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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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间,她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却只能满腹委屈,有苦难言。

回首往事,星辰想起这些年来的经历,越发觉得这人生可笑又可悲,宛如一座沉重的大山,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整整三天,星辰都躲在公寓里足不出户,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用被子蒙住头,醒了又睡,任凭泪水打湿枕头。

后来她想,就把那一夜当成一个恶梦吧!是梦,总会过去。

虽然她一想到古宏超就恨不得去杀了他,但值得吗?为了杀掉一个混蛋去坐牢。

不值得!

她将泪水往肚里吞,打算更用功的学习,更拚命地打工存钱,等她毕业后就马上离开这里。

问题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恶梦也有停滞不走的时候,甚至又找上了门。

去上学的途中,星辰被一辆车挡住了自己的道路,当那永远呈现给世人尊贵、典雅、舒适与精工细致的最完美名车车窗缓缓滑下时,她看到了车里的男子。

依然是整洁的外表、冷淡的表情,眸底深得像海,让人猜不透。

星辰脸色发白地瞪着他,全身都在发抖,他为什么还要找她?

他看了她一眼,言简意赅地说了两个字:“上车。”

她双手紧握成拳,满身都是防备,没有一点上车的意思。

见状,傅珩反而笑了,和颜悦色地询问:“你是想让我把录影带公开?”

如同从头到脚都被浸在冰水里,星辰愤恨的瞪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制止住不大叫,她深深地呼吸,仿佛不那样做她就会马上窒息而死。

一刻钟后,星辰又被带到了他的那幢房子里,一进屋,她就开始发抖,缩在玄关处不肯进屋。

“冷吗?要不要喝点热茶?”他将手里的车钥匙扔到客厅的椭圆矮桌上,回头瞅着她的模样,客气地问。

星辰的一张小脸白得像纸,晶亮的眼眸里盛满了恨意,她瞪着他,咬牙颤抖地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既然开始已经成为错误,何不干脆将错就错?”他舒舒服服地陷入铺着米白色丝绒垫的沙发里,笑了笑。

星辰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蹙眉,“你说什么?”

“我说……”他盯着她,像盯住了守候多日的猎物,“我还挺喜欢你的味道,所以打算和你继续那一晚的关系。”

星辰瞬间如遭雷击,苍白小脸上全写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

眼前的人,还是师生口中那位品学兼优的传奇人物吗?分明就是个衣冠禽兽!

“你休想!”星辰不加思索地断然回绝,转身冲向紧闭的房门,急忙地拧门把手。

当左转右转皆无法让门顺利开放时,惊慌失措的她才猝然明了,这是电子门,没有密码根本出不去!

“开门,开门,让我出去!”她慌了、怕了,眼泪都出来了,仓皇回首,惊惧的婆娑泪眼对上男人深邃的眸,殊不知自己的模样,反而让对方更加起了凌虐之心。

“放你走?”傅珩摸了摸下巴,低哑地笑出声,“你是不是太天真了点?”

猎人会放过到手的猎物吗?答案当然是不会。

站起身,不顾她的激烈挣扎和反抗,傅珩将纤细的女孩整个儿打横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他饿了,前所未有的饥饿,饿得他无法忍耐,在她住的公寓下守候三天,就是想要再次生吞活剥地吃掉这条美味的小鱼。

吓得魂飞魄散的星辰,被他一丢到柔软的大床上,不等他靠近,就翻身手脚并用地要朝床下爬。

他在她身后,伸手猛地握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她“啊”的惊叫出声,既狼狈又可怜的一个趔趄,趴到床上。

“呜……你放手……”星辰呜咽出声,下一秒自己的腰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环住,接着一个天旋地转,她被他翻转过来狠狠地压在身下。

傅珩眉头紧锁,压制住她,冷冷地问:“闹够了没有?”

“你放开我……走开,走开,我要回家……”她在他身下用尽全力地挣扎,抡起的拳头也不停地捶打着他,两条修长粉腿又踢又踹,摆明要反抗到底。

“嘶……”扭打中,他的脸被她的指甲划中,伤口瞬间渗出小血珠。

他显然很恼火,脸色铁青,一手箝住她,另一手迅速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的手腕捆起来,俐落地绑在床头。

“放开我!救命……呜……救命……”星辰吓坏了,边哭边叫,男人眼中尽是赤ll的狩猎欲望,强烈又野性,充满了占有欲,怎能让她不害怕?

他的大掌抓住她不断踢动的双腿,强硬地拉开,低头看着她柔软芳香的女性花园。

“不……不要!不要!”她脑子一阵眩晕,哭得声嘶力竭,却阻止不了他的手指侵入。

热烫的指尖,穿过薄薄的布料、柔软的细毛,碰触按压着,掩藏在花瓣中粉嫩娇羞的小珠蕾。

“呜……”星辰羞愤地闭紧双眼,泪水不住淌下,湿了小脸。

修长的指尖更深的探入花径,继续刺激挑逗她最脆弱娇嫩的地方,甜美幼嫩的花x受惊般紧咬住侵略者。

“真紧,很欠c。”他俯身,在她耳边邪恶地进行评价,看她因愤怒的小脸浮上一层红晕,僵硬住娇躯,竭力不给他丝毫反应,他铁了心跟她耗到底。

灵活的手指在紧窄的幽径中一再地旋转抽动,当碰触到花壁上略凸起的小硬块,她猛地打了个哆嗦,倒抽一口气。

电流一样的感受窜过神经末梢,触动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身体越是抗拒反而越敏感,还掺杂着羞愤交加的惊慌失措,在这种种刺激下,最终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腿间涌出一股意想不到的濡湿,湿了他的手指。

星辰全身僵硬,无边的羞耻感瞬间吞没了她。

“你下面那张小嘴可比上面这张诚实多了。”

他终于收手,随即将属于她的蜜y抹上她嫣红的唇瓣,眸底掠过鄙夷和嘲讽,“都这么湿了,还装作不想让人干?”

星辰死死地抿着嘴一声不吭,眸子沉寂如死水,仰着小脸木然地瞪着天花板。

他没有继续下去,反而起身,松开她的被绑住的手腕,但星辰却再也没有半点力气爬起来,他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出屋子。

浴室的水声哗哗地响着,浴室里的光线很好,洁白的白瓷脸盆边,一丛绿色的盆栽长得十分鲜活,星辰泡在浴缸里,认真地盯着它看了好久,她真羡慕它枝繁叶茂,充满活力,活得这样好……真是好榜样。

视线渐渐模糊起来,星辰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意了,右手一松,她看着了属于他的刮胡刀片掉在地板上,她低下头,静静地看着满池的水,淡红色的水,还有更多的鲜艳的红色,从她左腕里流出来,然后她软软地向后仰去……

一切都静止了。

水似乎还在“哗哗”不停的流着,好像有人从外面撞开了被她反锁的门,将她从水里抱了出来,再拿毛巾用力按住了她手腕上的伤口。

那个人似乎很生气很生气,但一直没有说话,可全身散发出的寒意足以让她害怕。

星辰不禁绝望地想着,为什么不让她死呢?她已经好累、好累了……

好像又来了其他什么人,在室内轻轻走动,鼻子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冰冷锋利的针头刺进了她的脉膊,还有人在对话,那声音吵得她睡不着。

“怎么样?”

“还好,幸亏发现得及时,伤口包扎得也很好,不过晚上可能会发烧,要注意观察。”

“需要送医院吗?”

“目前还不用,您放心,让她多休息……”

意识渐渐模糊,她一点也不想再听了,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再也不用醒来,再也不用面对这样的生活,于是她放任自己沉向无边的黑暗中去……

这一夜,星辰梦见了死去的妈妈,将她丢在孤儿院门口的虹姨,她们都不要她了,她一直都是个被遗弃的、没人要的娃娃。

她们越走越远的背影,教星辰怎么也追不上,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孤伶伶站在原地,呜呜咽咽地哭泣。

这时,旁边有只大掌抚上她柔嫩的颊,细心地替她拭去泪水,并轻拍着她的肩背,低语抚慰着,哄她安静。

恍惚中,星辰只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究竟是谁,身子软绵绵地毫无半点力气,连眼睛都睁不开。

但是她知道,那只温柔的手掌喂她吃过药、喝过水,帮她换掉因为发烧湿透的衣服,还会一直握着她的手。

真温暖啊,她贪恋地喟叹出声,又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醒来,仍是那面偌大的落地窗,可惜已经关得密不透风,没有涌动的微风,深紫色窗幔失去了鲜活的力量,沉默地垂落在地面,与窗边那张天鹅椅成了静态的摆设。

当看到坐在床沿的男人时,星辰猝然回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陡然睁大一双眸子,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恨意,宁可自己继续陷在无休无止的睡梦中,也不想面对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傅珩一直静静地坐在床边的靠椅中,合着眸似乎在看手中的什么东西,见她睁眼,立即俯身靠近她,问:“醒了?要喝水吗?”

星辰见他倾靠过来,两手便立即抓牢被子,犹如见到仇人般,眼神充满了敌意。

“嗯,精神还不错,这么有战斗力,”他笑了起来,嘴角弯成一抹嘲讽,“既然有战斗力,又何必寻死呢?”

“你……”这人真称得上毒舌!星辰心中愤懑,正想反驳,岂料一张嘴,才觉得嗓子干涩得疼到要命,仿佛是撒了一大把粗盐,几乎连声音都讲不出来。

“你还是听话点的好,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他悠闲自在地从旁边的小铁架上端过一杯水,看着她,“喝不喝?”

她紧紧地抿了下嘴,坐起来,伸手接过,捧着杯子大口大口的喝。

他一直盯着她看,看她本来就不大的瓜子脸,因为这次自杀未遂变得憔悴了许多,在齐耳短发的衬映下,越发显得还不及他巴掌大,一双大眼睛也更大了,却毫无半分神采。

如果她不是这样的身世,定然会得到他更多的怜惜……

这样想着,也这样硬下心肠说服自己,清下嗓子,他调整好自己万千的思绪,才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叠东西递过去。

“有些事你大概还不知道,或许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知道,但是我觉得你还是……”他示意她打开,“看看比较好。”

星辰莫明其妙地瞪着他,迟疑了一会才伸手接过。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房间很安静,只有翻动纸页的声响。

那一叠厚厚的纸张,记录着一个在电影、电视中重复了千万遍的剧情。

事业有成的已婚男人,邂逅了沦落风尘的漂亮女人,说是逢场作戏也好,情投意合也罢,结果是女人珠胎暗结,男人却不愿担负责任,不告而别。

女人没狠心拿掉孩子,一面继续做着皮r生意,一面将小女儿生下来抚养,女儿三岁时,女人不幸患了癌,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在一起上班的好姐妹,好心地帮她照顾无依无靠的小女儿,直到七岁,后来因为欠了巨额高利贷,害怕会连累到小女孩,不得已将她丢在了孤儿院的大门前。

眸中渐渐涌满了泪水,星辰吸着鼻子,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可是仍旧控制不住,泪珠一颗一颗掉下来,打湿了她手中的纸页。

这些,其实不是故事,而是一个真相,古世昌是她的亲生父亲。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明明不想,却又不得不收养她的原因。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古家人都讨厌自己的原因。

原来,她是个私生女。

良久,她都一直呆呆地坐着,无声地流泪。

“都看完了?”坐在一边的男人,出声打破了这难熬的寂静。

她仍然不肯抬头,吸吸鼻头,带着浓浓的鼻音问:“这些都是真的吗?”

“你说呢?”他淡淡地回答:“我没有必要编个故事出来骗你。”

“虹姨……她现在在哪儿?”

“九年前,因为欠了高利贷,被债主到精神失常,后来由于使用利器刺伤债主,现在被关在精神病院。”

星辰猛地抬起头,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全是哀伤,她看着他,嗫嚅地问:“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些?”

“因为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傅珩笑了,英俊得宛如恶魔,“即使你再痛恨古世昌,也不会愿意看到自己的生父因你受到牵连。”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听不懂,愕然地问。

“我的意思是,我想继续那一夜的错误,”他站起身,牢牢地盯住她,“直到我厌倦为止。”

星辰难以置信地仰望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是个记忆力很好的人,当然,也相当记仇。”他一派轻松地说:“一年之后,我就会回到台湾与你父亲共事,我从来不自诩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向来凭心情办事,万一不小心想起今时今日曾遭到你的拒绝,恐怕会做出一些对令尊不太有利的事情,我想,你肯定也不会愿意吧。”

他没给星辰发言的机会。继续道:“当然,作为回报,我可以想办法帮你,照顾那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让她住进台湾最好的疗养院,请最好的医生为她治疗,不会再被关在精神病院里,你觉得这个提议怎样?”

多么残忍的男人!他将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却还在装模作样地征求她的意见。

圆睁的双眼空d无神,星辰倏地失笑,笑得凄凉,“我可以说‘不’吗?”

“你能明白那最好了。”话音未落,刚才还谦虚谨慎、彬彬有礼的表相转眼间通通不见了,星辰见面前的男人赫然朝自己近,她还来不及躲闪,就被他的大掌攫住了下巴。

“唔……”星辰吃痛地蹙起眉。

“从现在起,你给我好好记着!”他捏着她消瘦的、尖尖的小下巴,在耳畔犹如恶魔发出冰冷而无情的威胁,“古星辰,如果你再敢寻死,我就让古世昌一家给你陪葬!”

“而那个女人,会变成路边的没人理睬的乞丐。”

“现在,你听清楚了吗?”

他的声音如同渗着零下三十度的冰冷寒气,令人不寒而栗。

星辰听清楚了,所以变得很乖。

他不让她再去打工,她就辞职不做了;他让她每天晚上到他这里来,她就听话地在屋子里等他回来;他叫她不要理会古家兄妹,她就连连点头,甚至在听到古宏超因吸食大麻和涉嫌牵扯进一桩案件,而被加拿大警方拘留的消息时,都没有产生一丁点儿好奇心去问东问西。

她很乖,乖得让傅珩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

当然,与其说她乖,不如说这女孩很能忍,哪怕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都不会轻易流露,他要她做什么,她都温驯地服从。

放学后,她就马上回来,或温习功课,或静静地待在书房百~万\小!说。

傍晚时分,煮饭厨妈在做好饭菜后会离开,她则等着他回来吃饭。

安静地吃过饭,她会主动去洗碗,他清楚她心里想着,只要能尽量少跟他单独相处,叫她做什么应该都可以吧!

偶尔他兴致来了,也会提出她带去看电影、到餐馆里吃美食或者出去逛街,像普通情侣那样约个会。

她却因为怕被认识的人看到,总是找藉口躲开,能不去就不去,拒绝得多了,难免惹到他不快,就只好勉勉强强地跟他出门,一路上畏手畏脚紧张得要命,看在傅珩眼里,实在有几分滑稽可笑。

原来跟他在一起,还能弄出这么“忍辱负重”的意味来。

基本上,他们相处得还不错,他喜静,她也不是让人头疼的疯丫头,很多时侯,两人都相安无事。

除了在床上。

一方面她太可口,他总是会要得太猛,她成年没多久,方识情欲,懵懵懂懂,初经人事时是不知,后来又是在威利诱的情况下,哪里配合得了他源源不断的欲望?弄得她紧张到一看到他和床就发抖。

另一方面,每一次的亲密,就会有曾经被他羞辱的不堪画面,不自觉地跑进脑中,令她痛苦不堪。

特别是在那次自杀未遂之后,接连好几次,她都会在他进入时猛然崩溃,拚命地缩成一团,不停地哭泣,根本不愿意他碰她一下。

他很恼火,以为她是故意嫌恶自己,因此盛怒之下就失了理智,随便抓着什么就是什么,领带、毛巾、皮带,他把她绑在床上,非得用各种手段得她高c连连。

无论是思想上,还是骨子里,都青涩保守的少女哪是他的对手,每一次都似乎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流着泪告饶。

慢慢的,她不再挣扎了,因为她发现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再将她绑住,而她显然已经找到了别的途径和方法,倾泄满心的恐惧和不甘。

她天真的以为他不会发现,但她的小动作仍瞒不过傅珩的眼睛,他还是很快察觉了。

一次做过爱,她累得在他怀里沉沉地睡着了,他握着她的手,慢慢地展开一看,眉头立即紧蹙。

细嫩的手心全是深深浅浅的、新的旧的、渗着血的指甲印,有一些结痂了快脱落了,l露出粉色的新r,有一些则还没愈合就又添了新的痕迹。

傅珩心中震动,这才知道她一边在承受自己的时候,还要一边忍受着多么大的惊骇和恐惧,似乎只有这样自虐,她才能保证自己不放声尖叫和推开他。

她显然被他吓坏了!

从那次开始,他开始控制自己的情绪,在情事上耐着性子慢慢地哄着她,开导她,再也不会拿东西绑着她,每次的前戏也做得足足的,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大半年时间,她才慢慢好转,虽然依旧青涩被动,但在他身下也不再是僵硬如冰,尤其是情动时的模样,美得让人怎么瞧也瞧不够。

第八章

黄昏的渥太华城很美,雨季来时,蓝天白云虽然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来势汹汹的乌云取代,但会让人看到美得令人窒息的彩虹。

金亮的光线投s在远处的山头、树林,密密麻麻的屋顶无不被它照亮,虽然背景是依旧乌云腾腾的天空。

傅珩却总觉得,无论是哪样的美景皆远不及怀中的这个小女人。

雪背软腰,肤润玉肌,臀形优美,每一寸线条都很迷人。

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摸上去光滑如最上好的丝绸,连一点儿瑕疵都找不着。

胸前的两团拥雪成峰,饱满挺俏,会随着他的撞击颤巍巍地晃动。

最吸引人的是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旦他要得狠了,撞得急了,就会不自觉得水盈盈、嗔哀哀地望着他,红唇微启,无声地求饶。

这般诱惑,傅珩怎么可能饶过她?

此时,他就坐在书桌后的皮椅上,衣衫整齐,怀中的她则背对着自己,被有力的胳臂抱起,放在结实有力的长腿上,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被褪至腰上,雪白曼妙的身子几近赤l。

火热的r刃,其实早己埋进湿润的花x,两人下身密密交迭着,撑得她又疼又涨又酸,他并不急着抽送,俊颜埋在细致的脖颈处,不住地轻轻啃咬着,一对饱满的雪r也被男性大掌任意亵玩,刚刚才被狠狠吮弄过的两粒粉粉的r尖儿,色泽变得红艳,还泛着水润光泽,无比诱人。

“嗯……不要咬我……”她低头,不住躲闪着他的唇舌,发出好听的嘤咛,“疼。”

谁叫她这样可口,甚至可以说是合他的胃口,叫他怎么都吃不够呢?

傅珩低低地笑,将岌岌可危挂在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扒下,腰臀突然朝上用力一顶!

“啊!”她惊尖,两手撑在桌上,移着臀瓣就想逃,在发现自己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她根本挣不开分毫时,只好放弃。

炙烫的大掌牢牢地抓住纤细的腰肢,粗硕的利刃一下又一下侵入得更深,交h的地方摩擦得更加火热,没一会她就受不住了,“嗯嗯呀呀”地哀哀叫着,被快感出的晶莹泪珠不停地在眼角滑落。

柔软紧窒的壁r,紧裹着陷入其中的勃发欲望,青筋突突跳动的坚硬勃发,在稚嫩脆弱的壁r举步艰难。

“放松点,你太紧,我动不了。”他在她耳畔轻哄,动作也开始放缓,一下下轻蹭着,几乎是在磨那娇弱的蕊心了,星辰不自觉地软了身子,放松警惕,谁知他竟猛地挺腰,又快又狠地大力抽送起来。

“啊!不……啊……”她连连尖叫,娇软无力的身子,在男人凶猛激烈地顶撞下,宛如柳絮飞花,摇摇欲坠。

r体拍击的清脆声响在书房里回荡,又抽c了数十次,他突然抽身,将她转过来,拉起一双玉腿圈在他腰上,重新将怒张的坚挺c进花x,大掌才捧着她的臀,就着这连体的姿势抱起她朝卧室走。

星辰整个人颤抖得厉害,因为害怕掉下去,不得已伸着胳膊紧搂他的颈脖,腿也紧缠在他的腰上,不住地抽咽,随着走动时s处暧昧地厮磨,她竟然敏感到又“咿咿呀呀”了一回。

激情从书房延续到大床上,娇美的身子趴跪在床,阳刚赤l的躯干覆上,粗长欲望则自后c入。

傅珩俊颜紧绷,瞧着身前柔软女体,细腰翘臀,肌肤莹莹,全身香汗淋漓,胯下动作越发狠了,呼吸也渐粗重。

这种姿势,最容易让利刃c到最深,强烈的颤栗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席卷了两人全身。

欲火高涨的男人被狂猛的欲望驱使着,不住亲吻着身下的人儿,挺动腰杆不断的狠狠地抽c着、冲撞着,猛烈地撞击着。

这场狂烈的性a,简直把星辰折腾得死去活来,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浓郁y靡的气息,她昏沉沉地被他弄得毫无招架之力,最终在不住的冲撞中晕厥过去。

许久她才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去沐浴过了,十分清爽地躺在床上。

他正在床畔着衣,见她醒了,一面扣衬衣袖扣,一面俯下身,大掌轻拍了拍她嫣红的小脸,低哑一笑,转眼神色却已冷下,言简意赅地对她说:“记着,给我乖一点。”星辰默然。

她知道,这不是调情,也不是闲话家常,而是警告。

因为他很快就要回台湾了。

果然只隔了两日,傅珩就收拾行李回台湾去了,他的离去让星辰发自内心的、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她又开始恢复跟以前一样平静的生活了,上学、放学、打工,唯一不同的就是看到古丽莎就赶紧拐个弯躲开。

她以为自己会回到未遇见那个男人之前的平凡日子,笑容开始越来越常出现在她脸上,看上去就跟学院里,一般的普通大学生没什么两样。

但她还是预料错了,因为在三个月后,当傅珩又出现在了她面前时,她才清清楚楚地认清依然残酷的现实,这个男人不会轻易放过她,那种快乐单纯的美好日子,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那一次,傅珩是去美国纽约出公差,抽空来看看她,或者也可以说专程来修理她的。

他的行程上,只在渥太华待一个晚上。

当穿着果绿色长款棉袄、雪地靴,头上还戴着可爱的黄色球球帽的星辰,手中抱着一大叠关于经典广告的彩色画册,从学院里走出来,一边走还一边笑颜逐开地抬头打量路边挂满冰棱的树梢时,手机突然响了。

她接通,礼貌地询问:“hello?”

奇怪的是电话那端并没有出声,她似乎察觉到什么,停下脚步,蓦然抬头望去……

不远处那辆熟悉的名车,以及车内那张平静无波、冷清淡漠的俊脸时,使星辰的双腿顿时犹如灌满了铅,重得完全挪不开。

此时的渥太华已经是冬季了,非常寒冷,不时飘落雪花,可是这种气候的寒冷,怎么也敌不过星辰心头的凉意。

她顺从地上了车,被他载着回去他的那幢大房子,途中他专心开车,没有说话,星辰也不敢冒然招惹他,一声不吭地缩在副驾驶座上。

两人一前一后地踏入屋子,室内因中央空调的开启,显得暖意融融,绿色的植物长得生机盎然,因为有帮佣定时来打扫,屋内显得十分整齐干净。

他放下轻便的行李,摘掉皮手套,再脱去黑色的精品大衣,仅着深灰色单排扣西装款式背心,和同质地的黑色西裤,看上去英气挺拔。

松开领带,脱下手腕上的表,他才掀掀眼帘,对那站在吧台边,穿着白色高领毛衣和牛仔裤,手里抱着刚脱下的棉衣,看起来一脸紧张的女孩说:“去给我倒杯水。”

星辰听话地轻轻应了声,迅速放下手中的衣服和画册,转身跑进厨房,这才想起来屋里似乎没有热水。

这房子她虽然有钥匙,可是自他走后,她再也没踏进过一步。

赶紧烧水、清洗杯子,这个过程中,她偷偷地从厨房朝客厅张望,发现傅珩正仰躺在沙发中,紧闭着双眼,手指间叼着一根烟,似乎很累的样子。

几分钟后,水壶“咕嘟咕嘟”的冒起白烟,烧好了,星辰倒好水走出来,他听到声响,懒洋洋地睁开眼。

她站到他面前将水杯递给他,他却不接,径直盯着她看,也不说话,直看得她毛骨悚然,只得讪讪地将水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正想退开,他却坐起来,将燃烧的烟蒂按熄在水晶烟缸中,开口命令道:“坐下。”

闻言,星辰乖乖地坐到另一张沙发上,低着小脸,长睫半垂着躲避他如炬的目光。

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也不敢问,只好陪着一起乾坐着发呆。

半晌,才听他似乎轻轻一笑,“古星辰。”他叫着她的名字,阴阳怪气地看着她,冷泠地说:“你到是过得很快活。”

星辰抬起头,茫然不知所措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他伸手从搁在身旁的公事包里,拿出两个牛皮信封,将其中一个打开,倒出一叠东西,接着“啪”地一声甩在茶几上。

星辰一直疑惑不解地注意着他的动作,再朝茶几上定睛一看,一阵寒意刹那间袭上心头。

那些全都是照片,厚厚的,足足有四、五十张,上面唯一的女主角,正是她。

星辰慢慢地伸出手,拿过照片,一张一张地看着。

照片中,有十来张的是她站在日式料理店前,穿着黑蓝相间的工作服,正在向行人发放宣传单,小脸上绽着灿烂的笑容,在她旁边的同样是穿着工作服的大男生,正笑容满面地注视着她。

又有几张是她正在公车站等公车,身后的大男生正轻拍她的肩头,她猛地回头,笑靥如花。

接下来的照片显然又换了男主角,高大帅气的赛车手,竟然扔下了自己的座骑,殷勤地举着一把雨伞替显然忘记带伞的她遮雨,两人渐渐的背影看起来十分和谐浪漫。

还有的是她正在学院外的马路上慌不择路地跑着,身后,一个陌生面孔,长着青春痘的外国小伙子,捧着一束红玫瑰在追着她跑,张着嘴似乎还在喊什么。

这些镜头,有抢拍的、连拍的,一系列洋洋洒洒,水准之高超、角度之刁钻、画面之精彩,犹如上演了一部时尚影片。

其实她跟料理店里一起打工的那个日本男生根本没什么,还有那个送玫瑰的不知哪国的小伙子,她和对方话都没有讲过,高大帅气的赛车手是学院的学长,她早已经明确地拒绝了他的示爱。

她没有悄悄谈恋爱,没有接受追求,更没有和谁去约会,她没做错什么。

可是这些意图明显的偷拍,对星辰而言,却在一阵惊讶后,紧跟着阵阵后怕,他显然派了人在跟踪她、调查她,她完全不敢想像,自己还剩多少私密没有被他调查到。

“照片不错。”他评价,“角度也很好,把你拍得挺漂亮。”

星辰的视线从照片上收回,愣愣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轻瞥了她一眼,又拿起另一个信封递给她,示意道:“还有,继续看。”

这一回,照片中出现的那个女人,让星辰的眼泪一下子涌入眼眶。

是虹姨,没错,是虹姨!她怎么会变得那样老、那样瘦?

印象中,星辰还记得她最喜欢戴假睫毛,穿漂亮的紧身裙,烫着大波浪的头发,每天出门前,都会弯下腰摸着自己的小脑袋说:“小星星,你乖乖地待在家里喔,虹姨出去挣钱了,等虹姨发财了,咱们就离开这个烂地方!”

她牢牢地记着这些话,所以一直等、一直等……可始终没有等来。

镜头里的虹姨,一个人坐在轮椅里,苍老、瘦弱、目光呆滞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头上都有了根根白发。

星辰捂住唇,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

傅珩冷眼看着她哭得伤心,开始跟她算帐。

“你哭什么?你关心的这个女人现在病情有所好转,情况很不错,比跟在精神病院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

一双泪眼婆娑的秋水眸子直直地瞅着,星辰充满期待地望着他,巴不得他多讲些关于虹姨的事出来。

“我还曾经考虑过,如果你乖一点,要不要把她带过来跟你见个面,可惜,我在台湾尽心尽力地帮你,你却在这里逍遥快活,恐怕连谁是你的男人都快忘了。”他嗤笑:“真看不出来,我竟然还养了只没心肝的小白狼。”

他的话很难听,可是星辰现在完全不想去跟他计较,因为她听到自己有可能跟虹姨见面,就瞬间瞪大了眼,小脸流露出不自觉的万分期待的神采,“真的吗?你会……会让我见虹姨吗?”

“不,我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状似遗憾地摇头。

“我……我向你道歉,”她急得什么似的,涨红着小脸连连道歉:“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就这样向我表示你的歉意?太不诚恳了。”他闲闲地揶揄,但还是朝她展开双臂,“过来。”

她立即明白过来,二话不说,飞快地投入他的怀抱,主动伸长藕臂,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颈肩,心里明明又恨他、又怕他怕得要死,却仍然拚命地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我错了,我以后会听话的,你不要生我的气。”

果然是只小白狼。

傅珩心下好气,可看到那张充满了探究和惴惴不安的小脸,明眸皓齿,一双水眸宛如星辰,一副不想忍受却不得不忍受的委屈神态,竟然格外可爱,又忍不住好笑。

“真的?”他挑眉睨着她。

“真的,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再什么呢?星辰也不知道怎么哪里做错了,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才低声下气地保证:“嗯,反正你别生气,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很好,聪明的女孩。”他的唇立即重重地覆上她的,激烈地吻着,唇齿狠狠地蹂躏着那动人的唇瓣。

然后他直起身,解开皮带和裤子拉链,粗壮硕长的男g像火龙般弹跳出来,上面青筋蜿蜒,看上去十分狰狞巨大。

星辰瞬间面红耳赤,撇开脸就是不肯去看。

“乖女孩,来,轻轻握着它。”他靠躺在沙发上,笑着拉过她的一双柔软小手,放在火热的坚挺上。

星辰红着脸,发颤的手被他的大掌c纵着,一同圈握在粗壮的r刃上,轻轻地滑动,又略重地磨,不住地套弄,她感到手心被那硬挺又柔软的欲物蹭得又热又烫,而且它也变得越来越坚硬。

“做得很好。”傅珩舒服地直叹气,伸出大掌抚上她的唇瓣,“接下来,用嘴含住它。”

星辰瞪大了眼睛,吓得一松手,扭头就想逃。

“乖,只试一次,嗯?”他按住她,下腹的男g涨痛难忍,嗓音低哑,抓着她的下颚,抵在如花瓣的红唇缝隙就着顶进去。

她当然不会用嘴,不会吸也不会舔,牙齿还会不小心刮到他,有些微微的疼意,可她的小嘴又滑又热,诱惑得他次次皆深入到喉。

轻拢着的秀眉紧紧地皱着,星辰难受得直流泪,腥咸的味道让她只想呕吐,舌头也开始拚命抵挡想推出口中,那一卷一滑、一缕一扫间,男人更觉销魂,c得更快,没一会顶部便溢出浊白y体。

他飞快抽出,没完没了地亲吻着她沁着薄汗的额心、滑下她泪汪汪的眼、含住她沾满自己味道的唇。

细细地舔过她的唇缘,撬开,深深的吻,再轻轻的抬起她的下身,进入……

他在沙发上淋漓尽致的要过她一回后,才打电话到着名的一家餐馆订了外送。

那家餐馆的加拿大魁北克菜做得很道地,傅珩还在加拿大时,常带她去那里吃饭,她挺喜欢它的口味。

一盘半脱壳的鲜甜滑口的牡蛎、清爽的沙拉组成的前菜、经典的碳烤牛排、坎诺拉油香煎北极带子,最后是香葱烤土豆和新鲜蔬菜。

他喝了一点冰酒,给她的则是枫树果露,看起来很不错的晚餐。

问题是还没吃到一半,他又兽性大发地去吻她,还将她抱到腿上想逞凶,可一看到她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餐桌上香气扑鼻的美食,那肚子饿又不敢说的小模样儿,别提多委屈了,当下便惹得男人大笑不已。

大方地放她吃完晚餐,又去泡了个香喷喷的热水澡,他就再也没打算放过她了。

她吃饱了,他还饿着呢!

三个月没见,像是要发泄什么,又像是要证明什么,他要了她一整晚,一次比一次持久,她花x中s满了他的jy,她一开始还硬撑着,后来怎么也捱不下去,又不敢推开他,只好呜呜咽咽地哀求,那无助承欢的柔顺样子,更叫男人血脉贲张,欲望勃发得越发放纵。

“呜……不要了……我好累……”她被他撞得娇哼连连,小猫儿似的不住地娇泣。

“是我在出力,你累什么?”他反驳,腰臀的扯动更快,精健结实的躯体上,背部的肌r绷紧着,充满力量的优美线条上全是汗水,说不出的性感魅惑。

“我的腰好酸……你快出来好不好……”娇喘声声,她完全没心情去感受,心儿一颤,哆嗦着被迫接受酥人筋骨的欢爱。

“不好。”他笑,细细啃咬她白皙纤细的脖颈,身下律动渐快。

“求求你……”她秀眉紧蹙,被着迎合着他越来越用力的冲撞。

“求我什么?”雪白晶莹的胴体上沁满薄汗,他吻了又吻。

“饶了我,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呜呜……”告饶的嗓音娇软颤抖,只惹得身上的男人更想狠狠地侵占。

“小骗子。”他毫不留情地揭穿她,埋首在两团不住颤动的凝脂雪r上,轻轻地咬,重重地吮。

“真的!真的……”极致欢愉汹涌得淹没了她,纤细两腿紧紧地夹在他健腰上,两人汗湿的四肢亲密地纠缠在一块。

“那好,叫我。”他气息也渐混乱,在她耳边引诱着、低喘着,“叫我的名字。”

“阿珩……阿珩……嗯啊……”她从善如流,花x开始紧缩,终于抑制不住地抽搐着尖叫出声,瞬间攀上了至高点。

“乖女孩……”傅珩深深地吻住她,抱紧她,宽厚的背脊肌r贲起,喉咙逸出满足又性感的闷哼,将所有的热情都倾注在她娇嫩窒热的体内。

整个过程中,星辰没有察觉,他一直强悍地抓着她的手,掌心相贴,十指紧扣,着她全力投入,而不是压抑忍耐。

第九章

过分纵欲的结果,是星辰在第二天连爬都爬不起来了。

一大早傅珩就要去机场,临走前,她还在凌乱不堪的床上,红着一双因一夜不曾好眠,而熬出来的兔子眼,可怜兮兮地趴在羽毛枕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看他到浴室洗漱好,换好衣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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