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十三也疯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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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修长的双腿不安地来摩挲,腿间的热浪更是火热的灼人,一波一波的电流在她身上游走,那空虚感更强烈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残缺了一块一样,现在急需要有人填补!

明知道薛北灿就在隔壁,可是她还是压抑不住那羞人的呻吟声。一想到慕容晨曦的暴行,她又觉得格外的无助起来。他不知道给自己下的药有没有副作用,不知道有解药没有,如果就这样天天承受著这种折磨,那麽她宁可死掉算了!想到这,她用力咬破舌尖,尖锐的刺痛令她的神智稍稍清明了一些。她就像只困兽一样,做著徒劳无功地垂死挣扎,巨大的绝望感侵袭著她,她死命地咬紧了下唇,无声地瞪著头上方漆黑的床帐,默默地流泪。

龙霖正睡得朦胧间,看见花十三鲜血淋淋的站在自己面前,他顿时就惊骇极了,一个挺身坐身起来,才发现自己是做了噩梦。他抹著把冷汗极力平定下自己飞速狂跳的心,顿时觉得睡意全无。他刚才出了一身冷汗,现在浑身都不舒服,只好披了外套就打开门在院子里无聊赖地散步。

突然,暗夜里他隐约听到一丝奇怪的声响,他好奇地拉进了外袍,竖起耳朵朝那声音发出的源头蹑手蹑脚著靠近。他穿过曲折的廊,终於在薛北灿所居住的小院外停了下来。那声音断断续续,但隐约有些耳熟,他静下心自己分辨著这声音,终於听清了这个声音的内涵。竟然是女子情到深处时发出的呻吟声,伴随著那呻吟声後面,还有浅浅的低泣声,组成一个怪异的曲调。

这麽晚了,会是谁呢?也没有见过薛北灿院里住著女人啊。

“嗯……唔……唔……”

这声音──好像是十三发出来的!龙霖眼前一亮,连忙越墙而入,来到发出声的那个房间的窗台下。他当下就想破门而入,刚要出手就犹豫了下来。薛北灿会不会在里面?他突然很担心这个。

龙霖踌躇了半天,终於听清楚房里只有一个人的呼吸之时,这才放下了心,小心的推开窗,闪身而入。

室内伸手不见五指,比外面还要漆黑上几分。他努力适应了半晌,才将三尺内的事物勉强看出个形状来。花十三焦灼不安地呻吟声,如猫爪一样深深挠在他的心上。他加紧了脚步,速度m到床边。床上那个熟悉的身影,不是花十三是谁?

失而复得的狂喜迅速将他淹没,他一把紧紧抱出花十三,满心冒起幸福的泡泡。“十三,十三,十三!”

花十三脑中混沌一片,隐约听到有人耳边连连呼唤著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就问:“薛北灿?”

这三个字顿时如一盆冷水迎面浇到龙霖头上,他满心的欢喜被迅速抽散干净。原来,她想见的人,是薛北灿呵……

龙霖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转身就准备黯然离去。花十三哪里留意到那麽多,浑身的热浪席卷而来,她连忙坐起身野蛮地伸出双臂抱紧了来人的腰际。

龙霖僵直了身体愣在原处,下一秒他来觉察到花十三身上不同常的火烫。他连忙转身将大手探上她的额头,也都是滚烫滚烫的。

“你怎麽了?”他忧心地皱起眉,语气有些急躁。

花十三焦躁难安,也无心听他说的什麽,急切地像个色中饿鬼一样将龙霖大力的扳倒,双手灵蛇一样地滑进他的衣衫,焦急地在他宽阔的x膛游走,食指指腹毫无规律地在他x膛上画著圈圈,引得龙霖体内的燥热顿时升腾了起来。

龙霖讶异与她的不同常,正想要开口询问她出了什麽事情,嘴巴刚要张开,就被她温软湿润的双唇紧紧覆上了。紧接著,她香滑的丁香小蛇就侵略x地滑了进来,挑逗著撩拨起他的舌尖,龙霖只觉得脑中轰然空白成一片,除了应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麽。他霸道地扳动权,大手揽住她的後脑,深深地品尝她檀香小口的美好。

花十三满足地嘤咛了一声,心下的炽热更是红光大盛了,她一边沈溺在这个火辣辣的吻中,一边不安份地将身上仅有的单薄衣衫扯落,她甚至感觉到周身的皮肤渐渐临近沸腾一样,她急切地需要灭火的东西!她chu鲁地将龙霖的衣衫胡乱剥下,笨手笨脚地拽到一半拽不下来了,急得她满头大汗!

龙霖低声笑了出来,有条不紊地解开衣带顺利褪下衣衫。花十三像是许多天没有吃过r的恶狼一样,扑上去对著龙霖的肩膀就又啃又咬。酥麻的感觉惹得龙霖轻颤连连,全身的经脉都好像麻麻的,说不出的愉悦感。

“嗯……难受……求求你……让我解脱……啊……”花十三像小猫一样在龙霖怀中直蹭,她难过地弓起了腰身,双手紧紧攀附在龙霖身上,x前的蓓蕾有意无意的在他j壮的x前刷过,惹得她娇吟连连,身下早就泛滥成片汪洋了。

龙霖这才隐约猜到她这是中了媚药,只是不知道她怎麽会中上的,现在的情况,向她问清楚再去取解药,很显然是来不及了。她的动撩拨,也成功地引发了他小腹中一股炽热的丹田之火,她迷人的娇躯此刻一丝不挂著近在咫尺之前,诱人心魄。耳边全是她勾魂地娇吟,此刻,就算是个和尚,也是要破色戒的!

龙霖大手抚慰著她身体的敏感地带,从酥x到柳腰,再往下探到幽谷,当触m到幽谷处四溢的蜜汁之时,他才发觉他的十三竟然是如此的热情,简直是天生的尤物!既然她早就迫不及待了,他也就不再花时间浪费在小快乐之上了,一个大力冲刺,他的昂扬顺利进入了她火热湿润的幽谷。

“啊………”花十三兴奋不已地啼了出声,浑身已经有些微微战栗。她下意识地紧紧抓在龙霖的背上,指甲陷入他的脊背。

龙霖浑然未觉得那疼痛,加大了幅度就愉悦地抽送了起来。她的幽谷依然是那麽紧致热辣,那滋味,依然是那麽销魂蚀骨。难怪诗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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