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3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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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完成,又指望不上没脑子的美国人,什么都得自己干,累啊,我连看回复的

时间都没有了。

m-f1的售价是百万美金,在road car中是首屈一指了,我还真

是不知道有车比它还贵,虽然m-f1已经不再生产,但还没有哪辆车能达到6

27马力、极速386公里、百公里提速3.2秒。那个叫“我”的,你找一辆

在这三项指标上比m-f1更出色的车出来,我可以自认无知。不过千万别跟我

说bugatti ,那车最早得到05年中旬

才能上市,侯龙涛到时候会不会买就单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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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2003-10/13/2003

“你就别有所保留了,有什么高招儿,这就都教给我吧。”这个世界上能让

侯龙涛虚心请教,而他又没有一点儿不爽感觉的女人,也就只有如云了。

“很简单,无论你的决定是投资还是不投资,都没错儿。”

“怎么会?”

“honda的丑闻一爆,它就成了烫手的山芋,稍微保守一点儿的投资者

都不会碰它的。iic为了防止在投资上的冒进,首先在管理层的组成上做到了

平衡,保守派和激进派各占了一半儿,我相信所有的保守派都不会认同对hon

da进行投资的。所以如果你拒绝,至少有一半儿的人没意见,而且永远不会有

人知道你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因为没有这笔投资,honda就完蛋了。”

如云坐起来靠在床头上,上身挺得很直,表情严肃,如果不是那两颗l露的

绝美大茹房,还真是像在正式的向下属交代工作。

“这么严重?”

“对,我认为honda要求iic投资,是一步险棋,而且是一步不太聪

明的棋。”

侯龙涛没有搭话,他喜欢听这个老婆侃侃而谈,不光是能增长自己的见识,

更是对自己能获得她的芳心而无比自豪。

“我说了不投资的理由,该是投资的理由了,这点一清楚,你也就该能明白

我为什么说是险棋了…”

“死而不僵。”侯龙涛打断了女人的话。

“什么?”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honda的根基牢固非常,如果光从它本身实力

的角度来看,美国分公司的丑闻并不会对它造成伤筋动骨的影响,所以如果能排

除丑闻对广大投资者心理造成的负面影响,咱们的投资是会有很大利润的。”

“继续。”

“咱们上次就已经说了,honda并不是真的需要iic的钱,它要的是

iic的名,一旦世界上最大的投资公司对它显示出了信心,不仅可以抵消丑闻

的负面影响,说不定还可以带动更多的投资者。这么看的话,不论是对iic,

还是对honda,投资都是一件好事儿,是双赢啊,为什么你说不太聪明呢?

我有很多的地方不明白。”

虽然侯龙涛没能看得更深,但如云已经对爱人相当的满意了,“很多地方?

你一个一个的问。”

“honda为什么不找银行?咱们要求的回报率要高很多的,世界上有名

气、有实力的大银行同样可以帮助它重塑投资者的信心啊。”

“你告诉我,咱们投资和银行贷款有什么实质性的不同。”

“投资不成功就血本儿无归,如果贷款不成功,还有可能从贷款方的资产中

收回部分甚至是全部的成本,对比起来,投资的风险要大得多。”

“有没有其它因素我不能肯定,但我认为honda这次是想一击致命,”

如云向前猛的挥了一拳,“投资公司担的风险大,在别人眼里,显示出的信心也

就比银行的要强,而且数目越大,信心越强。”

“你一下儿就回答了我两个问题,那为什么是晕招儿呢?”

“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并不是很明智的选择,如果能留有后路

就应该留后路,如果咱们决定不投资,对于honda的影响可就不是雪上加霜

可以形容得了的了。”

“大的投资公司又不止iic一家,咱们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别人啊。”

“错,别人不投资它还可以找咱们,可如果咱们不投资,它就无人可找了。

iic是投资业的龙头,有世界上最高的成功比率,除了因为利润过小而被淘汰

的项目,其它被咱们放弃的项目十有八九别人是不敢碰的,不是说怕得罪咱们什

么的,而是出于对咱们强而有效的analytic tools的信任。”

“本田汽车公司,在‘世界五百强’里排名第三十八,想必不会是徒有虚名

的,人才济济自应该是不在话下,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侯龙涛并非不相

信爱妻的推断,但自己的惑还是一定要解的。

“以honda现在的处境,无论向谁请求投资,被接受的几率都是百分之

五十,除了iic。”

“为什么?”

“我觉得他们是从四方面考虑的,第一,iic是世界上唯一一家将亚太地

区总部放在中国的大型投资公司,而且还任命了一名中国人担任总代理,我接下

来的话,你可能要不爱听了,中国人在一些老外的眼里是最容易收买的,特别是

六十多年前,日本人在这方面有过太多的成功经验。”

“嗯。”侯龙涛坐在那儿直运气,牙根儿都咬得发痒了,敌人固然可恨,但

更可恨的是不争气的“中国人”。

“第二,我看方杰在honda的这项决策中起了不少作用,他大概向ho

nda的高层讲明了我和他的特殊关系,说不定还夸口说和我破镜重圆是十拿九

稳的事,有了这层私人关系,投资的可能性最少提高了二十五个百分点,这也就

是为什么他们不以honda usa的名义向美国的iic总公司提出申请,

而是来找咱们。”

“我说他是个傻x吧,你还不让我说,他也太小瞧你了。”

“那倒也不是,我不是一样没对你公事公办吗?”

“我那才几毛钱啊,我知道,我知道,不在多少,是原则问题,”侯龙涛看

如云想反驳自己,赶紧抢着说了出来,“不过我说的是他以为能再得到你。”

“并非不可能啊,”如云伸出手,用手背蹭着男人的脸颊,“我还不是被你

这个小混蛋得到了。”

“你这不是骂人嘛,”侯龙涛把爱妻的玉手拉到嘴边,轻轻的吻着,但他的

表情挺严肃的,“咱俩是人中龙凤,是天赐良缘,别拿我跟那只老鼠比。”

“呵呵,对对,你是龙种,别生气。”

“怎么可能生气呢?”侯龙涛把女人修长的手指含进嘴里,仔细的吸吮着,

“你接着说,第三是什么。”

“第三就是刚才说的对投资者信心影响程度的问题,iic在这个方面最有

效。第四是时间问题,也许honda确实是拖不起,七十亿,任何一家投资公

司都需要做周详的考察工作,时间只允许他们拼一把。”

“不能同时向多家公司提出申请吗?”

“不是不可以,但怎么保证不被投资公司知道呢?honda的项目并不是

什么香饽饽,不是让人竞标,‘一保多投’不光是显得诚意不够,还有可能被认

为是对投资公司能力的不信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照你这么一解释,我怎么觉得honda的决定并不是什么晕招儿,其实

是他们唯一的选择。”侯龙涛好像更糊涂了。

“首先,依我看头两个方面是促成honda决定的主要因素,他们用‘共

性’代替了‘个性’;其次,他们把中日之间的历史因素看得太轻了,既然投资

与不投资都是正确的决定,让一个中国人作主,我想大部分人是抵挡不住亲手毁

掉一个顶级日本公司的诱惑的。”

“唉,”侯龙涛摇了摇头,“你大概是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不是所有

中国人对敌视日本的,你没见那么多成名的学者在大声疾呼,要中国人抛开狭隘

的民族主义?你没见那么多知识分子在宣扬理智爱国?你没见那么多青年男女恨

不得自己的妈是因为被日本人搞了才怀的孕?”

“放松,放松,”如云用手掌在男人的胸口上温柔的搓弄着,“别这么激

动。”

“呼…”侯龙涛吻了吻爱妻的额头,“你知道我这个人的,国仇家恨,不共

戴天。”

“那香奈呢?”

“我给人弃暗投明的机会。”

“哼哼哼,言归正传吧,如果我把这个case交给了你,你的决定是什么

呢?”

“当然是…”

“等等,”如云用一根手指压住了男人的嘴唇儿,制止他继续往下说,“不

需要时间考虑?你现在就有决定了?”

“有了。”

“在你说出来之前,我要你知道几个事实,说是事实,其实是我的几个推断

和想法,你要听吗?”

“你说。”

“honda的问题曝光后,它的股票会在短期内出现爆跌,然后iic在

考虑向它投资的消息一出,股票立刻会止跌,但不会反弹,投资者会持一种观望

的态度,静待下一步发展,iic投资,股票就涨,不投资,股票就再跌,跌到

被摘牌,往后就是破产。”

“这不难理解。”

“honda破产了,对谁有好处?它的厂房、设备、技术在那儿摆着呢,

不会消失的,它的工人、技术人员、中层管理人员、一部分高层管理人员不会失

业的。honda第一天倒台,第二天就会被其它的日本大型汽车企业接收,丰

田、三菱儿、马自达、铃木,等等等等都是最直接的受益人,它们不光能充实自

己的实力,由于少了一个强有力的对手,他们的竞争力也相对的提高了,它们对

世界汽车市场份额的占有率会显著的增加。honda的消亡对日本经济不光没

有负面影响,极有可能起到促进的作用。”

“那抵制日货…”

“这和抵制日货是两码事儿,抵制日货是针对所有的日本产品,你不买fu

ji的数码相机,同时也不会买olympus的,对不对?视日本产品为一个

整体,从整体上削弱它们在中国的经济利益。但这次对honda是针对个体,

就像你只喝可口可乐,不喝百事,如果人人都和你一样,那pepsi就惨了,

可美国的经济是不会遭受任何损失的。”

“你的意思是同意…”

“我还没说完呢,”如云点了点男人的鼻尖儿,“做生意的时候要不要讲道

德?”

“道德?”侯龙涛觉得女人用的这个词儿不太好理解。

“business ethics。”

“商场如战场,利润代表着一切,但我有我自己的标准,不论合不合法,只

要不伤天害理,我什么都做。像毛正毅那样,他已经超出了道德不道德的界限,

我不会做;像ibm那样,卖机器给纳粹德国,用于对犹太人进行种族灭绝,即

使合法,我也不会做。”

“那钻法律的漏d呢?”

“既然是漏d,那就不违法,还是那句话,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那就

符合我的business ethnical standard。”

“有时候,一些协议对于交易的双方都是有利的,对其他人也是利大于弊,

甚至能造福子孙后代,但因为特定的条件,因为当事人的身份,这些协定是不合

法的,如果这时候有法律的漏d可钻,你觉得应不应该钻呢?”

“为什么不钻?这种漏d越多越好。”侯龙涛敢肯定爱妻是在指导自己,但

一时还有点儿不太明了。

“除了你的亲戚,有多少人是能让你完全信任的?”

“六个兄弟,四个死党,十个老婆,那就是二十个了。”侯龙涛自认为自己

至今最大的成就就在于此了。

“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人心是最不可预测的,完全的信任并不能取代自

我保护意识。”

“你到底要跟我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

“这个我要你自己想出来,十月二十七号去东京,具体的细节方杰会跟你详

谈的。”

“那好,”侯龙涛知道这是爱妻对自己的一个测验,现在可以暂时放下了,

“我会尽快给你一份正式的计划书。”

“其实我要你去日本,还有玉倩的原故。”一旦说完了公事儿,如云严肃的

表情立刻就不见了。

“玉倩?”侯龙涛本来都已经侧身准备把女人压住了,听了她的话,硬生生

的把动作收住了。

“虽然冯云在表面上把她压制住了,但她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玉倩的性子很怪的,她也许是真的get over me了。”侯龙涛

自己都不愿意这是事实,他仍旧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和玉倩的事情。

“我希望如此,可是……”如云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她这次是过分的好说

话。不管怎么样,你离开北京一段时间是没坏处的,万一她是想狠狠的报复你,

稍微给她点儿时间,说不定她就能cool dowittle b

it。”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为我好,”侯龙涛搂着爱妻的肩膀,左手抚着她的脸

颊,从她的额头慢慢的向下吻,经过高高的鼻梁,含住了她娇柔的香唇,“嫦娥

姐姐,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我自豪的。”

如云一下儿一下儿向外嚼着嘴,和爱人的双唇不断碰触,偶尔吐出舌头和他

的舌头在口外缠绕几秒钟,右手扶着他的肩头,左手c在他的头发里,“你已经

让我很自豪了,老公…”

侯龙涛把上身压了下去,和女人的吻逐渐激烈了起来,左手伸进被窝里,轻

轻搓着她柔软的ym儿。

“嗯…”如云扭开头,双臂勒住了男人的脖子,和他耳鬓厮磨,右腿抬起来

跨上他的大腿,把他向自己的双腿间勾着,“老公,老公…我要…”

“你还行吗?”

“死也值得…”

“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侯龙涛抓住美人的双r,翻入她的跨间,跪着的

双腿把她的两腿向外劈开。

如云伸手把被子拉了上来,把两人死死的罩住了。

大床开始剧烈的晃动,男女合欢时发出的“嗯嗯啊啊”的y声从鼓起的“棚

子”里传了出来,但因为隔着层被子,显得有些沉闷。

被子里是完全的黑暗,侯龙涛和如云只能用身体去感觉对方,由于空气不能

自由的流通,有一点儿憋闷,但正是为了驱除这种憋闷,他们相互的交h更加的

狂猛了…

与此同时,在旁边的一幢小楼儿里,方杰正在和日本方面通电话,“社长,

前天在我向iic正式提出申请之后,他们已经给了我回复,许如云将不会前往

日本,她的一个副手会作为她的全权代表,负责与我们的谈判。”

“什么!?许如云不来!?你为什么不马上汇报!?你可是向我保证过的!

八嘎!”电话的另一头儿响起了狂暴的声音。

“社长请息怒,许如云并不好对付,但我却掌握着那个副手的重大弱点,由

他负责,咱们获得投资的可能性大大的增加了,甚至可以说是十拿九稳。我整整

一日一夜不眠不休,制定出了一个比较成熟的计划,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到现在才

向您汇报。”

“好,你现在就说。”

“不会影响到社长的休息吧?”

“八嘎!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嗨!嗨!”方杰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星期五下午,侯龙涛在自己的办公室和方杰进行了一次会谈。

“方先生,我想你已经知道了,这次honda能不能得到投资,完全掌握

在我手里,说说你的想法吧。”侯龙涛洋洋自得的坐在真皮的大转椅上,他平时

在生意场合是不会说出这种话,或者做出这种表情的,但对着这个男人,就忍不

住想“踩”他两脚。

“恭喜侯经理能获得这样的信任,我也相信侯经理有能力胜任,有能力做出

正确的决定。”

“哼。”侯龙涛讨了个没趣儿,对方不跟自己“闹”,他也就不再在私人恩

怨上纠缠了,“方先生介绍一下儿吧。”

“我已经把所有相关的文件、财务报表、项目计划书都提交给iic了。”

“这些我不关心,自然会有下面的分析人员研究的,我想知道到了日本后的

行程。”侯龙涛点上根儿烟,但却没有问对方要不要。

“十月二十七号,我陪同您乘坐一架日航的小型包机去东京,您的随行人员

于当天乘坐普通的日航班机。”方杰说到这儿就停住了,等着对方发问。

没想到侯龙涛并没有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什么不妥,自己的决定关系着hon

da的生死存亡,受重视是应该的,“接着说啊。”

“噢噢,”方杰暗暗的一撇嘴,“我会从机场直接送您去饭店休息,第二天

是和我公司的社长、股东见面,参观honda总部。以后还有些活动,参观工

厂、实验室、honda车队,然后是连续几天的presentation,

我公司的cfo和技术设计人员会先后介绍我公司的财政情况、投资项目和市场

前景。最后进入实质性的谈判阶段,一切日程和材料都准备好了,”他将自己带

来的一个公文箱放在了办公桌儿上,“都在这里,请侯经理提前审阅。”

侯龙涛把公文箱打开一看,并排整整齐齐的放着满满两摞8.5x11英寸

的复印纸,还有好几张光盘,面对着这么多的文件,他的头都大了,幸好有如云

运筹帷幄,要不然这得看到哪辈子去啊…

侯龙涛是一个有头脑的人,而且从来都不循规蹈矩,经过一个周末,他终于

想通了如云的题目。

东星集团并没有上市,所有的股份都掌握在几个人手中,属于closel

y held corporation,侯龙涛的六个兄弟分别拥有百分之五

的股权,刘南的舅舅古全智有百分之五,田东华用胁迫的手段占有了百分之一,

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四全都在他自己手里。

星期一一上班,侯龙涛就通知律师事务所起草一份协议书,把自己手里百分

之八的“东星”股权转让到何莉萍名下,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六平均分配给薛诺、

陈倩、陈曦、司徒清影、任婧瑶、项念修、李昂扬和左魏八个人,这样一来,在

协议生效后,何莉萍就成了“东星”的董事长,而他自己从法律的角度考虑,就

和“东星”没有一点儿关系了。

整整一下午侯龙涛都和田东华一起关在光大大厦的会议室里,讨论“东星”

下一步的发展计划,直到五点多的时侯还没有谈完,但因为晚上还有比较重要的

事儿,他只得暂停会议,明天再继续了。

等侯龙涛一离开,田东华就接了一个电话,是玉倩打来的。

“你刚才开什么会啊?手机不开,也不让秘书转电话?”女孩儿一上来就娇

蛮的抱怨上了。

“和侯总开会来着。玉倩,你前几天跟我说的事儿…你确定吗?”

“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啊?”

“过分?他从来没爱过我,他欺骗我的感情,我就要狠狠的报复他!”

“那冯云呢?她能答应吗?”

“等木已成舟,她能怎么样?我是她外甥女儿,她还能宰了我是怎么招?”

“可你们毕竟是…”

“别那么多废话,你愿意帮我就帮,不愿意帮我就拉倒!”

“我当然是帮你了。”

“那不就行了,”玉倩的语气一下儿就恢复成了又娇又嗲,“一起吃饭吧,

七点,老地方儿。”

“好。”田东华放下电话,来回在屋里踱着步,然后又在窗前站了一会儿,

咬着自己右手食指的末节,沉思了一阵,抓起电话拨通了文龙的手机,“喂,文

龙,我田东华啊。”

“华哥?有事儿吗?”

“你今儿晚上有没有节目?”

“没有。”

“出来一起吃饭吧。”

“都谁啊?”

“就我和玉倩。”

“玉倩?”

“嗯,吃完饭咱们找个酒吧或者歌厅什么的乐乐。”

“行,哪儿啊?”

“六点半,‘光大’下面,你来接我吧,我今天没开车。”田东华说着就把

自己的车钥匙扔在了办公桌儿上…

第一百四十五章 春暖花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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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还真不爱吃卤煮,现在最馋的是串儿,我特挑食。

为什么没有一个侯龙涛的女人怀孕呢?一个本身不能生,两个上了环儿的,

剩下的小丫头虽然没有生理缺陷,除了安全期,还可以吃药啊,只不过没有在每

次写完后加上一句“她们吃了避孕药”罢了。

如果我没搞错的话,ferrari enzo虽然是650马力,但最高

时速只有350公里,跟m-f1差了30多。

asd兄误会了,说的不是你。

关于股份分配,冯云和宝丁是警务人员,不给他们是正常的,如果能知道为

什么不分给如云、月玲和茹嫣,以及侯龙涛的家人,也就知道为什么要分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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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3/2003

冯洁从下午四点钟就开始一遍又一遍的看表,离下班儿还有两个小时呢,军

人的自觉性、自律性使她不能早退,可是就算真的下了班儿又能干什么呢?

女儿长大了,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粘着她了,回了那个没有温暖的“家”也是

毫无乐趣,无聊的工作、无聊的生活,冯洁真的觉得好憋屈,好似老有块儿千斤

巨石压在她的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想要大叫却发不出声音,她就像一头被

困住的野兽,只能在原地打转儿,唯一不同的是困住她的不是钢铁的牢笼,而是

生活的牢笼。

冯洁在“军艺”的校园里来回来去的遛跶着,用以消磨熬人的时间,看着一

个个年轻的女学员,有的才不过十三、四岁,配上那一身身笔挺的军服,何止是

如花似玉啊。

花样年华,自己的花样年华到哪儿去了?冯洁反复的问着自己,她的青春已

一去不复返了,最让她难过的是在自己的花季中几乎没有笑语欢声。

终于耗到了六点,冯洁无精打采的向校门口儿走去,冯云今天中午的时候来

把她的车借走了,她正在考虑是要打车回家还是去挤公共汽车。

学校的门口儿是军事禁停区,冯洁刚沿着路边走四、五米,一辆黑色的be

sl500高级跑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副驾驶一边的车窗降了下来,开车

的是一个衣着整齐、戴着黑边儿眼镜儿的年轻男人,他脸上挂着善意的笑容,更

显得斯文了,“冯阿姨。”

“龙涛?”冯洁除了吃惊之外,突然感到自己的腿有点儿发软,“你怎么会

来这儿?”

“刚去谈完生意,路过这儿,您去哪儿?我送您吧。”侯龙涛说着话就探身

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

“不……不用了,”冯洁漫无目的的左顾右盼着,总之是不敢和男人对视,

“我打辆车就行了。”

“那又何必呢,上车吧,我送您又不麻烦,”侯龙涛略显焦急的招了招手,

“这儿可是军事禁停区,您就快上来吧。”

“唉…”冯洁叹了口气,好像有点儿被无奈的意思,可拉门儿、上车的动

作却很轻快。

sl500开始在车流中穿梭,车里的气氛明显的不太对劲儿,两个人都没

说话,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双方都已是心知肚明,只是没面对面的挑明罢了。

冯洁知道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有点儿红,她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想让对

方察觉到自己的紧张,为了缓解情绪,她把军帽摘下来拿在胸前摆弄着。

六点多钟正是下班儿高峰,又是在中关村地区,上了主路的benz已经开

始走走停停,陷入了北京拥堵的交通中。

“冯阿姨,”侯龙涛率先打破了沉默,“那天晚上…”

“别…别说了,”冯洁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恐惧,更多的是羞愧,“过去的

事儿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对,您说得对,一切都从零开始,”侯龙涛斜眼儿看了看女人,她的头是

扭向窗外的,玻璃上映出她充满尴尬神情的美丽脸庞,“我以后管您叫姐姐好不

好?”

“什么?”

“我现在已经和玉倩没有那种关系了,”侯龙涛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显出了

有点儿伤心,“虽然从年龄上讲,我叫您阿姨一点儿也不吃亏,可从视觉效果上

说,每次那么叫我都觉得别扭。”

“随便你怎么叫吧。”冯洁现在哪儿有心情跟男人讨论什么称呼啊,她脑子

里几乎就是空白的,手心里全是汗,好像第一次在家里长辈的安排下和玉倩的父

亲见面时也没这么紧张过。

“姐,今晚跟我在外面吃饭吧。”

女人的身体猛的一震,侯龙涛的右手伸过来放在了她的左大腿上,其实是c

进了她微分的双腿间,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小拇指都碰到她的y户了。

“他怎么能这样呢?太不像话了。”冯洁虽然没有把男人的手推开,但心里

却暗怪他的无理行为,可从来没想过要反抗,只是软弱无力的说了一句,“别这

样。”

“一起吃饭吧。”

“别…别这样。”

“你答应了?”侯龙涛活动着小拇指,若无其事的隔着军裤在女人的y户上

刮着。

“好,好,我跟你去。”冯洁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调戏,她就像是还在上中

学的小女孩儿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对付来自校外无赖的纠缠,何况她是发自内

心的不想拒绝这个小流氓儿。

“中餐还是西餐?”

“别这样。”冯洁的帽子掉在了地上,双手重叠着捂在自己的胯间,螓首扭

向一边,紧紧的闭着眼睛,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种凄美的表情对侯龙涛很有吸引力,他的右手不住在女人腿上缓缓抚摸,

从膝盖内侧到大腿内侧,再从大腿内侧到膝盖内侧,他一点也不怕对方会生气,

自己对她的性格、心意已经有了足够的了解,只要不用太强的暴力,她肯定半推

半就的就从了,“你没特别的要求,可就由我定地儿了。”

“随你…”冯洁基本上是没出声,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实际上什么也没发生,

男人的行为不过是友好的表示,自己不能想歪了,虽然她的想法和做出的防护动

作并不一致,但在她的脑子里,一切都很正常。

侯龙涛把benz驶下了三环路,停在了电视塔下面的停车场里,“听说这

儿顶儿上的餐厅还算不错,咱们上去看看北京的万家灯火吧。”

冯洁不光没回答,连动都没动,她的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或者她根本

就没有思绪,总之还是目光略显呆滞的望着窗外。

“姐。”侯龙涛按开安全带,探身在女人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

“啊!”冯洁又是一抖,扭回头来,惶恐的看着男人,“怎么了?”

“到了。”侯龙涛说着就下了车,过去帮女人拉开了车门儿。

冯洁一下车才发觉自己腿上毫无力气,右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向前一冲,

正好儿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侯龙涛一下就把这团温香软玉搂住了,在她的头顶一吻,“姐,没事儿吧?

扭到脚了?要不要我抱着你走?”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冯洁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向后退了两步,紧

张、尴尬、羞赧、胆怯、埋怨,什么样的感情都有了,就是没有气怒。

“好,那就来吧。”侯龙涛不即不离的和女人一起走向电视塔,“姐,我听

说你以前是跳芭蕾的啊,怎么会跑到军艺的教务处去了?”

“这…这你也知道?”一旦没有了身体接触,冯洁的心情立刻就平静了一点

儿。

“冯云告诉我的,她也就说了一句。”

两个人边说边和好几个人一起上了电梯,侯龙涛特意拉着女人站在最里面,

这样所有的人都是背对着他们。

冯洁并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这是很正常的,因为身边有外人,但当电梯一

启动,她刚刚放松的表情又变得不正常了,一只大手从后面捂在了她的p股上,

来回来去在她的两个臀峰上又捏又揉,还把她的裤子压进她的p股沟儿,用手指

在里面上下搓动,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女婿、好妹夫、一夜情人、好弟弟,随便

怎么叫吧,反正只有他一个人站在自己的侧后方。

侯龙涛也是心潮澎湃,可他的表情倒是很平和,虽然就算隔着一层军裤,他

仍旧能“探测”出女人拥有着自己最喜欢的那种既r感又有弹性的大p股,想必

r起来肯定是过瘾无比,但他经过无数“战火洗礼”,现在已经能做到“遇美不

惊”了。

“我的幻觉,是我的幻觉,我的幻觉。”冯洁为了不让自己呼吸变得急促,

几乎是在憋气。

侯龙涛从后面就能看出女人的反应,恶作剧般的轻轻向她的后脖梗儿上吹着

气。

冯洁忍得好难过,自己的脖子很敏感,被男人吹得一阵儿一阵儿的发痒,可

又不能做出太大的反应,真是难受得连汗毛儿都竖起来了,短短的一段行程,在

她心里却好像是过了好几年一样。

电梯门终于打开了,侯龙涛用力在还在发呆的女人的p股蛋儿上捏了一把,

拉着她进入了餐厅。

两个人找了一张靠着窗户的小桌儿,从这里可以看到三环路上由车辆车头灯

汇成的河流,丝毫不比洛杉矶的夜景差。

这个餐厅提供的是自助餐,取完菜之后就不会有服务员来打扰了。

这回隔着张桌子,冯洁才算是完全的放心了,“我父亲一直在总政文工团工

作,我受他的影响比较大,对歌舞都很感兴趣,就选了芭蕾舞。”

“我听说您跳得特别好啊,只差一步就到国家特级演员了。”侯龙涛对于对

面女人的过去是一清二楚,但还是要她自己说出来。

“唉…”冯洁叹了口气,她这种对于现实很不满的人很容易就会被人勾起诉

说自己往事的欲望,“78年,我二十岁的时候,中央芭蕾舞团要调我进去,只

要我在那儿待上几年,特级演员绝对没问题,可正好在那年,军艺恢复了建制,

其实当时我的年龄已经有点儿大了,可因为人才比较紧缺,要是有什么演出的任

务,没人能挑大梁,我就还是被招进去了,以学员的身份带带小孩儿。”

“太不公平了,这不是把你毁了嘛。”

冯洁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那倒也不是,当时也没觉得吃亏了,我家本来

就是军队的,我又是个军人,服从组织分配,为军队建设做点儿贡献是应该的,

况且在军艺待个几年,我还能再进中央,芭蕾舞对年龄的要求并不严格。”

“后来怎么出事儿了?”

“你听说过红色小天鹅吗?”

“没听说过。”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候,军艺的芭蕾舞系经常会有出国演出的任

务,很多老外富商、富商的公子都会去观看,因为军艺的‘小天鹅’们早就艳名

远播了。演出一结束,在演员出口儿的地方就像是名车展览会一样,大部分演员

都会被请走吃饭,你猜怎么招,十有七、八禁不住奢华生活的诱惑,就远嫁他乡

了,剩下那些执著的坚持自己艺术信仰、军队尊严的,就被称为红色小天鹅。”

这些事情侯龙涛原先并不知道,倒也引起了他不小的兴趣,“那会儿您不是

已经不再跳舞了吗?”

“是啊。”

“那跟您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们比我小了不止一、两代,但我真的羡慕那些红色小天鹅,我放弃

了我的艺术信仰,放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冯洁望着窗外的夜空,表情中显露出

无限的神往,仿佛是回到了二十多年前,“我刚到军艺没两个月,我们就被邀请

参加一场军警联欢会的演出,有很多警官、军官出席,本地的、外地的都有。”

“你的公婆就在其中?”

“我公公还有他儿子,”冯洁无奈的摇摇头,“一切都是天注定的。没过两

天,我二叔就亲自从武汉来北京说亲了,最开始我没当回事儿,就跟张国勋,就

是我丈夫见了一面,其实我能觉出他不是特别中意我…”

“那是他脑子不正常。”

“哼哼,”冯洁苦笑了两声,她对对方贬低自己的丈夫丝毫不以为意,“我

们俩的性格根本不合适,但那个年代,没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那么多的追求,那

么开放的思想,我虽然不爱他,但也不讨厌他,加上两家人的尽力促成,不到半

年我们就结婚了。那完全是一场政治投资,当时两家的资本还都不丰厚,但都有

上升的趋势。呵呵,你听烦了吧?”

“没有,我喜欢听您说话,您的声音很好听。”侯龙涛伸手按住女人的手,

“就算结婚了,也不一定要停止跳舞啊。”

冯洁的脸一红,把被男人抓着的手撤了回去,“芭蕾好看吗?”

“嗯?好…好看。”侯龙涛被茹嫣她们拉着去看了好几场芭蕾舞,虽然并不

特别合他的口味,但因为演员漂亮,裙子又短,他也都坚持下来了。

“什么好看?舞蹈本身还是大腿?”

“嗯…”侯龙涛没想到女人会把自己刚才在想什么都说出来。

“芭蕾是为了让男人欣赏女人的大腿而发明的,这种说法我听过不止十遍八

遍了,可那是艺术,他们张家的人根本不懂艺术,只知道他家的媳妇儿不能再那

样抛头露面了,我结婚了,怀孕了,我进了张家,就得按张家的规矩行事,我放

弃了我的艺术生涯,开始在军艺做无聊的行政工作。”两颗泪珠儿在冯洁的眼眶

中打着转儿。

侯龙涛虽然心里有数儿,但听美人这样的娓娓道来,还真是挺替她难过的,

“您岁数也还不算大啊,可以从现在开始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儿。”

“我都快四十六了,是老太婆了,还能做什么?”

“现在三、四十岁还算青壮年呢,五、六十才是中年。”

“呵呵呵,”冯洁被男人说得一笑,“哪儿有这种事儿。”

“我是说真的,”侯龙涛说着话,故意把手里的勺子掉在了地上,然后弯腰

去捡,他撩开桌布,一把抄起了女人靠墙的右脚,把她的黑色高跟鞋脱了下去,

把她套着r色短丝袜的玉脚拉到了自己的胯间,放在自己的椅子上,左手轻轻的

在上面揉捏,“你把自己的青春年华都交给了张家,该是为自己寻找点儿快乐的

时候了。”

男人的动作既突然,又是一气呵成,冯洁丝毫没有抗拒的机会,好在这里的

桌布特别的长,桌子又小,别人是看不到桌子下面的情景的,“你干什么,别这

样…”她小声的抗议了一下儿,但却没有切实的行动。

侯龙涛温柔的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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