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花-银饰(6)(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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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琳吃了一惊,想缩手,却被我紧紧地按在了胯下。其实在之前,雪琳也

不是没用手抚摸过我的下体,但也只是几下轻轻的套弄。这样堂而皇之地在寝室

里被迫握着我的下体,还是头一次。

雪琳一脸红晕,却顺从地握着我的下体套弄了几下。

「雪琳,我,我想弄出来。」男女这方面,雪琳的天赋真的让人惊叹,虽然

只是几下简单的套弄,但我已经舒服得浑身颤抖了。

「不,不可以在这里。」蜷在我怀中的少女,呢喃道:「欣欣随时可能来

的。」

「可是我很难受。」我知道,这句告饶的话对雪琳最好使,果然,雪琳沉默

了一阵后说:「要不我这样给你弄一会儿吧,不要脱裤子,舒服了你就去吧。」

说着,拉起我的一只手,放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上,熟悉的软腻的感觉再次涌上心

头。

「你们男人,怎么随时都想这些东西。」雪琳一遍动作,一遍呓语一般地说

到。

「这是人的本性嘛,」我喘着粗气道:「男女都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表达

欲望的方式的。」

「我不信。」

「不信,等哪天你体会到了闺房之乐后,就明白了。」

我的话让雪琳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看着我,认真的说:「坤,我们约定过,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能做那种事情。」我明白,良好的家教,让雪琳很难接受

在婚前和我有性行为,不过对我来说,看着她这样娇羞却又努力控制自己那快要

失控的情欲,会比真正得到她的身子,更让我冲动。

雪琳见我默不作声,以为我是生气了,有些讨好我地握着我的下体接着套弄

起来。

「雪琳,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自己发泄欲望的方式。比如就拿丁伯来说吧,

自渎只是他发泄的方式而已,脑海中的幻想,更能满足他的情欲。」我源源不绝

地给雪琳讲到:「有的人,一般来说,正常的男女交就能满足绝大多数人的需

求,但对于一些特殊的人来说,他们需要一些特殊的方式。」

「什么方式。」雪琳喘息着问到。

「比如,有的人喜欢看自己的妻子跟别的男人上床。比如,有的人喜欢将女

伴绑起来,进行体罚,对应的,也有人喜欢把自己绑起来让女伴体罚。总之,有

那么一些人,需要……需要用一些一样的刺激,才能得到满足。……」

「其实丁伯也挺可怜的,」雪琳说到:「长期压抑自己这么多年,我们就假

装不知道吧。」

「嗯,只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那个女孩的内衣,」我喘息着哈哈一笑

道:「他可比不上我,有这么美貌的女孩给我用手弄。」

但一心认真替我工作的雪琳,却没有被我的调笑打断,小手不停地运动者,

只是嘴里隐隐约约说:「是啊,你幸运,丁伯没有这个运气。所以,他捡到就捡

到了吧。」

我不明白雪琳的意思,正想问时,突然觉得下体一麻,一股强烈的热流从身

体里涌出来,刚才异样的刺激,竟然让我就这样一泄如注了。

雪琳尴尬地从我身上离开,我急忙拿了几张草纸,伸到裤裆里,将那一股黏

浊的阳精擦去。

雪琳微微笑着看着我的动作,脸上还充满了尚未散去的红晕。然后走到我的

身边,在我脸颊上轻轻一吻,说到:「下次不能这么变态了。」

休息了一阵,我才从雪琳出来。裆部粘稠的不适让我整个人的行动都有些不

便,我无暇顾及丁伯是否已经「完事」,匆匆离开了学校。躺在家中的浴缸里,

最近的事情不断在我脑中浮现,尤其是黎欣欣那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

更是让我的下体再次挺立。

我在浴缸中不断套弄着下体,幻想着当时的情景,在我脑海中,甚至隐隐出

现了雪琳被绑在柱子上的样子。我不知道我到底在浴缸中弄了多久,只知道一旦

想起那个样子,我的下体就肿胀得难受,直到后来,精疲力竭我昏昏沉沉地在浴

缸中睡去。

我将黎欣欣的事,告诉了黎楚雄。一听说这件事情,他的眼神中果然出现了

预料之中的复杂情绪,又是愤怒,又是难以声张的无奈。

「黎先生,我想,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令爱的这个心结,都是需要解开的,

不然一辈子可能留下极大的心理阴影。」

「嗯,但这件事,我担心欣儿不肯直接面对。」黎楚雄叹息道。

「是的,所以我想问问黎先生,到底你以往的生活中,有没有出现过什么有

关的迹象?比如,有没有谁对宁爱表现出强烈的欲望,或者是你以前的生意中,

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

我见黎楚雄的脸上,露出了困难之色。便又道:「本来这件事情,和我没有

关系的,要不属于我们作的范围,但这件事情首先是对于我们的作会产生十

分巨大的影响。同时,令爱的这段心结,想必先生也不希望她一辈子困扰。」

听了我的话,黎楚雄沉默了很久,这还是我头一次见这个商界大鳄露出这种

表情。

黎楚雄缓缓说到:「和这件事情有关的线,是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了。如

果不适今天你提起,我几乎忘记了。」

「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家父嗜赌成性。其实虽然如此,但家父在银器届,

可谓是古往今来少有的奇才。」

我点了点头,要说黎楚雄将银饰买卖发扬得这么大,和家里的传承自然是分

不开的。

「家父名叫黎强,这个名字你可能没听过,但他在银饰上的造诣,不亚于当

代任何宗师。家父本是当时在省城红极一时的万永银铺的大当手,在家父年轻时,

多少达官贵人不惜花重金请家父打造银器。而那时,除了日常的银饰,家父最得

意的技艺,是家父是烟云十一式的唯一传人。」

「哦?」想不到这黎楚雄竟然和烟云十一式有如此的渊源,我突然想起一人,

那个梁永斌,他和黎家又有什么关系吗?

「家父虽然有烟云十一式的图谱,但这烟云十一式每一件,打造起来都是十

分的困难。不过,虽然家父最终也没有完成烟云十一式的打造,但却经过一番努

力,最终制作出了烟云十一式之首的」白龙戏珠「。而这件白龙戏珠,是家父与

家母在新婚燕尔之时共同的杰作。」

「想不到黎先生令堂,也是银饰制作大家。」

黎楚雄却摇了摇头道:「家母嫁给家父时不过十七芳龄,并不是什么银饰大

家。但曾经我与先生说起过,这白龙戏珠需要杏花雨露之体的女人才能发挥到极

致。而家母,就是这杏花雨露之体的女子。」

我点了点头,难怪黎楚雄这么肯定他女儿是杏花雨露之体,原来这是因为他

母亲是这个体质。

「后来,家父在落魄时,曾经将白龙戏珠献给东家,这个先生是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

「其实先生不知道的是,当时负债过多的家父,不仅将白龙戏珠献给了东家,

还将家母抵给了东家。」

其实当黎楚雄说起白龙戏珠和他母亲的关系时,我就已经隐隐觉得,他看到

的裸体女人,是他的家母。此时听黎楚雄说起,自然印证。要知道,这杏花雨露

体质的女人可不是好找的。

「此事之后,东家替家父交还了所有的欠款。家父失意之下,带着我离开了

省城,来到这山城。从那以后,父亲也再也没有亲自替人打造过银器,不过为了

手艺不失传,父亲先后收了三名子,将自己的毕生手艺,传给了连我在内的四

个人。」

「这三个人,最长的叫李志,老二叫华少钦,老三叫梁文岳。家父曾言,这

烟云十一式他会在五十岁的时候,从四人中选择最有潜力的一个传授制作方法。

这也等于间接宣布,谁得到烟云十一式,谁就会成为家父衣钵的传授者。除了图

谱,还将和我一起成为银铺新的掌柜。」

「在我们四人中,天赋最高的是我二师兄华少钦,他和大师兄是同一年拜在

家父门下的,尽管入门比大师兄晚,但其实他是所有子中最年长的一个,比我

整整大十岁,比后来入门的小师要大一轮。」

「当时,本来大家都以为家父要将衣钵传授给二师兄,但没想到一件突如其

来的的事情,将一切都破坏了。因为二师兄醉心银饰,以至于冷落了他刚过门不

久的妻子。后来没想到,二师兄的妻子竟然和大师兄发生苟且之事。就在家父的

六十寿辰的前一天晚上,二人的奸情暴露。在羞愧之下,二师兄的妻子张氏跳井

自杀。」

「因为这么一闹,自然这寿宴传班的事情是没法进行了。大师兄也因为此事

被扫地出门,二师兄也因为心灰意冷,在寿辰之后的当夜就离开了师门。」

「没想到这短短的两天之内,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我惋惜到。

「是啊,这件事情之后,家父伤心欲绝。很快就病倒了,在临终之际,将我

和小师叫到了病榻前,将烟云十一式的图谱当众焚毁,并宣布,黎家门人之后,

再也不可接触烟云十一式的打造。所以,在当世,这烟云十一式就已经失传了。」

「那在下还有一个问题,虽然图谱失传,可令尊生前打造的烟云十一式,可

曾完整在人间?」我好奇地问到。

「这烟云十一式,制作极为复杂。家父生平倾一生之力,也只完成了其中四

件,除了之前提到过的白龙戏珠以外,还有三件是牛舌取蜜,花开并蒂,另外一

件是一个白银的面具,叫玉面罗刹。」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我内心十分震惊。首先,我证实了梁永斌就是曾经的梁

文岳,然后是那晚戴在淫虐黎欣欣的男人脸上的银饰面具,也是烟云十一式中的

物品。

「黎先生,你觉得那晚袭击令爱的那个面具男,戴的面具可是这玉面罗刹?」

「听了先生刚才的话,我一直在思考这问题。要说这银饰面具,也不是罕见

之物,我也很难判断。但如果真的是玉面罗刹,那就说明,是故人来了。」

「哦?」

「家父曾打算将他打造的出了白龙戏珠以外的三件烟云十一式,送给没有得

到衣钵传承的其它三个子。在大师兄东窗事发之后,家父焚毁了烟云十一式,

却将其它三件烟云十一式,分给了二师兄,我,和小师。我得到的是花开并蒂,

小师得到的是牛舌取蜜。而二师兄,得到的是玉面罗刹。」

「黎先生的意思是,你怀疑是华少钦或者他的后人前来仇了?」

「也许吧,二师兄虽然对家父尊敬有加,但一向与我们师兄不和,而我和

大师兄交情最厚,没准他因此而迁怒于我呢。」

「还有一个问题,在那件事之后,黎先生和其它三位师兄还有来往吗?」

我问到。

「首先是大师兄,听说被扫地出门的他去了外地,在大概五年之后,听说他

因肝病逝世了。二师兄在那件事之后就销声匿迹。唯独小师,后来在山城开了

个银铺,一时也算声名鹊起。但却在大约十年前吧,突然关闭的银铺。从那以后,

我们也就再也没联系过了。」

黎楚雄的这番话,却让我心中充满疑惑。倘若不联系也就罢了,倘若梁永斌

就是以前的梁文岳的话,以他在山城的名声,为什么会改头换面去当起了木雕老

师。无论如何,看来我要再防一下梁永斌了。

送我出来的人我认识,正是那个香水店的掌柜,看来此人虽然唯唯诺诺,但

确实黎楚雄的信服。从黎家出来,我只觉得一身好累,多年的经验告诉我,我仿

佛被卷入了一件十分复杂的案件。也许表面上,我只是需要替黎楚雄完成他的欲

望。但实际上,我好像和这个家族的很多陈年往事纠缠在了一起。

不过无论如何,已经接受了这笔买卖,也只好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然而,事情的变化,却在这一刻开始失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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