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家闪亮登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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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绝色,怪不得一向冷冰冰的夜公子也动了心,可怜慕容无伤兜头一顶绿帽,还找错了奸夫。梁上人放肆得打量美人妖娆的曲线,咂咂嘴,奶子挺翘屁股圆润,纤腰不盈一握,那双长腿缠在腰上一定很带劲。就是吃相不好,得好好教。萧夜那个死直男,得了个美人就当猪喂,以为膘都能长胸上去?看得她吃得这么欢实,感觉自己也有点饿了……

“咕噜噜……”

梁上人:……

鲛人:???

她四下张望,有些惊惶。在海里,奇怪的声音是很危险的,往往一听到鲛人族就会四下逃窜,躲进洞穴或珊瑚海藻里。陆上慕容无伤和萧夜又把她保护得太好,她也心安理得的吃吃喝喝睡懒觉,我这么好看的鲛人和他们交配,是他们的荣幸!是以乍然听见另一个声音,她有些着慌。

淦!好不容易混在小二里面进来,这下就暴露了?

好在美人是个傻的,小脑袋高速转动几下又专注对付眼前堆成山的美食,一定是自己太饿了,肚子都叫了,小肚子别担心!我马上喂饱你!

鲛人捏着一只灌汤小笼包,犹犹豫豫要不要下嘴。肚子已经溜圆,可与生俱来的习性让她停不下来,好想吃啊……可是慕容吓唬她吃太多肚皮会破的……

慕容无伤自从发现她饮食来者不拒,除了饭菜掐着量给,还吓唬她吃多会被撑死,肚皮撑破,肠子都要流出来,为此还特意喂死一池锦鲤带她去看。鲛人躲在锦衣公子怀里,探头探脑。一池子肚皮溜圆翻着白肚肚的锦鲤着实吓到她了,那死不瞑目的样子,惊得鲛人摸摸自己刚扫荡完一盒点心的小肚肚。

鲛人看看眼前的残羹冷炙,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萧夜还没吃呢,这些就留给他吧!

也不想想萧夜会不会吃冷掉的街边小食。

昨夜她睡得饱,早上又被萧夜灌了一泡,整个人有些慵懒却毫无睡意,她伸伸懒腰,胡乱套了件袍子就想出门玩。萧夜不许她乱跑,可没说不能在花园里玩啊。花园里的花开得美,还挖了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绕屋流淌,鲛人十分喜欢,坐在石头上伸了脚丫下去撩水玩,啪嗒啪嗒来回拍打得水花四溅,浸湿了衣裳还咯咯大笑,其声如银铃,传得半个客馆都是她的欢笑。

梁上的人看她玩得开心,偷偷溜下来翻找萧夜的行李,他轻功卓绝,武功却是稀松,白瞎了这一身内力,只能挑萧夜不在的时候来摸一摸,否则如何敢进萧夜的房!

书信……北地大君的书信……

他草草翻找一遍,一无所获,这么重要的东西可能带身上了吧,难道人家被翻红浪嗯嗯啊啊的时候他听壁角?萧夜一定会发现他的……就算不发现他,蹲房梁看活春宫也太惨了,回去就说没找到,嗯!

这边厢,鲛人又跑去浴池里了,作为水族生物,她顶喜欢在水里游来游去,可惜池子小,不够她发挥。

那小贼偷偷摸摸溜出来,顺手拿了块炸红薯饼,临走时不忘瞟一眼美人如何,嗯,很会潜水。

……

???

哇!美人鱼!

了不得嘿,这可真是个大获。

这下保全了屁股,小贼叼着饼,火速溜了。

郢州太守府。

南王瞧着一盏快烧开的茶水,袅袅水汽模糊了他方正俊朗的面庞,他漫不经心拨了下炭火,“此话当真?”

“真的!属下亲眼看到一条好大的鱼尾!闪闪发光!”

鲛人啊……南王对民间传说不大了解,只知杂书古卷里记载的东西,能织衣泣珠也不是什么顶要紧的宝贝,怎么一个二个反应这么大?

“那鲛人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有!特别能吃!”

……

这个不着调的二货是谁招进府的?

南王微不可查的叹口气:“你先下去,叫陈先生过来。”

陈先生博古通今智慧卓绝,想必会知道其他更深的秘密。

回廊响起匆匆的脚步声,南王急事召见,作为幕僚难兴奋,何况鲛人这样举世无双的奇珍?

“殿下,鲛人消息可是真?”陈先生不掩兴奋激动神色。

“暗卫探查,当不会有误。依先生之见,该当如何?”

陈先生朗声笑道:“自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假慕容府名头把那鲛人盗来。传闻鲛人善摄魂取念之术,如此宝贝,有助大业,殿下绝不可错过。”

南王将信将疑:“真假?”

“自然是真!鲛人能起海上风浪之说尚未有概论,然双眸摄魂,曼歌乱神确实不假,于风浪中唱歌惑乱渔民心神引人触礁,再一同分食。殿下,此等妙物,机不可失啊!”

南王开始斟茶,语气淡淡:“慕容无伤和萧夜都拿她当老婆养,看起来并未让她做什么事,英王公的鲛美人也是千疼万宠的,本王如何驱策?”

陈先生老脸微红,暧昧笑道:“殿下可以照常养。”

南王面露不虞,他一向洁身自好醉心权势,南王妃未嫁早逝,府中只一个侧妃两个侍妾。大业与情色混在一起,易出昏招,何况鲛人还是个善把握人心的。

陈先生观其神色,知其不愿,小心提议:“殿下不知,此时鲛人应在发情,春天未过,殿下趁此机会得来,春季过后再灌上药……”然后鲛人就会与常人无异,想要求欢解脱就得听话,不说殿下,南王府的暗卫就够她用了。这法子阴毒,陈先生也是从海外听了一耳朵才知道如何拿捏得鲛人死死的。

茶汤清香澄澈,古朴拙雅的杯子在修长的手指里轻轻转动,“就这么办吧。”朝堂少不了阴私手段,何况,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小岚如何了?”

陈先生为难:“世子少年心性,将才之心,个性直率了些,不大把谋略手段放在心上。”

“胡闹!跟他爹一样糊涂!也不想想赵将军军功赫赫,如何只赐了侯爵?看不上谋略,难道打仗不用行军布阵?不谋算别人,也要为自家打算打算。”

一个红衣少年笑嘻嘻从回廊过来:“大老远就听到舅舅骂我,陈老先生又说我坏话了?”

“嗳老朽不敢啊……”

南王截住话头:“便是先生不说,你平日行事率性乖张,懒散妄为,舅舅也要骂你!在泉都遛猫逗狗也就罢了,本王只当你韬光养晦瞒过慕容府。来到郢州你又做了什么?结交朋友结交到画舫妓馆去了,为了一只蟋蟀打伤张阁老的孙子,纨绔风气学得是一干二净!只恨你娘没多生个好儿子,梦儿托生成男胎都强过你百倍!”

显然南王气得很,事情虽然翻篇解决,可想起这小魔王就想骂一次打一顿,少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依然笑嘻嘻应道:“舅舅爱护,小岚知错。舅舅与陈先生说什么神话故事呢?那鲛人给我玩好不好……”

“不斗蛐蛐儿改养鱼?”南王冷哼。

少年故作惋惜叹气道:“想来那美人就是了,舅舅舍不得给我也是正常。”

南王面无表情:“你不必拿话激我,今日不交叁篇述论,有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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