男人睡在一起,带给兰央大将的冲击,真的能用“新鲜”两个字来形容。

紧紧贴著大将的总一真的害怕了!其实,从在走廊上见到兰央大将的第一眼他就肯定了什麽都不用再试了!就像山田说的那样,自己无法喜欢女人,更不会喜欢男人,自己喜欢的仅仅只是兰央大将!自己想见的只有他!当见到了他,喜欢上他才突然明白,他跟自己一样,也是个男人。

大将慢慢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总一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

这个远看就十分俊美的男人,近在眼前时,竟然那麽容易使人联想到可爱的女人。

总一的眼睫毛打著卷,向上翻著。不停颤抖的眼帘,拆穿了他假寐的谎言。惨白的脸,大概是因为自己搂著他的缘故,开始红润。连带可爱的嘴唇…也开始滋润起来。

“本桥遭遇过枪击,差点没命。大概是疼怕了,所以原来仙鹤一样的人,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左簇右拥的。我让他做我的辅佐,看上的就是他不喜欢人跟也不愿意跟人的本x”

大道说过的话在大将的耳边响起。总一大概就是因为枪击,才变得这麽没有安全感?那他为什麽愿意单独跟自己在一起?

他喜欢自己。

这个想法在大将的脑里一闪,大将就被一种甜甜的心境淹没了。他一亲总一的眼睛。

“小黑社会~,你真的这麽困吗?”

总一睁开了眼睛。

“你老在叫我什麽呀?”

总一不满地问,语气里满是撒娇。

大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麽叫总一,而且叫的时候,就像叫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子。

“难道你不是我们家的小黑社会吗?”

大将霸道的语气,怎麽让总一听上去好像他在说,“难道你不是我们家的小媳妇儿吗?”

总一哀怨地看著大将,没说话,那眼神……大将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什麽,一下就亲上了总一的嘴!

这是大将第一次亲自己!要知道,以前,就是没遇到枪击前,总一和女人在床上都很少接吻。现在…现在…现在…大将那麽热烈地亲著自己。

总一的嘴唇很凉。大将亲上总一的第一想法竟是,自己这屋里的空调是不是温度调得太低了?

总一好像很吃惊,很意外,很被动。一直在默默地接受著自己,一点也不主动,就像个…在初吻的少女!

大将也不知道自己的第二个想法怎麽会认为总一是一处女的!反正,就是……总一的不知所措,燃起了大将的雄x欲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将嘴里的总一已经完全由生手的处女变成老练的人妇了,而且……还缠著大将的舌头不放。

“嘿!嘿!嘿!小黑社会!你不会三更半夜跑来,就是为占我便宜的吧?”

大将发现总一的下身了,顶著自己,硬得就根支枪管似的~

“将~~亲我。摸摸我~~摸摸我~~~”

总一已经完全不顾了。是兰央大将先亲的自己!这样,至少可以说明大将不讨厌自己。自己的下身,已经受了几个月的煎熬了,不想再忍,再也忍不下去了……

“你怎麽了总一?”

大将也感到总一有点不对劲儿。

“我好久都没s过了~。你摸摸我我想s~,我、我、我也想摸摸你,可以吗?”

就这低声下气的三个字,一下就把兰央大将整疯了。他知道自己从一开始“玩”总一,就不是因为总一是自家的“小弟”,不是!绝对不是!

大将很仗义地拽过了总一的手,让他拉开自己的裤链,伸进自己的内k……

当他的手拉开总一的裤链,发现总一里面没穿裤头,同x恋的兰央大将就回归了!不知道自己在本桥总一的身上开始疯狂地“耕耘”著什麽。

总一很快就是一个天旋地转,紧跟著眼前金星银星,一阵乱蹦……还没从幸福的巅峰掉下来呢,裤子又被大将扒了,大将一口咬住了自己刚刚痿下的一根,後庭猛地一个充盈~,总一觉得自己立刻就s了第二次……

那种身为男人的快感,幸福感,安全感……总一仿佛变成了深海的一抹水草,随著大将爱抚自己的浪,飘啊飘啊飘~~,太舒服了。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总一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天花板,在自己脸的上方飘。鼻子周围,满是消毒水的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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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总一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天花板,在自己脸的上方飘,鼻子周围,满是消毒水的怪味!

自己怎麽会在这里?总一失忆了一分锺,闭上眼睛,倒带!

慢慢想起了一切。酒,山田,女人,山田留下看自己和女人在一起,自己以为自己可以和山田……可是,一切都失败了。

然後,一个人开车冲到这里找到了兰央大将。之後的之後,不用回忆了,只要是自己清醒记得的,仿佛都历历在目。总一有点羞,但是,他一点也不後悔!

兰央大将不在,大概,已经到他上班的时间了。

身上,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小小的浴巾变成了被子一样大。那个小浴巾,枕在了自己的头底下,还被折成了四四方方的形状。

别看大将出身望族,还是老小,但很会照顾人呢。

总一花痴地想著,蒙上了脑袋。在浴巾下大大地伸著懒腰,看著自己的l体。

身上,很多地方留下了青紫的痕迹。两个胸,还有p股蛋子……总一隐约感觉有地方被大将都咬破了。

大将的这个诊床,硬得跟木头板凳一样,可自己浑身没有一处发酸发疼的,通体舒畅,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悄悄伸出了自己的脑袋,总一看到自己的裤子和衬衫,虽然没有按著线叠,但也折好了,整整齐齐地放在大将的椅子上。

大将对自己有好感,自己喜欢大将,这段感情该怎麽发展下去?总一皱著眉头坐了起来,开始慢慢穿衣服。

一切都必须等那件事过去後!要想跟兰央大将在一起,兰央大道这关必须过。身为他的辅佐又是个男人,想把少主视若生命的宝物得到手,哪有那麽容易的事?

总一给保镖打了电话。直到载著总一的黑s轿车离开医院总一也没有见到兰央大将。

大将也是到点j接班了。可,站在休息室的大玻璃窗後,看著总一的车离开,兰央大将好像也没勇气出去面对那个昨晚跟自己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男人。

八月底的一个晚上,本桥总一第一次参加兰央会的毒品j易。

具体的j易,少主的兰央大道早就不参与了。但为了介绍本桥总一给对方认识,大道很难得的,先在高级酒吧跟对方的头头碰了面,然後大家决定一起去码头,看看j货的具体做法。

大将那天正好在家休息。大道临走前对他说了,今晚有很重要的j易。大将心里明白那是什麽。嘱咐了大道万事小心,就一个人在家提心吊胆。

这是命!无法逃避,无法改变!大将很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大道和自己老爹所作的,已经不是自己家几口人吃饱了就不饿那麽简单的事,已经成了一万人,甚至是一万人的身後又站著一万,乃至几万人的“大事业”。

好与坏,其实真的没有严格的定义和界限,只是看做的人自己怎麽想罢了。

大将历来坚信大道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最善良的男人。所以,学医的他,从来不认为大道会遭到什麽坏的报应。

冥冥之中确实象有神明的保护,兰央大道除了小时被仇家绑架过一次之外,自己做事以来,从没有出过任何差错。

那天晚上,老爹不在r本。大将知道自己爹不在r本但他也不清楚老爹具体在哪里。

十点左右。家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大将拿起来,是自己的老爹。

“快!将!快去截住道!让他千万不要去现场,今天的j易是个陷阱”

大将一听老爹的话就傻了。道上做这种生意的时候历来有规矩,到了指定的地点,任何人,所有的联络工具都必须没收。怕的就是内j。

“告诉道!先把本桥控制起来!就是他信任的那个新辅佐!内j就在本桥组,等我回去亲自处理”

开著跑车飞出家的兰央大将彻底疯了。因为他,因为他,现在恨不能把骗自己上床的那个小黑社会千刀万剐!出卖我哥?!又来骗我?!我看你真是活腻味了!!

大将知道大道去的酒吧但他不知道j货的地点和时间。如果自己到了酒吧大道已经离开了……就意味著大道今晚会非常危险,也许会…没命的。

大将什麽都不顾了!抄最近的路,闯了无数的红灯,跑车的p股後面跟著四辆警车和三辆白猫摩托,浩浩荡荡到了大道约会的酒吧。

告诉门口的人挡会儿条子,自己冲上了二楼,大道一行人正准备下楼去现场。

看到了大道,兰央大将什麽都没说,冲著大道身後的总一就过去了。

因为是夏天,又是第一次跟对方见面,总一一身的浅s西装看著就知道非常昂贵,胸口的口袋,漂亮地折著枚黑s的丝巾手绢,露著漂亮的小三角。头发剪得不长不短,软软的头发用发胶固定著俊美的形。

总一看到大将没由来地就是眼睛一亮。要知道,自从医院那一次,自己一直忙生意,还没跟大将联系过呢。

但少主又在身边,自己主动开口跟大将打招呼合适不合适呢?总一这还想呢,兰央大将的铁拳,对著总一美丽的脸蛋儿就呼过来了。

大将上来前,大道一群人就有所准备了。因为大将p股後面跟著的一群警车,全都拉著笛儿的。警察怎麽来了?但这些上层人的绅士,有几个真怕警察叔叔的?!怕警察他们就不会g坏事了~

可进来的不是警察却是兰央大将?!大道有点楞,但他一下就反应过来了!今晚的生意有诈。要不,普通人的将一定不会到这儿来。

可他怎麽不跟自己说话冲著本桥过去了?在场的人全都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哢嚓!一声,本桥总一的鼻血,先是喷出三尺远,染红了贴身保镖嘉藤的西装,然後就是他自己的!

紧接著又是光当!一声,总一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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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著又是光当!一声,总一倒地!

大将没五分锺就被冲进来的警察带走了。大道拦住了手下所有的人,陪著自己弟弟一起去了警察局。

大将是个普通人,又是个缴税的合法医生。只在j警的办公室里被训了一顿,拿了张巨额的罚款单,又被吊销了一年的驾驶执照,很快两人就从警察局里出来了。

大道憋著笑,扭头看自己的弟弟。你别说,我弟弟这种临危不惧,找条子解决黑社会的办法,真的还挺好使。

“说说吧!g嘛火急火燎地跑来把我辅佐的鼻梁打断了?”

“爹来电话,本桥组的人出卖你!今晚的生意有诈!”

大将简洁地回答。

“嗯?”

大道皱眉。然後掏出了手机,拨了个电话。

“道!现在不能给取货的人打电话!没准儿那些人已经在警察手里了!”

大将叫。大道伸出手,捏住了大将的上下唇。大将的嘴立刻变成了一只扎了嘴的蛤蟆,不出声了。

兰央大道一个字没说就挂了电话。

“走吧!先回去看看本桥桑”

大道静静地说。

大将真不明白大道的葫芦里卖的什麽药,对出卖自己的人还这麽好?!本桥桑!内可恶的小黑社会,他想要道的命,老子凌迟了他!

两人回到了约会的酒吧,因为大道走前留下话,所有人都不许离开,所以,几乎所有的人都在酒吧里等著。虽然满头雾水,但大家都明白,发生的一切,肯定跟今晚的生意有关。

“本桥呢?”

大道一进酒吧就发现昏迷的本桥总一不见了,急忙问自己的手下。

手下跟自己的老大咬著耳朵。大将在桌边坐下了,大口大口地喝著白水。

“将,你跟我来”

大道把大将拽进了一个小单间。

“将,今晚的事,大概是个y谋”

大道开口。

“爹不都说了吗?本桥组内部出了j细”

“不是!货已经j接成功了。估计……是有人故意陷害本桥”

“哈啊?!”

大道有点懵。

“爹刚才又来了电话,说事有蹊跷,估计…那些人想对付的是本桥”

“哈啊?!那,那,那小黑社会人呢?”

大道一听自己弟弟说话的口吻,就笑了。

“将,你跟本桥桑一直有来往?你从来不会对自己不介意的人出手。那麽恨他,你们俩……”

“你哪儿来那麽多的废话!人呢?现在到底在哪儿呢?”

“手下人说,总一的鼻子一直止不住血,人又昏迷不醒。嘉藤带他上医院了。有我们的人跟著呢”

“算了!我去看看吧”

大将抬腿就往外冲。

“将!如果他们的目标是本桥,你要多注意安全!”

大道一把拉住自己的弟弟。

“我是谁弟弟阿?他们敢动我?再说了,在他们动手之前,道你不就把j细揪出来了吗?”

大将转身走人了。看著兰央大将的背影,大道有点担心。将,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一样y柔的本桥总一?

“哎!找我手下人给你开车啊!你没驾照阿!”

突然想起的兰央大道高声大喊。可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大将跑车的布布声,在黑暗寂静的城市上空,显得那麽刺耳!方圆几百里外的警察局,估计都能听到。

兰央大将赶到最近的一家综合医院时,本桥总一还躺在急诊室外的一张担架床上。

“怎麽回事?人怎麽还没送进去?”

大将冲上前问。

嘉藤看到兰央大将,满眼怒火,恨不能上前掐死眼前的这个兽医!但,但他是谁啊?别说自己了,就是总一桑,再加上本桥组几百口老少爷们儿,也没一个人,敢跟眼前这个姓兰央的人做对。

大将根本没理嘉藤,直接走到了总一的担架床前。总一已经醒了。两眼直直地望著天花板,以鼻梁为中心,一大片的乌紫和淤血。鼻子周围的鲜血,估计是护士已经给擦过了。虽然没了鲜血,但外科出身的大将一看,自己的一拳,已经让总一彻底面目全非了。

“总一!总一!我是将。对不起~。是…是…我误会你了”

大将叫总一名字,总一一动不动,但当大将说“我误会你了”时,总一明显想转过自己的脑袋。

“别动!一动也不要动!我是外科出身,不会让你有事的放心吧。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我一直在这儿陪著你哪儿也不去,睡吧~,等你醒了就没事了,睡吧”

嘉藤看到总一放在被子里的一只手,慢慢地伸了出来。兰央大将抓住了,死死地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综合医院外科的值班医生在处理一起j通事故的急诊。兰央大将最後还是把本桥总一带走了,去了自家的私人医院。

家里的医院是内科,但最起码的设备还是有的。照了片子,总一的鼻梁真的被大将打断了,好在不是粉碎x的。最後,还是由大将大夫主刀,帮总一修复了鼻梁。

大道天亮後赶来时,看到自己的弟弟,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上身倒在总一的病床上,睡著了。一只手,抓著总一的一只手。

大道没有叫醒大将,他去了隔壁房间。本桥组的很多人都等在那里,包括总一的父亲。大道和总一的老爹在会客室商量,要不要对这次陷害总一的丸山会进行报复。

51

总一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整个脑袋昏昏沈沈,喉咙很疼,脸…没有知觉!

嘉藤坐在自己床边的椅子上在打盹儿。总一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

兰央大将突然出现在夜总会,给了自己一拳……然後在医院的急诊室,他来了,又说误会自己了……然後…然後…好像就是现在了。到底发生了什麽?这儿是哪?医院吗?自己怎麽了?头好疼!

总一伸出一只手,他想摸摸自己的脸。可还没摸到呢,身边的嘉藤一把拽住了总一的手。

“不要碰!总一桑。兰央大夫说了,你不能碰自己的脸”

兰央大夫?是兰央大将吗?就是他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的,内混蛋人呢?

“兰央大夫上班去了。这几天,一直是他亲自在看护你,白天连著黑夜。他说他下了班就过来。这里是兰央家的私人医院,安全上不用担心”

嘉藤只言片语地向主子汇报。

“到底怎麽回事?”

总一想这样开口问嘉藤,他觉得自己张嘴了,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兰央大夫说,鼻子和喉咙是连在一起的。最长二个星期,你会说不出话来。不要著急,两个星期後一定好!千万别著急”

我急你个鸟啊?!这他妈的到底怎麽回事?唉呦~~,我的脑袋,不会留下什麽後遗症了吧?怎麽还没想事呢就这麽疼啊?

“兰央大夫说了,醒了後,就把这个喂给你。好像是又有药又有营养的什麽大补y…我也不清楚。反正,你喝就是了”

总一根本没法反抗,壶嘴儿模样的东西就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火烧火燎的喉咙,在稍微有些凉意的y体的滋润下,真的舒服了很多。

“兰央大夫说,总一桑的脑袋有些轻微的脑震荡。虽然手脚能动,但最好还是先别动。一动就会头疼”

我他妈的脑震荡了都,这都托谁的福啊?你他妈的能不能别白痴一样,一口一个,兰央大夫说,兰央大夫说的,白不白啊你?!我这才昏了几个小时啊,你就成了别家的宠物?!

总一想开口训自己的忠犬,可说不出话来。他想给嘉藤两记严厉的注视,可整个脑袋都包得跟美式手榴弹一样,圆骨隆咚的,就像个白s的倭瓜~

五点半的时候,兰央大将终於出现了。可…後面还跟著兰央大道。总一的眼睛,现在是它能看见别人别人看不见它,一亮,跟著,又暗了下来。

大将好像看都没看自己,马上就开始查看那些c在自己身上的管子和那些个仪表的记录。

大道走到了总一的身边。

“本桥桑,本桥桑”

关怀的语气,温柔地叫了两声。

“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大将把你打成了这样,真是太对不起了!”

大道给总一鞠了个躬,道歉。躺在床上的总一怎麽觉得,他象跟遗体告别似的。

查看点滴的大将噗!地一声,就笑出来了。哎?到底谁把我变这样的?总一恨不能一刀捅死站在自己左边的兰央大将。

“送到新加坡的消息,是丸山组的人做的手脚。不过,幸亏临时改变了j货地点,要不,我们就真中了丸山组的j计了。警察就埋伏在原来的j货地点,但他们和丸山组都扑了个空。我和你父亲商量了报复的事,他说,想等你醒了之後,听听你的意见”

总一想动脑筋,但还没想呢,脑袋就疼。

“他现在不能想事!搞不好,连你是谁他都不记得了。你能不能先别说这种事吓唬他,本来失忆,再被你吓成神经病了”

总一慢慢伸出了一只手,伸伸伸,终於拽住了大将的裤子。我、要、掐、死、你!

可…大腿上的裤子,怎麽掐啊?反而就像挠著大将的大腿,聪明的大将立刻收到了总一的“求情信号”。

“道~~,这几天,你辅佐换人换人啊!总一是我的病人。好了好了,你走吧。刚才不是都跟你说了,我得带总一去检查了。报不报复的,你们自己决定。不过,我有四个字,从长计议。怎麽样?好了好了走人了走人了”

兰央大道居然被自己弟弟推出了病房!

52

大将带总一去了自己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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