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往事,闻天语现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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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沈重山之前来访时说的话,沈轻寒猜测他跟林若水肯定有段狗血往事,所以得知林若水死后,沈重山会争对蒋金贵并不奇怪。

但是这个闻天语,她是林若水在『药』门的师姐,蒋金贵走投无路唯一选择就是向闻天语求救,闻天语还让蒋金贵折磨沈轻寒,这得是多大仇啊?

闻天语跟蒋金贵之间不该有什么牵扯啊!

沈轻寒瞬间又展开了丰富的联想能力,脑子里又浮现了一段段狗血三角恋。

“想知道沈将军跟你母亲的往事吗?”

就在沈轻寒陷入幻想之时,贺兰砜白『色』倾长的身躯在她身旁落座,姿势优雅清闲,语气十分淡然。

沈轻寒回神,愣愣看着贺兰砜。

贺兰砜勾了勾唇角,“想听吗?”

“……说说看。”

贺兰砜挑挑眉,交叠双腿换了个舒服的姿态靠在沙发上,“当年我出生时被诊断出先天『性』心脉受损,沈将军奉命去为我寻找新一任『药』门门主,却意外中毒,『性』命垂危……被你的母亲林若水所救,当时,林若水是唯二的『药』门入室弟子,另一位就是现任将军夫人闻天语。”

“闻天语告诉沈将军,她师父并没有将『药』门门主之位传授给她们,而是在离世之际,另外挑选了一位弟子继任门主。于是沈将军就开始寻找那位神秘的『药』门门主,在此期间,他跟你母亲相恋,却在一次出征回来后,发现你母亲骤然另嫁他人。后来不知为何,沈将军迎娶了闻天语,然后跟你母亲再无联络。”

沈轻寒听着,心中满是疑『惑』:“不可能啊!历代『药』门门主挑选继承人,都是在优秀的入室弟子之中选择,绝不可能会突然另选他人!”

贺兰砜幽幽看了沈轻寒一眼,“你对『药』门十分了解,难道……”

沈轻寒背脊一挺,语气强硬:“我了解『药』门是因为我崇拜他们,不可以吗?”

“可以。”

他敢说不可以吗?

沈轻寒冲贺兰砜重重一哼。

单人沙发上的帝九天在听完贺兰砜的话后,心中一颤,快速分析完话里的信息,他倏地起身,对贺兰砜恭敬单膝跪地行礼:“王子殿下!”

帝九天这举动让沈轻寒吓了一跳。

贺兰砜倒是悠闲自在,并没有被人跪拜的不适,微微抬手说道:“不必多礼。”

显然,他早已习惯这种待遇。

沈轻寒尴尬咳了咳,“小子,虽然这货在外面是王子殿下,但是在这里,他就是我奴隶,你是我的小弟,你们平起平坐……”

“奴隶?”

贺兰砜淡淡打断沈轻寒的话。

沈轻寒硬气瞪着他,危险问:“就是奴隶,怎么,你不服?”

“……服。”

很好,瞬间从下人变了奴隶,他还不敢不服。

贺兰砜面『色』清冷,紧紧抿唇。

帝九天悄然起身坐回沙发上,也闭上嘴不敢说话,平时一惯帅气慵懒的他,此刻看上去文静又乖巧。

沈轻寒拍手总结:“所以,整件事肯定是这样的,当年沈将军跟我母亲相爱,闻天语对沈将军也有情,我母亲另嫁他人后,闻天语嫁给了沈将军。闻天语不知为何对我母亲十分厌恶,所以跟蒋金贵私下勾搭,让他折磨我母亲和我,蒋金贵以此向闻天语索取好处,沈将军应该不知情。”

沈轻寒越总结越信以为真,“怪不得我母亲死后,蒋金贵对我变本加厉,原来都是闻天语在背后指使!……那我三番两次被暗杀,必定也是闻天语搞鬼。一个将军夫人,私下用蛊毒豢养死士,而且那蛊毒还是出自毒门,怎么想都感觉闻天语不对劲。她当年告诉沈将军『药』门门主另选继承者的事也有待认证,哼,说不定我母亲车祸的事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帝九天点头附和:“大爷,就眼前的证据而言,您的推测很有可能。”

“好,从现在开始,闻天语就是我的敌人,而且她竟然能指使扶国忍者,说明她跟扶国也有联系,真是深藏不『露』……小白,闻天语该不会是扶国的『奸』细吧?”

沈轻寒这么一问,贺兰砜还没回答,帝九天就先反驳她:“大爷,闻天语三岁进入『药』门,十岁被选为『药』门入室弟子,绝不会是扶国人。”

贺兰砜抬起眼皮看了帝九天一眼,帝九天神『色』一凛,紧紧闭嘴。

贺兰砜这才冷漠说道:“不是。”

好吧,闻天语就算不是扶国『奸』细,那她必定也跟扶国脱不了干系!

沈轻寒顿时在心里将闻天语列为下一个目标,一旦有机会,她必定要为林若水母女报仇!

贺兰砜交叠的双腿换了个方向,冷声朝帝九天问:“事情都说完了?”

帝九天连忙点头:“说完了。”

“那你请回吧,轻寒补习功课的时间到了。”

帝九天果断应声,整理着皮衣领口起身,对沈轻寒恭敬说道:“大爷,那我先回去,有事您再吩咐。”

沈轻寒听到补习两个字,头就变大,哪里还有精力搭理帝九天,直接挥挥手让他走人。

帝九天走出别墅时,从屋顶传来战皓无比热情的声音:“帝先生,这就走了?……再来啊!”

帝九天闻言,瞬间想起电视剧里的古代老鸨,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三楼主卧,沈轻寒正在贺兰砜的要求下背诵元素周期表,生无可恋的沈轻寒背到一半,突然兴致勃勃问道:“小白,你说我要怎么报复闻天语,才能显得高大上?她为了对付我,竟然不惜出动忍者,我怎么着也得比她大气吧?”

贺兰砜优雅坐在单人沙发上,清冷脸『色』淡定看向沈轻寒,那目光像是在看傻子:“不用。”

沈轻寒嘴角抽了抽,美眸一瞪,“沈小白,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本主子!说,你心里是不是在鄙视我?”

贺兰砜快速移开视线,“没有,我眼抽筋。”

“哼!”

沈轻寒才不信他,那赤『裸』『裸』的鄙视目光,当她看不出来吗?

暗自生气了片刻,沈轻寒又升起了好奇心,伸手戳了戳贺兰砜的手臂问:“沈小白,你刚才为何说不用?”

贺兰砜低头看了一眼沈轻寒那只素白手指,心头划过一丝瘙痒,然后才抿唇说道:“我是指,你不用亲自出手。”

“你的意思是,又让战皓战英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去恐吓蒋家的那两个小混混,就是战皓战英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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