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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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计算。“不就是十二万嘛,我他妈…我…”曲鹏很想一咬牙就扛下来,只是

以自己一个二十九岁的公务员,十二万可真不是小数儿,虽然家里的两个老家伙

一定出得起,但当初把这几个专利要出来时把话都说绝了,要想从他们那儿拿到

钱,不知得挨多少数落。

“曲先生,你何必非要跟我斗这气儿呢?”侯龙涛已经坐回了沙发上,把两

个放在一边儿的密码箱摆到茶几上打开,里面全是一捆捆百元的钞票,“这是八

十万,本来我只用先给百分之十的定金,但如果你现在就能把手续跟我办全,立

刻就可以把钱带走。咱们本来也不是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有必要为了面子,里

外里损失九十多万吗?”

曲鹏虽然狂傲,却还没愚蠢到连简单的加减法都不会,听侯龙涛说出九十多

万,怎么都觉得他是在侮辱自己,“用不着你告诉…”一回身,看见了茶几上的

东西。以前只觉得八十万是很多的钱,可一直也没有一个实际的概念,今天才知

道,原来能把两个密码箱装得满满的。

慢慢的走到茶几前,弯下腰,两手在那些钱上抚摸,有一点儿颤抖。拿起一

捆放在鼻子前面用力闻了闻,“啊……八十万…好,你说得对,咱们没有深仇大

恨,我同意和你成交。”他终于松口儿了。

曲鹏现在心里只有钱,把一个细节忽略了。在拍卖后以现金全额付款的情况

在拍卖行里不是没有,却非常少见,一是不安全;二是如果在十五天之内发现货

品有问题,可以退回。要是直接付了全额,卖主很有可能一走了之的。

就算侯龙涛不怀疑专利的真实性,除非他事先就知道一定会以起拍价成交,

要不然也不会正好只带来八十万。只可惜曲鹏本就不是缜密的人,更别提巨款在

前,唾手可得之际了。

“猴儿,我找人问了一下,你不用专门派我出国就为了申请专利,交国家专

利局点儿钱,他们就能代办。”一切都办妥之后,把曲鹏也打发走了,左魏关上

了办公室的门。

“那很好啊,这事儿你就给我办了吧。但我还是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一趟

美国,我已经跟宝丁说过了,你尽快把你的资料准备好,让他找人把护照办下

来,商务签证由我们公司给你办,大概两三个星期后就可以成行了。”

“还要去美国?干什么?”左魏一边打印着他的辞职报告一边问。

侯龙涛把打算说了一下,“一个叫吴爱琳的女人会在那边接待你的,你把我

的信给她,她知道该怎么做的。”

“什么信?”

“你走之前我再给你。”

“那女的是干嘛的?”

“我马子,没你什么事儿。”

“滚蛋,老子才不像你那么王八蛋呢,我有一个就够了。”

第三十二章  双管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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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由于最近的情节发生的比较紧凑,所以有点儿落后于现实了。就像这一章,

写的是11/28-11/29的事儿,可实际现在已经12/22了,所以圣

诞礼物什么的还不急,而且我本人对圣诞节还有看法,后文再说吧,不过以后会

有“一晃几个月”一类的话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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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8/2002-11/29/2002

星期四下午,侯龙涛带着赵振宇到了位于海淀区小月河路的北京联合大学文

理学院(已更名为应用文理学院)。开着车在附近转了转,终于找到了一家游戏

厅,门前停着不少自行车和一辆墨绿色的丰田佳美。

两个人刚要下车,就见几个女学生从里面走了出来,“陈曦,等会儿。”一

个男孩儿跟了出来,正是施小龙,“你回家跟你姐说一声,我这周末得陪我妈去

一趟上海,就不找她了,下星期我再约她吃晚饭。”

“你不会自己给她打电话啊?”一个女孩儿回答着,看来她就是陈倩的堂妹

陈曦,真的很漂亮,眉宇间和陈倩确有几分相像。

“你现在不是住在她家嘛,我懒得打电话了。”

“那你怎么谢我?”

“改天请你吃饭。”

“小龙,你他妈快点儿。”屋里有人大叫。“来了。”施小龙应了一声,又

对陈曦说:“先这样吧。”转身又进了游戏厅。

“那小子就是施小龙。”侯龙涛给赵振宇指了一下,“你知道该怎么做

吧?”

“放心吧,涛哥,保证把他搞定。”赵振宇说完就下了车,走向游戏厅。

看着陈曦和几个同学分手了,骑着车拐进了一条小马路,侯龙涛的脑子飞快

的转动着,脚下猛的一踩油门追了上去。说是条小马路,真是不假,刨去两边狭

窄的人行道,中间连两辆夏利并行的空间都不够。

宽大的sl500以中速超过了陈曦的自行车,稍稍向边儿上一打轮儿,车

尾别了自行车的前轮儿一下。“啊!”车外传来女孩儿惶恐的尖叫声,紧接着就

是自行车倒地的声音。侯龙涛从反光镜里看得清楚,陈曦的右脚踝在马路牙儿上

硌了一下,估计伤的不轻。

立刻把车停下来,侯龙涛酝酿了几秒钟感情,换上一张焦急和抱歉并存的脸

孔,下了车,快步走到还坐在地上的女孩儿身前,“小姐,你没事儿吧?真是对

不起。”说着就把自行车扶了起来。

“你怎么开的车啊?”红颜薄怒,说不出的娇媚动人。侯龙涛都看呆了,在

远处还没觉出来,离近了才发现陈曦竟有着不下于陈倩的美貌,一时间有点儿说

不出话来。

女孩儿抬起头,刚想继续埋怨,突然看见一个长相斯文俊朗、衣着光鲜的年

轻男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表情显然是被自己的美丽所震慑了。不到十九岁的

陈曦还是少女情怀,心中一羞一喜,红着脸低下头,小声说:“喂,在…在跟你

说话呢。”

“啊,”侯龙涛这才回过神儿来,赶紧弯腰拉住陈曦的胳膊,“实在是对不

起,我不该开车时接电话的,你有没有伤到?我扶你起来吧。”

“好像没什么事儿,啊!”女孩儿刚站起来,脚踝上一阵刺骨的疼痛,身子

一晃,摔进了男人的怀里。

“怎么了?”侯龙涛抱住她,关切的问。

“呀!”陈曦发觉自己的脸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羞叫一声,双臂一推他,

算是挣脱了他的怀抱,可脚踝上立刻又是一疼,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女孩

儿还没来得及惊叫,侯龙涛已经上前两步,左臂揽住她的肩膀,右臂环抱在她的

腰肢上。

“小姐,你大概是伤到骨头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两人的脸挨得很近,都能感到彼此的呼吸。陈曦虽然羞赧难当,却也没有别

的更好的办法,只能轻轻的点点头。她以前也有过男朋友,不是第一次被男人

抱,可现在对方是个陌生人,还是这种只在舞台剧里才见过的姿势,但不知为什

么,心中并没有觉得不能接受。

“我看你是没法儿走路了。”侯龙涛的右手离开她的腰部,左臂稍稍向下一

沉,右臂一抄她的腿弯,就把女孩儿横抱了起来。陈曦估计他并没有恶意,也就

没挣扎,只是搂他的脖子也不是,扶他的胸口也不是,只好难为情的把双手放在

胸前,样子很滑稽。

就算不扶着男人的身体,陈曦也没感到不稳。等到了车前,男人的双腿向下

一弯,右手的两根手指一勾门把儿,车门打开了一条缝,接着右脚c进去向外一

带,车门就大开了,轻轻的把女孩儿放进车里。“他这一套动作好轻巧,他真强

壮,就好像我的身子一点儿重量都没有一样。”陈曦都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会有

这种想法。

侯龙涛趁帮女孩儿锁自行车的机会,偷偷瞟了一眼sl500的尾巴,真担

心已经被刮花了,男人对自己爱车的感情可不下于对女人的。这一看,才算松了

一口气,“r,german machinery,真他妈不是盖的。”be

nz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车里的陈曦看着四周全套的桃木内饰,摸了摸p股下的真皮座椅,“这车还

挺不错的嘛。”又注意到了方向盘上的标志,才意识到这是一辆高级的benz

轿车,“看他并没有施小龙那种傲气,应该不是个富家子弟,又年纪轻轻的,怎

么会有钱买这种车呢?那他一定是很有本事了。”先入为主的推断让女孩儿对这

个男人更有好感了,心中反而不怪他撞伤了自己…

赵振宇进入游戏厅中,四下看了看,设备没有“云天”的好,但可能是由于

地处高校云集的学院路附近,有很多大学生来玩儿的关系,气氛略微比“云天”

静雅了一些。

施小龙正和另一个男孩儿在一台“侍魂”前拼得起劲儿,不停互相叫骂着,

有四、五个人围在边儿上观战。施小龙一拍机器,“服了吧?早说你丫不是对

手。”看来他是赢了。“再来再来。”另一个孩子还是不服,又塞了一枚游戏币

进去。

赵振宇买了十个币,过去看了一局,知道这小子有点儿水平,但自己要收拾

他还是不成问题的。施小龙的对手又败下阵来了,“下一个是谁?谁来送死?”

半天也没人搭茬儿,他可以说是这个游戏厅里打“侍魂”打得最好的了。

“我来。”施小龙顺着声音一看,是个小流氓打扮的小孩儿,还真不放在眼

里,一撇嘴,“来吧。”赵振宇用上了百分之六十的力量,打了十五局,五胜十

负,“我没币了。”

“呼。”施小龙搓了一把手上的汗,“玩儿得不错嘛,你是第一个能连赢我

两局的人,再好好练两年一定能多赢我两局的,哈哈哈。怎么以前没在这儿见过

你啊?”就算赢得很不容易,他还是一样的狂妄。这也难怪,家里有钱有权,女

朋友是超级美女,在游戏厅又是罕逢敌手,换了谁都会有种春风得意的感觉的。

“我不是这片儿的,今天就是过来找人,看见游戏厅有点儿手痒痒,进来玩

儿两把。你也就是走运了,要不然我肯定能多赢你几局。”赵振宇照着侯龙涛交

代的话说了一遍。

“呀呵,挺狂,”施小龙不乐意了,“光嘴硬有什么用,不服再来啊。”

“没劲,挂点儿响儿吧,要不然费了半天劲,什么也弄不着。”赵振宇点了

一颗烟,“你抽不抽?”

“我不抽烟,你想挂响儿?行啊。”

“那好,一百一局。”

“你他妈疯了!?”施小龙又仔细打量了这小流氓一遍,“你丫有那么多钱

吗?”

“切,不敢玩儿就算了,找什么借口啊,我看没钱的是你吧。”

“嗨,瞧不起我。”施小龙可受不了他这种轻蔑的语气,更何况还有几个孩

子在边儿上看着呢,“就他妈跟我会输给你一样,来吧。”话虽如此,心里还是

有点儿没底,因为兜里只有不到二百块钱,万一失手了,连翻本儿的机会都没

有…

积水潭医院(北京骨科的权威医院)的x光室里走进一个相貌文雅的年轻

人,他的怀里还横抱着一个面容清秀的美丽姑娘,不用猜也知道两人是谁了。男

人将女孩儿放到照台上,“医生,拍张片子。”把急诊大夫的指示交给了工作人

员。

“帮她把鞋袜脱了,裤腿儿卷起来。”医生读完指示,又看了两人一眼,把

他俩当成一对儿了。既然有了医生的命令,侯龙涛当然不客气了,坐到美人儿的

脚前,把她浅蓝色的运动鞋和粉色的棉袜轻轻脱了下来。

陈曦的俏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要她自己脱,虽说有点儿困难,但也决不是

办不到。可男人在医生一说完就动手了,她都没来得及出声制止,只能低着头默

许了。

侯龙涛小心翼翼的握住那只雪白柔软的小脚丫儿,慢慢的将女孩儿的秋裤和

外裤推到她肿得老高的脚踝上面,一脸的内疚,“唉,陈小姐…我…”

“侯大哥,我没什么事儿的。”两个人已经在来这儿的路上互通了姓名。

x光片的结果出来了,陈曦并没有骨折,只是轻微的骨裂,连石膏都不用

打,只是拿绷带把脚踝和脚面紧紧的固定在了一起,医生告诫她右脚不可以用

力,如果一个星期后还有不适的感觉,再来检查。

美女在侯龙涛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出医院,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疼

了,主要是因为刚才怕骨头有问题,心理作用夸大了伤痛,现在知道了没有大

碍,也就真不觉得有什么了。

在送陈曦回家的路上,侯龙涛问她,“你暂时是没法儿骑车了,下星期你怎

么上学啊?”

“坐公共汽车呗,只不过就是得早起一点儿了。”

“那可不行,万一挤车时碰到了你的脚怎么办?这样吧,以后我每天接你上

下学,直到你好利索了为止。”

“那多麻烦你呀,还是不要了,我真的没什么事儿。”陈曦是个心地善良的

姑娘。

“别说不麻烦,就是真的麻烦,我也得这么做。你是被我撞伤的,我至少应

该负起这点儿责任来。”男人的语气很坚决,有一种不容改变的气势。

到了公主坟附近的万家场小区里一栋塔楼前,侯龙涛停了车,“你别动。”

说完就下去跑到右边儿,帮女孩儿拉开车门,又把她扶下来,“你住几层?我送

你上去吧。”

“不用了,”陈曦看了一眼表,快6:00了,估计大伯母和堂姐已经下班

儿回到家了,她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今天的事儿,“有电梯,不用爬楼的。”原

来她的父母都在外地工作,为了让女儿接受比较好的教育,在她五年级时就把她

送回北京来上学,一直住在大伯家,和陈倩从小一起长大,就像亲姐妹一样。

陈家的家教很严,特别是因为家里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对男女关系的

问题就更是敏感。陈曦高中时交了一个男朋友,被老师发现了,通知了她的大

伯,父母还专门儿为这儿事儿请假从外地回京了一趟,当时那种被轮番“轰炸”

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大伯和大伯母曾明确的告诉过她,要交男朋友,必须得等二十一岁之后。陈

倩就是在快要二十二岁时才交了第一个正式的男朋友——施小龙。其实陈曦和侯

龙涛是刚刚认识,关系十分纯洁,但一是怕家里人罗嗦,二是自己心里的确是有

鬼,潜意识中知道很有发展的可能,因此女孩决定不让家人介入。

侯龙涛以陈倩下班儿的时间推算了一下,正在为如何才能暂时先不面对她而

伤脑筋。现在陈曦说要自己上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帮了他大忙,也就没再坚

持,“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的伤势突然有变化,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肯定比

救护车快。”

陈曦看着男人上了车,刚想回家,又被叫住了,“陈小姐,我都忘了问你

了,你明早是八点上课吧?”

“是。”

“那我七点一刻来接你,还在这儿。”

“啊,七点一刻在路口那行吗?”

“行。”刚想把车窗关上,女孩儿补了一句,“侯大哥,你还是叫我小曦

吧。”

benz上了长安街,侯龙涛琢磨了一下和陈曦的最后一段对话,不由得一

笑,女孩儿不想让家里人知道的心思全暴露给他了,要是能瞒住陈倩最好,不能

的话也没太大关系。

开到军事博物馆时,手机响了,“喂。”

“涛哥,我赵振宇啊。”

“事情办得怎么样?”

“照您说的,打了四十多局,输给他七百,约好了明天下午再战。”

“没做得太明显吧?”

“没有,没有,您交代过的,大部分输赢都只在一、两招儿之间。”

“不错,明天你自己打车去吧,再输给他五百。记住了,你要抱怨机器不好

使,约他下星期三再玩,然后输到四百以后就说那机器克你,拉他到‘云天’,

再输他六百,而且要让他赢得稍稍轻松一点儿。”

“他要是不去怎么办?”

“唉,什么都得我教你,你露点儿白给他看,那小子目中无人,逮着你这么

个冤大头,没有不去的道理。”

“是是,要不然您是大哥呢。”赵振宇的声音中充满了崇敬…

晚上快10:30时,“云天”二楼的台球厅里还有不少人在娱乐。

“四哥,你丫真是越来越臭了,想当年你出去之前,赢我就跟切瓜一样痛快,

每年夏天回来时,是一年不如一年,现在都到了被我杀五星儿的地步了。”文龙

说着,一杆儿把“黑八”打进了袋口里。

“不打了。”侯龙涛坐到一边儿的小沙发上。

一个“码球儿女”过来收拾着球台,文龙揉着她的大p股,“几点下班儿

啊?”

“十二点,别乱摸,别人都看见了。”

“有什么关系?看我今晚不r得你叫爷爷的。”

“去你的。”那个女人笑嘻嘻的推了他一下。

“行啦,过来,过来,过来。”侯龙涛不耐烦的叫着他。

文龙一摇三晃的走过来,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川妹子,前两天刚给她开了

苞儿,血特多。怎么样,一会儿让她也给你找一个。”

“不要。”侯龙涛白了他一眼,“不是我说你丫,正经找几个女朋友好不

好。什么女大学生、女职员不都行嘛,别老玩儿这些不入流儿的货。还有就是你

走路的姿势也该改改了,怎么还跟小流氓似的。”

“嗨,这还不叫说我呢?你还是多说说五哥吧,没事儿就知道嫖,万一染上

点儿病怎么办。”

“呵呵呵,行行行,当我没说。三哥和二德子的公司怎么样?平常他们俩也

不说。”

“不怎么样,现在的广告公司比他妈公共厕所都多,我们又是没名气的新公

司,总共也没接到几单生意。”

“二德子他老头不是在央视挺有权的吗?他怎么不给介绍几个客户呢?”

“哼哼,三哥和五哥都是不缺钱的主儿,有没有生意他们也不在乎,就是在

办公楼里占个地方,天天追着那些ol玩儿呗。反正他们给我工资,我也乐得清

闲。”

侯龙涛无奈的摇摇头,“怪不得你丫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呢,过一段儿我就有

个广告要做,让你们也忙一阵儿。我让你帮我办的那件事儿怎么样了?”

“还他妈说呢,我这两天都带人去了,跟本就没找到人,小子连旷了两天的

课,放学后门口儿也没有。”文龙没好气儿的抱怨了两句。

“那就明天再去,明天没有,就下星期再去,直到逮着他为止。”

“行啊,只要你给报销车钱和饭钱就成。”

“完事儿之后,别忘了让你的人老老实实的在家呆一阵儿,告诉他们别到处

乱跑。”侯龙涛恶狠狠的把烟头在烟缸里捻了又捻…

就在兄弟俩胡侃的时候,几公里之外的地方,有一对儿姐妹正准备睡觉。屋

里有两张单人床,陈曦坐在其中一张上,穿着一套画满小熊的黄色睡衣,双手拿

着侯龙涛给她的名片。想起今天他触摸到自己脚上肌肤时自己那种奇异的紧张、

兴奋,又想起他给自己开车门时关切的表情,心中甜甜的。年轻有为、举止文雅

的男人总是比较容易得到女人的青睐。

刚刚洗完澡的陈倩穿着一套和妹妹一模一样的睡衣,只不过是蓝色的,梳着

长发走进屋来,“小曦,脚还疼吗?你也真是毛手毛脚的,下楼也能崴了脚。”

突然看见陈曦的表情很奇怪,脸上还有一抹红晕,“小曦,小曦,你怎么了?”

“啊,”陈曦从自己的小世界里回过神儿来,发现姐姐在屋里,赶紧把名片

放到枕头下,“没…没什么,我明早还要上课,我要睡了,你也早点儿睡吧。”

说完冲着放在床头的一只大毛熊皱了一下鼻子,就躺了下去。

本来姐妹俩的感情非常的好,几乎是无话不说的,但现在陈倩和施小龙正在

谈恋爱,陈曦又不怎么喜欢施小龙的为人,可不想让姐姐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

所以女孩儿也没把今天的事儿告诉陈倩。

(有的读者一定会问,既然陈倩的父母不让她在二十一岁之前谈恋爱,怎么

又会许可她选一个十九岁的男孩儿当男朋友呢。这是后话了,大家不要急。以前

就因为在前面出现不是特别合理的内容,在后文中才有解释,被人说成搞笑、一

派胡言,所以在此特作说明。)

陈倩关上台灯,上了自己的床,侧身看着月光照在妹妹的身上,“小丫头一

定有事儿瞒着我,哼,长大了就不要姐姐了。啊,她不会是交男朋友了吧?改天

一定把她的话套出来。”虽然跟侯龙涛的“老j巨猾”比起来,陈倩还是太嫩

了,但毕竟已是职业女性了,陈曦的心思她还是能猜到的…

第三十三章  雪中送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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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话:

dalll兄认识曲鹏?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就像第一章写的那样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现在确实是放假了,应该能照正常

速度出文了,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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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9/2002

“嘀嘀嘀…”

“啪”睡眼惺忪的侯龙涛一把把闹钟拍停了,从床上坐起来,“啊,陈倩,

你又欠了我一笔…”胡乱的吃了一点儿早饭,“妈,我走了。”抓起一件大衣就

出门儿了。“今天怎么这么早…”身后传来了母亲的声音。

“侯大哥,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陈曦看见男人的眼袋有点儿肿。

“不是,没什么。”侯龙涛摇了摇头。

“是因为要来接我才早起的吧?”

“不是,不是,我这一段儿都挺忙的,一会儿就有个会要开,不接你也多睡

不了几分钟。别说我了,你的脚怎么样了?还疼吗?”

“不用力就不会疼。”女孩儿笑了一下,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真的关心自

己。其实陈曦是从来都不去游戏厅那种地方的,昨天是因为施小龙偷偷拿了她的

笔记,被同学告知后,她才追到游戏厅的,真让她有一种和侯龙涛的相识是冥冥

中自有天意。

刚到了小月河路的路口儿,就在陈曦的要求下停了车,“怎么了?不是还没

到呢吗?”

“我…我自己走过去就行了。我们学校…学校门口不好停车。”女孩儿支支

吾吾的说。侯龙涛对她的真实想法了如指掌,却没有点破,过去把她扶下了车。

“你带车钥匙了吗?”侯龙涛问。

“带了。”

“交给我吧,我过去把你的自行车骑过来,不能老在那儿放着呀,存在学校

比较保险一点儿。”

“可以吗?你几点开会啊?来得及吗?”陈曦掏出了钥匙,但并没递过去。

“开会?开什么会?”男人装出一脸茫然。

“你刚才不是说因为要开会才早起的嘛。”

“嗯?噢,噢,噢,对对,我是要开会,”看了一眼表,“还早呢,来得

及。”伸手拿过了钥匙,“你去上学吧,我下午一点来接你时再把钥匙给你。”

benz都已经看不见了,陈曦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两个

女孩儿悄悄的走近了她,“他明明是没会可开的,就是为了我才早起的,他…”

“小曦,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

“啊!”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把她吓了一大跳。

“唉呀,你们两个吓死我了,怎么走路都没声儿的,跟鬼一样。”陈曦打了

其中一个女孩儿一下儿,两人都是她的同学。

“不是我们走路没声儿,是你自己在思春罢了。”

“你们胡说什么啊。”

“胡说吗?刚才那个开奔驰的帅哥是谁啊?”一个女孩儿故意把语调放的又

娇又媚。

“他…他…他就是一个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那你脸红什么啊?摆明了是心里有鬼。不是你男朋友的话,介

绍给我好不好?”

“你都有男朋友了,还介绍什么?”

“你看,不干了吧。哈哈哈,我们不食人间烟火的冰雪公主动凡心了。”

两个女孩儿开起了陈曦的玩笑。

“再胡说,看我不撕你们的嘴,他真的不是我男朋友。”虽然说的是事实,

但因为自己心里并不是静如止水,陈曦一点儿底气也没有。

“撕我们的嘴?来啊,来啊,午饭时可有的聊了。”两个女孩儿不知道陈曦

的脚踝受伤了,只当她会追来,连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眼看着两人一拐,跑进了学校,却是毫无办法。“你们…”陈曦踱了一下右

脚,“啊!哼。”脚踝上立刻一疼,只能噘着小嘴儿,一瘸一拐的向大门慢慢走

去…

“妈的,我真是自讨苦吃。”侯龙涛骑着一辆二六的女车,在凛冽的寒风中

前进。他穿得实在是太少了,被冻的瑟瑟发抖,拼命缩着脖子,不停吸着鼻涕,

“真该把自行车塞在后备箱里,就算刮花了,重喷一遍漆也就是万、八千的事

儿,总比冻死的强。”

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儿呢,侯龙涛在回去取车时,因为太冷了,不到四公里

的路,他还是打了一辆车。跟司机聊了几句,讲明了自己为什么会被冻得这么

惨。等到了地方,正在低头从兜里掏零钱时,就听司机说:“哥们儿,你开的是

奔驰吧?”

“是。”

“给你开罚单呢。”

“啊?”侯龙涛一抬头,果然看见一个骑警正在他车前记着什么,“cra

p。”扔下十块钱就跑下了车。“大哥,大哥,别开了,我这就走。”其实以他

的财力,乱停车的罚款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不富裕时养成的习惯还没变,而且最

重要的是那三分。自从回来后,因为对道路的不熟悉,已经被扣了六分了。

那个警察摘下头盔,甩了甩头发,是个女人,“你叫谁大哥?”

“哟哟哟,对不起,对不起,大姐,大姐。”侯龙涛赶紧道歉,突然发现这

个女警居然是个美人儿,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只是肤色

略微有点儿黑,大概是因为经常执勤被晒的。

“这车是你的?”

“是是。”

“不知道这不让停车?”

“不知道,真不知道。”

“自己看看,地上有白色的方格吗?”

“没有。”

“那就是不让停,你交规怎么学的?”女警边教训他,并没停止开单子。

“大姐,您别开了,成吗?我知错了,下次不敢了。”侯龙涛陪着笑脸央求

着。

“你违章停车,哪能不罚款啊?”

“您警告我一下不就行了嘛,警察都是好心肠的,何况是您呢。”

“你什么意思?”女警突然板起了脸。

“呃,我…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女人心肠都软,本来女警就少见,像您这

么漂亮的就更少了,让我碰见算走运了,您给我个警告吧,罚款就免了吧。”侯

龙涛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漂亮女人怎么了?谁规定漂亮女人就不能强硬啊?我看你是说漂亮女人就

不应该当警察吧?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以性别长相判断人的男人了。”这可真是拍

马p拍到马蹄子上了。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还真就是这个意思,可又哪能承认呢?女

警根本不理他,在原本只是五十元的罚单后面又加了一个零,撕下来,压在了雨

刷下面。

这下儿侯龙涛可不干了,自己装了半天孙子,却换来十倍的罚款,“你有点

儿过分了吧,把你的胸牌儿给我看,我要投诉你。”

“投诉我什么?”

“你凭个人喜好乱罚款。”

“我可没乱罚款,明文规定,违章停车罚款上限为五百元,你想告我,随

便。”女警说着就把自己的警号写在了罚单上。

“r,你以为你治住我了,我还真他妈不在乎这点儿钱,要不是为了那三

分,我才没工夫跟你贫呢,你嚣张个什么劲儿啊。”侯龙涛一把抄起罚单,上了

车,扬长而去…

下午在将陈曦送回家后,来到薛诺的学校,还没到放学的时间,侯龙涛把车

停在路边儿上,有四个小痞子正在马路对面儿抽着烟,聊着天儿,其中一个靠在

墙上的正是张越。

刚想给文龙打电话,就看见他从路口处转了出来,向几个小孩儿走去。侯龙

涛把车调了个头,停到马路对面儿,把右边的车窗按下来,可以直接听到那些孩

子在说什么。

“今儿不会又白来吧?”一个人说。

“不能,说什么今儿也把小妞儿拉到公园去聊聊,非让她答应我不成。”从

后视镜里看见回答的人是张越。

“可在外面儿你也没法儿干啊。”

“r,放长线钓大鱼,再说一上来就打炮有什么劲,今天我也就打算揉揉她

的乃子和p股,抠抠她的x缝,等上了手,还不是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一阵肆无忌惮y笑声传进车里,侯龙涛点上一根儿烟,“哼,回家抠你妈的

x去吧。”从车上下来了,看着那群小崽儿。

张越他们也注意到了侯龙涛,立刻认出了他,“嗨,你他妈看什么?”

“敢照眼儿,活腻了。”看架势是要过来勊他。

就在这时,文龙走到了四个小痞子跟前,“你们几个有叫张越的吗?”

“我就是,怎么着啊?”几个孩子正处在“战备”状态中,一听来人说话的

语气挺不客气,又是孤身一人,立马儿把他围在了中间儿,“你丫干什么?”

“嗨,我就是问问。”文龙把双手张开,举在身体两侧,然后两根食指指了

指张越。几个小崽儿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五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从每辆

上面都冲下三个人,其中两个拉住张越的胳膊,将他推到墙上,又一人一边儿的

踩住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

其他的三个小孩儿也已经被按倒在地了,文龙冲着张越摊开双手,耸了耸肩

膀,“我可不认识他们。”又回头朝侯龙涛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张越看着一个戴手套的人拿着一根铁g向自己来,害怕的向着文龙的背影

喊了出来,“我…我舅舅是警察,是朝阳分局的科长。”

“呯”,“咔喳”,“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张越的左腿已经骨

折了,但他并没有摔倒。

又是“咔喳”一声,然后是惨叫,右腿也被打折了。两个架着张越的人一松

手,他便扑倒在地,紧接着又压住他的两个手腕儿。那个打手高高的抬起右脚,

拼命的跺在张越的右手上,又狠狠的碾了几下,挪开一看,有三根手指已经血r

模糊了,估计是粉碎性骨折。

这次张越的惨叫虽然短暂,却很尖厉,他已然昏了过去。在对他的左手做了

同样的事儿之后,那个打手对另一个被治服的小崽儿恶狠狠的说:“告诉他,要

是三个月内敢走出医院一步,小心他的老二。”一群人上了出租车,五辆车分别

被指定开往不同的地方。

一切都只在三分钟之内就结束了,在被吓呆了的路人中,这才有爱管闲事儿

的打了电话报警。

“还不送他去医院?”侯龙涛靠在车门儿上,对几个不知所措的小崽儿说,

“想让他落下残疾啊?”几个孩子这才架起张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薛诺从学校里出来时,看到两辆警车停在门口,还有几个警察在询问保安,

奇怪的问:“涛哥,出什么事儿了?”

“刚才有人在这儿打架,跟咱们没关系,走吧。”侯龙涛又看了一眼地上的

血迹,微笑着踩下了油门。

一进套房,薛诺就脱了大衣,扑到大床上,在上面闻了一会儿,转过身来,

双肘支撑着床面,看着爱人把大衣挂进壁橱里,“床单儿是新换的吧?”

侯龙涛侧身躺到她身边,单臂支头,“大概是吧,怎么了?”

少女躺平了,又闻了闻床单儿,“上面都没有你的味儿。”

“呵呵,昨晚我在家睡的,而且酒店每天都给换的。”男人用手指刮了一下

她的鼻尖儿,“想闻我的味儿就闻真人吧,还用闻床单儿吗?”

薛诺凑过去,在爱人的脖子上“嚊嚊”的闻了起来。

“好闻吗?是什么味儿呀?”

“嗯,有一点点烟味儿,还有你自己的香味儿,好闻,我最爱闻了。”

侯龙涛最受不了的两件事儿,一是女人楚楚可怜的表情,二就是心爱的姑娘

在无意间对自己的真情流露。一下把美少女压在身下,封住她的小嘴儿,将舌头

伸进去,激烈的搅动她的嫩舌,舔她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

侯龙涛跪骑在女孩儿的腰上,脱掉西服,揪着自己的领带。薛诺坐起来,把

双腿从爱人的跨间抽出,搂住他的脖子,“涛哥,等我一下儿,我有东西给你

看。”说完也不管男人的反应,跳下床,跑进了浴室里,还把门也锁上了。

男人把衣服全脱了,靠坐到床头,“搞什么鬼啊,还要弄得神秘兮兮的。”

薛诺只在浴室里停留了几分钟就出来了,穿了一件纯黑色的真丝吊带长睡

裙,在胸口处是透明的薄纱加蕾丝花样,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两颗小巧的茹头藏在

里面。

女孩儿显然并不习惯穿这种性感的衣服,她忘了把白色的棉袜脱掉,看起来

有点儿不伦不类的。“呵呵呵,诺诺,过来,我要抱你。”侯龙涛笑着坐直上

身,招了招手,真是可爱死了,为了讨自己欢心,居然穿上这种不合她年龄、性

格的睡衣。

薛诺并没有照他的话做,走到床尾处就停下了,侧过身,歪着头,斜眼看着

爱人,伸出舌头在嘴唇上慢慢的舔了一遍。侯龙涛的嘴角儿向上翘到了最大程

度,只差没大笑出来了,又把身子靠回床头,他要看看这个小美人儿到底有什么

花样。

女孩儿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缓缓的将两条吊带从肩膀上捋到臂弯处,闭上眼

睛,仰起头,随着双臂的打开,真丝睡衣顺着她柔和的身体曲线无声的滑落到地

上。她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的小内k,一小片儿布料挡在的地方,两条细绳

儿从胯骨处延伸到身后。

像扎马步一样,薛诺曲膝分腿,双手扶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倾,两臂向后

夹紧,这样一来,胸前的双r更加突出,嫩红的r尖已经充血了。缓缓的转过

身,一根细布条勒在臀沟中,两瓣p股完全暴露在外。

撅着p股背对着看傻了的男人,玉手也由大腿移到圆翘的臀峰上,一边抚摸

一边慢慢的坐到床上,身体向后一倒,两脚在床边一蹬,皓首正好落在了爱人的

一条大腿上。

女孩儿一扭头,男人直耸入云的阳具就在面前,右手握住它,红润的香舌伸

出,在上面轻轻的舔了起来。她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亲吻爱人的yj了,但以前

都是在被要求后才做的,今天是头一回主动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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