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残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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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方是个聪明人,但绝对说不上是个好人。他惊怔过后,就一把扯住了女人的头,低声问:你是谁

那女人疼的眼泪滚了下来,却只是唔唔摇着头,满都是哀求和可怜。

她想说也说不出来,更何况她从没遇到过这样粗鲁凶狠的男人。她的手脚被捆的结结实实跟个粽子一样,嘴里还被塞的严严实实。

陈云方脑子飞转,迅速分析着到底发生了什么。苏曼曼上轿之前一直在陈府,守在她身边的丫环婆子不是太太的亲信也是老爷的亲信,不可能出差错。那么,被偷天换日的唯一机会就是在来帽儿胡同与人起争执的时候。

没人见过苏曼曼下轿。

但那也只是听说而已。至于纷乱之中,谁会去顾及是不是有人将轿子里的女人调了包

陈云端又去了那么长时间。与其说他是去找回陈家的脸面,那也要看主动挑衅陈家的人是谁。

谁会这么关心苏曼曼的将来

这几乎是根本不用费心去想的一个答案。倒想不到,小六儿为了一个苏曼曼竟到了这种地步,违背父母之命,悄然回家,却不进家门,反倒设了这么一个圈套,劫走了苏曼曼。

真是让人说什么好呢是夸他重情呢还是讽刺他心里除了女人就再无其他他还真是色胆包天,简直另人齿冷,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他不顾兄弟情义,不顾父母天伦,亏得他还中过秀才,那么多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陈云方冷冷的打量着这女人。

眼泪如同清澈的小溪,洗掉浓重的脂粉,让她丑得像个娇怪。原本就是个妖怪,再加上眼泪的洗涤,那张看不清五官相貌的脸更显得狰狞扭曲。

陈云方丝毫不为所动,也没有怜悯之心,更没有要拿掉她嘴里的帕子、解开她手脚束缚的意思。

他应该立刻暴跳如雷的叫嚷起来,把这女人拎到老爷、太太和大哥跟前,让他们瞧个清楚,这就是他们处心积虑给他纳的姨娘,再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他们,说那个不肖的逆子陈云正这会儿说不定正抱着苏曼曼笑的十分猥琐、满足。

相信他们的脸色一定十分精彩。这比自己亲手打他们一个耳光要爽多了,自己在他们眼里就不是个得宠的儿子,没什么比他们最疼爱的儿子的背叛要让他们心疼的了。

可陈云方暂时不想这么做。理由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陈云正不是个傻子。从小他就极奸诈,总是利用他最小,又最得宠的便利条件,没少从老爷、太太那里划拉不属于他的东西,甚至抢夺别人的东西。

现在他长大了,脑子里不定塞了多少更狡猾的想法。尤其是他一心觊觎又没得到的苏曼曼,他此次来定然是经过深谋远虑的,绝对不是心血来潮,不管不顾的一时冲动。他既然敢掉包,就一定想好了万全之策。

说不定,这女人就是整个事件中最关键的一环。

也就是说,只要这女人一进清凉居的门,就有不得不接受的理由。既然如此,自己何必要把这送上门的便宜推出去那岂不是亏大了不但苏曼曼没吃着,就连这候补的女人都没沾上身,说不定还给了老爷借口把苏曼曼逼回来。

凭什么每次吃亏的都是自己

横竖老爷是要善后的,小六儿闹到最后,也未必吃亏,倒是自己,说不定一时发了善心,这女人就被全须全尾的送回去了。

呵,总之有人善后,自己何必客气心慈手软的人不会被人尊敬的,只会换来无尽的懊悔。又何必替别人考虑

惹祸的是小六儿,吃亏受了委屈的是自己。他不甘心啊。

陈云方扯着这女人的头发,用崭新的袖子在这女人的脸上东一抹西一抹,袖子上沾了许许多多的胭脂,弄脏了他的袖子,他也不在意。直到这女人脸上的脏污褪尽,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来。

陈云方阴森森的笑了。他要不要感谢小六儿呢为了劫持走苏曼曼,又要给自己一个交待,他也算煞费苦心吧说实话,这女人只有比苏曼曼更漂亮。

只可惜,女人的容貌于他来说,不过是点缀罢了。

陈云方描蓦着这女人的眉眼,轻声道:曼曼

小六儿还真是小瞧了他。不只小六儿一个人对苏曼曼有执念,自己也有。已经不是求而不得便是最好的人了,而是因为,这小半辈子,没有哪一件事上不输给小六儿,已经形成了习惯,所以成了他的耻辱。

他誓要夺得苏曼曼,已经不只是征服一个不喜欢不选择不识时务的女人那样简单了。他想打败小六儿,从任何层面,他要替自己一雪前耻。

手底下的女人唔唔的挣扎着,眼睛里只有恐惧和茫然。瑟缩的眼神暴露了她的无助和脆弱,更让陈云方没有任何的自豪感和成就感。

他想,如果这个时候手底下的女人真是苏曼曼,应该没这么无趣。

不过对于陈云方来说,他太习惯于女人的主动迎和,还从没有强迫过一个女人。但凡事都有例外,今天他要破戒了。

他将这女人按下去,撕扯着她的衣服。粉红色的蝴蝶断了翅膀,漫天挣扎飞舞。白腻的肌肤露出来,在绳子的捆绑下越发显得胸部挺拔,腰肢纤细。

陈云方解开了她手上脚上的绳子。这女人便不要命一样的又踢又打又挠又抓。

陈云方一个耳光挥过去。

女人的头歪了一歪,眼里闪过瞬间的茫然,半晌都睁着大眼反应不过来。

陈云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他那傲人的硬挺。分拨开女人柔嫩的双腿,在她越来越恐惧的视线下,直直的瞅着她腿间的粉嫩,冷笑道:别惹爷生气,我还能让你好过点,否则我今儿就把你奸死在这床上。

女人摇头,哭的稀里哗啦的,唔唔的大概是在求饶。

陈云方却又觉得没意思了。这个没骨气的女人,一听说死字就吓怂了,反抗都不能彻底,还真是

那女人哆嗦着,按照陈云方的意思,羞耻的分开双腿。陈云方跪在她双腿中间,就那么直直的盯着。

一刻钟,两刻钟,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动。两个的男女,一上一下,就这么无声的对峙着。

女人惨白的面孔竟然转的嫣红,那粉嫩的私密之处竟然浸湿了透明的花液。

陈云方呵笑道:真是个贱货,就这么着盯着你看两眼你就有反应了

女人羞愧欲死。

陈云方却在她松驰的瞬间,直捣黄龙。女人压抑的呻吟着,五官在痛楚中扭曲的都变形了。陈云方却只是盯着她的脸,很是赏心悦目。身下的人越痛苦,他越得意。他丝毫不在乎她有多疼,大开大阖,接连进出,撞的这纤弱娇柔的身子一漾一荡的,如一块丰沃的土地,在犁的开垦下由少女蜕变成了女人。

呻吟和撞击,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

等到陈云方松开身下已经几欲昏厥的女人时,她的身上到处都泛着青紫,惨不忍睹。他扯下她嘴里的帕子,拍打着她一边红肿,一边却姣好的脸颊,问:你是谁

曼曼她勉强睁着眼,喃喃的吐出两个字。

陈云方笑道:姓什么

妾身,姓吴。

哈哈。陈云方肆笑起来,掐着她那已经有些红肿的,谑笑道:是谁让你这么说的是告诉爷压根没有曼曼这个人么

女子的默认让陈云方怒不可遏,他道:你不说也不要紧。爷倒不知我家六弟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心甘情愿的来服侍我,也罢,既然这是你主动要求的,我也不好辜负了你的盛情。

他竟然再度欺身,不顾女子花径的红肿和撕裂,再度贯穿进去。

女子惨叫一声,脸色惨白的晕了过去。

早有婆子把厢房里的动静报给尚未离开的陈夫人:太太,三爷屋里,响动也太吓人了吧这都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了,才刚又听见苏姨娘的一声惨叫这都变了声儿了,不会闹出人命来吧

陈夫人不断的蹙眉。

陈云端也黑了脸。

这陈云方得多缺女人哪他一院子这么多的通房,他还不够荒淫无度平时难道都是这么折腾人的好歹那也是人家姑娘的头一夜,他就这么残暴冷血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他到底有多恨苏曼曼啊

陈夫人万般无耐,只得起身道:我去瞧瞧。

陈云端把她拦住了:娘,怎么说这也是三弟自己屋里的事,您还是谨慎而后行。

陈夫人也挺为难的,这儿子耍混蛋,公然在屋里折腾姨娘,她这做娘的再老着脸,难道还能进去硬生生把儿子扯开不成

正纠结呢,就听外面陈云方的声音道:娘,儿子有要事禀报。陈云方自己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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