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黄昏】(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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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26日

一路行来很快便到了山寨旁的小镇那不知名的唐门男子牵着白清浅行走

引来了旁人窃窃私语。

白清浅颇为难堪但进镇之前他点了自己哑穴那斗篷又

只是刚好遮住身子要是双手拉得不紧还有走光之忧一时间竟然只有跟着他

走后穴里的拂尘随着走动不断的摇晃磨蹭着肉壁双腿发软无力身子都酥了。

那蒙面人将白清浅带到一间客栈之中扬声道。

「掌柜的我抓到那个女奴回来了我的房间可还留着罢?」

掌柜的赶来招呼那唐门男子看着白清浅微微一笑把链子往旁边柱子上虚

虚一栓把白清浅一个人留在大堂中就这般跟着掌柜去了只留下一句传音。

「我去准备一下母狗晚上住的笼子。

白女侠若是不怕被人看了身子尽管逃

跑便是。

当众被大声称为女奴白清浅瞬间感觉到四周有不少的视线望向自己一阵

脸红心跳。

见那蒙面人走开她犹豫片刻缓缓靠到柱子上紧贴着柱子单手小

心翼翼的解开锁链向着门外逃去。

周围的人交头接耳诡异的目光看着她项

圈上的锁链打在斗篷上发出细微的金属响声。

「那个女奴要跑了。

「要叫掌柜的回来吗?」

「别管闲事鼠门的在门外盯着呢。

白清浅才挪出门外只觉脖颈一痛一只粗壮有力的手勒住了她的脖子将

她夹在腋下拔腿便跑。

她忍不出咳嗽着身上的斗篷被人的手臂夹开再也无

法将身体完全掩盖后穴的拂尘露在斗篷外随风飘扬。

她惶恐伸手在身边人身

上捶打推搡想要挣扎下去。

「裸女!」

「好白的大腿!」

「那是插在下面的吧?」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那人强壮有力白清浅被封了真气之后只是寻常女子体力这般推搡他却是

全不在意只听得街上一片聒噪把白清浅羞得无自容。

那人健步如风不一

时便把人声抛在脑后转进一个院子。

那人坐了下来在白清浅露出的半片酥胸

上抓了一把。

「啧这女奴真是好货色这么白的奶子。

他舔了舔舌头便要去揭面纱。

白清浅害怕向后仰头躲避伸手捂着脸按

住面纱挣扎着但也心知被揭开只是时间问题心中越发害怕有些后悔自己逃

跑的行为反而希望那唐门男子能快些发现找来好过被眼前这人知道身份羞辱。

白清浅的期望没有半点作用只觉眼前一亮面纱被撕了开去一张粗犷的

胡茬脸出现在面前看得她几欲作呕。

看到她的面容那汉子咽了下口水偷偷

看了看四周。

「妈耶这么漂亮的女人我老胡这下有福了。

一边说一边就把白清浅剥得一干二净抓住酥胸狂啃起来一手伸到下体

胡乱抠摸着。

白清浅被禁锢了一身真气无力抗拒那人毫无章法的乱来却被敏感

的放大了快感颤抖着身体越发的酥软身下淫水止不住的流淌她颤抖着夹紧

双腿却出不了声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那大汉没想到白清浅身子如此敏感惊讶看了她一眼抽出手闻了闻露

出迷惑惊喜和充满欲望的笑容一把脱下了裤子露出充满腥臊气味的阳物。

「妈的这婊子这么骚不等老李了。

白清浅心知那汉子以为自己为他动了情咬紧牙关看着他解开裤子露出那阳

具刺鼻的味道比起死尸的更重身体里一片躁动身下不自觉又流出一股淫水。

那汉子看着她的动作喘息更甚正要压上来院门吱呀一声一个尖嘴猴腮的

男人跑了进来那胡茬汉子尴尬一笑正要解释那尖嘴揉了揉眼睛颤抖着手

指着白清浅。

「白……白女侠?!」

白清浅心里一个咯噔才想起这人是丐帮外门弟子到这镇子的时候找他问

过路。

但此时身在险任何一个希望都不能放过她是剑修的性子决断既下

也顾不得羞意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张嘴说着无声的话指了指周身大穴期

望那人能救出自己。

那尖嘴看着白清浅面色变幻良久忽咽了下口水关上

院门走到那胡茬汉子面前。

「老胡这是纯阳的白……」那

胡茬汉子正俯身倾听尖嘴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直戳进那汉子心窝。

那汉

子呵呵叫了两声就倒了下去。

白清浅才松了口气尖嘴面目狰狞掏出一块破

塞住了她嘴巴。

「妈的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看到你第一天老子就想干你了今天

居然有这个机会老子怎么也不能放过!」

白清浅心情大起大伏一时间浑身颤抖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她心知今天

怕是躲不过去只想着等尖嘴忘我之时便想法将人杀了再寻机自杀想着想着

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睁眼瞪着满脸急色之情的尖嘴找着机会。

不想尖嘴手刚伸

到一半双目忽凸了出来整个人直挺挺倒在了她身上。

然后一个戏谑的声音

响了起来却正是那唐门男子的。

「白女侠这么快就给人送逼上门也忒心急了些。

白清浅不由大大松了口气虽然这人也不安好心但好歹不会真的把自己的

红丸夺取伸手推开身上的尸体用斗篷再度裹紧自己的身子没有接话茬。

男子慢悠悠扶起白清浅把她脸上的血痕和污渍擦了擦又帮她带上斗笠才

背负着手往院外走去。

「狗窝已经收拾好了走吧。

白清浅被突然的温柔细腻小小惊了一下微微挑眉。

看着那男子走开才无

奈的跟在人的身后想起路上的人几乎都看过自己的裸体面色瞬间通红只能

紧贴着那男人走着希望能够尽量减小存在感。

听那男子说到狗窝隐隐约约知

道那是打算给自己歇息的方劫后余生之下心中不由自主生出一丝好奇和

不安。

一路上少不了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但或许是那男人的原因都细得和苍蝇

声一般。

等到进了客栈更是无一人议论只有诡异的目光在白清浅身上转来转

去让她生出一股惧意。

又走了两转到了一个独门小院进入正房一个半人

高的木笼子放在房屋正中。

那男子指了指笼子语气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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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

这笼子昨天就订好了今天我还让他们里里外外打磨了一遍把

毛刺除掉铺了上好的羊毡子没想到笼子好了母狗却差点被人拐跑了。

白清浅心知这时无法反抗无奈走了过去看了看笼子不是很脏勉强可以

忍受打开笼门钻了进去。

笼子里空间不大进去后就只能蜷缩着根本站不起

来只能跪伏着。

男子见她跪好又开了口。

「里面的盆子一个是干净水一个是你们纯阳用的辟谷丹。

那个小木桶是装

粪尿的大木桶里有水和帕子自己把下面流的水擦干净。

她实际上已有一日一夜不曾进食此时腹中饥饿无比看着那辟谷丹犹豫了

一下还是拿起一颗放入口中。

那辟谷丹看着无异咀嚼之下却爆出一股浓郁的

精液她喉间一阵反胃几乎呕吐身体却不听话的兴奋起来知道这男子既然

做了这手脚就不会任自己吐出来一狠心端起水盘喝了口水强压下恶心的

感觉又漱了几次口才好受些。

听了那男子的话才想起身下黏黏的脸通红

拿起帕子自己擦拭着身子。

那男子居高临下,饶有兴趣打量着她。

「啧啧,天生媚骨居然到这个程度,随便来个男人摸一下就会发情,百花苑这

次可真是赚到了。

白清浅强压心中怒意身子微微颤抖咬着下唇拢了拢斗篷遮掩着身体

转过身去不理会人低头小口喝着水恢复着体力。

那男子又说了一句。

「行了,狗尾巴可以扯出来了。

插太久插松了的话,男人就不喜欢了」

见那男子躺下白清浅咬了咬牙伸手探向身下的拂尘这些天从被折磨的

受不了到慢慢的适应她莫名生出一股畏惧之感生怕自己会喜欢上这样如今

终于可以拔掉不由得松了口气伸手轻轻拔出拂尘堵在其中的精液也随着动

作慢慢的流出她脸上一红拿着小桶接着待到完全拔出之后身下又已经是

一片粘稠她只觉疲累已极软软躺在笼中就此睡去。

过了半个时辰那男子忽睁眼起身把白清浅踢了一脚见她全无反应

便把她拖出笼子,将在山上的手段再来了一次,又拈出数根绿色长针,小心翼翼

钉入她百汇、会阴、气海等各处大穴之中,才吁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吁这七情六欲针法真费事,若不是答应了玉奴,才懒得费这么大功夫。

如此闭门一日,那男子算计着针法已然生效,将来随着性经验的增加,白清浅

的体质只会越发敏感,才趁着药效未散,将木笼子直接搬到了预先准备的板车之上

,赶着板车往目的行去。

白清浅被一阵颠簸摇醒刺眼的阳光引入眼帘难受得微微眯眼突然反应

过来自己竟不在房中而是在板车上被人载着。

此时又过了一日她腹中饥饿

微微皱眉看着那辟谷丹犹豫着还是拿起放入口中却是不敢去咬径直吞了下

去。

那男子漫不经心停下车蹲到笼前隔着斗篷肆无忌惮打量着她美好的

曲线。

「哟一醒就自己吃起精液来了?不错进了窑子能少吃点苦头。

毕竟妈妈

们对付女儿的手段可比我厉害多了。

白清浅怒气勃发狠狠剜了那男子一眼抓起辟谷丹扔了过去。

那男子信手

接住辟谷丹,也不生气,伸手抬起她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白清浅不自觉有些恐慌

眼神躲闪着他。

「你要是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跑就还是老实点好。

我的锁魂针法带有特殊药

物,你除非能找到同时精通医术、点穴和针法的高手,否则是不可能解开的。

不过

一个青楼婊子上哪儿找这样的人去?如果你没恢复真气就想逃跑的话」

他放开白清浅下颌,悠悠说。

「百花苑最有名的节目之一是人犬交媾,如果你觉得失了真气还能逃出去,不

妨试试。

当然,你要对那些獒犬感兴趣的话,这倒也是条捷径呢。

白清浅此前从未了解过男女之事此时听到人犬交媾想起前日被这男子压

住的恐惧再想想这男子如果变成獒犬不禁剧烈颤抖起来。

那男子满意看

着她的恐惧,弹指解开她哑穴轻轻摸着她的背脊,抓住雪乳揉捏着。

「看在你今天还算老实的份上,给你个忠告吧。

你也别想逃再往前去可就

是百花苑的盘了,到时候你真闹起来,被拉去和狗配种,可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但我接的单子是把雪剑白清浅卖到百花苑里去。

但据我所知,百花苑那边得到的

消息,却只是有一个长得像白清浅的婊子要被卖过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最

好还是给自己另外想个名字——毕竟,你也不想万一能够逃出来的话,今后被世人指

着脊梁骨吧?」

白清浅叹息一声心中乱麻一片更是被摸得浑身颤抖随便找着话题试

图挪开那男子的注意力。

「我知道暂时没机会了或许青楼中我还有机会现在只要你还在我就没

办法了谈谈你说的名字吧我自己起的话怕风格相近会被有心人发现。

「名字?」

没想到那男子听到这话突眼睛一亮饶有兴趣看着她,顺手抽出拂尘,

抚弄着曾经插入她后庭的手柄让白清浅后穴不由自主的收紧。

「你可知道,起名乃是大事,就常人来说,只有父母,师长,君王,主人可以赐名?

现在你要我起名是把我看做了父母、师长呢,还是主人?」

说到最后两个字那男子用拂尘柄抬起她下颌,灼灼的双眼逼视着她。

白清浅本来只是随便找话哪想到出了这么大的漏子不由面上通红扭开

头去。

「我就是问你讨个建议又不见得就会采纳说不上那些……」说

到后来自己也觉得无法自圆其说声音更是小了起来。

那男子唇角漾起一丝邪笑,收回拂尘,在车前一点,一块朱砂落入手中。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既然你说了这话,某就给你起了这个名字。

白清浅心中只觉一阵不妙只见那男子在自己下体一抹,就着淫水化开朱砂,

扬手间一根长针已然落入手中,撕开斗篷,出手如风自己锁骨下面只觉一片火辣

辣的疼再看时便多了殷红的「香奴」二字。

「南朝江为有句,竹影横斜水清浅,桂香浮动月黄昏。

你今后就是某的香奴。

白清浅只觉一股怒气撞上顶门裹紧斗篷气急败坏喊了起来。

「我不是你的!你只不过是一个转手的中间人而已!」

那男子

并不理会她漫不经心坐到车上,慢悠悠赶起马来。

「香奴你这是已经准备卖在百花苑了?放心某既然接了这单子,一年之内就

不会对百花苑出手。

但一年之后,你就是某的。

啊,对了别想自杀。

百花苑的尸

姬也挺出名的哦。

才听到人犬交媾又听到尸姬这种听名字就不好的东西白清浅一时间方寸

大乱咬牙切齿吼了起来。

「既然这样你还给我下那毒药?就不怕那幕后之人寻你的麻烦?」

见那男子并不理会她喘了两口气语气软了下来。

「你不是说我天生媚骨?就不想一个人拥有我?非要让我被糟蹋了才来?」

那男子初始充耳不闻但听到她这句话眼光一闪,停下了车。

「你这是要臣服于某了?若是你现在就跪下认主,某也不是不能为了你这身天

生淫贱的皮肉,破了一次例。

白清浅想也没想本能反驳。

「臣服?当然不是我可以破例不追究你的事若你想追求我我也可以为

你还俗给你机会但你我是平等的你要为我解毒。

以她直来直去的剑修性子这实在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让步纵然假装下跪虚

与委蛇也未尝不可但要这般违背本性却是万万不愿。

虽然自知希望渺茫但

事到如此也不得不死中求活心中暗暗希望这男人能答应至少能免了千人骑

万人踏。

在白清浅纠结的眼神之下那男人嗤笑一声,挥动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清脆

的鞭花,驴车又慢悠悠走了起来。

「某不在意你的身子如何。

某要的,只是你全心全意跪伏在某面前而已,至于

是被多少人,或者人以外的东西干过,某并不在意。

他指了指前面,一座市镇隐隐约约出现在平线上。

「你还是想得太多,去百花苑呆上一年,自然就会乖乖的了。

白清浅定睛一看不由微微一愣那城镇似乎是纯阳宫附近的小城镇心中

不由生出一股希望若是能被宫中弟子想到此处忽一个激灵想明白了

那幕后之人暗藏的歹毒心思。

若是自己这幅样子被相识之人看见……不……不行

……不能暴露身份。

她咬咬唇绝望躺回了笼子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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