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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漆黑的街道,宋漓膺拉着瑷玛逃命着。与她的慌张相比,他的神情显得自在多了,彷佛这件追杀事件与他不相干似的。

让我搂着妳,瑷玛。看她跑得很辛苦。

不要!那样他会更累。他们会追上来的,是不是?

宋漓膺左顾右盼着,寻找藏身之处。

嗯,那些毒气只能挡得了一时。他们势必会再追。

真是y魂不散!那你走好了,别理我!她不想拖累他。

别再说这种傻话!他低斥道,目光瞥到一条窄巷。

他拉着她闪进巷子内,终于找到最佳的隐身之处。

由于巷子很窄。他们必须紧紧相贴。

没多久,高丽副帅带着杀手追了上来。

听见脚步声,瑷玛的一颗心不禁怦怦的跳着。

突然,高丽副帅停了下来,他左右环视了一圈。

瑷玛瞪大眼。那个高丽副帅发现他们了吗?

宋漓膺搂紧她。怕吗?瑷玛。他有法子让她镇定。

怕……她从没遇过这样的事。

他头一低,迅速的覆上她的信。

他在做什么啊?明明快死到临头了,还有兴致吻她!虽然在心中暗骂着,却忍不住沉醉其中。

他的舌探入她的口,眷恋的缠绕着她,周遭的事再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的心跳得飞快。这样是不是太奇怪了?他们还在被追杀耶!可是这种感觉好刺激喔!真令人兴奋!

终于明白意大利人为什么喜欢在脱水的洗衣机上做a做的事了,那种感觉就好象现在般的刺激!

你的吻……真好。

我不只要吻妳的唇。他抬高她的身子,用牙齿解开她胸口的钮钮,露出裹着她丰满雪白r峰的肚兜。

啊!漓膺……她微仰着头。

隔着肚兜,他轻轻的吻咬着她硬挺的花蕾,不断的挑逗她,使她焦躁难安,欲火焚身。

好美……这是他的宝贝,他要的就是她的身心。

他的手更往她的双股间探入,在她的s处肆虐的揉捻。

我们不能在这里……漓膺!瑷玛无助的攀住他的手,害羞不已。

她得阻止他。

嘘,宝贝,妳好湿,也好美。他以另一只手撑住她的腰,避免她瘫软的身子往下滑。

这女人真是敏感,只是这样就好湿了!他揉捏起她花间鼓起的小核。

啊……这是怎么样的感觉?她只觉得小腹莫名的s动,有种想被填满的空虚。

我知道妳的感受。他也想与她结合,只是地点不对。

瑷玛额头冒汗,香汗淋漓。她的目光往巷子口望去,只见高丽杀手一群接一群的奔过去……

不许分心!他扳正她的头。若是此刻被高丽杀手抓到,他们必死无疑!

别……别再挑逗我了……她好热,这是一种得不到的难受,他是否同她一样?

她的身子已经完全受他的掌控,就此沦陷,无法自拔!

别叫,他们会发现的!宋漓膺低叫。

高丽的杀手已追至下一个村落;而这条窄巷的角落,却有两颗心怦然跳动,吟哦的喘息着……

★☆

她昨晚到底在干什么啊?真是笨蛋!竟然和他在那巷子口……他根本就

是在吃她的豆腐,而她居然还为此沾沾自喜。

还好吗?她一晚没睡,不知体力是否负荷得了?

自从他发现陈姓商人的异样后,便不再以飞鸽传书与魏大人联络,没有了自己的消息,想必魏大人已发现他遇到了困难,便会派人来接应他了。

往常,他必是单枪匹马的将他们一网打尽,但现在有瑷玛在,不能再随心所欲了。

我不会再让类似昨晚的事情发生!她感到懊恼、羞死人了,而他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为什么?她不是挺享受的?但他没说出口。

那时我们还被追杀着,居然……居然就做起那种事来了。

没什么不好啊!化解紧张嘛!他牵着她的手。

瑷玛挣开他。你当然这样说了!最令人气愤的是,我发现你的右肩不药而愈了!如此说来,他一直在骗她!

哎呀,又痛了!他佯装面孔扭曲。

少装了,笨蛋是不会上第二次当的。虽然如此说,她的心却担心的怦怦跳。

妳不是说有个叫什么金庸的人吗?他说能打通任督二脉,我是能自行止住痛。他煞有其事的说。

瑷玛心乱如麻,他看起来真的很痛的样子。

我不会再上当的,你……奇怪了?她的手怎么自动伸出想扶住他呢?

随即,他恢复了正常,朝她漾出一抹笑。可惜的是,妳又上当了!

你!她气极了。她真是道道地地的笨蛋!

我本来就没有受伤,这叫障眼法,为了骗那些没有大脑的高丽人,只得采取这种下策。他缓缓说出实情。

她气得脸都泛红了。那我就跟那些高丽人一样没大脑!

我可没将妳算在内喔!此地无银三百两。

可恶!瑷玛率先往前走,将他拋在身后。他太可恶了,连她都耍着玩,还害她那么担心!

瑷玛,妳怎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好好好,他认输了可不可以?谁教她的喜怒哀乐是他的致命伤!

幽默感?改天我也来摔断手,看你担不担心!她只是不甘心付出的忧虑全是白费的。

我知道妳担心我!好了,别气了,瞧妳脸鼓起来的样子丑死了!来,给我吻一个吧!他哄道。

打从出娘胎起,这是他头一遭哄女人,头一回对女人没辙。

谁要他吻她!他还是那么不正经。瑷玛忍俊不住的笑了。

还是笑容比较适合妳!他由衷的道。

下一站,我们要去哪里?玩闹过后,她开始担忧了起来。那些高丽杀手多得如蜂窝,他们能逃出他们的手掌心吗?

按照原定计画,到那座死火山去,只是要放弃魏大人为我们准备的住所了。妳的体力负荷得了吗?他担心她的身子。

少小看我了!我以前曾在玉山连走四十五天,连男人都不如我。不是她要自夸,她娇小却不柔弱。

玉山?藏着玉的山吗?妳真会骗人!他开玩笑的说,不愿她提起那个不可预知的未来处,这里是她重新开始之地!

就是……咦,你不是相信我了吗?她打住话。

我何时相信过妳了?我只当妳说的是塞北的地名。他宁愿富她是塞北人。

记得第一次她献舞时,虽是跳得乱七八糟,却美艳得不可方物。

或许那时他就已失了魂,只是死不肯承认。

嘿!一切又回到原点了吗?瑷玛忍不住翻着白眼。

什么都别想,妳只要知道,遇见困难时,有我在就是了。他要为她扛起所有烦忧。

瑷玛内心涌上一阵阵感动。为什么他总能轻易的牵动她的心?难怪她的感情会沦陷得如此彻底了。

那我是不是该女扮男装呢?这样行动比较方便,既不会延缓路程,也不易被认出。一石二鸟。

女扮男装?不用了,妳穿这样就挺好看了。她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可是……她怕拖累他。

没有可是。我们要赶在夜晚前进入山区,以免泄漏行踪。他拍拍她。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她不勉强。

宋漓膺伸出手,等待她的反应。

瑷玛害羞的握住他的大掌,脸蛋一片绯红。

害羞吗?以后总会习惯的。他释怀的一笑。她己渐渐习惯他了吧o

两颗爱恋的心越来越明显,谁也压抑不住泛滥的情闸。

★☆

怕瑷玛睡不习惯郊外草皮,他们在人烟稀少的山区投宿。如往常一样,宋漓膺一到旅馆,即设下重重陷阱,并施放气毒,必要时,就会飘逸出。

瑷玛在寝室内沐浴着,水中散发着硫黄的味道;而宋漓膺则在屏风外,优闲的摇着风扇,喝着酒。

不久,瑷玛浑身不自在的从屏风后步出。今晚他们是否会安能无恙的度过?她还没有准备好,但若在意乱情迷之下,也许就这样献出她的第一次……

洗好了吗?妳好香。宋漓膺甩开风扇搂她入怀,嗅着她柔媚的香气,整个人不禁飘飘然的。

漓膺,我的头发还没梳。

她笑着推开他,坐上了椅子,他却抢过梳子,梳起她一头乌黑如瀑的秀发。

我来帮妳梳。走了一天,累不累?他邪恶的笑着。她怎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当真那么不信任他吗?

还好。不过我满想把你的笑容撕下!她已经够惴惴不安了,他还要把气氛拉到最高点。

宋漓膺丢开梳子,气息一吹,便吹熄烛火。

他搂着她躺在床榻上,动作快速的让她连叫都来不及叫。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他不确定这地方是否安全,必须探试一下才能放心的住下。

你……她欲言又止。

放心,我们什么都不做,火烧眉头了,我没有那种闲情与精力。他拿理由搪塞。

他说谎!她可以隐约的感受到他的情欲。

可以……可以再抱紧我一点吗?她低声要求。

她莫名的涌上一阵惶恐,她要证明他是真的,她没有消失,这一切不是她在作梦!只有在他的怀中,她才会有安全感。

宋漓膺收紧臂膀。她想家了吗?在这块土地上勾起她思乡的忧愁?

他只容许她放纵这么一次,往后她的生活重心只能是他,别的一律不准多想!他什么都可以让她,唯独这个他绝不让步。

★☆

瑷玛一早醒来,宋漓膺已不在寝室,简单梳洗过后,她赤着脚,坐在窗

口晒着早晨的阳光,那暖洋洋的气息漾满她全身,感到舒服极了。

视线往前一看,见着了宋漓膺的背影。

她开心的奔出门,顾不得身上只穿件单薄的睡衣,突然,她顿佳脚步。

只见宋漓膺正和客栈的老板娘谈笑风生,神情柔和极了。他怎能对别的女人那样呢?

明明知道这样太孩子气、太无理取闹,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泛酸的心理。

瑷玛!宋漓膺朝她温柔的笑笑。

他刚才环视了下四周,这座死火山的出入口不容易被发现,所以高丽杀手暂时不会追来。

瑷玛转头就走,不想打扰他。

原来他还是比较喜欢唐朝女子,因为那老板娘就是标准的高胖女子,而这是她办不到的,她顶多只是胸部较丰满,其它的……不提也罢。

等等,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妳!

宋漓膺抓住往前跑的琼玛,客栈老板娘则退了下去,开始准备画具。

我不听、我不听!她不要他的虚情假意。

妳怎么了?瑷玛?不许说没有!他不准她有事隐瞒他。

你好可恶,竟然享齐人之福!她指责。

什么?妳想到哪里去了?我该把妳揍一顿的!那老板娘是有事央求我。他摇晃着女的肩。

少用这一套,别让我神志不清!她低叫着。她还是非常在意,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醋桶会这么大。

老板娘说她以前学过绘画,觉得我们郎才女貌,想为我们画一幅画!而这山区鲜少人来,生意非常差,想藉由我们的画为她招来更多的客人。

他慢条斯理的解释。

啊!那她岂不是乱吃飞醋,误会人了?!

只见客栈老板娘已经在庭院等着了,那儿满是樱树。

宋漓膺拖着她往前走。

可是……我穿著唾衣耶!她敌不过他的力气。

这样比较柔媚!现在妳得听我的──如果不想我为刚才的事生气。矫憨的她穿什么都好看。

瑷玛只得由他去了。

他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风徐徐的吹,散播着温柔的气息;而透过客栈老板娘的手,也画出了两人心灵深处不言而喻的爱意。

客栈老板娘画了两幅,一幅自己留着,另一幅给他们。

★☆

在等待魏征派来的援兵前,宋漓膺带着瑷玛游山玩水,好不惬意。

要在野外投宿吗?瑷玛张着柔媚的眼,内心的兴奋不言而喻。

打消这个念头!这地方的安全性我们尚未摸熟悉,还是先回客栈再讲。一切仍要小心为上。

漓膺,你如何确定魏大人晓得我们遇难了?瑷玛好奇的问。

这几天没了我的飞鸽传书,他应该已发现我们遭到暗算了。他弯下腰,以袖子擦着她沾黑的脸蛋。

他的动作好轻柔,温柔的撼动着她的心。

那援兵很快就会来了?她踮高脚,这样他就不用变得那么辛苦。

不一定,船还得经过暗流,他们可没妳那么冰雪聪明。

也就是说我们这亡命的生涯没有尽头啰?她的双眼闪闪发亮。

妳在兴奋什么?以为很好玩吗?那天不知是谁吓得拚命颤抖。他取笑她,俊逸的脸上满是笑意。

至少可以留在这儿久一点……找到黑暗之d!看见他警告的眼,她才噤了口。

糟糕,你这下没与魏大人联络,那宋王府不就又人仰马翻了吗?后果是可以预见的。

没错,我的五个娘亲一定又要鬼哭神号了。

你怎么能那样讲,她们是关心你。她义正辞严道,内心却在偷笑。

那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咦,妳在偷笑什么?别以为他没看见。

我只是想到上次你受伤的情况就觉得好笑。她忍不住了,开始捧腹大笑,顾不得他是否会难堪了。

这次恐怕会更严重。娘向来是以物为凭,就会以为我们两个有性命危险;二娘会哭得泪流满面,说我们失踪不明!三娘不会再管我,她只会惦记妳;而四娘会说我们羊入虎x,恐怕活不了。

瑷玛接了下去,五娘会说你的尸体已经找到,而美艳的我被送入高丽王的皇宫了。

宋漓膺挑眉。妳诅咒亲夫吗?真是大逆不道!她是爬上他的头上了。

亲夫!你还不是。她摇头否认。

他伸手欲搂她入怀惩罚她。

瑷玛尖叫的逃开。

站住,就别让我抓到妳!他追在她身后。

猛地,瑷玛停了下来,倒退了一大步。

怎么了?瞧她一脸聚精会神的模样。

她站定在一个石碑前,修长美丽的手指抚着那碑文,若有所思。

宋漓膺沉下脸。附近的居民说那水中有水怪,下去的人大都失踪,不然就是死了!那是水怪作祟,妳别会错意。他宁愿相信那是怪力乱神之

误。

不!我有一种很深的感觉,那里就是我要找的地方,只要找到它,就能证明我真的来自二十一世纪!她自始至终都没撒谎。

我不要妳的证明!他低吼,由她身后搂住她。

漓膺,让我找找看,我又不一定会回去!她撒娇的说。

好,我让妳找!就这么一天,妳若没找到,以后就不许再提此事。他答应她。

一天?太短了!她哇哇大叫。

嫌少吗?那我收回这句话,不准妳找了!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

好好好,就一天!你放开我,我要把握时间开始找了……

★☆

正如宋漓膺和瑷玛所预料,整个宋王府近半个月来都笼罩在魏征带来的噩耗中,让大伙吃不好、睡不安稳。

当家的五个女人早已天天哭得死去活来,任凭宋文世苦口婆心的安慰就是起不了作用。

漓膺他武功高强,应变力机敏,征战塞北时,屡次遇难不全都安然无恙吗?所以这次他一定也会平安回来的!

如果他没事,为何连个信也不捎回来呢?倩儿觉得生不如死。她的儿呀!

一捎信就会泄漏踪迹!唉,妳们这些妇人家是不懂作战方法。宋文世也很着急、害怕,却得提起精神努力安抚五个娘子的情绪。

皇上怎么能派那么艰难的任务给他呢?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花儿泪流满面的道。

这是为人臣子的责任,花儿。为何劝也劝不听呢?

那瑷玛呢?青儿将目标转移,想那高丽王好色又没大脑,垂涎中原美女已久,不知道瑷玛有没有事?

青儿,瑷玛有漓膺在照顾着。真是拿她们没辙。

昨天我作了个怪梦,梦见漓膺来同我告别,我吓得三魂七魄全散了。就怕他已不在世间了!红儿的眼肿得如核桃。

那只是梦,梦与现实往往是相反的,表示漓膺他还活得好好的,所以别再哭了,红儿。宋文世拍拍她。

改明儿漓膺回来,一定要叫他向皇上辞官,什么王爷的封号也不要了!老是令她们心急如焚。

那是不可能的,青儿。

宋文世左顾右盼,细数了一下,五个女人中独缺享儿。

享儿呢?她去哪儿了?他的神经绷紧,心想,多愁善感的享儿会不会……

她去渡口了,听说那里发现有死尸,她一口咬定那是漓膺。抱着凶多吉少的心态。

妳们怎么不早告诉我享儿她出门了呢?他担心的低吼。我去找她,妳们留在府里。

老爷,不用找了,我回来了!

只见享儿一身素衣素服,脸也不上胭脂了。

怎么样?众人齐涌上去。

不是漓膺。享儿摇头。

妳们听好,全都不准哭了,把眼泪擦干净!他迟早会被她们弄得精神崩溃。

老爷!五个女人不依的齐喊。

连哭的权利都要被剥夺吗?那她们要怎么活?

魏大人已经随同援兵渡海去那个小岛了,漓膺的下落很快就会传回来!倩儿,妳是大姊,要安抚好底下的妹妹们……见红儿在享儿耳边窃窃大语,宋文世忍不住吼着,红儿,妳少鼓吹享儿去求魏大人,要跟去那个小岛!你们一个个都给我留在府上……就当是陪我这个无助的爹吧!他无力的长叹口气。

五个女人终于止住哭泣,面面相觑。她们是不是把老爷搞得快崩溃了?她们可是无辜的!

★☆

瑷玛努力的找着黑暗之d所在之处,而宋漓膺则拚命的闹她,存心要她没法专心的找。

你这样子闹我,我根本没办法好好的找!她终于忍不住的发飙。

找不到最好!但依我看来,妳要找的决心也不大。他点破她的伪装。

谁说我没有那个决心!她回避他的眼。明明就有立石碑的,为何就是找不到呢?绕了那么久,一点发现都没有。

漓膺!他怎么突然扑了上来,害她吓了一跳。

没找到就算了。宋漓膺搂住她的腰,头埋入她的颈项。我害怕失去妳!答应我,跟我回长安成亲,我会向皇上请求让我调回京城,不再打杀战斗。

他在战场上厮杀,从不知害怕为何物,但他却害怕极了她不在身边!他需要她,要她陪伴他一生一世。

瑷玛脸一红,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露骨的情话。你先放开我!我们能不能回长安还是个问题,等到那时候再说。她语带保留,然而内心已经悄悄违背她的直喊yes。

她没答应!他的脸色一沉。

算了!反正她根本逃不了。他内心闪过一道邪恶的念头。

要去哪里?瑷玛发现他怎么走的方向与刚才相同。

看日落!他指指前方,火红的日球正要滚落西边。

哇!好漂亮!她看傻了眼,忘了要找黑暗之d。

她浑然不知宋漓膺暗怀鬼胎,正算计着她……

★☆

两人回到客栈时,天色已经漆黑。

你这个大老j!故意引开我的注意力,害我没时间找黑暗之d。呕死她了!虽然她并非一定要找到黑暗之d不可,可是一想到自己被他小人的设计,她就一肚子火!

嘿!我确实有给妳一天的时间啊!是妳自己贪看夕阳的美而忘了一切。就说她逃不了嘛!

哼!瑷玛自鼻孔中喷出重重的气。

喨?大门怎么坏了?老板娘没注意到吗?她不解的问。今早出门时还好好的啊!

嘘!宋漓膺反s性的以大手捂住她的嘴,阻止她制造声音,引发s动。

他飞快的与她退避至门后,目光锐利的观察客栈内的情况。以他战征十几余年的经验,他判断出这儿的气氛不对劲。

这客栈遭劫了,看来高丽人已经追上来了。他脸色y霾的道。

望着他的神情,瑷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还是比较喜欢他平易近人、温柔体贴的模样──虽然这张面孔下常露出恶魔般的邪佞。

妳在胡思乱想什么?都快没命了!一脸呆样。

她吐吐舌头,老板娘呢?没看见她的人影。

恐怕是凶多吉少!看到大厅上的画没?高丽杀手很可能是冲着它而来的!但老板娘是很讲道义的人,绝不会透露我们的行踪。早知道就不要答应让她作画,也不会引来此祸端。

瑷玛的胃一阵翻搅,她是个好人!

先别绝望,高丽人杀人有一特性,就是会将死尸高挂起来,目前我们没见到尸首,人就很有可能活着。

希望如此。瑷玛在心中祈祷。

宋漓膺慢慢施放他布置好的毒气,然后拉着她往后跑。我们快走!

你又做了什么?她的心跳得飞快。哇!又要开始他们的亡命生涯了。

放毒,他们把我急了。他邪恶的低笑。

瑷玛猛地停下脚步。完了!

快走,我们的时间不多!

老板娘画给我们的画,我把它放在床榻。她很喜欢那幅画!

以后多得是时间重画!

她惋惜的叹了口气,重新跟上他的脚步。

但愿老板娘没事;但愿画能保持完整。她在心中默默希望着。

第八章

就在逃命的第三天,瑷玛终于累坏了。她不再以为这样的逃亡是件很好玩的事了!白天他们没命的往前跑,就怕高丽杀手追上来;晚上则以大地为枕,草皮为被,露宿荒郊野外。

幸好有他在!他是她的依赖,是她的守护者!

她终于向自己的心投降了!如果他们能全身而退的回到长安,她愿意留下来和他成亲。

她纳闷的想,不就是找一把普通的金钥匙吗?为什么高丽人如此重视到要杀了他们?她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宋漓膺但笑不语。

趁着他去弄些野食时,瑷玛也循声找到水源。

真幸运!水正冒着烟,是温泉呢!

已经好些天没洗澡了,她忍了好久,刚好宋漓膺不在,她决定下水清洗身体。

解开身上的绸缎衣里,瑷玛缓缓的浸入水中,舒服的感觉立即令她全身舒畅。

她满足的低叹一声,虽然身子已清洗干净,但她就是不想起来。

妳的表情真美艳!

冷不防的,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啊!瑷玛低叫了一声,迅速往水中蹲了下去。

他是何时回来的?

宋漓膺眼看着她。妳吓着了?还怕他吗?她的警戒防御能力太差了。

他早看遍她全身,现在才想遮不嫌太晚吗?

你……你看多久了?她双颊赤红。

打从妳入水的那一刻,我就在这儿了!他直勾勾的盯着她。

什么意思?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不由得脸红心跳。

我是故意离开的。他喃喃自语。随即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这样的气氛,该符合她要的浪漫了吧?

不要,你别这样!瑷玛颤抖着,小脸上净是不知所措。她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于是,她选了个离他最远的角落,试图爬上岸,抱起衣物就逃──

啊!她掉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妳逃不了的。

漓膺!她羞赧的喊着。

他将她压在柔软的草皮上,握着她纤细的下巴,低头与她互视。

说妳要我!他坏坏的笑着。

我不要!她怕!

宋漓膺猛地吻住她,封锁她柔嫩的唇。

他再也忍不住了!与她独处的每个夜晚,他总是凝视着她到天明。

瑷玛环住他的脖子,响应他渴切的吻,舌头与他互相纠缠着,意乱情迷的她,已顾不得自己是否浑身赤l。

他细细低咬着她的耳垂,只见她柔顺的偏开了头。

原来她已准备好,任他予取予求、为所欲为了!他更加放肆的一路吻下去,也满意的得到她热切的响应。

妳好美,瑷玛!他的深邃黑眸满布情欲,拉起她的双手,解开他的长袍。

见她的手抖得十分厉害,宋漓膺吻着她修长的手指,给她勇气,慢慢来,亲爱的。

终于,她解开了。这是她头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散发着力与美,充满吸引人的诱惑力。她克制不住的在他胸膛上印下一吻。

宋漓膺不禁倒抽一口气。这个小妖精!

他惩罚性的咬了下她雪白的颈子,看见她颤抖了下,不由得邪佞的笑开。

往后,他会留机会任她主控整个局面的,但现在──他们的头一遭,他要令她目眩神迷!即使他已快忍不住了!但是他知道她还没准备好,他不要伤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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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移至她丰盈的浑圆,逗弄吮咬着她突出硬挺的蓓蕾。

啊……瑷玛的手握成拳。她服输了,别再逗她了!她忍不住了,她需要他来止住那高张的欲火。

于是,她拱起身子,欢迎他的占有。

还没!宝贝。太快了,她还不够湿,会弄痛她的──尽管他早已欲火焚身。

她雪白的胸口一片殷红,是他吮咬出来的,他不间断的逗弄,任她求饶仍不转移阵地。他的手指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拉开她夹紧的腿,将她的右腿攀紧他的腰,以防她又退回来夹紧,然后将以邪僵的手指捏着她的小核……

啊……他的手怎能那样调戏她?她感觉这身子与灵魂已不是她自个儿的了。

瑷玛,忍着点!他明白她的痛苦,可是不行,她还不够湿。

他眼中燃着两簇火苗,手指猛地c入她的幽谷,来回c动着。天啊!她的小x好狭窄!他开始担心,如此娇小的她可能会痛晕过去。

啊,痛……好痛!下t有种撕裂的感觉。

他将她的腿拉得更开,或许这样会好些。一下子就过去了。

他再加入一指,想让她更能适应他的进入。

漓膺……她觉得全身更熬了。

宋漓膺抽出手指,转而吻着她的三角地带,那密实的森林使他为之疯狂,他咬住她的小核,感受她跳动得厉害。

别……别再折磨我了!她忍不住求饶着。

初尝禁果,她真的不懂要如何表现,只能任由他主控一切,而自己只能无助的娇吟。

够了,他忍够了!他拉着她的腿环住他的腰,一鼓作气的进入她的身体。

啊!瑷玛迭声尖叫。

好痛、好痛!她痛得热泪自眼眶滑下,感到下t整个被斯裂开,他的硕热正试图往她的深处进入……

瑷玛!他心疼的吻去她的泪。

可以不要了吗?好痛喔!她环住他的脖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可以不要他!只要他要,她就逃不了!还没完,正要开始呢!妳不能临阵脱逃。

那你要怎么样?痛楚似乎逐渐消退。

这样!他开始缓慢的抽动。

这种酥麻的动感使她沉沦,双腿紧紧的攀住他的腰,嘴里喃着愉悦的呻吟。

瑷玛,叫给我听,我喜欢听妳的声音!宋漓膺沉重的喘息着,迷失在她娇美的身体中不可自拔。

啊……她如他所愿的喊出激情的声音。

这就是结合?她和她的男人结合了!

他抱起她,让她背坐在他身上,然后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加速了律动。

漓膺,你太快了……这是什么感觉?欲生欲死的飘飘然。

他的手握住她饱满的雪球,要她的身子更加为他发热、潮湿。

那间,随着他的低吼,一股热源s入她体内,两人同时瘫软在草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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瑷玛呼吸仍急促,不敢相信自己已是他的人了……

瑷玛!他轻喊她。她在伤心吗?他明白一开始是他勉强她,设圈套让她陷入不可自拔的迷惘情欲中。

我没事。她微笑的转向他,面孔羞红。

还犯羞吗?成亲以后就不会了!他宠溺的说。倏地发现她脖子上有一条金……项链!

那是什么?我看看。怎么他从没发现她有这个东西。

她从脖子上将金项链解下来给他,这是在二十一世纪,我姊妹淘送我的金项链!她什么都给他了,可不准他再对她的话有所质疑。本来在逃出宋王府时要变卖它,但当铺老板把它看得一文不值,而我又舍不得,所以就没卖了它。

宋漓膺摸着金项链,突然释怀的笑个不停。

你笑什么?她抢了回来。

我笑我是个笨瓜,要找的东西就一直在我身旁,却后知后觉的没发现!难怪高丽人对他们穷追不舍。

我不懂。她轻轻的摇头。

这条金项链就是我要找的金钥匙,它能打开通往秦始皇皇陵的密道,使贪婪者富可敌国,彻底倾覆国家社稷。连盛唐也抵挡不了。

瑷玛瞠大眼,久久说不出话。

金项链……它竟然是个关键物?!

不可能的!这东西毫不起眼啊!她仍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它隐藏了很大的奥秘!皇上会让我看过图,形状与瑕疵处完全与它吻合。

瑷玛讶然的瞪着金项链,彷佛它是烫手山芋般。真的吗?唐朝的安危竟c在她手上!

我所说的都是事实,所以方才我才笑。唉!没想到之前付出的心血全是白费心机!来,我帮妳戴上!

她推开他的手。不!既然这东西那么重要,那我把它送给你好了,你把它交给皇上,这样就能高枕无忧了。金钥匙关系到国家社稷的安危,她不够格拥有它。

没那么严重。皇上并无意要拿回金钥匙,所以,妳还是戴着吧!但在高丽杀手风波未平息前,少让它露脸!他慎重的交代。

可是万一丢了怎么办?她怕怕。

以平常心去面对,别慌!他笑着将金项链戴上她的颈子。

我真的可以留着它?她咽咽口水。

宋漓膺点头,然后抱起她,在她的迷惑中走进水中。

她的胸口一片瘀青,大腿内侧有着血迹,他以水轻拭她的身子。还痛吗?

不痛了!她害羞的偎向他。我们何时回长安呢?我迫不及待要嫁给你了。

迫不及待?他挑眉低笑着。

本来就是,你要对我负责!她搂着他的脖子。

这是她头一次说要嫁给他,他乐不可支!

如果我不娶妳呢?他的手抚摸着她柔嫩的脸蛋,克制不住的又想要吻她、爱她了。

那就由我来娶你吧!她语出惊人。

鬼灵精!他笑开,猛地封住她的唇,双手在水中爱抚她的娇躯,将她的臀瓣压向他。

你……太快了吧!刚刚不是才……

在他的逗弄下,吟哦和爱火再次蔓延……

★☆

高丽元帅率领着杀手追赶至森林,来到湖泉口。他以手挖开土,将敏锐的鼻头凑上,接着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有女人香!他迫不及待要擒到那名女子,将她占为己有,而首要之务便是杀了宋漓膺。他才不管高丽天皇下了什么活抓的命令,他向来我行我素惯了。

尽速将飞镖沾上毒,我要宋漓膺的项上人头。

可是天皇下令……属下左右为难着。

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宋漓膺他是个留不得的人物,你想留着他威胁天皇吗?

属下不敢!属下吓得直打哆嗦,连忙退开。

高丽元帅握着拳。宋漓膺绝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届时,他会是最大的赢家;至于高丽那儿,他早预定要造反!所有部署的工作全安排好,只等时机一到就要攻破皇城。

他即将会是新的天皇,带领人民入主中原。

★☆

避免消耗体力,宋漓膺找了一头牛代步,与瑷玛坐在上头,缓慢的前进。

两人的关系自那草地上的缠绵后,已是浓情蜜意、如胶似漆

也就是说,我真的可以从那里回去啰?瑷玛旧事重提。

这事不要再提了!他没好气的说。回长安后,妳要什么,我全给妳。他允诺。

瑷玛摇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陪着我!在这个时空,我只有你了。倘若失去他,她的生命恐怕会枯竭。

好,我就天天缠着妳,缠到妳喊救命!我的爹及五个娘亲一直盼望有孙子抱,到时恐怕有妳累的。他意有所指。

生孩子吗?我不怕!因为是个与她的爱的结晶。

他开心的吻了她一下,令她的脸不禁一片酡红。

他爱死了她害羞的模样! 总有一日,我们还会再来的!明白她对这块土地有着独特的感觉。

闻言,她的眼眶泛红。我真的好高兴能够遇见你!这是上天的恩赐吗?早知道他如此温柔、体贴,当初她就不逃了。

幸好绕了那么一大圈,她还是绕回他的身边了!

当初还有人将我视如瘟疫,想逃出长安城呢!对了,忘记告诉妳,妳遗失的钱袋已原封不动的还给太医了。宋漓膺跃下牛身,张开双臂。

瑷玛不假思索的跳下,迎向他的怀抱。

在哪里找到的?

在城里的竹林内,因为银票上印有官印,普通百姓不能随意使用,所以那人取走碎银,便随意丢在那儿。他隐藏实情。

原来是这样啊!她总算能安心了。

他们在湖水区停了下来,坐在河畔,将双脚浸入水中,恣意享受那份清凉的感觉。

我们这是在苦中作乐吗?他微微苦笑着。

多杀风景啊!嘘,我吟首诗给你听。她吻着他的颈项。

瑷玛,妳越来越肆无忌惮了!就是再开放的女子也不能擅自吻男人。他惩罚性的回吻回去。她的主动撩拨得他心律不整、呼吸急促。

那你就不要回物我!她煽情的娇笑着。

这小妖精快得他疯狂了!妳成功了,小魔女,妳驯服了一个男人,光是一个吻就能令我陷入疯狂。

他猿臂一伸,拥她入怀。

漓膺!瑷玛喘息。她玩得过火了吗?他当真扑向她了。哈哈哈,没想到当今长安第一风流公子,竟变成第一下流公子,专门调戏我……原本的取笑转为低吟。

只见他将她的腿放在他的肩上,品尝她的s处。不准妳嘲笑我!妳不是要吟诗吗?他提醒她,吮咬着她的小核,那泉涌而出的湿润令他更是为之疯狂。

是……我要吟诗……是……我做的诗……她的手撑在泥地上,无助的道:呼唤……当情绪舒缓;当一切安然无恙,我听见你的呼唤……是那么的近、那么的温暖,彷佛就在天堂……这个样子教她怎么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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