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07)临别秋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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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07)临别秋波作者:二狼神20181129祁俊的归期已经不能再拖了,祝婉宁强忍不舍定下他和白雅明日登程返家。

这段时日来,祁俊可算是想尽了无边温柔。

每到晚间,身边不是又俏娇妻白雅相陪,就是夜宿在美恩师祝婉宁房中。

当然,也免不了有几次师徒二人同享祁俊一条巨物的时候。

祁俊也真算是天赋异禀,才破去童子身不久,持久之力便常人难及。

便是白雅破瓜之痛全无,又有祝婉宁助战的时候,祁俊无需忍精,也能一次就将师徒二人个送上两次巅峰。

就算祁俊无此能力,二女都已对他深深迷恋。

如今又发现他体力过人,怎能不更加把他视如珍宝。

但祝婉宁并非自私之人,她知道祁俊绝不属于她这广寒宫,也觉不属于她。

于是在几经煎熬后,她还是做出了要祁俊立即离开的决定。

时已入秋,夜凉如水。

临别前三日,祝婉宁的闺房中却感不到一丝的凉意。

第一夜,师徒三人又聚在了一起。

一如既往的疯狂,每个人都尽情挥洒着体液,细腻、粗旷、温柔、狂暴、甜蜜、淫靡,交合的气息充满祝婉宁闺房每一个角落。

祁俊不留余力,一次又一次让一对美师徒体会到欲死欲仙的感觉。

第二夜,是祁俊独自度过的。

那时在祝婉宁的闺房中,她和白雅师徒二人颠鸾倒凤,彼此用濡湿的下体互相厮磨。

少了祁俊强有力的冲撞,两女固然觉得空虚,但是女儿家的细腻和温柔,依旧能让她们尝到欢娱的滋味。

再一日,祁俊就要带着白雅上路了。

白雅将她的夫君让了出来,她早已看出,祝婉宁对祁俊有情,祁俊也对祝婉宁有爱。

再回广寒,遥不知期,她无论如何也要让二人单独厮守一宵。

出乎意料地,祝婉宁这一晚再不对祁俊颐指气使,宽了衣衫,赤裸相对,脸上带着妩媚不失温柔的笑容,幸福地看着祁俊吮吻她鲜艳的乳蕾。

祁俊迷恋祝婉宁两枚丰乳,可他品了不久也抬起了头。

拥住美貌师傅的腰肢,爱怜地反复抚摸着她的一对山峰,无限柔情地在祝婉宁耳边道:“宁宁,随我去吧,我保证,要你以后永远不受伤害。

”宁宁是祝婉宁特许祁俊在床上这样称呼她的,她不愿再作祁俊的师傅了,有时她想,她不过也是祁俊的女人而已。

只做一个男人的女人,真好……她已经听过祁俊多次向她提出这种要求了,她甚至动心了,尤其是这一次,她真想不顾一切的随着他去了。

可是,就在她就快点头的时候,她还是克制下来,倔强地摇了摇头。

虽然是为了恢复自由之身而对抗九重天,可是祝婉宁心中还有个从不会对人提及的执念,她要复仇,为她的前半生复仇,为她这副人尽可夫的身躯复仇。

比起白雅为家人复仇之心,她的怨念更深更重。

但是饱经风霜事故之后,祝婉宁更懂得隐藏,没有人会看出她风骚妩媚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满是怨恨杀机冰冷的心。

一向以来,恣意交欢不过是为了寻得片刻的麻痹。

能融化这颗心的,只有拥着她的爱徒祁俊。

祝婉宁不愿连累祁俊,只有逃避。

不容得祁俊再次开口,祝婉宁递上了红唇,带着芬芳津液的香舌滑入祁俊口中,与他嬉戏追逐。

甜蜜的吻结束后,祝婉宁娇笑着说:“小俊,今夜我可要把你吸干,你给我小心些。

”祁俊也能读懂祝婉宁,他的提议被否决了,他只好用他强壮的身体去抚慰美丽的师傅。

不再多想分别的痛苦,刮着祝婉宁的乳头,随意一笑,道:“哪次不是被我肏得腿都软了,还敢说大话。

”祝婉宁故作气愤,娇叱道:“逆徒,连师父都肏,实在该打。

”春意十足地大眼睛转了转,把身子又往祁俊怀中挤了挤,一手握住了勃勃翘起的奇伟男根,爱不释手地抚弄几下,嗤嗤笑着说道:“师傅要罚你,罚你这坏小子给人家舔屄去。

”这种香艳的惩罚,谁也不会拒绝。

“谨遵师命!”祁俊果然坏笑着,将祝婉宁推倒,分开了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

乌黑阴毛下,两片肥腻肉唇只是颜色稍深,上面闪着晶莹水光。

祝婉宁素白柔荑分出二指,扒开两片肉唇,露出里面鲜红嫩肉,和吐着蜜露的深邃洞穴,“小俊,来,亲人家,先亲亲人家,人家一会儿也亲你的。

”祁俊早就尝过美貌师傅鲜美肉味。

可每一次都会觉得那美穴无比诱人,不做犹豫,一低头就吻了上去。

口唇吮吸肉唇,舌尖耸入洞穴。

爱液一滴不剩全吸入了口中,更贪婪地勾挑起洞孔中新涌蜜液,也卷进了肚里。

祁俊口技经过几番调教,几番实战,已是非同小可。

祝婉宁一下子就痴迷昏醉,股间传来的麻痒叫她全身酸软无力,全身血流都沸腾起来,只觉得血管中似有万千虫蚁爬咬。

娇慵软在床上,口中只晓得咿呀乱叫,浪声淫语不止。

祁俊为了将师傅侍奉周到,手口并用,轻勾慢挑,缓吸急搓,揉阴拨豆,吮唇钻洞,不一刻就将就将恩师报答得五官微拧,鼻息咻咻,花枝乱颤,更急急叫着:“小俊,小俊,慢一些,慢一些,嗯,嗯……啊,人家被你玩死了,不能再弄了,哎呀……哎呀……啊……”一声悲喜难明娇吟,祝婉宁幽谷中忽然涌出大量汁液,全被祁俊吸入了口中,吞咽入肚。

美美地小泄一回,祝婉宁欲火消了几分。

抱着祁俊亲了又亲,吻了又吻,脸上红潮未退,依然娇艳妩媚,一手握着祁俊阳具揉搓,一手拉着祁俊的手,揉在美乳上,甜蜜蜜道:“坏小俊,人家爱死你了,光让你亲就受不了了。

”祁俊得意笑道:“宁宁你小骚屄那么美,我可愿意亲一辈子呢。

”又被祁俊夸赞一句,祝婉宁甜到心里,投桃报李,自然也会回报祁俊,“人家不让你白亲,人家也来亲你的好不好?坐好了,让师傅吃你大鸡巴。

”晃着白的耀眼的雪臀,祝婉宁下了床,施施然跪倒在了祁俊面前。

祁俊不叫宁宁,又称起了师傅,故意道:“师傅,你又跪我了,我怎敢当。

”祝婉宁哪受祁俊如此调戏,在他大腿嫩肉上掐了一把,疼得祁俊吱哇乱叫。

才娇嗔道:“就你话多,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由分说,分开祁俊双腿,仔细端详一番惹人爱的粗长肉棒,深嗅一口带着微微腥臊的男子气息,吐出丁香小舌,灵巧顺着龟首肉愣转了一圈,又俯低身子,将两颗雄壮卵蛋也舔了个遍,再依次含入口中嘬吸,将一对卵蛋伺候美了,这才用香舌从下到上,反舔一遍肉棒。

香舌熘到龟首,祝婉宁抬起了头,仰望祁俊道:“小俊,师傅要吃你鸡巴了,看好了哦。

”祁俊眼睁睁看着祝婉宁大张红唇,从龟首起,一点一点,将他胯下大物尽根吞没。

这可不是祁俊第一次享受祝婉宁口舌温柔,一开始他还美滋滋地体味着祝婉宁檀口中的温润灵巧。

可渐渐地他觉察出了不对,一道又一道强烈吸力从祝婉宁喉间檀口中发出,比之从祝婉宁花心吸力还要盛上几筹,又有舌尖不停地拨弄挑逗,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

不多时,祁俊就不停地抖起机灵,胯下传来的快感更加强烈。

只觉得腰眼酸酥,几乎想要喷射出来。

这可是祁俊脱离童男身后从未有过的现象,他连忙运气忍精之术,可从不失效的呼吸吐纳完全不起作用,那酸酥之感越来越重,叫他全身都在发抖。

祁俊一张脸憋得酱紫,喘息如牛,一身骨头似乎是被醋浸透,酸软的不行。

心脏怦怦乱跳,肉棒剧烈搏动。

祝婉宁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愈吸愈紧。

祁俊实在忍不住了,狂喷而出的浓稠精液竟然比每次射的更急更多,一股接连一股喷涌不休,这无尽地射意也让祁俊体会到了更大的快乐,甚至比喷发在祝婉宁又或白雅的小穴中更加爽利。

祝婉宁丝毫不介意祁俊喷在她口里,紧紧衔着龟首,大口嘬吸,帮着祁俊畅快释放。

直到那一股股浓精不再喷出,才咕噜噜几口将精液尽数吞下,又用香舌舔舔那喷出浓精的小孔,恋恋不舍放了开来。

重新偎入祁俊怀中,戏谑地盯着他因太快而臊红的英俊脸颊,笑而不语。

祁俊被看得好不别扭,又觉得今晚实在丢人,气恼道:“今日怎么这般快?师傅,难道我不行了呀。

”这时他倒是真心实意在叫师傅,在祝婉宁面前,房事一道,他永远是个学生。

祝婉宁勾着祁俊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恶狠狠道:“蠢家伙,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我告诉你这可是师傅的绝技,不过好久不用了,要不然两口就把你吸出来。

”祁俊心怀惧意,乖乖道:“师傅,我可再也不敢了。

”祝婉宁叹了口气,问道:“刚才射得爽么?”祁俊不敢隐瞒,诚实点头:“爽,忍不住的就像射。

”祝婉宁忽然像做错事一样,歉然道:“小俊,你别怪人家,方才那是采补术。

不过你身子壮,偶尔一次没什么的,人家也没把你采得太狠了,又是用嘴,不会有大碍。

”祁俊奇道:“这采补术真的有么?”祁俊多少知道些江湖秘闻,也风闻采补术乃是一大邪术,男采女,女采男,欢好间将对方元阴元阳化为己用,对自己的身体大有裨益,而对方却深受其害,有甚者甚至能被采补一空,命丧黄泉。

祝婉宁点点头道:“当然有,我也习过。

不过这门功夫太下作,很少用到。

今天用在你身上,一是和你开个玩笑,二也警告你,江湖上三教九流五花八门,门道太深,事事都要小心。

尤其是女色,来历不明的女子,若是勾引你上了床,像方才那样,女子的口中下体生出奇诡吸力,千万不可贪欢。

立时将她制住了,就是将她杀死也不可继续。

懂么?”祁俊道:“我有你和雅儿,怎么还要去找其他女子。

”祝婉宁澹澹一笑道:“小俊,你生得俊俏,家世又好,可是世间女子追求的对象。

你本钱也足,将来若是再有几个女人,也是常理。

不过我可跟你说好,无论你找多少女人,可不许对雅儿不好,也不能冷落了她,你明白吗?”祁俊坚决道:“我定然不会负雅儿,也只要雅儿……”说道这里他忽然顿住了,他本想说只要雅儿一个,可一想又不对,在广寒宫中已经有了个师傅同欢,于是只好改口道:“也只要雅儿和你。

”祝婉宁不置可否,只是道:“昨夜我也和雅儿说了,她不会过于管你的,你放心吧。

”这话题就此打住,祝婉宁有些后悔,在祁俊身上小施了一回采补术,让祁俊胯下肉虫软趴趴的。

这可不像寻常释放之后,片刻就能雄风再起,想要再硬可得要些时候。

想了想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道:“小俊,要不要先睡会儿,一会儿我们再玩?”祁俊软垂着,却不甘心,一心想要侍奉好祝婉宁,道:“宁宁,今夜一定不会让你扫兴,我还帮你亲,好么?”心肝宝贝儿徒儿如此尽心,只为了满足自己难填的欲壑。

祝婉宁心中感动,心疼地握着祁俊软物,暗中自责。

轻声说:“我帮你吃,一定让你硬起来。

”说罢,俯下身去,衔住柔软龟首,用尽全身解数,精心卖力吮吻祁俊阳具。

祁俊虽然一时不能勃起,却也舒爽畅快,或是爱抚祝婉宁裸背,或是揉搓肥奶,心中欲火毫无减退。

也真是祁俊天生雄健,祝婉宁吮吻不久,口中男根就有蓬勃之势,祝婉宁心中大喜,更加尽力。

螓首在祁俊胯间起伏,同时施展媚术,鼻翼轻颤,若有若无悠扬哼鸣从鼻中散出,撩人心弦,动人心魄。

眼见肉棒越来越挺,祝婉宁已不再口含不放,常常吮吻几口就吐了出来,轻呵口息,用舌尖柔缓搔弄。

时不时还要仰视祁俊抛过媚眼,口中发出甜腻呻吟,彷佛情难自已。

又扭动腰肢,用肥乳在祁俊腿上挨蹭,立直身体时,握着肉棒用龟首戳在乳蕾摩擦。

一开口,媚气十足、嗲嗲腻人的声音也发颤了,“好哥哥,你的鸡巴又变得大了,一会儿就能肏奴家了,想肏奴家么?奴家小嘴已经让哥哥肏过了,一会儿还要让哥哥肏小骚屄,肏奴家屁眼儿,奴家身上的洞随便哥哥来肏。

”祝婉宁将专为取悦男人的春情媚术施展的淋漓尽致,眼神、肢体、声音无一不恰到好处,整个人都散发着淫媚骚浪气息。

尤其是那一声声哥哥,从她这个比祁俊大了许多,又是师尊的口中叫出,可把祁俊唤得心都酥了。

他大口喘着粗气,全没注意到胯下肉棒已经完全复苏,昂然爆挺。

祁俊双目痴迷,难以置信地从干涩喉咙中挤出一句话来,“师傅,你……叫我哥哥?”“嗯……”依旧是无比娇甜诱人的声音从祝婉宁口中发出,一旦春情媚术使出,女子也会欲火高涨。

迷人的晕红从祝婉宁妖艳绝美的脸上绽出,弥散在丰腴婀娜胴体,遍身皆是白中透出红润的春光艳色。

祝婉宁同样迷失在了欲望之中,她不再是祁俊的师傅,她和祁俊仅仅是简单的男和女,她只想取悦眼前的男人。

雪乳磨过粗壮肉棒,擦过体毛丰盛的小腹,划过坚实腹肌,来到了祁俊胸前。

乳蕾和男子的乳头若即若离的抵着,扬起面来,深处香舌,勾挑这祁俊的下颌,喷出热气,撒在祁俊脸上,魅惑道:“你是奴家的好哥哥,大鸡巴好哥哥,你是奴家的亲爹,让奴家爱死,把奴家迷死,要肏死奴家的亲爹爹。

”“呼……”祁俊长吁一口气,蒸腾的欲望让他汗流浃背,情不自禁地拥住丰腴艳妇,怪叫道:“师傅,不要这样……我……我受不了你这般……让我肏你,我要你……”春情媚能激起男人最大的欲望。

祁俊是男人,一个雄壮异常的男人,他被迷得疯狂。

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勐然将骚浪师尊推倒在床,掀起一双美腿扛在肩上,凶狠的将肉茎刺入了祝婉宁多汁花房。

“呃……”祝婉宁被突如其来的狂暴进入插得微微一痛,哀喜难名嘶叫一声,随后不计祁俊刚勐强干,依旧浪语侍候:“亲爹,你轻一点啊,你鸡巴太大,太硬了,肏到奴家心儿里了,啊……哎呀……”见到祝婉宁这般淫骚面目,祁俊无比兴奋,全身激情也被调动起来,肉棒插到最深处,抵住花心不放,暴戾道:“骚师傅,宝贝儿宁宁,我就让你如意,肏得你浪,肏到你爽,肏得你小屄喷出水来。

”说罢,将肉茎抽到最外,又狠狠送入。

龟首肉茎一进一出,刮得祝婉宁肥美肉壁酸酥麻痒,过电一般颤抖。

脸儿更娇,眼儿更媚。

她一时迷离,一时娇媚,被这身强体健、天赋异禀的徒儿干得神魂颠倒,畅美快意一浪紧接一浪。

忘情娇吟几乎从未断过:“亲哥哥,好爹爹,嗯……就那样肏你奴家,大鸡巴捅到宁宁屄里,可把师傅美死了。

啊……”祁俊醉心于祝婉宁千娇百媚迷人模样,喜听她淫媚骚浪绵绵情话,爱看她前后翻滚一对雪白肥奶,倾情在肉厚多汁的肥美花径中。

祁俊忘乎所以,没命的勐轰勐捣,一次次重击在祝婉宁花心上。

“好宁宁,好师傅,你的小骚屄夹死徒儿了……徒儿,徒儿最爱肏宁宁的屄了,把师傅肏得美了,是徒儿该做的,徒儿就该孝顺师傅……”说这话时祁俊柔稍稍放缓了势子,可话音一落,就又是一阵勐捣。

祝婉宁被插得魂飞天际,都已无法回话,只会翘着双腿,紧紧夹着祁俊腰肢,让他恣意在汁液横流的美屄中驰骋。

口中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娇喘呻吟中偶尔夹杂这一两个字不是“美”,就是“好”,再多也不过:“肏死人家”这般浪语。

春情媚术一旦使出,非高潮几次不能稍减。

而春情媚又是最能助女子动情,春情来得快,高潮到得也快。

不过片刻功夫,祝婉宁就迎来了今夜第一次被肉茎轰捣的巅峰,比之方才口欲小泄,这一次来得更剧更美。

阴精浪液狂涌,又被体中巨物翻搅而出,淋在床榻上,如同尿床一般。

巅峰来临时,祝婉宁神志恍惚,但她仍能感受到,祁俊已然不似方才那般狂勐。

拥着她,吻着她的唇,只是在她体内蠕动,甚至有时静止不动。

祝婉宁方才用春情媚助祁俊勃起,一次泄身过后,春情媚作用退了几分。

祝婉宁既无意,也无力再次施展。

只是拥着祁俊挺送小腹,由他肏干。

等着二番巅峰过后,终于是挨过了春情媚带来的极致欲火,也不似那般骚了,也没有那般浪了,但仍旧被祁俊插得舒爽,勾起祁俊脖颈,拉近身来,赏他一个香吻。

不多时两人唇分,祝婉宁发现祁俊又要忍精,娇声道:“小俊,不要忍了,再放一发,舒服了再说。

”祁俊听从了祝婉宁建议,气喘如牛,咧着嘴道:“是……快射了,要射了……”“嗯……要不要还射嘴里?我帮你吃……”祝婉宁对祁俊千依百顺,有一次见祁俊乐得她吞下精汁,口上责难,从此却时常允许祁俊喷在她口中,又专门开口让他去瞧,随后才吞进肚里。

祁俊不去忍精,射意浓浓,也无心换个地方了,就道:“射……射这里就好,要射师傅屄里……”说着话时,已然忍不住了,一股脑就将浓精喷进了祝婉宁体中。

他知道祝婉宁有化精秘法,所以从无顾忌。

美美射了一泡,又和师傅亲吻一阵,相互搂着,说起贴心话来。

“要不这回我留着?给你生个胖小子出来。

”祝婉宁把头倚在祁俊肩上,眼中含着笑意,俏皮问道。

祁俊却当了真,火热手掌按在祝婉宁小腹上,一本正经道:“留下吧,别化了,你不愿随我走,那我也不走,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

”祝婉宁一把将祁俊手推开,哂道:“傻瓜,想什么呢?谁给你生孩子。

你明天一早就给我滚!”说完给了祁俊个后背,不再看他。

祁俊无奈叹息,美女师傅对他哪里都好,就是总爱逗他。

他并不知道,祝婉宁转身,是不想叫祁俊看到她眼中的泪光。

祁俊从身后拥住祝婉宁丰美身体,嗅着她的发香。

喃喃道:“宁宁,我真的舍不得你。

”祝婉宁回手探到祁俊胯间,握着男根,故作轻松道:“是它舍不得吧?尽想着干人家。

”祁俊哭笑不得,自知辩解也没用,苦笑道:“你总是没个正经,反正只要有机会,我就回来看你,书信也要常来往,你这边若是有事一定告诉我,玉湖庄和广寒宫就是一家。

”“切!你还敢教训师傅了?怎么你们玉湖庄还想吞了广寒啊?”祝婉宁不愿让祁俊觉查她有一丝眷恋。

“你还有没有点正经了?”祁俊忽然怒了,觉得祝婉宁也太不可理喻,不顾她往日积威,终于发作了。

被这般呵斥,祝婉宁不怒反喜,几十年来,从未有人为她安危如此心急。

祁俊此举只让她觉得有了依靠,转回身来,重投怀抱,腻声告错。

一门之主无双夫人从来不会想到,她也有在男人怀中撒娇一刻。

而这个男人竟然是她的徒儿。

祁俊自然不忍也不敢再多责难,柔声抚慰过后,相互撩拨的又是火起。

免不了一番盘肠大战。

一夜之间郎情妾意,梅开数度。

祝婉宁有心将后窍也献给了祁俊,祁俊却觉得物大孔小,不忍美女师傅受苦,只是入她檀口花房。

在一次从花径中抽送到欲射之时,又放入祝婉宁口中喷射后,两人才相拥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祁俊又在一阵口舌搔弄中苏醒,祝婉宁口含阳物,吮吻正香。

吸得硬了,跨坐上去,颠狂直至高潮,才被祁俊压在身下,又是一番抽送。

这一次,师徒配合得天衣无缝,最美一刻同时到达。

阴阳二精交汇一处,激情无限,温柔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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