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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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黑琰&燕苔

燕苔五岁以前是个害羞的孩子,看到威猛的同族就惊恐的睁大眼睛。他觉得自己能够不跑掉、抬起头看人家已经是很有勇气的事了。

飞虎兽相当爱惜雌x,不光是因为他们数量少,体质柔弱,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雄x天生对雌x有浓烈的保护欲。何况燕苔是小孩子,真是端在手心里都怕弄疼了。

于是大伙每次去看燕苔,都要大老远出个声提醒,再轻手轻脚的靠近,而且回回都带点好吃的讨好他。

不过,燕苔不怕他的哥哥。

梵牙是部落中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身材比同龄人还高出不少,是个个xchu糙的人。尽管父亲三令五申不许梵牙大声对燕苔讲话,不许在燕苔面前化成兽形,但燕苔心里其实相当的无所谓。

总之,他已经习惯那家伙了,不管他做出什么样子都吓不到自己。

多亏了梵牙,随着年岁的增长,燕苔渐渐不再那么害怕族人。

转眼到了他十五岁的时候,老药师终于老眼昏花j力不济,宣布把衣钵传给自己的乖徒。

于是燕苔忙碌起来,他总觉得每天来小药庐的飞虎兽比原来多了许多。而且从前那些人,要不是严重的伤势是不会踏进来的。现在呢,这帮家伙哪怕手上长茧都恨不得来晃悠晃悠。

族里的小伙子们蠢蠢欲动,燕苔虽小,过两年也快到成婚的年纪了。

父亲也提过,可燕苔心静如水,谁也勉强不了,这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他最大的兴趣是每天早晚都会去药田查看药草长势。最近又有一些药草要成熟了,由于怀孕的雌x增多,燕苔去的格外频繁。

某天,他像往常一样,傍晚时去了药田。

药草长得已经有他人高,燕苔进去不久就察觉不对劲了。

除了药香,空气中还夹杂了血腥味。虽然不浓,但已经吸引了许多嗜血的飞虫在田间缭绕。

他立刻紧张起来。这药田属于飞虎兽的地盘,平常从未有外族闯入,所以他理所当然的以为

有族人受伤,便加快脚步拨开药丛向着味道飘散的地方过去。

等他靠近,对方也有所察觉,发出一串窸窣声,动静不小。

燕苔忙说道:“是我,燕苔。”

对方听到声音犹豫片刻,安静下来。

燕苔终于走过去,当看到眼前的巨大生物,他整个人都懵了。

明显已经成年的家伙倒在地上,他长约五米,全身漆黑,背部鳞甲闪耀着漂亮的光彩。

然而他这会儿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已经奄奄一息。

燕苔本能的感到惊恐。但他也说不出为什么,并不讨厌对方。

在此之前,燕苔没有出过部落,也没见过蛇这种危险的物种。他身体有点颤抖,还是慢慢靠近。

只见黑色蛇腹被一道chu暴的伤口划开,暗红的血y渗入土壤。看上去不是刚受的伤,再不治疗必有危险。

蛇的眼睛一直警戒的盯着他。燕苔对伤者很怜悯,完全没注意到对方的蛇尾绷紧了随时准备横扫过去。

燕苔对他没有皮毛而是覆盖着硬质鳞甲的皮肤很感兴趣。他试着伸手去触m,蛇立刻发出威胁的滋滋声。

燕苔只好罢手,安抚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想给你疗伤。”

蛇收回信子,仍然盯着他。

燕苔说:“你很聪明,知道这里有药草才跑过来的吧?”

蛇不回答。燕苔又问:“你是兽人?”

对方还是不做回应。但燕苔已经心中有数,为了不耽误治疗,他开始就近采集药草。

半个时辰过去,燕苔累的满头大汗,才采集到一捧药草。伤者受创极深,不多用药不行。

他又回去取来工具,看到蛇没有逃走,暗暗舒了口气。

燕苔细心的研磨药草,磨好后给蛇敷上。他下手很轻,蛇没有表现出疼痛的样子,注视他的双眼中也渐渐抹去了戒备。

燕苔忙完,顺手拍拍他的脑袋:“乖,躺着别乱动,有个三五天就好咯。”

对方真的听话的垂下脑袋,在土地上休息。

燕苔平时也救助别人,这次却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也说不清那种心情,只是急切的想照顾这个体型庞大又清冷的异族。他回到屋中,收拾所有的食物,又带了一大罐水,再度冲回药田中。

这样过了一天,深夜燕苔辗转难眠的思考时,忽然明白了:这是‘拥有’的感觉!

没错,他一直认为药田是自己的领地,所以出现在药田的、那个不为人知的家伙也是属于自己的。

燕苔并不在意家中的事,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同族伙伴们也只有亲朋情谊,甚至因为x格内向,平日不大愿意与他人多接触。

但现在,他有了个只属于自己的秘密‘同伴’。

他乐滋滋的想着,更加殷勤照顾受伤的蛇,双方关系愈发融洽。

三天后,梵牙猎回一只野兽。燕苔破天荒的主动找他,说自己饿了,要走一大块r。

他没理会梵牙诧异的表情,用布包起十个他也吃不完的r拖回药庐。

蛇饱餐完,颀长的尾巴慢慢卷住燕苔的腰身,脑袋凑近了配合燕苔的抚m。

燕苔激动的说:“你的伤快好了,以后这里就是你的窝,我和父亲说说,让你住在部落里。”

但蛇听了并没有活蹦乱跳表示开心,他松开燕苔,忽然全身鳞甲乍起,片刻后变成人的模样。

燕苔静静看着,他的耐心有了回报,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

在他想象中,蛇的人形一定很帅气。然而对方比他想象的更英挺,明显和飞虎兽不一样的轮廓眉眼,线条分明,安静沈稳的神情中蕴含深沈的冷酷。

燕苔看呆了,对方比他高出很多。与他相比,燕苔像个小孩。

两人相对良久,最后对方打破了沉默:“多谢你。”

燕苔被略带沙哑的磁x声音差点夺了魂。他有点手足无措,稀里糊涂道:“你好......我叫燕苔。”

“我知道,你说了很多次。”对方微微扬起唇角,“我叫黑琰。”

终于知道了他的名字,燕苔很开心,脸上像发烧一样灼热,他低头小声道:“你的伤......”

本想看看对方的腹部,却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

黑琰浅笑一声,突然伸出双臂,毫不避讳的将燕苔收进赤裸的怀中。

燕苔没挣扎,用力搂住黑琰劲瘦的腰身,心中填满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第一次意识到,雄x和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他沈浸在这个拥抱中时,听到黑琰淡淡的说:“我不能留在这里。”

燕苔急忙松开他,惊慌的问道:“为什么!”

“我的事还没做完。”黑琰说,“我必须回部落。”

燕苔想起他是受伤才会出现在药田,失望道:“不走不行么?”

“不行,我必须离开,这里不适合我。”

他弯腰,看着燕苔:“你愿意陪我一起离开么?”

燕苔眼前倏的一亮:“你,你的意思是......”

黑琰说:“你愿意做我的伴侣吗?”

汹涌的幸福填满心头,燕苔眼角暖融融的,笑着说:“愿意,当然愿意!”

黑琰凑到他面前,轻轻吻了一下:“那么,我们约好了。”

隔天晚上,这个约定突然被残酷的撕裂了。

后来,梵牙扔给他一张黑色的蛇皮,上面沾满了血迹,告诉他这是入侵者黑琰的尸身。

此后的十年间,燕苔怀着恨意,始终无法释怀。他日日走进埋着蛇皮的药田进行无声的祭奠,以为自己可以就这样了此残生,直到他再次遇到那个人......

作家的话:

下章会写另一对,有r呦~~好久没码r了有点心痒xd

番外二 阿凛的梦想

阿凛最近相当无聊:阿爹因为怀孕所以闭关待产,父亲说自己太毛躁严禁打扰他们。黑琰刚刚大婚,g本没功夫搭理自己。在这个万物生长的季节,其他人不是出门狩猎就是和伴侣恩爱,阿凛对他们没兴趣,每天都在沈思‘找对象’这件终身大事。

恋爱的感觉他也不懂,不过和雌x在一起确实轻松舒适,尤其是当窝成一团盘在人家怀里,要多甜腻有多甜腻。

阿凛估m着时候差不多,捏着一串红果撒腿往黑琰家跑。蛇族部落里都是大老爷们,他想求燕苔帮忙,介绍个像他那样好看柔软的雌x给自己。

路过的时候,远远看到吉风走近说:“啊呀阿凛呐,这是给我的吗?我刚换班回来,好累呦......”

阿凛没空理他,继续疾奔,把吉风和他的话和着风扔在身后。

到了黑琰家门口,阿凛差点要像以前一样直接进去。而后发现对方竟然关了门,这才及时收手。

他忽然想起来,蛇族婚后都习惯锁门的,阿爹说看到人家锁门一定问问再进去。

阿凛耳朵里听到嗯嗯唉唉的声音,好奇的扒在窗外朝里观望。

窗户虚掩着,他费力的踮起脚尖,看到屋中有些昏暗,两个赤裸的人缠缚在一起。一个腰间极快挺动,把身下的那个压得严严实实,一个似乎是疼得要命,不停发出可怜的呼喊。

阿凛顿生恻隐之心,那个下面的不就是黑琰的新婚伴侣吗,怎么这么欺负人?这不能忍啊!

黑琰低头,在燕苔颈侧啃咬,吓了阿凛一跳,以为他要吃人,结果他只是做做样子而已,燕苔并未见血。

黑琰问:“舒服么?”

燕苔喘了会儿气说:“你,你轻点......”

“我以为你喜欢。”黑琰说着加大力道,把燕苔顶的神智迷离。

他还不罢休,伸手握住燕苔的那g翘起的分j,快速动作起来。

正当阿凛要破窗救人,突然又听到燕苔唤道:“黑琰,黑琰......”

黑琰一手搂着他,脑袋贴在燕苔x口应了声。接着燕苔抱住他的脊背,小声道:“我爱你......”

黑琰浅笑,然后抱起燕苔,就着c入的姿势让他坐在自己腰间,燕苔禁不住惊呼。两人激烈的缠绵,黑琰狂热的拥吻他很久,用同样的话语重复了不知多少遍给燕苔听。

阿凛纵然再白目,也发觉现在人家是在恩爱,可是想悄悄离开吧又舍不得。

对雌x他只幻想过一起吃饭玩乐,他以为那就是夫妻生活了。

原来还有这等事,看来他要再思考思考了。

突然,旁边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沈思。

“阿凛,你太不像话了,竟然听墙角!”

阿凛吓得差点跌倒,被那人眼疾手快的扶住。“怎么这么不小心?”吉风没有放开他的意思,还理所当然的夺走了他的红果,一口气吞进自己肚子里。

阿凛赌气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吉风掩住他的嘴巴唬道:“小声点!想叫黑琰揍你么?”

阿凛含糊不清的说:“他才不揍我呢!”声音倒果然低了许多。

吉风坏笑两声,凑近了问:“干嘛偷看?难不成想试试?”

见阿凛慌忙摇头,吉风又笑道:“你还小,以后迟早来这遭......”

接着补充道:“和我一起。”

阿凛疑惑的抬头,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把吉风压在身下的画面。而且吉风一点也不可爱,chu糙劲儿倒是有点像黑琰......

吉风舔舔嘴唇,眯着眼看阿凛,可惜这小东西不懂事,等过个几年应该口感不错。

他一把搂过阿凛的肩说:“走,别在这杵着,哥哥带你出去遛遛!”

待两人渐渐走远,屋内的黑琰突然轻笑。燕苔迷迷糊糊问:“你笑什么......”

“窗户好像没关严实。”黑琰将燕苔放倒在床铺上,高高抬起他一只脚,开始凶猛的进出。

快感如潮涌上,燕苔哪里还记得起他说了什么,只能嘶叫着求饶。

这是个万物勃发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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