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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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初你一直叫我去找夏侯如歌听麻烦,是有目的的!”可恨!亏她这以久一直将她视为自己的最佳盟友,原来……

“你现在才知道?还真不是普通的笨呢!”女人叹息地摇摇头,“看看你, 啧啧啧,正在成了个什么样子,难怪不是夏侯如歌的对手!”

“你!”李香尘激动地站起来,伸手想要掐女人的肚子,却被她狠狠地赏了一掌。

“哼,就凭你现在这副德行,想跟我斗,还差得远呢!”

“你太卑鄙了!”李香尘的嘴角渗出鲜血,恨恨地瞪着她。

“这样,我才有机会赢夏侯如歌啊!”女人走近她,伸手抚去她嘴角的血迹,“你放心,当我成功的那天,不会忘记你的。到时候,你也会开心。”

“你这个妖女”李香尘一把推开她的手,当初她怎么会认为她心地善良、和蔼可亲,还视她为姐妹般呢?真是瞎了眼了。

“只有妖女才能对付得了夏侯如歌!”女人起身,“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她大笑着走出这座无人问津的冷宫,独留瑟缩在一旁的李香尘……

寒冷的冬天已经走到尽头,到处都可以看到春天的气息,在冬天掉尽叶子的大树重新吐出新芽,四处都盛开着娇妍的花朵,不管哪里,都是春光明媚的景象,让人的心情也随之变得开朗起来。

可是身处这如花似锦的御花园的夏侯如歌,她的心情此刻却与这季节大不相同。夏侯如歌那如猫般的媚眼,难得瞪得圆圆地,带着几分生气地望着眼前男人,“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这下连这亭内石桌上摆放着的她喜欢的桂花糕都引不起她的食欲了。

“近日内我打算启程去抱月国。”苏醒风略带歉意地看着她, 是真心地感到抱歉。

“你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没办法,那边有急事等啊我去处理。”苏醒风望着她不高兴的表情。忍不住伸手轻拍一下她的肩膀,“好了,我这次回来已经很久了,足足三个月,全国各地都走过一遍了。”

“你也知道你是全国到处跑啊?我们见面的机会根本就很少。”夏侯如歌瞪了他一眼,这个人就是这么不安分。

“我到处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生意?”他笑笑,轻劝将话题带开。

“你少来敷衍光,你四处走,视查店铺只是顺便,躲着某人都是真的吧?”说到消息,当然是皇宫里面的消息来源最多了。更何况,她夏侯如歌好歹也是一名精明的商人,有什么事情可以瞒过她?

“好公主,请你不要再一直戳别人的痛处了好吧?”苏醒风见她淘气的笑容,对她真是又爱又恨,舍不得骂,只好讨饶了,真是前世欠她的。

夏侯如歌当然知道,虽然苏醒风在家是独子,可是他却一直将她当妹妹般宠溺着。“我是真的舍不得你,这次你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

“唉,我也舍不得你,只是如果你亲爱的皇弟,我那位好兄弟,嫉妒心不要那么强的话,我们这三个月见面的次数也不会这么屈指可数了。”说到这个,还真的不免让人想叹气。

夏侯烈焰真的是非常奇怪,他相信自己的皇姐,也相信自己的兄弟,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跟夏侯如歌在一起,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就会让他抓狂。

所以为了兄弟和气,也为了不让夏侯如歌他们已经磨难重重的爱情再添波折,他只好尽量避免跟夏侯如歌见面的机会。

“他就是这么顽固,说也说不听。”对于夏侯烈焰这点,她也是没有办法了。 他什么都好说话,什么都可以依着她,可是对于苏醒风,他就是没办法接受她跟苏醒风那么亲密。只是她自己也解释不了为什么对苏醒风有那么强烈的亲切感,又怎么可能让夏侯烈焰去明白呢?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一旦夏侯烈焰不在乎谁有好感,到时想哭的人恐怕会换成她吧?

“如歌,”苏醒风正色看着她,“你年代的作好准备了吗?”夏侯如歌的笑顿时收敛下来。

“你有那种推动一切都无所谓的觉悟了吗?如果大家都知道,你真的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可能不仅仅是霞霭国,甚至这整片大陆,你都无处可去。”

怔怔地看着他,半晌,夏侯如歌才轻劝点了点头,“我早就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但是现在已经回不了头了,而且我也不想回头。”

“那么如歌,皇上呢?他有这种觉悟吗?”他不是不了解自己的兄弟,但是亲生姐弟相恋,血缘关系这么密切,而且还不是普通人,是四国里面国力最强大的霞霭国的皇家。这件事情有多么惊世骇俗,一旦爆发开来,受伤最深的,还是如歌啊,这点他不得不关心。

这句话,一下子就戳到如歌心中那隐藏得很深的恐惧,心头一酸,竟然就这么失态地滴下泪来!夏侯如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得,苏醒风只是问了一个很普通的问题,为什么她的眼睛会觉得酸酸的,眼泪就这么流出来了。 她讨厌自己这么脆弱,这么容易就流泪,只是,面对如兄长般亲切的苏醒风,他的关心,就这么引出她一直害怕的事情。

她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夏侯烈焰的感情,她虽然知道他爱她,但是他有那种即使失去一切,也要保有他们感情的想法吗?她不知道,不不知道。

“如歌,别哭!”她的眼泪,让一向自信的苏醒风慌了手脚,他一个大男人,可没有随身携带手帕的习惯,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轻轻将她搂入怀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惹你哭的!”“不关你的事……”夏侯将脸埋入他洁白的衣襟之中,长久以来,她都告诉自己要坚强,即使心中再害怕,再绝望都不能表现出来。她的恐惧,从来都没有人能倾诉,即使亲密如夏侯烈焰,她都不敢说,她怕自己一旦说出来,就会永远失去他!

“是我自己,我在害怕,真的好怕好怕。”苏醒风,是她唯一能说心事的人。那么久的害怕,那么久的逞强,这一记得好像都消失不见了。

“别害怕,即使你什么都没有了,你要记住,你还有我,我一定会支持你!”苏醒风轻轻地拍拍她的背。

“醒风没有你在身边,我该怎么办?”一想到他这回去抱月国,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会有机会回来,而她终将要一个人面对这些恐惧,这一瞬间,她真的感觉前所未有的脆弱。

“皇上,看来大家都说长公主跟定远候的喜事近了,还真的不是空x来风啊!”娇嫩的嗓音在空气中响起,“瞧,公主跟定远候的感情,还真是她呢!”

夏侯如歌在苏醒风的怀中一全国,她定了下,并没有马上惊惶失措地推开苏醒风,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走到她确定自己已经稍稍有自控力了,才转过身来,看向来人。

夏侯烈焰与云妃如意站在亭外不远处,身后的一干人等一脸笑意的望着相拥的两人,除了神色复杂的夏侯烈焰。

“天哪,长公主哭过?难道是安远候欺负你吗?”云妃走进亭内,望着夏侯如歌徭去的泪痕,惊异地问道。

“云妃娘娘真会说笑,区区在下哪敢欺负长公主。”苏醒风笑着,“刚刚一阵风将沙粒吹入长公主眼内,微臣只是帮公主将沙粒吹掉。”这个藉口真的很烂,但是现在种情况,怎么说都是有问题的。

“原来这样啊,一不小心,还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呢!”云妃走回夏侯烈焰身旁,抱住他有力的臂膀,傲人的胸部在他的臂上揉弄着,挑逗意味十足。“皇上,您看公主和定远候的感情还真是不错呢,你说是吗?”夏侯烈焰反常的一直沉默,他黝黑的双眸定定地看着夏侯如歌,不发一语。

唉,这一误会可大了!他只是来告辞而已,谁知道会这么巧,被夏侯烈焰看到那说不清的一幕。

苏醒风暗自叹气,真是无语啊……

如歌眯起凤眸,盯着好双搭在夏侯烈焰手臂上的纤手半晌,见夏侯烈焰完全没有反应,不由得有些气闷,“我跟定远候感情当然好,就像……”见云妃近一步靠近夏侯烈焰,几乎整个人都要黏在他身上,她语气一顿,“皇上跟云妃的感情那么好!”可恶知道夏侯烈焰此刻在生气她与醒风之前的行为,只是他有必要跟阮如意亲热来回敬她吗?

“嗯……”这个丫头,说话也不知道当心点,苏醒风在心里嘀咕着。她难道不知道夏侯烈焰现在的脾气在爆发的边缘吗?两人在这里大吃飞醋,受苦的只是这些旁人啊。

“那可真是值得庆祝的大事了。”阮如意开心地拍拍手,“这样皇上就可以跟大臣们说,不有再c心公主的婚事了,看来我们霞霭国今年又可以办一场喜事了。”

允文听到这里, 真是手心里暗暗捏了一把冷,刚刚在御书房,皇上还被大臣们追问公主的婚事,还有皇上立后的事情,连皇上近半年来不再宠幸任何一名妃嫔的事都被拿出来说, 搞得皇上当场大发脾气,怒气冲冲地走出御书房。

正巧碰上云妃娘娘,说花园里的花开得好,力邀皇上来这边赏花。

谁知道会撞到现在这种场景,只怕让皇上的心非但没有散到,而且还怒上加怒。这下子,可如何是好?

“哼,这也不是不可能。”如歌见丰饶烈焰根本没有推开阮如意的想法,不由气上心头,她能理解皇上看到她与苏醒风亲密的恼怒,但是他心里同时也应该很明白,他们之间的清白,只是他与阮如意,毕竟是做过夫妻,这种关系又不同了。

他明知道阮如意在亲近他,当着她的面, 他竟然也不懂得避开,这让一向倔强的她忍不住赌气起来。苏醒风急得在一旁轻轻扯了下她的袖子,让也不要再出言挑衅,她顺势握住他的手,“说不定,这次我还会跟醒风一起去抱月国。”

“允文。”夏侯烈焰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喜怒难辨。

“奴才在!”天哪,这种气氛真是好可怕啊!

“今晚翻云妃的牌。”夏侯烈焰说完转身就走。

“啊?”允文完全傻眼,皇上刚刚说什么?不是他听到的那个意思吧发?

“如歌中,你还好吧?”怎么会从刚刚开始就不发一语?不要这样好吧,他再大胆也会觉得有点害怕耶。

夏侯如歌恍若没有听到他的话般,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阵清风拂过,吹起她如云的裙摆。半晌,夏侯如歌抬起头,望着皇帝消失的地方,冷冷一笑,夏侯烈焰真是好样的,用这种办法来惩罚她?她可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良善女子。

“好,当然好,怎么会不好?”“刚刚的事,你可不能怪皇上,那种情形,他当然会误会的。”作为男人,苏醒风完全了解夏侯烈焰这么失常的原因所在,可以说,他完全能理解夏侯烈焰的行为。

“我当然不怪他!”夏侯如歌起晶亮的双眼,“不但不怪他,我还要好好地奖赏他一番。”

“奖赏?”是他变笨了还是如歌受刺激太深,他怎么觉得完全听不懂如歌在说什么?

夏侯如歌没有再说什么,笑容里面带着七分邪恶,三分愤怒。

这一记得,苏醒风觉得她从来没见过夏侯如歌这么美丽,同时也这么可怕过。

天哪,现在明明四处鸟语花香、花团锦簇,这么舒服的气候,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非常地寒冷。一定有大事要发生!活了二十几年,他的直觉从来没有出过错!

皇宫太医院,一向是闲杂人等免入的地方,要知道这里的东西都非常宝贵,先不说那些珍贵的药材什么的绝不容的所闪失,就连这些太医,都是全国各地挑选出来的名医,平常可不允许不相干的人随便进出,免得打扰他们。

这么重要的地方,掌院大人却一向都是我行我素,一年难得来这里几次,平常日子都是由副掌院们坐镇, 不过今天难得看到裴超然出现在这边,他是来药材库检查贮存在里面的上万种珍贵药材的。

库房不管是从建筑还是布局上来看,就知道都是花了大把银两的。偌大的房间,采用高超的技术建行,还得保持乾湿分离,有着绝佳的防潮功效。不过经过一个冬天的寒冷气候,还是需要看看有哪些药材需要拿出来晒一下太阳,保持干爽才能保证药效发挥最大作用。

太医院的琐事他一向不直喜欢过问,有时间来这么浪费,不如在外面替人诊治来得好。不过论起药材来,还是皇宫更为齐全,这才是吸引他前来的魅力所在。

众人都跟随着他的步调,一一检视着这些干燥的药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材特有的香味。大家都凛声静气的, 生怕打扰了这们冷淡的掌院大人。

可是一声巨响从门口传来,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给踹了开来,把诸位年纪加起来超过几千岁的太医们都吓了一大跳,转过头去,看清来人时,不由都抽了口冷气。

那站在门口的,不就是我朝最美艳动人,也是最让人不敢惹的长公主夏侯如歌吗?

“全部给我出去!”夏侯如歌略带怒气的嗓音,虽然明显听得出她在生气,但那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娇媚和迷人。

不过这些在药材库陪同掌院检视药材的众位太医们,可真的无胆欣赏这动人的声音,吓得连告退都忘了,争先恐后地跑出去,生怕自己慢了一步,成为长公主发怒的对象,毕竟,长公主的脾气,在皇宫向来出名的!

这声巨响只是让裴超然略略皱了下俊眉,但他还是不受影响,继续静静地翻看那些药材,好像周围发生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

“裴超然,给我蔷薇散。”等人都走光了,宽敞药材库里面只有她们两个人时,夏侯如歌轻柔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来。这才是她来找他的原因。

裴超然手上的动作只是轻微地一滞,接着闻若未闻地继续打开抽屉,看看那半夏和陈皮有没有坏掉。

“你可以当作没听到!”夏侯如歌冷冷一笑,“不过一旦我有什么事情。你想想,我亲爱的皇妹,她会忍心放自己的皇姐独自一人在皇宫里面伤心吗?”

裴超然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反应,接着翻弄药材。

“只是这次我的伤心会比较久,而且,一不开心,我说不定会到别处去散心也不一定。”夏侯如歌看着他明显有着几分僵硬的肩膀,凉凉地继续往下说:“当然,皇妹肯定舍不得自己才几个月的儿子, 我也舍不得,不如就连小侄子也一起带上, 比较有伴    ……”这回,裴超然那有力的手快将握着的百年丽参给捏碎了!

“嗯,只在我们国家散心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意思,你看流光国怎么样……”

“明天给你!”

“不行,今晚之前我就要!”就知道皇妹是这个冷酷家伙的死x,往那踩准没错。

“只此一次。”这个女人休想一直拿这种事来威胁他!

“当然!”像裴超然这种个性的男人, 她可没好胆一直来惹他,一次就够了。

“你可以滚了!”冷冷的语调,如果不是够了解他,夏侯如歌真的会以为他根本就不生气。

啧,真是没有耐心的家伙,不过,本公主现在心情好,不跟他计较,既然目的达到,她才没兴趣接着呆下去呢,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第五章

要说四国中,哪个皇帝最让人羡慕,问十个人,有二十个人回答说是夏侯烈焰,这可是天下公认的事实。

夏侯烈焰不但是那种含着纯金打造的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最让人羡慕的是,他还长着一副既贵气又俊美人的面容。再加上他的烈火性格,让天下大部分女人,即使不为他天生的权势所吸引,也很难不为他这俊美的长相所倾倒。

这样一个皇上,他的后宫,想当然尔,肯定是佳丽三千任君挑选,这也的确是事实,自从夏侯烈焰成年后,不管是皇宫选秀还是外邦进贡,各色美女云集皇宫,让本来已经很漂亮的宫廷更是增色不少。

而夏侯烈焰在几年前,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风流不羁,宠幸过无数的妃嫔,但是他的宠爱都是非常短暂,最长的也不会超过半年。那些失宠的妃子们,有的从自己的愿望出宫另嫁,不地大部分都难舍君主的曾经恩泽,抱着终有一日会等到皇上回头的想法,在后宫里痴痴地等待着。

只是这半年多来,夏侯烈焰不知道又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一改往日的风流习性,变得清心寡欲,竟然再也没有临幸过任何的妃嫔。

一下子各种流言满天飞。说什么的都有,不过最荒谬的, 还是说皇上之前纵欲过度,现在是欲振乏力了。

不过这些谣言,在今天终于不攻自破了,因为沉寂半年的敬事房,今天终于又重新可以翻牌了。

听说,总管太监,今天激动得差点掉下眼泪,想想那些蒙尘的牌子啊,今天又可以重见天日。

连大臣们都差点跑到太庙里去直呼祖先显灵,足见大家对夏侯烈焰这半年多的不正常有多么的担心了。

而这一轰动的核心人物就是云妃娘娘,想她入宫快两年了, 虽然刚开始那个月,也受过皇恩,只是后来就没消没息了。 谁知道今天下下子翻身过来,成为宫中的当红炸子j,还没到晚上,前来贺喜的人就络绎不绝了。

都说皇宫是个最现实的地方,果然不假,这番热闹景象一直到晚上,云妃娘娘在众太监和宫女的环伺下, 沐浴更衣薰香,再经过临幸前的检查之后,由八抬大轿直接抬至皇帝的寝室煦阳宫。

不寝宫大门在云妃娘娘婀娜的身躯的缓缓关上, 允文禀退其余的太监和宫女,独自守在宫外,皇上临幸妃子时, 不喜欢太多人在外面候着。

华贵的寝宫内,夏侯烈焰坐在桌边喝着酒,一语不发地望着朝他款款走来的佳人。

“皇上怎么在这里独自喝酒?”行过宫礼之后,云妃笑意盈盈得望着这位尊贵的帝王,“还是让臣妾来陪皇上痛饮几杯吧。”

特别妆点的眼睛,含满情意地直直望着夏侯烈焰,她知道,皇上最喜欢的,就是她的眼睛,所以她非常仔细地将这个优点突出来。

果然夏侯烈焰望着那双眼睛,有一瞬间的失神。

“来,皇上请满饮此杯。”云妃一口喝干自己杯中的酒,更近地走向夏侯烈焰,将柔荑轻握住他修长的手指,杯子递至他的唇边。

夏侯烈焰如着魔般看着她的媚眼,启唇喝下这杯酒。

“皇上,你知道臣妾盼这天盼了多久了吗?”阮如意吐气如兰,在他唇边低语:“终于,臣妾又有机会服侍皇上了。”她说完,红唇贴向夏侯烈焰的薄唇。

可是在下瞬间,夏侯烈焰将她推开来,“离朕远点!”

她的眼中闪过懊恼的神色,但是很快就被她掩饰掉了。她轻笑着一:“怎么?皇上还在想着长公主和定远候的事情?”夏侯烈焰抬头静静地看着她。

她状似元心地接着往下说:“也难怪,看这样子,长公主跟定远候佳期近了,说不定还会跟他一起去抱月国呢,皇上舍不得自己的皇姐,也是在情在理的。”

“你的话太多了!”夏侯烈焰站起身,将自己的金色的龙袍衣带解开,“宽衣吧!”

“臣妾遵旨。”阮如意费了好大的劲才压下自己兴奋的情绪,伸手将腰带一抽,裙裳如掉落的樱瓣在她脚下堆叠着。

为了方便皇上宠幸,今晚她衣着是非常脱下来的, 举步走向那张梦想中龙床,躺上去时,心中的喜悦差点将她淹没,她娇笑着伸出自己洁白的手臂:“皇上,你快过来呀!”

夏侯烈焰走过去,看着她赤l的身体,半晌,你下定决心般伸出手,可是手指还未碰到她的肌肤,就被响亮的推门声所打断。

“哼,还真是良宵美景啊!”进来的中是别人,正是长公主夏侯如歌。一身粉色的丝绸湘绣长裙,将她衬托得分外美艳不可方物。

“啊!”当云妃看到夏侯如歌身后两名高大的男性身影时,吓得抓起锦被掩盖自己赤l的娇躯。

当她确定自己已经完全包裹住时,才有余力反应这脱轨的一幕,“长公主,你怎么可以擅闯皇上寝宫?允文呢,他不是在外面守着的吗?”

夏侯如歌冷笑一下,纤白的手亮出一块通体金黄的牌子,上面刻着偌大的四个字“如朕亲临”,成功地止住了阮如意的抗议声。

“李锐、林显,将这个女人经我架出去,好好招待她,别弄伤我们皮娇r贵的云妃娘娘!”夏侯如歌一侧身,两名站在她身后的高大侍卫领命朝龙床而来。

“皇上!”阮如意吓得连忙往夏侯烈焰胸膛上靠,天哪,这个夏侯如歌胆子也太大了吧,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

“皇姐,这可是朕的寝宫。”夏侯烈焰虽然没有伸手去搂住阮如意颤抖的身躯,却凌厉地瞪了那两名侍卫一眼,那威望天成的眼神成功地止住他们的动作。

“你应该很清楚,才能是我底线!”夏侯如歌定定地看着夏侯烈焰,她的眼神告诉他,这次她非常认真。

再次抬头看向两名侍卫,“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还不动手!”

“云妃娘娘,得罪了!”李锐和李显略一抱豢,动手动住云妃纤细的手臂,将她一把扯下龙床,这回夏侯烈焰没有出声阻止。

“啊,你们两个死奴才,竟然对本宫无礼!”阮如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堂堂一名皇妃竟然在身上只裹着被单的情况下,被两名奴才架着走,眼看就要离开寝宫,她不甘心地大叫:“皇上,救命啊!皇……”

只是她还来及再多说什么,夏侯如歌走到她面前,“云妃,你再多说一个字,那可能就是你这辈子的最后一个字了。”

一口气哽住她的喉咙,她颤抖着,不敢想夏侯如歌竟然嚣张到这种地步,可是当她望向皇上时,却发现他根本就没在看她。可以说,自从夏侯如歌打开这扇门的那天一刻开始,皇上的眼睛就再也没离开过她。

恨意在阮如意的眼睛中闪出来,她这么久的梦想,就这样被 夏侯如歌给毁了!她恨、她恨啊!

“想跟我斗,下次请早 !”夏侯如歌笑着朝她说出这句话,然后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寝宫的站在她面前关上。

不甘心啊、不甘心!可恨她力不如人,同时也太小看夏侯如歌的权势了……

四颗明亮的夜明珠静静地照耀着宽阔的寝宫,珍贵的桧木摆设泛出柔和的淡淡光泽。

四周静极了,半晌夏侯如歌将手中一直拿在手上的酒壶放在桌上,“皇上要不要过来尝尝我特意带过来的酒?”夏侯烈焰默不作声,只是认真地看着她。

她笑笑,倒上一杯递到他的面前,他冷冷地,并不伸手去接。

“还是,你想让我找醒风喝酒?”红艳润泽的唇办中吐出来的话,听起来真是娇柔动人极了。

她叹了口气,转身欲走,却被夏侯烈焰伸手用力地拉住。她唇上扬起笑纹,抬头迎视他。

可惜夏侯烈焰此刻无心欣赏她的笑容,他快速地抬起手,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将酒杯递至唇边,一口饮尽!

唇边勾起满意的弧度,她将整壶酒递上,他一把接过,气也不喘地全部喝掉!

“云妃的酒好喝,还是我的?”她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近他的脸庞,问道。

“你敢让他搂你?”这话如同从石缝中迸出来般冷硬,带着强烈的恨意,夏侯烈焰伸指掐住她如雪般细致的下巴。

“你知道,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夏侯如歌妩媚一笑,“你敢的事,我一件件都敢!”伸出手一把推开他。

“你忘 了,你是朕的!”积蓄在体内的怒气,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谁敢碰你,朕就杀了他!”

不管是不是多年的好兄弟,也不管是不是过命的交情。从苏醒风搂住她的那一刻开始,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怎样将他那双手从身体上卸下来!

“那可不一定!”她伸手抚摸着结实有胸膛,顺着之前他松开的衣带往里面抚去。

“你今晚是来再次惹怒朕的, 是吧?”他握住她挑逗的玉手,为什么她的言词这么挑衅,可是举止却这般暧昧。

“当然不是,我今晚是来奖赏你的。”她凑上前去,红唇在他薄辱上戏谵地一吻。

“奖赏?”这个女人在搞什么鬼?明知道他气得要命,她却在这里言不及意,说些让他听不懂的话。

“这个奖赏,就是我!”

“刚刚的酒好喝吗?”夏侯如歌揽住他的宽肩,在他的唇上辗转地吻着,“我可是放了裴大掌院特制的蔷薇散哦!”顺着嘴唇往下吻至他的脖子。

她明显地感觉到唇下的肌肤猛 地一僵。

“你说什么?”他不敢置信地推开她,望进她柔媚的眼里,“你在开玩笑,是不是?”

“当然、不是!”啧啧,被推开了呢,那好吧,她就自己来,纤手将自己腰上的绳结一抽,粉色的衣裳随之敞开,露出里面如春樱般娇嫩的肌肤。

“住手!”夏侯烈焰伸手挡住她的动作,“你真的在酒里放了蔷薇散?”

其实他的身体已经告诉他, 她说的是事实。因为从她靠近他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身体就一直在发热,而身下的欲望更是强烈到让他感到疼痛的地步。

“你知道,我从来不拿这事开玩笑的!”她也认真的看着他。

“可恶!你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蔷薇散是什么东西啊!”

“当然知道。”她挑衅地一笑,“ 这可是最强烈的c药,药效持久却对身体无伤,所以只要是男人都梦想着拥有它。不过,它的药方已经失传很久了,只有像裴超然这样的医术高超失,才能做得出来!”她真的知道,这女人疯了!不管她是从哪里知道蔷薇散的,现在她已经将它用在他的身上了。

“来人、来人!”夏侯烈焰扬声朝门口唤着,他要将这个女人送离他的眼前,越快越好,在错误还没有犯下之前……

“你不用叫了,外面除了李锐和林显,再也没有旁人,”夏侯如歌伸手抱住他的健腰,将娇嫩的脸蛋贴在作出指示雄浑的后背,“我让他们在十丈外守着,任何人不准出入。皇上应该最明白,除了我命令,谁的话,他们都不会听的!”

这算不算自作孽?夏侯烈焰这一刻真的恨自己为什么要下局困住自己!李锐和林显是他派至夏侯如歌身边,秘密地保护她的安全。

他为了以防将来他们的事情曝光,可以保护夏侯如歌,他们不能听从任何人的 指令,哪怕是他夏侯烈焰也不行!

现在,他自己被 自己的初衷害死了!

“烈焰,我想成为你的人!”夏侯如歌放开搂住他的双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裙褪下来, 如云般轻柔的裳裙一件件从她身上滑落。

一个晚上,接连有两个女人在他眼前主动地宽衣解带,前一个,是他根本就不感兴趣,连抬手的欲望都没有。而后面这个……

他极力地想要控制自己的眼睛,不要那么没用地死盯着她诱人的身体,就像发情的公兽渴望着眼前的女体。

“我要做你真正的女人。”当她完全赤l时,她挺起傲人的胸脯,迎接他灼热的目光 。她非常清楚地知道,他对她的身体有多么地迷恋,多么爱不释手。

“如歌……”他痛苦地望着她,他们之间是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可是他身下的欲兽越来越难以控制,蔷薇散的药效真的很强,他觉得气血不断地上涌,让他的眼前泛起一阵红雾。

眼前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光l如初生的婴儿般站在他的面前,他真的快把持不住了。

“抱我!”她靠近他的怀抱,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除了我,你不可以碰其他的人,一旦你碰了, 我也会亲手杀了你!”在夜明珠的照耀之下,她白暂的身体泛出柔美的光泽。

他的气息紊乱,眼神从她绝艳的脸庞,到优雅的肩膀,胸前那两颗世上最为粉嫩的蓓蕾,惹得他唇中急速地分泌着唾y。

她见他喉结明显地动着,知道药效正发挥作用,走上前,拉起他的手放至她的茹房上,“摸我,用你想要的任何一种方式。”这句话就像点燃火药引火线的那簇火苗,他伸出 一手,略一施力,将她一把抱起来,走向那张宽大的龙床。

“等等!”在他要将她放到床上时,她开口阻止他。

他的眼睛中浮现出不耐烦,薄唇堵住她的嘴,不想让也在这时候开口,浪费时间。

她扭开脸闪躲他强势的吻,“先把人家放下来嘛!”撒娇的意味那么浓,瞬间软化了他的心,无奈地将好心下来。

她一把将床上铺的金色床单掀开,扔到地上,“别的女人躺过的东西, 我可不用!”

这个斤斤计较的女人,可是为什么那么惹人喜欢?他有点无奈也有点急切地搂住她的细腰,一把抱上床去,嘴唇吻去她的不开心,舌头直直地探入她嘴里,吸吮着、舔弄着,邀她与他共舞。

蔷薇散果然厉害,他投降得比她预期地还快,夏侯如歌搂住他宽厚的肩,承受着他比平常不要急迫在的潮热的吻,手儿急急地探入他的衣襟内, 抚摸着他结实而温热的肌r。

“啊……”他的手来到她娇嫩的胸部之上,揉捻着她粉色的茹头,不时地用指头去拉扯着她,引来她细细地呻吟。

粉樱般娇嫩的绝美触感,引来他嘴唇的青睐,张口含吮着她已经挺翘肿胀的茹头,反覆吸吮,轻轻地啃啮,也没有冷落另一只,用大手来疼爱着,绝不偏 心。

他的右手顺着她幼滑的肌肤,从细细地腰儿到平坦的腹部,终于来到那片最为诱人的神秘之处。

手掌梳弄着她茂盛的毛发,一根手指率先叩关,刚抚至粉嫩的花瓣外 ,就沾到些许浓稠的蜜y。

“你湿了 ……”他低笑着捻弄着她嫣红的蕊瓣,手指微微刺入她紧窒的内部。

“嗯……”被心爱的人拥抱的感觉太过美好,她抱紧他的头部,将他的束发扯下,手指c入他乌黑的发丝中,胸脯挺起来更加送入他嗜欲的嘴中,迫切需要他的慰抚。

他的的中指突破那两片花瓣的护卫,直接采入她的花x中,感受到她的r壁有力地绞动,她的身体本能地排斥着异物的进入,拇指熟练地找到她已经突挺的核心,揉弄起来。

“啊……”他的手!受到他强烈的刺激,香滑的湿y从她体内深处涌出来,将他抚弄的大掌弄得更加湿漉漉。

他顺着那甜蜜的润滑,再采入一指,两指共同扩张着她的处子领域,想让她尽快为他作好准备。

“啊……轻一点……”她娇呼着, 如水的眼眸娇媚地瞪他一眼,他的动作太过急切,让她感到有丝不适。

那种妩媚的眼神,只会更加刺激男人,特别是已经欲火焚身的男人,他手指进得更深,磨弄着嫩嫩的r壁,将她的春水不断地挤出体外,很快他们身下的白色棉被已经被濡湿了一大片。

“嗯……”她的纤手急切地从他的裤头上探入,抚至那已经已挺立如炬的男性欲望,小手顺着那青筋累累的欲身,从下至上抚慰着,不时用柔嫩的掌心磨蹭着他敏感的圆硕顶端。

好舒畅的感觉!他抬头寻到她的红唇,将她的香滑的小舌吸引至外面与他的舌头相舔着,激吻而出的唾y在他们两舌之间相连。

“烈焰……不要……”那种从高处往下疾速坠落的感觉突然抓住了她,他的动作太快了,她不行了啊……

她的内壁紧紧地绞住他修长的手指,一股股浓稠的潮水从她体内涌出,顺着他的大掌一直流到他粗壮的手臂,再渗入身下的锦被纹理之中……

夏侯烈焰堵住她不断喘息的红唇,一边亲吻,一边飞快地褪去自己已经凌乱不堪的衣袍,当他全身赤l后,伏入她敞开的双腿之间。

一手将她修长的玉腿分开,结实的她的腿间揉弄着,那圆硕的顶端顺着她润泽的花瓣来回滑弄着,厚实的伞头不时揉到她极度敏感充血的小核,引来她的娇吟。

“烈焰……”夏侯如歌她柔嫩的小手在他肌r结实的背部盲目的摸索着,觉得体内泛起阵阵空虚,“我、我……”她挺起身子,用已经湿润极了的花瓣无章法地磨弄着他的粗大的欲望,催促着他,渴望着他。

都已经箭在弦上了,还在犹豫什么?他的后腰略一用力,巨大的龙根挤开那不停张合的嫣红蕊办,进入一小寸。

里面那紧缩不已的r壁吸引着他,召唤着他,要他更往深处前进。

“嗯……烈焰……”只是略进少许 ,就疼得她皱紧秀眉,纤手不自觉地用力掐入他的背肌里,他太大了,真的好痛啊!

背部的刺痛让他已经濒临崩溃的理智稍稍回笼,天哪,他怎么可以跟如歌进展到这种地步?

这两年多来,一直忍,拼命忍,就是不想让事情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可是今天, 一切都失去控制了……,他咬着牙,想要从她绞紧的体内退出……

但他发现此刻他的意志力薄弱得连最轻透的白瓷都不如,一个轻微的后退动作,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却还是做不到。他的分身已经进入她的体内,虽然只是一少许,但他敏感的头部已经感觉到她那坚实和充满弹性的r壁在将他往里面吸!

这种紧要关头,他怎么可以还迟疑?感觉到他虽然汗如雨下、蓄势待发,但是他还是在咬牙抵制,甚至想要撤退。这怎么可以?她好不容易才将他到失控的边缘,怎么可以功亏一篑?不管了,他不做,她来!

为了今天,她作足了功课,找来那些春宫图啊艳情小说之类 的东西反覆研读过,就是怕他临联轴器脱逃,就得由她来完成, 事实证明,她的未雨绸缪是正确的!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固执,真是世上再锋利的名剑都穿!

她银牙一咬,抬起下半身,主动将她迎入体内……痛,真的好痛!锥心的痛从下身传来,她透明的指甲用力地陷进他肩膀的肌r里,虽然破身的痛楚那么强烈,但她还是努力地想要将他的全部纳入。

血,丝丝缕缕地从他们结合的部位滑落,在洁白的床褥上烙下纯洁又醒目的印记。

终于他们可以完全在一起了,不管是心还是身,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虽然身体很痛,但她却觉得真的好快乐。

他已经深陷在她的体内,静止不动,他可以感觉到她努力地在包容他。

原来,他真的不如她,他怔怔地看着她带着痛苦和幸福之色交织的娇颜。心,很痛!在面对爱情时,他远远不如她来得勇敢,虽然他贵为一国之君,竟然不如一个小女子有勇气!

“ 我没有关系。”她甚至抬起头来亲吻他的喉咙,然后对着他挑衅地一笑,“怎么,你只有这样吗?那我还真的会很失望呢!”这个女人,在这种时候,对男人说这种话,实在是很不知死活!这个战书,他接下了!一个男人能忍的,也只胡这么多, 她最好有能耐接受他的反击!

欲望再次接管了理智,由身体去探索……

他伸手到两人结合之处,找到她的欲望核心,重重地揉弄,直到她泛出更多的爱y来润滑。他用手爱抚着她,想让她的爱y流出来顺滑两人的结合,腰部用力,深深刺入她的深处,直到他们之间再无任何缝隙!

俯身亲吻她鲜艳的嘴唇,那娇嫩欲滴的颜色使他一再的舔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来不有吞咽的口水顺着他们胶和的双唇慢慢流出。

她疯狂地回应着他的亲吻,香舌与他亲密地相戏, 双腿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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