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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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诺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的变热,抱着她的艳妇是一丝不挂的,她

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两人香喷喷的玉体贴在一起,四条光滑的长腿经常互

相碰触,都很丰满的茹房也对顶着,身子稍稍一移动,就会有磨擦的快感传来,

真是很难不产生异样的兴奋。

如云拉起女孩儿无所适从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后腰上,“诺诺,你也抱着

姐姐好吗?”“嗯…”薛诺不知该怎么拒绝,其实也不太想拒绝,手一沾到如云

无比细腻的皮肤就不忍挪开了。薛诺的一根手指正好落在了如云深深的臀沟的顶

端,不自觉的就将手掌向下移到了饱满的臀峰上。

“姐姐的p股是不是很大啊?唉,人老了,体型儿也就走样了。”如云黯然

的说。

“才不是,姐姐一点儿也不老,身体最完美了,既成熟又性感。”薛诺都不

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小丫头真会说话,来,让姐姐亲一下儿。”如云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

美了,特别是自己的丰臀,不知多让侯龙涛着迷呢。

早说过,如云绝美的身体是会让女人都情不自已的,薛诺现在就是这样,微

微的张开了小嘴儿,把大姐姐的舌头迎了进去。两条滑腻的香舌搅在了一起,互

相吞食对方甜甜的口水,这一次吻得又深又长,很久才分开,“诺诺的舌头真好

吃,小pp又光滑又圆翘,龙涛一定很喜欢和你亲热吧?”

“啊…”薛诺这才发现如云柔软的手掌正在揉捏着自己的p股,突然产生了

一种对不起侯龙涛的感觉,赶忙按住了如云的手,“姐姐,别这样…”

“呵呵,这么害羞啊?好了,姐姐不逗你了。来,告诉我,龙涛是不是特别

特别疼你呢?”

薛诺心里一热,每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侯龙涛,她都会这样的,羞答答的一

笑,“是呀,涛哥对我好得没话说。”

“他是你第一个男人吧?”

“这…嗯,涛哥是我的初恋。”

“真的!?”如云忽然若有所思的躺平了身子,望着天花板,“真好,你是

咱们姐妹里最幸福的一个了,以龙涛的性格,他一定会爱你一生一世的,只要你

不爱上别的男人,就能和初恋情人白头到老。”

女孩儿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伤感,她一定是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世,不禁好奇心

又起,“姐姐,你这么说什么意思?给我讲讲好吗?”

“大家都是自己人,跟你说了也无妨,月玲和茹嫣应该不会怪我的。茹嫣

她…”如云把茹嫣的经历说了一遍,“月玲她也是交过好几个男朋友、伤过好几

次心之后才找到了现在的爱人的。”

薛诺本以为如云会说出自己的往事,没想到竟然是关于月玲和茹嫣的,月玲

还好,对茹嫣,是既同情她的遭遇,又对她终于找到了疼爱她的人而欣慰,但自

己的好奇心并没有得到满足,“如云姐姐,那你呢?”

“我?我的事儿没什么好说的。”如云扭开了头。薛诺把身体又向她靠近了

一些,轻轻的扳过她的脸,借着从窗口s进来的月光,看到有两点晶莹的东西在

她的眼角儿处闪动着,知道她的过去一定比茹嫣的还要凄苦。

女孩儿很后悔不该勾起她不堪回首的往事,却不知道该怎么劝慰,忽然想到

在自己伤心哭泣的时候,侯龙涛都会在自己的眼睛上亲吻,把自己的眼泪吞进肚

了,每次他一那样,自己就能感到他对自己的深情,也就不再难过了。

薛诺撑起上身,伸出了小舌头,温柔的舔去如云的泪水,又轻吻着她微闭的

眼帘,“好姐姐,你别难过,我不问了就是了,以前的事儿都过去了,你现在不

是也有了一个真心对你好的男人了嘛。”女孩儿说出了与她年龄和阅历都不太相

符的话,有一点点滑稽。

如云一把将薛诺抱进了怀里,“姐姐告诉你…”从二十一年前和前夫在高中

里的初识、十四年前的新婚到十一年前的被弃,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他就是

我的初恋,我本以为我们会永远幸福的在一起,没想到只因为我不能生育,哼

哼,不能为他方家传宗接代,他就不要我了,他说‘一只不能生蛋的母j要来有

什么用呢?’”

“姐姐…”薛诺紧紧的偎在如云怀里,心里又气愤又难过,右手不自知的放

在她的一颗豪r上,“那个病就没得治吗?”

“我治了小一年,中药吃了无数副,没用,老中医说要是半年内调养不好,

这辈子都没希望了。是天意如此,要我今生不能生儿育女。”

“那……那他也不能…咱们女人又不是生育的机器,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全

部,优点、缺点都得接受,况且你是生病,他根本就不爱你…”薛诺越说越气,

她都不敢想象如云当时有多伤心,要是侯龙涛抛弃了自己,那自己真是活不下去

了,光是想想,眼泪就快出来了,“姐姐,你恨他吗?”

“恨,怎么可能不恨呢?不光是恨我的前夫,是恨所有的男人。”如云的语

气突然变得很温和,“但现在不恨了,就像你说的,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儿

了,而且我现在有了他,我又找回了那种被人爱恋、呵护的感觉了,是他让我再

次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幸福。”薛诺的小脸儿上也出现了笑容,不由得对那个还不

知名的男人产生了一种感激之情。

“诺诺,你要是不介意,能不能告诉我你妈妈的年龄呢?”

“嗯?”女孩儿对这个问题有点儿不明白,“我妈妈?三十九,怎么了?”

“三十九,她什么时候的生日?”

“这…其实今天是她的三十九岁生日。”

“啊!是吗?那她就只比我大两岁多。”接下来如云就不出声儿了。

薛诺能感到如云问这个一定是有目的的,“姐姐,你有什么事儿吗?”

“嗯…诺诺,我能请你为我…为我做件事儿吗?”

“当然了,你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做。”

“嗯…这…这个,嗯…”

“姐姐,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你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有什么都可以跟我

说的。”平时一向精明干练的如云居然吞吞吐吐的,让女孩儿更加的好奇了。

如云坐起身来,“诺诺,你知道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虽然我可

以收养一个,但收养的孩子在感情上很可能会出问题,所以我不打算走那条路。

这样的话,永远也不会有人叫我妈妈的。诺诺,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好喜

欢,随着咱们的接触,我越来越觉的咱们之间有特殊的联系,你可不可以…可不

可以叫我…叫我一声…”

虽然如云已是眼泪汪汪的说不下去了,但女孩儿猜也能猜到她的意思,刚才

她问自己母亲的岁数,大概就是不想太占自己的便宜。薛诺是一个极有同情心、

心肠极软的人,早就被如云感动了,再说也把如云当亲人有一段儿时间了,见她

一脸企盼、期待的表情,不禁鼻子一酸,也流出了泪水,坐了起来,张嘴就叫:

“妈妈…”

“呵呵…好…好女儿…诺诺…呵呵…好女儿…乖女儿…”如云把女孩儿紧紧

的抱住了,又哭又笑,猛的把薛诺的身体稍稍的推离自己,托着她的脸庞,“再

…再叫一声,好…好不好?”薛诺看着如云欣喜若狂的样子,自己也好开心,抿

着小嘴儿一笑,“妈妈,妈妈,妈妈。”

“呵呵呵…”如云又把女孩儿拥进了怀了,让两人的脸颊贴在一起,来回的

磨擦,紧接着又扶住她的脸,不停的在上面亲吻,明显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

欢快的心情。

“嘻嘻嘻…”薛诺笑了出来,“妈妈的嘴唇儿蹭的我好痒痒,嘻嘻…”

“好女儿,你的身子真香。”如云已经吻到了女孩儿的脖子上。

“嗯…嗯…妈妈的身子才香呢…”

“妈妈美吗?”如云的双手顺着薛诺光洁的肩膀一捋,那件睡裙就就从她的

身上滑落了。

“啊…美…”

“那是我美,还是你另外那个妈妈美呢?”

“都美,我的两个妈妈都是世界上最美的…”

“乖,让妈妈好好得疼你吧。”薛诺被如云压倒在床上,圆翘的小p股被温

柔的抚摸着。“嗯…嗯…”女孩儿不知不觉的就把舌头送入了如云的嘴里。两个

女人的美妙的身体在黑暗中蠕动着,轻喘、娇吟声断断续续的发了出来。

“啊!不…妈妈…啊…不要…”女孩儿颤抖的程度忽然加大了,原来如云已

经把一根青葱般的手指捅进了她的小嫩x里,柔和的一进一出。薛诺虽然嘴里说

着不要,却没有做出反抗的行动,刚被如云吻住时,她想到了茹嫣的话,这是姐

姐们互相表示亲密的方式,只要不太过分,还是能接受的,可真等如云“出了

轨”,她年轻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点燃”了,再也无力阻止压着自己的仙女了。

“好女儿,舒服吗?”如云继续在女孩儿的脸蛋儿上舔着,左手玩儿弄着她

的右耳垂儿。“啊…啊…啊…”薛诺合着双眼,她能感到自己“无知”的小x正

在将“妈妈”的手指向体内吸,明知那不是侯龙涛的,还是产生了不小的快感。

“啊…妈妈…不…不可以…涛哥…涛哥会不高兴的…”

“才不会呢,傻丫头,”如云手指上的“功夫”一点儿不比男人差,她能明

显的觉出女孩儿的yd对自己越来越激烈的回应,“我又不是男人,你的涛哥一

定不介意戴这顶‘绿帽子’的。”

“真的…真的吗?嗯…嗯…”薛诺睁开了迷迷茫茫的大眼睛,她的臀瓣夹得

紧紧的,zg渐渐的麻痹,有了要泄身的征兆。

“当然是真的了,妈妈不会骗你的。再说龙涛也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做对

不起他的事儿呢?”

薛诺的思考能力本就已经降到很低点了,听如云这么一说,觉得非常有道

理,心情一放松,立刻就有要高c了的感觉,双臂揽住如云的脖子,拼命的把舌

头往她的耳孔里钻,“妈…妈妈…我…啊…啊…我要…要…要…”

“啊…诺诺,你要什么?要什么?快说出来,妈妈都给你。”如云被女孩儿

的舌头舔的也是浑身一颤,更是被她高c前的憨态所感染,自己也兴奋起来了。

“我…啊…我…我…我要来了…要…要来了…啊…啊…妈妈…”一阵呻吟过

后,薛诺放开了如云的颈项,僵硬的身体也松弛了下来,一脸潮红,只是不住的

“呼呼”喘气。

如云把手指撤了出来,压进女孩儿微张的樱唇中,自己也把嘴凑过去,用手

指和舌头一起在她的口中搅动,“诺诺,你的爱y真是美味,你自己尝过吗?”

“唔…唔…嗯…我…我…”

“龙涛一定让你尝过吧?你们真是坏孩子。”

“妈妈…嗯…你…你别说了…”薛诺都快要羞死了。

如云说这话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侯龙涛将自己的爱y嘴对嘴的喂给自己

时y乱的场面,不禁情绪高涨,yd里如同虫行蚁爬般的痒,再也不能忍了,托

着自己的右r送到薛诺面前,“女儿,妈妈喂你奶喝,来,宝宝,妈妈受不了

了…”

薛诺听话的含住了如云嫣红的r首,香香甜甜的,“嗯…嗯…”虽然什么也

吸不出来,但她还是吮得津津有味。“啊…啊…好…”如云跪骑在她的腰上,尽

量挺着胸膛,左手在自己的跨间疯狂的抠挖,泊泊的y水儿都滴到了女孩儿的小

肚子上。

薛诺一手握着自己的茹房,一手揉捏着如云的乃子,都是那么的柔软、那么

的有弹性,“嗯…妈妈…你的胸部真…真丰满…啊…我…我好羡慕…”

“丫头…你的……你的也会越长越大的…”如云开始用y户在女孩儿的一条

大腿上磨蹭,双手捏着她的茹房,和自己的对在一起,让四颗充血的乃头互相碰

触。

“啊…啊…妈妈…我…好…好热…啊…”已经泄过一次身的薛诺现在又激动

起来了,紧紧的皱着眉头,身体就像出了水的鱼一样,剧烈的扭动着,光是茹头

上的刺激已不足以满足她了,手指压住了自己的y蒂,“好难受…嗯…妈妈…我

难受…啊…帮我想…想办法啊…妈妈…嗯…”

如云也是欲火焚身了,但又不能使用假阳具,薛诺是第一次玩儿同性游戏,

最好是只用两人的身体。这难不倒经验丰富的如云,她的水磨功夫也是一流的,

跨跪在女孩儿的一条腿上,抱起她的另一条玉腿,将两人的下t紧紧的贴在一

起,疯狂的摇动起来,立刻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

四片柔美的y唇紧密的结合着,如同两张正在接吻的小嘴儿,互相的吸吮,

将“津y”吐入对方的体内。“啊…啊…好妈妈…”“啊…啊…好女儿…”一对

儿y乱的“母女”忘情的满足着彼此生理上的需求,放荡的大声呼叫。

“妈妈…要…啊…要来了…啊…”

“等……等等…等等我…啊…我也要…要丢了…啊…乖女儿…来…来了…来

了…啊…”

两具狂扭的身体嘎然而止,僵在那里不动了,就连声音也消失了,好像时间

都静止了一样。

几秒钟后,如云的躯体慢慢的向后倒在了床上,“呼呼”的喘息声又起,两

个人全是浑身发软,一动都不想动。薛诺大概想不到,与此同时,她的亲生母亲

何莉萍也被侯龙涛以同样的姿势jy到了y精尽泄…

毕竟不是自己的床,薛诺睡的不是很死,不到6:00就醒了,揉揉眼睛,

发现如云已经不在床上了,她站在窗口,望着还没放亮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

么。“妈妈…”女孩儿轻轻的叫了一声,想起昨晚,还不禁有点儿脸红。

“啊!”如云的沉思被打断了,坐回床上,把手放在女孩儿的脸蛋儿上抚

摸,“诺诺,你真可爱。”

薛诺用脸颊在如云柔软的手掌上磨擦着,发觉她的眉宇间有隐隐的哀伤,

“妈,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吗?”

如云的眼中突然出现了泪光,“诺诺,妈妈对不起你,我…我今天就去和他

分手…”这没头没脑的话把薛诺弄懵了,赶紧坐起身来,拉住如云的双手,“妈

妈,你在说什么啊?分什么手?”

“我…我身上的字,是…是龙涛纹的,你明白了吗?”

“什么?涛哥?我的涛哥?那…那月玲姐姐和茹嫣姐姐?”

“她们也都是龙涛的女人。”

“怎…怎么会…”薛诺先是震惊非常,有点儿不相信,但再一把如云她们的

遭遇和侯龙涛的个性一联系,也就能想通了,他对自己不也是由怜到爱的嘛。

薛诺不但没生气,反而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一下儿搂住了如云的脖子,

“哈哈,我就知道,怎么可能有比涛哥还好的男人呢,能配得上妈妈和两位姐姐

的就只有涛哥了。我才不要妈妈和涛哥分手呢,我做梦都想要的大家庭终于要实

现了。”

“真…真的吗?”如云一脸的惊讶和不解,“你不怪他花心?”

“不怪,只要他爱我,心里有我,其它的事情我才懒得管。”

“可…可我现在是你的妈妈了,怎么还能和女儿的男朋友…”

“怎么不能?当然可以了。其实昨晚我妈妈根本就没去外地…”薛诺把自己

将母亲献给了侯龙涛的事儿说了出来。

按照侯龙涛的打算,他只是让如云先和薛诺好好的亲热一下儿,进一步加深

几个女人之间的感情,他觉得还不到把自己和如云她们的关系告诉女孩儿的时

候,怕她接受不了,昨晚“认母”的一幕也不在原定的计划之中。

但如云看人的本事却比侯龙涛强了不少,对薛诺内心的活动也分析得更加透

彻,昨晚她发觉时机已经成熟了,干脆自作主张的行动了,想来爱人也不会见怪

的。侯龙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实现了让薛诺接受共侍一夫的事实,运气真是好

得让人羡慕…

第五十三章  初遇猛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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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记得我以前说过,所有有名字的人都是有用的,仔细想了一下儿,不得不改

变这条了,所有在第四章之后出现的、有名字的人都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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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6/2002-12/30/2002

“啊…”侯龙涛坐起来,伸了个大懒腰,身边的女人不见了,看一眼表,已

经9:00了,好在早就请了假,下午才用去公司。真不愧是“半杯倒”,昨晚

只喝了那么一点儿,就睡了这么久,把裤子穿上,却怎么也找不到衬衫。

男人打开卧室门,马上就闻到一股荷包蛋的香味儿,“哈哈哈,老婆给做饭

了,还真是有点儿饿。”

到了客厅里,看见何莉萍正背对着自己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上身穿的正是自

己的衬衫,还围了一条围裙,可下身既没有裤子也没有裙子,两条雪白的长腿l

露着,由于围裙带儿系在后腰处,衬衫的下摆虽然把p股盖住了,但臀部丰满的

曲线还是被勾勒出来了。

侯龙涛感到下t又在急速的充血膨胀,昨晚才泄了两次就抱着女人睡了,现

在得补回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何莉萍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脖

子,“老婆,早上好。”

“啊!”女人惊叫一声,“你真是的,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吓死我了。”

“哼哼,”侯龙涛用鼻子深深的一吸气,“好香,是什么啊?”

“你不会自己看啊?就是荷包蛋嘛。”

“我是说你身上好香。”

“你呀,”女人拍了他的额头一下,“就是普通的浴y,你还睡着的时候,

我就洗了个澡了。”

“为什么穿我的衬衫啊?”侯龙涛的双手都伸进了围裙里,左手隔着衬衫捏

住了她的右r,没戴r罩;右手摸进她的胯间,直接就碰到了,没穿内k,

不禁醋劲儿大起。

“啊…别乱摸,你的衬衫又宽又大,穿着舒服呗。”

“你以前也老是这样吗?胡二狗的衬衫也舒服吗?”

何莉萍立刻就听出了男人语气中那种酸酸的味道,心里一甜,“吃醋了?”

“是又怎么样?”

“傻瓜,我刚才洗完澡一出来,就看见你有要醒了的迹象,没来得及找衣服

就出来给你做饭了。胡二狗的衬衫我从来没穿过。”

侯龙涛很高兴,女人在提到胡二狗的时候,语气很平淡,情绪上没有一点儿

变化,说明她已经完全不在意那个男人了,“好老婆,我在意你才会吃醋的嘛,

别生我的气。”说着就用左手一推她的左脸颊,把舌头钻进了她嘴里,右手的手

指也开始在她的y蒂上活动。

何莉萍的两腿微微的颤抖起来,双臂向后揽住了男人的脖子,吸吮着他的舌

头,“嗯…嗯…龙涛…不…嗯…我在做…做饭呢…”

“不许叫龙涛,叫老公。”

侯龙涛吻了一会儿,拉住女人的胳膊,将她的双手按在了橱柜上,压在她的

背上,咬住她的耳垂儿,“我送你的耳坠儿呢?”

“啊…老公…老公…收起…我把它们收起来了…嗯…”何莉萍知道男人想干

什么,能够感觉到那根顶在自己翘臀上的r棒的硬度,“老公…把火关上…”

自己的衬衫没什么好亲的,侯龙涛关上了火,直接就蹲到了女人的身后,一

边舔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边将衬衫的下摆撩到了她的腰上,“莉萍,你的皮肤真

嫩,一点儿也不比二十几岁的姑娘差。”

何莉萍自觉的分开了双腿,将它们绷得笔直,低下头,让长发把脸颊都盖

住,伸直双臂推着矮厨柜的边缘,尽量把p股撅得高高的,“啊……老公…”侯

龙涛用力把女人两瓣肥美的p股向两边拉开,将口鼻埋入了她深深的臀缝里,鼻

尖儿正好顶在她的g门上,伸出的舌头舔舐着她的y户,还浅浅的钻进了火热的

“y窟”中。

“嗯…嗯…嗯…”何莉萍紧咬着下唇,发出难耐的呻吟。女人对于昨晚大部

分的事情都能记得起来,可怎么也想不起那种能让自己在男人面前失禁的快感,

以前胡二狗也能偶尔给自己带来高c,但却说什么也达不到让自己非n不可的地

步,一种强烈的好奇心让这个并不y荡的女人就这样和爱人在厨房里搞了起来。

侯龙涛已经舔得满嘴都是y汁了,站起身来,舔了舔嘴唇儿,“真是太爽口

了。”边说边把裤子解开了,扶着坚挺的j巴,用巨大的g头在女人的y唇间滑

动,“宝贝儿,我能进来了吗?”“嗯…嗯…”何莉萍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摇

动着p股,要让她在清醒的情况下邀请男人来r干自己,她还是开不了这个口。

侯龙涛微微一笑,也不她,双手掐住了她的细腰,p股猛的向前一挺,直

捣黄龙,一c到底。两个人都拼命的向后仰起头,“啊!”何莉萍大叫一声,c

进体内的物体实在是太硬、太热了,就像要将自己的身体刺穿一般,“老公……

啊…老公…你…你…啊…你太…太…太…太…”她竟然找不到一个合适形容词来

表达。

侯龙涛也是爽到了让自己吃惊的地步,昨晚的药物和酒精或多或少的都让女

人的身体有点儿迟钝,反应也就无法达到最高值,现在她可是完全清醒的,yd

壁夹住阳具的力度、膣r蠕动的频率都与十小时前不可同日而语,让男人在每次

进出时都要用些力气。

“仙人d,真是仙人d。”侯龙涛大声的赞美着,年轻女孩儿的yd只是单

纯的紧窄,成熟美妇的性器却是充满“灵性”,“挤、揉、吸、夹”,每样都能

让男人为之魂销。小x里的阻力越大,侯龙涛抽c的越狠,女人的臀r被他撞的

生出了一阵阵美妙的“漪涟”。

“哈哼哼…啊…啊…”何莉萍爽的快要哭出来了,这是有生以来接受的最狂

猛的r干,男人是如此的有力,粗长的yj就像要贯穿身体,从嘴巴里突破而出

一样,“老公…你…啊…你好…好强…好强…老公…啊…啊…”

侯龙涛最喜欢这样从后面搞女人,在可以居高临下的欣赏自己的男权象征在

倒心形的美臀里进出、女人圆巧的p眼儿一张一合的美景的同时,还能在女人肥

白的p股上又捏又揉,真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宝…宝贝儿,叫得再y荡点儿,

你真是太棒了…”

“啊…啊…”何莉萍的双腿发软,实在是站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

八根修长的手指还是勾在厨柜的边缘上,脸颊上火热的肌肤贴住冰冷的柜门儿,

“我…啊…我不会…不会叫…啊…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啊…”

侯龙涛也跟着她跪了下去,在围裙里解开衬衫的扣子,双手攥住了她的丰

r,伸长舌头,猛舔她的脸颊,“笨笨,心里怎么想的、身上有什么感觉都叫出

来就行了,比如说现在这样的姿式,你从后面被我r,好听的叫‘女前男后’,

不好听的就叫‘狗交’,有一次我这样和诺诺做a,她还学狗叫呢,汪汪汪…”

何莉萍打了个冷战,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耳边说出如此下流的话,更想

不到的是当他提到自己的女儿时,自己竟然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老…老公…你

的j巴…j巴好硬…好粗…好长…你…啊…你是…是大j巴…大j巴老公…啊…

啊…啊…”

“哈哈哈…”侯龙涛大笑了起来,一听这个女人就是第一次说这种话,那种

满足感真是没法儿形容,“宝贝儿,我会好好报答你的。”说着话,更加拼命的

突击起来,把女人白嫩的p股都撞得通红,“太爽了,美人儿,你的小x一点儿

不比诺诺的x缝儿差。”

“老公…别…啊…别说了…大j巴老公…你…你就专心…专心的玩儿…啊…

玩儿我吧…不要…不要提我的女儿…啊…啊…”

“真的不要吗?”侯龙涛发觉每当自己一说薛诺的名字,何莉萍的yd就会

急剧收缩,他的脸上出现一丝坏笑,把右手的中指放进嘴里,粘满口水,缓缓的

捅进了女人的后t里,边捅边赞叹,“真紧,和诺诺的一样紧,啧啧,诺诺的p

眼儿r起来那叫一个爽啊。”

“啊…”何莉萍的小腹猛的一阵抽搐,超强的快感直冲脑顶,头晕眼花中,

大量的y精决堤而出,双手随着厨柜慢慢的滑落,“老公…”侯龙涛的jy还没

有结束,继续在女人从未放松过的yd里快速进出,脑子里只有一个“爽”字。

何莉萍软绵绵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老公…啊……我要…我要去洗手间…

啊…快让我去…”

“嘿嘿,好宝贝儿,我带你去。”侯龙涛双手捏住女人的腿弯,全身一用

力,硬生生的把她举离了地面,走向洗手间,yj仍然镶在她的r唇间。

“啊…太美了…又要泄了…啊…不行了…要n了…要憋不住了…”那种又爽

快又苦闷的感觉简直要让何莉萍发疯了,上身靠在男人的胸口上,脑袋向后仰在

他的肩膀上,伸出香舌舔着他的耳朵,拼命的胡乱叫喊。

进入了洗手间,侯龙涛扭过头来,和女人热吻了一下,“n吧,宝贝儿,让

我再看看你y糜的样子。”

“老公…你…你好变态啊…”何莉萍是真的想n,可yd里c着一根粗壮的

阳具,怎么也放松不下来,“不行…不行啊…老公…你…你在我身子里…我n不

出来啊…”

男人双臂一抬,将男g退出了她的身体,g头正好对在她的g门上,“好了

吧?放松点儿。”

“嗯…”何莉萍长嘘了一口气,“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一,二,三。”侯龙涛心里默默的数着,在一股水柱s出的同时,托着女

人大腿的双手一沉,如同铁g般坚硬的、涂满yy的r棒就破g而入,r进了何

莉萍的p眼儿里。由于在排n时,就连括约肌也是松弛的,这一下就c到了底。

“妈呀!”何莉萍惨叫了一声,好在男人并没有抽c,只是将yj停留在直

肠里,疼痛并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那种满胀的感觉却是一辈子也不曾“享受”

过的,忽然想起他说过女儿的后t也被他干过,又是一阵哆嗦。

看到在自己捅入时突然停止的ny又再次击s而出,而且还比原先更有力,

侯龙涛都快要乐死了,知道何莉萍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对g交不是

很排斥。真想不到这个平日文雅贤淑的俏寡妇,一旦放开心情,竟会是一个这么

好玩儿的尤物…

薛诺训练完,到家时已经快6:00了,掏出了钥匙,发觉自己的手有一点

儿抖,虽然已经和侯龙涛通过电话,得知了事情进行得挺顺利,但真的要面对母

亲了,还是有点儿紧张。进了屋,正好和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母亲照了个面儿。

“啊,诺诺回来了,”何莉萍的脸上现出两片红晕,像小姑娘一样含羞的低

下了头,快步走向厨房,“训练累了吧?妈这就给你做饭。”女孩儿开心的笑

了,母亲的气色明显比一天前好多了。薛诺脱掉大衣,也来到厨房里,从后面抱

住了母亲的腰,把脸颊贴在她的肩背上,幸福的叫了一声,“妈妈…”

何莉萍的心里也是一热,眼前就蒙上了一层水雾,回过身来,把可爱的女儿

搂进怀里。母女俩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相拥在一起,这一刻,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

的。过去一切的苦难都可以忘记了,在前面等待着她们的是无比的幸福生活…

再过两天就是新年了,侯龙涛和他的兄弟们,还有那几个要好的高中同学一

起出来聚一下儿,为了照顾到大家的居住点,就选在一家新街口的小酒吧里,别

看那间酒吧正好就在jj迪厅的胡同口儿,倒是挺清静的。

十个大小伙子在一起,东拉西扯的侃起了大山。

“猴子,左魏还在美国呢?”宝丁今天穿的是便衣,怎么看怎么像个流氓,

没有一点儿警察的样儿。

“是啊,你丫想他了?”

“滚,我就问问,怎么给你打工连新年都不能回来过啊?”

“新年?春节都不让他回来,他在美国的事儿很重要。”

“r,早说了,你丫最不是人了,整他妈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家。”李

昂扬c了句嘴。

“切,”侯龙涛笑了出来,“就这么一个春节嘛,他把事儿给我办好了,咱

们都受益无穷。”

“你呀,先把北京的事儿搞定了,然后再想美国吧,老想一口吃个胖子,也

不怕撑死。”武大对侯龙涛“嗤之以鼻”。

“你个王八蛋,就他妈知道给我泼冷水,还钱。”

“你丫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啊,我两亿的贷款都给你办好了,再说你的钱又不

是真就不还你,不是还没到日子呢嘛,利息也给你算着呢。”

“好好好,二哥最好了。说真的,既然要玩儿就玩儿大点儿,我让左魏去美

国是去放长线儿,一时半会儿也用不到呢,当然是要先把老家搞定才行,‘攘外

必先安内’嘛。”侯龙涛叼上一根儿烟,掏出一个zippo,三根手指捏住两

端,向中间一用力,“叮”的一声,盖子就打开了,样子很“潇洒”。

“诶诶诶,给我看看。”一休勾了勾手。

“看个p啊,你丫又不抽烟。”侯龙涛说着,还是把打火机扔了过去。

“你丫不是用的‘都彭’吗?”一休看着手里的zippo,黑乎乎的一点

儿也不起眼儿,外壳上也没有漂亮的图案,又看了看底儿,也没有用于表示生产

月份的a-l中的字母和用于表示生产年份的罗马数字,只有一行不太清晰的字

母和阿拉伯数字,“这什么啊?是真的吗?”

“r,不识货,告诉我那底儿上刻的是什么。”

“black crackle,patent203695。”一休凑到

了圆蜡跟前,仔细的辨认了一下儿。

“嘿嘿,”侯龙涛猛吸了一口烟,“那是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六年之间生产

的第三代zippo特有的标识。”

“真的假的?我看看。”二德子把打火机接了过去。

“当然是真的了,如云不知道托了多少人才弄到的,这是她送我的新年礼

物。你看那些数儿,203695,那一整批zippo全印错了,其实应该是

2032695,这也就让它们更具收藏价值了。”

“妈的,这得多少钱啊?”二德子又把打火机扔了回来。

“不知道,也没问,反正便宜不了。唉…”侯龙涛看着手里的“黑铁壳”,

突然有无数的感慨涌上心头,“想当年上高三那会儿,不也流行过一段儿玩儿

zippo吗,我还买了一个呢。”

“对对,好像是个黑桃a上印着个骷髅头吧?”宝丁记起来了。

“是啊,那会儿最便宜的真货是九十五,我那个一百五十五,真是把它当宝

贝一样,别说扔了,就是轻轻的放在别人手里都怕被捏上指印儿。真是此一时彼

一时啊,现在这个zippo起码要几万块,你说要看,我想都不想的就扔给

你,”侯龙涛摇了摇头,“还是把什么都当东西的时候好啊。”

“有什么好的?”文龙也点上了烟,“一分钱掰两半儿花很好吗?”

“那看你怎么说了,就是在我穷的时候,交了你们这些好朋友,这么多年

了,大家都知根知底儿,你们是我真正能信得过的人,我知道除了感情,你们对

我别无所图。王刚、李东升、老曾那些人,我老得留个心眼儿防着他们,怕他们

在我背后捅刀子;对你们,我可以毫不顾忌的把后心亮出来。”

一大桌子人都不出声了,侯龙涛的一番话让他们全都想起了从前。是啊,还

是上学的时候好啊,虽然得躲到厕所里,几个人抽一根儿烟,但是无忧无虑的,

什么都不用在乎,更不用防这防那、勾心斗角…

一群人出了酒吧,在门口商量着下次什么时候再聚。“躲开,躲开。”四五

个大汉簇拥着一个人从胡同口走了过来,将挡路的人向两边儿拨拉着。那几个人

经过酒吧门口时,大胖突然叫了起来,“哟,龙哥。”

那个走在中间的人扭过头来,“啊,刘宏达,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呵呵,龙哥在新街口儿,我在德外,大家是邻居嘛。我过来串串门儿,龙

哥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呢?”那个“龙哥”说话的口气并不是很客气,完全是把大胖当成

小辈一样,“最近德外让你搞得不错嘛,比‘德外四虎’那几个东西强多了。”

“龙哥夸奖了。”

这是侯龙涛第一次看到大胖恭恭敬敬的样子,不由得打量起那个“龙哥”。

此人中等身材,穿着一件很高级的尼子大衣,梳着光亮的背头,戴一副金边儿眼

睛,四十多岁,但却一点儿也不显得斯文,反而给人一种y沉的感觉。

“龙哥”又和大胖说了两句话,刚要走,又站住了,冲着侯龙涛这边看来,

“宏达,侯龙涛在不在那些人里?”

“在啊。”大胖回过头,“猴子,来来来。”侯龙涛拉了拉大衣的领子,走

了过去。“龙哥,这就是侯龙涛。猴子,叫‘龙哥’。”

“龙哥。”侯龙涛很听话的叫了一声,一抬头,正好和那个男人的眼神相

遇,发觉他的眼神很锐利,被他看一眼,浑身都不太自在,这种感觉可是从来没

有过的。

“龙哥”从头到脚的把侯龙涛打量了一遍,“哼哼,‘东星太子哥’,好,

有点儿当大哥的型儿,后生可畏啊。”

“那就是小孩儿们瞎叫的。”

“小子,”“龙哥”的音调一下儿沉了下来,“你最近的势头很猛啊,听说

nasa的李东升帮你把蓟门桥一带的两家网吧都弄到手了,朝阳那边儿又突然

开始猛查网吧,你的胃口不小嘛。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这么下去,迟早要得罪你

得罪不起的人的,适可而止吧。”

“龙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这时一个圆头圆脑的小胖子走到“龙哥”身旁,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侯

龙涛,你好自为之吧,有人已经盯上你了,树大招风,特别是无根的树。”“龙

哥”说完,也不等侯龙涛再说话,就径自跟着那个胖子走了。

“丫他妈谁啊?”侯龙涛和大胖走回了自己的“阵营”。

“你丫连他都不知道?”大胖的音调很夸张,“‘霸王龙’,北京的黑、白

两道儿上谁不给他面子,西城分局、市局里都有他的人,新街口儿这条街上,五

分之四都是他的产业,jj,‘霸王龙’音像,全是他的。他在道儿上砍人的时

候,咱们哥们还都是j子呢。”

“不就是个老流氓嘛,跟‘德外四虎’有什么区别。”

“‘德外四虎’跟他比起来,根本就不上道儿。当年他十四岁只身闯荡京

城,靠在胡同里敲闷g起家,他现在的买卖遍布全市。我这么跟你说吧,你要想

找出一个在全北京说话都管用的大哥,那就是他了。”

“哼哼,”侯龙涛才不信这个呢,也根本就没把霸王龙提醒自己的话往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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