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泥团上的齿痕复制一把钥匙,后日凌晨单独前去玄武湖畔,到时那里会竖起一个蜡像,你把钥匙放在蜡像的左手上,过一刻钟后再回来,解药就会放在右手上了。」 任中杰沈声道:「我怎知你们会不会守信用若我交出了钥匙,你却不给解药呢」 偷袭者道:「我们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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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者全身大震,强笑道:「你你真的猜出来了」

任中杰道:「假的」

偷袭者目中怒色一闪即逝,平静的道:「任公子真爱说笑话。你得手之后,就可" >据泥团上的齿痕复制一把钥匙,后日凌晨单独前去玄武湖畔,到时那里会竖起一个蜡像,你把钥匙放在蜡像的左手上,过一刻钟后再回来,解药就会放在右手上了。」

任中杰沈声道:「我怎知你们会不会守信用若我交出了钥匙,你却不给解药呢」

偷袭者道:「我们的目的不在于杀害十三姨太,也无意得罪任公子这样的强劲对手况且,你眼下也只能赌一赌了」

任中杰点了点头,道:「好,一言为定」

偷袭者抱拳一揖,身子猛地倒纵而出,黑色的披风在夜风下猎猎飞舞,很快就融进了深沉的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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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任中杰伸了个懒腰,从地板上坐了起来,往床的方向一望,方婉萍兀自甜睡未醒,几丝散发贴在她光洁的额角上,使她看上去平添了几分妩媚。

──这样一个娇美动人的少妇,难道要眼睁睁的让她走向死亡或者,任凭她被四十九个臭男人狂抽猛" >,受尽人世间最残酷的折磨

任中杰紧紧握住双拳,暗中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救她。

他缓步走出小屋,仰起头面对着朝阳,让清晨柔和的阳光照" >在脸颊上,新鲜好闻的微风吹了过来,使他的头脑变的非常清醒,思绪开始在脑海里翻腾。

昨夜那该死的偷袭者离开后,他追又不是,等又不是,心里窝囊到了极点。在这种情况下,他果断地采取了老办法来对付──那就是蒙上头,美美的睡上一觉就算有天大的困难,那都是第二天的事了

但现在「第二天」已经到了,他所面临的困难却没有好转的迹像。

他把昨夜发生的事认真的回想了五、六遍,试图去发现一些线索,比如说,那个「偷袭者」到底是谁

这个人用黑色披风包裹住全身,显然是不想被人从体形上认出来。除了六当家左雷东过于瘦小没有嫌疑外,其他的五个当家都有可能装束成那副打扮

还有,此人用来改变他声音的「控喉术」,明明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一种武功对了,杀死蒋舵主的「枯心掌」,会不会也是从这个人的手里打出的如果真是这样,此人身怀诸多失传的绝学,倒是自己生平罕见的强劲对手

任中杰一边沉思,一边信步而行,也不晓得闲逛了多久,他的脚步忽然顿住了。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他竟来到了总坛内的禁地──那片神秘的人工树林前。

林木萧萧,枝蔓繁茂,微黄的枯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寂静的树林被凌晨的薄雾缭绕着,一眼望去,幽深的看不见尽头,仿佛有一股诡异的气息弥漫其中。

──住在里面的就是神风帮的凌大小姐,除了侍芸之外,擅自闯入此间的人一律杀无赦

──这位一直没有露面的神秘姑娘,是凌振飞帮主的独生爱女,但她和凌夫人却只是名义上的母女,并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这中间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幕

「也许整个事件的真相就隐藏在这里」任中杰回想起前天晚上听到的鬼哭似的女子歌声,心中生起了一团疑云。他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后,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准备冒险潜进林子探个究竟

就在这时候,他的发梢忽然无风自动,一阵极轻的衣袂带风声隐隐的传了过来。任中杰心念一闪,身形立刻悄没声息的飞起,如同壁虎般牢牢的贴在了附近的一株大树上。

他刚刚埋伏妥当,林子中就出现了一个身着蓝衫的人影,轻飘飘的在枝叶间纵跃了几下,就似凭虚御风一样掠出了树林,转眼就从视线中消失了。

「唐钢他怎么会在这里」任中杰几乎忍不住失声惊呼,他看的出唐钢的步子走的甚是熟练轻松,绝对不是第一次出入这片树林了

──这个蜀中唐门的年轻高手,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竟能如此神出鬼没的往来禁地如果此人是受凌大小姐邀请的熟客,为什么行踪又要如此闪烁诡秘

任中杰定了定神,慢慢地从树上滑下来,仔细的观察着视野中的一草一木。这里表面上波澜不惊、安静平和,其实他深深的知道,只要自己一踏进去就必然危机四伏、处处凶险,随时都可能送命归天

「看来,我现在不应该贸然闯入,以免打草惊蛇」他沿着树林边缘踱着步子,自言自语道:「要是万一失手被擒,今晚就无法执行任务了」

一想到任务,他的心中不由的一荡,脑海里条件反" >般浮现出了凌夫人的身影。那高贵端庄的俏脸,娴静典雅的气质,成熟柔美的身段,这一切无不令他神魂飘荡、想入非非。要是运气好的话,今晚就能亲眼目睹凌夫人脱光了衣服的曼妙裸体,这样的眼福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撞到的

他想到兴奋之处,身子骨头仿佛都轻了几两。正在飘飘然忘乎所以时,后面忽然传来一声咳嗽,有人长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想不到任公子心中之乐,还超过了我们这些主人」

随着说话声,一个人从身后缓步走出,白巾高屐,淡青色的儒衫干净的一尘不染,手中摇着柄折扇,脸上满带着潇洒儒雅的微笑,正是「铁扇小诸葛」罗镜文。

任中杰一本正经的说道:「先天下之乐而乐,后天下之忧而忧我这个乐天派,本来就抱定谈笑江湖的宗旨的,怎么会为了一点小困难而烦恼」

罗镜文一怔,道:「小困难任公子有什么困难可是吃住得不好么」

任中杰仔细地观察着他,见他眸子中微露惊讶之色,一点也不像是假装出来的,只好叹了口气道:「这里的好酒虽不少,惜无好酒友能陪我一醉方休,实是令人抱憾」

罗镜文微笑道:「哦却不知什么样的人才能算是好酒友呢」

任中杰道:「喝酒多、吃菜少,说话多、呕吐少,不在中途推醉离席,不会事后泄人隐私的,都可算是准一流的酒友了」

罗镜文好奇道:「只是准一流那超一流又要如何呢」

任中杰道:「超一流那样的人,必须是你肝胆相照、生死相托的好朋友只因你和他喝的已经不是酒,而是比美酒还要醇的多的友谊。」他说到这里,声音里仿佛充满了温暖之意,忽然道:「你是否知道飘萍荡客祁楠志」

罗镜文点头道:「当然。他是任公子最要好的朋友,和公子你并称浪荡双绝,江湖上又有几个人不知道」

任中杰眺望着天际流动的浮云,缓缓道:「我只有和他在一起喝酒时,才会感到无拘无束、轻松自在,真正享受到豪饮千杯的乐趣」

罗镜文微笑道:「那么在下呢任公子若和我一同喝酒,又会把我归入第几流呢」

任中杰凝视着他,淡淡道:「那就要看罗当家把我视为第几等的朋友了你我之间若能够坦诚相见,就算是世间最劣的酸酒,也一定会喝出香醇甜美的滋味来。」

罗镜文目光闪动,道:「任公子话中似乎别有深意,何妨直说出来在下洗耳恭听。」

任中杰叹息道:「你难道现在还不打算告诉我全部的事实么罗当家邀请在下协助,却又在关键问题上遮遮掩掩,不肯和盘托出,岂不是令人寒心」

罗镜文面色微变,苦笑着问道:「不晓得任公子所指的是是什么关键问题」

任中杰瞪着他,一字字道:「是动机凶手要行刺凌夫人的动机」

罗镜文支吾道:「这个么我们也不是很清楚,或许是寻仇」

任中杰打断了他的话,冷冷道:「你说六位当家之中,有一个是意图行刺的凶手,这一点确实不错。但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还有一个女人也是同谋」

罗镜文怔了半晌后才苦笑道:「任中杰果然不愧是人中豪杰,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缓缓道:「其实这个女人才是幕后主使者,只是我们" >本猜不出她是谁是帮主的那些妻子是外面养的情妇还是哪个红颜知己」

任中杰双目炯炯,道:「主使者是个女人,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她的动机呢这一点诸位当家必然是心知肚明的,对不对」

罗镜文长叹道:「不错。我们六个当家原来已经说好,不会把动机告诉任何一个人,但是现在么现在」

他咕哝了几句,突然道:「我这就去和所有当家商量,看看能否将之公开。但恐怕在下需要时间来说服他们」

任中杰淡淡道:「你们最好快一点,危机已经迫在眉睫别要等你们商量出来时,凌夫人已经惨遭毒手了」

罗镜文点头称是,然后对着任中杰一拱手,转身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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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终于到了。任中杰藏身在一条巨大的横梁上,屏声静气的望着下方的池水。

「碧水温池」是神风帮总坛里最舒适豪华的室内澡堂,一股暖和的地下温泉从这里流过,在这样的池水里沐浴简直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澡堂长六丈,宽五丈,绝大部份的面积都被池塘所占据,池边站着八个劲装佩剑的清秀少女,各自面向一个方位,警惕的望着前方。

没有人抬头向上看,上面虽然有不少横梁,但最矮的也有四丈高,世上绝没有人能一跃四丈,更何况在水面上无所借力,所以「白衣八剑婢」只是在进来时匆匆瞥了一眼屋顶,就没有再加留意了。

那么,任中杰又是怎样跃上横梁的呢说来简单,当他一个时辰前潜进空无一人的澡堂时,竟意外地发现屋顶上垂着一条又细又长的钢链,有了这样一道阶梯,稍有武功的人都可以顺利的爬上横梁了。

可是,这条钢链又是怎样系上去的呢除非除非一个人悬浮在水面上,把同伴奋力向上抛,凭藉这一抛之力,要跃上屋顶也并非难事了。

任中杰选择的是最靠近温池的一条窄梁,这样便可以更好地观察水面上的一切,搞清楚凌夫人究竟把钥匙坠子放在哪里,当然,「顺便」也可以欣赏一下美人出浴的香艳场面。

当凌夫人亭亭玉立在池子前面,风姿优雅的将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脱下时,任中杰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激动的差一点从横梁上掉了下来。

明晃晃的烛光下,她那娇艳绝丽的俏脸上蒙着一层细细的汗珠,粉颊被温热的水气一蒸,透出了淡淡的嫣红。乌黑的秀发已经打开了,像缎子般披散在浑圆的双肩上,更衬的她容色如玉、肤光胜雪,就像下凡的仙子一样高贵、典雅、可望而不可及。

此刻,她丰满诱人的胴体大半都裸露了出来,只剩下一抹淡紫色的肚兜,和一件丝绸织成的亵裤,勉强的遮盖住那成熟到了极点的娇躯,遮盖住了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地方。

任中杰的口水都快淌了下来,他直直的盯着这梦寐以求的美妙" >体,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部位。突然,他发现那肚兜上绣的竟是一对戏水的鸳鸯,而那亵裤似乎也太窄太小了些,以至于那两条修长晶莹的粉腿完全的呈现在自己的眼中。

──她的外表虽然端庄,原来内心也是渴盼着激情欢爱的,毕竟,丈夫离开的时间已经太久、太久了

凌夫人的手抚在自己高耸的" >膛上,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忽然变得十分娇羞,明眸悄悄一转,见「八剑婢」依然各守岗位," >本没有注意到这里,才放心的喘了口气,她伸手从肚兜里拉出了一条坠子,再把它缓缓的从颈脖上解了下来。

任中杰心中一震,这果然是条心形的钥匙坠子他连忙收摄心神,目光牢牢的锁定在坠子上,眨也不眨的盯视着它。

只见凌夫人的柔美纤手将坠子放在了池边的衣服堆上,然后这只手就移了开去。任中杰心头懊丧,明知她一定是在解除身体的最后束缚,却偏偏不敢转头望上一眼,只因他深深的知道,只要目光一触到那完美无暇的胴体,就会永远永远的停留在上面,再也不舍得挪开。

──这时候他无论如何不能分心,因为出手的机会只有一刹那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来,凌夫人的身子融入了热气腾腾的温水中,她舒服地娇吟了一声,就像美人鱼一样欢快地泼弄着池水。不着寸缕的雪白裸体在水的包围下载沈载浮,那会是一幅多么动人的美景呀可惜任中杰却欣赏不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任中杰被欲望煎熬得快要爆炸时,他心中猛然一跳,多年来培养出来的武者本能告诉他,有什么变故马上就要发生了他立刻把真力遍布了四肢百骸的每一个地方,刚刚作好迎接混乱的准备,意想不到的变故果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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