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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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想娶你的是我爹,不是我。”

老五说完,将胸前的大红花一扯,扔到一边。老五媳妇站起身,冷笑道:“不管想娶我的是谁,只要走进这家门,我就是你钱老五的媳妇。我可告诉你,我是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要想和嫂子私通,这事我可由不得你。不管你喜欢我也好,不喜欢我也好,以后的日子,咱们慢慢熬。我实话告诉你,我也不想嫁到你家来,可你爹得我爹娘走投无路,只得将我这女儿卖了。”

老五嘴巴动了动,低声道:“既然你不愿嫁过来,那你自由了,你现在就可以走。我让你走,你快走啊。”

老五媳妇猛地仰头大笑,打了个哈哈道:“你当我傻?钱老五,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傻。走出你钱家的门,我爹娘又要遭殃了。你想都想不到,他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能离开你们钱家吗?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你们钱家。”

老四、老五一听,吓得面色一白。心想两个都是厉害角色,以后可得小心侍候。老五也只得叹息数声,将昔日的往事沉诸脑海深处。那种痛,也只能在偶尔记起时,让他慢慢的消失。

老五抽了口凉气,淡淡地道:“你不愿走,那你就留在这里,我可是要走的。从今以后,我不再回一线天来。”

老五媳妇也不多说,坐回床上,也不去搭理老五。

醉红见老五媳妇啥话都没说好,便又坐回了床上,拉着老四的手道:“听见没有?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只知道你自己做好事,难道你就没替我想过吗?”

醉红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几分舍不得老五。毕竟老五在相貌和处事上,都比老四强了许多。无奈世事弄人,造化不成,只得相望不相守。

老四尴尬地朝老五道:“五弟,都是我对不起你,都怪我不好。”

老五摆摆手道:“四哥,你没有对不起我,都怪我和她有缘无分。”

老五说完,恭谨地朝醉红一礼道:“五弟拜见四嫂。”

这话说毕,老五似想通了许多,走到床前搂着他媳妇道:“我也不去做什么木匠活了,以后就守着你过日子。先前或许我还想不通,我现在想通了,一切都想通了。”

老四看着老五一脸茫然的神色,摇摇头,望着醉红。有千言万语,他不知该从何说起。这辈子,从这件事上,就一直对不起老五。

老四低着头,走出屋门。醉红也跟着老四,低头走了出去。

老四和醉红回到房中,老四又向醉红解释了一番道:“醉红,我知道五弟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也是真心喜欢五弟的。你们应该在一起,你知道吗?无论从哪方面比,我都不及五弟,这点我有自知之明。你那么漂亮,应该找像五弟那样的男人。”

醉红伸手在老四脸上一摸,淡淡一笑道:“四少爷,你很爽直,为兄弟两肋c刀,什么都不顾。可我还得顾全我的名节,无论以前发生个什么,我现在只知道我是你的女人。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我们苗家也没那种随便的女人。我曾听说兄终弟及,可那是鞑子外族人,我不是异族。你说这些话,是不是看不上我?要是你看不上我,可以把我休了,从此以后,我再不进你钱家的大门。”

老四的嘴,更加的颤抖,险些说不出话来。只得道:“醉红,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吗,自从到你家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可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我五弟的媳妇。”

醉红冷哼一声,啐了他一口道:“难道你以为我和你五弟已苟合了?我告诉你,我醉红堂堂正正,对得起你。不是我的男人,我绝不会就那样给了他。”

老四一听,摆手道:“你越来越曲解我的意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醉红伸手又在老四的唇上一摸,幽幽的道:“既然不是那个意思,新婚燕尔,那我们就不能有点意思吗?”

老四顿觉香气袭来,全身酥软,柔声道:“醉红,我从来没有做个这样的美梦,也没敢想象我有这么个漂亮的妻子。今生,我与你为伴,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老四嘴上如此说,心想你现在说得那么光明磊落,日后不知哪天心血来潮,有和五弟私通去了。不过你既然做了我的媳妇,这事传出去,想必你也不会好受。

老四忖罢,只觉一股暖流袭来,忙轻轻的抓住醉红,将嘴凑上。

醉红嘤咛两声,脸面绯红,抱紧老四,幽幽的道:“四少爷……。”

老四应了一声,可醉红并没有说话。老四又将手在她脖颈上一摸,眼见着她粉嫩的脖颈,手不停的望下摸去。不多时,便触到那软绵绵的小峰。只觉醉红轻轻一让,闪过老四的手。老四却不理,猛地将手抓住小峰,不住的按摩。

醉红格格一笑,将腿夹住老四的身子,吐出香舌,伸进老四的嘴巴。老四只觉像蛇一样钻进自己的嘴里,忙将它慢慢的嚼噬。

两情相悦,床第有声。不到片时,老四便心急地将她的衣裤褪去,只留下她洁白的身躯呈现眼帘。

她那娇弱的躯体,就像秋天里的棉花,令人一见心痒难熬。

老四摸准桃源,朝那桃源深处打探打探,忙将坚挺的坚枪送入,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醉红娇声大笑,连呼错了错了。急得老四又探头向下望去,望准了入口,便又将那物滑去,可始终找不到入口。

如此再三,弄得老四软了半截。老四额头上的汗珠,涔涔直下。

醉红见他这样,忙伸手抚弄枪棒,他才重振旗鼓。可就那样,还是找不到x口。醉红只得红着脸,慢慢的将那物送入桃源。

老四顿时找到了感觉,猛地滑入,弄得醉红锥心的痛,连连高叫。

老五躲在屋外的角落里,听得叫声,心里一阵疼痛难受。他想都想不到,竟然会变成这样。自己心爱的女人,竟和自己的四哥走到了一起,而自己却只落得听他们欢愉的声音,以此来解相思之痛。

才抽动几下,老四便高叫几声,连忙滑出,瘫软在醉红身上。一股米汤般的y体,滑到醉红的肚脐,冰凉冰凉的。老四忙朝醉红的桃源望了一眼,不见血迹,又将醉红的身子挪开,朝床上的床单望去,还是不见血迹。

醉红也一脸茫然,低声道:“不可能,不可能啊,应该有的,不可能没有啊。”

老四的脸,顿时冰凉下来。怔怔的望着醉红,冷哼一声道:“你不用骗我,我知道你和五弟发生了那事,为什么还要骗我?你实话和我说,我并不在乎,可我不喜欢你骗我。”

醉红委屈地道:“四少爷,我没有,真的没有和五弟发生那种事情。”

老四冷冷地站起身子,指着床上,喝道:“那这你怎么解释?什么都没有,你倒是说啊?”

醉红愕然地望着床上,四下里寻找着那片能保住她贞洁的血迹,可怎么找,都没有一点踪影。

醉红的心死了,她想,只能以死,才能保住自己的清白。上苍为何如此捉弄人,捉弄了一次不够,难道还要捉弄一次?10217

木匠躏艳录(九木匠)'

正文 一百零八

!!!!醉红呆呆的望着床帏,一言不发。老四喝道:“你既然不说,就是和他发生了那事。”

醉红急了,也喝道:“没有。”

老四啐道:“像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什么事不会发生。刚才说让你去跟着老五,可你就偏偏不愿。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醉红无奈,急得嚎啕起来。

门外的老五听得哭声,朝门内道:“四哥,我用我的人格担保,我和醉红,绝没有发生那事。”

老四听见门外有人说话,不打好再当着老五发作,只得不做声,连忙来劝醉红。低声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醉红,我不该在乎这些的,以后只要我们能好好过日子就成。咱两的事,不能让五弟知道了。”

醉红哭了一回,才止住哭声。心想你半天都进不去,可能是软了,都没进入很深,可能还没碰到那里。我就再和你做一回,免得你日后赖我。

醉红想了想,伸手去摸老四那话儿,软得跟面粉似的,捏都捏不成团。她只得暗自叹息一声,轻轻的抚弄。

等过了好一会,才将那物弄得挺了。醉红低声道:“这次你可不能太急,要看准了,再滑入。”

老四得了一回教训,又怕老五还在屋外偷听,说他不行。只得振奋精神,朝醉红的桃源深处行去。

醉红只觉全身一阵酥麻,高叫几声,抱紧老四道:“我的乖乖,好痛,好痛。痛死我了,快停下。”

老四心里却想,你个下作东西,都和人家做了,还痛什么?我今晚就弄死你,看你以后还和别人做不做那事?

老四边想,边猛烈朝桃源深处行去。弄得醉红全身痉挛,几不知天上地下。良久,才云消雨散,回个神来。

醉红听着老四的喘息声,心想他是下了狠了,要不我怎么推他他都不起身去。我这身子骨,够他煎熬几次?

她边想,边暗自落下泪来。但想这次既然那么勇猛,一定会有那东西了。

红着脸,叫老四起身来。老四筋疲力尽,几乎没了力气,缓缓从她身上爬起,坐到一旁。醉红大喜,指着床上一小滩血,低喝道:“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老四尴尬地一笑,朝醉红的脸上吻了吻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对不起你。”

醉红冷哼一声道:“你第一次软了才进去,都没啥动静。这次弄得我锥心的痛,你却没事人似的,推了你几次,你就是不放。你还真以为我和老五发生了那事?”

老四摇头道:“我没有,只是觉得做着舒服,才忘记了停。”

其实老四心里,觉得一点都不舒服,只觉得痛而已。全身都像被绳子捆了一般,一点力气都是不出来。但他觉得,这次可比第一次勇猛多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法停下来。以后要像这次这样,可能得纳一个小妾,轮番上阵。

老四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朦胧睡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早上。醉红正想拉他起来洗漱,他却一把抱住醉红,不让她起来。

醉红忙道:“不早了,太阳都晒p股了,起晚了怕爹闹。头一天来家就起得那么晚,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老四微微一笑道:“我的乖乖,没事的,爹是过来人,又不是不知道。我想你想得慌,咱们再来一次。”

醉红伸手摸摸桃源,觉着还有几分疼痛,忙道:“今天不行,今晚再来。”

老四央求道:“我的乖乖,我真想你想得慌,就一次,一次。”

说罢,伸出大拇指。

醉红无奈,只得默默的应允了他的要求。

老四大喜,忙伸手在她身上不停的乱摸了一阵,摸得醉红嘤咛乱笑。他却觉得舒心惬意,忙将那话送入桃源,猛地来了几下,却忍耐不住,如黄河溃堤般,一泻千里。

老四的脸,一下崩得紧了。心想,我是不是不行,怎么会这样,怎会这样呢?为什么那么快?明明昨晚第二次都差不多半个时辰,为何今天又不行了?不行,我要再来一次,我要再来一次。

老四不敢离开桃源,只得奋力拼搏,无奈才又来了几下,全身瘫软,有如废人一般。

醉红害怕他像昨晚那样,来回的在身上潜伏半个来时辰,那样非要她命不可。可没曾想才一进去,动了几下,便不见动静了。

昨晚闹了一晚,她还有些困乏,随着老四,倒在床上便又睡去了。睡梦中,梦见老五朝她招手。

醉红躲避老五道:“老五,我已嫁你四哥为妇,日后你就不要再纠缠我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可事已至此,咱们就做叔嫂,还可以天天见到。”

谁知老五不允,只几个翻腾,便将她捉住道:“醉红,我想你想得慌,昨晚听见你和四哥做那事,才知四哥不行。你跟着我,我一定让你幸福。”

醉红一惊,朝老五瞪了一眼道:“你就没正经,谁说你四哥不行,他弄得我死去活来的,我现在都怕做那事了。老五,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咱两是不可能的了。”

老五狞笑一声,扑到醉红身上,便不断的抚弄她的双峰。醉红嘤咛几声,低声道:“我好舒服,五弟,你再大力点。”

老五使劲双手,捏着她的双峰。他的嘴唇,却一刻也没有停,吻遍了醉红的全身。醉红从没感受到如此的快乐,连连叫唤。

老五见她一阵朗笑,忙伸手在那s处一摸,只觉桃源之水滚滚来,好似仙山挂前川。将身上衣服一扯,那话便送入桃源,直入深处。

醉红一阵怪叫,声音传出窗外,传到老五耳朵里。老五一愣,心想昨晚都没多大一会就结束了,怎早上便变得如此神勇了?

这叫声不但惊动了老五,还惊动了睡在醉红旁边的老四,听她发出浪叫的声音,一脸享受的样子,忙拍醒她道:“你在这浪叫什么?”

醉红大骇,见着老四,方觉是梦。只得撒谎道:“梦见和你做那事,情不自禁的就叫开了。我以前白天做了啥事,晚上做梦就会梦到的。”

老四哦了一声,点头道:“原来这样,我还以为你得病了。咱们也该起了,快吃早饭了。”

醉红嗯了一声,坐直身子,回想刚才梦中的情景。心想难道不同的人,做起来真的不一样?有机会,一定要找老五试试。像老四这样,没几下就完了,说不定日后不能满足我。听大姐说,那事只有头几天难受点,后来就越做越想,一般男的都扛不住。

醉红边想,边扣胸前的纽扣。

老四见她半天还没扣好,忙帮着扣好道:“快起来,要不然过了饭点,爹又要骂了。”

醉红冷笑一声,喝道:“你不是说爹是过来人吗?他知道这些还骂我们干啥?去给我打盆洗脸水来。”

醉红边说,心里边想,要真如大姐那么说,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难道真要和老五偷吗?没做这事时,要死要活的保住贞节。可做了这事后,才知道那些根本不重要,只要自己快活了就好。

老五正想着,忽觉有人凑了过来,朝他道:“五哥,该喝酒了。”

老五大骇,忙端起酒碗便往鼻子里灌。

老八哈哈大笑道:“五哥,想起了什么事情,竟让你这么失态?”

老五不好说出,心想要不是醉红把初夜的事和她的想法告诉他,他又怎么能回忆起这些?

老五顿了顿,喝了口酒,脸都被憋红了。

老九喝了口酒,朝老八道:“八哥,五哥一定有他的难言之隐,咱们就别他了。来,继续喝酒,咱们三兄弟,以后得将一线天撑起来。”

老五只得将酒碗和老九碰了,可心里,还觉着醉红在那伸手招他。

自大婚之后,老五也没再去他师父那做工。还是直到后来被分了出去,才离开了一线天。他整日抱着自己的媳妇睡,心里却想的是另一个人。

每和媳妇做那事时,都得想着醉红才能硬起来。

直到有一天,老五外出,正好在一线天外的林子里,遇到了回娘家回来的醉红。醉红不施脂粉,却美艳过人。见着老五,她也不躲避,朝他招手道:“五弟,你这是去哪里?”

老五连忙让过几步道:“四嫂,我正出去找地方建房子呢。这几日闹得慌,爹要将我们分出去了。”

醉红一听,急了道:“五弟,那岂不是以后见着你的机会少了?”

老五嗯了一声道:“可不是。”

醉红脸色一红,凑近几步,低声道:“五弟,这些日,难道你就没想过我?”

老五怔怔地望着醉红,也低声道:“你是我四嫂,我怎敢有非分之想。四嫂,要是没别的事,我先去了。”

醉红见他要走,喝住他道:“你给我站住,走什么走?我可告诉你,再错过了,恐怕咱们这辈子到死才能再见。”

老五听他话里有话,连忙站住道:“四嫂,你还有话对我说?”

醉红使了个眼色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换个地再说。”

醉红边说,边朝僻静无人的地方行去。两人走了良久,来到一个无人能找到的所在,有山有水,恬静惬意。

醉红才道:“五弟,当日在河里,我怕毁了我苗家的声名。现在我嫁给了你四哥,早成了女人。可我的心里,想着的永远都是你。但我不知道,你想过我没有?每天看着你冷峻的表情,我这心里,比什么都难受。”

老五一怔,心想难道你还真想着我?那为何结婚当晚,你会拒绝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老五不愿说出,只呆呆的望着醉红。

醉红见他不说,抿了抿嘴道:“我知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薄情寡意的人。既然这样,那咱们也没啥好说的了。”

老五听她说完,上前一把抱住她道:“醉红,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过来的吗?每晚和那婆子做事的时候,都是想着你的面貌,我才勉强能……。”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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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九

!!!!醉红哽咽着,幽幽的道:“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我知道你很苦,听说咱们都得离开一线天了,所以才舍不得你,冒死来和你一见。”

老五的心,猛地一跳,几乎要跳出自己的身体。这种感觉,比娶媳妇时来得更猛。听着醉红的话,将头埋进醉红的耳根,舌尖轻挑。醉红下意识的一百零九一迈,却又不舍地凑进老五的嘴巴。

老五瞥见她白皙的脖颈,全身热血,巴不得即刻将她融入自己的身子。他不停的叫唤着:“醉红,我爱你。醉红,你知道吗,这辈子,你是我唯一动心的女人。”

醉红扭过身,将樱桃般的小嘴凑上老五厚厚的嘴唇,随即一分。将娇柔的手在老五的脸颊上一摸,微微一笑道:“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我还记得我和你四哥那晚的事,要不是你,我几乎……。”

老五忙止住她道:“醉红,我们再不要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只是我一直想不通,娶你进门时,你为何不愿跟我在一起?”

醉红脸色一红,叹息一声道生:“我既是你四哥娶进门的,我自然得跟他。我们族里有规矩,要是谁嫁了人,没和他自始至终,就会被装进竹篓,沉入河中,不得好死。老五,我对你的情意,始终没有变。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失望吗?盼了好久,都没你的消息。我甚至有种想死的心,同时也对你很恨很恨。可等我来了这里,才知道你的事,爹做事,也太霸道了。”

老五咳嗽一声,望着远近落下的枫叶,铺满了整个林子。就像棉被一样,厚厚的将整个大地的土壤掩盖。偶尔一阵风吹过,刮得木叶嗖嗖直响。阳光照进密林,暖意融融。各处的小鸟,叽叽喳喳的乱叫个不停。

醉红嘤咛一声,望着周围的动静,又朝不远处的小河望了一眼。枫树过后,矗立一山,山上的灌木,青翠挺拔,别有一番景色。绕过山边的,是清澈见底的河流,滚滚江水,向东而去。

醉红望了一阵,朝老五道:“老五,我和你是河中相识的,我想和你一起再到河中。咱们日后,或许不能再见,就让这一切美好的回忆,留在河中吧。”

老五深情的望着醉红,柔声道:“醉红,你说得对,就让这一切,留在河中,成为我们永恒的回忆。”

老五朝四周瞥了一瞥,见少有人至,果是一个清幽的所在,便携醉红到河边。他的眼睛,一瞬也没离开醉红。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他感到畅心舒意。曾经多少个夜晚,曾经多少次的呼唤,喊着的都是她的名字,梦到的都是她的身影,伊人眼前,笑颜如花。

老五见她缓缓褪去衣裤鞋袜,直至一丝不挂。他想伸手去摸,却见醉红双手怀抱,斜斜的走入河中。她的姿势,是那么的撩人,那么的令人心痒难熬。迷人的体魄,销魂的走姿,娇羞的表情,让她的所有缺点都变成了优点。

在老五的心里,她简直就是人间仙女,没一点瑕疵。她是美玉,她是鲜花,是永远不会消失光芒的美玉,是永远不败的鲜花。

她走入河中,露出笑容,缓缓将身子往水里一坐,幽幽的朝河岸叫道:“老五,你还磨蹭什么,快下来啊。”

她这么叫时,朝河岸上望了一眼,只见老五直直的望着自己,不由得脸更加红了。随即朝老五站的方向啐道:“促狭鬼,不许这么看着我。”

老五还呆呆的出神,怔怔的望着醉红。他从来没见醉红这么美过,从来没像今天这样仔细打量醉红。

今日,醉红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老五咽了口唾沫,听着醉红的笑声,迫不及待的褪下衣裤,扑通一声跳入河中,游到醉红的身边。醉红见他游来,微微一笑道:“你今儿个是怎么了,总是出神?”

老五扭头一笑道:“看到你,我有些激动,也有点手足无措。”

醉红掩嘴一笑,凑到老五跟前,低声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像真的呢?”

老五香了她一口,伸出双手,一把抱住醉红白如馒头般的酥胸,微微笑道:“我说的是真的,不管是哪个男人,见到你这样的身材,这样迷人的走姿,都会留口水的。醉红,你太美了。”

醉红从没听老四夸过他,这话从老五嘴里出来,感觉很甜很美。此刻的她,是世间最美的女子。得到心爱的人的赞赏,她再不奢求别的,只求平淡的度过后半生。她睁大美目,直勾勾的望着老五道:“我知道你没有骗我,可只有你欣赏我,也只有你才夸我几句。”

她想说你四哥从来都没仔细看过我的话,想到老五不让她提起那些不开心的话,便咽住不说。

醉红将头靠在老五的怀里,将双腿飘起,像游鱼一般,不停的上下晃动。

老五越看越爱,猛地将双手搓着她的馒头,朗笑声不断的从水中窜出。噗噗的声响,震得周围的山石回响连连。

醉红低低的哼了一声,幽幽的问道:“你和她做时,是不是也像和我这样?”

老五摇摇头,低声道:“我和她,巴不得早点完事。要不和她做,她回家去告诉她娘,跑到我家里来闹,到时爹又派我的不是,我就死得很惨了。”

醉红娇声一笑,将莲足踩入水底,转过身来,吻住老五的脖子,伸手抚弄那话。醉红大骇,沉声道:“你爱死我了,老五。这么大的话,怎让那婆子一人独享了?”

醉红还没等老五抚慰一遍,便等不及地将那话往她的桃源深处送去。老五也不含糊,慌忙将身子一闪,将醉红来了个狮子大翻身,抓住她的双手,猛地将那物送入桃源,只一滑,直入源头。

醉红怪叫一声,险些晕厥过去。

老五感觉到力道过大,想停下来,可身不由己。醉红虽也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却不断的扭动p股,撞击着老五的躯干。老五见她没事人一般,也就不再怜惜。心想她既也和四哥经历百战,自然能承受得住。

随即抖搂精神,坚枪再挺,水浪翻天。醉红再也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击力,叫声震天,传出河谷,传到远方,就像轻微的调子,令人心猿意马。

老五听着声音,比和那婆子做时美妙了不知千万倍。他很想听那婆子的叫声,可那婆子却说那叫声只有荡妇才能叫得出来。老五气了几个晚上,可又无奈。闲暇时想起醉红,也不想找那婆子,手指头上告慰。

老五边听着声音,边注视着醉红闪乱的秀发,她的全力倾注,她极力的配合,多么的和谐美满。老五心里暗叹,要是能长久和她在一起多好。醉红不想欠别人什么,或许这是永远的最后一次。

老五边抽动身子,边伏在醉红身上,低低的道:“咱们这叫做什么?”

醉红红了脸,低声道:“偷汉子,不,应该是叔嫂私通。”

老五伸手轻轻在她的丰臀上拍了一把,低喝道:“你就胡说,咱们这叫鸳鸯戏水。”

醉红嘎嘎一笑,扭头望着老五,哀求道:“你再快些,我好喜欢。”

老五本就累乏,听她这么一说,只得再振奋精神,再次出击。听着醉红一波比一波更大的声响,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也感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体面。在她身上,他终于找回了一点自尊。

每次和自己的媳妇做时,她都没半点声音,似乎还没有满足的感觉。做完之后,便只想懒洋洋的睡去,根本就不想再发生点什么。

老五猛地松手,伸手抓住醉红的两个馒头,不停的耸动。醉红早被他玩弄得全身酥软,六魂出窍,不由自主。

随着老五扭动的身躯,她的身子便朝那方向晃去。迷迷糊糊,似乎进入了天堂,飘飘欲仙。

老五见她哼得乱七八糟,忙停了下来,将那话拔出,一泄入河。

醉红晕了片刻,才扭过身来,朝水中望去,只见那粘粘的y体,瞬间变成白白的纽带,顺着江流而去。

不禁有些惋惜道:“老五,你怎么这么浪费,咋不将它留在我的身体里?也好给我留个纪念。”

老五摇摇头道:“我这样已对不起四哥,我不能那么做。”

老五边说,边朝河里望去,只见一片细小的血迹,朝河里飘去。他疑惑地朝醉红道:“醉红,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身体不适?”

醉红红着脸道:“你四哥那物就像软柿子一样,根本不行。那晚第一次没有,被你在屋外听见了。后来第二次的时候我趁他不注意,悄悄的把手指咬破了,往那上面抹了抹,没想到他还真信了。我也奇怪,为何我的就没有,没想到还是给了你。该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想逃都逃不掉。”

老五一想,更加的喜欢醉红了。

醉红走到老五身边,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低道:“五弟,该给你的,我都给了。以后咱们,还是叔嫂,你我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老五有些不舍,朝醉红道:“醉红,本来我们就是相爱的一对,为何还要在乎那些世俗的观念?咱们一起走,悄悄的离开一线天。”

醉红摇摇头,抿了抿嘴道:“我不能对不起你四哥,更不能让我全族人受累。五弟,你永远都是我的好五弟。你让我做了一次真正的女人,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女人的滋味。我会记住你一辈子,但只能在心底。”

醉红说完,趁老五不注意,一溜身,挣脱老五的怀抱,朝河岸驰去。老五想去追上,却不见了她的踪影。

老五直到,醉红的水性,比他好了不知多少倍,想再赶上她,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只得望着水波,望着变白的y体,望着那点点血迹,怔怔的出神。

从此,想她的时候,就来河边走走,看看河畔的青山,看看河里的流水,看看河岸的芦苇。或许,在河的彼端,也演绎着和他一样的故事。1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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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一十

!!!!猛听得啪的一声,老五被这声音一震,吓得朝四周望了一眼,见老八和老九在那猜拳行令,忙失态地道:“不好意思,想到了些往事,不能自拔,怠慢了两位兄弟。”

老八正玩得兴起,朝老五道:“五哥,你继续回想,我和九弟玩玩,我就不信我赢不了他。”

老五听他如此一说,反不好意思了,忙问道:“你们猜的什么拳,我也来玩玩。”

正说间,忽听门外有一家丁走进屋来,朝老九禀报道:“九爷,佘家营佘老爷子求见。小的不敢放他进来,命人守住隘口,让他在隘口等候。”

老九大喜,朝家丁道:“你派精壮夹道迎接,我在这里等候他。”

老五、老八听罢,朝老九道高:“那我们得回避回避。”

老九淡淡地道:“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你们不用回避。他来咱们这里,不过想打探打探。他那些义子,想必都想他早点死呢。他既然不愿早点死,就是想来找我借点人马,除掉他那些义子。他老谋深算,我就让他算。”

老九才说了几句话,便听得门外爽朗的声响道:“这不像九爷的待客之道啊,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老九听出是佘老爷子的声音,才慢吞吞的走出屋来,双手抱拳,朝他一礼道:“佘老爷子,难得你大驾光临一线天,顿令一线天蓬荜生辉。”

佘老爷子不动声色,微微一笑道:“九爷,不是小老儿难得来一线天,实是你一线天巨人千里之外,想来都不敢来啊。适才要不是小老儿命大,恐怕早死在隘口了。”

老九一愣,朝左右喝道:“有这等事?你们怎么招呼贵客的?”

老九咳嗽一声,朝佘老爷子打量了一番,叹息道:“佘老爷子啊,你想死也不能赖我一线天啊。想必是认了那么多义子,趁他们都还年轻,多几个送终的,要死也得死个别的所在,想诬赖我可没那么容易。”

佘老爷子一听被老九说中要害,心想我此番来借人马,万一他不借,那我不是白来一遭了吗?可不向他借,那我又向谁借呢?远水解不了近渴。

佘老爷子忖了忖,捻须一笑道:“九爷言重了,我这身子骨,要死也不能死在一线天。况且我和你爹烟斗钱是世交,怎会做出那样不仁不义的事?”

老九朝一旁的老五望了一眼,笑了笑道:“五哥,依你看,佘老爷子此番来一线天,是不是有事求咱们?”

佘老爷子一听老九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当面就把这话撩了出来,只得咳嗽两声,想示意老五不要说出来。可老五毕竟是一线天的人,朝佘老爷子望了一眼,沉吟道:“我看像,不但像,肯定就是。”

佘老爷子听他这么一说,心想既然被你们看穿,那我就明说了。随即拱手朝老九道:“你们都知道了,那我就直说了。我这次来,的确是想借些人马,平了我佘家营的内乱,不但每年岁贡,而且还告诉九爷你佘芳的下落。”

老九听罢,随即将身后的衣服一拉,飘身坐在竹椅上,冷笑道:“佘芳,你以为她对我来说那么重要吗?想用一个人的下落,来换我一线天的人马,你也太小瞧我老九了。”

佘老爷子心头一震,忙赔笑道:“九爷,只要你愿借人马,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老九嗯了一声,朝丫鬟道:“给佘老爷子搬椅子来,看茶。”

佘老爷子捏了把冷汗,心想老九怎么这样,好歹我也是佘家营的一家之主。无礼之甚,等我收服佘家营,再好好的收拾你。没想到我一着棋错,满盘皆输。想多认几个义子,相互制衡,却没想到他们为了共同的利益,而相互联合。

佘老爷子越想越气,可在一线天内,他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过了片刻,丫鬟搬来椅子,老九才命佘老爷子坐了,朝他道:“佘老爷子,当年我爹在时,每年岁贡佘家营多少?”

佘老爷子心想,你这么问,分明是想按当年的多少倍收回,那我就少说一点,免得自己吃亏。随即答道:“每年十匹马,二十头牛,白银二十两,绢十匹。”

老九点了点头道:“一线天地不大,佘老爷子也收得不多。但我听说,你佘家营地大物博,按这例岁贡,可不行。”

老九说着,转头朝老五道:“五哥,当年岁贡佘家营的账簿,你去翻来,我和佘老爷子慢慢算算。”

佘老爷子大骇,心想老九果然精明,我骗了他,要想借人马,就更加困难了。才过了须臾,老五已将账簿取来。

老九让他念来听听,吓得佘老爷子冷汗淋漓。

“马五十匹,牛五十头,白银五十两,绢五十匹,美女五名。”

老九听罢,脸色巨变,朝佘老爷子喝道:“佘老爷子,这就是你说的马十匹?……。”

佘老爷子连连欠身道:“小老儿最近事多繁杂,有些忘了。何况一线天也有些年不岁贡了,哪里还记得这许多。都是小老儿的不是,还请九爷见谅。”

老九冷哼一声,啐了佘老爷子一口道:“我也不问你要多的,你就照着当年一线天进贡你的份额,给我一线天就行了。”

老九说完,朝老五问道:“五哥,一线天一共送了几年?”

老五仔细数来,吃了一惊道:“有五十二年之多。”

老九也不多说,朝佘老爷子道:“你听听,我也不问你多要,等收服佘家营之后,你把这五十二年的岁贡一次送回即可。要是你办不到,到别处去借人马去。”

佘老爷子咬了咬牙,心里暗恼自己为什么这么笨,连老九的心思都猜不透。又想我要到别处借人马,恐怕又都是狮子大开口,还不如应了老九。可应了他,一时间到哪里找那么多马匹,找那么多的美人?

佘老爷子急得一身冷汗,湿透了衣服。

老九见他有些为难,松了松口道:“我知道你一年准备不了这许多,那给你两年时间。两年时间,我相信你没问题。凭你精明能干,老谋深算,又狡猾过人,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不过我还送你一句话,别自己给自己下套。”

佘老爷子听了,慌忙抱拳道:“九爷,小老儿领教了。只求九爷借些人马,平了内乱,定将九爷所需送上。九爷要的那些都是小数目,小老儿还每年给一线天送五十匹马、五十头牛,五十头羊,五十骡子,五十金子。”

老九摇摇头道:“佘老爷子,你把老九也想得太贪了。不是我一线天的东西,我绝不会贪。那些东西,你就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

佘老爷子越听老九说得大方,心里越是不安。要不是无奈,怎会来向老九借人马?

他叹息一阵,才见丫鬟看了茶来。老九命他喝茶,他却不敢喝。老九知他怕下毒,随即淡淡一笑,接过了茶碗,自己喝了起来。

老九喝罢,朝佘老爷子道:“你要借多少人马?”

佘老爷子心里盘算一下,忙道:“借二百人马即可。”

老九也不计较,朝老八道:“八哥,有劳你一番,带着二百人马,随佘老爷子去一趟。佘家营易守难攻,你去之后,千万不要强攻。”

老八领命,随即点齐二百人马,随了佘老爷子,朝佘家营进发。等佘老爷子去后,老九才朝老五道:“五哥,佘家营乱成这样,也是佘老爷子自己闹的。当年我一线天不成气候,佘老爷子竟不看在眼里,等有了今天的气候,他才低声下气的来求我。你说这人,要是多给自己留一点余地,恐怕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场面了。”

老五担忧地道:“九弟,佘老爷子多诈,我怕他空口承诺到时不会答应咱们。还有佘家营是不是内乱,也说不一定。你派八弟去,我怕他有危险。”

老九摆手道:“五哥大可放心,即便佘家营不内乱,佘老爷子也不敢乱动手脚。我早料到有诈,已悄悄给了八哥暗示。只要八哥不带人攻上佘家营,便一点事都没有。他看八哥不攻上去,必知我也知道有诈,到时他便带人围攻八哥,我再派人杀去,八哥之围可见。”

老五捻须赞道:“九弟果然神机妙算,只是我们未让佘老爷子立下字据,恐怕他怀疑。”

老九淡淡地道:“佘老爷子生性多疑,要是立下字据,他才会怀疑。我不留下字据,也就是想让他琢磨不透我到底是否看穿他的心事。他想用佘芳的下落来骗我,我故意装出不受他骗,他才会信我其实在乎佘芳。他们才出动,我派的探马,早就在路上等着了。五哥,眼见着战事将起,本不敢劳烦你的,可这次,还真得劳你跑一遭了。”

老五待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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