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也射不出来,那就射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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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也射不出来,那就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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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岚手里的毛巾是热的,刚从洗手间搓出来不久,丝儿丝儿地冒着暖气,可却捂不暖他冰凉凉的手心。

顾景城盯着那只漂亮的手,纤细的手,白净的手,匀长的指头上套着他送的银戒。

“……宝贝儿,戴了我送的圈儿,你就是我的人……”记忆中的自己,曾傻呵呵地笑着,将奚岚圈进怀里。那时候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还以为那就是他这辈子,最幸福满足的一天……

他忽然很讨厌那只手。

“擦什么擦!这是那俩大美妞圈的地盘儿!待会儿她俩要根据这个,好好地在我身上‘战斗战斗’呢!”

脑海中浮现出一张饱满的嘴唇,贪得无厌地、叼在顾景城右侧的深褐色乳晕上,吸出很响的一声——“啵!”

涂着火红色唇膏的女人,再伸出舌尖,轻舔那细小的乳粒。抬头与顾景城交换的眼神里,含着进攻性的暧昧……左侧的女人也如法炮制,与右侧的斗得不相上下。

奚岚懂了“战斗”的意思。

可他不动声色,依旧揩着指头,小心翼翼地去擦那些口红的痕迹。红的,紫的,像是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痕,刮在奚岚的心坎上,是那种火辣辣、微带着灼烫感的疼。

顾景城低头看着奚岚,看他乖顺的脑袋,沿着自己清晰突起的腹肌,一路往下,埋到了腿根的附近。

那里有乱七八糟好几个圈儿,女人们为了抢夺他的鸡巴,可没少花心思,临出门前还握着口红管子乱涂乱画了几笔。

当时他刻意大方地张着腿,任这俩骚娘们儿瞎抹,因为他知道,奚岚一定会趁她们冲澡的功夫进来,哭着跪着央求自己。而这些画迹,是他特意要留给奚岚欣赏的“杰作”。

左边的睾丸旁,有一道歪歪扭扭的“紫魅”,将深黑色的阴毛圈在里头。腹下毛发的旺盛,宣示着顾景城性欲的强盛,是令那两个姑娘垂涎欲滴的东西。

奚岚脑海里又浮现出一根舌头,像是朝圣一样,搅动在浓密的阴间里,想尽一切办法讨好。它先是沿着唇膏线一点一点地上舔,将顾景城的囊袋逗得一动,随后又如饥似渴地刮弄着囊丸表面,像是在舔哈根达斯的冰激凌球……

奚岚赶紧擦拭那道唇膏,将头脑里的胡思乱想抹掉。

“唉,这俩逼痒的浪婊!都说了不让她们在鸡巴上头画画,她们偏不听……他妈的,当老子的鸡巴,是他妈该死的火腿肠?这一道红的,是他妈在抹番茄酱?”顾景城说是这样说,可眼里、嘴里,倾出来的皆是得意。

他一手握着肉茎,刻意傲兀地在奚岚眼前晃动。

距离龟头下方一指长的地方,也画了一圈唇膏印,顾景城生怕奚岚看不懂,还解释说:“这是那骚货打算坐下来的地方,就奶大的那个。看到没有?提前霸好位了都!骚货……”

奚岚感觉头有点晕,一根沾着女人淫水的肉棒,在他脑子里进进出出,一下下地插着豁开的穴口……

那穴口比他的更柔软,媚肉比他的更肥厚,兴许更会夹,比他干涩的后穴,更能让景城兴奋……

最重要的是,那张穴会泌淫水,不像他,要靠一管管、挤进去的润滑油。

奚岚觉得胸闷,他控制不住那些臆想,而那些臆想压得他喘不过气。

眼前这根“百战不殆”的肉色武器,曾千百次地伸到自己的肉洞里,将他的神识、连同着整个繁华的物欲世界,都搅动得天翻地覆……

奚岚曾迷蒙着泪眼,发丝散乱地扭头,仰望着在他背后进攻的高大男人。他乞求顾景城让他歇一歇,别那么快,又赐予他一重强烈的高潮……

顾景城肉茎上的每一条突浮,那附在红热下的每一根青筋,都像是绑住奚岚的爱欲锁链。哪怕一开始他是被迫的,他是被这假装老成的半大小子,半哄半强地逼上了床。可他最后还是沉沦了,就像当年……

过去的事情,他不敢再回想。

他所能做的,唯有使尽全力地擦,却又不敢弄疼、弄伤了顾景城薄薄的茎皮。

“别他妈擦了!”顾景城大吼一声,突然提高的音量,吓得奚岚一隔顿,纤手便被牢牢地抓握在了顾景城手里。

顾景城的掌力,大得像一副手铐。

也是这双手掌,将刚开始不肯雌伏的奚岚,深深地摁在这张宽阔的大床里,肉刃像打桩机一样对他进行调教。

柔软的床垫,被拱得风起云涌。床上的被褥、枕头、靠垫,全颠簸成一团乱云。奚岚就在这一团混乱里,像脱水的鱼一样喘息……

他想起很久以前,自己用后穴伺候男人的情形。他拾起当年的肉体记忆,不自觉地夹紧了肉壁,圆臀配合地抬起、逢迎……

顾景城的胸膛,因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他想不通,为什么奚岚不会像自己一样生气?为什么奚岚不吃醋!为什么奚岚不哭着喊着,求他别肏那俩女人?为什么奚岚还可以这么淡定,像没事人儿一样,对着那些口红痕无动于衷?

难道,他真的不在乎自己?

顾景城干脆问:“想不想我也肏你?嗯?你干脆也加进来一起玩,咱们玩4p好不好?”手抓得更紧,似乎想要将奚岚脆弱的腕骨给折断。

奚岚依旧低垂着眼睑,看不清是否将要求饶的表情。

顾景城继续说:“多刺激啊!你一个,我一个,我的肏完了再换给你。反正你不也有鸡巴么?长时间不用,也不怕生锈?”

奚岚苦中作乐地想:哪里是不用?不是经常被你的拳头,搓得快要滴血么?

有时候,顾景城一要奚岚就是一整宿。

奚岚睡眠不好,原本就睡不踏实。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老晚回家的顾景城拖起来,肉棒上胡乱抹一掌润滑油,塞进去就肏。

奚岚迷离着睡眼,一边挨肏、一边续眠。他没有年轻的顾景城,那不知疲倦的力。

可顾景城哪里肯容他睡?边肏边握紧了他的细茎,拼了命地搓弄。

他在奚岚体内射几次,他就要奚岚也对着空床泄几次,泄完了就射尿,他不介意将清瘦的奚岚拦腰抱起,插在穴洞里走进洗手间……

有一次奚岚委屈地问:“景城、景城……水都射完了、还射什么?我、我真的不行了哈啊……”

顾景城答:“射血。宝贝儿,你就不肯为老公流点血么?人家都说,真爱一个人,哪怕心头血也肯取出来喂他喝……”

他那话当然是玩笑。

那是那段时间,电视上流行的一什么网剧,好像是什么……着名的耽美网文改编。顾景城那时候还没去他爹的公司上班,有时候无聊,也会摁开遥控看一眼。

当时奚岚陪在旁边。他嘲笑这电视剧幼稚,网文作者能想出这种梗,更是夸张至极。可没过几天在床上,他就逼着奚岚亲口承认,也肯将自己的心头血逼出来给他喝,他才心满意足地、为奚岚凌晨时分的最后一次高潮放行……

真是的,究竟是谁幼稚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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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网文”是《镇魂》。

2018年的夏天,我误入某电影站,看到了朱白的一张封面,鬼使神差打开了电视,发现社会主义兄弟情的世界观下,什么都演不出来。然后就找来了原着,跌入了本圈,从此一发不可拾。

2018年的暑假,我看了大约四十多篇文,就自不量力开始写文。相信各位的看文史,一定比我长太多,所以我无法同你们心中的“大大”相比,我只能写一点自己爱看的。同年秋天,我的第一篇文在长佩连载(当然现在都删光了)。

不忘初心。当初之所以写文,就是想把谁都不能拍给我看的电影,在自己的脑里放上一遍,现在也一样。这是一种无限宽广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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