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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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 和 功能!获问题的地点变了,但是结果却不会变,唯一需要提防就是庞统,这小子未必不会放上一手,这时候就看谁更加技高一筹了。

当然,现在庞统已经是焦头烂额,有很多的事情弄得他抽身不开,军师人才的鼎盛乃是青州军的优势,这一点是其他诸侯所无法比拟的,分身不暇已经成为了敌人越来越致命的问题。看来益州的很多问题都会在近期内得到解决呢。

一想到这里,太史慈便畅快的长叹了一口气,又看起了另外一封信,这封书信的内容令他的眉头一皱,那是从长安来的,吉平写信告诉自己,最近皇宫中迎来了一位客人,那就是刘虞的那个败类儿子刘和,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听说是被管宁抓回来的,不过却赦免了他的罪过,并且把刘和弄进了皇宫,要这小子陪伴在汉献帝的身边。美其名曰是为了汉献帝快点醒过来。吉平现在很着急,因为这小子的原因,现在很多的事情没有办法进行,所以才写信来问问太史慈到底应该怎么办。

太史慈没有想到居然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个刘和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行,自己看来要找机会回长安一趟,这个刘和的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自己绝对不可以等闲视之。隐隐约约中,太史慈觉察到这似乎和自己手下的谋士有关,但是要他清楚地说出来却又有所不能,故此唯有放下此事。只是回信给吉平,要他沉着应付,不要再有所举动。等着自己回到长安再说。

想了一想,太史慈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就给自己的妻子蔡文姬写了一封书信,希望她能够暗中调查下,关于汉献帝的事情太史慈只告诉了蔡文姬,毕竟蔡文姬乃是看着汉献帝长大的,自然对汉献帝有着深厚的感情。所以自己不在的时候由蔡文姬打点一切自然是最妥当不过。做过这些事情之后,太史慈才长出了一口气,拿起了另外几封书信,低头看去,都是一些好消息,比如田丰大军在西凉地区逐步稳固。正在征讨一些小股的叛逆部队;再比如张郃与高览在幽州北面又大有所获。公孙家族已经逐渐安稳,放弃了与青州为敌的念头。还有的就是田畴弄得幽州地方大治,建造新城,那些黄巾军士兵已经逐渐的安稳下来,在幽州开始了新生活,能耕田的就耕田。更有不少人向游牧民族学习了放牧技术,在幽州开始牧民生活,每年都有大量的牛羊被送到中原地区,以至于现在北方牛羊r的价格变得低廉起来,吃r对于百姓而言不再是奢侈品了;冀州的甄氏家族、辛氏家族、徐州的糜氏家族、并州地王氏家族、郭氏家族的生意已经进入了良性发展,这些世家大族在青州的改革和蓄意支持下不再依靠土地,只是以从事商业活动为主,但是财遇比原来不知道多了多少,这给天底下所有的世家大族做了一个很好的榜样,很有意思的事情是这些文人还是脱不了“名”重于“利”地观念,为了给自己地行为找借口,居然把若干年前管宁宣扬的那一套拿了出来,说孔子活着地时候就注重商业,孟子更是承认社会分工,商业必不可少云云,俨然是想要在失去土地之后为自己的垄断创造新的学术。这一点太史慈倒是不害怕;垄断的确不好;但是在现阶段还是有好处的;至少可以极大地改变重农抑商的思维方式;虽然现在天下地百姓现在对新〃五德终始说〃十分的认可;但是世家大族的这些人可就难说了;这些文人最擅长于篡改别人的本意;断章取义;以至于坏了天下的大事。

宋代;明代;清代的文人不是最擅长这一套吗?而且流毒日久;否则为何到了新中国建立之后;大部分中国人都在误解诸子百家的先秦散文?就连学生用的教科书中的

都在犯这种错误。都说后世的国人把中华传统文化丢弃了;可是太史慈却战斗这原因只怕不在国人和孩子身上;那根源都在曲解古人的程朱理学和所谓的道士身上;弄了一堆孔夫子做梦都想不到的糟粕来愚弄百姓;百姓就以为那就是孔子或者老子的本意;还能不丢弃这些东西?

所以;太史慈最怕的就是这些世家大族故意念错经;在这时代;虽然自己已经普及了教育;但是不可否认;在世家大族中因为数代的文化积累;世家大族的子弟还是才华横溢的;他们左右政治的能力也最强;改善世家大族的观念可以有效的避免今后政策的反复。现在已经有世家大家开始宣扬商业文明了,这就是一个好现象,用不了百年就可以让世家大族把经商看成是理所当然的东西。更随着时间大族子弟因为长子继承制的原因而到各地开枝散叶,对于世家大族的改变不在仅仅是政策上的了,而是他们的思维观念上的革新

这东西一样讲究攻心为上。年龄越大,太史慈便越发地现实起来,革新这个东西需要缓缓施行,制度和政策本身是冷冰冰的东西,但是他们针对的对象却是人,故此,照顾每个阶层的人的感受和他们的利益是革新者必须注意的,你利用乱世剥夺了世家大族的土地利益,那就不要永远趾高气昂,还应该给他的其他利益,否则打天下的时候他们悄无声息,等到你治理天下的时候他们就会跳出来与你作对。自己到底在这时代应该做什么呢?原本自己曾经以为自己在这时代实行民主是愚蠢地;并且认为自己可以推进中国的资本主义萌芽。现在看来;即便是这件事情也是一个长期工程;而且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华夏大地分分合合地时候太多;历史时期不同;原因也各异;自己能过做到跨越过世家大族扰乱中国政治的时期已经是巨大的胜利了。至于其他;自己只能尽力而为。

当然;利用新〃五德始终说〃来改造天下人的思想还是切实可行的;至少可以教会国人永远要面对现实。在注重〃名〃的同时还要注重〃利〃。在这封信中令太史慈更加快乐的事情是现在很多的地方交通开始方便起来,“要想富,先修路”,太史慈不自觉的傻笑出来,这句话放在这里再实用不过了。

其实修路这件事情不用太史慈说什么,那些世家大族自己就会自觉自愿的参与,毕竟道路方便了他们做生意也方便。嗯。苏双和张世平倒是大赚特赚,他们贩卖的马匹现在已经不在主要用于军用。更多的是转为民用。当然,王豹那里想必也是这般场景吧?可以想见青州的马车也是越来越以民用为主。

太史慈越想越高兴,顺手拿起了最后一封书信,那是从荆州送来的,里面写着吕蒙的计划。太史慈当然还不知道荆州现在已经取得地胜利;毕竟这封信使很多天前写的;今天才刚刚送到。不过太史慈看过信件之后也可看出这个计划地切实可行;太史慈甚至已经感觉到现在荆州已经取得了胜利;当下站起身来;走到议事大厅的门口;召唤过来一名亲兵;要他去叫鲁肃来。

不多时;鲁肃便匆匆赶来;太史慈也不要他多礼;而是直接把吕蒙的那封信交给了鲁肃;要他看看。鲁肃不明所以的接了过来,等看过了这封信之后登时欣喜若狂道:“主上大喜,如此一来,荆州唾手可得也。有吕蒙在,只要运用得当,长江防线根本不起作用。”

太史慈微笑道:“这个吕蒙干得不错,不过我却以为只靠吕蒙是不够的。”鲁肃点头道:“主上地意思我明白,的确如此,等到夺下荆州之后,吕蒙便会和邓当回到荆州南部,周瑜和廖立两人一定不会对长江防线等闲视之,对这里密切注视,虽然在周瑜等人看来我青州军渡江而战地可能性很小,但是他们天生谨慎,自然会对这里倍加关注,吕蒙这小子虽然不错,但是和这两人相比还差上一些,若是在两人的注视之下露出了形迹那就不好了,所有我们要为吕蒙牵制视线才可以。”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知我者子敬也,我也是这个意思,而且单线作战始终不如双线作战,强渡长江又或者巧渡长江以及我军单从西线进攻都非良策,齐头并进才好。〃鲁肃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主上的意思了,在吕蒙渡江之后我们不要马上发动渡江攻势,我们可以先在西线制造紧张气氛,要周瑜认为我军要从西线突破进入荆州,这样,当周瑜和廖立的视线完全集中在西线的时候,我军再强行渡江,向南推进,定可势如破竹。”

太史慈一击掌欣喜道:“正是如此,等到周瑜和廖立的视线再一次集中到了我军渡过长江的部队之后,我军西线大军再向东推进,定可令周瑜手忙脚乱,顾此失彼。”看着太史慈喜形于色,鲁肃为之粲然道:“当然,吕蒙悄无声息地这段时间也不可以令他闲着,他不是要搅乱荆州吗?而且还把矛头指向了孙翊,说是要好好利用孙翊大婚的事情,这段时间不妨要他先去做这件事情。说不定收获不小呢。”

太史慈闻言哈哈大笑道:“这个下子就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主意,虽然兵不厌诈,但是坏了人家的大好姻缘还真是令我有点于心不忍呢。”鲁肃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没有正形道:〃那有什么?这种事情解铃还须系铃人;咱们也是一番好心好意;那个也不知道谁家的大姑娘跟着孙翊有什么好处?还不是用不了多久就会死了丈夫当寡妇;咱们这也是救新娘子于水火;大不了将来要吕蒙越俎代庖;赔给这新娘子当丈夫;也算是有缘千里一线牵;不是冤家不聚头;做了件好事;是了;吕蒙那小子也到了婚配的年龄;这个新娘子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不要白不要啊。〃

太史慈闻言不由得笑骂道:〃你这小子可算得上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典型的趁火打劫啊!〃言罢;两人志满意得地哈哈大笑起来。

太史慈两人狂笑良久之后才安静下来,太史慈强忍着笑意说:“说到婚配的话,咱们这里还有不少人走到了这一步呢,听说诸葛小子的未婚妻也到了长安,嗯,我早就听说过黄成彦的女儿是个才女,若是说到发明东西,只怕不在马钧那小子之下呢,呵呵,不过却其貌不扬,这就让我对诸葛小子充满万二分敬佩了,别的男人一见美女是趋之若骛,见到丑女那是避之惟恐不及,倒是诸葛小子反其道而行之,注重一个女子的内在的男人固然不少见,但是能够做得像诸葛小子一般完全忽视内在,这倒是天底下独一份。鲁肃却收起了笑容淡然道:〃问题是天底下有几个黄成彦的女儿;若是这女子不优秀的话;诸葛小子又岂会就范?那不成了欺世盗名了吗?美丽这种东西毕竟是一时的东西;女人不可能青春永驻;反倒是出色的内在可以获得永恒的魅力;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被这种女子所吸引;问题是这种女子稀世罕见;上哪里去找那么多的出色女子?所以男人只能退而求其次;追逐美色去了;诸葛小子有这般好运;我鲁肃可是万分的羡慕。〃太史慈闻言一怔,心中有点羞愧的点了点头,自己还常常自诩为现代人,但是看不起女人的思想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又有何资格看不起古人?至少鲁肃刚才的见解就比自己强得多,当下笑道:“子敬说的有道理啊,呵呵,看起来什么时候我们把吕蒙和诸葛小子两人的婚事一起办了才好。”鲁肃有点哭笑不得道:“主上,孙翊的老婆我们能不能抢过来还是一回事情,那要看吕蒙的手段,要是把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和诸葛小子的婚期牵连到一起的话只怕是误人子弟。。。。。。嘿,是误人婚配吧,是了,我听说徐威那小子守得云开见月明,好像是被长安城内的大户人家看中了。不如就让这两对新人一起把事儿办了吧?还有还有,郭淮那小子和太原王氏家族的小姐也是感情日深。。。。。。”太史慈微笑道:“子敬,我也不过是一说,不过若是可以举行一个集体婚礼,嘿嘿,倒是很有趣味。好了,不说这个了,战事要紧,我看在益州战场上唯一可以调动的人变是沮授先生地大军了,先令沮授先生领大军到临江城,准备顺流而下。前一段时间,文和也已经收集了不少战船,应该够用了。”

鲁肃点了点头,才道:“主上,我们这里也是准备就绪,就等着诸葛小子那便收复南蛮人地消息了。成都城虽然险峻,但是我军定可一站而下。”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咱们青州军攻城部队的实力自然毋庸置疑。不过我却以为像对付成都这种大城还是小心为妙。其实攻城这种东西只要可破城一角便够了,倒不用四面全胜……”鲁肃哈哈一笑道:“主上的意思我明白,原来我军四面攻城不过是为了取得最大战果,而且是为了迷惑敌人,毕竟像我们这种可以抹煞敌人地理优势的部队天底下可是独一份。但是现在益州军的背后退无可退,属下当然不会四面围城。虽然我军打破了攻城必须十则围之的定论,但是却还没有狂妄到自认为城内敌军数量超过我军的情况下,也可一战而下的地步,我的攻城部队只有五万人,四面围城根本不现实,可是主上派到这里的其他部队的数量加到一起,那就在总数上可以与之抗衡了,我们只需要负责一面便够了,哼,天底下还没有哪一座城的单面城墙可以在我军五万大军的冲击下守的住。”太史慈点了点头,笑道:“这个我当然放心,呵呵,奉孝现在不在这里,等他来了,诸葛小子那面再收服了孟获,我们便开始攻打成都。”

鲁肃肃容道:“奉孝先生应该不日就可到达,虽然奉孝先生为人谨慎,生怕我军新占领的地方有一丝一毫的纰漏,但是我军十万兵民进入到益州后已经基本上解决了后方不稳定的可能性,这些兵民亦兵亦民,即可生产又可战斗,有他们在后方自然可令主上放心。”太史慈闻言欣慰一笑,有了这些兵民,令青州军可以完全不必在意后方,可以安心地对付前方的敌人。管宁当初把这些兵民弄进了益州,实在是明智之举。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这才散了,各忙各的。而在这时,荆州北部战场的决战也终于开始了,寇封的已经投降了青州军的消息令孙静等人彻底的失去了耐性,组织军队不顾一切的开始攻击樊城,想要夺回粮草,虽然已经不可能夺回荆州北部了,但毕竟这支大军回到荆州南部也需要粮草,若是可以从樊城得到解决自然是好事,当然,若是能重新占领樊城,那就更好了,可是他们也知道这有点不大可能,毕竟后面的青州军随时都有可能到来。孙静的疯狂举动首先惊动了杀摩柯;这个粗人自然看不透孙静在做什么。再他想来孙静一到寇封还不马上打开城门?可事情与他预料的相反;不过这小子却和孙静镏上了劲儿;觉得凡是孙静赞同的就是他所反对的;凡是孙静反对的就是他所赞同的;所以一见孙静攻城;这小子立刻指挥军队在后面扯后腿;开始攻击孙静。

孙静等人发现之后气得差点疯掉;大骂杀摩柯没有脑子;文聘实在受不了了;便策马返回后方;向杀摩柯冲杀过去;要他明白事情的真相。就在这时;李严、桓范等人已经赶到,见到这种局面是二话不说,直接冲上来一阵大杀。与此同时,注意到了李严大军到来的寇封知道时机已到,于是打开城门,自己负责守城,青州悍将纪灵率领一万青州军杀了出去。如此一来,荆州大军遭到了前后夹攻,尤其是孙静的部队。不但青州军在攻击他们。而且连沙摩柯的大军也在攻击他,伤亡实在惨重,尤其是孙静等人没有想到樊城内居然有这许多人,寇封长时间地故弄玄虚弄得大家都产生了一个错觉,那就是樊城内部没有多少人,只有一些押运粮草的士兵,故此才会如此托大得攻城,而且一开始樊城城墙上面的士兵数量的确不多,谁知道人家早有准备,上面是寇封的军队在防守。下面纪灵的部队已经集结待命,准备随时打开城内进行冲击了,所以现在甫一接触,荆州军的前沿马上遭受到了巨大地冲击。在这乱军当中,最聪明地人自然是吕蒙,他手下只有一千五百名士兵。其中一千人是特种精英,剩下的士兵却是后招募上来掩人耳目用的,现在交战的时候。局面已经乱了,所以他手底下的特种精英一个个表面奋勇杀敌,其实个个都是明哲保身,寻找退路,至于剩下的五百名士兵看着这一千人这般“舍生忘死”,哪里还敢藏私?自然也是一个个奋勇争先,他们面对的敌人当然不是青州军,而是沙摩柯的军队,吕蒙当然不会办出削弱青州军一分一毫实力的事情。这也是无可奈何地事情;毕竟一场战斗下来他的一千五百人完全没有损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只会惹人怀疑;帮此只好牺牲这五百人了。

饶是如此;他的军队在这些荆州军中也显得十分骁勇善战了;虽然有人不断地倒下;但是攻守起来有模有样;不过却没有人怀疑这支军队。吕蒙才杀死了一名沙摩柯的士兵,又看了看自己浴血奋战的部队,心中微叹,战斗才一开始便进入到了白热化地阶段,才一会儿工夫,自己的军队便倒下了一百多人,当然,自己的阵线推进地区只是一小地儿,看看在自己身边地成当,手下的士卒已经倒下四百多人了。自己这点损失就不算什么了,反正特种精英是没有什么损失,这一点最令他高兴,日后过了长江将不会再有人对他起疑心。另一方面,文聘费劲千辛万苦才杀到了沙摩柯的面前,手中长枪化作飞龙在天般见首不见尾,一枪击打在了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上面,发出了铿锵悦耳的声音,两人同时身躯一震,面色一红,试探出来双方地力量不相上下。

沙摩柯血红着眼睛道:“好个文聘,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来吧,今天咱们决一死战!”文聘一摆长枪,幻化出重重枪影,威风凛凛道:“但我却看错了你,大敌当前居然部分敌我,身后便是青州军,你我还不联起手来杀敌,却在这里同室c戈,真是不知所谓。”沙摩柯不屑一顾地讪笑道:“你也知道同室c戈令人齿冷,若是如此,你们为何要杀掉孙河将军父子,难道就是因为孙河父子支持孙翔公子吗?,荆州之败就是败在这些对青州军不起作用,对自己人杀伤力极大地y谋诡计上,我沙摩柯也算得上是孙河一党了。虽然青州军是我的敌人,却是令我敬佩的无敌之军,现在若是随你们回到荆州南部,你们定会把荆州之失算在我的头上,哼,左右不过一死,我沙摩柯宁愿战死沙场,多杀几个卑鄙之徒。”言罢就欲动手。

文聘大喝一声道:“你是听谁说孙河将军是被我们杀死的?”沙摩柯冷笑道:“孙河父子的人头早就已经被青州军送了回来,那里面的书信说得很清楚。言之凿凿,你们还能否认吗?”

文聘闻言这才知道为何孙静大军一到,沙摩柯就好像发了疯一般攻击己方,不由得怒极反笑道:“你倒是宁愿相信青州军的话也不相信自己人,好好好,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们为何要攻击樊城?”沙摩柯虽然心中奇怪,但是口中却冷笑道:〃我怎知道你在干什么?左右说来还不是你们那些自以为神机妙算其实确实拙劣得很的鬼蜮伎俩?我不想也可猜得出来。〃文聘气的差点吐血,连连点头道:你这个蠢貨,現在还不知道呢,这樊城內的寇封早就已經投靠給了青州軍,我们想要进城都不可能,从粮草事件开始起,就是这个興風作浪,青州军利用孙河將軍被刺的事情圍繞著樊城迷惑我们,挑撥离間,現在荊州北部尽失就是因为青州军地诡计。你这蠢貨居然还对青州军说的话这般相信。实在是愚不可及。哼,你可知道,孙河父子便是死在了青州军李嚴的手中!沙摩柯闻言一愣;脸上露出了不能置信的表情。

文聘看着沙摩柯;声音冷了下来道:〃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看看从樊城内杀出来的军队到底是我荆州的军队还是青州的军队;那个领军之人你也认识;乃是青州战将纪灵。〃

沙摩柯听到这里再无怀疑;双眼赤红起来狂吼一声道:〃青州军居然敢耍我;我要杀光他们。〃文聘却颓然道:“沙摩柯将军。我们现在在荆州北部已经无立足之地,唯一可以做地就是突围南下,回到荆州南部去。”

沙摩柯也知道眼前地局面不利于己方,当下一抱拳道:“我沙摩柯被青州军骗了,还坏了荆州的大事,甘愿断后。”

文聘心念电转下。摇头道:“将军不可断后,若是将军有所不测,日后孙河将军的事情更是无法说明。所以还请将军保护孙静大人南下。这里还是交给我文聘吧。”沙摩柯闻言一愣,知道文聘这么做其实是为了孙权的名声着想,若是自己再死在了这里,孙河的事情就变成了孙静方面的一面之词,对孙权不利。自己虽然不是孙权一方的人,但是沙摩柯却最讨厌捕风捉影的事情。而且也知道若是自己死了的话日后荆州会出现什么局面,孙权和孙诩两方定然各执一词,孙诩定会说孙权把责任都推到了孙河的身上,而孙权则会说孙诩自私自利,坏了荆州大事。

文聘现在这么做,自然是为了荆州的日后着想。沙摩柯心中感动,用力点头,便一摆手中的铁蒺藜骨朵,怪叫一声,领着手下儿郎向前方冲去,但是却停止了对孙静大军的攻击。

文聘则一勒战马,对距离自己最近的朱然大军狂吼道:“朱然将军,你随我留下来断后!”

朱然慨然应允,收束人马,开始迎击青州军。孙静等人注意到了战场上的变化,自然知道文聘已经成功,也知道眼前要想攻下樊城那是痴心妄想,樊城的军队数量大大超出了他们的预料,于是各领军队,开始突围。

孙静的军队,邓当的军队、沙摩柯的军队,三股合在一块儿,向荆州南部亡命以奔。

纪灵一见敌人的军队势不可挡,当然十分聪明的避其锋芒,指挥一部分军队开始向城内退去,牢牢守住城门,另外一部分军队才开始杀伤敌人,不过因为有所顾忌,自然做不到多大的杀伤。而且;文聘和朱然本身就是一块儿大肥r;纪灵可并不准备放过这块儿肥r。

孙静等人的军队不多时便已经突围而出;文聘和朱然地大军此时已经被围困住了;李严;魏延。纪灵;陈应。鲍隆等人轮番跟上;朱然手下也有猛将;但是和青州军相比自然差了好多。大将崔禹、谭雄两人一头撞见了魏延和纪灵,前者心惊胆战之下被魏延生擒活捉了回去,后者谭雄虽然也是虎将,但是被纪灵缠住自然也是无法脱身,最后两人也算是冤家对头了,纪灵曾经被谭雄的弓箭伤过,自然对谭雄恨之入骨,所一招招狠辣,杀得谭雄热汗直流,等到魏延抽出手来支援纪灵,谭雄便更加不是对手了,最后被魏延轻舒猿臂,和崔禹一般无二被生擒活捉了回去。

纪灵见他成了俘虏,自然也不好对他怎么样,便转身和魏延一道直奔文聘而去。此时朱然大军已经溃不成军,但是朱然仍然在苦苦支撑,而此时留下来断后的荆州军将领只剩下了三人,文聘、朱然、邢道荣,而且各个身上带伤。

文聘此时被李严和魏延两人缠住,根本就是穷于应付,李严和魏延配合默契,而且武功各有特色,一个宛若万花筒般令人眼花缭乱,另外一个好似孔雀开屏般典雅端庄中带着无限的狠毒凶险,文聘应付其中的一人已经十分的吃力,更何况是这两人?身上大小伤口更是被魏延的重刀震得不断的流血。一旁的邢道荣虽然有萬夫不当之勇,但是和紀灵比起來那就差上好多,兩人交手三十多回合便已経支撐不住,只能苦苦守住自己的身前力保不失。

朱然則更慘,陳應和鮑隆兩人无論哪一個武功都在他之上,現在兩人联手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挡的,如不是兩人想要生擒他,只怕他早就已經死于非命。

繞是這樣,他也支撐不了幾時。前面打得热闹,桓范则在后方从容调度指挥,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最先撑不住的就是朱然,陈应和鲍隆配合默契,一招快似一招,不多时便把朱然的兵器磕飞,鲍隆与朱然双马错凳的时候伸出脚来,一脚便把朱然从马上踢了下去。朱然早已经全身无力,倒在地面上之后挣扎了几下便颓然放弃,令青州军一拥而上,把朱然绑了个结实。眼见着朱然被擒,邢道荣心急如焚,手下更是没有了章法,被早已经弃了三件两人不用而因为改为长矛变得更加生猛的纪灵抓住机会,大吼一声,飞起一矛,直刺邢道荣的肩膀,血光闪处,邢道荣大吼一声,痛得全身热汗冒出,在战马上一晃,才稳住身形,却被纪灵一矛横向打来,邢道荣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一股大力传来,也不见得多么的刚猛,反倒十分y柔,在下一刻,这朱然便从马上掉落下来,摔落尘埃,激起漫天的尘土,变成了阶下囚。此时;陈应和鲍隆两人转头看向自己最为关心的文聘;只见这虎将满面通红;面目狰狞;浑身上下一团雾气腾腾;仿佛杀气有若实质般渗出。陈应和鲍隆两人对望一眼;心中充满了担心;他们当然知道那团雾气是文聘因为拼劲全力而使得汗水蒸发;从铠甲的缝隙中升腾出来的丝丝毫毫而产生的效果;只此一样;两人便知道文聘现在是要血战到底;决不投降;又怎能不让两人心急如焚?

魏延和李严无论哪一个人的武功拿出来都只在文聘之上而不在文聘之下;若是文聘如此血战;那最后只能得两人痛下杀手;放下所有顾虑。置文聘于死地。心念电闪,两人不约而同动了进来,只见一人闪电掷出一把飞叉,而另外一人劲挽雕弓如满月,雕翎箭好似奔雷般闪电击出,都是直奔文聘而去。文聘此时避无可避,唯有用自己手中的长枪把这两样暗器拨开,他们相信。文聘一定会把这偷袭的暗器拨开,不过只要一拨。李严和魏延便有了生擒活捉文聘的机会。文聘只觉得眼前两道寒光闪烁,心中一凛,手中长枪分别挡在了魏延的大刀和要严地花枪上,两人身躯一震,只感觉到这一枪看似平常。但是文聘却是铆足了力量,两人的攻势不由得为之一滞,只这一会儿工夫,只听文聘暴喝一声。全身的肌r好似床第之上春情勃发的少女的茹房般不能抑制的膨胀起来,连他身上地铠甲都无法掩盖,他们两人的耳边也在此时听见了利器划破空气的风声,知道这是有人在帮忙偷袭文聘。令他精力分散,因此精神大振,准备一举拿下文聘。文聘地长枪在转瞬间好似变魔术一般一分为二,分别击打在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向自己袭来的雕翎箭和飞叉上,发出铿锵声。同时嘴中冷亨一声,暴喝道:“陈应,鲍隆。你们很好!”

李严的花枪此时却已经飞到了文聘的左肋处,快逾闪电,而魏延则心有灵犀的在右边双手举刀,摈弃了招式之中的所有花巧,看似轻灵的一刀劈下,其实却是用上了身上所有地力量。文聘冷哼一声,一摆手中长枪,用枪尖儿向后一压,制住了李严的花枪,同时长枪的枪尾抬起来挡在了魏延的长刀地上空,希望一石二鸟,一下子化解两个人的攻击。

岂料李严的心思千灵百巧,他一下子便看穿了文聘的企图,那快于闪电地一枪居然在半途变了方向,在他的手腕的微颤下,那把花枪真的宛若鲜花开放一般化成一片亮光,再也找不到真身在那里了。文聘哪里知道自己打错了算盘?到了此时才知道自己的枪尖儿已经失去了借力用力地用力点,大骇之下已经来不及变招了,心中还来不及闪过后悔的念头,从自己长枪尾便传过来了一股大力,魏延的长刀上传递出来了一股宛若山洪暴发的不可阻挡的绝大力量,一下子便把文聘的长枪的枪尾劈得向下猛得下坠。文聘本來就洠в薪璧搅a浚驗樽约河缅e了力道而全身氣血翻騰好似用千斤之錘錘打在了棉花上一般難受的時候,卻又被這股力道襲擊,這個好像被人家從後面又推了一把般,整個身子登時失去了平衡,端坐在馬上天旋地轉起來。而在此时,李严的花枪再一次魔幻般出现,不过此时却是出现在了文聘的背后处,文聘还未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觉得背一痛,人便已经跌落马上,此时他早就已经士气血翻腾,掉到马下的时候眼前登时一黑,便昏迷过去,再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自然地不知道陈应和鲍隆两人飞马杀一,把他从地面上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把他抬了回去生怕他再受一点伤害。

荆州军留下断后的几各主将一一被擒杀,剩下的荆州军在群龙无首的局而下自然只能一个个跪倒在地,变成了青州军的俘虏。早已经打开了城门,等待桓范等人的入城。桓范指挥军队入城,只留下一部分军队在城外打扫战场。

进城之后,寇封亲自迎接桓范,桓范哈哈大笑,走上前去,挽起寇封的双手,要寇封和自己并排前行,一同前往樊城的议事大厅。进到大厅之后,众人喜气洋洋,桓范对寇封微笑道:“这一次寇封将军立有大功,若是没有寇封将军,荆州北部的问题绝对不会这般迅速地解决掉。”

寇封则肃容道:“寇封不过是因人成事,要不是有‘‘‘‘‘‘”说到这里的时候看见桓范向自己微微摇头,登时醒悟过来,知道桓范是在暗示自己不要透露吕蒙的身份,他也知道吕蒙的身份现在仍然是个秘密,并且关系着青州军南进。而这里又人多嘴杂,当下改变了口风微笑道:“要不是有桓范军师的神机妙算,我寇封又能做出什么呢?”桓范却微笑道:“有寇封将军这样的人而不用,又或者有陈应鲍隆将军这样人才用之而不得法,荆州焉能不败?我青州人才应用一向唯才是举,绝对不会看重出身门第。看我青州,时至今日,有多少寒门子弟在青州脱颖而出、独当一面、叱咤风云?”

寇封、陈应、鲍隆三人闻言不住地点头。平心而论,实际上刘备、孙策、曹c三人也算得上是唯才是举,但是三人的发家都是依靠世家大族,寒门中有才华的人难以出人头地,而寇封等三人恰恰是这种人,寇封虽然也算是世家子弟,但是并非是真正得势的名门望族。所以对桓范的这番发言自然感慨良多。实际上也的确如此,青州军中的很多人都是寒门子弟,而个都已经是位高权重之人,自然是最有说服力的事情,恒范看着萨那人,微笑道:“我家主上更是承灵帝的精神,独创了科举考试制度,给天下的有才华的人一个公平的机会。所以我青州才会日新月异,而像三位这样的人才在荆州也许步履维艰,但是在我青州却可凭借真实的本领平步青云,大展才华。”

这三人闻言深深鞠躬,拜倒在地。站起来时一双双眼睛里面已经充满了憧憬未来的神采,令他们少了茫然。多了几分坚定。桓范见状,知道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微微一笑,便要人把抓来的荆州武将一一带了上来,文聘、朱然等人一个个昂然而立,面无惧色,陈应和鲍隆两人心中有鬼,见到文聘昂然而立,自然低下头去,不敢看文聘,而文聘扫了他们两人一眼,这才显现出了一丝怒气,这倒令桓范心中踏实了很多,文聘对着两人有怒气,这就证明事情还有转机,若是文聘看见两人若无物,根本没有反应,那才糟糕。这些人中只有寇封的那个原来的顶头上司史迹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面上不断地磕头,口吐白沫、含混不清道:“大人请饶了我的性命大人请饶了我的性命。。。。。。〃寇封的那个舅舅刘泌也是脸色发白;但是却还没有像史迹那般失态。

桓范原本把自己地注意力集中在了文聘身上;谁知道这个史迹一个劲儿的求饶。令桓范十分的不悦;于是一瞪双目喝道:〃史迹你给我闭嘴!否则现在便杀了你来祭旗!〃

只一句话;史迹便吓得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出声。文聘见状则冷冷哼了一声,却不说话。

桓范看向文聘,面目平静道:“文聘将军是否以为在下得胜之后便沾沾自喜,趾高气昂,故此才出言恫吓史迹呢?”

文聘看向桓范,淡然道:“成则王侯败则贼,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什么好说的?胜利者耀武扬威一番也是正常的,阁下不必在意,若是易地而处,说不定在下比阁下更加过分呢,说不定还会百般奚落呢。只不过这事情要因人而异,至少在下是不会给别人耀武扬威地机会。”言罢,十分厌恶地看了史迹一眼,自然是对史迹十分的不满。

桓范哈哈一笑道:“文聘将军地确是快人快语,不过有一点文聘将军说错了,战场上的胜胜负负其实并非男儿可以真正值得夸奖的功业。我家主上有一句话说得好,‘一将功成万骨枯’,也许掌握别人命运的感觉的确很醉人,但是要人活命岂非比要人死亡更有成就感?若是为国家开疆拓土,自然是另当别论,可是同为华夏子民,居然手足相残到这许多时候,实在是不值得夸耀,所以我桓范今天实在是没有丝毫骄傲的意味,若是有可能有,我桓范更希望做一方的父母官,那样对百姓的安居乐业不有巨大的作用,若是只是一味的杀伤,即便是绝顶军师那又如何?同量,将军和我青州作战,战败当然是耻辱,战胜却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杀自己人多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挥军北上,横扫草原民族。还大汉一个稳定的江山,那才是英雄所为,天底下有那么多的青州强敌都把击败青州当成是一件快事,甚至孜孜以求打败我们。没有人想过我青州军的目的,若是不早日平叛内乱。又怎有余力根除草原上来的强敌?青州,和他的敌人考虑的永远不是同一回事情,在我们的心中,沿髂的这场战争只不过是为了打醒为了自己的蝇头小利而争夺不休甚至祸国殃民的世家大族罢了。”太史慈点了点头,笑道:“这个我当然放心,呵呵,奉孝现在不在这里,等他来了,诸葛小子那面再收服了孟获,我们便开始攻打成都”。、

鲁容道:“奉孝先生应该不日就可到达;虽然奉孝先生为人谨慎,生怕我军新占领的地方有一丝一毫的纰漏,但是我军十万兵民进入到益后已经基本上解决了后方不稳定的可能性,这些兵民民,可生产又可战斗,有他们在后方自然可令主上放心。”顿了一顿;桓范淡然道:〃至于文聘将军的性命;我是不忍心杀掉的。文聘将军何去何从其实都在文聘将军自己;文聘将军不过是一员武将。在我桓范地眼中;文聘将军只是一把利刃;对天下大事改变不了什么;若是文聘将军杨要离开;那也可以;不过最好不要回荆州去;荆州北部的丢失需要一个承担责任的人;这个人不会是孙静;更不会是死了的孙河;到最后只有文聘将军;即便是孙河飞扬跋扈;那也是文聘将军你管教无方;回到荆州只怕有得气受;最后只怕会英雄无用武这地。用将军来消弭孙权公子和孙羽公子这间地裂痕;倒也是值得的;若是那样;文聘将军这把利刃再锋利对我青州又有何影响?〃文聘闻言心中一动,桓范的话说到他的心里去了,他留下来断后其实就是想要一死来封住别人的嘴,也算是对的起荆州了,可是现在青州军现在根本不准备要他的性命,令他倒有点不知所措了,总不能去自杀吧?回荆州,命运大概和桓范说的一般无二,若是不回去,这一辈子只怕只能老于山林,可是正如桓范所说,自己是一把利刃,既然是大好男儿,又怎会真的甘心过一辈子碌碌无味的生活?桓范看着文聘渐渐缓和地脸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欣然一笑道:“为人忠诚当然是件好事情,但是做人一定要记住我们最应该忠诚的是天下地大道,而并非是对某一个人效忠,因为大道不会错,人却会错,孟子说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时至今日,文聘将军不会认为大道还在荆州一面吧?新‘五德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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