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毒,妇人心(01-10)(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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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八婆kiki

字数:957

、归

chapter。「小姐,新搬来的麽?」吧台的调酒师有些色迷迷地

同她搭话,目光时不时地流连在她傲人的事业线上,「新面孔嘛,以前从来没见

过你。」

a城是个小地方,一共就这麽几个高级酒吧,大家都相互认识。就连他们这

些在酒吧里打工的人,住的都是一个月房租6人民币的高级公寓。

女孩答非所问,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在这儿。」意思是别

在盯著我的胸部。

说话时语气中还有笑意,仿佛她一点不介意男人火辣辣的目光。

不过也对,穿成这副样子,就是要给人看的。

身上的裙子是她曾经一辈子都不会穿的款式,露背,超短,深v,前面暴露,

後面暴露,上下遮盖的面积也相对偏少。她一身黑色,衬得肤色白皙剔透。

她一进酒吧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站在吧台另一边的一些富家公子早就虎视

眈眈。

谁会想到这个看似风情万种的女孩才十九岁?

然後,好像在众人预料之中一样,酒吧里最出众的几个青年朝女孩走去,脸

上的笑容却丝毫没有猥琐或轻薄,嘴里说的话是搭讪里最老土的开场白,

但却依然显得风度翩翩。

「给这位美丽的小姐一杯马丁尼。」

说话的人,她怎麽可能不认识。他是越氏夫妇的独生子,越飞。

越飞……真难得,他居然那麽礼貌地称她为美丽的小姐。

她离开前,要他老老实实地叫她的名字都困难地要死。

女孩的思绪飘了六年前的一个上午……

七月的天空中没有一片云,头顶上是一轮烈日晒得她头皮火辣辣的,所有的

树木都没精打采的,懒洋洋地矗立在那里。天气闷热的要命,一丝风也没有让稠

乎乎的空气好像凝固住了。

球球场上,男孩矫健的身影让球场外的一帮女生都看呆了。

「诶!肥妞!你擦擦口水吧,他和你不是一种人。」十五岁的越飞毫不客气

地对女孩说道,「要不是因为你爸投资了埃伦家三个亿,埃伦才不会同意让你加

入我们。」

她爸是这些人眼中的暴发户,而这些人则是世人眼中的贵族。a城是个小城

镇,但却也是一个富人镇,能有钱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被誉为亚洲的eve

rleyhills。

在a城,新贵都是一些演员,做生意变富翁的暴发户,他们在这个城里的地

位与那些世家子都是不一样的。

「我有名字!」她对越飞翻了个白眼,继续专注球场上来奔跑的那个身影。

她长得像自己的爸爸,皮肤黑黑的,塌鼻子,夏天时满脸的油光。因为脸上

的婴儿肥,这些世家的小姐少爷们都会嘲笑般地叫她一声「肥妞」尤其是越飞,

没事儿就攻击她。

越飞轻蔑地笑笑,上下打量了她身上的运动衫:「啧啧,暴发户就是没品,

连运动衫都可以穿的那麽土气。」那麽热的天,穿得那麽多,闷都闷死了,一定

出一身臭汗,想到这里,越飞更加觉得恶心了。

一句话说得她心里生疼,她的皮肤偏黄还发黑,夏日炎炎的时候其他小姐们

都穿短裙热裤,露出那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叫她无地自容。她不是不想要穿得像

她们一样,是没资本。

她知道,她若是穿的和她们一样,还是一样会被嘲笑「东施效颦」……

「小姐!」吧台的调酒师唤了遗失在忆里的她。

她这才神,她举起眼前那一杯折射著浅绿色光芒的马丁尼,视线转了越

飞身上。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了,她哪里有

拒绝的道理。

「谢谢。」再次举杯抿了一小口杯中的马丁尼,她微微勾起了嘴角,那一笑

晃了周围一群男人的眼。

越飞比她印象中更成熟了,以前同那个人一样都有些玩世不恭,但现在那股

气质好像也不见了。他身上穿著笔挺的白色西装,金色的袖扣的中间镶著爱马仕

标志性的h字母。

果然,这个城市还是同几年前一样,富得流油,仿佛28的世界经济崩

盘都没有给这些人造成任何影响。

几年前他还只比她高半个脑袋,转眼两年过去,他居然比她高了十几厘米。

越飞从成年之後向来都是彬彬有礼的,因为温润的气质,每一次同女生都总

轻而易举的得手。他往她的身边走进了几步,两个人的距离只有几厘米,女孩身

上的香水味居然让越飞像个小男生一样心神荡漾。

「我叫越飞。」这个城市里不怎麽有不知道他名字的女孩,他笑容可掬,就

连完完全全的命令从他口中说出来也不会觉得强势,「告诉我你的名字。」

女孩再次露出那个会让人心跳停止的灿烂

?地?度???

笑容:「我是安娜。」

安娜,那个两年前如同逃难一样从a城离开的女孩。

安娜,那个两年前体重超过一公斤的肥妞。

、性能

chapter。2女孩再次露出那个会让人心跳停止的灿烂笑容:「我

是安娜。」

时过境迁,再一次重逢,如同她预想的那般,越飞没能认出她来。

「anna?」越飞轻笑著,扶了扶挡住眼前美好视线的刘海,「和我以前

一个认识的人同名呢。」

安娜侧头,用那漂亮白皙一的手托著下巴,脸上一副戏谑的神情:「怎麽?

是以前的女朋友麽?」

越飞身边的几个少爷反而先笑出了声帮他辩解:「anna你和另一个安娜

可不能比呢!以fay在a城的身份,不是像刘安娜那种暴发户的女儿可以随便

搭上的。」

安娜的心再次抽了一下,她爸都死了两年了,这些没有良知的少爷们居然还

拿他开玩笑当消遣话题。

她垂下眼眸,待眼里的愤怒和仇恨平复之後再抬头与那些纨!子们打趣嬉

笑说:「那太可惜了,我们家也不是什麽贵族,难得我对越飞有意思。」

听见安娜直接的表白,越飞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有些蠢蠢欲动,大男子

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a城虽然美女无数,但是安娜的容貌真的能算上数一数二,那火爆热辣的身

材,修长高挑的美腿,白皙光滑的皮肤,那双有著小扇子般睫毛的大眼睛里好像

有著很多让人读不清楚的情绪,比例完美的鼻子与嘴唇,简直就是总结每一男人

的梦中情人之後所设计出来的。

那麽美的女孩居然在和他表白?越飞的喉结动了动,感觉胸口砰砰直跳,就

像是青春期时见到自己的喜欢的女生一样,「家世背景什麽的,都不过是他们老

一辈人的想法罢了。」

管她什麽出身,眼前的安娜就是乞丐的女儿他都会想要。

「啧啧,fay你这个表里不一的两面派。」站在一旁的少爷们听了越飞的

这句话立马给他拆台,见著美女了就改意了,平日里看女孩子身世背景最多的

就是越飞了。

平日里善於调情的越飞被一帮子损友吐槽一下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他尴尬

地急忙问别的,「你看上去不大,在a城念书麽?」

「我年底9岁。」安娜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锁骨,

「读书那麽无聊的事情,不适我。」

似乎是收到了安娜赤裸裸的暗示,越飞会意,他的眼神在她大腿上流连:

「那麽…什麽才是适你的事情?」

安娜轻笑出声,却不给人感觉浪荡,她踮起脚尖在越飞耳边轻声说道:「刚

搬来,家里有点乱,还是去你那里吧。」

耳边呼呼的热气挠得越飞心里直痒痒,他大胆地搂住安娜的水蛇小腰,见安

娜不但没有抗拒还很小鸟依然地靠在他怀里,自我感觉一下子涨到爆点。

越飞不理一帮富家公子哥们的抗议,就同安娜离开了酒吧,坐进了自己新买

的阿斯顿马丁。

黑色的跑车很好的融在夜色里,车速已经飙到了6,越飞一心只想要

快点家好和身边的人在床上驰骋,可引擎轰轰的声音叫安娜有些心烦意乱,但

却没有表现出来。

突然,安娜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让车子里的安全系统一下子就发出了「嘟

嘟」的警报声。

「anna你这是做什麽?快系好安全带?」越飞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

到了,车速一下子减到了3。

安娜的小手滑进越飞裤子的口袋里取出一张银行卡塞在了座椅一旁的安全带

插座里,「嘟嘟」声顿时停止了。她倾身凑近驾驶座的,让那两团浑圆又傲人的

乳房隔著连衣裙薄薄的面料和摩擦越飞的手臂。

「怎麽办,我耐性不好。」安娜缓缓说著,眼睛里的勾引变得更加赤裸裸,

「我现在就想要试试你的──性能。」

越飞即使是穿著衬衫和西装都能感觉到安娜胸前的丰满,没有胸罩的束缚,

呼之欲出,她粘腻勾人的动作令他本来就有抬头之势的分身一下子就硬挺了起来。

「马上就到了……你等等……这样危险……」越飞的语气中多了些粗重的喘

息声,安娜似乎是故意挑逗他,竟扣开了他的衬衫,让胸膛那一片敞开。

那无骨又冰凉的小手从他的锁骨一路向下,在他的乳尖边缘徘徊:「谁让你

那麽帅,反映又那麽可爱,人家不想等了。」

越飞自认自己阅女无数,像安娜这般动的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只不过为

什麽他会有一种被调戏的错觉?

车子的速度一点一点缓缓下降,安娜那火辣辣地挑逗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

有越来越激烈的趋势,她轻吻著越飞的颈项,用舌尖描绘他喉结的形状。

越飞再也无法忍耐,将车停在路边的小道後便抱著安娜热吻起来。车里的空

间狭小,但那并不影响两个人的欢爱。月光皎洁,空气中带著几分凉意,可车里

的两人热情依旧,紧贴著彼此,喘息著,呻吟著,爱抚著。

高潮之後,安娜瘫在越飞的胸膛上,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她第一次能够肯

定地确认,越来他这个毒舌的坏蛋是有心的。

、父亲

chapter。3少爷的卧室内一夜旖旎,越家豪宅这一整晚都被那脸

红心跳的声音吵得不得安宁。

清晨,安娜怕惊醒熟睡中的越飞,蹑手蹑脚地从卧来到了卫生间。

越飞的卧室极大,光是那张床就是穷人家的一间房间的大小,现在走进卧

旁边的浴室,更叫她惊叹奢侈,这浴室里有淋雨的位置,一个桑拿间,一个如同

儿童游泳池一般大小的浴缸,和一整面墙的落地镜子。

安娜曾经自己也住在如同越家豪宅一般的房子里,有过之而无不及应该是正

确说法。她的爸爸因为喜欢法国凡尔赛宫的建筑风格,所以特意叫人照本宣科建

造了一座如同凡尔赛宫巴洛克建筑的宫殿。

虽然大小不到凡尔赛宫的十分之一,但那个建筑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宫殿级别,

而非豪宅。

她和爸爸刚入住那里的时候,每夜家里都会有宴会,a城的所有达官显贵几

乎都有来过她家做客,那个时候的安娜傻傻地认为,她又矮又胖的爸爸就是a城

的太阳王路易十四,而她就是一个住在宫殿里养尊处优的小公。

之後,安娜才从别人的口中听说,整个a城都把自己的爸爸当笑话,说他是

一个烧包,傻乎乎地砸大钱建造一个与周边建筑格格不入的宫殿。

那些个来他们家晚会做客的上流都在背地里瞧不起父亲,觉得父亲层次低又

土气,若不是因为在经济上需要父亲的帮助,他们是绝不会动来找父亲的。

莲蓬头喷洒著冰凉的水,安娜走进淋浴,感受著那水的凛冽和刺骨,仿佛是

在提醒自己那些最不愉快,最冷酷的记忆。

父亲的生意在28年世界经济危机之後日渐萧条,不过靠著几十年拼搏

所挣来的钱,家里还是维持了那高额开销一阵子,直到两年前……

那一天,家里突然来了许多装著西装的男人,那些人什麽都没有告诉她,只

是在其中一人的一声「!」下,朝四面八方奔去,他们翻乱了家里的每一个房

间,从安娜父亲的书房里搬出了一箱又一箱的文件,家里所有电脑的硬盘也都被

收集去了。

看著那架势,十七岁的安娜再傻也知道,这些人是检察官,她的爸爸闯祸了

……

人们说,自己的父亲逃了几个亿的税金,并且骗了作的公司许多钱,为了

逃避刑事责任所以办了外国户籍逃走了。

那之後,a城政府没收了她的宫殿,她的家被银行搬空了,然後她没有了家。

那些曾经来她家做客,与父亲称兄道的人一个都没有来看过她。

安娜自己再也没有联系上自己的父亲。

再後来,安娜找到了父亲的律师,在律师的帮助下逃离了a城去了美国。律

师告诉她,其实她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死前遗留给了安娜几万遗产。

那之後,安娜就彻底变了。

沐浴中的人睁开眼,神色有些凝重。她关上水,浴室里如同宾馆一样凡是有

毛巾架的地方都挂上了浴巾,随手拿了一根毛巾,柔软又蓬松,带著橘子花的芬

芳,还是温热的,她有两年没有享受这种超奢华待遇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床头,越飞懒散地睁开眼,想起了昨晚的激

情,下意识的往身边的位置一摸,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昨夜还温香软玉,今早

的被窝就空空荡荡的,让他顿时有些落寞。

难得带家一个看得上眼的女人,她居然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越飞顿时就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靠在床头。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沐浴後的女孩浑身都散发著一股薄荷的清香,她光著

脚走进房间,长发还滴著水,木地上留下了一个一个湿脚印子。

「越飞,」她软绵绵地开口,听上去似乎心情不错,「你家吹风机在哪里?」

听见她的声音,越飞心里又雀跃了一下,他忍住自己想要欢呼的冲动,平静

地开口说:「等一下叫佣人帮你吹。」

「哦。」也对,她有些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身上还过著浴巾,她张望了一下

找到了他房间的衣柜,那是一面很大的墙壁,墙里镶著衣橱。那橱门一开,入眼

的全是衣服,安娜随手拿了一件白色衬衣给自己换上。

换上衬衣她才走到那kingsize的大床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越飞拉

到床上。

他壮硕的胸肌压著她胸前的两块棉花般的胸部,冲完冷水澡的她浑身冰冷,

与从被窝里刚出来的温暖的越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怎麽这麽凉?」他的体温在触及到她皮肤的那一刻就在不停上升。

安娜用双臂环住越飞的脖子,亲昵地用鼻尖顶了顶他的鼻子:「是你浑身发

烫才对。」

「这怪谁?是你一大早勾引我的。」越飞的手不安分地滑到她的两腿中间来

抚摸。

「啊…那你这算是被我勾引到了麽?」她浑身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著,素颜

的肌肤吹弹可破,找不到一丝瑕疵,眼睛少了眼线和睫毛膏却丝毫没有减色半分,

她不化妆倒真的有几分纯情邻家妹妹的味道。

越飞感觉下半身一下子就苏醒过来了,他大手隔著衬衫握住安娜挺翘的乳房,

心中苦笑,不被勾引到才怪。

、越氏

chapter。4越氏夫妇是a市身份显赫的上流之一,所有的达官显

贵都希望与这对夫妇搭上关系,因为与越氏是地位的象征。

他们不仅仅是家财万贯,背景雄厚,更重要的是他们是a城的世家,几代人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就是贵族,新贵们见到了越氏都要低声下气的。

越夫人是a城的交皇後,在这个城市里,是由这个女人来定的游戏规则。

所有的宴会上都有她的身影,不论是谁都恭恭敬敬地称她一声「越夫人」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女人出身名门,能够与自己的丈夫走到今天这个地

位靠的不仅仅是金钱亦或头脑,而是她越夫人的心机与不择手段。

两年前,安娜的家被搬空之後,十七岁的安娜从宫殿里的公变成了无家可

归的垃圾千金。

那是一个阴雨天,安娜身上的钱只够住a城最便宜的旅馆几天而已,而那天

她正式被旅馆赶了出来,她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原本在家天天山珍海味,现在

露宿在外,三餐都不饱腹,安娜的脸早就失去了光泽,整个人憔悴了不少。

就在她在大街上绝望的时候,一个美豔的妇人从黑色的劳斯莱斯里下车,女

人戴著夸张的香奈儿蛤蟆镜,挡住了半张脸,她身边还跟著两个保镖,安娜隐隐

约约有听见他们称她为「越夫人」

那个女人给了安娜一个手镯,金色镶边的手镯,镯子的最中间镶著一排蓝宝

石。安娜怎麽说也是金色笼子里长大的千金,什麽样的宝贝没见过,她一看就知

道这个镯子价值不菲。

正在她傻傻思之时,女人轻柔的声音响起:「可怜的孩子,当了手镯,重

新开始吧。」

妇人一身白色连衣裙,脖子上挂著好几串大小不一的淡水珍珠项链,齐肩的

黑色秀发,让安娜一瞬间以为自己遇见了圣母,女人温柔的声音让她原本绝望的

心一暖,她连声道谢,傻傻地以为自己被好心人解救了。

她扛著自己一身的肥肉,匆匆忙忙地跑去当铺典当手镯,当铺的工作人员看

了那个手镯之後拿著那个手镯钻研了好久,然後对安娜说道:「这个镯子挺值钱,

起码五千块,我这儿只有两千块,你先坐在这里等一下,我现在去取剩下的钱。」

当铺坑人的本事实在是叫安娜吃惊,这个镯子少说也值个两万,但还是接过

那两千块人民币,看那工作人员进了办公室之後好久没出来,才意识到事情有些

不大对头。

她四周望了一下,却发现刚才还有好几个工作著的人都不见了。整个当铺里

只剩下她一个人。

事情绝对有蹊跷,她心里才开始害怕起来,可是似乎已经太晚了。安娜拿著

钱飞速跑到当铺大门口,可却发现门从外上锁了,她根本出不出去。远远的,她

好像有听见警车的声音。

警鸣越来越近,安娜听见有人说「她就在里面!」

她飞快地往当铺的另一头跑,希望可以在别的什麽地方找到一个後门。

之後,有一个警官往当铺里扔了一个迷雾弹,眨眼间店铺里雾气缭绕的。

随後的记忆变得有些模糊,隐隐约约还记得那个一身白又戴著蛤蟆镜的女人

轻柔的声音:「谢谢警官,这就是我家遗失的蓝宝石手镯……」

安娜低著头注视著杯中的红茶,默不做声,越夫人就坐在离安娜所在几十步

的地方。安娜想咆哮,想大哭,想要将眼前的女人撕碎。

为什麽要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她希望然後再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

这个女人究竟知不知道那之後的她遭遇了什麽样的对待?

安娜从来没有想明白过,她到底是做了什麽令人发指的事情,所以才换得越

夫人的这般设计陷害。如今自己来报复这麽强大的越氏集团,不知道越夫人的

良知会不会提醒越夫人,人在做天在看,她的报应也快到了……

越夫人就坐在正朝落地窗户的沙发上,她用余光打量著餐桌旁无声地吃著早

饭的安娜。

她不介意儿子带女人来,a城是一个小地方,所有上流家的的千金小姐她

都认识,今天这个女孩她却说不上来是谁家的孩子。

这个女孩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身上宽大的衬衣还是她儿子的,动作虽然大方

大气,但是总有著一股不入流的味道,不像是上流千金的小孩。

越夫人思不得其解,既然不是在她交圈里的千金,为什麽她总觉得眼前

的女孩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女孩一直低著头,似乎是在想心事,不知道是想什麽事情那麽出神。

「怎麽,早饭不和你胃口?」越夫人看都不看安娜,语气中还有一点点轻蔑

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上流交皇後的习惯,与人说话时连看都不看对方,安娜心里

讽刺著,抬起头望著越夫人的侧脸:「让夫人见笑了,我只是不饿罢了。」

越夫人继续用余光观察安娜的一举一动,这个女孩果然漂亮,整个a城也找

不出几个像她这般相貌出众的女孩子,只不过越夫人从没有在a城见过她这张脸,

所以越发疑惑为什麽安娜会给她这麽多熟悉感。

尤其是女孩的嗓音……女孩叫她夫人的时候,为什麽会让她有心里发毛的感

觉?

「妈,早安。」越飞刚冲完澡,远远地下楼时听见母亲与安娜交谈的声音,

心里暗自担心母亲会为难安娜。

「越飞,你昨晚房间门没关好,吵了整栋屋子的人。」越夫人淡淡地称述著

让人有些尴尬的事实,心里暗自给坐在餐桌旁的少女定下了狐狸精的定义。

越飞尴尬地捂著额头,也不知道该说什麽好:「这房子的隔音也太不好了…

…」

「劳烦夫人款待,我就不多打扰了。」安娜淡淡地从桌边起身。她不恨越飞。

安娜与越飞之间,比起和越氏家族的矛盾,他们的关系就来的纯粹许多。越飞排

斥刘安娜,却不排斥现在的自己。

见安娜要离开,越飞连忙穿起外套,顺手拿了自己的跑车钥匙:「我送你。」

她和越夫人之间的这笔帐,今後慢慢算。

、飙车(上)

chapter。5一夜之间,好像整个a城都知道了安娜的到来。

不知是因为她出众的外貌还是因为她勾搭上了a城最炙手可热的少爷之一。

传言有好几个不同的本。

有人说,她是某个官员保养的二奶,最近被抛弃了,所以搬来了a城找新的

冤大头。

有人说,她是哪个欧洲富豪的千金女儿,来a城找同样有钱的金龟婿。

还有人说,她是神秘的暗夜杀手,昨夜的目标便是越飞。

不过最後那个传言在越飞完好无损地开著他那辆嚣张阿斯顿马丁进城时就不

攻自破了。

那辆阿斯顿马丁就停在了她公寓门口,越飞尽了他做绅士的责任,不过现在

就要放安娜家,他怎麽也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就在两人要分别之际,越飞的手机铃声响起,他一看竟是好友谭埃伦的电话。

「有事麽?」越飞的态度有点不耐烦,毕竟他现在正在享受和安娜独处的最

後几分锺时间。

电话的另一头穿来了另几个男人的偷笑声,很显然对方开的是免提,「怎麽?

打扰到你和神秘美女幽会了麽?」

越飞挑眉,偷偷瞄了一眼正在看窗外的安娜,拉长声音说:「嗯哼。」意思

是,识相的话就快点挂电话。

「把女人带过来吧,我很好奇。」对方才刚说完,背後就有好几个男人赞同

地帮腔。

「对啊对啊!fay你不能那麽小气,好东西不分享也得给大夥看看啊!」

「就是说!不过昨晚的sex如何?正妹床上怎麽样?!」

越飞尴尬地捂住iphone,再次用余光看了看漫不经心的安娜,确认了

她没听到自己那帮少爷朋友们的调侃後才低声警告说:「你们这帮子渣,来不来

要看人家愿不愿意。」

安娜的耳力还没有那麽差,更何况这帮子少爷们在电话里叫得那麽响,要她

不听见都难,刚才她不过是不想让他尴尬,现在既然听到了他们有意邀请,她为

什麽不去呢?

她装作什麽都不知道,好奇地侧著脑袋问:「什麽愿不愿意?」

越飞其实心里是不太乐意把安娜带去见那群公子哥的,毕竟他现在和安娜只

不过是一夜情的关系,她貌似随时都有可能被别的男人给拐走。

不过,看安娜这幅好奇又无辜的样子,越飞又不忍心骗她,只好老老实实地

提出邀请:「今天下午我有约好和朋友们一起去飙车的,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

去的话,她是不是可以会遇见那个人?

「我去。」想著安娜不由自地点点头,思片刻又问:「但……我去了,

你会不会很尴尬?」

「那就这麽说定了,人家都同意了啊!」对方一听安娜说了『我去』二字就

把电话挂断了,连再见都不跟越飞说。

「怎麽会尴尬呢?」越飞讪讪地挂上电话,「你会开车?」

安娜有些心虚,但表面上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嗯,很早就会了。」

但她没有驾照。

「那就好,」越飞说著又再次发动起了爱车,发动机轰轰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还没来得及踩油门就被安娜制止了,只见她可怜巴巴地指了指自己身上的

衣服,小声说:「让我上楼去换套衣服吧,总不能这样去见你的朋友们。」

越飞这才反应过来,安娜身上穿的还是昨晚在酒吧里穿的那件v领露背的超

短紧身连衣裙,外面批了一件他的男士衬衣,这样子把她带过去,准要被那群狼

意淫n次。

见越飞不说话,安娜低头尴尬地开口:「我既没穿胸罩也没穿内裤……」

他急急忙忙点头让安娜上楼换衣服,十几分锺之後安娜下楼时,越飞觉得自

己内心在抓狂,这一身衣服居然没有比她换衣服前的布料多多少。

她身穿一件紧身低胸白色吊带衫,贴身到那同样白色的蕾丝胸罩都隐隐约约

看得出来。下身一条牛仔热裤,好像只包住了她圆润挺翘的臀部,下面修长白皙

的长腿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红颜色的波浪长发不知道她用了什麽发胶,变得自然蓬松凌乱,甚至有几分

刚刚和他做完爱一般的感觉。

安娜戴上自己的ray- an墨镜,快速跳进那黑色的奢侈跑车,跳坐副

驾驶座的时候乳房还晃荡了几下,看得越飞直咽口水。

她发现他直勾勾的眼神之後只是嗔怪地拍了一下他健壮的肩膀:「看什麽呀,

又不是没看过!」

越飞内心继续暴走,这个女人果然是妖精。

、飙车(下)

chapter。6越飞与安娜早早的就来到了赛车道,不过越飞的那一

帮子少爷朋友似乎还没有到。

「我帮你热胎吧?」安娜秀气的指尖搭在他正准备熄火的手上,「还是说你

不相信我?」

越飞低头看见的就是安娜丰满的胸部,美色当前,他好像真的很难拒绝:

「我不是不相信你,是为你安全著想……」

她凑近越飞的脸颊,先是舌尖暧昧地舔允他的耳垂,然後又重重地吸了一下

他的喉结,安娜低声说:「你知道我喜欢做很刺激的事情。」

说著,安娜掰开越飞紧握在汽车钥匙上的大手,又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

下,用一副要赶人走的语气使唤说:「喏,俱乐部的会所里有卖饮料,记得帮我

带瓶冰水。」

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抱著什麽心态下车的,当反应过来时,那辆阿斯顿马丁早

就在赛道上奔驰了。越飞这才懊恼自己一时间中了安娜的美人计。

她开的车速不算快,才一四,转弯时虽然不能够漂移但至少不会开出赛道。

安娜并没有好好学过开车,总是凭著感觉决定速度,也许就

??度|

是靠著这不怕天

不怕地的无知精神,所以才可以如此心狠地狂踩油门加速到现在的7码。

她从不开那麽快,因为这种车速会让她想起两年前的那一个晚上……

那时候因为越夫人的栽赃陷害,她被送去了警察局,因为未满8岁又被转

移到了城的少教所。

a城根本没有少教所,年轻的公子小姐们若是犯事了,都会被父母用大笔钱

给保释出来。所以若是未成年人在a城犯罪,都会被送到城的少教所。

城相对a城就穷困了许多,大部分都是工人家或农民家出生的居民。安娜

即使是2岁之後搬去的a城也从来没有经历过像城那般穷困清淡的生活。

在那里,安娜算是饱经人间苦短,短短两个星期,她从一公斤重的女相扑

选手狂跌到体重八十公斤的大胖妞。

她在少教所里的室友是个脾气暴躁的少女,心情不好时就拿安娜当出气筒,

这里两拳,那里两腿的。安娜经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被这个女孩用香烟烫

过,但没有人会去在意她们之间的小矛盾。

毕竟,是他们这些未成年人犯错在先,来这里就是给他们的惩罚。

安娜被欺负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原本就是娇娇胖大小姐,一举一动

在许多人眼里都很匪夷所思,包括有时候她无心脱口而出的命令都叫其他人咬牙

切齿。不仅仅是少教所里其他的少年少女,就连所里的教养人员们都看不惯安娜

的「做作」姿态。

所以,安娜的饭菜里经常会有蟑螂,洗澡时就她没有热水,难得有时间「自

由活动」锻炼身体她也总是会因为自己的体积而受到排挤。

也许还得感谢这一群总是欺负她,找她麻烦的人们。就在一个晚上,安娜被

几个女生反锁在了少教所臭气熏天的垃圾屋里,她们不知道的是,那晚正好有垃

圾车来收垃圾。

当时,安娜就藏在一个垃圾桶背後,当收垃圾的开了锁走进垃圾房时,她迅

速地跑出那臭气熏天的小房间,然後关上门上锁。

还记得那几分锺,她的心脏似乎就快蹦出了胸口,肾上腺素飞一般地往上升,

她就像是动作片里的女角一般跳进了那又破又旧的小卡车,忆著自家司机换

挡时的动作,脚踩离器再拉了拉那根变速杆,然後不顾三七二十一地猛踩油门,

开离了少教所。

那是安娜第一次开车,她只知道刹车和油门还有离器的位置,连换挡都不

会。

在安娜好不容易开上公路时,她满脸都是鼻涕和泪水。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在那少教所呆上更久更久的时间,直到自己被那群人

折磨致死。

不过她逃出来了,活下来了……

忆结束,手上换挡的速度越来越快,跑车引擎的声音也越来越响,那辆黑

色的阿斯顿马丁在跑道上如同鬼魅一般地漂移著。她哪里是给人家热车胎,明明

就是在飙车「fay,这是谁在开你的车?」杨若如眯起眼睛望著那台开得狂野

的阿斯顿马丁,「别告诉我开车的人是你昨晚的豔遇。」

越飞点点头,原本她说要帮他热胎的时候,他还以为她只是想要开跑车玩玩,

没有想到她会真的飙车。车子开得毫无专业技术可言,纯粹是硬闯。好几次他都

为她捏把冷汗,深怕她会连人带车冲出跑道。

杨若如身边的一帮公子哥一个个都开始起哄:「真是个大胆的女人!看在弯

道的时候还踩油门加速,太危险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汽车紧急刹车的声音,就看见那辆黑色的拉风跑车横在跑道

中央。一个身穿白色紧身背心和热裤的女孩下车,打开发动机盖,弯下腰在检查

引擎。

几个公子哥眼睛都直了,一旁的谭埃伦吹了个响亮的口哨:「fay,眼光

不错。」

她弯下腰时背部的曲线,臀部的轮廓,修长紧致的美腿,还有那对荡漾的乳

房,简直就堪称完美。

不知从哪里刮来一阵风吹乱了安娜的头发,她漫不经心地撩了撩自己波浪般

的长发,侧头时才发现了那群站在不远处盯著自己的俊男美女。

然後,她的心再次像是第一次见到那个人时似的漏了一拍。

原来两年之後再一次见到他,她还是会像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片子一般悸动。

那个人,谭埃伦。

、破处(上)

chapter。7安娜从小就不是个漂亮姑娘,但家中有钱,她总是穿

著名贵的衣服,戴著价值连城的首饰,刚来a城的时候,十三岁的她还可以算是

一个挺清秀的千金小姐。

那时候的她根本不知道要打扮自己,从不修眉毛也不剃腿毛,安娜爸爸曾很

「中肯」地评价她说:「我女儿,浓眉大眼,身子圆圆,一看就知道是个有福气

的姑娘。」

不同於从小就在a城长大的少爷小姐们,安娜虽然一出生就穿金戴银的,可

毕竟当初她住的是个普通城市,其他的小朋友都只会一脸羡慕地看著她,不像这

里的人。

这里的孩子,全部都是含著金汤勺出生的,大家都是有钱人的小孩,自然会

攀比谁更加有钱一点,或者是谁家在a城更有权力一点。

安娜是个例外,因为她父亲是个土气却拥有著亿万身价的富翁,那些a城的

上流,不论是新贵还是老贵都得有意无意地拉拢这个土财。

因为这样,安娜也得到了机会和a城最上流的贵族小孩混一起的机会。

这一夥人为首的就是他们三个:越飞,杨若如还有那个她仰慕了大半辈子的

谭埃伦。

安娜虽然一直跟在他们身後,但从来不是一份子。越飞见到安娜开口闭口都

是「肥妞」,除了鄙视的眼神就是毒舌的嘲讽。

杨若如则是一个什麽都完美的千金,她出身书香门第,样貌出众,还什麽都

会。虽然从来没有正面表明过不喜欢安娜,但安娜总能够感觉到杨若如淡淡的疏

离。

至於那个人,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有点微妙。

他们是彼此的初夜。

六年前,安娜怎麽样也不会想到自己居然会和谭埃伦有这样的关系。他是天

骄之子,只要他下功夫就钻研或者练习什麽,他就可以做到最好。

毕竟谭埃伦比她大两岁,又是那群少爷小姐的头儿,平日里对她都爱理不理

的,要不是以为他们两家的父母在生意上是作关系,他根本连看都不会看到她

渺小的存在。

所以,当那晚,十五岁的谭埃伦悄悄从阳台翻进安娜卧室的时候,她震惊了。

谭埃伦什麽都不说,他褪下那镶银边的ck内裤,坐在安娜的床头迅速上下

套弄那还软趴趴的分身。

「aaron……你这是在干嘛?」安娜怎麽可能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她都

十三岁了,学校里也有教过这种事情。

当他的下体一点一点变硬挺立起来时,谭埃伦才露出了一个还算友好的微笑:

「安娜,帮我个忙。」

「我第一次,」他不慌不忙地说著,将那粉红色的大条东西塞进来安娜的手

里,「为了避免以後与女生们做爱尴尬,我得事先练习一下。」

安娜还是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中握著什麽东西,

她结结巴巴地突出一句破句:「为,为,什麽,我,要…也没什麽…经验。」

为什麽会想到来找她做这种事情呢?

谭埃伦从小到大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态度,再加上他中法混血的帅气

外貌,学校里成绩又好,家族又是a层的上流,愿意和谭埃伦做爱的人可以从地

球排到月亮那麽多。

谭埃伦一副理所当然地样子给她解释说:「对啊,就因为你没经验,这样我

们两个都第一次,就不会给对方难堪了。再说了,想来想去,你口风最紧了。」

安娜痴心於谭埃伦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她虽然又土又娇气,却还是个老实的

女孩子。同a城别的千金做这种事情的话,发生任何尴尬的事儿,第二天一定传

遍大半个a城上流交圈,所以保险起见,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找安娜。

谭埃伦心里笃定就是因为吃准了安娜会答应和他做爱,也会傻乎乎地保守这

个秘密。虽然她样子丑了点,身材稍微胖了些,可只要下面有个洞就能够满足他

的需求。

她没有考虑太多的时间,她第一次见到谭埃伦就喜欢上他了。初夜既然是谭

埃伦,她能够跟他做那麽亲密的事情,应该庆幸还来不及呢。

安娜算是默认地点点头,谭埃伦见自己得到了许可,快速大力将安娜压在她

柔软如海绵的大床上。她身上穿著一条长到脚踝的睡裙,粉红色并不适她的肤

色,更加显得她皮肤发黄发黑。

谭埃伦一心只想要快点破处,所以努力让自己忽略安娜那张对不起大众的脸

和她肉鼓鼓的身子。

他心急地扯下安娜的内裤,将安娜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抓起自己的分

身就往安娜两腿中间直撞。

没有爱抚,没有前戏,没有亲吻。

「疼!」安娜低声呼道,他似乎撞错了洞,顶在她尿道口处,让她下身被很

陌生的感觉完全掌控。

谭埃伦并没有理会安娜,他继续调整自己在她体内的位置,让安娜的下身又

酥又痒。他的凶器烫烫的,让安娜连看都不敢看,只是紧闭著眼睛希望他能快点

完事。

听说很多女孩初夜都很痛呢……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点粗暴,找对洞口之後就全根没入,安娜从来

没有自慰过,下身连最小号的卫生棉都没有塞进去过。她疼得整个身体都开始颤

抖,几秒过後,好像有很烫的体液射进了自己的下体。他居然一进来就高潮了。

破处果然痛。男生痛,女生也痛。

、破处(下)

chapter。8破处果然痛。男生痛,女生也痛。

「这就是我说的尴尬……」谭埃伦脸上倒没有一丝尴尬或者羞耻的神情,他

抽出自己还硬著的下体,大力分开安娜的双腿,看著自己的浑浊的白色体液夹杂

著一点点血丝从那个小洞里缓缓流出,「这一次你不准再夹得那麽紧了。」

安娜本以为他进来之後射完就完事了,听他还要再来一次,心里叫苦:「a

aron,你能不能轻点?」

谭埃伦翻了个白眼,摇摇头说:「不行,要不然我就没感觉了。」说完,他

再一次插进安娜的身体里,因为有了下身顿时被一个火热的口给包裹住。他紧咬

牙根,开始大力地摆动,在她的下身抽插著。

我正在做爱。安娜被他的顶弄而整个人一晃一晃的,她盯著房间里雪白的天

花,心里再一次重复道,我正在和谭埃伦做爱。

这样想著,心里深处有个地方居然雀跃了起来,身体也开始逐渐应谭埃伦

的侵犯。

见安娜开始放松身体,谭埃伦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恶狠狠地,

似乎想要插穿她。

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安娜的呻吟夹杂著呜咽,好像是树枝上的一片残叶,即

将凋零,要多无助就有多无助。下身发热,但没有什麽快感,只是不适应和疼痛。

被安娜那毫无性感可言的叫床声给吵的不耐烦的谭埃伦,直接扔了一个枕头

在安娜脸上:「当心你爸爸听见我们。」

听了他的这般告诫,安娜忙咬住枕头,让自己的声音化作一团团湿湿的热气,

在白色的枕头上留下形状奇怪的水渍。

似乎看不见她的脸之後,谭埃伦的快感又加剧了不少,他一边低喘一边猛烈

地在她身下大幅度进出,然後再一次在她体内释放。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他抽出自己低下头来的分身,随便在被子上蹭了两下,

将两个人的体液全部抹在了床单被褥上。

「第一次做,不会怀孕的。」谭埃伦穿戴好衣服,他将手指比在嘴唇前,

「嘘,今晚只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安娜瘫在床上,双腿之间又湿又黏,一夜无眠。

他谭埃伦寄予的性爱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样,自我为中心,只要他爽到了,那

别人的死活与就他无关。

他们两个人最多的交集也只在那一夜,那天以後,谭埃伦还是对她爱理不理

的,就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就算如此,安娜还是傻傻地喜欢了这个人六年,好像就连现在她都依然喜

欢著他。

要不然,她应该如何解释现在胸口的不平静?

安娜的脑海里播放著那些成年旧事,每朝他们所在的方向走一步,就会有更

多的忆涌入,干扰著她试图平复的心脏。

她走的速度不快,一步又一步,发梢被风撩起,胯部带动著修长的双腿,胸

部随著走路摆而一晃一晃的。这麽短短的几米,安娜彷如一个职业模特,就连

走路都能叫那些看的人流口水。

越飞见那几个少爷们全部一副色相,有些无奈滴摇摇头,动给安娜介绍了

他们的身份和名字。

「我是杨若如。」杨若如抢先越飞一步自我介绍说,「你可以叫若如。」在

a城大部分人都用自己的英文名,例如谭埃伦就叫aaron,越飞就被人称之

为fay,而杨若如因为出身书香门第,家里世世代代都是文人,所以坚决不给

孩子取英文名字。

杨若如比安娜两年前最後一次见到她时更加漂亮了,她有著古典东方美人的

外貌,乌黑柔顺的直发,丹凤眼,小鼻子,小嘴巴,白皙的脸可能只有安娜的巴

掌那般大。一看就是个纯天然的美人。

安娜笑笑不做声,侧头看著揽著杨若如肩膀的谭埃伦。

两年的时间,他的面容还是与她记忆中的一样。栗色的头发,高挺的欧洲人

鼻梁,浅褐色的瞳孔,说他是中西结的完美结晶体也不为过。站在同样风华绝

代的杨若如身边,让安娜自己心里也不得不叹一句「郎才女貌」。

没等她问,越飞就继续介绍说:「他是aaron,是若如的男朋友。我们

几个从小玩到大的。」

谭埃伦笑著走上前,用脸颊贴安娜的脸颊快速左右各一下,嘴里还发出亲吻

的声音。

安娜十分自然地应,心里苦涩。他是半个法国人,继承了母亲那里的习惯,

见到朋友时打招呼都会行贴面礼。安娜认识了谭埃伦六年,他们从没有那麽打招

呼过,原来今朝换了一身皮囊,就受到如此待遇让她实在是受宠若惊。

她的眼神又到杨若如的身上,他们在一起了啊。记得在她爸爸出事之前,

越飞还有谭埃伦一直都为了杨若如争风吃醋的。

想到这里,安娜心里一抽,嘴上扯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你们好,我

叫anna。」

「anna?」谭埃伦看了看越飞,声音里又多了几分笑意,「和我们认识

的人同名呢。」

谁都认不出她来了,这明明就是她的计划啊,为什麽心里会那麽哀愁呢?大

家都一笑而过,anna是个普遍的英文名,全世界叫anna的人多著呢……

越飞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若如好像和anna同岁呢,anna也是年底

满2岁。」

几个少爷们被越飞那麽一提醒,争先恐後地提议说:「对了对了!若如的生

日派对就在下星期,anna你也一起来吧!」

「你和我同年啊。」杨若如倒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和另个安娜一样呢。」

只不过後半句她说得太小声,除了安娜之外,谁都没有听见。

、潘婶

chapter。9安娜到自己乱七八糟的公寓时,天已经黑了。

地上到处都是电线,餐桌上有好几台笔记本电脑,茶几上散著被圈圈点点

过的文件。

潘婶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著一杯还在冒热气的茶:「摄像头都启动了,你

安装的那几个角度都不错。」

「就不知道越夫人什麽时候会察觉到这些摄像头。」安娜坐在餐桌旁,看著

电脑屏幕上播放著的景象,心里感叹现在的高科技,屏幕上的一切都是高清。

越家大宅现在就在她的眼皮底下,他们的一举一动她都会知道。

「花了那麽多的钱,就为了让你买几个迷你型的高清摄像头。」潘婶叹了一

口气,提起了最让人头疼的问题,「你知道你现在名下只有不到两万块人名币了

麽。」

安娜一听,好看的眉毛轻皱,但很快释然:「潘婶你别担心,现在我搭上越

家的少爷,至少还可以维持一会儿。」

「你自信能够掌控越家少爷是好,可他毕竟是越氏的一份子,还是小心一点

为妙。」潘婶语重心长地叮咛,将茶几上的一大叠文件递给安娜,「今早从美国

传过来的资料。」

她垂眸接过那一张张被密密麻麻圈点过的纸,那些关键词都被潘婶用红色的

水笔圈了出来。这些,居然是父亲公司出事之前的文件。

「你父亲在出事之前曾经从公司的账号里调出了十亿人民币,这些钱到现在

都下落不明。这十亿原本就是和越氏交易所需要付给政府的税金。」潘婶指了指

一张纸上的日期,又翻出另一张文件,给安娜继续分析,「而那钱被转走之後的

一星期,越氏集团马上和你父亲解除了交易关系,那之後的几天,你父亲就被举

报了。」

这些事情发生的太快,而越氏与她父亲脱离关系的时间也太精准,根本就不

像是巧。

就如同安娜这两年怀疑的一般,越氏夫妇与她父亲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举报爸爸的人……」安娜低头在那文件上一目十行飞速地扫了一遍,「居

然是他!」

当年出卖她父亲的人,居然是安娜父亲生前最信赖的人,也是他公司的财务

总管,孟金全。

父亲还没有搬到a城的时候就视孟金全如同兄一般,做为财务总管,他的

薪水与父亲不差多少,在公司里也受人尊敬

???3

。安娜觉得可怕,这麽多年的友情既

然可以在一夜之间变味。

安娜了解自己的父亲,他是个老实人,而且她家当时也不缺钱。父亲的公司

是周转不如从前,可是每年照样都是可以有盈利的,她父亲是绝对不会为了多贪

图一些钱而做那种亏心事。

「人心难测。」潘婶摇了摇头,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安娜,「安娜,你现在既

然到了这个狼窟,就必须打起十万分的精神。两年前所发生的事情,不能再发

生了。」

她早就不是两年前的那个安娜了。

现在的她,要为了背著臭名去世的父亲讨公道,让那些害她失去一切的人

们付出代价。

「潘婶,我不是小孩子了。」安娜挑眉,如今她已经没有什麽好失去的了。

这是她最大的优势。

潘婶再次长叹一口气,「算我唠叨了,你知道,我也只是担心你。」

安娜不做声,只是等到潘婶进了卧室在小声说道:「我又怎麽会不懂呢。」

那时候,她咬牙开到了a城的边缘,然後跳下车徒步跑去了父亲曾经的办公

楼。然後,在那里,她找到了父亲曾经开玩笑时给自己埋在大树底下的一笔现金。

用著那笔钱,她如同逃难一般离开了a城,一路艰辛地坐火车四处打探父亲

的下落。再然後,她找到了父亲的律师,被接了美国。

而潘婶就是她父亲律师的妻子。

两年前父亲公司出事儿後,这位潘律师就帮助了父亲逃往美国,当父亲在美

国突然心脏病发去世後,潘律师还为父亲料理了後事。

在美国,安娜法的继承了父亲死前留给自己的一大笔财产,但她却怎麽也

无法相信父亲已经去世了的事实。忆起在a城发生的一切,那些事情全部变成了

她的耻辱。

安娜在美国没有安定多久,潘律师就在国时出了「交通事故」,撒手人寰。

远在美国的两人都知道,潘律师和安娜的父亲死的蹊跷,不像是意外,更像是蓄

意人为……

横竖反正,那之後,就只有潘婶与她,相依为命。

潘婶待她就如同亲人一般,可安娜却没有了再去感受温暖的渴望。

安娜宁可愿意相信潘婶是为了为自己的丈夫报仇才会继续在安娜身边照顾她。

安娜变成了现在的她。

既然自尊和骄傲早就被人践踏光了,那就借用耻辱为动力,带动所有憎恨的

情绪,把自己变成复仇最好的工具。

、暴食

chapter。杨家大宅,古色古香的中式建筑,所有的家具都是

年以上的黄花梨等名贵木材加上精湛雕工做成的,颇有明清时代的古典范。宅子

的後院就是一大片绿草坪,不远处还有个露天的游泳池。花园里成列著好几排

米长的木桌,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中式小点心。

穿著旗袍的服务生们托著一杯杯倒有香槟的高脚杯,旗袍的开叉很大,露出

女孩们白花花的大腿,叫那一帮子色性不改的少爷们意马心猿。安娜一身宝蓝色

低胸长裙亮相杨家大宅,在没有邀请函的情况下,大摇大摆地穿过豪宅,来到後

院。

杨若如还真没创意,生日派对一年比一年,似乎连装饰都懒得

布置了,就发了请帖邀请了圈子里的朋友来家里吃吃喝喝。

从服务生的托盘上拿了一杯香槟,安娜厌恶地看了一样木桌上种类繁多的各

色港式定食,香槟配上虾饺,这是谁出的馊意?

安娜优雅地浅尝一口香槟,味道酸甜,不由得让她想起几年前杨若如十五岁

生日派对上的覆盆子小蛋糕。

四年前,杨若如的十六岁生日派对……

a城所有名流的孩子都有被邀请,包括总跟在谭埃伦、杨若如等人屁股後头

的安娜。

所有的少年少女们都认识彼此,大家都早熟地攀谈著,聊著名牌,聊著大人

们口中的经济,或者是侃侃a城上流之间的八卦。

而安娜显然就是在那世界中的外人,她虽然和名流混,但却被标签为暴发户,

她虽然一身名牌,但总被人说土气、没品,她家有钱,所以她根本不知道经济的

概念,至於八卦,她总会变成那群少爷小姐消遣时的攻击对象。

不远处的大树下,谭埃伦抱著自己心爱的吉他在用法语唱情歌。眼尖的安娜

甚至能够看见杨若如脸上的红晕。在一旁的少爷小姐们都很识相地没有去打扰,

都一律保持著几十米的距离,装作不在意地闲聊著。

安娜孤零零地站在那几米长的木桌旁,桌上摆放著数不清的西式甜品。那

是越夫人给杨若如的礼物,a城最好的西饼店给当天过生日的杨若如做了整整3

65种不一样的小蛋糕。

听说,为的是杨若如能有个365天,天天的十六岁。

十六岁正好是爱美的年纪,根本不可能吃的掉这麽多蛋糕,杨若如根本就只

吃了小半个,其他的都放在那几张米长的桌子上给其他少爷小姐们品尝。

安娜不像那些幸运的女孩,可

最?新??度◢

以吃很多却不会胖,她恰恰相反,她就是喝水

都会长肉,所以眼馋蛋糕许久却不敢下手。最终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抵不过那

五颜六色的奶油以及翻糖的诱惑,一口气在那粉红色的陶瓷盘上贪心地拿了四个

杯饼。

「你难道真的要吃那麽多?」越飞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开口就是一股火药

味,安娜再迟钝也能听出他的不愉快。

她的手顿了一下,拿起一个满是奶油的杯饼准备放去。

「肥妞你动动脑子!」她的手被越飞大力地拍开,小蛋糕被她掉在了绿油油

的草地上。

安娜低头可惜著那美味的杯饼就这麽浪费了,耳边传来越飞没好气地训斥:

「你的油手都碰过再放去,谁还敢吃啊?」

她早就习惯了越飞的毒舌,再加上他平日里对杨若如的好感,安娜很体谅他

吃谭埃伦的醋所以才像个会喷火的怪兽一样乱发彪。可因为他大声的训斥,竟然

引来了杨若如那几个讨人厌的闺蜜。

快点开溜才行,安娜心里想著,正想要逃跑就被一个高挑的女生拦住了去路。

「哟,安娜你这是什麽教养,都不和我们打招呼。」那高挑的女生说道。

安娜不说话,朝越飞投去几个求救的目光,他不但无视还转身就走。

「啧啧,几个月不见,安娜你似乎又变得像你爸爸了。」一个长著狐狸脸的

千金一边坏笑一边指著安娜的小腹,「你看你裙子绷得实在太紧了,这边不应该

是突出来的啊。」

「可不是麽!都胖成这样了就少吃点吧!」说话的女孩瘦得像个山里的穷

困孩子,安娜知道自己胖,但很少会觉得自己胖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但今日里被

这几个女孩一刺激,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女孩们笑做一团,安娜死捏著盘子,头也不地再次走到甜品。其中的一

张桌上有著一篮子的覆盆子蛋糕,动都没有动过。覆盆子偏酸,所以做蛋糕时普

遍放许多许多的白砂糖,大多爱美的小姐们都知道这点所以对这覆盆子蛋糕望而

却步。

可当时的安娜可没有多想,趁著没人注意就拿起那一篮子蛋糕往杨家走去,

她只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享受这些美味。

片刻功夫,她发现自己来到了杨家的地下室,地下室里基本都是佣人的房间,

因为杨若如的生日所以才空无一人。

安娜坐在地下室冷冰冰的瓷砖上,将一个小蛋糕塞入嘴里,覆盆子的酸甜的

香味包裹著口腔,心里突然再次有了那种奇怪的感觉,在後来的很久她才知道,

那种感觉叫做,罪恶感。

既然他们都说她胖,那麽与其做个五十公斤的小胖妞被人说胖,她干脆做个

一公斤的大胖子,那才够本!

安娜从来没有感觉那麽耻辱过,从来没有那麽曾恨自己的肥胖。

其实,她只有每一次遇见杨若如的时候才会觉得,肥胖是一件不可原谅的事

情。

因为杨若如的完美,安娜才意识到自己应该自卑,应该感到可耻。

这样想著,她往嘴里塞了一个又一个的杯饼和小蛋糕。不知道吃了多少个,

她的舌头已经感觉不到什麽味道,咀嚼的动作变得机械化,只是不停地往嘴里塞

东西,然後咽下。

篮子里空空如也的时候,她才恍然发现自己的喉咙火辣辣地生疼。

那麽多的覆盆子小蛋糕,那麽多糖分,那是多少的脂肪啊!

眼泪竟然不由自地从眼眶流了出来,她自暴自弃地用手

??度?

在脸上摸了一把:

算了,胖就胖!横竖都被人叫胖子,她就再不虐待自己的胃,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做个开心满足的大胖子!

那之後的安娜就开始了习惯性的暴饮暴食,在安娜7岁的时候,她的体重

达到了一公斤。

脑海里满是十五岁的自己在杨家大宅里暴饮暴食的样子,安娜仰头将高脚杯

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这一次,香槟的味道甜得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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