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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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后天秦楼就要开业了,你想不想少爷我挣钱呢”

解雨刚想反驳,却正对上了我灼灼的目光,嘴唇蠕动了两下,眼皮一垂,半晌才道:“不想”

她的声音并不像以往那样决绝,我心中不由得一乐,孙妙久在欢场,其中的微妙之处自然了然于心,便噗哧一笑道:“解妹妹,你可把大少一家子人都得罪了唷.”

“谁叫你们一个个都赶着嫁给他”解雨抓着旁边偷笑的玉玲一阵乱捶,转头对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不是秦楼现在缺个坐庄的呀”

“正是.”六娘总管秦楼,偶一出手倒无所谓,经常救场则会给她带来极大的风险;我便从扬州的春风得意楼重金礼聘到了江东有名的赌手温小满,可他的赌技比起解雨来相差不可以道里计,应付寻常赌客绰绰有余,若是遇到真正的高手恐怕就要把我秦楼全赔进去了,再说他年事已高,怎么捧他也变不成一个当红炸子鸡.不若解雨,无论男装女相,俱有风采,好好包装一下,定能名噪江东.

“解雨,我需要你的帮助.”

“好.”或许是没见过我这般真诚的求过人,解雨情不自禁地回应道,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成了众女嘻笑的对象,俏脸一板,道:“输钱不管,赢钱我可要二一添作五了”

解雨用起心来,那盘双陆我就没有了机会,毕竟武舞落下了太大的差距.

可我并没有输棋的懊丧,反倒颇有些意外之喜,搞定了解雨,一块心病顿时去了大半,原本秦楼最薄弱的一环终于被我补的八九不离十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解雨说累了,直接歇息去了,孙妙、武舞也都各自回房,只有玲珑脚步迟疑,似乎满腹心事的模样.

“怎么了”看到姐妹俩的样子,我隐约察觉到了她们的心事.

虽然是最先入我王家大门的女人,可眼看着我周围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会不会对自己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产生迷惑呢

“来吧”我把姐妹俩拉进了我的屋子,屋子檀香缭绕,萧潇正披着一拢遮不住春光的轻纱跪迎着我,见我拉着玲珑,眼中飘过一丝讶色.

“不、不,”也不知是红烛掩映或是别的什么原因,玉玲脸色绯红,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萧潇姐姐才、才回来,爷你、你”

“爷是不是该好好宠爱她一番呀”我接过玉玲的话头笑谑道,顺手把她拉进了怀里,吩咐萧潇起来,让她把房门关了,然后对怀里的玉人道:“萧潇是爷的女人,纵是爷身边佳丽如云,纵是和爷远隔万水千山,我也会惦记着她.”

见玉玲眼中露出艳羡的目光,我拍了拍她的小手,望着玉珑道:“你们姐妹也一样啊”

我微微一笑:“何况你们姐妹俩可是第一个有我王动妾室身份的女人,说起来除了宝亭,就连无瑕以后也要管你们叫姐姐哩.”

“啊”玉玲羞得忙捂住了嘴,萧潇明白了我的用意,不由得会心一笑,盈盈下拜道:“婢子见过玉二奶奶.”

唬得玉玲连忙从我怀里站起,把萧潇扶起来.

还是玉珑心里藏不住事,忍不住道:“可奴家总觉得什么也帮不上爷,殷姐姐家财万贯,萧潇姐姐武功高强,武姐姐她爹是个大官,解姐姐可以打理赌场,娘娘她可以给爷给爷生养,就是我和姐姐最没用了”说着说着,竟然哽咽起来.

“你们是爷的一对解语花呀”我把姐妹俩拉进怀里:“把自己的男人伺候好了,是身为女人的最高目标,其余的,难道爷我缺钱吗武功低微吗日后自己不能出将入相吗”

“真的吗”虽然嘴上还在疑问,可玉珑已是破涕为笑,玉玲却对自己似乎没有太大的信心,粉嫩的脸蹭着我的前胸,呢喃道:“怕奴和妹妹蒲柳之姿,又不懂风月,难讨爷的喜欢”

“傻丫头.”我心中一阵爱怜,这对姐妹花对我情根深种,竟是这般地患得患失:“你们说是蒲柳之姿的话,天下的女人一百个有九十九个要改名无盐了.”

我笑道:“至于风月,就让爷来好好调教调教你们吧.”

第六卷第四章

“萧潇,你在什么地方找到苏瑾的”我拥着沐浴后萧潇赤裸的身躯,问道.

“在松江府.”

欢爱后的萧潇浑身散发着慵懒的娇媚,我的分身不由得又举了起来,正顶在她的私处,激得她一哆嗦,说话的声音也有些走调了.

“她在松江的海边买了一处宅子,似乎准备在那里长住,不过见到了婢子,她便二话没说,和婢子起身回苏州了.那时婢子也不知道她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而和她同住的也只有一个老妈子而已.”

“这么说,你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这人竟能让苏瑾舍我而去,显然非等闲之辈.

萧潇“嗯”了一声:“听小仙说,那些日子偷偷和她来往的一共有七八个人之多,似乎个个都神神秘秘的,她也只见过其中的两个,剩下的连面都没看过,只是听姐妹们私下议论才知道的.”

“给我查”不就是七八个人吗即便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们挖出来,我倒是要见识见识这个男人究竟出色在什么地方

而我的分身似乎也因为我心中的怒火而暴涨两分,直直顶入了萧潇泥泞的花径中.

“知道了,婢子明儿就、就用主子的名义给给五师娘书函一封,请她、她老人家动用一下,嗯以前的关系,调查苏姐姐这、这半年的举止行踪,喔”

她一边温顺的抬起一条玉腿缠在我的腰间,一边喘息道.

五师娘是扬州神手帮老帮主的女儿,至今对帮中事务有着莫大的影响力,神手帮是扬州一个下九流的帮会,做的是无本的买卖,在扬州地界上消息最是灵通.

我原本一直不愿劳动她老人家,而调查苏瑾当然也可以动用官府的力量,可我不想弄的满城风雨,眼下似乎也只有请她老人家出山这么一条路了,便应了一声“是”.

“等婢子和苏姐姐眼看就要、就要到苏州了,却在城外三十里的柳树坡遇、遇到了贼人,其中一个竟然会老爷子传给主子的那招刀法杀、杀、杀”

她转眼就被我杀的娇喘吁吁,最后竟说不出话来,一下子忘情地咬住了我的肩头.

我动作蓦地一停,脑中猛地浮起与我交过两次手,酷似高光祖的那个汉子来:“杀猪是不是个又高又胖的家伙”

“弄死婢子了.”萧潇这才缓过一口气来,媚眼如丝地呢喃道,直到我又问了一遍,她才慌忙道:“不是,那人胖是胖,可个子却矮得很.他武功只比婢子弱一半筹的,缠住了我,其他人就去抢苏姐姐,若不是福临镖局的邱总镖头正好路过,苏姐姐怕就被他们抢去了.”

我顿时头疼起来,对于邱鸿声伸出援手,我并没感到意外,他是慕容世家的一份子,而苏瑾眼下还是慕容家的摇钱树,其中的利害关节他自然把捏的清楚,可为什么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多会魔门武功的江湖人物呢难道是魔门武功挥泪大拍卖吗

镇江、苏州、杭州,这三个地方连起来几乎就是江南武林最活跃也是最大的经济来源,眼下它也正是大江盟的主要生命线,因为大江盟赖以发家致富的私盐买卖有七成是经过这条水陆黄金线发发送去的.

“大江盟知不知道这条路已经变得不太平了呢”我心中暗忖,不过这念头转眼便不知飘到了何处,萧潇的呻吟声惊醒了已经睡去的玲珑,玉玲睁开朦胧的睡眼望过来,高悬的夜明珠把帐子里的一切照得纤毫毕现,萧潇香汗淋漓地伏在我身上,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我的肩头,看不清她的脸,雪白的香臀缓缓扭动着,每扭一下就能听到一声动人的娇吟.

“去,帮萧潇伺候爷.”我示意她转到萧潇的背后,那里的奇景该是她终身难忘的吧,萧潇的名器“朝露花雨”将我的分身涂抹得亮晶晶的,却不像通常那样摩擦久了就泛起了白沫,依然是晶莹剔透的,粉红的蛙口吞食不下巨大的肉棒,外面还留着湿淋淋的半截,一进一出发出淫靡的声音.

玉玲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俯下身子凑近我,我只觉得腿根被发丝撩拨得心动,一只卵子已被吸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内.

第二天早晨我才起来没多久,丫鬟明珠来报,说霁月斋的李先生求见.

待我来到客厅,李宽人正和一个穿着褐色湖缎马褂的胖子一起看着我堂中的壁画,却是霁月斋的东主宋廷之.

“哟,稀客呀别情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两下说了几番客气话,分宾主落了座,宋廷之一拱手,笑道:“今日老朽特来为大少贺喜,一贺秦楼开张,二贺大少官升三级,三贺大少做的好讼师呀”

说着,一摆手,李宽人献上了一幅画,却是唐人吴道子的真迹“飞雪图”.

霁月斋是宝大祥的竞争对手,而且若是我想重振宝大祥雄风的话,首先就要面对它的挑战,也只有把它打倒,宝大祥才有机会重新站在珠宝行业的顶峰,可我依然对它和它的东主宋廷之充满敬意.

若是能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把宝大祥卖给霁月斋,然后和宝亭风流快活去.

我也没有因为替宝大祥打了一场官司就放弃了与霁月斋业已建立起来的良好关系,早就派人给李宽人送去了请帖.不过,看起来虽然我不在意,霁月斋倒是有些顾虑了.

“宋老,您可是二十八日的贵宾,想逃席可不成呀”

我笑道:“替宝大祥打官司只是看不顺眼,毕竟我家与宝大祥有着十几年的买卖关系,不过咱们各交各的,宋老您可别多虑.”

说着我又眨眨眼,小声道:“我还等着宋老、李兄给我弄点奇技淫巧的好玩意呢.”

把话说开,宋廷之和李宽人似乎都松了口气,其实光是面对一个身家巨万的富商,两人绝不会如此小心翼翼,可面对一个眼下官运亨通、前程不可限量的一榜解元,也不由得他们不多虑,民不与官斗,商亦不与官斗,这可是自古以来的铁律啊.

“大少侠义心肠,老朽甚是佩服.若是用得着我霁月斋的地方,尽管知会一声.”

叫宋廷之这么一说,我却想起件事来:“每年正月十五是苏州一年一度的花会,苏州各大风月场所都会推出自己的代表来争奇斗艳,竞选花魁.在下对贵号的那场开业典礼记忆犹新,它的设计十分大胆精妙,在下想请这位设计者替秦楼的代表设计服饰首饰,不知东主此人的来历”

李宽人笑道:“这个人大少可是见过的.”

“可是苏州店的掌柜宋三娘”我眼睛一亮,不过话一出口,心里却升起一丝疑问:“宋三娘,莫非她是宋廷之的娘子不成”

宋廷之笑道:“正是三娘.别看她一个妇孺人家,却是胸有珠玑,我霁月斋十大大档手里还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构思的精巧.”

“那宋老您可要帮我这个忙.”我笑道:“大不了我把秦楼那些女孩的首饰全交给霁月斋来做.”

“一言为定.”宋廷之也极是高兴,秦楼楚馆向来领风气之先,有了这些千娇百媚的女人做样板,霁月斋就能轻易地在苏州打出一片新天地来.

送走宋廷之二人,解雨不满道:“喂,你把生意拱手让给霁月斋,殷姐姐的宝大祥怎么办呀”

“以眼下宝大祥的实力,它能做出让秦楼女孩子满意的首饰吗既然不能,我为什么不做个顺水人情呢”

我开始教育解雨:“做事要把眼光放远一些,生意也不能被感情所左右.”

而私下我也在教育着我身边的女人:“若想打败对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手对你失去防备之心,然后背后捅他一刀.在杭州替宝大祥打官司已经让霁月斋对我心生疑虑,我若是不给它一点甜头,它会时刻防备着我,或许还会节外生枝,想先打倒我呢.”

“爷,你真卑鄙呀,喔,背后捅人家”我女人中的一个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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