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热乎乎的小逼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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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楼道,两团人影正在纠缠不休。

上面的那个,紧紧的压着下面那个,对方在小幅度的蠢动,两只脚伸的老长,不远处则是东倒西歪的皮靴。

“呜呜呃啊……”

田馨挺着胸脯,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复杂的情绪,此刻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因为害怕,瞳孔陡然放大。

胸前一片濡湿,那人似乎亲够了,用舌头绕着乳首打转,冷不丁的,叼住,又一顿猛吸,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乐此不疲。

玩完了这边,玩那边。

最后,田馨整个人彻底不动了。

每当男人舔舐完乳球,含住奶头的时候,便是一股钻心的痛。

想来,那里已经破了皮,禁不住一点摧残,但对方仍然不肯放弃。

搞的她,整个人如坠地狱般的煎熬,这还不算,他一边吃着奶头,另一只手,还要揪起旁边的肉豆。

“呃嗬嗬啊……”

田馨哭的梨花带雨。

脑子似乎被疼痛折磨的,已然停摆。

本能的随着对方的动作,做出身不由己的回应。

“嗬呃啊……”

对方这次用了牙齿,叼住乳根,慢慢的撸动自己的小东西。

乳根单薄,可越往后,越是丰盈,咬的她一个机灵,奶子顺势抖动起来。

一波波的乳浪,涌向自己,余师长深吸一口气,觉得无比的快活,他跟田馨的性爱次数,起码十来次。

可没有哪回如此尽兴。

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哪怕拿刀子将这东西,割掉也无所谓。

男人想到这里,灵光一闪,开始往外冒坏水。

他松开了女孩的奶头,用手缓缓的抚摸着,小东西要比起初大得多。

显然,已经被自己咬肿了,每一次得碰触,对女孩来讲,都是煎熬。

田馨呼呼的喘着粗气,下意识的,企图将自己的胸脯缩起来,他不动还好,一动奶头便疼的她头皮发麻。

“呜呜呜啊!”怕惊动了对方。

女孩小声的呜咽着。

余师长慢悠悠的站起来,田馨心跳陡然加速。

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果真,他伸手往后一摸,拿出来个东西,女孩定睛一瞧,吓得灵魂出窍。

男人顺手一抽,那把匕首似的东西,在暗中,闪过寒光,田馨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扯着喉咙喊叫。

不清不明的哼唧,充斥整个楼道。

对方用力踢了她一脚,正中小腿。

旧疼未去,又添新伤,她下意识的缩回了双腿,尽量将自己团成个刺猬。

若是可能的话,恨不能长出刺来,权作防御,但现实残酷,她是个活靶子,而那把尖刀,慢慢逼急。

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唯有保命要紧。

她甩着脑袋,不停的出口央求,但口球阻碍了自己的发挥,她什么也表达不出来。

余师长看着她怕得,恨不能平地消失,心理却是洋洋自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真是美妙。

他故意吓唬她。

刀尖距离对方胸口2cm的时候顿住。

跟着突然,耍了几个花哨的动作。

看的女孩心惊肉跳,她呜咽着闷吭,整个人抖个不停。

生怕他一个不慎,手下失了分寸,到时候,自己就会受伤。

余师长的手稳稳的擒刀在手,再次靠近,这回却是1cm的距离。

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在眼中,隐约能看到一丝白,想着它滑腻的触感,男人再次探手,狠狠的抹了一把。

顺带着,掐住奶头,拧了一百八十度。

田馨不住的吸气,疼的她,用力啃咬着口球。

咯吱咯吱的声响,听起来有些牙碜。

男人收手,刀尖在下一刻,点在了乳球上。

“呜哇呜呜哇……”女孩不知所措的用力摇头。

勾着脑袋,使劲往后缩着身子。

勉强离开了少许,恰在此刻,额角掉下来一滴冷汗。

她猛然间意识到,手心不知何时,已经满是潮意。

余师长发出冷哼,用刀面拍打着她的乳球,啪啪作响,这声音在空荡荡的楼道内,异常诡异而暧昧。

男人裤兜里的东西,早已经挺起来。

差点将裤子撑破,但他不着急。

刀背在两个奶子之间,拍来打去。

好像屠夫正在挑选中意的肉条,以作切割。

田馨手脚冰冷,汗珠子不停从脑门往下流,而泪水,更是溃不成军,一泻千里。

她绝望的意识到,若是没有奇迹的机缘,自己是逃不开的:谁大晚上没事干,跑到楼道里消遣?

冰冷的刀片,在胸口逡巡不去。

寒意一点点渗入皮肤,直达心口窝。

当男人的刀背碰触到奶头时,女孩更是浑身一凛。

她突然小心翼翼的跪了起来,脑袋不停的做着磕头的动作。

余师长满脸的倨傲和轻蔑,冷冷的睇瞄着她,没有丝毫动容之心:原本自己好话说破了嘴,丫头也不待见。

还是现在好,她伏低做小,服服帖帖。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比武力更有效的手段。

男人突然将刀移开,田馨以为他良心发现,决定往开一面,下一刻,却是面颊一疼,对方的大手钳子似的,夹了上来。

“呜呜啊啊……”女孩不由自主的昂着脑袋,满眼骇然的盯着对方。

光线黯淡,勉强能辨别出,面前的人影,至于,眼耳口鼻,则是一团模糊,就算把眼睛瞪瞎了也没办法。

田馨不甘心,她才多大,没有好好的恋爱,更没有孩子,这下可好,就要横尸楼道了?而且还不知作恶的人是谁?

她想象着,各个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一个女子,赤身裸体被人侵害,并且配有打了马赛克的照片,便一阵恶寒。

此时,对生命的无比的敬畏和珍视。

再来,便是父母得知自己被杀的消息,又是何等悲伤?

强烈的求生欲,令女孩不顾一切的喊叫,可口球确实厉害,无论怎么努力,自己的声音都是那么渺小。

余师长很是享受,对方惊惧交加的状态。

从中能获取扭曲的快感,这跟杀人犯的情况有点类似。

人呢,做什么事,都有理由,就像连环杀人犯,他的作案手法,往往有一些特点,譬如钟爱特殊行业的女子,或者恋童,亦或者特定穿着的人。

这些罪犯,往往具有反社会,反人类的人格缺陷。

男人行伍多年,虽说没在真正的战场厮杀,可他的对敌经验丰富,而且还擅长很多格斗技巧,枪法更是精准

又有良好的心理素质。

所以他真想做坏事,谁也拦不住。

此刻他化身成恶魔,就要惩罚这个想要离开自己的臭婊子。

余师长低头,在她面颊上,再次咬了两口,跟着一路往下,啃咬着她的皮肤,力道不重,不轻。

只留淡淡的牙印。

从脸蛋,到嘴角,下巴,锁骨,乳房,跟着往下……

就是想要给她做记号,这些都是他的,谁也别想碰——占有欲和凌虐欲在作祟,使人变得冷酷而凶残。

田馨只能默默忍受着,被杀,还是被摧残的半死,哪个更好?

答案不言而喻,所以她头脑昏沉,歪向一边,竭力承受对方施与的苦痛。

余师长的嘴巴,在其肚脐眼上,留下口水,跟着用手拉扯她的裤腰,半死不活的女孩,登时来了力气。

她想挣扎,可很快又泄气。

有用吗?面对尖刀利器,她所做的,根本是无用功。

粗粝的手指,顺势勾住裤腰,往下一扯,半边屁股露了出来。

凉风钻进了裤裆里,女孩再次抖了抖。

她呜咽着,轻轻晃动着脑袋,只觉得小穴一紧,身体里流出一汪热液。

人在极端恐惧的时候,身体机能,受了刺激,便要失控,她流了爱液:心理明白,待会自己就要被鸡巴操了。

她没多少性经验,毕竟只有余师长一个男人。

受了高等教育的女孩,思想很是保守,从一而终是不可能的了,毕竟老男人得到自己手段不光彩,但从未想过,会跟一个脸都看不清的人交欢。

羞耻,无助,奸淫,在生命面前,又不值一提。

她还是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似乎想要掩饰不合时宜的谬误。

余师长的手,拍打着她的屁股,这是很明显的,性暗示,而大手抓弄了两下后,回到前面,使劲往她的裤裆里一掏。

魔爪罩住了她的阴户。

这便是性交的前兆,田馨满心的痛苦和悲哀。

她失声嘶鸣,就连嗓子都沙哑起来,但仍然不能阻止对方的恶行。

那只手隔着内裤,揉搓一番后,突然从裤边探了进去,直接对下体进行了包抄,好死不死,手指居然扣进了肉穴里。

月余没有挨肏的小逼,已然闭合得严丝合缝。

猝不及防,被人生硬得插进来,肯定要痛的。

女孩的屁股往后一缩,双腿一抖,夹住了那人的大掌。

她啼哭不止,满腔悲怆,好似死了爹娘般的,嚎啕起来。

余师长顿觉呱噪,收拢五指,中指硬生生的,侵犯到了更深处。

热乎乎的小穴,又软又紧,男人喟叹一声,很是想念,这逼的销魂滋味,与此同时大鸡巴,生龙活虎的跳动了两下。

余师长:小逼玩出尿来h

余师长不是个温柔的性子。

平素公务,处理的一丝不苟,就算要讲情面,也在原则范围内。

如今田馨触碰了自己的逆鳞,他便借着黑暗的掩饰,撒着欢的折磨对方。

女孩越是痛苦,他越是高兴——高兴之余,便越发的放肆,所以手指插进去后,一再的试探。

“呜呜啊啊……”

田馨苦不堪言,双腿使劲的夹紧。

同时躬身,想要将自己团成个虾米。

她越是这样,余师长下手越重,大手握住她的膝盖,用力一掰。

女孩的腿颤巍巍的打了抖,一点点敞开来,及至彻底碰到了台阶,对方顺势抬腿,压在了膝盖内侧。

这回,田馨这只腿,彻底的废了。

“呃嗬嗬啊……”她摇晃着上半身,下半身也不肯屈服。

另外一只腿,想要多出力,可男人就在双腿之间,她毫无办法。

肉穴疼的她,宫口发麻。

肉壁一跳一跳的,偏偏男人的手指,探到底。

小幅度的划着圈圈,麻痒的感觉,从下面油然而生。

小腹一股酸胀的异样袭来,女孩吓了一跳:这种感觉太过熟悉。

膀胱迅速变大似的,一股股尿意,在下体逡巡不去。

“呜呜啊嗬嗬啊……”她语音不详的叫唤着。

可口不能言,所有的作为都是无用的。

女孩晃动着上半身,嘴里支支吾吾,叫的撕心裂肺,然而传到对方的耳朵里,都成了杂音。

余师长似乎已经习惯了。

低头专心致志的,用手指捅弄着女孩的肉穴。

有多久,没摸到热乎的小逼了?本以为是个性欲寡淡的人,却在碰到田馨,沾染了对方的身子后,变龙精虎猛。

男人弯腰,改成了半蹲。

一只膝盖下压,另外一只高高支起。

尽管如此,裤裆绷得很紧,好像要破裂般。

鼓鼓囊囊的肉团,非常的可观:那是余师长的性器,此刻已然充血严重。

被裤子束缚勒着,甭提多难受,他不自觉的换了个姿势,两个膝盖并排支起,换成脚踩对方的大腿内侧,屁股离地很近。

本以为能缓解,但情况并不乐观。

男人不得不岔开双脚,减轻鸡巴的压力。

“呃嗬嗬啊啊……”田馨被困在了,楼梯的拐角,身前是男人,身后是铁栏杆,手脚都不得自由。

她除了能喘气,所有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眼前黑黢黢的,又说不了话,这种被控制的感觉,着实令人绝望。

田馨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下身更是疼的厉害,因为男人的手指粗粝,娇嫩的私处,怎堪折辱。

女孩努力保持着理智。

觉得歹徒,应该是个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人。

人高马大,手掌粗糙,而且行为异常暴力。

莫不是哪个工地的农民工,思至此,田馨又是一阵心寒:她娇生惯养,自视甚高,对没有文化,脏臭的低贱男人,完全无感。

自己跟那种人,不说云泥之别,也是两个世界的人。

女孩再次感叹自己霉运当头,不早不晚,回来的真是时候。

好似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发现蛛丝马迹。

空气干燥,并且有点污浊,除此之外,便是淡淡的男性气息,她不觉,再次加深了呼吸。

也许是错觉,那丝男性气息,居然有点熟悉?!脑海中闪现,一个人影,可很快又被田馨否定。

余师长此刻,应该在千里之外的老家。

他有老有小,还有工作,怎么会,跑到了北京?

再说,就算他来了,也不会精准的找到自己呢?肯定是吓懵了,出现了幻象。

女孩摇摇头,安分了没两分钟,那人又有了动作:抽出了手指,指尖搭在穴口,要出不出的样子。

随即用力一插,粗糙的指头。

划的肉壁,一阵刺痛。

“呜呜啊嗬嗬啊……”田馨昂着脑袋,有点支撑不住。

用唯一能活动的一只腿,不停的拍击着男人的身体。

对方异常冷酷,一连插了十来下,才停止,而女孩的腿也老实下来。

她抬头,用眼睛看着他,不断的摇头,那意思很明显:求求你,别在这样折磨我了。

余师长何其聪明,怎么会不懂,但对方的示弱有用吗?当然没有。

虽说将手指拨了出来,可指尖仍然在肉缝里滑来滑去,由于不甚,指甲戳到皮肉,疼的女孩眼角一抖。

“呜呜啊嗬嗬啊……”

她再次颤着腿,做出反抗。

男人依着自己的性子,把玩着她的性器。

突然不知从哪里,再次将刀子亮了出来,田馨的心头一颤。

“呜呜呜呃啊呜呜啊……”她喘息连连,不但的甩着脑袋。

余师长冷笑一声,刀子逼近,起初女孩还在挣扎,可她那一只腿,又能做什么,无非是忙出一声冷汗。

眼睁睁的看着,刀尖抵了过来。

脑海中,生出许多念头:有的罪犯,变态,喜欢奸杀女人,并且羞辱尸体。

很多被害人被发现时,下体都有损伤,不是撕裂,就是插着或者塞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例如毛笔,内裤,袜子,树枝……等等。

越想越恐怖,那尿意越发的强烈。

她几乎要控制不住了,女孩竭尽全力隐忍着。

直到进来的,并不是尖尖的东西,而是粗硬得刀把。

余师长存心折辱对方,想将能用的,都用上,他玩的不亦乐乎,对方却吓破胆。

被侵犯是肯定的,现在的悬念便是,会不会残杀,田馨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似的,惴惴不安。

后背已经湿透了。

而裤裆里,也是热乎乎的。

前面倒没什么,后面的股沟内都是汗。

那股酸臭的味道,立刻溢了出来,余师长也闻到了。

他难以置信的吸了吸鼻子,跟着用手在鼻端扇了扇。

田馨无地自容,恨不能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缩着肩膀,脑袋也跟着委顿起来:从未这么丢脸过,还有更艰难的等待着自己。

膀胱的胀意明显,好死不死,这个时候,尿来的凶猛。

跟张老板吃饭,难免要喝酒,对方可谓酒囊饭袋,怪不得那么胖,全靠吃喝。

女孩想要做成业务,就得捏着鼻子相陪,她可谓敞开了酒量,尽量得让其满意。

两人啤酒加白酒,没少喝,其间女孩不停的跑厕所,甚至不惜到洗手间,用手指扣着喉咙催吐。

这要是以前,田馨是难以想象的。

可事到临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

她一边弄,一边在宽慰自己:别人也很难,他们都能在大城市站下脚,为什么自己不能?

凭着毅力和心机,女孩最后也没倒下,倒是张老板,最先告饶:别看他能吃能喝,三高还是有的,太过也是遭罪。

他真的没想到,对方如此厉害。

早知道,也不会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这下可好?原本的计划将对方灌醉,意图不轨的算盘,没有打响,还要回去被婆娘数落。

媳妇什么都好,就是年华不再,他也算有情有义,没有在爆富后,嫌弃对方,进而离婚,但男人吗?有钱就要享受,两人默契十足,没有因为自己的花心,而争吵不断。

不得不说,婆娘识大体,够贤惠。

田馨缩着屁股,绝望的感受着,冷硬的东西,塞进了自己的下体。

本就窄小的甬道,登时被擦的火辣辣,就像冲进来一条火舌,烧起了无尽炼狱。

“呜呜啊嗬嗬啊…可爱如梦…”田馨气息浓重,脑袋无力的靠在栏杆上,眼睛注意着虚空。

她什么都瞧不见,只有黑暗,偶尔脑子浑江,断片,会不知道身在何处,唯有疼痛是鲜明的。

那东西越插越深,受尺寸的限制,最后也没深入到底。

5cm左右的长度,足够坚硬,余师长小心翼翼的摆弄着。

不管不顾的插弄,起初对方还有点反应,可后来,便不吱声了,就像死掉般,唯有粗重的呼吸,彰显着这个人还有生机。

直到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女孩的大腿内侧。

哪里的肌肉,不停的跳动着,可见对方的压力极大。

余师长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能太过分,给丫头玩坏了,可就糟了。

连忙将刀柄抽出来,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女孩的低声呜咽,方才被弄都没哭,怎么抽出来反而哭了?

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热液,尿打在手背上。

男人下意识的甩了甩手,可那东西,直冲前襟。

他避闪不及,被尿个正着,余师长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形,他怒不可遏的站起身来。

横着挪了半步。

双眼瞪的像铜铃,很想破口大骂。

幸好理智及时回炉,他不能说话否则会很麻烦。

余师长只想悄咪咪的泄愤,不想跟其正面冲突,那样的话,两人的矛盾会加深,不利于以后的感情进展。

尽管如此,他也受不了,女孩如此不雅之举。

伸长了脚,使劲的踢了她的小腿一下,似乎一下还不解气,又踹了一脚。

田馨屏住呼吸,忍耐着生理的折磨,余师长施加的,已经麻木,可想要排泄的需求强烈,终于在那一刻,爆发了。

她的心理防线,似乎崩裂了。

再次呜咽嚎啕起来——在撒尿其间,本能的抬起了屁股,避免污物沾染自己的身体。

舅舅h余师长:搞死小逼h

余师长:搞死小逼h

田馨双腿大张,哗哗作响——那是尿液流出的声音。

女孩无地自容,悔恨交加,可这能怪她吗?口不能言,把持不住,也是情理之中,可转念一想。

自己下面都脏了,对方应该会收手吧?

她的心中燃起一点希望,怯生生的抬起脑袋,望着暗中的人影。

余师长面对眼前的情形,惊怒万分,无言以对的站了好一会。

末了,他终于开始动了,田馨顿觉不妙,对方凑近,手伸了过来,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踝,女孩下意识的踢动起来。

“呜呜啊嗬嗬啊……”

无论对方想做什么,都不是好事。

余师长弯腰低头,一手钳住她的脚,一手抓住了裤腿,使劲往下拽。

“啊呜呜啊……”田馨吓得,扑腾不止。

自己都这样了,对方还是不罢休。

裤子没了,屁股光溜溜,这要干啥,不言而喻。

田馨呜咽作声,一阵撕扯之后,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

二月底的北京,春暖乍寒,白天还有阳光,带着一丝热气,夜晚,黑暗和寒冷便会降临,但女孩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被脱了一只裤腿后,接下来便是另一只。

最后,只剩下内裤遮体,她越发的心惊胆寒。

知道这回,彻底的逃不掉了,瞪着一双水魅的大眼,惊恐不已的注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余师长将打底裤丢在旁边。

很是嫌弃的,用脚踢到了角落。

方才对方撒尿,姿势不端正,肯定淋漓了污物。

男人回过头来,依稀可辨,那一双大长腿,一股股刺鼻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差点把男人给熏吐了。

鼓起来的下体,也萎缩不少。

余师长灵机一动,用脚将打底裤又踢了回来,直至女孩方才撒尿的地方,踩住了布料,权作抹布。

一只脚不规则的来回乱擦。

潦草的处理了,脏污的现场。

跟着又将打底裤重新踢回角落,这下,似乎好了许多。

他终于屏住呼吸,再次靠近对方,田馨吓得呜呜直叫。

她本是爱干净,如今哪有心情计较那么多,邋遢至此,全无所觉。

男人的手伸过来,掰开她急于合拢的双腿,勾起内裤的边缘,在阴户摸了一把,拿出来放在鼻端,轻轻嗅了嗅。

随即皱眉,打了个喷嚏。

余师长暗骂自己愚蠢,为什么要这样做。

讲究卫生的女孩,多都会在小解之后,用纸巾擦拭一番。

所以先前男人跟女孩做爱,尽管没清洗,也没多大的异味。

如今可好,他自作自受,送上门去,男人后退了半步,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拿对方怎么办?

放过她,当然不可能。

可这个脏兮兮的女人,着实影响性欲。

余师长思忖片刻,有了主意,探身,一双手在其上半身,抚摸了半天,才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田馨背着的gigi小包。

里面应该有纸巾或者湿巾一类的东西。

此刻,不知怎的,原本背在身上的东西,却歪斜着,挂在了脖子上。

男人将东西,从其头顶取下,打开搭扣,手伸进去,一顿摸索,因为包小,里面的空间有限。

一个回来,就探了个七七八八。

其他零碎,他不在意,纸巾很快到手。

余师长连忙拿出来,摸索着,抽出来两张,跟着往她的下体按去。

田馨反应了过来,动作稍有迟疑:男人胡乱的擦拭了好几下,这才将纸张一丢,跟着再次抽出来……

反复擦拭了两次,他才停止。

特地低头往下面嗅了嗅,异味微不可查。

余师长心气不顺,便对女孩的不忠耿耿于怀,有心问她,这逼被别的男人用过了没?又不能开口。

更怕得到肯定的答案。

可他又不想钻牛角尖,毕竟田馨在城镇那会儿的人品还不错,就算跟人暧昧,也没出什么大事。

男人只能自我安慰。

他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小穴。

下体的结构并不复杂,只是看起来,层层叠叠罢了,翻开小阴唇,便是逼孔的入口,四周的媚肉绵软。

表面有点凉,里面定然是火热的。

他摸着摸着,变愈加的不老实,指头研磨着往里面钻。

田馨因为怕脏的缘故,没有坐在水泥地,屁股悬的很低,眼看着就要沾到了下面,可她硬挺着。

地面尽管被擦过了,

可没用水,也只是打底裤稀释而已,肯定残留着污物和尿液——她怕死,更怕满身脏污的去死。

余师长扣弄着小逼,几下之后,便收手。

手掌伸进小包中,摸出来个细长的东西。

田馨定睛一瞧,很是不解:隐约能辨别出,那是自己的眼影刷。

男人将对方的腿分的极开,是个预备撒尿的姿势,他握住光滑的一头,对准了阴沟,用力一扫。

“呜呜啊……”

田馨就像被点了穴似的,浑身一僵。

余师长见这东西奏效,便继续施为,他扭动着手腕,上下挥动,好似对方的桃花源,似一张卷帙,急需描绘。

“呃啊嗬嗬啊……”女孩没料到他有这一手。

眼影刷干净吗?那是平日里用来化妆的东西,定然沾了些脂粉。

不过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毛茸茸的貂毛,品质极高,软硬适中,擦过阴唇和穴口时,便是麻痒难耐。

“啊嗬嗬啊啊呜呜……”

田馨嘴里呜嗷乱叫,比肏她还激动似的。

屁股用力往后抬起,可男人似乎耳聪目明,如影随形。

末了,居然用手指扒开她的阴穴,对准了逼孔,便是一顿乱撩。

“嗬嗬啊啊呵呵啊……”女孩哪里受得了,这种手段。

双腿支撑身体,本就吃力,一时不慎,居然坐了下去。

什么脏乱,此刻全被下半身的快感所占据,女孩的叫声,愈发的婉转,动人。

若是有光亮的话,准能瞧见,美好的一幕:阴户连带着阴沟一并抖动着,股间被毛刷刺激得一片粉嫩。

小阴唇鼓涨起来,内里隐约可见的水光,小穴却依然紧闭。

余师长没想到对方能叫成这样,似喜似悲,看来真的很有用。

婊子——口是心非,以前也是这般,嘴里喊着不要,但被操舒服了,小逼就会不停的流水。

在自己的身下淫叫承欢。

贱货——长了张端庄,大气的淑女脸,身子却是淫荡,只要男人碰一碰,哪怕不认识的陌生人,也会舒服的嗷嗷叫。

余师长越想越生气,手下用力,居然将细细的眼影刷,捅进小逼里。

毛刺逆着,刷过肉壁,田馨感觉不到疼,只是瘙痒难耐——笔杆细如筷子,怎么会疼呢?所以被撩拨的快活。

“呃嗬嗬啊呜呜啊……”一股股酥麻,充斥甬道。

田馨的小穴热乎乎的,被逗弄的一收一放,死命的夹紧了,给她带来愉悦的源头,但那东西似乎有点细,夹得不过瘾,居然生出空虚感。

女孩羞愤欲死,她张开了双腿,穴肉紧绷,知道自己要什么。

她想念男人粗大的鸡巴,只有那东西,使劲插进来,不断摩擦自己的阴壁,才是最好的解脱。

田馨被欲望支配着,几乎没有廉耻心和畏惧感,那毛刷实在是太厉害了,就这般来回抽动,便害得自己心潮澎湃。

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人影。◥◣収藏本站主域名:po-18,c0m◢◤

那是余师长的模样,而他的影子淡淡虚化,最后变成了一只硕大的性器。

女孩在渴望中,不停淫叫,发泄着,欲求不满的愤懑,而她肖想的男人,就在身旁,异常冷静的审视着一切。

余师长对她这副淫荡的样子,甚是不齿。

尽管下身,已经再次挺立起来,可却没有满足她的意思。

只是愈加的搓火:看看,这个婊子,变成了什么样子,只要能爽,什么都不顾,下贱坯子。

将眼影刷留在了女孩的逼里,男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又从小包里摸出另一样东西:粗细是眼影刷的两倍,刷头更是松散,足有小碗底那样的面积。

田馨的头,轻轻的靠在栏杆处,正在回味激情的余韵,正在此刻,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扫过阴沟和大阴唇。

女孩没有动静,只是喘气。

她似乎已经被那杆眼影刷,抽干了力气。

余师长见效果不佳,便顺着肉缝,往上摸索,翻开女孩的包皮,找到里面的肉豆,随即对准了肉豆便是一顿逛撩。

田馨如遭电击,若不是手被绳子束缚着,肯定会跳起来。

她扯着嗓子叫出来:快感来的猛烈而真实,幸而第一下后,已然有了抵抗力,可麻痒依旧深入骨髓。

“呜呜啊嗬嗬啊……”

女孩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开。

过多的激情,令其羞耻,并且疲惫不堪。

她啜泣着求饶,可男人根本听不到,在逗弄阴蒂的同时,手又抓住了较细的眼影刷,双管齐下。

“呜呜啊呵呵呵啊呜嗬嗬嗬……”

田馨呜嗷乱叫,如同发情的雌雄,声音低哑魅惑。

余师长手下动作不停,只觉得女孩就像掉进了热锅里,不停的扭动挣扎,屁股更是想要夹起来。

不能施为,便上下颠动。

好似在配合着笔刷的抽插。

女孩脑子浑浑噩噩,思考能力停摆,完全被下身的欲望所夺走,渐渐地,阴道内的积攒的热液越来越多,居然汩汩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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