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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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别扭的男人好可爱啊~嘤嘤嘤~我果然好重口啊~傲娇啊傲娇~

☆、?第三十话?

第三十话

她觉得自己快哭了,不,其实她已经哭了。脸蛋涨红,泪水涌的怎麽擦都擦不净。

“唯一是为我哭啊……”他低哑道,不是问句,而是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她还有些尴尬的僵着,不知该如何答话才是,他已探手抹掉她挂在眼角与面颊上的珠泪,淡淡笑道:“唯一是舍不得不要我吗?”

“呜……”好丢脸,她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但又有种如释重负之感,本还踌躇着该如何开口跟他解释,如今这般也好,她着自己不再想着如何才能开口,直说便直说罢。大不了至多给他骂上一顿而已。她喜欢他,她不要他的误会,她要他明白她永远只会要他一人。

“别哭……”他叹息,额头靠了过来,用低低柔柔的声音说着:“虽然你为我流泪……我很欢喜……”

所以,别离开他,别不要他。

别走。

她是他的唯一,他唯一的唯一啊。

气息陡浓,他压住了她的唇。

一样的是抵唇相贴,但力道气势完全不同,掀起的热火狂涛更是不同。

她想要的,只要是他能给的,他都愿意给她,都可以给她。

“玉瑾之,我、我想同你坦白一件事儿……”她从他的吻中回过了神,脸蛋醉红,两眼迷蒙。他撑起双肘,深邃目光盯着她,那姑娘的脸上挂着有些扭捏又有些小j小恶的尴尬哂笑。

“其实、其实那个‘银笔俏书生’是我的笔名来着……所以我会说他跟我之间的关系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啦。你个笨蛋,混球,居然会误会我是那种朝秦暮楚的花心女子!原来你心里对我就这麽没有安全感麽?”她苦恼叹气,却又带着股不知为何而来的得意。

他忍不住震动了,又惊又喜的颤栗,从心而出的奔拓到了四肢百骸,喉中滚出强压着情绪的嗓音,猛地钳住一双皓腕,难以克制的将她赤l的背部滑向他的胸膛,下意识的将她压向自己。

“唯一,真的吗……你、你不是哄我吧?那‘银笔俏书生’果然不是你在外头的野男人?”老天!这是他的声音吗?怎地这般虚弱黯哑的叫人脸红?

她咬了咬牙,试着稳住想要痛揍他一顿的想法,硬是从齿缝中挤出话来:“我、我、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就知我是否有扯谎骗你了。”又闷哼了声,挥手从手中的储物戒中招出一沓纸稿,丢在了屏榻上。

“哼哼哼,玉瑾之,你快去看看,看了知我是否真如你想的这般到处勾搭野男人呢!”他听见她清灵娇脆的语音,明快中却带着些许的怒意与不忿。

他面红耳赤了,略感羞恼的松开了她,拿起边上的那叠纸稿装作用心的开始翻阅着。

没曾想才看过几页,便恨不得自c双目!这是什麽鬼东西!!!

斜飞入鬓的浓眉猛然挑起,一向温和的瞳目竟窜着红焰,有些野蛮的锁住那张近在眼前的娇美小脸。

她被看的有些心虚了,伸手摸了摸鼻尖,也不敢直视着他的五官,软软的撒娇求饶:“玉瑾之……那个,这会儿你是真信了我就是那‘银笔俏书生’吧。”

略抿红唇,她白嫩的雪颊暗暗烧红,慢吞吞又道:“还有……是你自个儿觉得我说的不可信,怀疑我骗人,我这才会拿出底稿给你看,做证据的啊!我晓得你、你、你应该不会欢喜看见这些个的……所以我一直都没同你说,只是明明已经很小心了,谁知依旧说漏嘴使得你误会了。可怜我只得豁出去了的自爆了。先……先说好,我随你处置便是,不过你……你再生气也不准按我在腿上打pp啊!”

作家的话:

知道女主稿纸上的是什麽东西部!嘻嘻嘻!这可是後文一个重要的调情伏笔啊。自作孽不可活啊唯一~~~~~

☆、?第三十一话?

第三十一话

火热的眼紧盯着她许久,他内心如岩浆般灼烫,微启朱唇,哑声问:“你这‘银笔俏书生’该叫‘y笔俏书生’才更是贴切吧。”

她抬头偷瞄一眼他的面色,虚虚回应着:“唔……其实本来就跟你说的一样是叫‘y笔俏书生’,可是後来太清哥哥看了说太过风s,明喻不如暗喻美,我就改叫‘银笔俏书生’了。”

思及那位可恨的‘太清哥哥’……他头一晕,不自觉的磨了磨牙。

同是男人,他自然能感觉到燕太清对她的特殊情谊。

见他并未发怒,她又大着胆儿道:“太清哥哥还说了,他寻来与我的那几册闺房秘本,都是珍藏本,绝对精品。若是我与你参详不出个所以然来,可以问他去……”

“你敢!”要参详也好,要问也罢,她都只能同他一道儿。

长眉怒飞,他睁目瞪人,神情急躁的像是恨不得将她死死藏好,别再让那燕太清给拐带骗走了去。

对他的怒火不以为意,她小脸微斜,唇角流出一丝小得意:“我才不会去问他呢。他给我寻得那几本,还不如我自个儿写的画的来的精妙呢。否则我这‘银笔俏书生’哪能本本大作都是无比畅销呢。你可不知道,在那坊间,我这笔名可是金字招牌呢。”她白腻的藕臂勾住他的脖,风情倾泻,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的引诱着他。

“玉瑾之,现下你信我了吧。我早说过只要你一个,你为何这般呆笨,会觉得我在外头有了新相好呢?若再这般叫我伤心,我就真找个来,当着你面儿与他一块儿参详参详,气死你这没良心的混人。”她在他发烫的耳边呢喃,还不依不饶的张开小口,重重的咬了口他的肩窝。

他忍着肩上丝丝紧入皮r的疼痛,苦笑的摇了摇头,长发披散,双臂紧抱着怀中的秀美人儿,明知她故意说着气话,喉中却仍是呛出一股酸味。半眯起凤目的他面含霜色,心头越想越不是滋味,俊脸不禁拉下一沈。

瞥见他面色不善,她立马张口先声夺人:“你想骂就骂,千万别自个儿憋着闷火啊!但是先说好不准按我在你腿上打pp的。我保证由着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便是了。”

“你──!”他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俊颜一阵青一阵白,面色变换交替:“你这魔女,生生的将我磨到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今後不准再写些个这类通篇皆是y词艳曲的话本儿,还有那乱七八糟的闺房春宫册也不准你再画了,另外那燕太清,你不准再跟着他胡闹瞎搞,那家夥摆明了对你另有所图!”

她撅着红唇瞪着他,半天不答话。气嘟嘟的小嘴儿高的能挂上好几个油瓶。

“唯一,答应我。”他唤她,目光紧紧的锁定她的小脸。

她依旧不肯应话,竟还推开了他,大大方方的从他身边举步下了榻去。

他一愣,不及拉着她,由着她走入舱房边上的那间小耳房。

他还有许多话欲同她说,揪在心里缠在舌尖,尚来不及吐露,这姑娘却径自走了。瞧都不瞧他一眼。她怎麽敢!她怎麽就真敢!

他虽气急,也早已习惯宠着她,举步跟在她身後。

她是父母老来得女,长姐大她不少,至小便将她当做亲生女儿般疼宠,更不提灵素宫中众女与玄乙城中那些以燕太清为首的男子了。

或许因着打小受宠,被众人宠溺呵爱,早将她养成的骄恣的性子更是坐大的无法无天了,想做的事儿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还好她还算有些分寸,平日里女儿家娇蛮的小性子发作起来,最多也就小打小闹而已,从不做那些伤天害理,胡乱夺人性命,仗势欺人之类的缺德事儿。

走在前头的她刚踏耳房,他便跟着进了来。“唯一……”他走进,欲同她好好谈谈。

“我要洗澡。若你肚饿,出了去左手边最後一间舱便是厨房,里头有食篮,那儿自有东西可以吃,自便。”她淡然道,根本不瞧他一眼。伸手试了试水温,觉得满意,扯过一块干净的布巾丢入桶子里。

他不甘被忽视,走进居高临下的立着,身影笼着着她:“唯一,答应我。”

唇角一抿,她双手略顿,似在思索着一个难题,跟着,无力的叹了口气。

作家的话:

其实唯一是个很有思想的女孩纸~~~~~~擅长洗脑~与写小黄文vs画春宫图~~~~嘤嘤嘤~

☆、?第三十二话?

第三十二话

“玉瑾之,我可以答应你不再写那香艳话本儿,也不再画那春宫图册,全可以依得你……但是我这心里难受的紧。其实压根儿你心中还是不信我的吧。若是信任,何须这般严防死守,一副防着我随时爬墙的姿态。”

听了她这般说辞,他在胸前环抱的双臂陡然放下,双眉怒飞,目中流光迸裂,铁青着一张清雪玉容,下颚绷得死紧。

“瑾之……”她敛眸低叹一声,“不要说什麽我让你觉得没有安全感,安全感,这是种多麽虚无的东西啊……它只会来自於自己的内心,来自自由的精神和通达的智慧。而并不是凭借那自以为是的认知与镜花水月的人心的。”

她暖暖的吐息拂过他的周围,痒痒的,温温的,他身子不禁一颤,那些话儿像是一把火,点燃在体内,教他震荡的神魂s动,似有了种醍醐灌顶的清醒,全身的毛孔都细细的渗出了一层细汗,瞬间竟有豁然开朗的舒畅之感。

“唯一……”他的姑娘果然是个冰雪聪明,有着一颗七巧玲珑心的剔透人儿。不愧能叫他月夜不寐,不惜流芳的只想一直一直独占着她,爱煞了她呢。

澄心若梦,遇见她,他才知原来只要碰着关於她的一切,他就变得不是聪明的了。

他脑中正忙着掠过一条条一句句想对她开口却又不知如何说出的话儿时,她仍微垂脸容,慢条斯理的将乌亮的黑发掠向斜边,跟着大方的解开松垮的披着的晨褛,旁若无人的褪了去。她也没穿贴身的小衣小裤,全身白赤赤r条条的,只有那头青丝勉强遮掩了些许春光。

要说她这会儿心里不臊,那是骗人的。

她悄悄抿唇,已不敢回想之前与他投身在那场狂狼欲海的混战。怕想多了那把火难以克制,她会‘自焚’起来。她可还得清醒着脑子,应付他接下来可能还会有的突发醋意呢。

伸开腿儿爬进浴桶,将自己泡在了暖热的水中,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你……你……”男人瞪着眼前的惑人景致,原本在脑中翻滚着想要诉说的那些全糊做作了一团,调不开头更撇不开眼。

他如被定身一般的硬在那儿,火热的目光随着她手中的布巾的移动而移动,喉中干渴冒烟,狠狠的咽了两口唾沫,恨不得将那在她肌肤上亲昵擦拭的布巾变成了自个儿的唇与手。

“你唤的那麽大声干啥,我、我又不是聋子,听得见的!”说着,她转过头,神态平静的真将他视若无睹一般的径自继续清洗着身子。

周遭的气氛缠绵在两人交错的气息中,安静的耳房中那水声便显得格外的暧昧了。她将长发搭在盆沿,胸前肩颈处的片片点点的红痕清楚的交错在白玉膏脂般的凝肌上,刺眼的叫他热烫的左胸猛然一震,终才抓回了思绪。

走进她,在浴盆旁蹲了下来,他探出大掌坚定地按住了那双随意搭在一旁的小手。

她心湖颤抖,可依旧敛眸不语,并未抬头望他。

紧盯了她片刻,他低低的叹了声,带着悔恨与自责:“对不起,我没想到当时会这般失控。是否有弄疼你?”

她猛地抬头一怔,随即又嗔又恼的用掌泼了一把水浇向他道:“现在才想到会不会弄疼我……之前干嘛去了!”咬着红唇,她见他被水淋得那狼狈模样儿又软了心肠,呐呐的补充着:“其实……其实我很喜爱你那般重力的……我、我挨得住……”嘎!她到底在说什麽呀!太不矜持了!叫她羞得快要将浴盆里的水都烧滚了。

作家的话:

谢谢烟爱的礼物~麽麽哒~

☆、?第三十三话?

第三十三话

男人优美的唇带出一抹轻笑,长指似有意又无意般的拂过她肌肤上的红痕,目光深深,语调暗哑。“唯一,你这般美好又神光灵耀,我何其有幸,能让你是我的。”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这个男人竟那种柔软低哑的嗓音同她说着r麻话儿,还用那双漂亮幽深的凤眸注视着她,俊美武无俦的清雪俊颜上尽是满足怜宠,这根本就是色诱她啊!

可恶!他定是故意的!心跳快的就要从口喉中蹦出来般,脑子浑浑噩噩,莫非是水温太热将她泡晕了?该死的美色害人,她果真被勾的五迷三道,都要忘了今夕是何夕了。

“我……我……只有你才会那麽夸我,我没你说的那麽好的!”

见她不信,他也不再多说,巴不得她不看其他任何人,只与他亲近再亲近。

如此生猛的爱,叫他情动得那麽厉害,像是根本握不住的弹跳不止的剧烈脉动,让人根本不知该如何安慰,如何平息了。

她早已将自己当做了毒药,一口口的喂食他,让他成瘾了。他要的只是很简单的东西。她的爱,她的吻;与他日夜偎依,交颈而眠。仅此而已。

咦?为什麽他会一副看起来她把他玩弄的好生凄惨,吃干抹净後又不认账的表情?这该死的男妖精!为何看起来好可怜。他那落寞又忧郁的样子刺得她心口发疼,排山倒海而来的莫名情绪叫她有些手忙脚乱到不知所措了。

“玉瑾之……”她娇声唤着,食指试探性的戳了戳他的玉面。

见他似乎依旧沈浸在‘哀伤’的情绪中,没搭理人,她咬了咬唇,小声道:“好了啦,我们这样到底在干吗啊!不闹了好不好?”

他仿佛刚回过神,嗓音有些嘶哑道:“你说什麽?我刚没听清。”

“我说我们别闹了!我不生你气,你也别生我气了!”

“我没生你气啊!”

“玉瑾之!”她高声喊着他的名,继续嚷道:“你这人真是别扭的死性子!比我这暴躁脾气还要叫人闹心!你偏在外人面前儿永远装的一副温润如玉的死样儿!不过我喜爱你这副别扭的模样儿,喜爱的不得了啊!若是你对着别的姑娘有丁点儿好,我光想着就怒火中烧了!我……我……我真是讨厌死你这个祸害了!”

突地她一声惊呼,因着还浸在水中的身子猛地被一双臂膀紧紧困了住。贴着他早已衣襟大开的l胸,男人胸膛中的心音清晰可闻,震荡着她的耳膜,跳热了她的灵魂。

“玉瑾之啊……我们别闹了……”软软的一声叹息,小手不紧不慢的爬到了他的腰处,环住了他。

哎……这男人,总是叫她不住的身子发软,心也跟着发软,乱七八糟的把她整个人都软作一滩烂泥,搅得她就算有点小脾气也最後变得烟消云散,不了了之了。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到了我的心,那你定要将我这个祸害好好收着,收一辈子,免得放我出去又坑苦了别人!”他一语双关的低笑。

“嗯……那你要全依着我,有些事儿,偶尔也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她反抱住他,蹭着小脸在他胸上撒娇耍赖。

“除了不许你之前那般用‘飘飘欲仙散’与‘风月露’对付我一样的,再去对付别人,其他事儿我什麽时候没依着你了?”

“那你发誓,永远不会叫我难受,不给我添堵,我就答应你也不会用c药去对付其他人。”坐地起价,讨价还价一向是她拿手的。

“那你也别存心叫我难受,给我添堵。不准再折腾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册子画本子!”

她扬起笑脸,对他讨好的笑笑:“玉瑾之,知道了啦!我最多画了以後只跟你一块儿研究参谋。”为了叫他安心,她决心换马甲再战。嘻~~

他笑叹,满心欢喜的低头吻住她。心里明白,这姑娘定是有了应对之策,他也能猜到是啥法子,不过习惯了宠着她,如此这般慢慢的磨着斗着的与她相爱着,才不会让她觉得无趣啊。

☆、◆第三十四话◆

第三十四话

她的眸子与他交缠,须臾不离,随後,她大大方方的从桶里带着一身湿气的爬出,将他身上早已凌乱半湿的外袍褪了去。

“玉瑾之,你光是这般看着我,我就s动不行了……身子都软的快化作水了啊!”她状似苦恼的娇叹,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得意,雪白滑腻的藕臂用力一伸,将他推倒在了浴桶边的小躺椅上,匀称修长的玉腿的挪动,重新跨坐在他腰腹:“你可还吃得消再给我一回?不过这回得叫我压你。”

“我可还吃得消给你,只需得你亲自下场来试试便可知了。”

她身子曼妙窈窕,胸大腰细,臀翘肤白,曲线美的就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华丽工笔画;十七岁的身子或许是因着已识情欲,如一朵半开半绽的姚黄魏紫,散发着花开香气。嗅得他满心满口尽是含情动欲的撩人之味。

雪腻圆翘的胸r在他眼前晃不停,忍不住前倾了身子,张口含了一只入嘴,将顶点的小梅尖儿和粉粉嫩嫩的晕儿一块都纳了进去。

他轻笑,只因感觉她身子不自禁的微颤。未等内心愉悦刷过,随即便换他喉中滚出惊呼,浑身僵了住。

这姑娘突的将他胯间的阳物用双手堪堪包握了住,两人几乎日夜交欢,早教她不仅能把那圈裹之时的力道施的恰到好处,还懂得在敏感处挑衅加压。一股骇人的热气在丹田汇聚凝结,下冲膨胀,让他那巨w似的又大了一圈,脊背顿时窜过一阵酥麻。

“玉瑾之……我怎地又想将你绑了双手,如同第一次那般样儿,压得你在身下亵玩呢。”娇糯的嗓音似叹似求。

“郎啊,咱们下回找个机会,不如便那般玩儿一次,可好?今儿个我是当真想的不成了,体内s动难耐,心尖儿更是被小虫儿乱咬似的发痒啊……”

“还有呢……你不是要跟我一块儿参详那些儿个春宫图册麽?”破碎的幽唤道:“我们也该是时候练练这合体双修之术了……咱俩一阳一y,一块儿练,不仅能相互滋养,据说还能青春恒驻呢……嘻……”

被推躺在躺椅上的他郁郁喘息着,若死里逃生般的满头薄汗,神情有些似狰狞、似痛苦、又似愉悦,紧盯着欲s发痴的她咬牙道:“唯一……你、你快些起开!要练双修术也不是你这般作态的!如今趁着我还未发狠你速住手,否则、否则待会儿……唔……”

下一瞬,他还未来得及张口说出的话便被她大胆的举动所截了住,跨在他腰际的身躯徐徐上下挪动摩擦,黏暖的花y一路沾染抹湿了他的下腹,握在她手中的阳物不停的微跳颤抖,她抬头斜撇了他一眼,然後张开玫瑰色的小嘴,堪堪的艰难含入了那早已冒着水光的伞头。

“你……唔……”言语化作低吟,沙嘎的如同被炭火炙烤过一般,他喘息凌乱,身上每一寸肌r线条都绷紧,最火热的地方被女子湿润的小口吞噬,变得万分易感。

她一下含住一下吐出,暧昧y靡的套弄声充斥小小的空间,情欲的痕迹处处可见,软滑的小舌舔过硕大的前段,还扬起盈着懵懵泪雾的大眼无辜的看着他。

妖女!他额际的青筋隐隐跳动不休,目光细眯转锐,凤眸中闪过一记雪亮的锋线,望着那个继续低头将他炽热那炽热的r柱含入唇腔用力吸允的姑娘。

作家的话:

谢谢mjmao的礼物~麽麽哒~

话说我卡文了啊~肿麽办~而且卡的是r戏~要shi了啦!嘤嘤嘤~

☆、◆第三十五话◆

第三十五话

情势突然逆转,他猛地半坐起身,将她抱起,翻转压在身下,粗暴的架开双腿,粗硬的男g毫不留情的c入早已湿透的粉x。

“啊嗯……”她口中的呻吟不及发出便被他全数吞下,小舌被拨弄卷绕,两人相濡以沫,交换着津唾。

“你不是要与我参详双修之术麽?你不是欢喜写那些儿个y词艳曲的话本儿,画那些儿个春宫图麽?那现在你的情郎想听你自个儿唱上一曲,快唱!”

他强劲结实的劲臀狠狠摆动,将柔润的花x欺负的缩颤不止,让她竟在c入不久後就达到了狂热的高c。

“啊……啊……嗯……”他喘息着,全身的知觉被放大到只剩下被他狠狠侵犯的腿心之间。

见她似乎未将他的要求进耳,他突然慢下了动作,改以不轻不重的力道轻柔缓慢的进出抽c着,薄唇靠在她敏感的颈子边沙哑的要求:“唯一,快唱你写的那些儿个y词艳曲给我听……”

她无法反抗,此时的男人太强势,让她不得不咬着唇瓣,用颤抖个不停声嗓唱起了那y媚致极的艳词:“床……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

他没想到,她会真的唱,似乎此情此景与她唱的也太应了。

她嗓子本就娇糯软媚,唱起这艳词更是显得丝丝入扣,搔得他心尖都麻了。

“再唱……继续……唱”他命令着,欲望的火焰烧的炽旺,下身开始高频率的律动,放肆的进出着紧致湿滑的小x。

“身子动……p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啊……”男性欣长完美的躯体用力的撞击,一次次的顶上了那藏匿在x壁内部敏感的嫩r,让她再也唱不下去,语调全破,体内的爱y疯狂涌溢而出。

“呜……不行了……瑾之……我到了啊……啊……”她无助的在小躺椅上晃动着螓首,厚重实心的黄檀木躺椅因为他们激烈的交欢似有些不堪重负,随着有节奏的律动而发出规律的‘格叽格叽’声。

太快了……好重……好深……好大……她快要吃不消了……可是却又好喜欢他这般粗暴的c干着自己……分开的这一个月,她想他想的快要疯掉,连在梦中也渴望着他的进入。

她舒服的眼眶含泪,又哭又闹,小嘴中不断的浪吟出媚人的y荡喃语。

“瑾之……还要……好舒服……弄的、弄的好猛啊……”滑腻如羊r的纤白手臂勾住他的脖颈,用力拉下,粉嫩樱唇咬上他性感的喉结,伸出灵巧小舌湿滑的舔舐着。

“你看你着不知餍足的小模样儿,真是勾人。”他闷声,一口咬住她胸前的红樱,双手将她早已软成无骨的双腿狠狠拉至最开,用力的顶弄着。甬道内层叠的褶皱将硕大的阳物如吸盘般的完全箍住,销魂舒畅的欢迎着它的侵入。

“唔……嗯……嗯……好深……太深了……啊……要戳破了啊……”她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泣喊,檀口无力的在他喉间磨蹭着。

“你不是说喜欢我这般大力的c弄你麽?下面这张这y浪的小嘴儿可是欢喜的死咬着不放啊。”他使劲的用力捣弄,准确无误的每次都戳弄中那块软嫩的媚r。

“啊……啊……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唔……”她无力的全身抽搐着,小嘴死死咬住他的肩膀,眼泪唾y倾泻而下,濡湿了他的胸膛。

“呜呜……我、我错了……好玉郎……饶了奴奴吧……不要了……会死掉的……”这感觉太舒服太快乐,已叫她觉得再也无法承受更多,只得服软求饶。

作家的话:

那首y词艳曲全文如下

红绫被,象牙床,怀中搂抱可意郎。

情人睡,脱衣裳,口吐舌尖赛沙糖。

叫声哥哥慢慢耍,休要惊醒我的娘。

可意郎,俊俏郎,妹子留情你身上。

帘儿内,换绣鞋,胆大乔才抢入来。

纽扣松,○○腰,夸儿脱下来。

这朵鲜花由你采,休在人前去卖乖。

俏多才,俊多才,休向人前说出来。

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

身子动,p股颠,一阵昏迷一阵酸。

叫声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过关。

一时间,半时间,惹得魂魄飞上天。

两情浓,销金帐里鏖战,一霎时魂灵儿不见,我和你波翻浪滚,香汗交流,泪滴一似珍珠串,枕头儿不知坠在那边。

乌云髻散了乱挽一霎时雨收云散,舌尖儿一似冰冷○。

双手搂抱心肝来也,哎,似睡不着,朦胧磕眼。

心肝,哎,一个昏昏,一个气喘。

心肝,嗏,哥哥,腰痛,小妹子○酸。

(上述句中○处为原文缺失)

不得不佩服~写的人好有才啊~虽然在古代来说可能真的算露骨~但是我却不觉得下流,反而是有风月无边的感觉啊~

☆、◆第三十六话◆

第三十六话

“不是说要与我参详春宫图,还说要双修麽?”他无视她泪汪汪的讨饶,伴着女子酥筋麻骨的吟哦声,继续蛮横的在她体内冲进抽出着。

“我记得你那手稿上写着,这招应该是叫‘芙蓉承露’。唯一,瞧,你生在双腿间那朵露浓香馥的芙蓉花儿,艳色倾绽,形容的还真真是贴切呢。”

“呜呜呜……玉瑾之……你、你太……啊……”

“怎地?我太如何你了?”他蛮横的用嘴咬着她胸前的肌肤,狡猾灵活的舌头顺着已经绷挺着的小小红果,来回的上下刷弄着,不时的还含入嘴中尽情的吸咬。

“啊……呜啊……”战栗的快感如浪袭溃坝般的接踵不断,她意识开始迷乱,本能的搂着他吟哦。

染着水光迷茫双眸半开半合,瞥见埋在她胸前的俊庞,正如饥渴坏了的孩提一般吸允着r尖,一向清冷的雪颜流露着近乎执着的迷醉专注。

“啊……你好讨厌……别吸了……唔……”嘴上说着,身子却相反的主动拱起,送高了正在被他舔舐的右r,双手紧压着他的後颈,十指在如顺滑黑缎般的丰厚长发中交互,渴望着更多的欢愉。

她用香甜血y救治他,他用动欲的爱y喂养她,她与他一样,都如此无比珍惜着对方。

“唯一,唯一……!”灼火狂烧,他的丹田快要撑爆了一般。似痛苦又似极乐,翻腾混乱。

他猛地半坐了起,将两人倒了位儿,将她置於自个儿身上。

“唔……我、我都没气力了,你这混人这会儿……这会儿才叫我在上头,真真的是想活活累死我呢。”

虽说着抱怨的话儿,她却上身弧度极美的挺胸後仰,雪肌染绯,如同一枝娇怒胜放的粉莲,将自己栽种在他身上一般,要是这般来看,那他可能说是那莲花之下的藕?

这奇妙诡异的思绪,叫他不自觉跟着反应的更是兴奋。

“大坏蛋……看、本小姐如何……啊……如何玩弄你……唔……”压在他身上的人儿用她自个儿的身体跟语言对他挑衅又挑逗,他耐着性子,强忍着不去悍然迫,任由她主动的,只交出自己的男身,随她玩去。这体验……其实也……别有……别有一番滋味呢。

“玉瑾之……瑾之……”她上下起伏,口中不断的唤着他的名,痴迷呢喃。

男性的大掌不似刚才那般粗鲁,用着极轻极柔的力道,揉掐着两颗丰挺的雪r道:“我在,唯一,我一直都在。”

半开半眯的水眸,眼底含泪凝视着他,小脸充满无助,她欲泫欲泣,红唇微张,含吮着自个儿的食指,藉此似乎能平缓一些快要崩溃的快感。

他嘴角微弯带笑,与她对视,黛紫的眸瞳像两团看不见尽头的深邃漩涡,更像两窟黑d,每每望之,都会让她坠溺其中。

“……玉瑾之啊……你真美……真好看呢……像我最爱的独角兽。瑾之……玉瑾之,我就喜欢这麽骑着你,你再圣洁还是、还是被我压在骑,想着这般儿,我便会好生的得意呢……”

灵素宫的二小姐,若真是想要男人,只需得玉手一挥,何处英雄,各色美男,哪个不竞相匍匐?但是她偏不稀罕。不管前世今生,似乎她只看得见玉瑾之一个人。不论是使坏还是争吵,只是想叫他一直能注意到她,不许不看她,不能忘了她。

他说爱煞她了,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她这人,天生就是凉薄的脾性,若非真的心悦着他,岂会用自个儿的血y来养他?除了父母家姐,她也就独独只真心在乎他心疼他一人罢了。

作家的话:

喵了个咪的~真是快把我卡shi了啊~

嘤嘤嘤~~~~~~~

☆、◆第三十七话◆

第三十七话

“呜呜呜……入的好深……啊……玉瑾之……你、你别动呀……嗯……”她浑身香汗淋漓,燃着情欲之火的身子像水蛇一般妖娆摆动,小嘴微启,几缕银丝滑下嘴角,脑中早已失去理智,沈沦在情欲的汪洋中,只看得见身体赤l的渴望。

她热情的反应让他感觉更是兴奋,腰臀更是用力的随着她的节奏,配合着上顶下沈,将花x中捣弄的蜜汁汩汩,一只手来回勾画着小小的花核,让那颗小小的蕊珠不断地在他指中颤栗膨胀。

湿润的y体泉涌似得流出了小x,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了他的腰腹之上,滑腻腥甜的香气在房间内弥漫不去。

“唯一、再快点儿……哦……你可以的……”不断喂给他花蜜的两片花瓣缩合着,阳物轻旋慢兜的卷弄着柔软的甬道,他觉察到她似乎快要高c,勾起坏心的邪笑,重重的开始次次直抵幽径深处那张不断开合的小嘴,每次撞入都似有意若无意般的顶到x壁上那处微微凸起的r蕊。

“不要……不要了!别……啊……啊……”高c来得猝急,她仰高後倾白嫩滑腻的身子,过多的欢愉叫她无法承受,全身抽搐着软倒在他身上,眼角溢出湿痕,泣不成声,双手紧紧掐着他的小臂。

修长精实的男性躯体翻身压她在身下,x内那不断缩紧的快感让他激切的狂捣着她仍在战力张缩的花x。

推挤并拢着她的双腿拉至最高,让她的小圆臀悬空,叫湿漉漉的花x完全暴露敞开了来,硕大狰狞的阳物深深c入,浅浅抽出,他迷恋不已的眼神紧盯着两人的交h处,看着她的爱y是如何染湿了他怒昂的男g。

“嗯啊……瑾之……你看的、看的这麽入迷……好……好看麽……”

她毫无羞耻的y浪问着,脑中早被不断来袭的高c弄得意识不清,灵r不停地分离又合一。

听见她放肆的话,他紧绷的表情有过片刻的讶然,随之而来的是心中那激昂的狂喜兴奋,以及更澎湃的欲望。

发了狂似的,他前後摆动窄臀,将粗大的阳物全根尽入粉x伸出,她双腿已被推倒极致,大腿内侧与r尖相贴,激情的摆动让那小小的粉尖被摩擦的又肿又红。

“你这磨人的姑娘,一面说不成了,一面又这般勾引的问我,真叫我恨不得活活将你玩坏了才好……”硬处越发的肿大炽热,他越动越烈,豆大的汗珠从他身上滚落至她的娇躯,随着整根阳物的进出,白白的黏y覆盖着已变得红肿的花x口。

这感觉太棒太美好,就像甜美的毒药,让两人的身心都同时愉悦的颤抖。

欲y不断涌出,随着赤红的巨wc入抽出,四下飞溅,y荡的r体相撞击的声音,随着他侵略的律动‘啪啪啪’的回荡传出。

“呜呜……要死掉了呀……不成了……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呀……”

“忍着,唯一,我也快了,跟我一起……一起!”

埋在她体内逞凶的r刃疯狂的顶刺,他俯身吻住她泣喊的朱唇,舌头如在花x中的阳物一样,深深的搅动在她的嘴中。

她敏感的身子再也无法抵挡高c袭来,身子颤抖发烫,抽搐痉挛着,触电般的感觉窜过四肢百骸,又被他吻的快不能呼吸,激动的眼角满是泪痕,几乎就快要晕死过去。

“唔………唯一……唯一……”他咬牙切齿的用了喊着她的名字,她那y浪的花径将他绞的死紧,紧到他根本无法动弹。男人全身肌r紧绷,最後一记重力的快速顶入,接着一股暖流激喷洒释放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作家的话:

终於在卡的半死中~写完r戏了~真是卡的我差点没抹脖子自杀啊~太造孽了~

谢谢mjmiao的礼物~麽麽哒!~

☆、?第三十八话?

第三十八话

她浑身慵懒,人如浮腾云端,全身的气力都被掏的空空的,意念飞邈。

半醒半睡间恍惚察觉似乎他将她抱起,放回到了舱房的拔步床上,l露的暖肤上也被温柔的覆上了锦被,她用力睁开眼睛,扭头扬睫瞧去,只见与她之前共赴巫山云雨的男子此时正盘腿坐在窗边蒲团上。

他不知道何时已将衣物穿妥,只是长发仍轻散着,挺背收腹,五心朝天,闭着双眸专注的吐纳呼吸。

这男人,真是连打坐都这般丰神俊秀,实在是要命的好看呢。

她眼睛眨也不眨的痴痴看他,奇异的甜蜜感在体内心中蔓延着。她喜欢这种感觉,她喜欢这种他在她掌握里,不会出乱子的感觉。

曜日浅浅洒在窗边,镶了在一旁坐着的他半身光晕,忽的,男子似笑非笑转头道:“看呆了?”

“呃……你不是打坐麽?为何竟会注意到我了!”她眉间微蹙,有些被捉包的尴尬。

他扬眸望她一眼,淡笑摇头,眼神温柔,似乎想起身至她面前。

突地,他面上笑意全敛,面庞朝着窗外偏了偏,觉察到什麽似得,径自起身步出,往船外甲板而去。

她不知是被之前的欢爱耗了太多的力气,抑或是被男色迷得七荤八素,怔怔的望着他走出,一时间竟是没反应过来,脑子呆愣愣一片白。

好一会儿,她才回神过来,惊疑的坐起,随意披上衣衫,刚想出门,一名中年美妇捧着一脸盆弥漫着粉色奇异雾气的水走了进来。

“吴嬷嬷,外头出啥事儿了麽?”她边问边走系着衣带。

吴嬷嬷将盆搁在一旁的脸盆架上,似乎根本没瞧见舱房内覆雨翻云过後的狼藉,将架子上挂着的帕子丢进那呈粉色的水中,绞湿了後递过去,这才语带讽刺的道:“二姑娘,没啥大事,不过是有些不开眼的起子小人,自以为是的赶着来,不依不饶的想抢您嘴里的香r罢了。也不看看她们算是个什麽东西。”

她一听,顿时了悟,眸子闪过一道厉色,两条漂亮的黛眉皱起,脸色沈了沈。

吴嬷嬷见状又笑:“二姑娘,您还不知道公子的心思麽?就算旁人要来抢,也得看公子自个儿愿意不愿意。别人不知道,可咱宫里的人却晓得一清二楚,他恨不得将你成天拴在自个儿的裤腰带上,跟你十二个时辰,都能时刻黏在一块儿呢。岂会舍得让姑娘受一丝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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