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1你在想谁?(h,250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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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烟鬼又在污染空气了……

怕被爸妈发现动静,江凝月悄然关上门,将钥匙揣入口袋,暗自腹诽着,朝他走去。

夏夜闷热,空气潮湿,楼道外响起虫鸣,连同晚风吹拂林叶的沙沙声,沉敛轻缓,由远及近,犹如某种失传的呓语。

胸部鼓鼓翘起,有些溢奶,泛出淡淡的腥甜气,浸湿了睡裙前襟,她羞涩地捂一把,心如擂鼓,望一眼男人,轻声怨道:“你不要抽了,味道难闻,我不喜欢。”

容胥挑起眉,不置可否,他捻灭烟头,摁入垃圾桶的碎石顶盒,搂过她柔软的细腰,掂起下巴,凝视片刻,亲吻上脸颊,从额头、眼睛直到鼻梁,一方方一寸寸舔吮,最后咬住红唇。

这个吻来得猛烈,毫无章法,侵略性极强,江凝月被迫张嘴,与男人紧密交缠,她双手向前,撑住对方的胸膛,却躲不过那霸道的舌,不由呜呜着叫出了声。

“唔嗯……”

烟草味混合男性荷尔蒙气,浓烈嚣张,缭绕在鼻腔口齿间,犹如烈性春药,诱惑力十足,江凝月被勾得头晕,身子敏感发热,嗓音也愈发甜腻。

她逐渐缺氧,双脚酥软,完全失了平衡,朝男人怀中倒去,指甲在他的背部胡乱抠弄,划过硬实肌肉,留落几条刮痕。

“不要……”终于在闭过气之前,江凝月成功结束热吻,她疲惫眯起眼,挂到男人身上,拧紧双腿,大口大口喘息,感觉血液涌动,腹部发热,下体传来阵阵酸胀,私处润了一大片。

见怀中之人无力瘫倒,两团肉饱满坚挺,不断摩擦自己的胸膛,容胥垂眸,一手掐她的胯骨,另一只手抚过臀部,他果断撩起裙摆,朝腿间密地抚去。

睡裙柔软轻薄,底端空荡荡的,毫无遮掩,穴口湿乎,瓣肉柔软滑腻,如一汪水儿,手感极好,男人一哂,竟然没穿内裤。

“湿得这么快?”他缓慢抬手,亮出指间淫液。

低哑的嗓音在楼道内飘荡,点亮了声控灯。

“嗯……”灯光亮起,腿间泛凉意,江凝月仰头,逐渐陷入情欲,搂住男人的脖颈,眸泛泪光,没有否认。

听到楼下传来车辆响动,她惴惴不安,催他带自己离开,“我们进屋、进屋再做,不要在这里弄……”

容胥应了,一把捞起娇软身躯,转身开门。

入屋以后,他解开她的衣服,抓起一对手臂扣到墙上,盯住两只乱颤的奶,弹弄几下,躬身咬住一只,津津吸起来。

江凝月摸向私处,不一会指尖染满淫液,往下流淌,晶亮滑腻。她挺起身子,搂住男人,娇弱迎合上去。

乳儿丰挺圆挺,覆满汗水,形成漂亮的碗形,连同嫩红小肉尖一起抖动,此时被对方含一只又握一只,肆意蹂躏着,严重变形,乳晕鲜红扩大,汁水汩汩溢出,甜香味浓,喷得到处都是,画面既淫又欲。

“啊……嗯啊……”江凝月呼吸急促,满面潮红,将乱发拨至一边,嘴角流出涎液,见自己浑身裸着,被扒到光,对方却衣衫工整,一副清冷模样,她忿忿不平,挣开桎梏,也有样学样撕起男人的上衣,用手指搓他奶头,更抬腿夹住他的腰,不停摩擦幼嫩穴口。

容胥由着小女人乱动,盯住她摇晃的奶,眼底一片冷光,掐紧细软腰肢,往檀木椅一带,那晚饭之后的事,他可还记着呢。

他凑近她的耳,双手扣住奶子,蓦然发问:“告诉我,今晚你在手机上看到了什么?”

手机?什么手机?江凝月劈腿坐到他身上,臀部顶着硬热之物,被勾得起了性欲,私处湿软滑腻,因姿势敞开,花肉嫣红外翻,被粗糙布料一刮,淫水便止不住地流。

她浑身发痒,娇哼出声,胡乱扭动着,听到提问厚,顿时有些心虚,混不自在开口:“没有,是你弄错了,我什么都没看……”

见她撒谎,容胥解开裤头,捏住乱颤的奶子,用力搓揉,更以此为扶手,将她向上托举,掰开大腿,往自己硬挺炽热的性器上压。

“哈啊~别、你别这样——”面对威胁,江凝月生出惧意。

尽管已动情,她还是很怕这根东西,粗长硕大,毛发也硬,几乎将小穴撑烂,每次都要适应好久。

“事不过叁,快说。”他冷冷警告,单手向下,抬高她的腿根,抚触湿漉花唇,染满一手水光,将淫液抹至她两颗乳头上,随后掰开阴道口,缓慢下压,就要插入。

江凝月私处早滑腻一片,泛起水泽,将男人的肉具染到透湿。

“不要啊,求你,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担心被肉具插穿,她反搂住男人,将前男友要回校的事全盘托出。

“我怕你生气,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就没说,不是有意瞒你的……”

她娇滴滴哭求着,十足委屈,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许宴?就是那个和江凝月勾搭了大半年的叁班劣种?

容胥敛低了眸,面容骤冷,似是被勾起了大片回忆,他蓦然发狠,抓住她的臀下压,挺起肉棒,将那滴水的艳色细缝一下子捅开,深深插入。

女上男下的姿势,令阴茎捅得极深,蜜穴皱褶被层层撑开,江凝月尖叫一声,泪水翻滚着,双肩颤抖,被顶得脑海空白,说不出任何话。

这样插是会出人命的,容胥这混蛋不懂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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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落地钟响起,整点报时,朦胧的光影中,一对男女不断交缠,做着原始运动,从玄关到客厅,从坐、站立至行走,私处紧密衔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穴口娇嫩紧窄,被龟头彻底撑开,贝肉外翻,形成一个嫣红小洞,江凝月站在客厅里,呼吸错乱,眼眸泛水光,艰难迈步。

腿侧凉丝丝的,布满水液,连同脚后跟也有些滑。

“校庆你不要回去了,不准见他,知道没有?”男人挺动腰身,攫住乱颤的大奶,放肆搓成各种形状,再凑近她的耳畔,舔吮撕咬,像要生吞了她。

小腹酸软不堪,被插得一跄一跄,江凝月也有些生气,只能弓背,抓住红木椅的扶手,颤巍巍反驳:“唔嗯……不,我就要回去,他再怎么样,也、也比你温柔,比你好——”

然而话音刚落,她就被深深顶入,蜜水大片喷涌,贯得生疼。

“他比较温柔是吗?嗯?”

男人低声反问,停顿了两秒,深插蜜穴的鸡巴似瞬间膨胀,与之而来的,是更猛烈的抽插。

“那个人样蜡枪头会让你爽?嗯?”

连续两段语句攻击,咄咄逼人,似真要在性能力上拼个高下,逼她评论优劣。

“啊~~啊啊~~你别……”江凝月哭叫呻吟,拖长了尾音,两眼发白,几乎跪倒在地。

奶子高耸圆润,覆满汗水,因凶狠的顶弄甩个不停,乳尖红嫩上翘,激烈晃动,形成两道樱色弧线,波涛汹涌。

“不是这样的,你、你听我解释……”被操得实在受不了,她服软求饶。

最终这场谈判在双方的高潮中落幕,江凝月牵起容胥的手,弱弱承诺。

“校庆我是一定要回的,但是你放心,我很早以前就不喜欢许宴了,分手后没来往,以后更不会再有任何牵连……”

其实何止许宴,此刻她再也不想与任何男人有关系,包括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这位!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通通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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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醋坛子性质暴露了,日后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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