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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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能 和 功能!

当那个叫陶冶的男孩冲她吼着:“你忘了我!那党宁呢?你也忘了吗!”她仰着头,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又像迷离失所的孩子,迷惘、无措和空d——

像被人遗弃的猫咪,睁着圆鼓鼓的大眼,茫然地看着周遭的一切,却又置身事外的宁静。

之后童谣的吼声,将她从迷雾中拉回,她睁开眼睛,眼眸里像是罩了层朦朦薄雾,像是跌落迷雾森林里天使,那双眼睛,布满忧伤、迷离和困惑。她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童谣,然后,泪珠从眼眶里滚出,滑落——

蓝调的灯光打在她的眼眸上,像是两丸嵌在水银里的蓝宝石,璀璨、善睐——真真撼了一酒吧的人,自然也包括他。

不然他也不会这般的急不可耐。

第一次,他有了将女孩拥入怀中呵护的冲动。

唐小逸现在同样享受着这样的诱惑,无论从听觉上还是视觉上,剧烈运动后的女孩身体是酸痛的、敏感的,你给她洗澡,碰到她滑嫩的肌肤,她就嘤嘤哼一声,你给她洗身子,打上沐浴露,手在她身上游移时没控制好手劲,搓疼了她,她眉头微蹙,身子扭着就朝水里缩,你扒开她的手,将她抱起,她会睁开迷蒙的双眼,望着你,嘟着嘴,娇啜微微——

本是想好好地帮她清洗一番,可发现,这对自己绝对是个折磨。

轻叹一口气,用白色的浴巾包裹着她抱起放回床上,唐小逸一手扒开她还湿漉漉贴在额旁的头发,看见那嫣红的脸,艳红的唇,粉红的身子——神魂俱醉,不做犹豫,低头吻了下去——

只不过嘴唇碰触嘴唇的简单动作,他却可以做的那样虔诚,然后深入,深入,再深入——

女孩身上萦绕着一种香,本以为是香水,可用沐浴露洗过的身子依然泛着这种香,幽香阵阵,沁人心鼻,淡淡的,雅雅的,具体说不出什么香,但越深入越离不开,就像古色古香的书屋,缭绕着的熏香,明明应该是一种祥和的宁静,可一想到方才她在身下的摸样,就像是食了c药般,悸动着、亢奋着…

你吻着她,她全身曲线就开始奇异地柔软起来,扬手勾着你的脖子,娇躯紧紧攀附你的身子,自动自发地缠着你,粘着你!

让你无法挣脱开,也不想!

耳边清晰地传来她销魂的呜咽声,啜息声…

真真地欲罢不能,欲罢不能呀——

当你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时,身子一酥,脑中一片空白,这才真正体会到——‘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的滋味。

曲径通幽、叠门重户、九曲十八弯!

初露

酒精果然是好东西,这一夜,我无梦到天亮。

可宿醉的感觉可真不好,不好——头疼的不行,口渴的不行。

全身像散了架般,痛的我直想骂娘。

我眯着眼睛回想努力地回想昨晚的情景。

陶冶的纠缠、童谣的愤怒,然后两人打了起来,两人的后援军紧接着跑上去助阵,场面很混乱,再然后‘好心’的客人报了警,童谣他们被赶来的警察以打架斗殴的罪名带去的警察局,再再然后唐小逸将我带到了蓝调的豪华客房,我们滚到了床上,再再再然后我叫疼,他出来,再再再再然后他为了减轻我的痛苦,灌了我很多的红酒——

最后,我的脑中有些混乱,片段有些糜烂、有些疯狂…

总的来说,酒后乱性,事后早知道,事前猪一样!

皱起眉头,我掀看薄被的一角,又看了看满室的狼籍,我的衬衫,短裙、内衣、小裤裤,他的长裤,休闲衣,内k——啧啧,香艳无比。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肌肤到处是青紫一片,白色印花床单上的红色血滴已经转为褐色,真真是扎眼的很…

我咬着手指呢喃自语道:香朵儿,你也时尚了一把!居然学人家玩一夜情!

很好很好——

扭头看了眼睡着正美的唐小逸同学,很帅,很有型……当然也很有钱!

然后我安慰自己道:不错,香朵儿,你很对得起自己!

无论是外貌、身材、体型,还是修养、情趣、内涵,唐小逸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在床下人家是斯文的富家公子,在床上人家是调情的高手。

虽然我不记得昨夜的细节,但是不妨碍我现在的视觉盛宴。

我枕着唐小逸的左臂,他的右臂勾着我的腰,两腿夹着我的双腿,将我圈于怀中,这姿势有点色情,有点温馨,可也有点热、有点麻。

我动了动身子,唐小逸醒了,将我又往怀里圈了圈,用他的脸颊摩梭着我的脸颊,柔声问,“刚才念叨什么呢?”

“一见钟情,两厢情愿,三更半夜,四条大腿,五指乱摸,六六大顺,骑(七)在上面,拔(八)不出来,久(九)久不出,实(十)在舒服!就是说我们的吧!”我咬着食指,望着他喃喃说道。

“噗嗤!小黄货,你哪来这么多y诗!”唐小逸咬着我的脸颊,轻笑出声。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谁叫你们这些客人爱听呢?我这叫与时俱进!”我拉下被子擦了擦他留在我脸上的口水,下意识地闻了闻他吹在我耳边的热气,嗯!没有异味!

这证明他的口腔和脾胃脏都好,甚懂得保养。

欣慰自己的眼光独到,若是他一张口便给我一种沐浴在大蒜喷洒的气息中,我非将他踹出我的视线范围不可。

我可无法忍受我的床伴非要用过xxx牌子的牙膏和xxx牌子的漱口水才能达到口气清新、无污染的境界,当然我也绝对不会给他制造这种环境的。

贵族‘床伴’和富人‘床伴’的区别在于:一个是与生俱来、内外兼修的贵气,注意小细节的保养。一个是表面黄金,内如草芥的富气,只注重外表的华贵。

所以唐小逸很符合我对床伴的要求。

“果然很专业呀!”他高大的身躯将娇小的我整个地圈住,像自己的所属物般,唇边携了丝笑意。

“那是,那是!做一行,要爱一行!”我一个翻身起来,压到唐小逸的胸膛上,同他眼睛对着眼睛,点着脑袋,语气相当慎重地附和着。

“宝气!”他鼻子顶着我的鼻子磨蹭着,一双漆黑的眸子里倒映出我娇笑的脸,半晌,低哑道,“身子还疼吗?”

“疼!”我扭着身子、嘟着唇地控诉着,指着自己的腰、肩、胸…“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疼!”

“那就老实点,别乱动!”低笑着凑上来张嘴咬了我一口。

丫,又咬我!我捂着唇,哀怨地望着他。

“瞧你这受气包包的样儿!”他轻笑两声,翻身将我放倒在床上,左手钳着我的下巴,寻到我的唇,又是狠狠地一下。

“你咬我!你牙齿长全了?学会咬人啦?当初你小的时候,我还能扔块骨头让你磨牙,现在大了,果然不一样了,居然开始咬人了?我记得你已经断奶了,怎么还咬女人胸?真是……”

虽然不疼,但是我觉得不能助长他的小狗行为,呲着牙扑了上去,也回咬着他,除了本息利息也不能少。

胡乱地咬了一通后,唐小逸把我抱的更紧,被我咬的有些微肿的红唇,弯成一抹忒惑人的弧度,低头含着我的上唇,模糊不清又暧昧不已地说,“我的小狗狗哦…”

唇,咬着我敏感的耳部,耳垂被他含在嘴里反复吮着,已被吮得有些发疼了,他轻轻地一咬,一股酥麻立刻传过我的四肢百骸,我听得自己蚊子样哼了两声,“昨天晚上,我们很疯狂吗?”

我说完这个话时,身上猛地一紧,被他狠狠搂住,我‘嗯’了一声,他将我揉进怀中,顿了半晌,道:“很疯狂!你是个难缠又诱人的小东西!”

我象个乖巧的孩子,眨着眼睛望着尽在咫尺的俊颜,脑子里却勾着一幅激情的画面:土匪窝,娇柔的正太r票蜷缩在杂草堆砌的角落,睁着泪蒙蒙的双眸,不住地呢喃: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过来…我要叫喽…

面前,顶着一张刀疤脸的彪悍女土匪笑的格外□:叫吧!在老娘的地盘,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接着,几声周氏狂笑声。

“昨晚让你欲仙欲死了吗?像书上说的那样:凝睛睇;恁孜孜含笑;浑似呆痴。见惯的君王也不自持;恨不得把春泉翻竭;恨不把玉山洗颓;不住的香肩呜嘬…”我玩着他胸前凸起的两点,如求知若渴的孩童般,眼眸清澈,却不失狡黠。

“嗯——”他的手滑到我的腰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我嘟嘴,“紫了,肯定紫了——”

他低头轻咬,嘴角溢出宠溺而无奈的笑声,“真真是个小黄货哦?”

kao,你丫的才疏学浅,还怪我古文造诣太好?

他的手指轻轻柔柔地滑过我的背部,引起陌生的颤栗,我双手圈过他的脖颈,我丝绸般的长发有一部分散落在他的手臂上,我仰头轻喘了几口气,“我昨晚喝醉了!没有体会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所以呢?”他似笑非笑地眯眼看我。

“所以…”我仰头啄上他的唇,轻轻浅浅地勾着他,然后强势的吸住他的唇,舌,灵巧地钻了进去…腿分开,缠上他的腰肢。

这一纠缠,就是新的开始。

我想反正该受的罪也受了,可该享的福却没有享!

我爱自己等同于我爱钱,所以我不能亏待自己。

更不能暴殄天物,像唐小逸这样的极品的床伴,可遇而不可求!

色色说的对,我的灵魂里住着一个妖精,之所以妖魅还未显露,是因为没有被人开发。

“小妖精!小小年龄,哪学的这媚人的伎俩!”唐小逸点着我的额头,又宠又疼又恨地说。

顺势将我裹进怀里,加深了这个吻,然后渐渐下移,下巴、颈项、胸部,最后埋进我的胸前,白色的太空被将我们整个地包裹住,黑漆漆地看不见彼此的表情。

不得不说唐小逸调情的功夫很厉害,温柔却不失技巧地挑逗我。

像有一股电流般流过我的身体,小小地打了个颤栗,不自觉地轻喟出声——

我的身体越发地敏感,对于他的碰触越发地渴求起来。

因为太过舒服,所以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说不来是为什么?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可是又觉得很舒服,想要更多。

“疯丫头,笑什么?”唐小逸娇怜抱起她唇摩挲着我的脸颊。

“你弄的我很舒服!”我搂上他的脖子,含着他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说道。

“还想更舒服吗?”唇已经覆了上来,吻地毫不客气。手沿着我的脊背,拿捏力道地一路向下抚动。

我双手紧紧握拳,脚趾头都在绷紧,浑身无力,可又想抓住点什么?总觉得骨头里空空的,身体使劲地蜷缩也得不到满足,依然空空。

“唐小逸——我——”

“什么?”唐小逸在我耳边轻轻地问着,房间很静,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又是激情正浓,有着说不出的性感。

“我想要!”我哼了哼,更轻,像呢喃,像梦呓,带着娇气,含着哭意。

“我的小乖哦——”唐小逸一把将我拢于怀中,恨不得将我揉进身体的狠劲。

我娇昵地吻上去,享受着他的沉迷,他的深陷,他的无法挣脱,他的甘愿沉溺———

如果你问香朵儿是什么?

那么我会告诉你,她其实是个祸害,是个妖精!

“朵朵!”唐小逸一个挺身进入我的身体,虽然我觉得自己准备好了,可是还是觉得有些突然,身子一颤,勾着他脖子的手臂紧了紧,只听耳边一声销魂地一闷吟,唐小逸吻住我的唇狠狠冲刺起来!

“朵朵,亲我——”

我凑上唇大力地吮吸着。

“朵朵,叫我的名字——”

“唐——小——逸——”我娇喘着随他的意。

事后唐小逸抱着我到浴室里清洗了一番,然后又抱着我回到床上,我靠在他的怀中,他侧身把玩着我的头发,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觉得脑子里那一锅米糊糊还没缓过劲来,仍旧糊着。

迷迷蒙蒙间,总觉得有件大事要做。

“丫头,想什么呢?”就在我神游太空的空挡,一个y影笼罩在我面前,一惊一吓间,我呆了。

“你再用这样的眼神望着我,今个咱都别想下床了!”眼看着我这副呆滞的模样,唐小逸不禁嗤笑,伸手掐了掐我的脸颊。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那件重要的事是什么了?

“我在想该问你要多少钱?”

与虎谋皮

“哦?那想到了吗?”唐小逸一愣,可很快就恢复过来,他还故意紧圈了圈我的腰,侧着身子,一副兴趣盎然,洗耳恭听的样儿。

(⊙o⊙)哦,果然是称职的玩家,够上道的!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不伤脑筋、不伤和气。

“我不知道,色色说这种事看客人,以客人的满意标准来定!你说吧!我值多少?”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半侧着身子,支起脑袋,长发铺在白色的床单上。

身上的薄被滑过肩头,露出滑嫩的双肩,镂空的身子,若隐若现的ru沟——

唐小逸这时的眼神明显一沉,抬手勾起我胸前的一缕长发慢慢把玩起来,“你觉得我需要花钱找女人?”

呃?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他魅力大,女人们都倒贴,还是想说他一直都赖着账?

恩,看他也不像是付不起嫖费的大爷,好吧!我认为是前者——

难道他在暗示我,我不该问他要钱?

这个——绝对不行!

“唐小逸,你也知道女孩的第一次有多么宝贵,我本来是要留在新婚之夜给我老公的!可却被你用两杯酒给无情的掠夺去了,这在古代是要浸猪笼的——”

在我一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演说下,唐小逸终于打消了吃白食的念头,眉头微蹙,“那你说我该给你多少?”

不过,在说这话时,他狠狠地掐了我的腰一下,以示对我的不满。

“我想想!”我可以跟唐小逸过不去,但我不能跟钱过不去,为了钱我可以忽略他的兽行。

“那想好了告诉我!”唐小逸懒懒地支起半个身子淡淡地笑着,弯起嘴角勾勒出一丝艳丽的笑容,撩起我耳边的一缕长发,打卷似地绕着食指。

“恩恩恩!”一边点头,一边认真地计算着。

我曾好奇问过色色关于这行的收入,色色说,蓝调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之人,蓝调里面的姑娘年轻貌美、才华横溢、知识渊博者,放在古代,分布在各个勾栏院中,怎么着也是个头牌!她这话的意思不是说她们楼里的姑娘多珍馐多金贵,她主要想阐述的是竞争力。

举个例子说,比如你是高考班的同学,如果你身在普通班,没得说,你定是那万人瞩目之的那个人;但如果你是在精英班,那么你的使劲浑身解数才能吸引老师的注意。

同理——

蓝调就是美女汇集的精英班,客人口袋里的红票票就是你要追逐的目标!

关于小费和那啥费用,酒吧里没什么硬性规定,全凭自身的本事和客人的满意度。

少则几百上千,多则上万块不等——

chu嘛——

她说上次来了个姑娘是chu,卖身价为两万!

啧啧,一张膜呀!价钱居然翻了几番。

我寻思着我脸盘够靓,身材够正,又是chu;且唐小逸都三顾茅庐了,自然是很享受我的服务!

再来以唐小逸的身份来看,也不像是出手吝啬的大爷,所以——这价码肯定不能低。

又思忖着,唐小逸可是非一般的富贵之人。

昨儿我不过是陪他聊了一晚便有七万块钱的小费,那我陪了他一夜,该问他要多少呢?

我掰着手指,加加减减了一会,得出结论是,

“四万五!”伸出四个手指,脆生生地说道。

“啧啧啧,你可知道现在的明星价,一晚也不过是这个数去掉一个零!”唐小逸听了我的回答后,伸手过来掐着我的脸颊,啧啧声不绝,“你不怕落得个狮子大开口的罪名!”

“你别糊弄我,你当我不是娱乐圈人,就不关心娱乐事业了?你说的这个数是三流明星的价!那些人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韩国,陪过多少个投资商、制作人、导演了,怎么说我也是十成新未拆封,绝对原装非二手!这个价给你还是友情价呢?换做别人,也就小拇手指给摸摸!虽说咱不是大牌明星,但咱也是顶抢手的!再说大牌明星你给人钱,人还不一定跩你呢?更何况我问你要这个数,也是有根有据,不是漫天叫价!”

果然我的肺活量很高,说完这一番话,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周周说:像我这样的人具备专业的推销员素质——脸皮厚、会掰扯、抗打压、心里素质极强!

我觉得我更具有新时代的小强精神:不怕打、打不怕、环境再怎样的恶劣一样可以生存!

“这么说我还是特别的?”唐小逸挑眉问道。

“嗯嗯嗯…”绝对是特别的——特别的好宰。

“好吧!那你说说这个数字是怎么得出来的?”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地,用手环住我的腰,把我整个人拥在他的怀里,准备聆听我极其专业的分析数据。

看他那调侃意味的脸,我收回刚才那句话:跟聪明人打交道,脑细胞都不知道要死多少。

“昨晚我陪你说话,程俊他们给了我七万块,我陪你说话都这个数了,更何况陪你睡了一夜,而且你还三顾我茅庐呢,这证明什么?证明你非常满意我的服务!怎么也不能低于这个数吧!当然了你长的不错,技术也很好,我也挺满意的,所以这个钱我打二一添作五,咱们一人一半!我其实是顶吃亏的,怎么说我也是原装法拉利,而你却早已沦为了夏利,剩下那一万就是昨个你补给我的小费——一万,一共加起来四万五!”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蜗居起来,掰着手指以极其专业的掰扯功夫算给他听。

“你难道没听过姜是老的辣,酒是沉的香,男人是越战越有经验,越有经验越香吗?依你昨个那样,换做别人还不疼死你!再说我昨晚可是照顾你一整夜呢?你别忘了,是你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的!”唐小逸侧身勾着我的下巴,眼对眼、唇对唇地反驳我的专业忽悠。

哼——太不尊重专业人士了!

“昨我醉了!而且是你灌醉的,你怎么能忍心丢下我呢?再说醉话怎可当真,别说是你,换做别人——”看到唐小逸眼神一个凌厉地扫来,我话锋一转,“我早给踢了出去!你当我香朵儿真的没品到那个地步?我这层膜之所以留到今天,就等着唐少您来破的!为了等这一天的到来,您知道我拒绝了多少诱惑,砸断了多少块板砖,削破了多少颗脑袋——你说,我容易么我?为了你,我可是像阎王提前预支了后半辈子的命呀!”

嗯,我这边说的那叫一个凄苦悲惨,他那边听着那叫一个兴味盎然。

kao;这叫什么事?我卖艺不卖身时,你千方百计地想着法子把我勾上床。

我现在打算卖身不卖艺了,你又起了听故事的兴致。

真是贱痞一个。

老话怎么说地,越有钱的人心里越变态。

“照你这么说,你对我肖想很久了?”唐小逸翻身将我压于身下,右手把我霸道地按于床上,左手覆上我侧脸,鼻梁反复摩挲我的唇角,挑逗之意,尽现无疑。

“——”对你的钱确实肖想很久了。

“这么说,昨晚你我算是郎情妾意、琴瑟和音?”笑声略带醉意,低沉得如同情人间的耳语。

嗯,虽说男人的皮相不重要,关起灯来都一样。

可唐小逸的难得,真的不仅仅是皮相,他的能力也是非一般可比的。

刚才我的确感受到‘性’福的滋味。

想到这里,我揉了揉酸疼的小腰,眼眸烁烁地点头,“那是,那是!”

“既然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我想不出要付你钱的理由!”耸耸肩,嘴唇滑过我的耳垂,倒回床上。

啧啧啧,这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呀!

典型的衣冠禽兽!

我瞥了他一眼,嘟囔道:“我就说你小气,你还不承认!”

“你说什么?”

“知道你小气,没想到你小气成这样,居然连人家的卖身钱都想赖,早知道这样,给根黄瓜也不给你这个小牙签!”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我是一个水灵灵、美漂漂的香朵儿,不待这么欺负人的。

不过,黄瓜太大伤身,换根胡萝卜!

“小牙签?我以为依你方才撕破喉咙般的求饶声,我该是定海神针才对!”

“对对对,定海神针!不过是孙猴儿耳朵里的定海神针!”

“哦?我到底是海龙宫里的定海神针,还是孙猴耳里的定海神针,不防试试?”他慢慢地俯身过来,将我压在身下,手缓缓的抬起,落在我的脸上,嘴边,轻轻抚过,漂亮的像是黑耀石的眼珠,直勾勾地望着我,虽然嘴角勾笑,可是却让我有种掉入冰水里的感觉。

“不要,唐小逸,我错了!你是定海神针,能捅破天的定海神针!上天的那层膜已经被你捅破了,能否给她一个休息养生期,否则下次你想捅也没得捅了!”我推了推他,打开防御系统,身子蜷缩成刺猬状!

“好吧!依你之言,就留下次再证明了!”耳边传来他得逞后的低笑声。

这话听着够暧昧,可——还会有下次?

我脑残呀!

“想要下次捅天,先把这次的‘破坏费’和‘修理费’付了!”我食指戳着他的胸口,一副包租婆要房租的凶悍样儿。

“小朵儿,你真的让人有种想掐死你的冲动!”说着手就掐上了我的脖子,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这情景让我想起了僵尸少年里的漂亮吸血男孩的漂亮牙齿,我一个哆嗦,闭眼做垂死挣扎状,“别介!唐哥哥,您老一根汗毛,比咱的腰都粗!您又不是没钱,犯不着冒险做这种杀人逃嫖费的冲动,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正直不阿的警察还是很多的,到时候您被迫抓到,罪名可是很不好听的!再说我也不是非要现金,支票和银行转账都可以!实在不方便缓个几天,我也不介意,不过利息是要按银行利息来算的!”

“瞧你这怂样儿!”在我的‘威利诱’之下,唐小逸终于松开了掐在我脖子上的手,而是抬起狠狠地弹上了我的脑门,‘噗嗤’几声笑开了。

看样子漫画书上画的并非都是凭空想象,乃是具有一定科学道理的。男人真的喜欢看娇娇弱弱的女人(男人),尤其喜爱她(他)们在身下哀求哭泣的样儿——满足他们那莫名须有的大男子主义。

“那你给不给?”我一看警报解决,睁开眼睛,拉着他的手乖巧地问,带着些许娇嗲。

“我不给你不背地里把我嘟囔死?”说话间凑了上来,吻住我双唇,少顷唇分,凝望我清澈略带狡黠的眼眸,心情貌似很好地说。

“呵呵,你给我,我就不念你了!”我伸出舌尖回舔他的唇瓣,吃吃地笑着,像个娇蛮的娃娃。

“你是我的冤家!”伸出食指点上我的额头,有点无可奈何的意味。

我呵呵笑着,像个小疯子似地翻身压上唐小逸的身上,“唐小逸,你说你的是定海神针,那你能不能用你的东海之柱把我顶起来?”

看到他僵化的笑容,我知道我这次又嘴欠了!

财迷朵朵(已改)

“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纯洁的姑娘,我可以不在你面前说荤笑话,不在大庭广众下也肆无忌惮的对你上

下其手,我可以换上高腰的裤子不让我的t…back露出来,穿棉t的时候记得穿上内衣,我抬头看你的

时候你甚至能看见纯洁的眼神,但是你知道么,有太多太多的过去我不能改变,不能掩盖,无法隐

瞒,处女膜好买,但不是处女肯定就纯洁,□就不懂爱情。如果你有天不小心知道了我什么惊世骇

俗的过去,接受不了就直接离去,别用那些事情伤害我,别我演绎现代版的魂断蓝桥,我不是费雯

丽,没人给我奥斯卡。”

富丽堂皇的银行大楼外,我近乎于魔怔地‘疯言疯语’着,也许旁人会当我是疯子,可谁管别人怎么看?我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我的情绪——喜、怒、哀、乐。

从蓝调出来,唐小逸同志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清白,我的诋毁。

再一次细细地看了一眼手中的银行卡、卡上的存根、以及存根上的数字,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细细数了一遍,整整六位数字——

对于我来说,这不仅仅是数字,是死物,而是金灿灿的黄金山,红艳艳的钞票屋,真真是一笔很不小的巨款,晃了我的眼、晃了我的神呀——

唐小逸的出手如同他的外表一般贵气十足。

给我的数目远比我要求的还要多上许多。

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顶着被人骂被人打的压力而甘愿投身于卖身事业当中,这钱来的太容易了!不过一晚,便让我从草根学生变成小有资产的富婆。

十九年来,这么多钱我见过,却从未曾拥有过,一夜暴富的感觉真好。

兴奋地近乎于疯癫的状态让我走路都有些打飘,其实不全因为卡上的六位数字,有大半原因来自于唐小逸的定海神针,它果然是金刚做的杵。

我这天被捅的差点下不了床

将银行卡以及存根小心翼翼近乎于膜拜地放回小提包的内层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再熟悉不过的低笑声,“满意了?”

“嗯嗯嗯——”我头点的跟吃了摇头丸般,那叫一个不遗余力。

满意满意,相当地满意!

满意的同时不禁感慨社会主义新中国下人民公仆的待遇果然以火箭的速度在提高。

反观我们这些主人,要靠这些公仆的施舍过着不算体面却绝对温饱的生活。

社会主义新中国,‘农民’翻身把主人做!党没有骗我们!

“别点了,口水都流出来了!”唐小逸勾着我的下巴,挑起我死沉的脑袋,揶揄地着。

那情景就像隔壁二大爷调戏翠花小姐一般,忒流氓了。

我下意识地摸去,确实有些湿润,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甩头,逃离他的钳制,两指捏着何不拢的嘴,含含糊糊地说,“不知道为什么?嘴巴有些抽筋了!”

“瞧你这财迷样儿!”他好笑地捏了捏我的腮帮,“就这点钱就把你绕晕了?忒容易满足了!”

我觉得他更想说忒小市民了。

“呵呵,知足者常乐嘛!”食指揉揉鼻子,我笑的有些憨傻。

“我的傻娃娃哦!”唐小逸点了下我的额头,笑的更欢畅了,揉着我散开的长发,牵着我的手,心情倍好地说,“走吧!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我挣脱他的牵扯,退离两步,跟他处于安全距离内,笑的格外婉约,冲他摆摆手,“您肯定还有大事要忙,咱们就在这散了吧!”

虽然我上了他的床,拿了他的钱,但不等于我愿意跟他继续纠缠下去。

况且像他这样的身份,狗仔队肯定等着散播他的绯闻,兴许在我们不远处的地方,已经埋伏着那同我一般具有当代小强精神的娱记了。

照相机的光距已经调好,只等我们做出亲密的事,然后‘咔嚓’一声,按下快门。

虽然我长的不丑,又上相,上了报纸,没准会有演艺公司慕名签我当艺人,可我不想被大家误会我借唐小逸上位!所以我觉得我和他还是应该保持点距离!

可,唐小逸似乎对我的体贴不甚领情,俊眉抖动,故意上前两步,近,口气相当不耐烦地说,“怎么?下了床拿了钱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这还不是为你好!呆会被狗仔队看见,又不知要编排什么八卦绯闻了!我无所谓,我是怕影响你!”我嘟囔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直诉自己的好心。

“你c的心可真够多的!”他眼神冷了下来,望着我,笑地很是讥讽,“还是你想跟我闹点绯闻出来?”

靠,搞地好像我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似的。

切——稀罕哪!

“唐少您确实是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可我还真没有攀您这颗高枝的打算,你享受了我的身子,我接受了你的钱财,以后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欠谁的,以后在蓝调碰见,您要是高兴,我还陪您说话、聊天解闷,您要是不乐意,就当我是路人甲,眼不见心不烦撒——”我双腿并拢,腰杆挺直,脸色肃然,正色地说道。

唐小逸对于我的不知好歹,很是怨念,眼神骤然冷寒,恨恨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感觉我象个身染绝症的病原体,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我望着他的背影,目送着他的离去。

别说,这男人连背影都给人一种销魂的感觉。

可惜呀!不是我那盘菜,再好也只能yy一下!

我抬头看着银行墙上钟表的指针,一点半了,怪不得我有种头重脚轻、腹内空空的感觉,原来我错过了午饭的时间很久了——

我拉开提包的拉链,开始翻着我的手机,果然,关机!怪不得,没人s扰我呢?

开机,从电话本中找出周周的电话,打过去,还未凑到耳边,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包租婆’特有的狮吼功,“死丫头,你是不是被阎王勾去当小老婆了,给我搞人间蒸发、搞突然失踪!”

“手机没电了,我忘充了!起来时就这个时候,那个,我的画稿帮我交了吗?”记得今天是最后的截稿日期。

“交了!你今天还回来不?”

“回!后天就考试了,我怎么也得回去抱抱佛脚吧!”

“朵儿妹妹你又在拿话磕碜姐姐了吧!你还要抱佛脚,那我们都直接交白卷了!”不用看也知道周丫头在那边正做着翻白眼的动作。

“不是!我说的抱佛脚是指拿特等奖学金!”我解释。

对于钱,我从来不含糊!虽说这是力所能及、手到擒来的,但也不能大意。

“香朵儿,你还能再无耻点不?”

周周是典型的得过且过、混吃等死型的,上了大三之后,除了专业课,文化课基本不来,然后临到考试前再抱着书睡上几日。

她的学号在我之后,考试的时候自然排在我身后,所以,自从她知道有我这颗林荫大树挡在她前面时,便像一颗小草般吸附过来。

每次考试都是我帮衬着,否则非挂不可!

“呵呵,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太谦虚了?那好吧!说实话,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那特等奖学金的名额上应该已经划上了我的大名,既然这样,我就不出现在你面前,让你妒忌了!”

“死丫头,半个小时内,你给我滚回来!”

“半个小时?还滚着回去,要不您先给我示范示范?”

电话那头,就听见周周叽里呱啦的咒骂声和威胁声,其间还夹杂着重庆的特色语言。

我将电话远离耳边,看看时间,估计她整累了,赶紧接话道:“姐,我错了!您骂累了吧!赶紧坐下来歇歇,渴了吧!赶紧喝点水润润喉咙——”

“知道错了就快点滚回来!记着别空着手,姐早已弹尽粮绝了,现在饿的走路都打晃!”

这话,我信!此丫的一向是月光美少女一族的!

常常到月底,饿的抱着馒头当j腿啃。

不过,听她刚才那中气十足的狮吼功,貌似还有点存粮!

算算日期,今天不过月中!

“嗯,你先找点面包啃点方便面垫垫肚子,回去妹请你吃大餐!”

做人要厚道,不能嫌贫爱富,朋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妹现在有钱了,理当要接济一下靠吃泡面过日子的周周同学。

瞧瞧,咱这人格,多光辉、多无私——

“怎么?发财了?”

嗯——确实发了笔不小的财!

“这事说来话长,见面再谈!电话费很贵,就这样,挂了!”然后不等她回答,‘啪’的一声挂了电话,三分零五秒!

有些郁闷,还要多付电信一分钟的电话费。

接着查看来电记录!

色色三个!

米小乐两个!

童谣n个!

程俊、周周、甘青、觅风、寒凡、穆青、元丰都有打电话过来,啧啧啧…都赶上热线电话了。

短信里,色色的留言:童谣打电话来,我说你昨晚吹风感冒闭门大睡!

我感动:瞧这姐妹做的,多善解人意、多会睁着眼说瞎话——

下一条还是色色的:米小乐要见家长,下个周末!你准备一下,我们要以女方亲人去。

多少有些震撼,我靠了一下,米小乐这女人结婚狂上身,半个月的时间相亲了五十多次不算,还想给我当闪婚一族!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想想也没多大意外,她本身就是个奇迹。

十八岁生孩子,二十四岁的女人带着五岁大的女儿!

这不算什么?

更可气的是,她还是时下流行的小白文里最小白的小白,都白成这样了,怎么还没有品味独特的富家公子将她带回去收藏,留在尘世祸害我和周周这两位青春无敌、妖艳无比的大美人。

真是生活要继续,小言不可信!

这么多来电,我算了一下 ,要是一一回过去得花我近十元的手机费,于是认真地删选了一番。

先给色色回了短信:嗯,知道了!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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