νīρyzω.cōм 大鸡吧和小逼的冲撞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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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两个年轻人窝在床上,进行着原始的律动。

赵猛的手穿过对方的腿弯,将其小腿,压在胸前,重心全部放在下半身,将棒槌似的东西,插入女孩的体内。

颀长和粗大,带着热度,刮擦着肉壁。

酥麻传遍整个阴道,余静原本的难过,抵触,被一点点消磨。

小嘴不断发出吟哦,整个人失去了思考能力。

“嗬嗬啊嗬嗬啊啊啊……”

鸡巴在甬道进进出出,水声淫靡。

赵猛喘着粗气,屁股用力,黑色的棒子,瞬间挤开肉壁,冲进去。

宫颈口娇嫩,被撞的又痛又麻,痛是短暂的,麻中透着酸爽,女孩的声音陡变,随即又恢复正常。

“呃嗬嗬啊呃啊啊……”

余静的手指狠狠的掐住男人的腰。

感受着对方强壮的身躯,不停灌注的欲望。

好似被钉在肉柱上,反复穿刺。

生理反应是剧烈和本能的,好似胳膊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鸡巴捅开的巨大洞口。

“嗬嗬啊嗬嗬啊啊……”

余静双眼迷离,眼前一片漆黑。

浑身微微颤抖着,眼看着就要攀上高峰。

可当男人抽出去的时候,空虚感入期而至,她用力压住男人的腰,好似希望其能停留在深处。

赵猛毫无所觉,一下下打桩似的,撞击着女孩。

身体被其拱的,往前一耸,差点磕到脑袋。

光线黯淡,男人被欲望驱使着,根本没留意到,直到一计重冲,听到砰的一声响,才回过味来。

赵猛停下来,伸手摸了摸余静的头顶。

“没事吧?”关切道。

“嗬嗬啊啊……”回答的,只有一连串呻吟。

想来没什么大碍。

男人放下心来,就着连接的体位,弯腰抱起女孩。

小心翼翼的挪动,将其转移90度角:从竖着躺着,变成横卧。

床离墙,还有半米的距离,也不怕磕着,碰着。

赵猛再次将女孩的腿,压下去,狠狠的插弄起来,可无论怎么努力,对方周身火热,就是无法达到高潮。

男人有了射精的欲望。

竭力忍耐几分钟,才出言道。

“静,你,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女孩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有点难以启齿。

“你说,我操的不好吗?”说话间,突然抽出鸡巴,只余龟头在里面,接着火速冲入。

“呃呵呵哈……”女孩喘着粗气,很是羞臊:“没什么,好或者不好,你快点结束。”

赵猛不平:“我是其次,关键是你。”

余静依旧沉默,没吭气。

“你告诉我,我怎么做,你才能真的舒服?”男人耐心讨教。

女孩翻了个白眼,这让自己如何说呢?伪装高潮,她又不会,毕竟还小,另外也觉得没什么必要。

“哎呀,你好烦,要做就快点,不做就出去,我明天还要上学,马上中考了,你到底是不是人,半夜摸进来?”余静没好气的质问。

赵猛理亏不敢追问。

撅起屁股又是一顿深插,效果甚微。

打起精神,仔细体会对方的反应,随即有了计较。

只有顶到花蕊的时候,女孩才叫的越发的大声,看来她非常喜欢,龟头磨蹭宫颈口?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男人将鸡巴插入后,扭着腰,慢慢划着圈,好似一柄利剑,要将对方的阴道豁开。

“呀啊哎呀嗬嗬啊……”女孩的声调拔高。

并且就没下来过,双腿止不住的抖动起来。

“你喜欢这样?!”男人讥诮道。

女孩瞬间脸红,幸亏夜深沉,对方瞧不见。

而她下意识的用手,拍了拍男人的壮腰。

“嗬嗬啊,你别说了。”女孩娇嗔。

赵猛嘴角勾起邪笑,鸡巴在阴道里,横着冲直撞。

这还不算,他放下了女孩的腿,让其微微岔开,平放在床铺上。

鸡巴是斜着刺进去,实则这样的姿势,对男人的性器要求很高。

必须坚硬,还得粗长,否则很难满足女性的需求,诚然赵猛的鸡巴,足有20cm,算是非常可观。

可以满足任何女性的需求。

可他也有选择的余地,偏偏就爱外甥女的小逼。

大鸡巴配小逼,每次都将对方干的嗷嗷叫。

这令其很有成就感,骄傲非常。

男人撅起屁股,平铺直叙拍下去,接着又开始了,慢慢的研磨,不肖片刻,女孩的花蕊,彻底绽放。

因为堕胎,女孩的宫颈口一字成形。

原本是个小孔,如今进入容易了些许。

突然被用力一戳,龟头跟其亲密接触,一股淫水从里面喷出来。

可谓马眼,对着一字孔,被浇了个齐整,赵猛大喝一声,鸡巴轻轻抖动着,与此同时精关微松。

情难自禁的想要射精。

男人暗叫不妙,真要射,就没的玩了。

“啊呵呵啊,该死!”他大喊一声,额头上冷汗津津。

硬生生的将欲望憋回去。

余静泄了一股淫液,整个人就像踩在云端,作势欲坠,下面便是极乐天堂,她昏头昏脑的叫唤着。

“嗬嗬啊呵呵呵啊,舅,嗬嗬啊啊呵呵啊。”

赵猛听出对方的渴望和迫切,缓过神来,小幅度的插弄,用最短的时间,来宠爱对方的花蕊。

拔出4,5cm再次插进。

动作迅猛,使劲操弄,如此余静甚是欢欣。

小嘴不断吐气,叫唤,在对方沉重的一击后,突然身体绷的笔直,颤抖不已,一股充沛的阴精射出来。

而赵猛看到火候到了,突然开始大开大合的插弄。

啪啪啪啪啪……

在对方高潮后,一连十几下,撞击着对方娇嫩的宫颈口。

“嗬嗬啊呵呵哈……”

余静无力的承受着,对方暴风雨似的激情。

小屁股抖动着,被强行勾逗出,更多的阴精,这令其疲惫不已。

幸而舅舅终于也达到了高潮,赵猛的鸡巴静止不动,阴囊鼓噪间,喷出浓稠的精神。

迅速射进了女孩的子宫内,余静瞬间从激情中恢复过来,用力推打对方:“啊,嗬嗬啊,不要,不要,射到里面呃啊……”

堕胎的经历,令其痛苦不堪。

整个人都疯魔了般,暴躁非常,赵猛非常惊慌,抓住女孩的小手,轻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贪婪和自私

情事毕,两人气喘吁吁,余静瞪着双眼,望着天花板,世界漆黑一片,什么都瞧不见。

她什么都没想,整个人的感觉非常不好——

赵猛翻身躺在身侧,也没吭气,如此过了几分钟,他告诉自己,该起来了,应该回屋去,可周身疲惫。

有性爱过后的,也有内心的不平。

得到女孩的身体,却无法走进对方的内心。

深刻体会到了,外甥女对自己的拒绝。

空气沉闷而凝重,忽然天边雷声大作,由远及近,转瞬雨点落下来。

赵猛扭头看向天外,狂风夹杂着暴雨,飞扑而来,唰唰的拍击着窗棂。

“你该回去了。”女孩声音低沉,没有一丝起伏。

男人翻身过来,伸手想要碰触对方。

“走开!”女孩一骨碌爬起来,拿起薄被,躲到床边。

就差那么一丁点,掉落床下,幸而想起,已经不是从前的单人床了。

赵猛叹了口气,心情无比沉重,想说什么,却也明白,说什么都没用。

迎接自己的只有争吵,他坐起来,抬高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嘴里嘟囔着:“啊,好,好,我走,我走,我遂你的愿。”

舅舅的声音沙哑,透着伤心和无奈。

两人无话可说,真的可悲。

赵猛下床,慢条斯理将衣服穿好,推开房间,一道闪电,击破天空,为其镀上银色光辉,看起来就似鬼魅。

余静的心突然抽紧。

直到对方消失在眼前。

女孩心情郁结,坐在哪儿,越想越生气。

暗骂舅舅是个疯子,不是人,自己有了家庭,偏要招惹自己,他能给自己什么呢?毕竟是个女孩,也想有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尤其是现在?不过谁真正在乎自己呢?

姥姥吗?顶用吗?只能靠自己。

余静兀自给自己打气,可想到将来,前途依然黯淡无光。

她默默坐了好一会儿,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不知过了多久,整个人麻木不堪,终于熬不住。

歪身躺倒下去。

翌日阳光明媚,空气中飘荡着雨水和草木的味道。

女孩揉了揉惺忪睡眼,坐起来,看了眼时间,早晨6点,每天这个时候,她都会醒来。

最近呢,要中考的缘故,作息不规律,老师想让同学们,最后努努力,又不想他们过度劳累。

要保持良好的心态,参加战役。

余静下床洗漱完毕,别的不说,这个洗手间非常适用。

而后穿戴整齐,抓起书包下楼,便瞧见姥姥,正在往饭桌上,端吃食。

她坐下后,耳畔边响起脚步声,是两个人?想来是母亲和丁勇,女孩心理别扭的不行,下意识朝旁边坐了坐。

离母亲常坐的位置远了点。

两人红光满面,有说有笑,及至到了饭桌前,雅琴给丁勇使了个眼色,对方憨厚的跟余静打了招呼。

有点本末倒置,但他家情况特殊。

丁勇入赘,好说不好听。

余静没吱声,雅琴有点生气,本想说教,被丁勇拦住。

跟着他主动和女人进了厨房,帮着老太太,干些杂务。

只听得对方说道:“哎呀,不用你们,我自己能行。”

很快大家都出来落座,雅琴发现赵猛不再,便问了起来。

母亲说是,工作太忙,大清早起来就回去了。

余静心下微动,有些许的轻松,暗忖对方识趣,不要总出现自己面前找不自在。

接着姥姥难得主动,问起了丁勇,今天都要干些什么?对方有点拘谨,回答道,把家里的活干完,去老爹那走走。

实则父亲早晨做豆腐,少了个劳动力,叫苦不迭。

可儿子新婚,也不好打电话喊人。

丁勇倒是好了,有了媳妇和新家,可他呢?苦不堪言,年岁大了,体力不好,有些活计干不来。

老太太点点头,没说什么。

起初不待见对方,真要进了家门,她的事情也没那么多。

只要跟女儿感情好,比什么都强,只不过……老太太抬头看着余静,小脸煞白,连眼皮都不抬。

只顾吃东西。

整个人蔫头巴脑,毫无生气。

可怜的孩子,老太太心理喟叹。

余静吃完了东西,便要去上学,丁勇提出要送她。

女孩神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跟着推门而去。

雅琴眼见着其尴尬,对其摇摇头,那意思,不要去招惹对方,不要跟其一般见识。

作为后爹,余静觉得对方应该避嫌,她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让他送,他算老几啊?倘若目的不纯,自己就要遭殃。

她也不傻,经历过了性爱。

想法比较复杂。

丁勇和雅琴倒是没那么多心思。

老太太则更不会往那上面想。

丁勇果真如他所说,收拾院落,搬东搬西,跟着换了身衣服,出门去了。

老太太看他还算勤快,只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倘若只是做作样子,后期懒惰成性,那么可别怪自己不客气。

到时候给他难堪,将人赶走也是有可能的。

如今房子落户到了余静名下,她很有倚老卖老的资本。

因为所有人都忌惮她,别看进了家门,真要不像样,依然有法子整治。

这就所谓欺软怕硬吗?余师长做女婿那会儿?面对女儿婚姻破裂,她啥忙也帮不上?

余静昏昏沉沉在学校呆了一天,回来的时候,晚饭都没吃,便进了房间,从背包里拿出事后避孕药。

人都说,总吃这东西不好。

都赖舅舅,他倒是快活,可自己呢?

她绝对不能怀孕?那样的苦楚,一辈子都不想尝试,听说生孩子更痛?余静对此更为抵触。

孩子吗?男人吗?

她甚至偏激的不想要结婚。

女孩正值叛逆期,人生观和世界观,随时都在变。

正是不定性的时候,而结婚早的人,离婚几率高,也正因为如此,什么都不懂,单纯凭借着一股子热情。

扎进婚姻的殿堂,后期矛盾暴露出来。

又没有成熟的思想,宽厚包容彼此的缺点,最后只能分道扬镳。

当然原生家庭很是重要,倘若一个人原生家庭不幸福,绝对会影响人的未来,她的择偶和对婚姻的态度。

如今余静看到的是什么?

人性的自私和贪婪。

百般滋味

赵猛起的早,跟老太太打了招呼,便出了门。

本来没打算吃早点,可眼瞅着不远处,有个摊位,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随性过去坐下,老板是个黑脸膛的汉子,对方虽然不认识他,他却对附近的人了若指掌。

他们家的事,人尽皆知,可要说嘲笑吗?如今也不至于,毕竟其姐姐都结婚了,最主要的,很多人都是势利眼。

踩低拜高。

听说对方很有能量,还把房子收拾的齐整。

大伙也只说对方本事大,当然有些人口是心非,也不好当众说出,容易落人口实。

赵猛点了豆腐脑,油条,还有小菜,拿起方便筷子,看着上面的毛刺,不觉皱起眉头。

小本生意,处处节约,用度自然差了些,若是以前,男人肯定不拘小节,不会在意,可现在……

出入都是大饭店,看惯豪华装修。

能坐在路边摊吃点东西,实属不易。

也是冲动和情怀,但很快便被,卫生条件冲淡不少。

男人沉吟片刻,还是掰开筷子,将毛刺刮掉,他也暗自反省,自己似乎变了,可人呢?只会变得越来越好。

习惯了锦衣玉食,有几个惦记粗茶淡饭的。

只是人之常情,所谓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赵猛张嘴,咬了油条,味道依旧,索性敞开胃袋吃了起来,10分钟后,放下碗筷,给老板付了钱。

跟着回到道边,站在哪儿,东张西望。

车被曹琳开走了,还真是不方便,虽然诸多不满,可车是人家的,自己买一辆的好。

赵猛兜里有钱,他又是个只会挣钱,不擅长理睬的人,花起来大手大脚,所以想到了,就要去实施。

几分钟后,一辆出租停在身旁。

男人果断上车,说是要去c市,对方一愣,跟着报出价码。

赵猛挑眉,明知道贵了几十块,可也没还价:这点钱在他眼中,真不算什么。

二话没说,车子开动起来,男人索性闭目养神,居然迷糊了过去,待到下了高速,才陡然清醒。

如此这般,他委顿的精神,恢复不少。

拿出手机看了下时间,估摸着,余静应该在吃早饭,随即给其发了短信。

就像出差的丈夫,跟妻子报备平安似的,赵猛心系外甥女,很多时候,不知如何是好,因为对方就像炸毛的野猫。

随时都会伸出爪子,发动攻击。

赵猛想到,余静对自己的态度,顿感无奈和沮丧。

很快,车子开到了学校,男人下车,站在行政大楼前,略微思索,走了进去。

曹琳心绪不宁,将车开的飞快,索性有惊无险。

a8也算豪车,很多车都主动避让,否则以她的精神状态,出事的几率很大。

车子开到楼下,女人并没有上去,望着黑洞洞的窗口,心中一片凉意,家?家是冷清的牢笼。

丈夫是个倔强自私的人。

丝毫不体贴,时常感到委屈。

可还能怎么办?不能跟父母和哥哥说,毕竟是家庭琐事,开不了口。

女人越想越气闷,伸出拳头,使劲捶打方向盘,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唤着,一副发疯的失智模样。

五分钟后,曹琳突然一下趴在方向盘上,泣不成声。

这不是她要的生活,只是多了个熟悉的陌生人,生活还是老样子,似乎变得更糟糕,似乎失去了目标。

曹琳娇生惯养,很需要别人的疼爱。

父母不说捧在手心,也是关爱有加,至于哥哥,更不用说。

但结婚后呢?时常独守空房,丈夫好似过客般,没什么共同语言,偶尔心血来潮,能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这样忽冷忽热,着实煎熬。

最让她生气的是,冷落自己,却毫不悔改。

曹琳不想把矛盾说出来,这样的话,会很没面子,好似自己摇尾乞怜。

她觉得,丈夫应该有所觉悟,应该懂她的,可对方呢?根本不开窍,自顾自的,按照自己的步调生活。

两人根本不在一个节奏上。

好似不合拍的舞者,偶尔会踩脚。

有点痛,但还不至于摔跤,散伙。

曹琳想到了好友的婚姻,简直是个保姆,名存实亡,没有丝毫保障,她觉得对方早晚要吃亏。

而父母的呢?相敬如宾,也是好的。

表面看起来,自己和赵猛,更接近于后者,可新婚夫妇,毕竟不是老夫老妻,这么快消磨掉激情,绝对不是好事。

曹琳又想到丈夫的隐疾。

若不是因为这个隐疾,她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变心,外面有人了。

女人坐在车内胡思乱想,好一会儿,抽出面巾纸,擦拭着湿润的双眼,再拿出化妆盒,给自己补了妆。

看着镜子里有点憔悴的自己。

曹琳越发的心慌,女人都是爱漂亮的,她也不例外

婚姻让自己有点狼狈,她的胸口压着一块大石头,不是哭嚎一场,就能解决的。

曹琳又翻出手机,希冀着丈夫能打电话,说些体己的话,那样自己肯定会好受,并且原谅他。

但没有……

女人冷笑一声,夜色的黑,似乎加重悲伤的心情。

你不打是吗?我倒要看看,你在干嘛,随即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一顿争吵过后,丈夫突然态度软了下来,曹琳的坏情绪,顿时一扫而光,两人聊起了其他。

放下电话后,曹琳又哭又笑。

心理只有对方跟自己好言好语的样子。

她下了车,准备上楼,却突然听到电话铃声响起,不禁心花怒放,直觉是丈夫打来的,可拿出来一瞧,大失所望。

是好朋友的电话,女人想也没想,接了起来。

撕心裂肺的哭声,震得曹琳心生恍惚。

对方一边哭,一边叫她过去。

曹琳也来不及问,径直挂断了电话,跑向了自己的座驾。

她觉得肯定出事了,而且是大事,十有八九跟对方的丈夫有关。

曹琳以前发现了端倪,对方的爱人,在外面有情人,并且感情颇好,思虑一番,她旁敲侧击的,给予了暗示。

也不知道对方没明白,还是装傻充愣。

总之窗户纸,没有彻底捅破,如今……

女人笃定,肯定是东窗事发,人家要甩掉黄脸婆。

爱情的样子

曹琳开车径直来到好友家楼下,拔掉车钥匙,抬头往上一看,好友家里的灯亮着。

她连忙打开车门,钻了出来,随即走入单元楼,按了上去的电梯,很快,她来到了对方的门前。

刚要抬手,门突然开了。

一个双眼红肿,满脸泪痕的女人打开了房门。

看到是她,先是一愣,跟着便是失望和委屈。

那一刻,曹琳无比的辛酸。

她知道,对方盼望的是谁?丈夫吧?

女人没说话,默默让出道来,曹琳进去后,客厅内冷冷清清。

主卧的门开着,保姆抱着孩子,探出头来,随即缩回去,显然那个男人,果真不在家。

曹琳叹了口气,也不用对方招呼,果断在沙发处落座,接着抬头望向好友,对方却是没坐。

站在不远处发着呆。

女人抿了抿嘴角:“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好友纹丝不动,木讷的摇摇头。

曹琳再次叹气:“你大晚上把我喊过来,什么都不说?”

好友终于有了动作:她扭头,目光呆滞的望着她,随即咧开嘴叉,想要哭似的。

曹琳连忙摇头,扭头看了眼主卧的方向:好似对孩子颇为忌惮。

好友深吸气,努力将泪水憋回去,可珠瓣还是流下来,她用手背擦拭着双眼,而那双手异常干枯。

曹琳非常心疼。

双手放在膝盖处,略带疲惫的站起身来。

默默来到女人跟前,轻声道:“走,我带你去外面走走,别闷在家里,孩子还要睡觉。”

女人眨巴着双眼,似乎有点感动。

曹琳微微一笑,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握。

“快去!”

女人犹豫片刻,走进主卧,没一会儿,换了身,灰不拉几的衣服走出来,边走边用手,拢了拢头发。

用发箍简单扎起来。

临走时,特意叮嘱保姆好好照顾孩子,早点睡觉。

娃娃年龄不大,咬着手指看着她,突然嚎啕起来。

女人的心在滴血,抱着孩子又亲又哄,曹琳站在旁边,五味杂陈。

真是造孽,不禁伤害了好友,对孩子来讲,也是晴天霹雳,以后他会怎么样呢?跟着妈妈,或者跟着爸爸?怎么说都是缺憾。

终于在好友不停的安抚下,小家伙不再哭闹。

好友答应儿子,要买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对方顿时被这些东西所吸引,好友让他听话,肯定会买给他。

就这般敷衍了一番,女人终于脱身。

两人坐上曹琳的车,径直来到咖啡馆。

咖啡馆不大,很有小资情调,女人坐下后,点了套餐,好友看着她,非常的吃惊。

“你不是去农村坐席了吗?”她问。

“别提了,跟赵猛的亲戚,处不来。”曹琳说起这事就有气。

并向好友大吐口水,尤其是余静的所作所为。

好友很是善良,劝说其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什么小孩子,她都多大了,不小了,那是不懂事,没教养。”曹琳大声嚷嚷,引得周围人的瞩目。

不禁有点窘迫:在公共场所,大声喧哗,着实不好。

“所以你就赌气,自己开车回来了。”好友继续道。

“那还能怎么办,不能惯着他的脾气。”曹琳厉声道。

好友看着她,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讲。

女人好似对方肚子里的蛔虫道:“你就是太软弱了,才会被欺负。”

好友低头默默不语,她吃过晚饭了,并且也不饿,很快餐食上来:特别丰富。

意大利面,还有牛排饭,果汁,外加沙拉,还有蛋糕,总之就不是一个人能吃完的。

想来是曹琳特意多要的,想要跟对方分食,好友明白她的好意,也没客气,但心情低落,吃不下什么东西。

捻着蛋糕,咬了一小口。

曹琳手持刀叉,切割着牛排,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人的嘴巴突然不动了,眼圈瞬间转红。

好友对其吞吞吐吐的样子很是无奈,将刀叉放下,拿起餐布,抹了抹嘴角,说道:“我是你的好朋友,你放心,你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

她笃定丈夫出轨的事,被其发现了。

果不其然,女人悠悠讲起事情的经过。

她的丈夫,假借各种名目在外面鬼混,什么出差,开会,各种应酬,总之时常不着家,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自欺欺人过日子。

但就是那般凑巧,今天给他洗衣服,翻出个陌生的手机,打开后,发现了许多其出轨的证据。

瞬间崩溃,打电话将对方叫回来。

两人一顿吵闹,还吓坏了孩子,最后在其咄咄逼人的气势下,对方终于承认了,婚内鬼混的事实。

并顽固不化,颇为无耻的表示。

如果实在不行就离婚,要他离开那个女人根本不可能。

听到此处,曹琳义愤填膺,咬牙切齿道:“啊,那你还犹豫什么,抓住这个把柄,多分点财产,脱离渣男,天下男人也不是死绝了。”

好友的眼泪顷刻流了下来。

她低下头,生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窘态。

“事情没那么简单,我,只有他,还有孩子。”

接着开始哭诉自己的情感波折:原本男人主动追求,她也没当回事,可一来二去,对方甚是体贴入微,也就答应下来。

后来渐渐有了感情,事情变了调子。

变成自己迁就对方,直到结婚,依然如此。

曹琳的心咯噔一下,觉得跟自己有相似之处。

日子过的不咸不淡,按照自己的性格,肯定容忍不了多久,可闹也闹了,根本没有效果,最后她也会变得跟好友一样吗?

有个孩子,安于现状?

曹琳的心凉了半截,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婚姻和爱情。

可又没有出路,因为爱的就是赵猛这个人,好的,坏的,你都要受着,就像坐下来吃饭,你点了碗麻辣烫,你不能说,你不要麻,不要辣,不要烫,因为它就是这个样子。

你点了它,就要吃,婚姻也是如此,就算分手,也是个过程。

但现在曹琳颇不顺心,却没有分手的打算,因为……她不甘心,不能没有爱情,爱情就是赵猛的样子。

究竟该怎么办

赵猛在公司呆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已近黄昏,进门便闻到了,香喷喷的饭菜香气。

男人放下公事包,疲惫的在沙发上落座,伸手捏住眉心揉了揉,随即抬头,看了看四周,客厅静悄悄的,厨房倒是忙碌非常。

他抽了抽鼻子,仔细分辨。

是鱼肉的味道……

赵猛站起身,来到卧室,发现曹琳不在,不禁非常诧异。

琢磨着,是不是在加班?随即拿起手机,给对方拨过去,好半天都没人接。

男人挑眉,心想也许对方真的在加班,在忙碌呢?索性也就不管了。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曹琳站在窗前,手机响起的时候,只是微微扭头瞄了一眼,便自顾自的回头,望着远处发呆。

有什么可看的呢?

医院的楼房低矮,她在三层的诊疗室。

前面有好几栋高楼大厦,着实谈不上什么风景,还不如低头,看看院落里的绿树和花草,她的目光是飘忽的,迷离的。

昨天跟好朋友聊了很久。

女人啊,就是这般傻,明明被逼入死胡同还要硬抗。

男人都表态了,可她还是舍不得放手。

自己振振有词,骂对方的老公是个渣男,说她没出息,对方反驳说是,自己对其没了感情,全都为了孩子。

曹琳虽说没做母亲,但也十分理解。

并不赞同她的话,在这样家庭中成长的孩子能好吗?父亲本来就是个坏榜样。

但离婚吗?曹琳又想到了,对方的短处,多年的全职太太,多少有点社交障碍,唯恐无法找到好的工作,无法融入社会。

如果真的婚姻破裂,她又不能割舍孩子。

带着个拖油瓶,没有稳定的收入,要如何生活?

诚然孩子的父亲会给抚养费,可能给多少呢?这些都是未知的问题,而对方显然不愿意面对。

甚至讨论都很抵触。

曹琳没办法,轻声叹息,说道:啥时候是个头,小心对方看你软弱好欺,爬到你头上拉屎拉尿。

那个小三,能做出这样的事,恐怕也不好相与。

弄不好,两人一起针对你,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对于其的话,好友非常惶恐,可嘴硬的说她,危言耸听。

但感情没了,名存实亡的婚姻,有意思吗?就这么熬着,拖着,受苦受罪的是她,渣男还在背后春风得意。

按照曹琳的脾气,是要对方报复的。

可好友没有靠山,本身懦弱,她是越发的气恼。

思量一番说道,我也是为你好,你还是未雨绸缪,早做打算,找个工作干干吧,这样的话……将来真要过不下去,彻底散伙,也好在社会有个立足之地。

好友听闻此言,金豆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回忆起当初自己的痴情和草率,刚毕业,便走入婚姻的殿堂,当时大家都以为自己嫁入好人家,享清福,着实羡慕。

如今可倒好……要被扫地出门了?

她觉得丢脸,无所适从,捂住面颊呜呜的哭出声来。

曹琳好话歹话说尽,全看对方的决心。

索性她还没有糊涂到底,擦了擦泪水,采纳了她的意见,可又不想自己出头露面,因为胆怯怕羞。

总觉得自己这些年什么都没干,没什么工作经验,不好找事做。

求助的看向曹琳,女人微微一笑,非常爽快的应承下来。

不就是工作吗?实在不行,先到我哥的公司,去做客服。

客服很简单,穿着整齐,每天笑脸迎人,端茶递水,接打电话的同时,还要给客人介绍许多东西。

曹德璋是卖车的,她知道。

此刻略有疑虑,我也不卖车,我只是客服,为什么要介绍呢?

曹琳撇了撇嘴角,你是客服,可你是4s店的客服,倘若卖车的业务员正忙,你这个客服,也不能冷落客人。

她这么一说,好友立刻明白。

可仍然非常自卑和惶然:我,我,对车一窍不通。

不通,就去学习,你最好考个驾照,我哥的公司,很偏僻,没什么公交车。

女人哑然,吃惊的看着对方,曹琳笃定的点头。

说道,你以为开个4s店那么容易呢,里面要放许多车,得有空间,市区房价高,不适合,只能在郊区。

xx经济开发区那一片,都是4s店,不过我哥的公司,效益非常好。

好友又开始关心工资的事情,曹琳对此毫不知情,说是回头问问。

今天本来不加班的,可她没走,心情颇为沉重的站在窗前,为了好友的事情烦忧,同时审视自己的婚姻,又陷入了不安之中。

她和赵猛的婚姻,令其失望,焦虑。

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但又离不开对方。

她想改变,又无从下手,是的,说了,闹了,都没用。

到底要怎么做呢,尤其是看到朋友圈,很多人发了情侣或者夫妻,亲密秀恩爱的照片,更是受刺激。

别人的老公,体贴入微,可自己的呢?

有点资本的女人,往往骄傲自大,总觉得能改变男人,事实证明,她高估了自己,婚前对自己不冷不热,婚后有了结婚证,也没好转。

只是将人绑在婚姻内,有名分罢了。

她不开心,第一次,没有接赵猛的电话,心理希冀着,对方能再次打过来,可直到夜幕降临,都没等到。

女人苦笑着,勾起嘴角。

双腿已经麻木,心也麻木,她看着玻璃上反射出的影像。

那个满脸愁容,略带刻薄的嘴脸是自己吗?曹琳吓了一跳。

生活就是这般诚实,你对它如何,它就回报同等的东西给你,曹琳不住的叹气,用手搓了搓脸,拿起皮包。

踩着高跟鞋,迈着飞快的步伐,来到楼下。

今天自己开车,a8停在那里非常显眼,刚从皮包里掏出车钥匙,便瞧见旁边的车门开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露出来。

曹琳猝不及防吓一跳,看到对方的脸,厌恶的皱起眉头。

“啊,你干嘛,怎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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