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失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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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失控

“不,并没有北王想的那么糟糕,它们的本能还是猎捕流着皇帝之血和拥有诸王血脉的生命,它们合作甚至可以使出令皇帝和诸王都臣服的‘梵天大阵’,想必北王对这个阵法应该很熟悉把!”白亦痕说,“而且它们只有在温度升高的情况下才会出现暴虐的现象,在低温的环境下,它们只要捕获目标就会停止攻击。”

”无天无地”之所中,舞木他们看着那些从火海中出来的半人鳄,它们并没有直接对面前的舞木发起攻击,而是缓缓的行走着,不时的左顾右盼,就像是在从一个状态向另一个状态变化的时候所经历的真空期。

在火焰的燃烧和照耀下,所有的半人鳄的真面目都暴露了出来,覆盖鳞片的身体上刻有密密麻麻的奇怪符号,有的肌肉发达,有的关节逆生,形成了反关节,有的浑身散发电芒,还有的周身带风,行动如风。

从bào zhà的火焰中走出来半人鳄实力似乎得到了质的提升,各种强大的力量充斥着这个狭小的空间,仅仅是它们站在这里就已经让这里的空间产生了扭曲。

“快走,往甲板上跑!”舞木吼道。

他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才是半人鳄最强的形态,刚才的它们似乎受限于某种条件,实力不能得到全部发挥,此刻这个限制条件看上去应该是解除了,虽然有小鬼力量的加持,他还是没哟把握可以击败它们,因为这些半人鳄此时散发出来的气息太强了。

公输迁也是毫不犹豫扛起静子,牵着小幽就跑,舞木跟在他们的后面,随时注意着半人鳄们的动态。

这时候半人鳄似乎是度过了那段状态变化的真空期,它们不再没有目的游走,而是重新锁定了舞木,径直走了过来,但在下一秒它们速度陡然加快。

舞木费力的关上了一扇沉重的金刚木门,但下一刻利爪就将其贯穿了,对于这些怪物来说,制造的任何障碍都是一时的,它们的眼中只有目标。

“走!”舞木推了公输迁一把,有向下扔了几颗霹雳子。

呼吸之间,随着一声巨响,两层之间的楼梯被炸毁了,这能阻挡这些发疯了的怪物多久,舞木也不清楚,每层之间连接的楼梯不止一个,而且有几个半人鳄似乎已经撕开了船体,正沿着穿的外部爬行。

这条船已经变成了漂浮在这个虚无之地的地狱,除了舞木四人,其他所有的人都死了,鲜血流的到处都是,化蛇们吞食着尸体,口中发出令人胆寒的“嘶嘶”声,它们已经饿了太久了,更强大的怪物们在火焰中横行,露出嗜血的利齿,四处都是它们恐怖的声音,它们甚至会tu shā挡住道路的化蛇。

休息层的一个房间里,舞木四人待在房间里大气都不敢喘,这里暂时还没有半人鳄的脚步声。

“无息戒应该可以隔绝你们三个的气息,我出去看看,你们在这里藏好,不要走动!”舞木叮嘱道。

“那怎么行呢,你已经救了我们一次了,怎么可能还继续让你去送死呢!”公输迁立即拒绝道。

“它们的目标是我,死了这么多人,怪物也要受到它们应有的惩罚!”舞木周身的黑气更加浓郁,眼中的黑色在增加,金色在慢慢的减少。

舞木坚定的语气让公输迁知道,无论他再说什么都是无法改变舞木的想法。

看着舞木离开背影,静子贝齿紧咬,竟然说不出一句告别的话。

那些半人鳄并没有成群的行动,而是分散开来在不同的区域搜寻着,在逃到这里的路上,他们曾遇到过几只半人鳄,也只有现在状态下的舞木可以和他们一战,舞木和公输迁都受了好几处伤,他们才堪堪摆脱那几只半人鳄,舞木身上的伤尤其严重,遇到怪物的时候他总是上公输迁带着人先走,

不过这个藏身处估计也用不了多久,那些半人鳄中有的听觉异常敏锐,只要有轻微响动,他们就有可能出现。

“这么多狂暴的‘刽子手’,你准备怎么办?”小鬼适时地出现了。

“刽子手?”舞木疑惑。

“就是那些半人鳄,影州为了侵入华夏所制造出来的半人型武器,从普遍的死亡解释下,它们已经死了,但是现在它们的心脏仍在跳动着,战力比生前更强,影州的这种秘术最早的运用是在三百多年前的蛇骨狱大战,为了应付接连不断地战争,影州选择源源不断的将死去的半人鳄族的强者以这种方式复活,制造出了他们可以控制的武器。”小鬼继续讲着,“它们都有着极其强大的恢复能力,心脏洞穿也不会影响它们的活动,它们本就死了,有没有心脏对它们来说并不重要。”

“杀不死?不对,我杀死过一只啊?”舞木道。

“一击砍下它们的头是最有效的方法,但是现在这些暴走的半人鳄与之前的实力完全是天壤之别,想要杀死它们很难!”小鬼说,“在一定的温度下,它们是可控的,因为它们的制造者需要它们可控,而不是只会无休止的杀戮,但随着温度的升高,它们血液的温度也升高,杀戮的yu wàng就会压倒制造者的意志,这时候它们就变的不可控了。”

舞木这才明白,问题还是出在了他的身上,要抓他的人把这些半人鳄放在“无天无地”之所,其实是出于某种好意,在这里的低温下,这些半人鳄出手还是有所保留,但是舞木把这里炸了,火焰让那些半人鳄的血液沸腾,而小鬼也忘记了不要升高温度,这件最重要的事。

“暗日之海”这种天象不是随机的吗?那么要抓他的人怎么会如此的确定“暗日之海”会选上这艘船进入这里,而他恰好又在这艘船上,这一切暂时都无从知晓。

不断摸索着前行的舞木突然停了下来,几秒钟之后,一个沉重的脚步在他的头顶响起,还带着一个刺耳的声音,像是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着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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