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淫水哗哗流H(1 / 1)

加入书签

赵猛喘着粗气,低头仔细观瞧。

窗外的月光,冷冷清清,给院子披上如水的银色。

中央的发财树上挂着一只昏黄的小灯,并不亮,周围的景物轮廓影影绰绰。

原本,灯很亮,可最近坏了,雅琴心情郁结,也懒得管,离新年还有十天左右得光景,别人家,早早的挂上了灯。

可他们家,却全无动静。

按照城镇的习俗,挂的越早越吉利。

今年,气氛明显跟以往不同,赵猛有心换,可粗枝大叶的,每每忘记购买灯泡。

如今灯光寥寥几缕,就算瞪圆了眼睛,也看不分明,末了,他只得放弃,双手撑在女孩的身侧。

感受着她身体的波动。

起起伏伏,很卖力的样子。

热气喷在耳畔边,有点痒,温度透过毛孔,扩散到全身。

心理就像燃烧着一把火焰,连带着身下的热铁,也越发的粗壮。

“呃嗬嗬啊……”余静的胸脯起起伏伏,剐蹭着男人的胸膛。

濡湿的感觉,从那里传来,女孩这才觉出,男人似乎流了汗。

“舅,舅啊啊嗬嗬啊……”她很羡慕他的体质。

如今,两人的被子,半遮半掩,身前就像贴着个大火炉。

温暖着她的身心,女孩扭着腰肢,奉献着自己的真心和热情。

“我在,我在,静!”男人的声音满是柔情。

见其气喘吁吁,好似力不可支。

可又舍不得,美妙快感,直到,对方发出一声闷哼。

“呃嗬……”余静的腰酸软无力。

整个人如死鱼般摊在哪儿,大鸡巴从肉穴里拖出。

只有龟头还留在里面,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快活的感觉,渐渐消退。

阴道的空虚,慢慢袭来,女孩哼哼唧唧,很是委屈。

“真的累了?”赵猛勉强定住身形。

就着黯淡的光线,看着女孩的小脸。

眉眼模糊一片,只有鼻子比较突出。

她吐气如兰,哼出气息,权作回答。

“你不行啊,年纪轻轻,就这么不抗操。”赵猛嗤嗤的发笑。

对方抡起粉拳,凿在他的臂膀上。

嘴里不满的娇嗔:“谁行,你去找谁。”

男人只得闭嘴,现在连开玩笑,都得小心翼翼。

别看答应了外甥女,可对方的嫉妒心还在,时不时就要拿话来刺他。

他摇头苦笑,觉得作为男人真不容易:“好了,我来!”

赵猛的手往前移动分毫,将她的腿压得更低,双腿间的东西,越发的赤裸裸,将龟头拔出,在肉穴周围蹭了好几下。

“呃啊……”

火热的感觉,烧得她心潮澎湃。

余静的小腿绷得笔直,默默享受着,这一刻的激情。

“你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男人打了声招呼,随即沉腰,鸡巴挤开小阴唇,横冲直撞操了进来。

“呃嗬嗬啊啊……”

大鸡吧失而复得,女孩由衷的欢喜。

赵猛先是浅浅的抽插,将女孩本就狭窄的阴道,操开些。

跟着身体前倾,一次次将鸡巴往里使劲扎,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其刺耳,正在此时,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

两人浑身一僵,舅舅定住身形,屏住呼吸。

余静更是捂住嘴巴,不敢吭气。

家里的房子有些年头,比余静的年纪还大。

她没出生之前,父亲的工作极不稳定,常常东奔西走。

母亲怀胎十月,生下她时,对方还在部队忙碌,晚上打来电话。

开口便问孩子?当听到是个丫头时,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虽说不能传承香火。

但也是亲近之人。

三岁那年,母亲也追求父亲的脚步,跟着去了部队。

什么都不懂的余静,又哭又嚎很是伤心,幸而姥姥给了她许多关爱,外加舅舅这个调皮捣蛋的大男孩。

虽然淘气,新鲜的玩意儿,却很多。

所以,她很快便快乐起来。

迈着小碎步,亦步亦趋的想要跟着舅舅。

看看他都去哪,干什么?还能见识到一堆好玩的东西。

这是她的童年,虽说没有父母的照拂,但依然过的多姿多。

及至父亲的工作终于安稳下来,才在城镇买了房子,房子是旧物,简单拾后,便住了进来。

如今木梯虽说没坏,但腐朽了。

人踩上去,总要发出令人牙酸的噪音。

因为足够熟悉,所以两人很快判断出,这是女主人的脚步声。

她顺着走廊,往西走,很快进入卧室,外面再次静下来,赵猛不声不响,抽出鸡巴,浅浅的怼进来。

余静憋着口气,不肯吐出。

被子悉悉索索的声音,越发的明显。

“你妈走了?”舅舅浑厚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女孩暗翻白眼:“那也是你姐!”

两人相继沉默,只有操逼的声音,越发的响亮。

咕叽,咕叽……鸡巴将汁水从肉穴里挤出,顺着肉缝往下流淌,很快便打湿了床单。

余静的眼前自然的浮现了画面:今天早晨,刚换过白色的床单,污渍肯定明显,翌日得早点起来。

女孩的寝具大都归姥姥浆洗。

以前也是如此,父母忙起来的时候,只有老人家管她。

妈妈现在的工作,还算不错,公休日却每周一天,姥姥闲不住,虽说老迈,可总想为家里做贡献。

拾屋子,给家人洗洗涮涮不算啥。

余静原本,五指不沾阳春米,现在,多多少少也能理解作为女人的不易。

她有点懒散,可为了舅舅,愿意去尝试和付出,所以家里的洗衣机,也会用了。

偶尔还能自己煮个面什么的,可炒饭什么的,简单餐食,还是做不来,或者说,姥姥不肯让其多加尝试。

总怕她被锅或者火,烫着烧着。

小时候当做心肝宝贝,长大还是如此。

不管她几岁,在老人家的眼里,永远是孩子。

那份宠溺,在眉眼间,清晰可辨,有时候,母亲说句重话,她都要唠叨半天。

余静知道,对方很爱她,好似比父母还要上心,这也让其更为谨慎,生怕她发现蛛丝马迹。

这床单还是扔进洗衣机里。

泡点水,让它自己毁灭痕迹的好。

“呃嗬嗬啊啊……”余静浅浅的喘息着。

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动。

可不断起伏的胸脯,还是暴露了自己的热情。

赵猛压着她的腿,抽送了几十下,阴缝里的水渍,便汇聚成一条涓涓小溪。

“呃嗬嗬啊啊啊啊……”

每次操弄,都伴随着女孩的叫声。

高高低低,尤其是龟头顶到宫颈口的时候。

余静的声音,又尖又细,很有穿透力。

男人突然加快了捣入的速度,鸡巴一次次的怼进来,连带着,湿漉漉的阴毛揉弄到了一起。

对方的耻毛,较为坚硬,短刺的刷过会阴。

就像蚂蚁爬过似的,心尖颤巍巍的很是刺激。

“呃嗬嗬啊啊……”余静的脚趾蜷缩起来。

身体随着他的肏弄,来回晃动。

咯吱,咯吱——

赵猛操的正起劲,楼梯再次发出声响。

那是人踩在上面的缘故,这次,步伐却沉重很多。

趿拉着,好似穿的是拖鞋,可现在天气寒冷,大家的后脚跟不可能露在外面,那么……这样走路的只能是姥姥。

两人的激情戛然而止。

舅舅插在女孩穴里的鸡巴,也缩小了一圈。

老人家上来干嘛?找女孩,还是他?两人的心提了起来。

姥姥的脚步越来越近,每走一步,就像踩在两人的心坎上,他们打定了主意,就算外面天崩地裂,也不能出声。

可很快,脚步从门前一掠而过。

仔细聆听,走向了母亲的房间,两人略微松口气,可也不敢掉以轻心。

赵猛就算此刻,也没忘记,将鸡巴往里面怼了怼,余静没好气的锤他一下,怒喝道:“你要死啊?!”

男人很是委屈:“谁知道她啥时候出来。”

倘若母亲聊个十来分钟,他们啥也不干,岂不无趣。

余静知道他说话的意思,可现在心情乱的很,不想任其摆布。

“你给我下去!”她呵斥着。

赵猛厚着脸皮,摸了一把她圆滚滚的奶子。

“下去干嘛,下去你能乐意?!”

调笑的语气,令女孩大为光火。

“你怎么这样,要是让人发现了怎么办?”她胆子有点小。

“不会的,你放心,只要你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男人信誓旦旦。

谁能想到,两个共同生活在屋檐下的亲人,会干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乱伦丑事。

偌大城镇,若说出轨,寻欢,泡小姐,甚至于公公爬灰儿媳妇的事都有,近亲相奸的丑闻却不常见。

就连捕风捉影都没有。

这样的话题更为禁忌。

他们家自认为是清清白白的人家,做梦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大逆不道的丑事。

余静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架不住舅舅的热情,对方怕她挣扎,猛地抬高了她的另外一只腿。

将两只腿岔开,压成m形。

女孩如同被人定死在床上,动作不得,姿势极其不雅。

舅舅的肉棒,还在穴里,浅浅的抽送,跟着又猛地加劲,余静咬着唇瓣,哼哼唧唧,很快臣服在他硬邦邦的性器下。

尽管如此,却是没有放松心中的警惕。

果真……房门打开的声音,再次惊动两人。

小说永久域名:n2qq.cΘm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