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草原雨落 | 第13节、战略的调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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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住笑声的男人,毫不在意的继续的开着车。三个特意制造一种气氛却没有收到最佳效果的女人,看着男人轻松的背影好是一阵的出神。

“三丫,这不是去你家的路呀!”

车的方向和去男人小侄女的家的方向截然相反,突然意识到了这一情况的男人的那个本家大声的提醒着。

“我现在还有一个新家的。”

小侄女三丫简短的解释道。

“新家?”

本家女人更是疑惑了。

“去了你就知道了。”

小侄女安抚的拍了拍本家女人,依旧是简短的解释。

去参观别人的新家,一般都是欣然前往的。现在坐在车里的本家女人也是有着这样的心情,只是她在这样的心情里包含着更大程度的好奇而已。

“三丫!这就是你的新家吗?”

偌大的一个院落,即使是在夜里也很让人吃惊,从车上下来的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本家女人,就用这样语气大声的问道。

“是呀,这就是我的新家。”

小侄女三丫那带着几许自豪的语气肯定的答到。

“那……”

刚要说什么的本家女人猛地闭上了嘴后,快步的朝着迎面来的一个人迎了过去。来人惊喜的声音被本家女人堵了嘴里,在本家女人低声的快速的向来人传递一阵信息后,来人就拉着她的手,和她一溜烟的没了影儿。

小侄女和穆文,可怜兮兮的被男人拎着后脖子的弄到了屋子里,是呀,一个晚上的都帮着‘外人’来打击自家的男人了,现在该是她俩还着一个晚上所欠下的帐的时候了。

扒去裹在身上的大衣,就是长裙的晚装,撩起了晚装的裙摆,三丫撅着的穿着淡紫色小裤头的屁股就露了出来。

一个巴掌,又一个巴掌的扇上去,三丫就第一声惊叫,第二下哼唧,三四五六下以后,她扭动着屁股的开始了高一声低一句的呻吟了。

从淡紫色的裤头的中间,殷出了花瓣一般的水的痕迹,在女人扭动的呻吟里,在这绽开的花瓣的吸引下,男人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嘴印在了女人紫色内裤那绽开的水的花瓣上。

女人更大声的叫着,更大动作的扭着自己屁股的时候,和她一起准备接受男人惩罚的穆文走了过来。一边帮扭动的呻吟的女人把碍事的晚装从她的身上扒下来,一边不忘了掐几下她的乳房说:小母猫这么快就发情啦!拉长了她的乳头,叱责的告诉她:被男人打屁股也能把小穴里的水打出来,三丫,你真骚啊!

女人更欢快的扭动,呻吟着的时候也没有忘和自己伙伴断断续续的斗着嘴:我……就……就……愿……意……发情!你……你能……咋的?我……我就……就……喜……喜……欢,在……在打……打屁……屁股……的……的时候……流……流水!你……你,女人刚说了一半就啊的尖叫一声后说不下去了,因为她那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的牙齿厮磨地咬住了。

屁股拼命的往男人的嘴上贴,嗓子里呵呵的的就只有这一个声音了,看到刚才还和自己嘴硬着三丫一下子成这副模样,叹息着的穆文就不再理她后,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男人身上。

替男人脱了上衣,就前胸后背的亲着摸着,替男人褪下所有的衣物,轻轻抖着的手,微微赤红的脸,生生涩涩的时候,她慢慢地握住男人那一点点涨硬起来的大鸡巴。

即使是就生涩的前后的撸动,男人的鸡巴也很快的硬挺挺的如一根火棒子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把三丫紫色的裤头扒下来的男人亲了亲穆文后,就让她扶着自己的鸡巴,朝三丫的小穴操了过去。

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见,男人那火火的棒子是这样的操进了女人那个小小的洞洞的全过程,第一次是自己扶着,看到真实的男人在操一个女人。

这样的一个过程,这样的一个无法说清楚的心理上、生理上的都有了的全新的体验,穆文差一点就软软的坐了下去。

大姐苏荷,抱着孩子的二姨,国华,邓丽,梅玉梅玥和呢喃姐妹在这个时候进来,羞涩的不过身子还有些的软的穆文,有点不知所措了。

大姐怜惜地安慰着惴惴不安的穆文,让她逐渐的适应了这样的气氛。这也难怪,在一边看的时候是一事,但是等到事到临头的时候,那绝对的是另外的一事。从观众到自己的演,这一步的跨越和选择有翻天覆地的意味。

没有像姐姐那样的与男人在激情舞蹈里去进行爱的交流,就这样躺在舒适的地毯上,被呢呢玩着乳房,被喃喃的小穴堵着自己的嘴,穆文被男人一下下的操弄着。

不过此时的穆文也知道,以后的不久,自己也会像姐姐那样,在激情的旋律里和男人尽情的欢爱,在狂放的舞步里,让男人的巨大一次次地刺穿自己的身体。

小侄女和穆文在和男人欢爱的时候,与她俩同来的那个本家女人已经被男人的二侄女拉着,来到她的房间里。芳婷和西门月也在,本家女人真的给愣住了。

芳婷一摔门就走了,西门月在愣愣的看了本家女人一阵后,含着眼泪的也走了。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的本家女人,呆呆的站在了那里。

二侄女叹息着,轻轻地把本家女人拥在了怀里,任由本家女人现在从眼中滑落的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肩头。

“她俩一直和你在一起?”

默默的流了很长时间的泪水,在二侄女怀里抬起头的本家女人问道。

“她俩以前一直跟老姑(男人的老姐姐)在一起的,最近才来我们这里多了一些的,特别是这几天,她俩一直就住在这里的。”

二侄女解释到。

“她俩还是不肯原谅我的。”

本家女人寂寥的叹息道。

“给她们点时间,相信她们会理解的。”

二侄女宽慰的说道。

“都这么多年了,她们见到我还和以前一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本家女人无助的靠在二侄女的肩上,说出来的只有叹息。

“也许这次会不一样的。”

二侄女说的话是没有最终的肯定,可是语气却充满了信心。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了?”

本家女人察觉了二侄女的语气,立刻急切的问道。

“别急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二侄女笑呵呵的把解释权放在了以后。

“不!你一定要……”

“哎呀!我现在还没有去人家肯不肯帮忙的,怎么能知道……”

“他是谁?你快说!我这就去……”

“他呀,就是……”

“啊!是他呀……”

***************

本家女人还在和男人的二侄女淑雅讨论着芳婷和西门月的事情,怒气冲天的芳婷和眼泪巴巴的西门月已经坐在男人的车里大声嚷嚷着准备离开这里了。

她俩离开的原因很简单,是这里有个人几乎是与她俩有着不共戴天的死结!有她在我们走,有我们在她就不能留!水火之势看来已是无法调和了。

劝说,解释,对被死结蒙住了大脑的人来说是没有多少作用的。于是,男人胡乱的穿披上衣服就被喊了过来。

“你俩要去哪里?”

坐上了车,男人看着两个小家伙问道。

“随便!只要看不见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哪里都行!”

这个时候表态都是当惯了大姐的芳婷,因为西门月现在就是光在那里流眼泪了。

“这么严重啊!好,我就送你们去一个‘随便’的地方吧!”

说着,男人发动起了车就看出了院子。

黑沉的夜色,颠簸的路面,就在车上的俩小丫头晕车的要呕吐的时候,男人的一声到了,总算是让俩浑身都要散了架的小丫头得到了解脱。

顾不上问是到了哪里,被男人依次的抱进屋里放到床上的俩小丫头,在男人给一人喝下一碗据说是缓解晕车的汤后,就昏昏的睡着了。

梅玉,淑雅,淑倩,还有那个和俩小丫头打了死结的本家女人,看着男人从屋里出来在长出了一口气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扯住男人的耳朵埋怨了起来。

是呀,大半夜的把俩小丫头折腾成那样!你要是不挨骂那才是有鬼了。

不过男人也难啊,要不是这么天昏地暗的折腾,已那俩小丫头的精明你还想把她俩留在这里,那不等于是痴人说梦吗!再说了,你以为开着车在大院四周的山路没命的逛荡,我就不难受吗?说真的,不要说俩小丫头了,男人现在自己也是头晕眼花,双腿发软的,可这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害人害己的时候,咋就没个人也同情同情我这个受了苦也糟了罪的男人呢?

暂时把两个情绪激动的小丫头留了下来,可是事情终归还是要面对的。一家人是怎么的打上这个死结的,男人还是要听本家女人具体的说说,才能想出解开这个结办法来。

本家的故事,是一件伤感的爱情悲剧。一个女人和一个自己不相爱的人,却因为某种原因结成了夫妻。而相爱和这个女人深深的那个人,只好和女人一起无奈的咽下了一杯苦酒。

如果生活就平静的过下去,一切都不会发生。只是生活让女人嫁了的丈夫因为工作的原因,去了甘肃的国家国防的中心,而这一去就是几乎没有音讯的两年。

一次酒会,孤独的女人和当年相爱的人重新而遇。叙述着往事,感慨着今天,或许是喝了很多的酒,或许是那压抑着的情感又被点燃,相爱的两个人都清醒的时候,发现他们已经睡到了一张床上。

和女人相爱的男人与女人的丈夫是交情深厚的战友,愧疚和悔恨自己的时候,他选择了这个国家最艰苦的地方来逃避这已经发生了的一切。而女人在相爱的男人走了几个月后,发现自己怀孕了。

彷徨的女人,找到了自己的老姑也就是男人的老姐姐那里,在老姐姐的劝慰下,她悄悄的生下了这个被老姐姐取名为芳婷的孩子,并且把这个孩子一直有老姑带着。

丈夫来了,同样愧疚的女人很快就和丈夫有了他们的孩子西门月。事情就是这样,有些东西即使千方计的去找真相时,往往是徒劳而返。而有些东西却不论你怎样的去隐瞒,它都如包在纸团里的火种那样的,终究会燃烧起来的。

几年以后,得知了以前事情的丈夫在狠狠地打了妻子一记耳光后,就怀着杀人的心去找那个躲到了艰苦荒凉之地的战友了。可是,当女人的丈夫找到了他的战友时,他的战友在积劳成疾后已经撒手人寰了。捧着战友的骨灰,拿了他没有寄出给自己的遗书,女人的丈夫家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没和妻子说一句话的了甘肃。

也就是三个月吧,一次实验室的核泄露事故,女人的丈夫遭到了不幸。最好医院,最好的药品,只挽留了这个到死都不肯原谅自己妻子的男人半年多的生命。

西门月,是女人丈夫的妹妹硬从女人那里要走抚养的,她把自己哥哥对女人的怨恨也深深种进这个孩子的心里。

一次偶然的机会,女人丈夫的妹妹遇到了已经长大了芳婷,当年的事情在仇恨的叙述里就失去了原有的平衡。于是,一个女人,成了害死两个男人的凶手!原本属于女人的两个亲生女儿,一起用仇恨的眼睛来盯着她。

女人,在愧疚悔恨和亲情的煎熬下,没有去为自己辩解,她选择的更远的大洋彼岸最为逃避现实的避风港。四年以后,亲情那无处在的牵挂让逃避了的女人决定重新面对现实,所以她来了,也就有今天发生的一切。

一段感情的纠葛,我们谁也不能去评短论长的。可是要化解这打了死结一段恩怨,却是我们必须要做的。只是,这看起来并不复杂的一段恩怨,要解决起来该从哪里着手呢?

淑雅向自己推荐了眼前这个男人,而这会儿淑雅也饶有兴趣的看着若有所思的男人。难道这个男人真有什么办法来解决眼前的一切吗?本家女人虽然有了很大的疑问,不过死马能当活马医的时候,那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再说了。

淑雅依旧是饶有兴趣的神情,她现在跟男人说着的是,本家女人那个种下一切怨恨的丈夫的妹妹。一个和男人的老姐姐在一起在故宫博物院工作的,也是至今未嫁的在性格中有些偏执的女人。

老姐姐李芳华男人见过也印象深刻,那这个和老姐姐在一起工作的西门月的姑姑,是不是也会刚一见面就给人一个深刻的印象啊?男人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苦笑。

“先都去睡吧,小平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这几天轮到二姨负责为出行的男人做安排,所以该男人睡觉的时候,她老人家是谁的面子也不给到时候就撵人的。

了解二姨那强悍的作风,淑雅淑倩拉起本家女人二话不说的就走了。剩下的女人在二姨警告了不许再腻着小平后,留下梅玉和呢喃姐妹陪男人睡,其它的人也意兴阑珊的走了。

也难怪二姨要这样的,是男人的老哥哥们给男人排下了的任务太多了点,他们似乎想让男人在这样的一个春节里,来补习一下以前二十多年落下的东西。你说,那男人能不累吗?

***************

家族里年轻一代的聚会,是个男少女多的世界。而如果是有外人参与的时候,来的又多半是家世显赫的翩翩公子们。说古论今,品评时事,展示着广博的见识,偶尔再是一番文采飞扬。在这样的人群里,权力和财富是最大的闪光点,也是这样的人群中大多数人最认同的东西。

而在这样的人群里,淡淡如看客的男人,却遇见了自己那个学识渊博的老姐姐。她也是看到了男人后,也如男人一样悠闲的在他身边坐下了。

没有象第一次见到男人那样的,才一见面就用带着刺的话扎的男人浑身的不自在,这次的她是看着男人微笑的说道:“芳婷和小月在你那里还好吧?”

这两个小丫头现在好不好?应该是很好吧,你看她俩从那天早上一醒来就能吃能睡能打能闹的,怎么能够不好的嘛。不过面对老姐姐的关心男人还是没有这样答,一句她俩很好就带了过去。

“我昨天见到怡文了。”

拿起一杯红酒,老姐姐就扯开了新的话题。

“怡文跟我也说了这件事。”

不想搭讪下去的话题,总归是越简短越好。

“怡文抱着的那个小家伙长的可爱!”

男人更不想搭讪的话题,老姐姐自顾自的说着。

“嗯……是可爱。”

男人几乎找不到比这更简短的话了。

“真想经常见到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老姐姐非常向往的声音。

“那你就常来看看吧。”

顺着人家的话头往下顺,顺秃噜了嘴的男人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那你是想让我天天都去看怡文的小家伙了?”

顺着男人的话,老姐姐非常自然的往下顺着。

“不……”

有时候对人说个不字怎么就这么的开不了口。

“那你是不欢迎我去看喽!”

老姐姐遗憾口气里似乎是质疑的成分更重了一点。

“也不……”

男人还想顺的时候才发现,不论他怎么去顺这些问题的时候,最终都要被眼前的这个姐姐给绕进去的,于是男人马上闭住了嘴巴。

“瞧把你给吓的!”

老姐姐使劲的翻了男人一眼鄙视的说了他一句后接着说道:“二嫂前天把你的二小子送我那里去呆了半个上午,谁知道你那个二小子太淘气了,让人怎么说他他也不听话,最后让我抽了他一顿的小屁股,他才老实了。”

“是……淘气……嘛……”

儿子被抽了小屁股,这当爹咋能不心疼!只是着嘴上还是得客气着。

“嘻嘻……”

边翻着眼睛边笑的老姐姐很有兴趣的看着男人说道:“心疼啦?心疼了就说出来吧,要不再把你的小心眼给憋坏喽!”

“不……是……”

遇上这么精灵古怪的老姐姐,男人一时还真招架的不过来了。

“好啦,好啦,没想到你个大男人这么的不禁逗,看!头上都冒汗了不是!”

说着,老姐姐还拿起了时下刚刚流行起来的餐巾纸给男人擦起了汗。

尽管老姐姐有些夸张,不过男人确实也算明白了,难怪自己这老姐姐快五十的人了还没有人敢娶家的。

“那边的那几个小子你都认识了吗?”

用嘴巴示意着离男人他们不远的也算是比较安静的三四个人,老姐姐问着男人。

男人顺着姐姐的示意看了看,跟着摇摇头。

很认真的看着男人,老姐姐轻声说道:“这几个人很重要的。”

是的,这几个人刚进来的时候的确让场面变得非常的热烈,现在他们似乎要说一些小范围的话题时,那些围拢在他们身边的人也都知趣的散了去。

男人刚要从这几个人的身上把目光收来,这几个人当中的那个也正好抬头朝这边看过来。两个男人的目光,就这么地交汇了。

大气,执着的眼神,淡然,清澈的眼睛,持续了一两秒钟的眼神的交汇,是轻轻的都点了下头就各自的收了来。老姐姐目睹这个过程,看着眼前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老姐姐的眼睛带上一丝亮色。

自己对面那个虽然被自己称作了小子的年轻人,老姐姐是一点也没有小看过他。不要说这个年轻人现在取得的或者今后将要有的成就,就是这个年轻人的那双眼睛在专注时所透出来眼神,是很少能有人和他这么的交流的。

在刚才两个男人的交流里,老姐姐在两个男人几乎分不出先后的点头里,却清晰的看出来,是面前的那个年轻人先点的头。

或许,这一个平常的细节还不能说明什么,可至少自己的没有被人轻看了。再看看自己的,干净的衣服干净的鞋,淡淡然然中没有一丝的棱角。可是这样的刚才告诉自己的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如果非要给这样的感觉做个定义的话,那就是包容吧。

是包容,可以包容一切的包容。

引起自己对这个注意的,是缘于芳婷和小月的母亲转述过的一段话:一个男人,如果你很年轻,那你就站在青藏高原上,看山峰穿越了云霄,看一山还要高过一山。仔细的品味一下,年轻的心会知道无数的努力,就是站在这一个一个更高的起点上。

如果你是一个父亲,那就来草原吧。厚重和宽广在四季的轮里徜徉,慈祥和严肃在风霜雨雪中交替,是男人,是父亲无声的语言,是父亲敞露着的胸怀。

最后的男人是面向大海,水天一线里我在眺望,这个时候属于一个男人的是包容……

这段话是芳婷的母亲从一个小本子上看来的,她也拿来了给自己看,模糊的铅笔的痕迹,表明这是写了已经很久的东西。除了这段话以外,这个小本子上还记录许多零零散散的记忆,通过这些东西,自己看到一个男人模糊的影子和这个男人不是很清晰的性格。想要真实的知道这个男人了,自己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

“老姑,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刚才都没看见你?”

从人群里钻了出来的淑倩和穆文看到男人身边的老姐姐,淑倩一边在她们身边坐下,一边问道。

“你这死丫头到哪里都是只顾着自己去疯了,你什么时候注意过我这个老太婆!再说了,我跟小平都在这里坐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你俩露过脸,不是把小平给忘了吧?”

老姐姐半真半假的语气里,有着一种提醒的味道。

“老姑!这你这么说可是在冤枉人了!你可不知道呀,是某些人闲我俩和他在一起跌份,还没有来的时候就再三跟我俩说,让我俩来这里以后尽量离他远点的!”

和淑倩一样叫着老姑的穆文,煞有其事对男人老姐姐的提醒做着解释。

“是吗?某些人真是这样跟你俩说的?”

被穆文的解释弄的一下子来了兴趣的老姐姐,一边饶有兴趣的用眼角瞄着某人,一边问着。

“老姑,你可不知道呀!某些人是……”

也许是对某些人的做法早就心怀不满了,一提起这,淑倩立即就倒起了满肚子的苦水了。

淑倩和穆文,有的时候是淑雅,这样很出色的女人,在加上身世背景的,一到这样的场下很容易成为瞩目的焦点。被一大群人围在中心如男人这样个性的人会很不舒服。这不是男人的矫情,也不是自惭形秽,只是不喜欢罢了。

另外,刚刚进入这里的生活,男人更想让调子低上个七度八度的,一来给自己一个适应的过程,二来一个人只有在安静的时候,才能静下心来体会一下这里的生活方式。因此男人就把这样的意思跟经常陪他出来的女人们都做了个交待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淑倩跟自己的老姐姐做解释的时候,却是这样的一腔愁怨!

女人,一旦对男人付出了所有,哪怕如站在禁忌的炼狱里,她也会时刻把自己的心思放在这个男人身上。也许只是简单的什么都不做的陪在他的身边,能时刻的看着他,对女人来说就是满足,就是幸福。所以对女人这样的心思没有完全考虑到的男人,被人抱怨也只好认真的听着了。

知道自己以前的做法让陪着自己出来的女人有了这样的想法,男人很自然的一个微笑给自己的女人,告诉她们自己已经理解了她们心里所想的东西,也告诉她们,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有了。

一个男人的笑,看在三个女人的眼里。其中的两个是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就喜滋滋的半低下了头,而剩下的那个,却在温暖的笑里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触动了心底的感觉。这样的感觉陌生,这样的感觉似乎也熟悉。是它被放在心里的角落里的时间太久了,所以当它在不期然间走出来的时候,女人迷茫,女人心乱,有了一种盼望已久的期待,也有无所把握的那缠绕着的失落。

心跳着,心动着,却无法说清楚自己是怎么了的女人,只是在不停的把弄着自己手中的酒杯。

这次的聚会,是男人在春节前参加的最后一个,因为当他们走在家的路上时,已经是年三十的凌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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