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表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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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怎麽突然变得这麽畏头畏尾的?在他面前就好像变了个人!既然喜欢,干嘛又弄得自己郁郁寡欢?我实在是看不惯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愣在哪里做什麽?还不快跟上──”说话间,龙霖已经将苏斐言丢到肩膀上扛著,边走边数落,转眼间就走了十几丈之远。

花十三急忙应了一声,慌里慌张地抱起羽儿就快步追了上去。

谷里的轩辕貊、薛北灿与凤歆三个男人似乎对苏斐言的出现一点也不吃惊,这点倒是让原本准备来挨众人骂的花十三有些吃惊。绝命谷的房间有限,龙霖只好将昏睡中得苏斐言送到自己的房间躺好。

吃过晚饭之後,凤歆才首先针对苏斐言的问题发难,他一开口,众人的情绪也跟著激动了起来。

“今天是苏斐言,明天会不会又是别人?十三你这样对我们是在很不公平!苏斐言是我的最底限度,以後任何人不能再踏足我们的世界!”轩辕貊气呼呼地道,一脸的不快。

薛北灿跟著接腔正色地道:“对,十三你要严以律已,咱们家人员已经够庞大的了,我也不希望还会源源不断的增加。你也要设身处地的为我们想想。”

“是啊,我们个个都是待你不薄,你不要做负心之人寒了咱们的心啊!”凤歆点著头附和。

花十三苦著小脸,僵硬地朝几个人赔笑道:“是,是,是!我知道你们都受委屈了,我在这里郑重向你们保证,现在我花十三除了你们五个,其他的男人见了就退避三舍!如果再出现第六者,那麽就叫我下地狱好了!”

此言一出,屋子里的气氛瞬间轻松了许多,众人也跟著出了口长气。花十三惦记著晚饭没吃的小羽儿,就匆匆退了出来,转去羽儿的房间看望那小家夥去了。

羽儿大概是今天白天玩得有些疯,到谷里就呼呼大睡了,一直没有清醒的迹象。花十三只好弯身捡起地上他乱蹬乱踢掉的被子,小心地给他盖好,这才轻轻地退身出了门。

路过龙霖房间的时候,她突然很想看看昏睡中的苏斐言。因为这快乐来得太快太突然,她到现在好像还处在极不踏实的云间。

推开房门,屋子里很安静。桌子上的油灯燃著豆大的光辉,视线朦胧又黯淡。内室的床榻上,传来细微的,绵长的呼吸声。花十三踮起脚尖,放轻了脚步,生怕会吵醒到熟睡中的苏斐言。

昏黄的光线下,苏斐言那熟悉的五官显得格外柔软恬静,眉眼安静祥和,好像是个无欲无求的世外高人一样。花十三忍不住俯身伏在床畔,脸颊轻轻紧贴在他露在被子外的一截手臂上。此刻,此情此景,令她觉得分外安心,分外满足。

花十三的脑海里,一一浮现出与他相遇,相处的画面,好像是过电影一般,肺腑间,有温暖发酵,萦绕……

苏斐言醒来後便看见了这幕,他扫了一眼这身处之地,很快就猜出了七八分。“你掠我来此,意欲何为?”

花十三闻言,浑身一震。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伤得她心痛欲裂。她怎麽忘记了,他的清高,他的傲骨,怎麽会“委身”自己这个水x杨花的女人呢?偏偏自己还一再的自作多情。可是,可是,她就是不愿意放他远走,就是死心塌地爱著他。怎麽办,她要怎麽办才能留住他……

袖子上传来炙热的湿润,苏斐言这才觉察到她在流泪,心里一酸,眼中也闪过一丝痛楚,交织著甜蜜的痛楚。因为,她这番动作,表明了她的心里,还是住著自己的!

花十三把心一横,扬起泪花交错的小脸,恶声恶气地看著苏斐言道:“我不管你心中是何感想,但是──这辈子我都不会放你走,我就是用绑的,捆的,甚至卑劣到下药……也要,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我知道我这麽做会玷污了你的高洁,你恨我也好,骂我也罢!今生今世,我是一定要霸著你的!”说著说著,她眼泪越流越多,说到最後几乎是要泣不成声了。

苏斐言起初是愣了一下,而後理清她的话意之後,这才微微翘起了嘴角,然後那弧度越来越上扬,最後漾出一抹大大的笑脸。“你这是,在跟我表明心迹麽?”

“是,我就是喜欢你,甚至比喜欢他们还要多。但是,我不也不能失去他们……所以,所以……”花十三越说下去声音越小,最後心虚地说不出话来。

“十三!”苏斐言轻声唤了一声。

“嗯?”花十三应了一声,仰起脸朝苏斐言望去。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有个巨大的黑影袭了过来。

“我爱你!”

她目瞪口呆著消化著刚才的一切,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因为嘴巴已经被一个温柔的唇紧紧地封了起来。她激动地小心肝都在一颤一颤的,她不是出现幻听了吧?他刚才说什麽?他说他爱她!说他爱她!!!

等到花十三反应过来之时,身上的衣衫已经被褪去了个j光,全身的肌肤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她半是激动,半是寒冷地瑟瑟发抖著,怎麽都抑制不住。

苏斐言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双臂紧紧揽她入怀,像是要给她温暖,又像是在缓解她的不安。这时,门突然被大力推开了。

为首闯入的是一脸坏笑的薛北灿。“十三,你偏心哦。原来你喜欢他,不喜欢我们。真是让我们伤心呢──”

“就是麽,撇下我们,自己在这里偷吃呢!”凤歆幸灾乐祸地跟在後面闪身走进房中,看著床榻上衣衫不整姿势暧昧的两个人,眸中闪过复杂又危险的讯号。

“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後到,不能厚此薄彼吧?”龙霖状似漫不经心的优哉游哉著踏进了房门,目光看著花十三的时候,犀利又敏锐,好像是一把冻死人的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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