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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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李晟的人隔了几日才来。

清河横眉冷对,吩咐宫人把人堵在门外。

燕栖宫的宫人面面相觑,来人比他们品级高,又是太子亲信,他们怎敢做得太过。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人进了屋来,又被清河拿着扫帚怒气冲冲赶了出去。

也不知这事儿传到李晟耳里会是如何。

菡萏忧心忡忡了几日,生怕东宫里的那位主子兴师问罪,然而并没有,燕栖宫清静了些许日。

直到今夜。

菡萏伺候完清河洗漱,端着盆子走出屋时, 被迎面走进来的人影惊得一抖,盆子里的水溅出不少。也顾不得擦,抱着盘子便转身进屋通报。

是听命于东宫的婢女。

这时屋外又转出一个男子的身影。

月光清辉之下,那男子挺拔俊俏得很,只是眉间疤痕有些吓人。

菡萏暗自叹了口气,对那人点头示意道:“秦公子,你跟我来。”

那同来的婢女此前一直一言不发,此时突然开口:“殿下有令,莫要耽搁太久。”

菡萏皱眉,不喜她言辞间冷傲,正准备开口,内殿传出清河的声音:“菡萏,外面是谁?”

2

清河还没听见答复,便有人一把掀开帷幔,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就看见秦涉薄唇抿着,下颔紧绷,黑漆漆的眸子盯着她。

黑沉沉的威压感铺面而来,仿佛连气温都骤然降低了。

虽然看不出怒意,但清河莫名知道,他生气了。

他把她从锦被里剥出来,她只穿着亵衣,雪白而单薄,隐约透出纤细的身形。

她锁骨间还残留着上次李晟留下的点点红梅,暧昧而刺目。

扣着她手腕的力度登时就大了些,以至于清河忍不住拧起眉,嘴里小声道:“…疼。”

他下意识的瞬间卸了力道,倚在榻边,半垂着眼睫看她:“是你的意思么?”

清河抿唇,了些力气才让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僵硬:“是啊。”

秦涉动了动唇,没有出声。然后他突然蹲下,把下巴搁在清河膝上,下颔刀削骨刻,硌得她有些疼。

他紧咬着下颔,眼眶发红,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违誓了。”

清河闻言,感觉疼痛像潮水般瞬间溢满胸腔,太痛了,她一时没忍住,泪珠子断线似的往外涌。

秦涉顿了顿,伸手给她擦眼泪。

他指腹都是坚硬的老茧,尽管他动作已经放得很轻,擦过脸颊仍是粗糙的质感。擦了两下,他意识到了,便停了手。

他吻上她面颊。

柔软而微凉的唇瓣贴上肌肤,轻轻一触,吮去温热的泪珠。

清河却哭得更凶。她软倒在他怀里,哭皱着的一张脸泪水涟涟,全凭直觉去寻秦涉的唇角。秦涉依着她停下来,两唇短暂相触,马上分开。

清河不肯罢休,吻上他唇角,一下又一下,仿佛想抚平那向下的弧度。

3

她又哭又亲,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秦涉伸手给她顺气。原本她只是上身靠在秦涉怀里,这会儿直接坐在了他大腿上。

她下意识的轻轻挪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身下软肉无意间碰到一处突起。

那处突起还不甚明显,却正好顶着清河薄薄的亵裤卡进穴中。

清河浑身一震,顿时没了力气,软软靠在他发热的胸膛,一只纤手不安分地伸进他衣领里四处抚摸撩拨。

秦涉有几分无奈道:“清河…”

清河咬着下唇,不理会他没说完的拒绝,一面微微抬起臀,用剩下的那只手拽自己的亵裤。她用了十成的力气,亵裤被她拽到大腿根处,露出新雪一样的肌肤。

秦涉的大手扣住她两边臀瓣,阻止她往下。

清河捧着他的脸,吻缠绵地落在他唇角和下巴。

他紧绷的面部肌肉终于出现一丝松动。

清河得逞地笑了笑,腰肢使了些力。

巨龙入巷。

身下那根又硬又粗,清河吞得一时有些吃力。然而不适很快被快意取代,秦涉武功高强,又因为心绪翻涌,使了十成力狠操她。圆润的肉棒顶到极深处,抽出半根,又破开贪吃的花唇狠狠地入进去。他捣弄地太狠,花穴周围逐渐堆积成一圈白沫,淫液顺着抽出的动作飞溅出去,落在地上。

快感来得又凶又急,清河根本无法承受,可她却没像往日一般娇气求情,反而扭着腰迎合他的捣弄。两人对面而坐,她的下体紧紧贴着他肌肉虬结的下腹,如同骑在失控的烈马背上,激烈地颠簸着。

秦涉一只手扣住她后腰,防止她被顶弄地摔下去。头埋在他胸前,另一只手握住她绵软的胸乳捏揉。另一只乳被他叼着,细细舔咬,还觉不够,薄唇含住红梅后仰,嫩桃似的乳被扯得微微拉长。

清河吃痛地轻吟了声,小穴突然激烈缩,吐出一大股爱液。

秦涉微微拧眉,肉棒被她绞得也有些发痛,一时强忍射意,退出了些,然后再次重重捣入,又弄了百余下,终于顶着将开不开的花壶口,将一管浓射了进去。

清河被浓一烫,下穴骤缩,直喷出一股温热的激流,兜头洒在刚刚退出还未软下去的肉棒上。

清河一直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又媚又软。

屋外守门的婢女和菡萏都听红了脸。

4

离乾元殿不足百米的宫道上,值守的内侍拦下了一行快步疾走的内眷。

内侍抬眼快速瞥一眼对方有些凌乱的鬓发,按捺下眼底惊讶:“贵妃娘娘,圣上正在乾元殿议事。”

菡萏方才追着清河一路小跑,此时双颊泛红,仍有些惊慌失措,怯生生道:“娘娘,文武百官都在殿外呢,咱们过不去的…”

清河颦着眉,紧紧咬着下唇,连那内侍看着都觉得疼,刚想出言提醒,她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转头道:“菡萏,去取笔墨来。”

菡萏应声去了。

等菡萏去而复返,一行人面面相觑,只见清河发狠撕了自己一片袖角,跑到一旁奋笔疾书,也不知在写些什么。

这后宫发疯的人多了去了,只是没想到这个新晋的疯得那么快

内侍有些怜悯地看了眼蹲在地上的清河。

写了好一会儿,她抬起头,吸了吸鼻子,把那布料折好递给内侍:“麻烦把这东西交给慕白慕大人,他自然知道应该转交给谁。”

那内侍是个机灵的,见她泪水盈睫,也只是默不作声地接过,低声道了声“是”,规规矩矩地往乾元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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