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亲一头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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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这个干嘛?”邵迎春错愕看着他手里的润唇膏。

一个大男生兜里天天揣着这个,他变态吗?

“给你准备的。”郝建国笑眯眯的凑过来,说着就要动手帮她涂。

邵迎春,“……”

下一刻快速偏过头,从他手里拿过润唇膏,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我自己来。”

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郝建国只得悻悻放开手。

下一刻邵迎春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所谓的润唇膏跟口红差不多,只不过是透明的罢了,新的润唇膏头顶应该是斜切面的。

可是这个怎么是圆头的?

“这是谁用过的?”邵迎春突然想起他之前曾和刘忠华交往过半年,一想到有可能是以前他给刘忠华准备的,顿时心里堵得慌,塞回到他手里,“我不要。”

“没谁用过。”郝建国急切的抓住她的手腕,在她不信任的目光中只得投降,“好吧,我之前试过一次,嗯,用力大了点。”

他试过,并且用力过大,所以怼成了圆头。

邵迎春狐疑的看着他,一个大男生用润唇膏?

那画面清奇的让她有点反胃呢?

她眼底的嫌弃没逃过郝建国的法眼,这会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谁说男人就不能用这个了,冬天本来嘴唇就容易干裂,再说又没有颜色。

余光看到邵迎春捂嘴偷笑的样子,郝建国又是一阵好气,就知道她是故意气他的。

邵迎春想相信他的,一支润唇膏而已,他没必要说谎,而且她了解他,知道他是个很诚实的人。

再说真要是别人用过的,他完全可以不拿出来,没必要让她怀疑。

“快点,不然我给你擦了。”郝建国虎着脸威胁道。

邵迎春才不怕他的威胁,不过唇上刚才被他弄的有点疼,现在又是冬天,她也想涂点润唇膏会舒服点。

跟以前用过的有点不同,这润唇膏有点软,碰到嘴唇就有点变形了,难怪他用了一次就变成了这样。

这会邵迎春还不知道郝建国说谎了,其实他根本就没用过,之所以是圆头的,是因为这是他自己做的。

不过很快邵迎春就知道了,因为味道不对劲。

正常的润唇膏或者口红都带着人工香的味道,就算没有也是无味的,可是这个怎么有股香味?

而且是……猪油的香味?

再仔细砸吧砸吧嘴,一点也没错,这会她嘴上油乎乎的,就好像刚吃完肉的感觉?

“你这哪买的?”邵迎春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手里的润唇膏,还拿到鼻子下仔细闻了闻,闻着倒是没有什么异味。

“买的都有化学品,哪有自己做的更为生,就算吃到肚子里也不怕。”郝建国看着她因为涂上了润唇膏而越发油亮红润的嘴唇,突然两眼放光,喉咙滚动了下。

原本只是想着女孩子总涂口红,难会吃进嘴里,现在……他,呃,他想先替她试试。

邵迎春对他这个眼神很熟悉,这会满脸黑线的瞪着他,又看了眼手里的润唇膏。

所以他是想亲一个满嘴猪油味道的女孩?

“那你怎么不去亲一头猪?”邵迎春一着急才发现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了,顿时又气又急又后悔。

亲一头猪,可刚才他亲的是她,这不是把自个也骂进去了吗?

邵迎春懊恼的不行。

尤其在看到郝建国要笑不笑的眼神后,邵迎春更气了,转身就走。

郝建国忙追上来,一边硬是拉过她的手,一边哄着,“我就是怕你把嘴唇冻裂了,我妹妹以前总这样,嘴上一道道血口子,看着都吓人,严重的时候她都不敢张大嘴吃饭。”

他这么一说,邵迎春也想起来了。

前世郝建国的妹妹郝雨娇小时候总爱舔嘴唇,除了夏季之外,另外三个季节嘴唇总是裂口子。

郝建国妈就想出了个法子,把老母猪蹄熬几个小时,剩下的油膏给她抹嘴唇,从那之后郝雨娇的嘴唇再没裂过口子。

这个法子除了可以抹嘴唇之外,手脚或者脸上生了冻疮的地方也可以用。

只不过前世他妈一般都是做好后放在一个小铁盒里,邵迎春也见到过,刚才没认出来是因为形态改了。

“那这个是你做的?”邵迎春睇了他一眼,把润唇膏托在掌心上送到他面前。

郝建国这次承认的很痛快,“主要是怕你嫌不好看,才特意做成了这样。”

为此他特意买来口红,把里面的唇膏拔掉,再把做好的油膏弄成唇膏的形状按在里面的。

这么做除了想送她一个特殊的礼物之外,也是因为他前些天看了别的女孩子涂的口红把他吓到了,大红嘴唇涂的跟血盆大口一样,想想就不寒而栗。

邵迎春纯色粉嫩,他不想她被荼毒了。

对于这个答案,邵迎春还是比较满意的,这说明他用了心。

而且郝建国的家境她是清楚的,一支口红也挺贵的。

这会邵迎春已经忘了买口红再把油膏替换上去更浪这件事,兀自在那感动呢。

其实她平时也不喜欢涂口红,主要是觉得太妖艳,自然点就挺好。

“那这是你做过的第几个?”邵迎春的手放在兜里,轻触着润唇膏的外皮,那是塑料制成的,上面的花纹有微突的手感,指尖掠过有麻麻的感觉。

前世他没送过她这个,现在到了这么别出心裁的礼物,心里除了感动还有点担心……

之前他给刘忠华送过没有?

郝建国不知道她的心思,仔细回想了一下,道:“第三个。”

邵迎春的心倏然一沉,继而是有些生气,这么说除了刘忠华之外还有一个?

刘忠华她也没什么好计较的了,毕竟那是之前的事,可是另一个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在刘忠华之后,和她之前的这段时间里的?

“一开始不会做,做了两个之后才成型。”郝建国轻飘飘的一句话,像羽毛,将她心里的郁闷一下子扫开,嘴角微微上扬。

而郝建国这会也似有所感,看向邵迎春微微抖动的睫毛,失笑道:“我也是那天看到我妹妹用,想着冬天了,才突然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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