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衬衫**(700珠福利,正文无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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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峥出差几天,去了外省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每晚睡前向遥都要和他打一通电话。

“老师……”

今天梁峥听她声音软绵绵的,含混不清,像含着颗甜腻的糖。“……是不是喝酒了?”

“嗯……就一点点……”

“还一点点。”听起来就不是一点点。“和谁去喝的?这么晚了,回家没有?”

“回了回了,我现在就在家的嘛。”

“不能再喝这么多。”

“好嘛……老师……”

她喝醉了就变得爱撒娇,黏糊糊地一个劲叫他。

“好了,还不洗澡早点睡?”

“老师,好想你……”

他耳根子一热,竟有些不知如何回应。自然是也想她的,倒——不习惯说这样的话。

“你想不想我?”

“咳。”他合上笔电,不自然地换了个坐姿。“……想。”

“你说什么?”

也不知道她是真没听见,还是存心捉弄他。

“……当然想你。“

“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明天就回去了。还不早点睡觉?很晚了。”

“唔……想你……睡不着。”

“不是在跟你说话吗?”

“可是……摸不到你呀……”那边窸窸窣窣的,“老师,我抱你的衣服睡觉好不好?”

“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就是……在你面前,就是小孩子。”

他无奈地笑。“好,那你抱吧。”

她放了一件他的白衬衫在床上。那上面有股清冽好闻的味道,引她揪着闻了又闻。扁平的衣服太没有拥抱的实感,她侧躺着,越抓越紧,有一种隔靴搔痒的空虚。

腿弓起来并得紧紧,内裤皱成一条绳,勒在小小的唇上。

“……遥遥,你在做什么?”

“唔……?在、在想老师……嗯……”

腿上下一蹭,布料就在那唇肉外厮磨,仿佛慰藉。衬衫被揉成一团,她像个吸食毒品的人,贪婪地嗅他的气味。

想他。想得都湿了。

她因为醉了,带色欲的呻吟都不知道敛。他脑海里自动浮现她抱着他的衣服,发情的小猫一样乱蹭的画面,站起来扯松了领带。

“遥遥,开摄像头。让我看看你。”

“不、不要……”

她听见他隐含命令语气的话,腿却并得更加紧了。

他也不逼迫,扯掉领带往床上去。

“是不是难受?”

“嗯……好难受……”

“怎么难受?”

“唔……痒……”她喘息着,将他的衬衫塞到腿心,“想老师……”

“我也想你。”

他坐靠在床上,长指隔着西裤,抚弄蓄势待发的凸起。

“遥遥……开摄像头,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他一温声软语,她就受不住。

手机里画面很暗。他关了房间的大灯,好看清屏幕。

她的脸粉得像桃花,泪蒙蒙的,楚楚可怜。侧躺在床上,不安地微微扭动身子。他呼吸一窒。

“这么难受吗?脸红成这样……”

她像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无助地胡乱呓语。

“遥遥,内裤是不是湿了?”

“唔……不知道……”

她只感觉布料紧紧勒着,拧成一股粗糙的绳,仿佛能暂时止某种痒。

“开后置,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骚猫儿。竟夹着他的衬衫。裤子都脱了。绷紧的腿在他诱哄下轻颤着张开,内裤早被夹得皱巴巴,粉红的小嘴得不到合适的抚慰,嘴馋地吐着口水。

他喉结滚动。

“都湿了……遥遥脱掉吧。”

“不、不行……”她又夹并了腿。

“不怕,脱了才更舒服是不是?”

他拉开裤链,将自己的内裤往下褪。胀大的阴茎跳出来,前端仿佛与她的小嘴心有灵犀,溢出黏液。

他像要以身作则,打开了后置摄像头给她看。

向遥看见屏幕里他握着的肉柱,还有他半褪的西裤和上身的一角衬衫,连同他的手指,他好看的手指此刻缓缓撸动着挺立的阴茎。

如此色情,如此可口。

她依言蹬掉了内裤,却因此而更加空虚了,夹着他的衬衫胡乱磨蹭双腿,借布料的摩擦幻想是他在抚摸自己。

“傻遥遥。”

手机里她还是只会用他的衬衫,傻乎乎没有章法地蹭。这画面又该死的可爱诱人,他甚至能想到她软嫩的那处被衬衫磨得发红、流水,亮晶晶汁液沾在他的衣服上,他的傻宝贝夹着他的衣服都能爽。太可爱了。

“用手,嗯?别只会蹭……用手揉一揉……”

她手伸下去,隔着衬衫,揉了几下就嫌不足。手覆上去,用衬衫的一角搓弄微张的唇瓣。总算找到得趣的方法,她动作快起来,扭着腰喘息,“哈啊……老师……老师……”

他看得呼吸急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遥遥舒服了吗……嗯……舒服没有……”

“舒服……啊……弄、弄湿了……”

“弄湿了怎么办?老师回去要罚你……”

他脑海已经浮现出用领带将她绑住的画面。

“呜……要……想老师……“

“乖,不够是不是……再动快一点……”

她浑身发烫,扭动着臀去蹭那衣料,跟着屏幕里他上下撸动的动作,仿佛在蹭他的阳具。

“呜呜……老师老师……”

画面突然一阵抖动。她腿软了下来,绵绵地娇喘。他的骚猫儿夹着他的衬衫高潮了。

他喉咙发干。“遥遥……给我看,腿张开……”

她意识飘飘然,腿乖乖分开。白衬衫皱得没法看,那张小嘴吃饱喝足一般微张着,鲜红、湿亮。衣料上一滩她溢出的液体,还黏着晶莹的丝——

“嗯——”

屏幕里的手飞快撸动一阵,顶端一股股射出液,星星点点的浊白溅在他黑色的西裤上。

第二天,她睡至日上叁竿。

醒来时,却感觉手被缚在了床头。

“不听话,要罚。”

一滴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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