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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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有一种视觉上的快意,令他激动不已。

他迅速脱下自已的衣服,翻身覆上她的身子,盯著她迷蒙的美眸、红润微启的唇瓣,他的唇紧贴著她的,舌尖再次勾缠著她的粉舌。

薄唇慢慢的舔吮著她的唇瓣,往下滑动,吻著她洁白的下巴,然後是泛著薄红的锁骨,最後停留在高耸的胸房上,卷起的舌缠绕著她嫣红的蓓蕾,时而舔舐、时而吸吮……

在他的唇吻住她的蓓蕾之际,他大而厚实的手掌已深入她微微开启的两腿之间,沿著她细致的大腿里侧一寸寸的移动、爱抚。

嗯……轻一点……她眉头轻蹙,他嘴里的湿润产生一种热度,令她敏感的r峰更加硬挺,不曾被碰触过的蓓蕾在他的啮咬下有些刺痛。

慢慢的,江樵风的唇舌往下游移,滑过软馥的平坦小腹,在肚脐的窝d舔舐著,带给桑采采一阵s痒,使得她不由自主的蠕动著娇躯,嘴里呻吟著。

嗯嗯……阿风……我好热……好热喔……

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向上直到胸口,像团火在胸口闷烧著,向下延伸,直到女性私密处,缓缓淌出……

江樵风闻言,黑眸染上一层火焰,微眯著俯望她全身因为欲火而染上迷人的绯红,大手在她粉嫩的花x上揉搓著。

唔……她轻哼一声,在他的手开始抚摸挑逗花瓣时,一阵强烈的快感似电流一样迅速穿过背脊传遍全身,令她忍不住颤抖。

他的唇再次找到了她粉红色的r尖,一边用口含住,另一边则用手玩弄那粉嫩的小点。

上下夹攻,如此强烈又销魂的抚弄,令初尝情欲的她承受不住,无能为力的吐出一波波美妙的呻吟。

啊啊……

他的中指毫无预警的侵入那狭小的细缝,她全身一震,对於未知的情形,心中感到十分紧张与不安。

放轻松……察觉到她躯体的紧绷,他出言安抚道,手指开始在她的小x缓缓的抽动。

嗯……他的手指所带来的刺激令她全身颤抖不已,她感觉自己娇躯似水般的瘫软无力。

很舒服吧?他性感的唇勾起一抹邪笑,手指仍然挑逗、抚弄著她的小x,另一手则在她雪嫩的r尖爱抚、揉捏著,时而用舌头舔一下。

桑采采半睁杏眸,清楚的看见他脸上的表情由冷硬变为邪佞,有一种坏男人的颓唐,令她的心跳更加快速。

她红著脸,偏过头去不敢直视他。

她可爱的表情惹得他轻笑一声,硬挺的下身亟欲发泄,他抽出手指,更加掰开她修长的玉腿,一个挺身刺入她紧窒的柔软中

啊——好痛——桑采采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被又坚硬又热的东西毫不怜惜的侵入,她感觉到它顶入了最深处,一股撕裂般的痛楚在腿间爆开来,使得她痛叫出声,秀丽的五官不由得皱在一块。

江樵风见状,眼底不由得浮上一抹疼惜之情,他俯首覆盖住她的唇,以著强势之姿掠夺著她每一处的甜蜜,汲取著她的蜜津,成功的转移她的注意力。

当她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身子时,他眯眼俯视她神情转而变得迷醉,她不经意的摩擦,使得他倒抽了口气,昂藏的欲望再也无法忍受,双手握住她的腰,不顾一切的在她紧密的花x内急抽猛送。

啊……太快了……桑采采双手紧抓住身下的披风,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好似更深入,混著痛楚和快感,今她生涩的娇躯有些难以承受。

慢慢的,她的痛楚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想尖叫狂喊的欲仙欲死之感……

阿风……桑采采被这极致的欢愉给出泪水,螓首不由自主的左右摆动,她的纤腰凭著本能,迎合著他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占有。

江樵风默默的索求著她的r体,贪婪的在一次次强力的占有中,亟欲她付出全部的自己。

她那初经人事的小x是如此的紧,在一进一出之间,湿热紧窒的密x似有神奇的魔力,让他陷入最原始的激情及感官刺激。

啊……她扭动著似火烧的娇躯,他那样狂野的节奏、霸气的掠夺,令她无意识的呜咽起来。

他低吼一声,猛烈的冲刺几下後,火热的滚烫毫不迟疑的s入她的身体深处。

啊——桑采采只感到体内深处涌出一阵令人想狂叫的痉挛,扬头发出忘情的娇吟,与他一同攀上欲望的巅峰。

江樵风很快的从她身上翻身而下,先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然後用她的大衣覆盖住她l露的娇躯。

他默然的走到冷泉,在下摆处撕下一块衣料,浸在泉水後拧乾,走回她身边,恢复冷然的表情凝睇著她,手上的动作却十分轻柔的替她拭净身体。

江樵风见她睁眼望著他,气力似乎恢复了不少,便将她的衣服递给她,然後转身将皮袋背起,等著她穿好衣服。

桑采采坐起身,将衣服一件件穿好,站起来,感觉到双腿一阵酸痛,她忍著不适,拾起他的大衣。

脏了,怎麽办?

桑采采神情有些腼腆,眼睛不敢看他,因为上面沾染了她的处子之血。

江樵风拿过衣服,随意卷了卷,塞进皮袋内。

时候不早了,我们下山吧!不快点出发,山上天气y暗不定,且暗得快,等会儿就得摸黑下山,黑夜出没的野兽更加凶猛危险。

桑采采跟在他身後,强忍著不适,极力与他并肩,阿风?

嗯?江樵风淡淡应道,一双锐利的黑眸观察著四周,来到狭窄的石子路,他突然蹲下身子。

啊?你做什麽?桑采采不解的问道。

上来。他冷冷的道。

嗯?桑采采愣愣的盯著眼前宽厚的背,还是不懂他要做什麽?

我背你。他简短的道,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桑采采身子因为刚才的欢爱而不适,接下来的路不是很好走,所以他才想背她。

哦!桑采采应道,绽放一抹甜美的笑容,双手攀在他的颈项上,整个身子贴在他背後,当他站起来时,她自然的将双腿缠绕在他结实的腰部。

桑采采的视线正好对上他的颈项,当她发现他的耳际有一抹暗红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她不假思索的道:阿风,谢谢你,你一定是知道我身体不适,所以才体贴的想背我,对不对?

桑采采的语气甜滋滋的,粉嫩的颊绽放著美丽的光彩。

江樵风被看透心思,困窘得不知该说什麽,只是轻咳一声,连整个颈子都泛红了,一手往後固定住她的身子,脚越走越快。

桑采采咧开了嘴,她明白他体贴的心意,忍不住的,将脸靠在他厚实的背上,身子承接著他背後散发的体热,煨得她胸前暖烘烘的,心也跟著充塞著满满的暖流。

************

江樵风的脚程原本就快,再加上运用轻功,很快的就离开陡峭的小路,来到了半山腰。

天际飘起稀稀落落的雪花,云层不仅厚重且乌黑,天色比实际的时辰来得昏黑,江樵风片刻也不敢稍留的往住处飞奔。

桑采采闭上眼,享受著在他背上安全又温暖的感觉。

不到半刻,他们已到木屋前,穿过篱笆,他放下她,同时将鼓胀的皮袋放在地上。

屋里怎麽有亮光?桑采采下了地,疑惑的盯著木屋温暖的火光。

江樵风没说什麽,迳自走进屋里,桑采采则跟在他身後。

他们一踏入屋内,就闻到阵阵的食物香味,然後一个长得清秀可人的姑娘迎上江樵风。

江大哥,饭菜做好了,你趁热用吧!李玉儿露出温婉的笑容对他道,完全没有注意到躲在江樵风後面的桑采采。

江樵风瞥了她一眼,再将视线转到木桌上,看见四菜一汤热腾腾的食物,冷淡的应道:嗯。

在他背後的桑采采听到女人的声音,探出头来,滴溜溜的大眼将李玉儿明显的爱恋看在眼里,心底产生危机意识,连忙站到他旁边,特意揽抱住他的手臂。

你好,谢谢你帮我们准备晚膳,呃……她抬眼望著江樵风,阿风,这位姊姊这麽好心,你说,我们要拿什麽东西回报她啊?

李玉儿见到桑采采自他背後冒出来,面露惊讶,再见那姑娘状似亲密的揽抱著他的手臂,讲话如此亲昵,脸色乍变。

江樵风斜睨桑采采一眼,不懂她又在打什麽主意?不过,他还是走到屋外,从皮袋拿出一包东西,及一件熊皮大衣走了进来。

玉儿,这是新鲜的熊r,谢谢你替我们做晚膳,至於这件熊皮大衣就请大娘帮我换几件姑娘家的衣裳及胭脂水粉,剩下的银两,就请她留下。江樵风冷冷的对她道。

李玉儿明白他要的这些东西都是给眼前的陌生姑娘用的,只是才几天不见,这姑娘是打哪儿来的?

李玉儿的心涌起惊涛骇浪,久久无法不复,她柔顺的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对他道:江大哥,你吩咐的我会转告娘,至於我替你做晚膳是心甘情愿的,你不用客气。

江樵风没有接话。

桑采采坐了下来,露出笑容对她道:姊姊,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我肚子好饿了。

闻言,江樵风走到木桌旁坐下,桑采采则主动为两人添饭。

姊姊,你要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吗?她眨著天真的眸问道。

李玉儿心里有些难受,在情感方面,她一向采取被动!但当初是她自告奋勇要来替他准备晚膳,江大哥总会送一些他打猎来的r给他们当谢礼。

虽然总是来这里替他打理家务,可是他对待自己的态度始终冷淡有礼,让她想打破两人之间的藩篱都苦无方法。

她都还未有所进展,竟然就来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姑娘,闯入了他的生活,而且比她更快和他打成一片,她的爱情该不会在还未萌芽时,就夭折了吧?

不,她不能这麽快就放弃,她要回去好好想一想,接下来她该怎麽做?

李玉儿对桑采采露出一抹虚弱的微笑,婉拒道:不了,家人还在等我吃饭,你们慢用,江大哥,我先回去了。

她拿著他给的东西,走出木屋.

吃饭啰!桑采采故作轻松的道,拿起筷子吃饭、夹菜。

江樵风举箸跟著吃饭,瞄了她一眼。

嗯,没想到这位姊姊做的菜还真好吃呢!桑采采大方的夸奖,她会这麽心无芥蒂,是因为她看得出江樵风无意於那位姑娘,否则她哪会这麽自在?阿风,看起来你和她好像很熟喔?她好奇的问道。

她住在不远处的村子里,这里的东西几乎都是用以物易物的方式得来,银两没有什麽用处,所以村里的每个人互相都熟。江樵风对她解释。

哦!桑采采仔细观察著他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看来,他真的对那位姑娘无意,嗯,得再仔细观察,他可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她才不会白白让他从自己手中溜走呢!

江樵风快速的吃完饭,我去处理那些r。话毕,他起身走出去。

桑采采慢慢的吃完东西後,站起来收拾碗筷,将它们拿到屋後,试著将碗筷洗乾净。

她摊开手掌,手因为冰冷的水冻得红通通的,似乎要冻进心坎里去了,啊!这时如果能够泡泡热水,全身一定会暖烘烘的,不至於感到这麽冷。

她望著四周,虽然天色暗了,可是屋後挂著灯笼,还是可以将外面看得清楚,她发现一个由木板钉起来的小木屋。

凭著一股冲动,桑采采拿起一个灯笼走过去,试探的推开木门,没想到轻轻一推,门就开了,她提高灯笼踏进去,一阵烟雾弥漫,热气袭来,她讶异的微张嘴。

外面的天气冷得冻死人,这里竟然有这麽温暖的泉水,她真觉得不可思议,四处看了一下,她将灯笼挂在一处挂钩上。

桑采采搓搓冰冷的双手,温暖的池水诱惑著她,不再迟疑的,她一件件脱下衣服,小心的放在一处乾爽的地方,然後小心翼翼的踏著湿滑的小石块下水,当她全身浸在暖暖的水里时,舒服的喟叹一声,伸展著四肢,手脚迅速温暖起来。

全身的毛细孔好像都舒展开来,令桑采采半合星眸,放任身子在水里载浮载沉。

她觉得全身酸痛的筋骨得到了舒缓,舒服得几乎要睡著。

直到一双男性粗糙的大掌握住她的纤腰,她才猛然惊醒,双腿踢动著,扬起一阵水花。

别动。男性低沉的嗓音响起,一只大掌趁势从背後握住她盈实圆润的胸房,缓缓按摩著。

阿风——桑采采回首望著他,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这是我的地方,有哪里我不知道?江樵风觉得好笑。

他俯首,将唇印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在她柔嫩的肌肤上一一烙下吻痕,一只大掌则伸入水底,探进柔软的女性x口,手指在她温暖的甬道内抽撤著。

嗯嗯……桑采采扬头喘息著,小嘴发出美妙的呻吟。

见她很快的有反应,江樵风抽出长指,改而抱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抬高,昂扬的分身从後面挺进她湿艳的花x,又快又猛的抽送起来。

嗯嗯……他的动作快迅又凶猛,让她几乎要承受不住他强势的索欢。

江樵风抽出自己犹硕大的男性欲物,将她翻转过身,抱著她靠在池畔,然後抬起她白嫩的大腿,下身用力一挺,再次将自己深埋在她体内,直顶花心深处。

啊啊——原本就被他逗弄得敏感的女性中心,在他刻意的摩擦下,快感一波波袭来,令她吟叫出声。

江樵风在她身上猛烈的撞击,藉由水流结合得更加深入,双手不断揉捏她柔白细嫩的茹房。

啊……阿风……桑采采神情迷离,意识浑然,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把她推上快感的高峰,让她享受登上天堂的喜悦。

当她达到高c时,却发现他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仍然在她身上律动著,她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不得不求饶。

阿风……我不行了……

江樵风用著充满情欲的眼眸望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动得更加快速、猛烈,每一下都直达深处。

当她感受到一股热流注入体内时,身体抽搐著,达到前所未有的快意。

江樵风抱著她无力的躯体,让她浸在柔柔的水流里,伸展她的四肢,你还好吧?

嗯。桑采采伸出双手抱著他,感受身体欢爱後的馀韵,赖在他的怀里,不想起来,这里怎麽可能会有温泉啊?

山上有一处温泉,我将水流经由那里引导到这里,自然就有温泉了。江樵风边说,边抱著她走上池畔,拿起一条布巾替她拭乾身体,再将衣服拿给她穿上,他迳自穿上衣物,时间不早了,回房睡觉了。他提起灯笼照亮黑暗。

桑采采穿好衣服,主动握住他的大手,对他甜甜一笑,走吧!

这个沉默少言的男人,虽然外表冷硬,但总是将自己的柔情具体表现出来,她明白,他是一个具行动力,却不会甜言蜜语的冷酷男人。

她相信自己的热情可以融化身旁这座冰山,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似乎很喜欢她的身体,只要她够努力,假以时日,她绝对可以掳获他的心。

正文 第四章

中午时分,桑采采汗流浃背的将几盘冒著烟的菜放上桌,笑嘻嘻的看著坐在桌旁的江樵风。

这是什麽?江樵风瞪视著桌上一盘焦黑糊状的东西,表情有些嫌恶。

呃……j蛋……桑采采一脸心虚的道,双眼左瞟右瞟就是不敢望著他,我很认真的想把它煎好,谁知道它就是不合作,我也没办法啊!

那这个又是什麽?他咬著牙,捺著性子问道。

炒青菜。桑采采小声的道。

像一堆枯草。江樵风不客气的评断,我看灶房没有被你烧了,算是万幸了。他真不敢相信好好的食物竟会被她煮成这副模样,要是谁吃下肚去,肯定要闹肚子疼。

你怎麽这麽说嘛!人家只是想试著做菜给你吃,我又没有作过,谁知道会这样?桑采采一脸委屈的瞅著他,一双眼正好瞄到站在门口提著提篮不发一语的李玉儿。

他怎麽可以在她的情敌面前这麽不客气的批评她?

江樵风瞪视著她,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突然上前,举起她的一双玉手,当他看见她原本白嫩无瑕的双手不仅有小小的刀痕,而且还遍布红肿时,心情更加y郁。

你这个笨蛋,看看你,不仅煮的菜猪都不吃,连做事都这麽莽撞。江樵风语气冷冽的指责她。

桑采采被他当著外人的面严词指责,情何以堪?瞬时红了眼眶,气氛凝滞。

江大哥,别生气嘛!这位妹妹一定没有煮过菜,所以才会这样,瞧,我准备了饭菜,你们别为这种小事生气。李玉儿走了进来,将提蓝的菜一样样摆上桌,把那些失败的菜推到一旁。

强烈的对比令桑采采看了更是难过,她用力推了江樵风一把,你去吃她煮的菜,不要管我。

她埋怨的望了他一眼,不管如断线般的泪珠,转身跑了出去。

她的泪令江樵风猛地一震,知道自己的话伤了她,连忙走到柜子前,翻找出药膏,举步想要追上她。

江大哥,你不吃饭吗?李玉儿扯住他的衣袖,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恳求的瞅著他。

江樵风所有的心思都在桑采采身上,我待会儿再吃。话毕,他很快走出门去。

一出门,他就见到桑采采站在屋前的一棵大树底下,心里松了口气,慢慢的走向她,浑然没有察觉到李玉儿一双爱恋哀怨的眼一直盯著他。

采采。他轻声叫唤著。

桑采采听到他的声音,身子震了一下,举起手孩子气的抹掉颊上的泪水,执意不肯回首看他,她听见他幽幽叹了口气,接著,欣长的身影来到她面前,在她还来不及躲藏时,一手握住她的手腕。

江樵风没有开口,只是将药膏涂抹在她的手掌上,抹完再换另一手,轻柔的动作带著温柔。

桑采采藉由他的动作,与刚毅神情中隐隐散发的柔情,感受到他的心意,可是她才不想这麽轻易就放过他呢!

你好过分喔!人家为了你忙了一个上午,要是你嫌难吃,不要吃就是了,干嘛还凶人家,我的手会这样还不都是为了你。

江樵风的手劲更轻柔了。

还有,我长到十七岁,从来没有下过厨,为了你,人家都破了例,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为什麽还骂人家笨蛋?害人家好伤心喔!见他没有反应,桑采采可是念上瘾了。

江樵风停下动作,我骂你笨,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的爱惜自己,看你的手受伤,我很生气。

你的意思是,你为我心疼啰?桑采采在这方面可是反应敏捷。

咳。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嗯。但这声却含在喉咙,模糊不清,令人几乎要漏听。

桑采采就是听见了,看他不自在的模样,她也不好意思再追问,可脸上大大的笑容却泄漏出她的好心情。

你肚子该饿了吧?我们进去吃饭,嗯?江樵风淡然的语气隐隐带著求和的意味。

好呀!桑采采转身,眼就望见李玉儿站在门口,一脸的哀伤,她不动声色,因为她无法安慰李玉儿,阿风是她的,她不可能让给别人的。

她和江樵风走进屋里。

桑采采对李玉儿道:姊姊,又劳烦你了,一起吃吧!

李玉儿这次留下来和他们一起用膳,因为等等哥哥要过来跟江大哥讨论有关木工的事,这样她就有理由留久一点了。

阿风,我没有手可以吃饭了啦!桑采采想拿筷子吃饭,可是两手都被他涂满了药膏,弄得油腻腻的,根本就不能握筷子。

江樵风没有说话,夹了一口饭喂到她还未合上的嘴里,我喂你。他凝视著她,眼底闪现他未察觉的宠溺与柔情。

李玉儿见状,心底苦涩,如果江大哥看著她时,也是这种神情,她该有多幸福啊!

阿风,我要吃虾仁炒凤梨,啊——桑采采笑逐颜开,还点起菜来了,自动嘴巴张大,等著他喂。

江樵风夹起一筷子的凤梨虾仁喂进她嘴里,看著她开心的咀嚼著,不由得无奈的哂然失笑。

李玉儿看在眼底,痛在心里,勉强露出一抹笑颜,江大哥,这碗香菇红枣j汤是玉儿费了好大的功夫熬的,想给你补补身子,你趁热吃吧,

李玉儿再从竹篮里拿出一个用盖子盖著的碗,将盖子拿掉,j汤香味四溢,她推到他面前去,望著他的眼底载满了深情。

谢谢。江樵风淡淡的道,拿起调羹舀了一匙汤汁,吹了吹。

李玉儿带著笑,仰著期盼的小脸盯著他看,看他舀了汤,凑在嘴旁,一颗心不由得高悬著,但见他竟然将汤喂到桑采采的嘴里,脸瞬间变了颜色。

神色黯然的李玉儿,望著江樵风无视自己存在,与桑采采互动如此亲密,她的心慢慢掺入苦涩之外的埋怨情绪。

她一直以为江大哥是个冷情的男人,他搬到这里三年了,他们也认识了三年,她抛开矜持不停的对他示好,但他从来没有正视过她,好似她李玉儿对他而言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她一直坚信,只要自己时常在他身边打转,默默为他洗衣、煮饭、整理家务,有一天她定能守得云开见日出,可瞧瞧,一千多个日子的付出,却比不上这半路杀出的姑娘。

江大哥不是没有情,不是没有心,更非没有温柔体贴,只是他都将这些倾注在这个姑娘身上,别人对他的用情与专心他却不领情。

她该死心了吗?

李玉儿唇畔扬起苦笑,眼底有著哀伤,不禁这麽问自己,可她的眼却离不开他身上。

桑采采享受著他的专宠疼爱,心底很快乐,她眼尾瞄到李玉儿的神情,心底不是不为她感到难过,可是感情的事,不是说让就可以让的。

够了,阿风,剩下的你喝吧!不要辜负姊姊为你熬汤的苦心。虽然她是个受尽宠爱的千金小姐,可是今天换作她是李玉儿,可能会难过到想哭吧!

江樵风闻言,扫了李玉儿一眼,我身体很好,不需要补,你身子骨比较弱,还是你把它吃完吧!他不喜欢吃这些汤汤水水的补药。

桑采采微张小嘴,瞪了他一眼,真是不解风情,也不怕伤了姊姊的心,不过,如果他真的喝了,伤心的人有可能就是她了。

姊姊,你熬的汤很鲜甜、很好喝,谢谢你。桑采采尽力想要安慰她。

可听在李玉儿耳里,却觉得刺耳,她是在炫耀吗?炫耀江大哥所有心思都在她身上,温婉如李玉儿也受不了心上人这样彻底的忽视,和桑采采笑咪咪的神情,好似在讽刺她的自作多情。

够了,江大哥,如果你不喜欢喝就说,我不会勉强你的,但你为什麽要把我的真心好意随意转送给别人,你这样做太过分了。李玉儿霍地站起,脸带薄怒。

李玉儿心底有些期盼他能说些安慰自己的话,可是他还是默然坐著,神情严峻,连个眼神都吝於给她。

李玉儿嘤嘤哭泣,再也忍受不了这难堪的情景,掩面转身离去。

空气中有好半晌的凝滞,桑采采望著江樵风,她将手放在他的手臂上。

你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连她都看清他欲明白拒绝她的好意,才把这碗j汤给她喝.

难道你要我接受她?江樵风瞥她一眼,冷冷的道,他在心底一再告诉自己,对女人无意,就不能太亲切,否则到後来需要承担的代价与麻烦太大,三年前那毕生难忘的惨痛经验一次就够了。

当然不。桑采采大胆的移步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缠绕著他的颈项,朱唇蜻蜓点水般的在他脸上印下一吻,除了我,不准你再有别的女人。

我有你这个小麻烦就够头痛了,不需要再找另一个。她的软馥馨香萦绕在鼻间,s动著他男性的感官知觉,望著秀色可餐的她,他的心也不由得馀波荡漾起来。

他不懂为什麽这个认识不过几天的小丫头,竟然能够引起他的兴趣,撩动著他的男性欲望?

其实我明白玉儿对我有情,只是我对她没有感觉,甚至连一丝遐想都不曾有过,既然对她无意,就不能给她希望。

听到他对自己吐露那麽多心声,怀里实在的拥抱著他坚硬的身体,她的心感到充实与满足。

樵风,我来了。就在两人无言的拥抱交流之中,一个爽朗的男性声音传了过来。

桑采采听到陌生的声音,快速的从他膝上跳下来,转身看向来者。

江樵风站起来,一副神色自若的模样,一点都不介意被人看到他们亲热的样子。

我打扰你们了吗?一名斯文俊朗的年轻人,脸上带著笑容,却毫无抱歉的神色。

宝山,我们可以开始了。江樵风越过他,走了出去。

李宝山好奇的看了美丽的桑采采一眼,跟在他身後,樵风,你是不是又给玉儿钉子碰了,否则她怎麽哭著回去?

江樵风拿起一块本头,右手拿著雕刻刀、你是要学雕刻?还是来聊天的?

别这麽严肃嘛!一边学艺,一边聊天,这样才不会无聊啊!李宝山闲散的坐在他对面的矮凳上,一脸的开朗。

江樵风抬眼望他,严峻的脸沉了沉,要不要学?

要,当然要。李宝山连忙收敛玩笑的嘴脸,江师父,我们开始吧!

江樵风丢给他一块木头,一支雕刻刀,跟著我做。

************

用完早膳後,江樵风就到深山去打猎,桑采采一个人在家很无聊,试著洗两人的衣服。

她把一个木盆装满清水,再将衣服堆放在一旁,然後不停的搓揉著衣服,直到她洗完,拧乾了衣服,披挂在绳子上,早上的时间也被她耗掉了大半。

呼!总算大功告成了。这里的气温低,可是劳动这麽久,额际还是沁出了薄汗,桑采采用袖子拭乾汗水,然後转身,姊姊,你什麽时候来的啊?看见李玉儿站在後门,桑采采吓了一跳,不过,随即展露笑颜对她打招呼。

来一会儿了。李玉儿低声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呀!你要说什麽?

李玉儿走到晒衣绳前,指著湿漉漉的衣服道:你看,你晾的衣服不仅没有拧乾,而且也没有甩平,这样衣服乾了以後会皱皱的。

哦!是这样喔!谢谢你的指导。桑采采不明白她怎麽突然讲这个,但还是受教的乖乖应道。

还有你做的菜根本不能吃。李玉儿又说。

呃……这点我知道啊!桑采采有些心虚,但马上露出笑容。就是这样,所以阿风叫我以後不要做菜了,往後我们的三餐,他来准备就好了。

李玉儿觉得桑采采的笑容十分碍眼,你还好意思说,我能替江大哥煮饭、洗衣、整理家务,让他无後顾之忧,你根本就不能帮他,凭什麽留在他身边?

桑采采望著她温婉秀丽的脸庞浮上不甘与怨怼,心中蓦然一惊,爱情的力量竟然能影响一个人这麽大。

姊姊,你长我几岁,该知道爱情没有先来後到,更不是谁的条件好不好,有没有才能,虽然我跟阿风认识不过几天,可是我很喜欢他,而且阿风也没有拒绝的意思,所以我有没有资格留在他身边,是他决定,不是你我可以决定的。

你得到了他,当然可以说得这麽好听。李玉儿愤愤不平的道。

姊姊,你要这麽想我也没办法,如果你的话说完了,我想到前面去了。桑采采已经不想再跟她说下去。

我不会轻易放弃的。李玉儿气愤的说。

桑采采走过屋子,来到前院,发现李宝山坐在廊檐下专心的在雕刻,你也来啦?

李宝山听见她的声音,抬首对她露出一抹笑容,我妹没有为难你吧?他看向屋内,见李玉儿还没有出来,小声的问道。

桑采采摇摇头,不想谈论别人的是非,其实,她心底是有些同情李玉儿的,只是这些话她不想说。

如果她说了什麽难听的话,你不要在意,她只是爱惨了樵风罢了。李宝山轻叹口气,再甩甩头,不谈这些,听说是樵风救了你,你家住何方?

我住在杭州城,到这里拜拜,没想到在回程途中失足摔到河里,幸好有他救了我.桑采采毫无隐瞒的道。

杭州城?那里很热闹,我去过几次,看你的衣著打扮,似乎是有钱人家的千金。李宝山大胆的猜测。

还好啦!我确实过惯了被服侍的生活,还没服侍过别人呢!桑采采笑咪咪的说。

既然你的身体都恢复了,难道你不想回家吗?他好奇的问。

我是想回去呀!桑采采有些无奈的道,可是,我还没赢得阿风的爱和承诺,想留在这里和他培养感情,等一切都稳定下来,再和他一起回去,不是更完美吗?

樵风的魅力还真是无远弗界,竟然有两个这麽漂亮的姑娘喜欢他。李宝山羡慕的道。

桑采采说到这里,突然想到小香回去也七天了,以她那爱大惊小怪的个性,怎麽可能还不来接她?

到底怎麽回事啊?她皱著秀眉想道,算了,哥哥比她还聪明能干,不会有什麽事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落在刚回来的江樵风眼里,份外的感到不舒服,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忍受她和别的男人说笑。

你都刻好了吗?

他突兀的声音响起。

桑采采高兴的迎上前去,你回来啦!

嗯。他面无表情的应道,将锐眼扫向李宝山,有时间聊天,怎麽不见你把我交代的工作做好?

江樵风沉著脸的模样,还真叫他有些胆颤。

李宝山连忙道:就快好了,就快好了。他蹲下来继续之前的工作,不敢再打混。

江大哥,你忙了半天,肯定饿了,我饭菜都准备好了,进来吃吧!李玉儿走到他面前,不管桑采采在一旁,拿著毛巾,大胆的踮脚替他拭去满脸尘沙与汗水,一手拉著他的手,进木屋里去。

桑采采瞪大眼,不敢相信李玉儿居然变得这麽主动积极,而最令她感到震惊与生气的是,江樵风竟敢撇下她,任由李玉儿拉进屋里。

桑采采一点都不放松的紧跟著进屋去,看见李玉儿露出开心的笑容,替江樵风添饭。

江樵风也任由李玉儿在自己的碗里布菜,一点都没有拒绝。

桑采采跟著坐下来。

李玉儿笑著对她道:妹妹呀!我帮你添饭可好?

桑采采望见她眼里有一丝得意与挑衅,毫不客气的说:那就麻烦你了。

李玉儿瞄了桑采采一眼,心底有些讶异,这个姑娘不是一个逃避的人,是因为这样,江大哥才喜欢她的吗?

李玉儿将饭摆到她面前,她的心思有些复杂,桑采采那番话她不是没有想过,爱情确实是要两情相悦,不能勉强,可是,她爱一个人,没有经过努力争取,她的心无法平静。

也许,只要江大哥试著和她交往,说不定他会认为她李玉儿才是最适合他的人。

桑采采一双眼瞪著江樵风,见他自若的吃著饭,闷不吭声的任李玉儿对他献殷勤,她只能生著闷气,一直扒著饭,用力咀嚼。

气死她了!哼!究竟是谁说得这麽好听?既然不喜欢人家就不要给人家希望,那他现在是自已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啰?她在心里嘀咕著。

妹妹,你不夹菜,怎麽尽吃饭呢?李玉儿看清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心底有一丝苦涩,却又暗暗幸灾乐祸。

桑采采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哦,好。她夹了菜,配著饭吃了一口。

江大哥,我替你舀汤。李玉儿见他吃完饭,将他的碗拿过来,替他盛了汤。

桑采采一双眼巴巴的望著,见江樵风没有拒绝,一口一口将汤喝进去,她气得很快扒完饭,然後伸出一只脚,在桌底下用力的踢了江樵风的小腿好几下,悻悻然的道: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她站起来,用力瞪了江樵风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江樵风在她气呼呼的转身走出去时,木然的神情闪过一丝y郁,他知道他这样的行为让她很生气,可是他不由自主的就是想这麽做,他的心情并没有比她好过。

说他小气也好,他就是见不得她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的,但他不可能向她承认自己y阳怪气的原因,所以用这麽幼稚的手段来气她,可看她气得踢他好几下,他的脚不痛,心却隐隐泛疼,为她而心疼。

心底是这麽想,可是他还是坐在原位,没有追出去。

江大哥,你还饿不饿?我再替你添饭。李玉儿敏感的察觉到他的心追随著桑采采而去。

在她的想法里,只要能煮饭给他吃,替他整理家务,这样的感觉就像一个妻子一样,只差没有和他同床共枕,为他忙东忙西,对她而言是一件幸福的事。

不用。江樵风站起来,本来转身欲走的他,迟疑了一下,玉儿,谢谢你替我张罗中膳,碗筷放著就好,还有,以後不用麻烦你了。

江大哥,你这麽说是什麽意思?原本还高兴著江樵风懂得她的辛苦而向她道谢,谁知他接下来的话,却令她的心脏紧缩,他的语意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打理三餐,对我而言是一件简单的事,以後由我自己来就行了,不用麻烦你了。他冷冷的道。

李玉儿站到他面前,昂首望著他激动的道:为什麽?我做得好好的呀!

在我这里只是浪费你的青春而已,你该去找属於自己的幸福。江樵风一脸沉重。

可是为你煮三餐,看你吃我做的菜,替你洗衣,整理家务,对我而言,就是我感到最幸福的时候呀!李玉儿不再含蓄,勇敢的对他说出自己的心意。

但那却成为我的负担,请你不要再这麽做了。江樵风见她如此执著,不得不冷情的拒绝她。

是因为她吗?因为桑采采的出现,所以你的生活再也容不下我?我可以委曲求全,只求帮你打理家务,煮饭给你吃,这样也不行吗?

李玉儿楚楚可怜,眸光闪著泪花,只要是男人见了,莫不为她心生怜惜。

可惜,对江樵风而言,却是更沉重的负担。

不关采采的事,最重要的是,这样对你不公平。江樵风念在她两年来对自己的帮助,所以才决定向她说清楚。

我不觉得呀!求你答应我小小的要求,好吗?李玉儿一脸柔弱的道。

不,请你以後不要再来,若你再执迷不悟,别怪我不把你当朋友。话落,江樵风大步走了出去。

才走到门口,一眼就望见李宝山正说著什麽,逗桑采采呵呵笑著,他心里五味杂陈,然後桑采采往後退了一步,正好被木头给绊著,李宝山很快扶住她,桑采采就跌到他怀里。

江樵风理智被愤怒给取代,飞快来到他们面前,将桑采采拉过来。

我有话和你说。

李宝山看著他,一脸怔愣。

江樵风用力抓住桑采采的臂膀,拖著她离开木屋,这里有李宝山兄妹,不方便他们说话,他带著她往不远处的小树林去。

正文 第五章

江樵风将亟欲挣脱的桑采采压在粗壮的树上,一脸y沉的盯著她。

桑采采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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