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捉奸被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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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久别乍聚,燕婉欢好,底下人都很识趣,各自找了由头躲了避了,但总有不识时务的人非要在这个时候撞上门。

陈云方手里扯着祁氏的头发,手里拎着鞭子,跟个恶鬼也似直接打上了门。

不等小厮说话,才叫了声三爷,他啪一鞭子抽过去,那小厮躲避不及,肩头就挨了一下,那鞭子上就抓了一块碎布,在风中飞扬。

小厮唉哟一声,整个人被掀翻到一旁,陈云方已经大步进了门。一路上他是遇佛杀佛,遇神杀神,众人阻拦不及,等到白术、白莪听到信儿时,他早就直接闯进了后院。

院子里静悄悄的,陈云方没作细想,随手将祁氏往院子里一掼,便提着鞭子大步往门里闯。门扇只是轻阖,并没锁,他进的十分容易。见室内床帐低垂,隐约可见帐内人影交缠,还有女子细细声喘,便知道是有人在做那等销魂之事。

陈云方低笑一声,扬声道:六弟妹,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帐内人影一僵。

陈云方越发得意,放重脚步,一步步往前,嗤笑道:想来是病了大白天的,紧阖院门,帐幕低垂,伏枕高卧,不是病了是什么底下人是怎么服侍的病了竟连大夫都不请

曼曼迷迷糊糊的,压根没听见院内的动静。直到门响,才有所觉察,身子紧绷,便有点惊惧,想要推开陈云正。可她越是紧张,腿根处肌肉就越紧绷,夹的陈云正也就越舒服,他尚未到魇足的程度,因此越发兴致高昂,只俯在曼曼耳边安抚:别怕,有我呢。

曼曼焦躁不已,又苦于无法脱身,只得任他冲撞,低声哀求:快,啊,快,放开我陈云正却低笑道:曼曼果然越来越热情了,我还不够快吗

曼曼又气又苦,怎耐身不得脱,只得咬着牙克制着呻吟。

直到听着声气是陈云方,曼曼更是羞愤交加。三番两次,他还是直闯内室,是非要逼着她死吗

陈云正听见是陈云方,也深感诧异。他还不知道陈云方也到了陈洲府,曼曼和他书信往来不便,又怕他惦记忧心,信中对家中这点龌龊事只字没提。这刚回到家,夫妻小聚,好些话都还没来得及说,陈云方就迫不及待的上门了。

可他看曼曼一脸羞愤,眼角泪珠晶盈,竟是委屈的不得了,以他对自己这位三哥的了解,大致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他便停下来,想要起身,却不妨被曼曼一把就捂住了嘴。

曼曼反手将眼泪抹去,声音不高不低,语气平稳的道:是我疏于管教,这底下人便纵行无忌,三爷来竟然没一个是有活气的,不知道尽心服侍,反倒敢如此怠慢三爷,我非严惩不可。

陈云方听出曼曼平稳的语调下是轻微的颤抖,不知道她是羞恨之极,还只当她是怕了,便越发肆意的往前,笑道:下人就是下人,各个蠢笨无极,服侍起来也只是叫人厌烦,哪有六弟妹亲自服侍的好呢别说我托大,一家子亲骨肉,不避讳这么多,你说是不是,六弟妹

曼曼单手摸索着披上衣服,拢紧了衣襟道:三爷这话却是错了,男女七岁不同席,毕竟内外有别,六爷不在家,三爷有事还是请人代为通传的好。恕我不方便接待外客,请三爷自重、自便。

陈云方笑的极不正经:苏曼曼,就别装假正经了,小六儿不在家,大白天你把人都打发走了,关了门下了幔帐,谁知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给小六儿戴了绿帽子

曼曼柳眉倒竖,沉声道:三爷,请你放尊重些。别自己整天心思龌龊,就把别人也想的这么肮脏。

是吗我哪龌龊了不就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欢好过几回吗闺阁私事,就算你是我名义上的兄弟媳妇,只怕也管不着吧

呸,谁想管谁愿意管了曼曼想到当初看到的那一幕幕就觉得恶心。她见陈云方不知避讳,还在往前走,便冷声道:我的确是管不着,以理推人,我做了什么,也不必事事都向三爷禀报吧

那怎么一样小六儿不在家,我是他的哥哥,总不能让他蒙受了奇耻大辱。陈云方的手已经近在咫尺。

曼曼喝斥道:陈云方,你别得寸进,你上次擅闯我的内室,我就没跟你计较,你别

曼曼声音猛的拔高,泄露了她内心的焦躁和焦虑,越发显得她心虚。陈云方才不受她的威胁,只嗤笑道:你平素装的清高无比,其实骨子里不过是个贱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男人做了你的入幕之宾

曼曼气道:你别血口喷人这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你别过来,不然六爷若是知道了,不会跟你善罢干休的。

陈云方道:小六儿知道了又如何相较你做的这些破事,他哪里还会计较我苏曼力量对比,你现在知道怕了不过要是你求我,说不不定爷还能帮你遮掩一二

曼曼顿了顿,和陈云正对视片刻,缓缓的道:无功不受禄,你凭什么帮我遮掩

陈云方呵呵笑道:你不是个蠢人,当然知道凡事都要付出代价,只要你肯,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交易的。

曼曼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甚至有些颤抖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更不知道能和你交换什么

陈云方轻笑着,手一点一点搭上床帐,曼曼几乎是立刻尖叫道:你别动。陈云方果然停住了手,倒不是因为怜悯和怜惜,而是这样一点一点的折磨人,才是他追求的乐趣:苏曼曼,我说过,我要你心甘情愿的享受着我给你的活生生的折磨,现在,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了

陈云正一直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初时目露疑惑,但他很听话的按照曼曼的意思一言不发,等到陈云方暴露了狼子野心,他也只是挑眉,额角跳了跳,并没有发怒的迹向。

曼曼瞧着他,他也瞧着曼曼,只是下意识的摸到曼曼的手,将她微凉的小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曼曼摇了摇头,看似拒绝陈云方,实则示意陈云正她没事,道:可不可以,换一个,我能付得起的

呵呵呵呵。回答曼曼的是陈云方阴冷的笑,他道:跟你讲条件,是瞧得起你,你以为爷真的有耐性陪你玩吗我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你和这奸夫赤身裸体的绑起来等小六儿回来,你说他会不会生剥了你的皮他豁的挑起床帐。

大概是他的力度太大,又恰巧这时窗外的风吹了进来,曼曼又是一声尖叫,陈云方没能看到他想看到的春光,反倒觉得眼前人影一晃,接着鼻子上重重一疼,身子受到巨大冲力,不受控制的往后一仰。

没等他站稳,那人已经从床里钻了出来,赤脚赤膊,挥拳便直奔他而来。

陈云方怒不可遏:你这不知好歹的野男人,竟然还敢朝爷动手,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只可惜他嘴皮子厉害,不敌对方拳头厉害,不等他起身睁眼,那人的拳头已经如雨点一样落下来。不挑别处,专挑他脸上打。陈云方顾不得骂人了,只得抱着脑袋,不住的躲。

曼曼着好衣服,跳下床拦腰抱住陈云正,道:别打了,别再打了。

把陈云方打死又有什么用他是陈云正的一母同胞。他活着恶心人,死了照样恶心人,为了这么个人渣,要白白赔上陈云正的一辈子,不值得。

陈云正怕伤了曼曼,便顿了顿,借着这功夫,陈云方跳起来就往外跑。陈云正瞧他那猥琐样就生气,伸起腿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陈云方扑地,结结实实的的栽了个狗啃泥。

陈云正甩开曼曼,道:我有分寸。

他不会打死陈云方,他就是想让陈云方明白,属于他的东西,陈云方就别肖想,否则见一次打一次,不打死也非得打残他不可。

陈云正上前拎起陈云方的衣领,左右反手就连抽了陈云方几个大耳刮子。

陈云方疼痛难忍,眼睛肿的睁不开,鼻血糊了一脸,牙齿也松动了,含含糊糊的还在骂:你知道不知道爷是谁敢打爷,你是活腻歪了。

陈云正揪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提起来,让他和自己脸对着脸,冷笑道:三哥,别来无恙啊。到底是你瞎还是我瞎我认得你,你怎么不认得我我知道你是我三哥,你可还识得我是你亲六弟

在亲兄弟面前称爷,他陈云方还真是敢啊。觊觎亲兄弟的妻子,他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陈云方耳边如爆惊雷。

谁,他是谁是小六儿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人通知自己这么说,刚才和苏曼曼在床帐里颠鸾倒凤的一直是他而不是什么别的臭男人刚才自己和苏曼曼的话他都听见了原来,这根本就是苏曼曼设的一个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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