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4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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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 和 功能!太史慈却是不动声色,丝毫不为所动。

酒到酣处,在孙策的提议下,众人乱哄哄地要那俊俏的周郎拔剑起舞。周瑜文采风流,本就是人间一等一的人物,喝到眼花耳热处,不由得放浪形骸,谈笑风生,闻听众人的提议也不推辞,长身而起,拔出佩剑,又命乐师在一旁c琴,他人就随着美妙的音乐在大帐之中舞剑。

周瑜本是击剑高手,虽然马战功夫一般,但是贴身近战却是在孙策军中罕有敌手,此时舞起剑来,当真的翩若惊鸿,宛如游龙。更惹起了惊天的叫好声。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太史慈等人见到周瑜的身手,眼中无不泛起骇然之色,没有想到这个周瑜对剑术浸y如些之深。剑出若雷霆,身轻似柳絮,这个周瑜把手中剑挥洒的凶险中带着种种杀伐之美,令人赏心悦目。

至于张松等一群不习武功的名士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剑舞极为漂亮,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神秘韵律,让人为之耳目一新。

“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将醉;五将醉兮发狂吟!”众人一愣,没有想到周瑜竟然会狂歌而舞。

太史慈更是惊骇莫名,因为他知道周瑜的这首诗的来历。

那原本应该是送给在群英会上中计地蒋干的。没有想到今天就是得闻其声。

这周瑜当真是全才,他的这首诗每个字的吐音都恰到了处地卡在那c琴者弹奏出来的旋律的最悠扬处,竟然使人产生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珠圆玉润之感,由此可知此人在音很方面的惊人天赋和才能。最难得地地方是,这个周瑜得剑法也随着自己的诗歌变幻莫测起来,往往在一句之内,刚柔,急缓,疏密各有不同,那就好像是给一件衣服加上勒若干金银丝线一般那么的得体。

至此。

众人无不陶醉在周瑜地剑舞之中。

太史慈也不例外。这时,周瑜再一次面对太史慈,一双凤目蓦地亮了起来,身形鬼魅般移动。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身法,周瑜在下一刻就已经来到了太史慈的面前。

剑出。直奔太史慈的眉宇之间。

周瑜难道想要刺杀太史慈吗?众人差点惊呼出来。

孙策更是惊得站了起来。所为关心则乱,虽然他不相信周瑜会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但是却怕太史慈回借机发难,所以情不自己地“呵”了一声,长身而起。

太史慈眼前银光闪动,可是太史慈和赵云却丝毫未动。两人眼力高明,当然知道周瑜的剑中毫无杀意,根本就不会威胁到太史慈。

须臾间,周瑜手中的长剑就在太史慈的面前幻化出了无数朵令人难以相信的美丽剑花。剑光闪烁中,那雪白的剑光渐渐的交织在了一起,好象形成了一面镜子,晃得太史慈脸色在众人面前清白起来。

这时候众人才明白。后来周瑜这么做只不过是在试探太史慈的眼力和胆量罢了,于是紧张的心情平复下来。

当然也有人在此之余略微感失望,诸如袁绍等辈,恨不得太史慈被周瑜一剑刺死,虽然也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太史慈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还拿器一杯酒来慢慢地喝。周瑜原本就在心中佩服太史慈的眼力,现在更加惊骇莫名。

只见太史慈那只拿杯地手缓缓而动,竟然在自己一片闪烁的剑光下宛如无物般通过,放在了唇边,轻抿了一口,然后再放下。

那动作流利得令人发毛,更好像是和周瑜是师兄弟一般,对于一套武功已经演练的千百遍一般烂熟于心,不会出错。

太史慈这么做等于说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他不但已经看出周瑜的用心,而且向周瑜暗示,自己能够随时把那长剑夺过来。这怎能不令周瑜在惊失色?

早就知道太史慈的厉害,可是谁能知道竟然会强到这种地步.莫名,周瑜的眼前浮现起了此时正在荆州南部咤风云的黄忠.

心中知道,这个太史慈乃是和黄忠一个级别的高手.

周瑜心情大坏,于是准备就此罢手,不在舞下去,毕竟没有心情之后,自己的剑舞将会大失味道.殊不知就在这时,周瑜突然觉得不对,心中一动,口中“咦”了一声,转过头来看向身后的乐师。

因为后头,那手中正刺向太史慈鼻尖的长剑便用力过大,实实的刺了下去。

与此同时,太史慈心中生出感应,冷哼一声,蓦地弹出中指。

“当”的一声响,大帐之内响起龙音阵阵,悠扬极了。周瑜身躯一震,一张俊脸上掠过火红,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转头看向太史慈。

赵云冷哼一声,杀气狂涌而出,铺天盖地向周瑜弥漫而去。

周瑜立时如堕寒窖之中,心中叫苦。

虽然赵玉没有站起,可是周瑜却有一种清晰的感觉,若是赵云此刻拔剑的话,自己在下一刻便就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周围的人原本已经放下地心再一次被提了起来,没有想到会生出如此奇变,不由得“啊”了出来。

就在这时。人影一闪,一个人挡在了周瑜的面前。可惜却有点晚了,若是赵云出手的话,周瑜必死无疑。

可是赵云却忍住了,那当然是太史慈阻止的结果。太史慈知赵云要杀一儆百的企图,但是在这里杀死周瑜的话,不知道孙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若是孙策在狂怒之下把自己假失踪的事情说出来。那么自己这么长久以来的辛苦可就全白费了。

最令人担忧的事情是也许会对长安的事情有很大的影响,那就得不偿失了。

故此,太史慈在桌机之下拍了一下赵云,要他不要动手。赵云会意。便不再把全副心神专注于周瑜的身上。

周瑜只觉得身上压力一轻,这才恢复了呼吸。在下一刻才发现有一个雄壮之极地身影挡在自己的面前。

定神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孙策。心中泛起温暖。

只见孙策向太史慈抱拳诚恳道:“太史慈将军。公瑾今天喝多了,刚才多有得罪,希望太史慈将军见谅则个。”众人全都默然无语,看着太史慈。想要看看太史慈着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袁绍的脸上明显地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身为盟主的袁绍本来应该出言劝解,现在却在隔岸观火。明显是要看双方的笑话,而且若是太史慈一个处理不好就会落得个以大欺小的名声,但是若是不闻不问的话则会颜面尽失。

当然若是太史慈有心落孙策和周瑜面子的话对他来讲绝对是一件好事,更可以使得孙策和周瑜站在自己的这一方。太史慈看向脸色有点惨白的周瑜,微笑道:“孙策将军不必放在心上,我看公瑾没有喝多。”

太史慈此话一出口。孙策脸色为之一变,还以为太史慈要发难,才要说话,却被太史慈摆手制止了孙策的说话。

在众人的错愕中,太史慈悠然的站起身来,拿起一杯酒来到周瑜的身边微微一笑,对周瑜道“公瑾,我敬你这杯酒。”周瑜先是一愣,旋即结了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太史慈。

太史慈微笑道:“周瑜你人好、剑好、诗更好!孙策将军有你辅佐,将来必定可以大展宏图!”

众人闻言一愣,没有想到太史慈没有为难周瑜,反而还对其评价甚高。要知道周瑜年纪轻轻,难免被人看不起,虽然现在在荆州声名鹊起,但是在中原之地周瑜地名号并不响亮,现在太史慈摆出别具一格的架势当然引得人们有些惊异。

周瑜也是洒脱的人物,闻言笑道:“太史慈将军客气了,不过我知道太史慈将军请我喝酒定另有原因!”

太史慈大笑道:“我早知道瞒不过公瑾的。”众人相顾惊疑不明所以。

太史慈沉声道:“也许别人以为公瑾那最后一剑是要刺我,但我却知道公瑾其实是另有原因。”在众人的错愕中,伸出手指指向那名乐师,淡然自若道:“公瑾刚才回头晃是因为这乐师的琴中弹错了韵律?”

太史慈这么说当然是有理由的,后世人皆知周瑜音律高明,说是“曲有误,周朗顾”,刚才周瑜突然间的回头明显是因为那名乐师的弹奏出现了错误而导致的。周瑜闻言,全身一颤,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可与之匹敌的挫败感,他对太史慈还了解不多,可是对方却把自己这个名字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看的这般透彻,那种难受的感觉就好象自己的身上没有穿衣服一样。

太可怕了。

太史慈看着周瑜的表情,心中十分满意,只今日这一件事情,自己便给周瑜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印象,叫周瑜想要反击都没有机会。我这么做当然是太史慈蓄意给周谕施加心理上的挫败感;要知道周瑜一直自以为比自己技高一筹;更因为看穿了太史慈假失踪的计策而得意洋洋。

但是经过太史慈这么一弄;周瑜这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根本没有把对方看透;相反倒是对方似乎看穿了自己。令他十分不舒服。

一旦心灵打开了缺口;那么这个人就不难被打败了。太史慈心中冷笑,旋即轻声但可以让所有人都可以听见的声音道:“好一个周公瑾!正所谓“曲有误,周郎顾”。”

众人闻听此语,先是一怔,旋即纷纷赞叹起太史慈的才情来,完全忘记了敌友。

太史慈心中好笑,自己这就算是现买现卖了。周瑜知道自己虽然得了太史慈的表扬。又捡回了性命,但实际上是输了一局,心中大恨,唯有和孙策退回本席坐下。

太史慈也退了回去。却见赵云钦佩地看着自己,更在席下面伸出大拇指来。太史慈一笑了之。张英和太史慈最无芥蒂,且一向和太史慈平辈论交。见到太史慈出口成章,笑道:“我说的嘛,为何子义会突然出手,原来是这个原因哪!嘿!‘曲有误,周朗顾’,说得真好,依我看来,周公瑾在音乐上的才华不会比现在定居青州的蔡琰小姐差,我记得蔡琰小姐也不说人是‘敌弹琴’的典故,一前一后,一男一女,一北一南,真可谓是相贤内映辉啊。不过区别是蔡琰小姐用的是双全的色艺,而周公瑾用的则是手中的利剑,孰高孰低实在难以预料,看来什么时候周公瑾亲自到青州拜会过蔡琰小姐之后才可以分得出高低胜负了。”众人闻言大讶,没有想到这个看似粗鲁的张英会说出这么精彩地话来。连太史慈都有点对他刮目相看。

张英虽然是粗人,但是却知道太史慈的目地所在,刘繇和孙策本就是仇敌,要不是因为同盟的原因,张英才不会和孙策两人坐在一起。

此时见太史慈弄得两人进退失据,心中大快,故此才出言。表面上看是在夸奖周瑜,实际上却是在讽刺周瑜,说他连蔡琰这种女流之辈都比不上,居然想在太史慈面前舞刀弄剑,实在是不自量力,又说道他去拜会蔡琰更是暗含周瑜早外必为太史慈所擒的意味。

毕竟身为孙策的军师,周瑜怎可能去青州拜会蔡琰呢?那只可能在被太史慈抓住的情况下实现。

周瑜心中暗恨,但又不能失了礼数,微笑道:“蔡琰小姐乃是当世大家,我们江南人氏见识粗鄙,若是能请得蔡琰小姐到位江南来,那才是一件幸事。”言下之意,日后太史慈未必是自己的对手,说不定自己可以平定青州,带蔡琰畅游江南。

众人齐齐一怔,没有想到这个周瑜地口才这般了得。

张英哪里会是周瑜的对手?为之矘目结舌。太史慈却在一旁冷然道:“周公瑾有此雅兴,我太史慈岂能不奉陪?日后我一定陪着蔡琰小姐走遍江南,把中原的古筝绝技毫无保留地传给我荆州的子民。”

这一番话虽然客客气气的道出,但其中却有一种不得到江南、扫平孙策誓不罢休的绝对信心在其中。

孙策和周瑜闻温立时色变。刚才张英被周瑜说得恼羞成怒,此时才缓过神来,一见周瑜脸色不对,便冷哼道:“到时候子义一定要叫上老哥我,我倒要看看周公瑾和蔡琰小姐到底谁才是技高一筹。”

帐中的主人都不是傻子,虽然不知道为何太史慈特别针对孙策,但是见到张英在一旁不断地c话,便以为太史慈是在愤怒前一段自己失踪地时候,孙策军对刘繇下手的事情。不管怎么说刘繇是太史慈的大舅哥,太史慈向刘繇发难也是说得通的。

虽然曹仁这个刘繇的盟友一直在保持沉默有点说不通,但是众人已经被双方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所吸引,更叹服双方借蔡琰的事情语带双关的本领。哪里还会去在意这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即便是张英也不知道太史慈是在因为自己无意中被周瑜利用趁机谋夺荆州而反击的真相,反倒以为太史慈真的是在替自己出头,不由得胆气为之一壮。

袁绍看到太史慈在那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转眼间便成为了宴会的焦点,心中大恨,此刻听张巨说出这番话来,正中下怀,浮现起伪善的笑容道:“张英将军此言差矣,蔡琰小姐虽然在和周瑜先生可谓是交相辉映,可是谁不知道蔡琰小姐钟情于太史将军啊?更已经是太史将军未过门的妻子。你把周瑜先生和蔡琰小姐并列是否太过唐突了?”张英闻言却大感尴尬。

太史慈却看了袁绍一眼,心中冷笑,他当然知道袁绍这么做是为了借自己的手打击孙策,然后故意向孙策示好,以示恩惠。

孙策和周瑜对望了一眼,对于袁绍的意图他们当然心知肚明,但是他们却不愿意和太史慈弄得太僵,更知道袁绍根本就不是太史慈的对手,自己没有必要和袁绍走得过近,那样只能更加激怒太史慈。周瑜趁着袁绍说话的机会,伏在孙策的耳边低声道:“主上,太史慈今天是来立威来了,只怕和他意见相左的人都不被他讥讽,落得灰头土脸。”

孙策点头,袁绍话音刚落,孙策便笑道:“盟主说笑了,若是这番话被公瑾未过门的新婚妻子知道的话,不让公瑾进家门,那岂非糟糕?周瑜只怕要抱恨终身了。”

众人闻言大笑起来。袁绍眼中不悦一闪,显然是不满意孙策的不识抬举。太史慈心中一动:周瑜新婚?莫非是小乔?

而此时的宴会剑拔弩张的味道却越来越重,完全不是小声所能掩盖得了的。

太史慈看看眼前的众人,心中冷笑。

你们就这么点本领吗?放马过来吧!

第二部 天下 第十一卷 第二章 立威(中)

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松此时却看着周瑜和太史慈,心中有些惊讶。

此人一向眼高过顶,在益州更是一等一的人才,从来没有把别人放在眼里,可是眼前的两人却令他有大开眼界的感觉。

他既惊讶周瑜的才华,又被太史慈那变幻莫测的枭雄之姿所震撼。

不过张松是绝对不会偏向太史慈的,说起来,太史慈乃是益州的仇敌。要不是有太史慈在长安之乱的时候作梗,现在益州的形势也绝对不会这么恶劣,更不会令他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

至于孙策,虽然自己和他并无瓜葛,但是总好过太史慈,所以张松宁愿选择站在孙策的一方。

当然更重要的是青州打击世家大族的政策令张松无法忍受。此刻见到孙策有些势单力孤,便开口笑道:“周公瑾才华横溢,只是不知道哪家的女子可以入得了周公瑾的法眼呢?”

周瑜马上心领神会,微笑道:“张松先生可曾听说过二乔?”

众人先是一楞,旋即发出惊呼。

太史慈心道果然,而自己下首的张英此时却重重发出一声哼声,显然很不满意。曹仁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张松惊异地看了周瑜一眼;赞叹道:公瑾得此佳偶;实在是天作之合!只是不知道公瑾是情由独钟呢?还是坐享齐人之福呢?

周瑜看了一眼脸上满是骄傲的孙策;微笑道:大乔乃是我家主公的娇娘;小乔才是贱内。

此语一出;大帐中所有的人都明白过来:原来在孙策心中;周瑜竟然有如此地位。一直不说话的蒯越却突然笑开口笑道:“难怪周公瑾闻听蔡大家之名会毫不动心了,原来早已经心有所属,小乔的确是人家角色(想应该是,估计作者自己哈来来了,汗~~)。”

太史慈闻言冷冷看向蒯越,这小子果然会挑拨离间。表面上是在帮孙策说话。言语之中暗暗带着蔡文姬比不上小乔之意,以便达到贬低太史慈的目的,其实却是在挑起自己对孙策地不满。

由此看来,这个蒯越是在和孙策接触,所以才急着把孙策推到太史慈的对立面。正如太史慈所料。朋越对太史慈现在的心态仅仅是一知半解而已。

他不明白太史慈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而感到愤怒,和其他人一样还以为太史慈是在不满孙策去攻击刘鳐。

他也不会知道太史慈鉴于历史对两人的评价而从没有打算收服两人。在他看来,太史慈现在对孙策两人可谓是恩威并施,一方面对两人展现自己强大的实力,一方面又给孙策和周瑜两人极高的评价,这怎么看都像是拉拢人地举动。

这件事情对于剻越来讲十分不妙。他在担心孙策会投向太史慈一面,那将对荆州的世家大族集团极为不利。

故此,他才要从中搅局,挑拨两者的关系。当然,正如太史慈所料到的事情,蒯越的确有倾向于孙策的意图。毕竟现在荆州刺史刘表地形势很不妙,自己和家庭实在没有必要陪着刘表送死。

毕竟孙策已经声称只杀刘表,而绝对不会只对那些想要投向孙策的人。

这一点对有些人心惶惶的世家大族是十分有诱惑力的。故此自来到葛坡后,蒯越和周瑜已经接触过好多次了。

周瑜当然明白蒯越的心意。心中冷笑,不过面对蒯越的主动示好他是不会拒绝的。左右都已经和太史慈翻脸了。自己倒不如坚决一些,在蒯越面前再表现的有诚意一点。

反正蒯越也不知道太史慈到底为了什么事情而针对自己。

当下闻言微微一笑,并不多言。袁绍见到蒯越这番话有挑拨之意,当然高兴,而且他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毕竟这里还是他的势力范围,二乔都住在庐江,所以他地消息自然比别人都灵通些,当下呵呵一笑道:“二乔当然人间绝色,据我所知,刘繇大人早就拜访过乔玄先生。希望乔玄先生把两个女儿许配给自己的两们公子,几次都是铩羽而归,曹孟德倒不贪心,只为自己地大儿子曹昂求偶,可惜结果还不是一样?倒是周公瑾和孙策先拔了头筹,真可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被袁绍这么一说,连刘繇和曹c也都被拖了进来。太史慈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有点惊讶地看向曹仁和张英,就看见两人的脸色颇为不自然,知道这肯定是确有其事。

袁绍这么打击两人明显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和刘繇以及曹c的关系最好,所以来一招敲山震虎,借打击两人来打击自己。

太史慈倒是无所谓,袁绍能这么误会当然更好,惹怒了两人就等于减少了有可能帮助袁绍的两个臂膀。果然,被袁绍这么一说,曹仁和张英心中大怒,偏又说不出什么来。尤其是曹仁,自己明明在洪泽户在张燕的地手下吃了大亏,更知道这是太史慈早有预备的结果,早就恨不得杀掉张燕,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是现在却被在场的人误会自己乃是太史慈方面的人,真是要憋气有多憋气,但却无法辩解。

太史慈看着曹仁那张y晴不定的脸,心中大感畅快,曹c和孙策一样,居然利用自己假失踪的事情扩张势力,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过为了自己地长远利益太史慈却没有办法明显的打击两人,现在看着曹仁吃了哑巴亏,当然高兴。

曹仁和太史慈一样都在怕天下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因为那将会使得自己在天下人心中所谓的朝廷栋梁的身份轰然倒塌。

一个是假失踪挑动中原大战,而另一个是以用假失踪占领江东。

所以曹仁现在唯有苦忍着别人的误会。太史慈欣赏着曹仁那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心中真是说不出地开心。

现在大帐之内的局势十分微妙。

众人都以为曹c、太史慈、刘谣三人是同一方。连刘谣自己都是这么认为,可是实际情况是太史慈、曹c、孙策三人才知道天下的走向到底是什么。表面上看似乎袁绍可以联合诸侯有足够的力量对抗太史慈。但其实没有任何一个人是真的站在袁绍的一方,只不过是好大喜功的袁绍自我感觉良好罢了。

张松摇摆不定,蒯越明为刘表,暗助孙策,张济表面对太史慈不屑一顾,更代表了长安方面的意图。其实却是太史慈的慈的心腹。这一点就连曹c和孙策都看不透。

连大帐之中的势力实在是错综复杂到了极点,也正式现在天下局势的缩影。太史慈心中冷笑;面对袁绍地挑衅当然不会客气;故作轻松道:本初公有得有些道理;这就叫做〃多情却被无情恼〃。

众人一楞;没有想到太史慈居然会突然站在袁绍的一方。当然更是在惊异太史慈出言的精辟。却听太史慈侃侃而谈道:“不过‘天涯何处无芳草’,缘分天注定,孟德和刘繇兄根本不必放在心上,人生漫漫,放眼未来,焉知不会遇见更好的人生风景?人生最动人处就在于更像是异常威宴,你永远不知道在下一刻遇见什么人和发生什么事情,永远是那么的新鲜和刺激,让我们不断地攀上生命的颠峰。没有未知的人生又算是怎么一会事情呢?须知一个人若是因为没有看见美丽的夕阳而失声痛哭的话,她必将会错过满天地璀璨星辉。刘繇兄我不知道。不过以曹孟德的洒脱心胸,一定不会放再心上。”这一番话说得精彩之极,太史慈更夸张地把泰戈尔地诗都用上了。

众人闻言,不论敌友无不暗暗喝彩。赵云更是虎目中爆出异彩,虽然他早就听说过太史慈当年在临淄之会曾经技惊四座,大放异彩,但是那只是道听途说,不过今天一见太史慈在轻描淡写之中便把袁绍反驳的体无完肤,不由得大叫过瘾。

袁绍气得差点疯掉,但是却没有办法反驳。唯有勉强微笑以对。太史慈只不过是在谈论女人和婚姻之事,他又能怎么样呢?

蒯越见到这种局面直到在口舌间占不到半点便宜,更何况他自以为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于是连忙扮作老好人打圆场道:“太史慈将军所言极是。其实天下间地出色女子真是不胜枚举,也不止在一人一地。”

顿了一顿,又道:“江东二乔一对姐妹花,真是世间罕见,蔡大家色艺双全,自然也是人间少有的人物,不过听说太史将军的一位妇人貂婵也是人间绝色。”张英被太史慈刚才那么一说,自感争回了不少面子,这会儿见到蒯越打圆场,马上附和道:“蒯越先生所言极是,我听说徐州縻竺先生的妹子出落得国色天香,实在是人间尤物,听说縻竺有意把自己的妹妹许配给子义,若是真的如此,当真是一件美事。”

在座众人或多或少都听说过这件事情,当然直到此时并非是空x来风。

袁绍的眼中闪过嫉妒地神色,不过怎么说,女人也是衡量一个男人成功与否的标志。孙策和周瑜只不过是一个人分了一个,这个太史慈倒好,居然一个人独占了貂禅、蔡文姬、糜竺的妹妹三位人间绝色,当然令眼高过顶的袁绍心中愤怒。

张英看了一眼沉默的袁绍,心中大感快意,这个袁绍一直以来就和刘鳐部队副,很久以前袁绍就在支持刘岱,这怎能令刘鳐满意?

刚才又在出言讽刺,你说怎能叫张英咽得下这口气,看着袁绍郁闷的样子,张英又加了一句道:“对了,冀州的人间洛神也应该是自己囊中之物了把?”此语一出,大帐之中的所有男人对太史慈的艳福更加羡慕和嫉妒起来。

太史慈为之啼笑皆非。这个张英为了打击袁绍还真是能胡说八道,这四个女子,除了貂禅与自己有夫妻之实外,蔡文姬不过是为了方面逃亡才顶了个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名讳。

糜竺的确是说过要把自己的妹子嫁给自己,不过这事情正在被自己拖着,不是说自己不动心。而是自己先要把糜氏家族弄明白了才行。他可不想再弄出一个外戚来。削弱刘氏家族已经费了他很多的力气了,他可不想再吃一遍苦。

这桩婚事什么时候改造完徐州什么时候再说吧。

至于甄宓更是冤哉枉也,自己和她可是连一点瓜葛都没有。

而且张英这么说绝对是在给自己找麻烦,这小子真的是光图自己口舌痛快了。果然,袁绍冷哼一声道:“那我就祝贺子义了,听说这个甄宓乃是有皇后之命的人。”

言外之意只在说太史慈野心极大。想要当皇帝。

张英这才想起自己说的话中的漏d,不由得难过地看了太史慈一眼,表示歉意。太史慈早就料到了这一手,闻言笑道:“本初公这话说得让我诚惶诚恐,不过在冀州谁都知道,甄宓小姐的母亲早就对自己女儿的婚事有打算,我们这些外人就不用多嘴了吧?对了,听说本初公还为自己的二公子袁熙去求婚呢!

袁绍猝不及防,哪里能够回答太史慈的问题?

赵云心中喝采。太史慈这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实在是漂亮。张松见袁绍受挫,连忙接口笑道:“说到甄宓小姐地母亲张夫人。那才真的叫人心动呢!”

在座之人大多数都见过张夫人这位传奇女性,闻言无不露出色授神与,心向往之的表情。

太史慈更想起了自己刚刚占领冀州为了郭嘉的事情和张夫人斗智时的场景,当时自己可是大逞手足之欲,其中美妙的滋味不足为外人道也,若是说出来的话。只怕眼前的众人都会被他气死。袁绍却是最郁闷的人,想一想自己曾经有机会把这妇人收入房中,却因为太史慈从中作梗而失诸交臂,念及此,不由得更恨太史慈。张松此时却看向张济,语带讽刺道:“不过我们还不可忘记一位人间绝色,张济大人的夫人也是倾国倾城的美人。长安城中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窥视呢,不过张济将军有一个好侄子,张绣小将军武功盖世,断了不少人的痴心妄想呢。”张济闻言脸色一变,冷哼一声,双目中杀机大盛,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揭他的伤疤太史慈心中清楚,这其实是张松趁机报张绣攻打益州的一箭之仇。

袁绍却不想让两人起冲突,毕竟他和张松和张济都有合作的空间,于是连忙叉开话题道:“要是说到长安城的绝色,王允大人的养女也是首屈一指,”顿了一顿,味道酸酸地说:“不过此女已经被王允大人送给了太史慈将军,我们只怕是无耻眼福了。”

太史慈不动声色的道:“本初公还真是消息灵通呢!没有想到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了。”

袁绍一愣;尴尬起来;他当然听得出太史慈的讽刺之意;更知道太史慈已经知道自己和王允合作的事情;心中升起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张松一见袁绍的表情;马上推想出了事情地大概;于是在一旁帮忙到: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不为;这人世间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史慈将军化装成虞翻进长安的事情有谁不知道?若是当日太史将军不擅作主张带走皇上;袁术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谋反?

这番话简直就是公然指责太史慈。大帐之人无不默然,赵云一双虎目s出森寒之光,静静盯着张松。

太史慈早就知道这个狂妄的张松回想自己发难,闻言冷笑道:“张松先生这话真是好笑,你当日又不在长安,怎么可能知道我为何要做那样的决定?”不待张松发话,太史慈沉声道:“当日长安城乱作一团,没有人通知我发生什么事情。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和机会带皇上出宫,把皇帝带出宫的人乃是刘备刘玄德,此人乃是皇亲,我当然放心得很,可是谁知道刘备才把皇上带出宫来,便遇见了西凉的马腾。双方发生争执,大打出手,在这种情况下我救走皇上有什么错误?”

张松冷笑道:“太史慈将军是在强词夺理吗?事情发生的时候太史慈将军怎么就那么巧在皇宫附近?”太史慈闻言晒笑道:“张松先生是否三杯水酒下肚就糊涂了呢?当时长安城乱成一团,谣言满天飞,叫人莫衷一是,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保护皇上最重要了。我赶到皇宫去又有什么不对吗?”

张松听了太史慈的话,气得脸都青了,他实在想不到太史慈居然有本事推得一干二净,冷哼一声,还为来得及说话就又被太史慈截了回去。太史慈轻蔑地看着张松,冷笑道:“我知道先生想说其实我太史慈救皇上是假,劫持皇上才是真地,这话真是好笑,要是按照先生的说话。那刘备刘玄德是不是也抱着这样的目的呢?你是不是也想说已故的刘虞大人也是想要劫持皇帝呢?”

张松气得七窍生烟,对太史慈道:“太史将军真会颠倒黑白。既然将军只是为了救皇上,为何要带皇上出城?最后还和吕布将军打了起来,皇上的失踪你是一定要负上责任地!”太史慈冷然道:“张松先生!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当时长安城的形式很乱。我怎么知道事情的真相?当时带皇上出城避难本就是最好的选择,等长安城安稳下来后再回长安城这有什么不对?你说我军和吕布将军交手,可是当时我怎么可能知道吕布将军已经投向了王允大人?不要忘了吕布将军在此之前是谁的人,当时事情紧急,双方没有办法相互辩解,误打误杀起来有什么奇怪?”

赵云在一旁佩服得看着太史慈,心中不住的赞叹:主上颠倒是非黑白地能力是在是太强了。这种完全没有道理的事情居然也能自圆其说!太史慈盯着张松冷哼道:“要说起这件事情,张松先生不认为益州的张任应该负责吗?要不是他搅局,怎么会有这种局面?”

张松气的嘴唇都哆嗦了,一向辩才无碍的他被太史慈驳斥得体无完肤。

张任的事情一提出来,张松就更没有词了。

众人虽然知道事情没有太史慈说的那么简单,但是见到太史慈理直气壮,不由得相信了三分。袁绍见到张松败下阵来,心知今天己方是说多错多,于是便要打住,勉强笑道:“好了好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太史慈一摆手,截断袁绍道:“本初公,我想今天大家聚在一直都是忠心为国之人,可是张松先生却把袁术谋反的事情地责任推参我身上,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难道皇上不失踪袁术就不会谋反了了吗?若是这么牵连下去的话,我们是不是说本初公因为是袁术的哥哥,所以便不能当盟主呢?若是这般说来,还请张松先生把张任交出来才好!不要名为同盟,大家却在离心离德。”袁绍没有想到太史慈会生拉硬扯到自己的身上,更在暗指自己没有能力统摄各方诸侯,但是又偏偏不能反驳,于是按下心头的怒火对太史慈道:“子义不必放在心上,张松先生生性梗直,说话有不妥当地地方还要担待,子义对耿耿忠心可鉴日月,在自己还未回来的时候,子义的得力助手郭嘉和新任的徐州刺史张昭早已经声明要加入同盟,这件事情大家有目共睹。”

众人纷纷点头,出言缓和气氛。虽然大家各有利益,但绝不想破坏现在表面的融洽关系。太史慈心中却道:袁本初你真懂得配合,居然恰到好处的提到了郭嘉。哼,看我拿这件事情如何立伟威!

第二部 天下 第十一卷 第三章 立威(下)

太史慈看想袁绍,故意板着脸,对袁绍沉声道:“本初公,我正要说这件事情,实际上今日我来到葛坡,正是为张昭和郭嘉擅作主张参加同盟的事情而来的。”

袁绍一怔,没有想到太史慈居然会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

张松越看太史慈越不舒服,语言便失去了应有的表面的礼貌,尖刻地说道:“怎么?太史将军来此是要向我们说郭嘉和张昭参加同盟是错误的了?难道太史将军要退出同盟不成?”太史慈双目中s出森寒的目光,心中对此君已经厌烦到了极点,冷哼一声道:“张松先生请安坐,莫要让人以为这次同盟的盟主是你张松先生而非本初公,同盟军的盟主怎么能这般没有风度?本初公,你说是不是?”

张松没有想到太史慈说话这般不客气,脸色为之一变,但却没有办法反驳,因为太史慈已经把袁绍牵扯在里面,若是自己出言顶撞,一个不好便会被太史慈这牙尖嘴利之人叱以对袁绍不尊敬。唯有气哼哼地坐下,转过头去不看太史慈。

袁绍也不好看,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变成太史慈打击自己同伴的武器。话说到这个份上,袁绍已经失去了和太史慈做戏的心情,于是冷然道:“子义,有什么话请直说!”

太史慈看了一眼张松,沉声道:“我到这里来是要宣布一件事情,我决定要张昭和郭嘉退出这次同盟。”

太史慈这番话一经说出,便在大帐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袁绍没有想到太史慈竟然会来这么一手。一张脸变得吓人之极。

张松一下子便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太史慈,厉声道:“太史慈。你还说不是来扯后腿的!?”

大帐之中反对太史慈的各种力量也趁机议论纷纷。一时之间,大帐之中一片嘤嘤嗡嗡之声。

太史慈猛然站起身来,把一只握在自己手中的酒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那青铜尊砸地有声,随机太史慈冷冷地哼了一声。这声音并不高,但是却穿越了议论的声音,像在每个人的耳边响起一般,令每个人的心头一震。

一瞬间,大帐之中地人无不停止了说话。看向太史慈。

只间此时的太史慈怒发冲冠,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更是化成了天山上永不融化地千年寒冰,那里面暗藏这无限的森寒杀机。就在这一刹那,大帐之中的人无不产生了一种错觉,只感到眼前的太史慈的身体在不断地向外膨胀。这个原本十分宽敞的大帐,在太史慈发怒地一刹那变得拥挤不堪。

身手高明如孙策,韩猛者感觉尤为前列,他们在太史慈这出其不意地发飙下。被太史慈迅速地攻克了自己的心神,有一种肝胆俱裂的感觉。

这股气势太惊人了!在大帐之外闻听到太史慈摔坏杯声响的袁绍的士兵生怕大帐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批的士兵潮水般的涌进了大帐之中。一脸警惕的看着大帐之中的众人。

在太史慈身边的赵云冷哼一声,用手在一桌几,一只半跪地的身子从桌几后面跃了过来。待站立在地面上的时候,居然匪夷所思的挡在了那些士兵的前面,用自己的身体封死了那些士兵在向前进一步的所有角度。太史慈看也不看赵云的雄伟如山的后背,毫无感情的冰冷道:“出去!”

虽然只有两个字,但是其中确有一种不容忍违抗地威严在。令那些手持长矛的士兵心中不寒而栗。

太史慈又缓缓道:“子龙,若是你在三次呼吸之内,这大帐之中还有不相干的在,你便给我格杀勿论!”赵云沉声道:“赵云晓得了!”说话间,用虎目缓缓地少了一眼面前的士兵,那目光毫无感情色彩。就好像眼前的人完全是一些没有生命的行尸走r一般。

凡是被赵云的眼光扫中的人无不有一种被夺了三魂气魄的感觉。

他们从其中看出了一种不打到目的誓不罢休的强大自信。

子龙?莫非此人就是赵云?这个人完全不是自己这些人所能对付的。

虽然赵云没有任何的行动,但是这些士兵却无不感觉到只要三下呼吸一过,赵云的手中就会魔幻般地抽出那腰间的宝剑,收割这里所有人的性命。

赵云在他们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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