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的第一个女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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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国文老师叫做白素,是来自知名大学的硕士研究生,年芳二十八,正是将熟未熟的年纪,在学校里有着大量的拥趸。因为和传说中的白娘子只相差一个字,同学们私下里都叫她白娘娘。

她刚从大学里出来就到了我们学校,最开始跟在我们学校一个很有名望的老教授背后实习,那个老教授上着我们班的国文课,我是班里的国文课代表,一来二去的打了不少交道。

她从高二下学期才接过我们班的课程,因为是新老师,所以只带了我们一个班,这也让她倾注了更多的感情在我们的身上。

自从那个女人去世以后,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关心,每一次上课,或是在其他场合遇见,她的目光总是似有似无的落在我的身上,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

在我的整个高中时代,我对年长女性的那种钦慕的感情,早早的就从那个女人那里,转移到了我的国文老师的身上。

我一直把她当作我遗失多年的亲生母亲看待。

直到有一天,她把她的纤纤玉指,捅进了我湿漉漉的小穴里。

前面提到过,因为我和那个男人的亲密关系,让我的性格开朗了许多,在学校里也会去参与一些,原本不会参与的闹剧。

其中的一次,就犯到了她的手里。

那会儿学校里,流行着一种叫做“蚊子音”的整蛊铃声,据说是一种将近20000hz的高频声波,超出了成年人可识别的声音波段,只有年轻人才听得见。

一群人越玩越疯,好死不死地还要去挑战班上最年轻的老师白娘娘。白娘娘上课的时候,众人最开始,只是偷偷摸摸的藏着发了几条讯息,看见她一点反应没有,整个教室慢慢的开始嗡嗡作响。

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我和俞子豪的手机从头到尾没有停歇过,那些平日里的痴男怨女,乘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

俞子豪还会礼貌地回几句,按捺不住,给我也发了几条讯息,我虽然性子有了点改变,并不代表我会去搭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只回了团子和俞子豪几条。

下课以后,白娘娘刚走出教室,整个教室就炸开了锅,闹哄哄的像是在过年,哪知道白娘娘回过头,表情淡然地来了一句。

“那谁,曾柔,拿着手机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我蜷缩着头,像只鹌鹑一样走进了她的办公室,其他老师都去上课了,办公室里只她一人。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手里拿着从隔壁数学老师桌上顺来的木尺,拍打着她自己的手心,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知道她只是在吓唬我,只是心里有点害羞,没想到会这样落到她的手里,脸颊透出一股殷红。

“柔柔,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她私下里也同我的父母一样叫我柔柔,只是语气更加的温柔。

“我…我是为了打入敌军内部,套取第一手情报,白老师您看,这是罪证。”

我殷勤地把手机解开密码递给了她,向她展示着那些男生女生的无聊搭讪,俞子豪和团子的讯息已经在我解开密码的时候悄悄删掉。这一段时间和那个男人的缠绵,倒是把我的皮籁性子给磨了出来,在亲近的人面前,和以前那个冷冰冰的我判若两人。

她随手翻了翻,也不在意,把手机放到了桌上。

“柔柔,你是不是觉得白老师年纪大了,听不到你们年轻人的小把戏了?”

我抖了个机灵,get到了眼前的女人在意的点,仔细地组织着语言。

“我在心里,一直把白老师当姐姐看的……”

我在想,我要是叫她一声娘亲,她会不会当场因为脑溢血昏过去,我抬起眉眼悄悄地打量着她。

她的眉目如黛,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的修饰,眼睛很大很亮,透着清白,含着关怀与调笑,衬得鼻子愈加的小巧,一双薄唇微微抿着,翘起一个好看的角度。皮肤透着莹白的光,只看她的皮肤状态,谁也猜不到她今年已经二十八,倒像是个刚刚走出校园的小姑娘。

我平日把她当作母亲看待,更多是钦慕她身上的那股婉约气质和成熟端庄,她是一个充满母性的女人,让人想要投入她的怀抱,尽情的撒娇。

我竟看得呆了,眼里的钦慕透了出来,耀得她的眼花。

这比什么花言巧语也合她心意,不再揪着年龄的话题不放。

“行了,你回去吧,写一份叁千字的检讨,明天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念。”

我成了被杀的那只猴子,所幸,那群鸡仔们的确有被骇住,我也算死得其所。

只是我的心里的某处,总是忘不掉她抿着嘴角的那一抹风情,每每和那个男人做爱之时,便会时不时地浮现。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她在勾引我,人和人之间的那一份情愫,也许早就是注定了的,彼此注视着,哪怕这一刻没有被点燃,也总有会被点燃的那么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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