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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老友重逢

夜色深沉,天上的星辰月亮都消失了。现在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

这间房子里却依然没有灯,没有任何一丝光线,因为坐在里面的两个人早已习惯在黑暗中生存、思考、密谋。

「这两次的行动虽然出了点儿纰漏,但总算朝目标又迈进了一步」男子的声音听来不带丝毫感情,淡淡道:「接下来呢你又打算怎么做」

女子" >森森的说道:「明晚总坛会为蒋舵主和八剑婢举行一场盛大的祭奠仪式。如果我们能把握好时机,就可以顺利的除掉那个贱人」

男子沉吟道:「假使参加祭奠的人太多,恐怕你很难找到出手的机会」

女子道:「不妨人越多,越容易制造混乱。真正有可能带给我们威胁的,不过寥寥几人而已。只要想办法将他们调开,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男子沉默了片刻,忽道:「你知不知道最有可能毁掉咱们计划的人是谁」

女子紧紧地闭着嘴,半晌都没有出声。

男子冷笑道:「你不肯说,我来替你说好了如果金陵城里还有一个人能够阻碍你的行动,那个人就必定是」

女子猛地娇叱道:「住口我不愿意听到这个人名字」

男子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可是忘了自己的身份,竟敢这样和我说话」

女子的声音立刻软了下来,呐呐道:「少主,属下属下知错了,请您原谅」

男子一挥手,沈声道:「算了只要你能把持的定,不被他的潇洒英俊所迷惑,最后的胜利依然是咱们的否则么,哼哼」

女子低垂粉颈,咬着嘴唇道:「少主放心我只会用用身体引诱他,但我的心却不会爱上他的绝不会」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爱」和「诱」的界限往往是不那么明显的,你若费尽心机想要「引诱」一个人,结果也许是你连身体带心灵一起奉献给了他

──假戏真作的悲剧每天都在上演,可是却没有几个人真正的吸取了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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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了,任中杰打了个哈欠,轻轻的把手脚从方婉萍紧密的肢体缠绕中抽出,起身穿好了衣服。

昨晚他们激战了整整一个时辰,不停的爱抚、亲吻、肆意的抽送,最后两个人在纵情交欢后的满足与疲累中沉沉睡去。

「要是我能远离江湖上的恩怨仇杀,天天安心的抱着不同的美人儿睡觉,那该有多好啊」任中杰凝视着方婉萍慵懒动人的睡姿,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俯下身子,在她娇嫩的脸颊上蜻蜓点水般一吻,随即转身走到了屋外。

初秋的凌晨已有些微微的寒意了,泛黄的枯叶一片片从枝头飘落。任中杰忽然觉得有几分凄凉和萧索,一种莫名其妙的寂寞感从神经深处涌了上来

──如果这时候,有个知心的好朋友在自己身边,那我就不会如此孤独彷徨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展开轻功向前飞掠,身法骄如惊龙快若闪电,冷风迎面扑来,拂去了他身上的汗珠,却无法吹散他心头的" >影。

穿越了数十栋小楼和几条青石路后,不知不觉已到了昨天「珍品阁」起火的地方那屋子自然是不存在了,剩下的只是一地的焦砾碎石。任中杰无意中抬眼一瞥,竟发现废墟堆里有个窈窕的人影在晃动。

──奇怪,怎么会有个女人在这里她东翻西翻的,难道是在找什么东西

任中杰心头疑惑,悄没声息的欺到那女人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肩,沈声喝道:「喂,相好的,你在做什么」

那女人吃了一惊,霍然回过头来,一张小脸吓的全无血色,但一见到是他,眼光中立刻露出了又喜又嗔的表情,嚷道:「原来是你呀,大坏蛋干么这样鬼鬼祟祟的,把我给吓了一跳」

任中杰失笑道:「我还没说你鬼鬼祟祟呢,你凌大小姐倒恶人先告状起来喂,你不躺在被窝里睡觉,一大早跑到这里来干嘛」

凌韶芸小嘴一撇道:「我来找惊魂夺魄针呀大火虽然把字画啦、图谱啦那些纸制品烧毁了,但惊魂夺魄针可是用上好" >铁和金铂合铸的," >本不畏烈火、不怕水淹哈哈,找出来就是我的啦」她边说边在碎石堆里蹦了两下,神态甚是天真得意。

任中杰皱眉道:「据闻这针是昔年唐门的一位机关高手所制,就算全然不懂武功之人也可以使用。但因它太过歹毒,为唐门招来无数杀孽,终于被武林同道共同剿灭。算来这针已不知所踪五十余年,怎么又会落到你爹爹手里的」

凌韶芸满不在乎的道:「我爹爹喜欢收集希奇古怪的东西,那又有什么出奇了喂喂,你别光顾着说话,快帮着我一起找呀」

任中杰心里也实在很想看看,这曾令江湖中人谈之色变得暗器究竟是什么样的,于是挽起袖子跳进了瓦砾堆中,仔仔细细的搜索起来。

可是两个人满头大汗的忙了半天,几乎把整个废墟都翻了个底朝天,除了烧的焦黑的残渣断片外,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发现。

凌韶芸一脸沮丧,失望的道:「怎么会找不到呢真是的这针筒还会长了脚自己跑走不成」

任中杰沉吟道:「会不会是被事后清理火场的人给收去了」

凌韶芸摇头道:「不会的我问过那些奴才,他们说只收走几把刀剑长矛,并没见到什么特别的事物。嗯,一定是针筒太小啦,我们刚才看走眼了来呀,我们再找一遍」

任中杰叹了口气,道:「不用再找啦,我肯定这里没有什么针筒也许它不像传说中那样耐热,已经被大火烧成了铜汁」

凌韶芸几乎要哭了出来,一对大眼睛中饱含着泪水,抽泣道:「我不信我不信它一定躲在哪个角落里,我要把它揪出来呜呜没有它我也不想活了」说着翻腕拔出一柄短剑,就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眼看她就要鲜血迸裂而亡,任中杰却似毫不在意,只顾笑吟吟的望着她。果然,那剑锋离肌肤还有半寸时就突然转了向,「当」的一声击在旁边的石块上,砸出了几点火星

凌韶芸满面通红,羞恼的不住顿足,啐道:「没良心的坏蛋,看到人家寻死觅活也不过来劝劝真正气死我啦我我要狠狠的咬你一口」说完合身扑进了任中杰的怀里,张嘴就往他的耳朵上咬去。

谁知她的双唇还未曾合拢,突然痛的尖叫一声。原来任中杰的一双魔手,已经放肆的按在了她耸翘饱满的臀部上。

「小姐,上一次挨打的伤已经好了么」任中杰轻柔地拨弄着那富有弹" >的臀" >,笑眯眯地问道:「要不要我再帮你添上几个新的痕迹,好让你永远铭记于心」

凌韶芸娇躯发颤,只感屁股上传来一阵阵奇异的滋味,一时像浸泡在温水中般舒服,一时又像有万千蚂蚁在爬动般痛痒。她蹙起好看的柳眉,双腿的肌" >绷得紧紧的,小嘴里却不由的发出了夹杂着痛苦和兴奋的娇吟声。

「坏蛋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突然察觉几" >手指不怀好意的掰开了双臀,正在自己敏感的股沟里从容游弋,不禁惊怕的手足无措,想要夹紧大腿制止对方的进一步入侵,却偏偏使不上半点力道,只能伏在他的怀里吁吁娇喘。

过了片刻,疼痛的感觉渐渐减弱了,甜美的快感却越来越强,就如一波波浪潮冲击着脑海。她的芳心一荡,下体立时就是一阵酥酥麻麻,差一点儿流出了温暖的蜜汁。虽然最后竭力的忍住了,俏脸已是绯红的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般可爱。

任中杰哈哈一笑,松手放开了她的身子,正色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拿不到惊魂夺魄针也用不着发小姐脾气呀再说,那针筒的杀气太重,也不适合你女孩儿家使用」

凌韶芸勉强稳住了犹自颤动的双腿,委委屈屈的道:「我早就对你说过啦我和人定下了约会,要是没有这件厉害之极的暗器,我是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他的」

任中杰洒然道:「我也早就说过,这个人我来帮你打发好啦,你和他到底约在哪里见面快带我去吧」

凌韶芸大喜,展现出一个甜甜的笑颜,嫣然道:「你当真肯帮我么我还以为你那天是在哄我开心哩坏蛋,你真是天下最好的最好的坏蛋」

她开心得眉花眼笑,突然大胆地踮脚仰脸,在任中杰的左右双颊上「啵啵」的各亲了一口,目光中流露出娇羞顽皮的神色,转过头撒腿就跑,跑得比中了箭的兔子还要快

任中杰怔了怔," >着自己的面颊苦笑道:「女人呀女人,为什么我永远也猜不透你们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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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请听小弟说句话。」孔威双手抱拳连连作揖,诚恳的道:「明晚的祭奠仪式您千万不可以参加」

凌夫人平静的道:「蒋舵主和我那贴身的八剑婢,都是神风帮里忠心热忱的好儿女,他们不幸殁于恶徒之手,我若连祭奠都不予参加,天下人岂非要骂我凌家无情无义」

孔威焦急的道:「但明晚有许多人前来凭吊,这中间说不定夹杂着行刺的凶手嫂子一公开露面,无形中就给了恶徒可乘之机」

凌夫人淡淡一笑,道:「生死有命,如果贱妾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你们怎样保护也是枉然倒不如放开" >怀,坦坦荡荡地去迎接未知的命运」

孔威道:「但是」

凌夫人打断了他的话,轻声道:「我意已决二哥请勿多言。不论你怎么劝告,我都非参加祭奠不可」

她的声音柔和而动听,娇怯怯的就像一个全无武功的少妇一样,但语气中所潜藏的那种坚决和果断,却使人百分之百的相信,这是个外柔内刚、言出必行的奇女子只要她下定了决心做一件事,只怕世上再也没有人能令她改变

孔威无奈的摊开手,转眼望着罗镜文,希望他能想出些主意来解围

「嫂子既然一定要参加,我们做兄弟的也不能强行制止」罗镜文手摇着折扇,沉吟道:「为今之计,只有加强会场上的保卫,每个当家都把守住一个紧要据点,使刺客无法抢到有利位置下手」

张继远冷冷道:「如果刺客" >本就是我们几个当家中的一个呢」

罗镜文道:「可请孙捕头,傅老爷子,任公子和唐公子他们四处巡视,一来是居中策应,二来也起着监视的作用。再说,仁义大侠卫天鹰等人也即将赶到,刺客想要暗中下手而不被人察觉,那是千难万难」

张继远不再说话了,每一个人都不再说话了。

他们所能作到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未来的事情会怎样发生,恐怕就真的只能让老天爷来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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