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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一个孩子,那好,她就生给他,她要他知道,即便有孩子牵扯在中间,她不爱他就是不爱他。

说她逞强也好,愚蠢也罢,总归,他折磨她,她同样也不会放过他。

蓝蓝挂了哥哥的电话,不禁流露出一丝喜色。她不喜欢怀秋,他对皮皮的影响太大了,皮皮甚至因为他的一句话动摇过他们爱情的根基。

蓝蓝不喜欢怀秋,因为这个人之于她,很危险。

不过,如今他死了,她再计较这些就有些小心眼了,皮皮对哥哥的死也并未流露出太大的悲伤,他们都说皮皮得了疯症,变得喜怒无常。她见他们给他开药吃,可皮皮私底下总是偷偷告诉她那些药他都扔了,他才不会傻到去吃那些药。

她总是信他的任何话,他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唯一不同的只是更加小心翼翼地呵护她。

碎尸案始终悬而未破,她不要他去坐牢,只好忍心让他被当成疯子。

她担心外公外婆,因而去参加盛宠的婚礼前让九爷回到了他们二老身边,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地守着皮皮活下去。

如今又得知姐姐怀了哥哥的孩子,在这一片阴郁的日子里,她终于笑了一下。

可这份愉悦没有持续太久,被门口一阵喧嚣打破。父亲替她在皮皮病院附近置了物业,是一幢民国时期的花园洋房,初搬来时房子已经打扫过一遍,比她想象地更为宽敞明亮,地板是新换的,她踮着脚尖踩在上头眼睛四处打量,想象着以后和皮皮生活在这里。

盛宠(h,含乱伦)087强暴(5087字)

087强暴(5087字)

当然,除了她,她的公公婆婆偶尔也会过来住。她明白他们疼爱皮皮的程度,因而变得更加小心翼翼,这一次婆婆已经在医院陪皮皮待了一个礼拜,她听到楼下那动静,掀开长窗的纱帘往外看了一眼,是她公公的车子停在了院子里。

她匆匆下了楼,楼梯尽头就是玄关门口,花瓶里养着洋桔梗,碧绿的叶子捧着镶紫边儿的白花,娇滴滴的漾在视线里,叫人看了不由心头一软。

她努力当个紧守本分的儿媳妇,明知道公婆并不喜爱她,但为了皮皮她可以忍受这一切。

“您来啦。”她努力将声调调成一个讨喜的弧度,试图取悦刚从外头一脸寒硬的公公。

皮航勋正在摘手套,听见她一句问候,斜眼睨了她一眼,轻哼一声,不理不睬。

在场的还有房子里帮忙的下人,他们都知道这家的儿媳妇在公公婆婆眼里是个不打紧的角色,因而每每见她吃亏受屈,难流露讥笑。

蓝蓝是个面皮薄的,被公公不冷不热的敷衍了事,还是在下人面前,立时觉得脸上烧的厉害。

皮航勋离开北京来这儿是为了探望儿子和妻子的,至于儿媳妇,那可不在他的探访名单之列。

晚饭的时候,她坐在下座陪他吃晚饭,像是故意要叫她难堪似的,皮航勋突然停了筷子,眉毛微挑着,肆无忌惮地将她打量了一番,“你平日就穿这个?”

蓝蓝低头看了看自己纯白的连衣裙,不支声,又听他冷嘲热讽似的说了一句:“我家又没死人。”

蓝蓝难为情地低下头,呆了呆,过了片刻,道了句“对不起”,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皮航勋没有搭腔,径自吃着自己的。

她胆怯的模样叫他轻视,他又是将门虎子,一向是霸道惯了,都到了这个年纪仍然不大会掩饰喜恶,对于他儿子死心塌地爱这个女人,他没办法去改正儿子,却有办法作弄她。

虽然卑鄙,可是因为这桩婚事他几度怒气爆炸,临了这种局面还能安稳面对面坐着吃饭,他都觉得自己了不起极了,给她吃点脾气,也不尽然是在欺负她。

蓝蓝郁郁地吃了晚饭,上楼打开衣橱,她的人生真是像极了这个衣橱,不是黑,即是白,好像时刻在为了吊念什么而做准备。

对于她这个公爹,她从一开始就是害怕的,那是一种没由来的恐惧,她亦知道她被深深的讨厌着,她是被她爸爸硬生生塞进这个家里的。

可是哥哥走之前告诉过她,如果爱皮皮,那就忍着。

但是,即便如此叮咛在先,她仍然惧怕公公审视的目光,他的眼神时常像刀刃那样穿透她的骨肉,剥开她一切伪装,像是猫爪下的鼠类,她只是在被吞食前随意摆弄的小玩意儿。

相处中,偶尔她弄巧成拙出了糗,皮航勋皆是用带点轻蔑,甚至有些残忍的冷笑看着她。

她不知道这种日子有没有尽头,只是一想到皮皮,她就不能逃开。

隔日,四姐儿带着皮皮出来,她难得换了一件鹅黄色的线衫套在连衣裙外头,这粉嫩的颜色很适合她,她站在门口,满心期待地等着皮皮回来。

可是皮皮下了车,蓝蓝却失了血色。

皮航勋也看到了他打着石膏的手,本来不错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待四姐儿走进了,厉声质问道:“怎么回事?!”

不问还好,被这么一喝,生生逼出了四姐的眼泪。

她哭着说道那里关着一个疯子,在皮皮吃饭的时候突然举着饭盆朝皮皮扑过来,皮皮被打中了后脑勺,并且摔伤了手。

蓝蓝又惊又惧,她一瞬不瞬地看着皮皮,她曾经亲耳听皮皮说过神病院里关着很多疯子,有人当众拉屎,有人会突如其来咬同伴,他曾经笑嘻嘻地对她说:“要不为了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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