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斑】(3.3续-3.5)(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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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既是

..

作者:简明(不朽的兔子)

字数:478

(3。3续)

「简明,简明醒醒。」我岳母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从睡梦中醒过来,原

来是车进小,代驾司机不知道该怎么走了。我头看了一眼李彤,还睡着,于

是和代驾司机结账,让他离开,自己开车进去。我岳母一边感叹国内的互联已

经深入生活的同时,也在担忧这样下去个人信息安全得不到保障。我有一拨没一

拨地和她说话,将车开家附近的时候,发现对门那户人家的车正堵在我的车库

门口。黑色的奥迪a6,枯燥无聊的车屁股对着我。

我下车观察了一下,车内摆设很简洁,平时应该是司机驾驶。后座挂着一件

西装外套,干洗店的塑料纸罩还没摘去,更加说明车平时不常家。我绕到车

前,仪表盘上插着一个牌子,花体的阿拉伯数字23映入眼帘,我没忍住微微

一笑,看来之前的判断是正确的,车就是一位政府工作人员。正是傍晚时分,

我抬头看看对门那户人家的窗户,里面亮着灯,于是走到他们家门前按门铃。

「哪位?」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您好,我是对门那户,您的车挡着我的车库门了。」我说道,对方哦了一

声,马上挂断。我又四处打量了一下他们家的院子,草坪剪得整整齐齐,看得出

女人真的是很尽心尽力地打理这个房子。

没多久,房门打开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户人家的男人,4岁左右,

75cm左右的个子,发际线有些靠后,看得出平时烟酒过度,而且没有很好

地打理自己的形象。他没有和我对视,视线只是轻轻从我脸上扫过,就低头走了

过去,嘴里念着:「不好意思啊,司机停的,我马上挪走。」

我跟着他出了他们家院子,他一边掏钥匙一边和我寒暄:「你是住对门的那

户啊?」

「对,去年7月份的时候搬进来的。」

「哦,我是今年春节搬进来的,我好像不常看见你啊。」

「是的,我的工作比较特殊,经常黑白颠倒。」

「哦?方便问问您从事的…?」他忽然转过头看着我,仿佛我说到了什么他

感兴趣的话题。

「哈哈,您看我像做什么的?」我故意买了个关子,想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是警察吧?哈哈哈哈。」他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黄牙,眼里闪着兴趣

的光。

「嚯!我可没那个能力干那个,我是做期货的。」

「哦,难怪。」他眼里的兴趣消失,钻进自己的车里,将车挪开,却又顶在

他们家的车库门口。我正要我的车子时,他又伸出头和我说:「我姓黄,下次

司机再乱停车,你跟他提我就行了。」

「谢谢黄哥,不碍事的。」我挥挥手,到车里。

李彤已经醒了,正在和她妈叨家常。见我来了,便问我怎么事,我简单

说了一下,将车停车库里,后视镜看到对门那位黄先生正站在自己车前抽烟。

「对门这户,你熟悉吗?」我问李彤。

「不熟,那个女的比较经常见,男的基本上一礼拜见不到两。」

「政府的。」

「哦?你怎么知道?」

「瞎猜的。」

我淡淡说道,过头看了一眼李彤,这真是一位让人迷醉的夫人。

(3。4)

李彤在上订的圣诞树送到家时,我才意识到已经圣诞前夕了。这之前的几

天,我都在打理公司年底的事务,越接近年底,邮箱里关于工作的邮件也越来越

少,更多的是一些祝福。过去的这一年算是一个不好不坏的年景吧,我的公司确

实挣了不少钱,但因为起步阶段,各种各样计划外的花销占了大头,算下来并没

有比我打工时多多少。我们这一行,挣的永远都是对于未来的预期。这么多年的

工作给我的启发就是,你要抱着最乐观的愿望,从最谨慎的角度出发,去解决看

上去最平淡无奇的问题。

家庭事务也是如此,自从得知李彤怀孕,而周嘉伊消失在北京之后,我的生

活仿佛经历了一场政变一般。旧的模式灭亡,一夜之间过渡到了新的体制里,我

在家的休息,工作,下班,家,吃饭,睡觉,没有灯红酒绿,没有旁枝末节,没有性

生活,连性幻想都没有。

「爱的本意就是阉割」,我想到这句话的时候,北京华灯初上,我的车刚好

路过周嘉伊的诊所,门口亮着灯,车库的位置被放上了一棵圣诞树,闪着光。周

嘉伊的样子又一次浮现在眼前,无一例外,依旧是我们在床笫间颠鸾倒凤时的样

子,她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每一次的推送,嘴角边挂着一丝忧愁的笑意。关于周

嘉伊忽然杳无音信的原因,我想过很长始乱终弃。而不同的是,我并没有觉得自

己像是《莺莺传》里的张生,反而觉得

自己更像崔莺莺,那个可怜的苦守寒窗的女人。周嘉伊完全可以用一句「我知道

我们在一起很快乐,但是我还是不想干涉你的生活」将我们过去的每一次高潮和

爱欲了断,我猜她甚至会用粤语说这句话。

我在新光天地买了一些圣诞节的礼物,这里面也包括我鬼使神差地买了准备

送给周嘉伊的礼物一条prada的丝巾,等待打包的时候看到旁边有间卖

新潮科技产品的小店,转了转,在角落里看见了一台天文望远镜。想到当年小学

的时候,学校组织我们去北京天文馆时,在天象厅里看到虚无缥缈的宇宙影像,

全班同学几乎都发出了「哇」的惊叹声,我感觉到只有我一个人发出了「唉」的

悲叹声,这件事情被我当时的同桌郑晓丹记住了,还在老师的面前告了我一状,

由头就是:简明一点也不热爱科学。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让店员给我打包这

个望远镜,当时我的想法是,或许几年之后,我就可以带着我的孩子一起去北京

的郊外看星星了。

离开新光天地的停车场,我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直到我将车开周嘉伊

的诊所,整个过程中,我丝毫想不起来自己要做什么。而当我下车,从后备箱里

拿了准备给她的礼物,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对周嘉伊的这段感情里,实在已经蠢到

无可救药的地步了。我摁了门铃,没有人应答,又在诊所门口站了一会儿,从旁

边一株叶子掉光了的花盆下拿了钥匙,开门进去。

周嘉伊的诊所里特有的一种希腊香薰的味道,我在接待厅的等候沙发上坐了

一会儿,看到接待台上似乎放着他们的工作日志,随手翻了翻,果然从2月6

日到现在,没有关于她任何的记录。我上本子,走进周嘉伊的办公室,打开灯,

灯光晦涩,我曾经开玩笑说她诊所的灯光很催情。我半躺在她的沙发上,看着天

花,希望着自己的手机可以马上响起,或者干脆诊所的门被打开,周嘉伊带着

她独特香水味儿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就在诊所里大干一场。

我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梦见和周嘉伊在一片草地上野餐,我们躺在一棵大

桃树的下面,风景特别好,可以看到远处的村庄。应该是春夏交际,桃花一片片

的有时候会落在我们的餐布上,周嘉伊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无袖套裙,脖子后挂着

套裙上装的衣带,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用粤语说了一句:「好热啊,夏天快来

了。」然后,解开衣带,没有穿内衣,两只乳房落了下来,她熟练地将裙子也脱

了下来,然后戴上墨镜,半躺在我身边。我笑笑地看着她,用手指蘸了一些蜂蜜

伸进她嘴里,周嘉伊的舌头裹着我的食指,然后将我的手往下拉去,将我的手按

在自己的阴阜上,我的指尖触碰到她的阴蒂和阴毛,感觉到她的阴道已经有些湿

了,而周嘉伊就像往常一样地长叹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开始享受。

我将身子也侧躺下去,周嘉伊将双腿张开,我看见她的阴道缝里流出琥珀色

的液体。我舔了一下,告诉她是蜂蜜,周嘉伊笑了,将我的头按在自己的双腿之

间。我用力地吮吸着她阴道里流出的蜂蜜,听着耳边的周嘉伊发出蜜蜂般的娇喘

声。

「如果死前还能被你这样舔着,应该也不会后悔这一辈子吧。」周嘉伊说着,

我的脸都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根本发不出声,然后我听见她开始大声地笑了起来:

「好好舔我的逼,用你的鼻尖蹭我的阴蒂,舌头伸进去,用你的甲状腺和你的扁

桃体搅拌我的肉壁,你要抓住我的手,否则我就要变成花瓣被风吹走了,你轻轻

地舔,轻轻地,像在吃雪人雪糕,不可以一下咬掉它的帽子……」。渐渐地,周

嘉伊的声音变得混杂,越来越小,我的眼前一片漆黑,但是脸颊感受到从来没有

过的温暖,我过头,看见一条细长的缝外透着光。天哪,我是在周嘉伊的阴道

里,并且她的阴道温柔地蠕动着,我被四周温暖柔软的肉壁包裹着,慢慢地我也

有了困意,于是便靠在她的肉壁上,听着外面的周嘉伊轻声地呻吟声昏昏欲睡。

忽然,我听到外面有她和其他人的声音,仔细一听,居然就是李彤的。李彤

质问周嘉伊将我藏在哪儿,周嘉伊说她没有看见我,但是李彤说我的车就停在附

近,我肯定是跟她在一起的。然后我就听见两人的厮打在一起的声音,我着急地

要从周嘉伊的阴道里出去,但是肉壁太柔软了,我深一脚浅一脚很难前进,好不

容易爬到了阴道口,周嘉伊一个翻滚,我又滑了进去。我听见李彤在哭,急得我

满头大汗,汗水混着周嘉伊的阴道里的淫水,我感觉有股力量在推着我往阴道的

更深处去了,我有些害怕了起来,用尽全力往阴道口爬去,但是四周软绵绵的我

根本没有可以发力的点,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地朝阴道更深处滑去…

我喊了一声,浑身一个哆嗦,居然醒了过来,原来是在周嘉伊的沙发上快要

滑到地上去了。我醒过来,扑倒洗手台上狂喝了几口水,又洗了把脸,总算清醒

过来。抬手看了一眼嘉伊的礼物放在她办公桌上,留了一张字条,离开。

我在半清醒的状态下开车去,已经夜里2点多,机场高速上没什么车,

我将副驾的车窗打开,冷风马上就灌满了整个空间。我的脑海里还是时不时地涌

现刚才那个诡异的梦,我知道那是什么暗示,我已经在周嘉伊身上完全沉沦了。

下高速时,我拍了拍自己的脸,不希望家让李彤看见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就在

离小不到公里的地方,我看见一台白色的奔驰打着双闪停在路边。驶近了一

看,就是我家对门那位黄先生的太太的奔驰车,我看看四周没有人,连路灯都没

有,奔驰glk猩红色的尾灯一闪一闪,我心里暗暗说了一声不好,将车停在离

它2米的地方,然后拿了手机下车。

前几天的新闻里反复在报道一个河北的抢劫团伙,专门靠年轻女性在高速路

出口骗停车子,然后几个青壮男士冲出实施抢劫。想到这里,我从后备箱里将防

身的甩棍拿上,在距离那台glk不到5米的距离,我喊了一声:「有人吗?」,

车里并没有应答,我甩开警棍,靠在窗户看往里看了看,一个女人正趴在方向盘

上。敲了敲窗户,依旧没有应答,拉了一下驾驶座的门,开了,一股酒气涌来。

对门的黄先生的太太,头靠在方向盘上,我无法判断她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赶

紧掏出手机报警。

刚挂上电话,我听见她咳了一声,拿手机一照,那个女人抬起脸,毫无血色,

伸手将我的手机拍掉,然后说:「我没事,你报什么警啊?」

(3。5)

接下来的又急匆匆地跑过去,看见她正拿着电话,半醉半醒地说着:「恩,没事了,跟他

们说不用过来了。」然后从我的手里拿过矿泉水漱了漱口,又喝了两口,转过头

看着我,说:「你是对门的简先生吧?」我点点头,她笑了笑说:「局里办庆功

宴,多了一点。」她看了一眼自己方向盘下的位置,应该是刚才不清醒的时候吐

了一摊,摇摇头,就要从车上下来。我赶紧搀了一把,她有些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说:「不好意思啊,丑态出了。」

「没事没事,」我连忙说道:「那接下来?我给你先生打电话,让他过来接

你吧?」

「不用,不知道他现在干嘛呢。」她从车上下来,将车门关上,我这才发现

她只穿了一件衬衫,于是便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我送你去吧,车留在这里可以吗?」我说着,扶她走去我的车。

「嗯,没事的。」她说着,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最后一公里,我开得很慢,快进小门的时候,她有些清醒过来了,又喝了

两口水,让我停车。

「不舒服么?」我问道。

「没。方便请教你叫什么……?」

「简明,简单明快。」

「挺好的,我跟你老婆很熟,她是舞蹈老师吧?」

「是的。」

「你们去年7月份搬进来的吧?」

「对。」

「你老婆怀孕了吧?」

「是的,哎我说…」

「啊?」

「我方便请教您是……?」

「陆鹿,陆游的姓,且放白鹿青崖间的鹿。在市局工作。」

「市工商局?」

「不,公安局。」

我这才发现,即使喝醉了,她的眼神里也有一股说不清的锐利。

「南,27栋,」她说着,忽然又笑了出来,像个少女一样:「我没吓着

你吧?」

「没,我觉得你很亲切。」我说着,继续发动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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