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 第二卷(0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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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暗潮潜骇(第8章纷乱如麻)作者:二狼神2019617字数:6006【第八章】方媛再次醒来的时候,全身都在痛,尤其是她的头,像是要炸开一样痛。然而她已经顾不得这些疼痛了,因为她发现她现在是在一张床上,这张床上还有一个人,一个赤裸的男人。

赤裸的男人就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宋岳,你……放开……”方媛惊恐地尖叫,可是那是徒劳的。

她纤细的脚踝就在宋岳的手中,被紧紧地握着。

被撑开的不止是她的一双美腿,还有她神秘地处子禁地,宋岳在她身上起伏,冲撞着她的小腹。她感受到了身体中突然多出的一条硬硬的东西,来来回回的在她从未被任何男人触碰过的腔道中穿梭。

每一次进入,每一次抽离,都带着阵痛……还有一点点的奇怪的感觉。

方媛不喜欢这种感觉,她被侵犯了,虽然她不讨厌宋岳,甚至也可接受他做情侣,可是她的第一次不该是这样的。

“混蛋!你放开啊,滚!”泪珠涌出,方媛举起粉拳用力地捶打在宋岳身上。

宋岳真的停住了,伏下身子,抱住了方媛柔软的身躯。

“媛媛,对不起,我忍不住。我太爱你了。”宋岳满脸愧疚,满目真诚。可是他的肉棒仍然插在方媛的身体里,缓缓地蠕动。

“你,走!”方媛面如死灰,羞愤地合上了眼睛。

“能和你在一起,我死而无憾。宋岳这一辈子都要爱你,呵护你,把你捧在心尖。你是我的女人,我没有错,我不会走。”宋岳的温柔中带着霸道。又开始加剧起伏的速度。

“啊……”处女破瓜的痛楚和腔道内被肉棒摩擦过的酸酥交替袭上方媛心头。

她浅声吟道:“不要,痛……”

宋岳果然停了下来,道:“是我不好,不该偷偷碰你。可做我妻子,总要有这一天的,醉了,也没那么疼了是不是。你又何必害怕,夫妇二人行夫妻之礼再也天经地义不过。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我们正在做天下夫妻都做的事情。”

方媛合着双眼,宿醉之后的模糊和被破身的震惊让她无暇思考,可那一声声夫君妻子叫她心动。微微睁开眼睛,怨声道:“宋岳,我要你发誓,一辈子都要对我好。”

方媛随着宋岳在客栈中整整消磨了一下午的时光。被宋岳要了又要,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来任其所为,方媛的心和身体都给了宋岳。她已把宋岳认作夫君,心甘情愿和他相伴终生。

归程路上,旖旎缠绵,方媛心中对旁人再无他想,只一心爱上了这个英俊有为青年。

就在进入金乌殿大门之前,两人还热吻一处,方媛任由宋岳把大手探入她的衣襟,抓揉她的乳房。

这一夜,方媛睡得很甜,很安稳,因为她寻到了一个可以安稳一生的爱人。

可是第二日,方媛却寻不见宋岳了,整整一天他都不见踪影。方媛很恼怒,难道刚把身子交给他,他就要始乱终弃么?

直到晚间,方媛才解开了心结。

“我被师父骂了一整天。今天早上,我去和师父说,要他替我提亲。师父说叫我不要招惹你们,他还说你师父不会同意的。”宋岳垂头丧气,面容惨淡。

方媛也是无语,她也想到前夜祝婉宁对她所言,两人若是成婚,最大阻力便是来自师门。

宋岳惨然一笑道:“你我情投意合,却被人横加阻拦,难道就因为我们两门不和么?哼……枉你我的师父还号称合作,原来仍自勾心斗角,他们各位利益明争暗斗也就罢了,何苦要为难你我。”

一番话又说到方媛心坎,正欲接话,却被宋岳一把攥住了手儿。宋岳毅然道:“媛媛,我宋岳便叛出师门,也要与你厮守终生。若有那一日,你愿随我一同离开么?”

方媛没曾想当初这个金乌殿的老实弟子为了她竟然敢做下离经叛道之举,一时感动得无以复加,只觉天下除了宋岳,再无一人真心对她。

她不由得点了头。

两人密会不敢耽搁太久,又是生离死别一般相拥吻过,才依依不舍分别。

眼望方媛离去的曼妙背影,宋岳的目光从痴情化作了得意,他嘴角也露出了胜利者才有的微笑。

“小子有两下子啊,这才几天,肏也肏过了,还能带着私奔,看来上头没看错你。”说这话时,覃妙琳正坐在宋岳腿上,她的衣襟半敞,露出一边白腻腻的乳房。

宋岳手握覃妙琳的一颗美乳,笑嘻嘻道:“那姐姐打算怎么奖赏小弟?”

覃妙琳打开宋岳放肆的手,啐道:“别高兴太早,这才到哪一步?等事情完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宋岳撇一撇嘴道:“现在方媛对我言听计从,那些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倒是妙琳姐姐,难道你不想小弟的大鸡巴么?”

覃妙琳媚眼如丝和宋岳对视,嗲声道:“怎么不想,可是你李大哥不准,姐姐可不敢乱来呢。”说着她的眼睛瞟向了正坐在一旁的李俊和。

李俊和笑道:“宋岳,我可做不了你嫂子的主,她若愿意,你们随意。”

宋岳道:“姐姐,你可听见了?”

覃妙琳面色一正,拉拢衣襟道:“宋岳,非是我不给你,这里离老东西房间太近,叫他听见怕有麻烦。改日姐姐喂饱了你。”

宋岳无奈点头,随即离了金童玉女剑这一对恩爱夫妻。

距离大典之日越来越近,各门各派掌门也纷纷到临。

可这金乌殿中气氛并不甚妙,那是众家门派小一辈少年,说着说着便要怒目而视,恨不得拔刀相向。

“凭甚你我夫妻就要给他们当枪作剑,既然要闹,那就闹大些来看。”宋岳在方媛面前化作一个忧愤青年,满腔怒火全指向二人师门。

于是穿梭在众豪客之中,方媛果然挑起争端,她不但按着师命招蜂引蝶,更受宋岳教导,几句话便引得那群年少后生争风吃醋,誓要搅得这武林盛典大乱。

只是方媛固然美若天仙,但有一日,白雅现身于群豪面前,却终叫她花容黯淡。

已是大典前最后一日,群豪小宴,过百张大桌摆下,列席均是各派掌门及其随从亲信。本是随意一场宴饮,并无太多过场,但相互敬酒畅谈在所难免。

“瞅见没有,天极门那几个妞还真是水亮。金无涯这老家伙有几分手段啊。”

“你这就不懂了吧,天极门分金乌广寒两门,哪个都是广寒门下的,无双女侠是人家门主。”

“哦,这么说方媛也是广寒祝婉宁的门下了?”

“你就知道方媛,瞧见那小子边上那个女子没有?叫白雅的,啧啧啧,我可真没见过这般美丽的女子。”

“呸,就打了一仗,居然也配玉面飞龙的名号,兄弟有没有兴趣去会会他?”

说话的二人一个是金龙镖局的公子,一个是雪峰山的少主。三言两语间这就要找祁俊的晦气去了。

两人各端一杯酒,走到祁俊一众人席前,皮笑肉不笑道:“听说这位可是广寒门下高足,我兄弟二人特来敬一杯酒,不知可否赏脸共饮一杯呢?”

他这二人敬得可不是祁俊而是在他身边的白雅。

人家夫君就在身边,无亲无故单敬一个女子,明摆着是不怀好意。

“告罪了二位,小女子不善饮酒,不如由拙夫代饮如何。”白雅何等精明,一言便将祁俊推出,有礼有节避开锋芒。

“哈,我倒听说江湖上出了个玉面飞龙,原来就是这位,果然了得啊,一举就杀了几只三脚猫功夫的小贼,实在可喜可贺。”雪峰山少主打着哈哈出言不逊。

此人凭仗家世在西北一代横行霸道惯了,到哪里都不把人当一回事。

祁俊这些时日已经修炼得深沉稳重,对于此等挑衅只当耳旁风。微微一笑淡然道:“这位朋友说的事,区区小事不值一提。”

金龙镖局的公子更是个混人,撇着大嘴道:“本来就是嘛。我看你就是混个名头骗人家小姑娘的吧。这是你娘子,要是别人来抢你媳妇,我看你也保不住她,不如托给我家吧,金龙镖局可是天下扬名的镖号。”

“不牢这位仁兄操心。”祁俊眼皮也不抬,不把这种废话当一回事。

那二人本就是来找茬挑衅,却一时寻不到借口。金龙镖局公子有些按捺不住,就待发作。那席上终有一人替祁俊出头了。

“二位,你们是来喝酒的还是找茬的,要是喝酒,我天极门欢迎,若是找茬,我看你们选错人了。”他冷着脸威胁两家公子,随即又笑对祁俊道:“师弟,稍安勿躁,你出手太快,切勿伤了人。”

明里是劝,暗中却在挑唆争端,把一把大火全引到了祁俊头上。

“哦?出手快?玉面飞龙有没有兴趣走上两招。”

“没有,请回吧。”祁俊拒绝的干脆利落。

碰了一鼻子灰,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走也不是发作也不是,却听白雅悠悠道:“今日宴上都是正道各派高人,怎么?二位想让大家见识见识贵派的门风么?”

这二人前思后想一番利弊,也觉不妥,悻悻而去。

挑衅之人走了,白雅凌厉目光又射向了从中挑唆的宋岳。斯人举动反常,早就引人注意。

终于到了大会正典之时。诸家门派已非昨日那般随意,一个个正襟危坐,商讨结盟大事。

金无涯虽是傀儡,但也满面春风坐于主席,左飞光却是一脸阴沉,冷眼注视场上众人。但听下首议论纷纷,公推盟主事宜。

坐上盟主宝座本已是内定之事,可在议论声之中突然有个中气十足振聋发聩声音响起。

“江湖中门派纷争久矣,今日大典就是为了结束这混乱局面,共推一家领袖带领天下门派相安共处,免去血雨腥风之灾。依本人之见,天下门派之中,能担此重任者,一则须得有侠义之风,能为众家所服;二则实力雄厚,但有变故可压下纷乱。故此本人提议……”说话的正是五侠之首大侠沈思明,他说道此处顿了一顿,道:“唯武圣门一门可为之。”

话一出口,左飞光目色一寒,逼视离他不远也分列首席两侧的沈思明。那沈思明气定神闲,看也不看左飞光,淡然落座。

沈思明的建议并非凭空提出,他这话说完了,竟然有许多家门派附议。

祁俊心中也是疑惑,早听说天极门暗中操纵,天下门派已有多家归附,何来如此多的门派又支持武圣门呢?看着金无涯和左飞光二人面色不善,想来也是出乎意料。

只见武圣门门主向天野站起身来,双掌虚按:“各位朋友,且听老夫一言。”

场上被他气势所摄都静了下来。

“向某不才,受各位朋友捧呵,当真惭愧。早听金无涯金门主联络江湖各位侠义豪杰共商大事,向某万分支持。能叫江湖平定,也是老夫多年夙愿。既能得江湖上诸位朋友信任,向某愿当此任,尽心竭力为天下太平出力。”

向天野竟然认了,谁也不曾想大典还会出此差乱。左飞光嘴角抽了一抽,唤过身边一个亲随耳语几句叫他去了。不多时,道宗神庭古苍松起身道:“武圣门百年基业,若是出任盟主绝对上佳人选,不过贫道倒有一问,武圣门这许多年来固有行侠仗义之举,可是岂可与天极门相比?若论为江湖公理出力最多,贫道看来还是金门主更是合适一些。”

道宗神庭古苍松亦是在江湖中份位极重之人,说出话来不必沈思明份量轻。

一时间,吵吵嚷嚷,群豪竟然分作两派,各持己见,争个不休。

沈思明又再出面,高声道:“江湖中高人无外乎剑神前辈,可他老人家乃世外高人,不愿多理俗务,不然青莲剑派实则是众望所归。不如这般,就请剑神前辈定夺。各位看可好?”

一时间,场上千百双眼睛全集中在了傅长生身上。傅长生三缕白髯飘洒,真有道骨仙风之气。抚一抚白须,笑呵呵道:“思明言重了,伏谋不过一老迈武痴耳。既然大家看得起,老朽便讲出个道理来。江湖之中素来以武力称雄。这盟主吗,再有侠义风范,镇不住场面也是枉然。我看老规矩,比武吧。”

傅长生说得没有错,在江湖之中,谁的拳头大就是谁做主。但是如何比武,却是个问题。

武圣门既然敢叫武圣门,功夫自然了得。金无涯胜算并不多。可是傅长生却道:“两家门主皆有造福江湖之望,刀剑无眼,伤了哪一个也为大家所愿。不如这般,就叫孩子们出面走上两招。”

群豪少有不是好事之徒的,有热闹看了,许多人也高声应和。

这一场仗,不打不成了。

五阵比试,绝非点到为止,而是各为其主的生死搏杀。

天极门一方,祁俊、宋岳均在列其中,剩下三人,一人为金乌弟子,另两人还真是左飞光部属。

似乎祝婉宁和金无涯布置下的网并无大用,方媛也白白出头露面了。

金乌弟子在第一阵登场,对手是个武圣门的精悍弟子。七修剑对站武魂剑,金乌弟子占不到半分便宜,在第三十四招上被对手一剑穿过,肩头,重伤溃败。

祁俊在第二阵出手,他起手用得还是七修剑法,同样的剑招在手中发挥出的威力可谓凶猛,一抬手就是凌厉十八剑连攻。将七修剑法中迅猛凶残剑意发挥的淋漓尽致。

武圣门弟子也非等闲,将祁俊剑招一一化解,但正当他以为祁俊剑势皆是这般快剑暴攻之时。祁俊剑势突变,施展出一套以奇诡飘逸见长的广寒剑法。广寒剑法本为女子所使,尽显女子婀娜身姿。被身材颀长健美的祁俊使出,却也是英姿飒爽,矫若游龙。

正在台下观战的群豪见了祁俊剑法,还来不及叫一声好,就见两人身影乍和又分。

双双对立,凝剑不发。

那对手脸上一阵青红,突然还剑于鞘,深鞠一躬。大声道:“辛展技不如人,认输了。多谢祁兄高义!”说罢大步走下了擂台。

原来两人错身之时,祁俊本可一剑将对手开膛破肚。可他灵机一动,只用剑脊在辛展腹上轻轻一拍,留了他一条性命。辛展果然识相,不敢再战,交代一句退出了比武。

祁俊暗中佩服,此人剑法不如自己,可是却是光明磊落之辈。

台下群豪也只有寥寥数人看清了祁俊如何战胜辛展,既为祁俊剑法叫绝,也赞他为人宽厚。

剑神傅长生自然是这寥寥数人之一,便连他也惊叹祁俊小小年纪剑法竟然也有自己当年风范。再一思其人品,难免自惭形秽,心中暗悔不迭。

不管看清还是没看清,两招逼退武圣门辛展,从此之后玉湖庄少主玉面飞龙祁俊的名声在江湖中都更响了,这对祁俊不知是福是祸。

一胜一负,再有两阵皆是左飞光部下出手。这二人使得并非金乌殿武功,祁俊看不出来,只盼着事后祝婉宁能看出端倪了。

两阵过后,胜负已分。宋岳没必要上场了,左飞光门下果然都是高手,两个年纪不大的属下,一个大胜一个险胜,将武圣门挫败。

这场比斗本该结束,可是武圣门最后一名备选弟子突然跳上台去,戟指宋岳叫道:“宋岳,你敢不敢上台来和我打上一场?此战与师门无关,我就是看你整天围在方姑娘身边不服!”

“怕你不成!”宋岳不等金无涯制止,倏然飞身上了擂台。剑光武起,已然和那人站成一团。

两人交手五十余招,宋岳被那人一脚踢出,倒退数丈,倒地不起。

小小意外并不算完结,那人胜了宋岳,就在台上面向方媛道:“方姑娘,在下一见你就对你心生倾慕,那宋岳武功稀松,怎配得上方姑娘芳容。不知在下是否可做方姑娘的护花使者。”

一场争夺武林盟主的生死搏斗竟变成了争风吃醋的闹剧。

方媛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表白,一张俏脸如二月春花红透。可她想一想她的情郎,咬一咬牙,不顾娇羞横下心来,沉声道:“今日你胜了宋岳,明日你又被别人打败,你叫我如何是好。”

“那也好办!”那人在台上将长剑一挥,大声道:“你们谁还想要与我争方姑娘,尽管上台来战。”

傅长生突然抚须大笑道:“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如此趣事,金门主,祝门主,我看不如好事成双,让祝门主的高足再招一佳婿吧。”

群豪好事起哄道:“不错,正是好事成双。”

祝婉宁早就被方媛气得拉了脸,阴沉道:“剑神前辈,我看不妥吧。”

“呵呵呵呵……其实也无不妥,祝门主,今日你我两派各有伤损,若是小徒侥幸胜出,弟子们结了亲事,这其中恩怨不也化解了?”说这话的正是向天野。

祝婉宁已然察觉出了不对,她了解她的弟子,知道方媛不会愿意这般出风头。

她更知道闲云野鹤一般的剑神傅长生没有这么爱管闲事,小肚鸡肠的向天野也不会如此轻易愿意化干戈为玉帛。

这背后一定还有阴谋。

容不了她多想了,性格冲动地少年子弟们已经有人飞身上台了。祝婉宁的目光落在了挫败宋岳的武圣门弟子身上,他的出招更快更狠了。连出重手,伤了两人,其中一人奄奄一息。

但是他仍然在第三阵上败退下来,败得虽然狼狈,却是毫发无伤。

台上已然见了血,接下来的比斗更加凶残。终于还是出了人命……这正是祝婉宁最不想看到的。

接连三十几场比斗,涉及三十几家门派。后来已经不是为了方媛了,而是为了扬名,为了出风头,又或是两家本有小小怨隙,可经过这一次本该是为了消除纷争的大会从此结怨更深。

这一切只是巧合么?还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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