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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杰只瞧得欲火大炽,手指灵活地拨开遍布芳草的花唇,一下子就迫进了幽暗的曲迳里。他恣意的挖弄着、感受着那份独特的湿滑温暖,兴奋的低喊道:「瞧,你好湿快说说你要我」

方婉萍红晕上脸,奋力地维持着最后的矜持,羞赧的不肯应声。但她的双臂却不由自主的将他抱的更紧,双腿更是牢牢的环绕住了他的身躯,说什么也舍不得放开。

「好,你不说,我来说我要你」任中杰无所畏惧的高喊一声,挺起武器对准汁水淋漓的蜜" >,迫不及待的用力推进她的身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贯到了尽头:「我要让你的每一寸肌肤都为我疯狂」

这一" >的力量是如此猛烈,以至于两个人的身子一齐滚倒了下去,一直滚到了床的最里端。方婉萍满足的一声尖叫,身体里窜进的阳物是如此强劲威武,巨大的充实感令她的整个身心都感到惊喜和震撼

「啊啊好快活噢你干死我啦啊啊啊我不行了」她纵情地浪叫连连,俏脸上的红晕已扩张到了白皙的颈脖上,双手像疯了一样死命地揪住自己的" >房,几缕秀发凌乱的贴在粉颊上,使她看起来平添了几分妩媚、几分放荡。

任中杰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动作也越加" >犷野蛮起来,阳物发狂般地来回研磨着娇嫩的" >壁和敏感的花心,腰部随着节奏一下下地撞击在她的股间,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十" >指头紧捏着那滑如凝脂的大腿,在柔滑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划痕。

大量的香汗不断的从方婉萍身上冒出,紧接着又被滚烫的娇躯迅速的蒸干,一层晶莹的水雾缭绕在她的玉体上,散发出了浓浓的情欲味儿,这更加唤起了两人灵魂中最深切的原始渴望

太阳越升越高了,炽热的阳光洒遍了小屋的所有角落。在这长时间的激烈交合中,方婉萍一连经历了无数次高潮,身子一泄再泄,床单上到处都是湿湿的水渍。每一次泄身后,那欲仙欲死的畅快甜美都令她心魂具醉,只盼望这销魂蚀骨的快感能永远的持续下去,最好永远也不要结束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永恒不变得事物是绝对无法找到的。当她又一次迎来绝顶欢乐时,任中杰虎吼一声,猛然间放松了" >关,一股灼热粘稠的" >" >有力的劲" >而出,全数喷洒在绽放的花心上。两种不同的" >体如愿以偿的汇合在了一起," >阳交泰的绝顶滋味使得两人齐齐的攀上了情欲的颠峰

半晌,喘息声渐渐的平复了,方婉萍的俏脸上依然泛着动人的晕红,手足兀自如八爪鱼般缠绕在任中杰的雄躯上,神色间显得娇羞而满足。

「你你到底有没有帮我解掉" >药的毒" >」她突然抬起头,似笑非笑的望着身边的情郎,嗔道:「怎么我刚才竟会如此如此的投入」

任中杰伸手轻抚着她的酥" >,微笑道:「解药是绝对有效的只不过,再好的解药,都无法解开一个人心灵上的欲念。」

方婉萍捉住他的手咬了一口,佯怒道:「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的,还要赖人家心里有有那种想法哼,你们男人哪,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任中杰苦笑道:「我怎么敢赖你唉,我一拿到解药,立刻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救你,连喝口水、歇口气的工夫都没有,要是这解药无法去除你身体里的毒" >,我说不定会急的去跳河的」

方婉萍心中感动,歉疚的道:「真是辛苦你啦你一定整晚没休息过,是不是刚才刚才又消耗了这么大的体力,我替你按摩一下好不好」说着,也不等任中杰答话,就跳起来跪在了他的身边,一双纤手温柔地揉捏着他的" >腹肌" >。片刻后,她一甩秀发,大胆地俯低娇躯,开始用两个柔软的" >房磨蹭着他雄健的背部。

任中杰马上就有了反应,大叫道:「像你这样的按摩法,我恐怕会越来越累啦你还是饶了我吧」

方婉萍吃吃娇笑着,身子犹如花枝乱颤般抖个不停。她笑了半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紧张的问道:「喂,你去交换解药时,有没有见到那个偷袭者的真面目」

任中杰摇头道:「没有按照约定,我先把复制的钥匙放在蜡像的左手,然后就离开了。等我一刻钟后赶回那里,解药已经摆在右手上了,和事先说好的一模一样」

「就这么简单」方婉萍大失所望,喃喃道:「我还以为你会想办法去追踪那家伙呢要想查出他的真实身份,这可是惟一的好机会呀」

任中杰懒洋洋道:「我的目的是拿药救人,其它事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呢」

方婉萍「嗯」了一声,正要转开话题,忽然发现任中杰眼中露出一丝狡谐智慧的光芒,仿佛隐藏着说不出的得意。她娇嗔地一把扯住了他的阳物,威胁道:「你若不跟我说老实话,我就再把它含进嘴里累死你,看你怎么办」

任中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怔住了。他一直很喜欢女人替他含弄阳物,也曾经为了劝说保守的女孩吹萧而费过不少唇舌,想不到今天在这个女人面前,「吹萧」竟变成了她要挟自己的一种手段,可见这个时代变化之快,已经出乎了任何一个人的想像。

「好吧,我说实话」他权衡利弊,只能苦笑道:「我用不着亲自出手,因为鹰爪神捕孙元福老爷子正在替我追踪哩。」

方婉萍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嗯,你放下钥匙后虽然走开了,但孙老爷子却暗中潜伏在旁,看看是谁来到蜡像身边,等你拿走解药后再去跟踪那个人,对不对」

任中杰道:「不是的,这样干太危险。万一被那个人发现,解药就永远到不了手啦。所以我们俩确实都离开了一刻钟," >本就没见到前来赴约的人。」

方婉萍疑惑的道:「那那还有什么好追踪的难道对方还会在身上留下记号,告诉你们怎样辨认他吗」

任中杰悠然说道:「他的确不会留下记号,但他却一定会带着那把复制的钥匙」

方婉萍「嗤」的笑出了声,道:「这不是废话么他本来就是为了钥匙才来的呀」

任中杰却没有笑,淡淡道:「钥匙上若是抹上了一种特殊的香味,你说还能不能当作记号还能不能利用这个辨认出对手来」

方婉萍有点儿明白了,沉吟道:「你是说靠嗅觉但但要是人多味杂的话,孙老爷子的鼻子再灵,恐怕也无法轻易的嗅出对手呀」

任中杰失笑道:「人的鼻子当然不行,但狗的鼻子却可以,尤其是受过训练的猎狗孙老爷子是名震天下的名捕,还会没有一两只嗅觉可靠的灵犬么」

方婉萍娇笑着拍手道:「好主意我猜孙老爷子也不会急着抓住对手,他一定会不动声色的跟踪下去,看看这人是否还有同党,好来个一网打尽」

任中杰颔首道:「对了我估计现在应该」

他的话突然被一阵急促尖锐的哨声给打断了,接着远方又清晰的传来了响亮的敲锣声

──每一次哨子锣鼓声响起时,总坛里必定发生了意外的变化

任中杰脸色一沉,心里隐约的感到不妙。他怔了一会儿,忽然腾的跳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

「你要出去看热闹么」方婉萍半支起赤裸的娇躯,柔情似水的道:「外面乱的很,你要小心点儿,今晚上我我会一直等你」

任中杰展颜一笑,道:「今晚我见到你时,不准你身上有哪怕是一丝半缕的布片,否则我就再也不来了」说完在她的酥" >上拧了一把,人已像苍鹰般矫健的掠了出去,耳边犹自传来方婉萍的娇嗔笑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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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熊的火光燃起,烈焰仿佛是肆虐的魔王,染红了半个天空。

任中杰的人还远在二十余丈外,就已经感到周围空气的灼热,等他奔到忙于救火的人堆里时,层层扑来的热浪使他的额头沁出了汗珠,恨不得跳到冰水里洗上三天的澡

上百个手提水桶的武士此来彼去的在道路上飞跑,一桶桶水花被强劲的臂力疾掷而出,不但没能使火势稍微减少,反而增添了大火的嚣张气焰。

着火的是一栋两层高的小楼,不,现在只能说是半栋小楼了底下的那一层已完全的沦陷在了烈焰包围中,砖石梁柱一块块的跌落倒塌,屋顶轻微的晃动,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溃。

孔威、罗镜文、鲁大洪等几个当家全都站在一旁,悲愤而又无奈地呆望着火场。

任中杰缓步挨了上去,沈声道:「是不是有人困在火里」

罗镜文叹息道:「人倒没有半个,只是这火实在太大,恐怕无法救熄了」

──无法救熄的意思,当然是只能任凭大火烧下去了。等到可以燃烧的东西全烧完了,再大的火也会熄灭的。

任中杰安慰他道:「没有人伤亡就好。这一片地带并无其它可燃之物,火势必定不会蔓延的,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鲁大洪瞪着他,目光中也窜动着火苗,厉声道:「大幸帮主的珍品阁烧成了这副德" >,所有重要的物事全都毁于一旦,还幸个什么鸟」

「什么这这就是珍品阁」任中杰失声道:「总坛的第二个禁地──珍品阁」

罗镜文点了点头,还来不及说话,远处的道路上忽然掠过来一条人影,身法虽没有快到惊人的地步,但也可算是相当好的轻功了。任中杰定睛一看,原来这人是「鹰爪神捕」孙元福。

他一见到任中杰,立刻把他拉到了旁边的角落里,歉然道:「任公子,老朽无能,竟把人给跟丢了」

任中杰一惊更甚,道:「怎么会跟丢了你不是有灵犬么」

孙元福赧颜道:「这人太狡猾,也许一早就发现了你我的意图,他在中途竟果断的扔掉了钥匙,致使追查的线索完全断了」

任中杰紧紧的握住拳头,忽然觉得背脊有些发冷

──对手从蜡像边离去后,一察觉背后有人追踪,就立即抛下钥匙保命,然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总坛,纵火将「珍品阁」烧去

──这样说来,那偷袭者要自己复制钥匙,无非是为了进入「珍品阁」取某样东西。当这个" >谋无法实现时,他就当机立断,索" >把那东西连同小楼一起烧毁

──那到底是样什么东西同凌夫人的屡屡被刺是否有什么关系

──无论如何,这个潜藏在黑暗中的对手如此狠辣决断、聪明机警,委实是自己前所未遇的劲敌

任中杰凝视着越燃越旺的火光,心中忽地升起了一股豪气在这一刹那,他已决定要全力同这个对手斗上一斗前面的道路虽然扑朔迷离,但是他的满腔自信和英雄肝胆,却已蓬勃充沛的在身体里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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