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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白的" >" >像是洪水一般冲击着女郎的喉头,她被呛得大声的咳嗽,急忙把" >" >吐了出来。但余势未歇的潮尾仍然在喷洒,竟全数" >在了她晕红的俏脸上,几道浓浓的" >体顺着面颊淌下,和她嘴角沁出的白汁混合在了一起,再一滴滴的掉落在鼓起的" >襟上。

任中杰长长地喘了口气,慢慢的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了清醒。他略带歉意的瞥了那女郎一眼,这才惊觉到自己还牢牢地扯着她的秀发,赶紧忙不迭的松开了手,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一脸狼狈的不知说什么好。

女郎「扑哧」一笑,面上的神情显得又害羞又骄傲,仿佛打赢了一场艰苦激烈的大胜仗一样,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她挥袖抹拭掉身上的污物,撒娇似的道:「你坏死啦,把人家的衣服都弄脏了,这还怎么能穿嘛我我要你赔」

任中杰苦笑道:「是在下唐突佳人了,自然应该好好的赔偿不晓得姑娘想要些什么是金子银子,还是宝石首饰」

女郎甚是开心,笑意盈盈的道:「我才不要那些俗气的东西呢嗯,这样好了,明天晚饭后你到这里陪我一个时辰,让我好好的完成一幅油画,就算是对我的补偿吧不过,你可不能再像今天这么这么胡闹啦先把那活儿弄弄清爽了再来,听明白了吗」

任中杰暗暗叫苦,心想这种罚站的苦差无论如何不能揽上身,于是强笑道:「在下倒是很愿意整日陪伴美人,但是但是这里是神风帮的总坛,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进出」

女郎满不在乎的道:「没关系的。只要你说是我请来的客人,谅别人也不敢为难你」

任中杰故作害怕的道:「要是为难我的是罗当家,鲁当家几位大人物呢」

女郎「哼」了一声,傲然道:「这些家伙又怎样见到我一样要恭恭敬敬、不敢缺了丝毫礼数。谁叫他们个个都是我丈夫的手下呢」

「什么你你有丈夫了」任中杰大吃一惊,这女郎的为人行事大胆而荒诞,绝不像是个受到男人管束的妻子。他心中迅速的转着念头,忽地失声道:「你丈夫是谁」

女郎挺起了酥" >,神气的道:「神风帮帮主──凌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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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这一次,你一定是算错了。」在神风帮总坛的议事厅里,鲁大洪一边来回踱着步子,一边闷闷的道:「已经等了这么久了,那小子还没有来」

罗镜文端坐在软椅上,手里悠闲的挥动着折扇,随口应道:「哦」

鲁大洪道:「依我看,像任中杰那样的无行浪子,身边" >本就不缺美女,他绝不会仅仅为了看凌夫人一眼,就跑到咱们总坛来一探究竟的。」

罗镜文沉默了片刻,叹道:「可是传说中,他却是个出名的好色如命的人。据说他曾经独闯华山六阵十一关,险些送了一条" >命,却只是为了一睹华山掌门独生女的芳容。」

张继远淡淡道:「传说往往是不大可靠的。况且,人也会变的。一个男人在少年时会为了心爱的女子拼命,可是到了中年以后,他通常都只会为了事业拼命的」

罗镜文微微一笑,道:「但任中杰这个人却与众不同。他好像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与理想,似乎他惟一的事业就是追求女人。所以,我认为他无论如何都会来碰碰运气的」说到这里,他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沉吟道:「他会不会已经潜进来了,只是我们还没发现而已」

鲁大洪肯定的摇了摇头,道:「今晚巡逻的武士增加了一倍,沿路的所有暗桩也已全部开启。我敢拍" >膛保证,就算来的是极乐" >" >主、赤焰教魔君这样的绝顶高手,也无法瞒过我们的耳目」

张继远忽然冷笑," >" >的道:「恐怕未必吧你张大眼睛看清楚,现在是什么时辰」

鲁大洪双目泛上了赤红色,转头望了望摆在屋角的计时沙漏,厉声道:「现在刚刚过了四更,那又如何」一句话未说完,他的语声猛地顿住了,竟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

罗镜文的脸色也在这一刹那改变,他霍地站了起身,讶声道:「巡逻的人都去了哪里为什么没人打四更」

张继远沈着脸,冷冷道:「今夜是哪一个舵主当值如此疏忽大意,竟连更鼓都忘记了敲打,实属无用的废才」

「不管他是哪一个,老子都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鲁大洪脸色铁青,咆哮道:「我这就去把他抓来」

「等一下」罗镜文挥手止住了他,凝重的道:「我们三个一起去我恐怕外面已经发生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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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就是神风帮帮主──凌振飞」

这句话虽说得也不是很大声,但在任中杰的耳中听来,却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他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苦笑道:「原来你就是凌夫人」

那女郎却打断了他的话,嗔道:「谁说我是凌夫人」

任中杰呆住了,口吃道:「刚才刚才你自己说」

女郎咯咯娇笑道:「我只说丈夫是凌帮主,可没说自己是凌夫人呀嘻嘻,你们这些男人三心二意,有哪个能终身只娶一个老婆的」

任中杰哑然失笑,敲着自己的脑袋道:「是在下一时糊涂了凌帮主素来自诩「爱江山也爱美人」,后" >佳丽之多,江湖上早已传得绘声绘色。在下原以为不过是些庸脂俗粉,怎料得到还有这样一位娇美脱俗的俏佳人」

女郎的俏脸上又泛起了可爱的红晕,低声嗔道:「你真是个油嘴滑舌的坏家伙,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满口胡言的乱讨好人家」

任中杰柔声道:「正想请教芳名可愿意见告么」

女郎略一犹豫,踌躇道:「我我是他的十三姨太」

任中杰微笑道:「我是问你的名字,不是问你的身份」

他那炯炯有神的双眼热情而温柔的注视着她的美目,似乎要透过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直接的望到她那跳动不安的心里去。女郎起先还故作镇静的迎视着他的眼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地抵受不住这样大胆挑逗的凝望了,心慌意乱的垂下了头。

「我可以把名字告诉你,但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她的话语虽然还很流利,可是声音已微微的发颤:「明天你一定要来这里陪我作画,只要一个时辰就好行吗」

任中杰想也不想,就断然道:「不行」

女郎霍然抬头,恼怒的道:「你说什么」她生气的样子也十分美,眉心轻蹙,秀目瞪得圆圆的,饱满的酥" >在一起一伏,白皙的纤掌扬了起来,作势要伸出去打人。

任中杰一本正经的道:「一个时辰太短了,起码要三个时辰才行」

女郎转怒为喜,一张俏脸就似春风解冻了冰河,绽放出了娇媚迷人的笑颜。她不好意思的放下了正欲出击的玉手,装作顺势的拍了拍自己的" >口。傲挺的" >峰立刻抖动了起来,在薄薄的衣衫下乱颤,看得任中杰双眼发直,生理上竟又起了微妙的变化。

「现在,你可以说出芳名了么」他忽然出其不意的踏上两步,双手倏地环抱住了那女郎的纤腰,用结实的" >膛摩挲着她的娇躯,一边体会着她" >腹间的惊人弹力,一边放肆的把嘴凑到了娇嫩的耳珠上,调笑道:「你要是再不肯说,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干什么你你这无赖,快把我放开」女郎感觉到小腹上紧贴着的" >" >越来越硬了,双颊登时烧得像晚霞一样通红。她想用力的挣脱他的怀抱,四肢却偏偏酸软的失去了所有的力道。

「你再不放手,我我就要抬腿踢你啦」她嘴里虚张声势的吓唬他,双腿却连动也不敢动。她害羞而清楚的知道,这双腿别说是去踢人了,只要稍微牵动一点肌" >,蠢蠢欲动的花蜜就将从私处汩汩流出。

「美人腿间死,作鬼也风流」任中杰显然猜测到了她的窘状,不怀好意的笑道:「但十三姨太可要小心了,若是踢不中在下反而扭了脚,那可就大煞风景了」

「好,好我说啦」女郎终于明白自己是瞒不过、也斗不过这个男人的,忙不迭的叫了出来:「你拉长耳朵听好了,我叫我叫方婉萍」

任中杰「哈哈」一笑,道:「好名字简直就和你的人一样美丽」这句话还没说完,屋子东面蓦地里传来了一阵急促而尖锐的哨声,撕破了初秋夜空的宁静

哨声仿佛还在很远的地方,可是余音尚未完全停歇,就有四、五只应和的哨声在近处响起,接着又隐约的传来了人群奔跑的脚步声,嗷嗷咆哮的狗吠声,和呼斥吆喝的命令声。

方婉萍的神色一变,猛然扭身挣离了任中杰的怀抱。几乎就在同时,温暖的蜜汁渗了出来,流淌到了光洁的大腿上。她红着脸跺了跺脚,飞身奔到了西面的窗边,忽地回过头来,瞪着他道:「莫忘记你答应我的话,明天」

任中杰点头道:「明天晚饭过后,我在这里恭候便了,就怕十三姨太胆小不敢来哩」

方婉萍嫣然娇笑,纤掌一挥,整个人像是一缕轻烟般掠了出去,转眼间就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任中杰苦笑着叹了口气,无奈的捡起衣服穿戴齐整,然后他束了束腰,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出了小屋,径直的向声源来处走去。

没走多远,数十个全副武装的武士就出现在视野里。他们看见任中杰后立刻抢了上来,把他圈在正中间。不到片刻,三条灰影从半空中急掠而至,就像大鸟一样飘然落到了他的身边。

当中一人手执折扇,丰神儒雅,正是号称「小诸葛」的三当家罗镜文。他冲着任中杰一拱手,微笑道:「任公子,深夜驾临鄙帮,不胜荣幸请随我等到议事厅里坐坐,在下已备有好酒数坛,定可让公子尽醉方休」

任中杰淡淡道:「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来要人的」

罗镜文怔了怔,不解的道:「要人此话怎讲」

任中杰扬手一掷,一张字条就又快又稳的顺风飞去。罗镜文伸手接过展开,才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就已不见了。

「这张字条不是我写的」他差点跳了起来,惊怒道:「不知是哪个大胆贼子,竟敢冒充我的名号留言」

任中杰的面色刹时变白了,急道:「那黎燕的人在哪里你们难道没有绑走她么」

「绝无此事」罗镜文断然道:「我们正要仰仗公子的帮助,怎么会作出这种有伤和气的行为这必定是有人暗中嫁祸」

张继远也抢着" >口道:「若我们真的绑走卫夫人,现在也正是谈判讲条件的时候了,又怎么会不认帐任公子若是不相信,尽可」

任中杰一摆手,涩然道:「我相信其实我一见到这张字条时,心中就怀疑黎燕是被旁人掳走的。只是在我潜进总坛内部时,巡逻的武士竟不予以阻拦,好像早已知道我会来此赴约,这才使我认定黎燕确是落在你们手中作人质。」

他说到这里,心里暗暗懊悔不迭。刚才他想最多自己应承保护凌夫人,就可换得黎燕的平安,所以才放心的和十三姨太调情胡混。谁知事情竟不似想像中那样简单

罗镜文沈声道:「实不相瞒,我们本来给下属发布了严令,除非任公子堂堂正正的登门拜访,否则若是偷偷潜入就全力的阻拦擒拿。想不到今夜当值的蒋舵主竟敢擅自将命令更改,以至于任公子来了近一个更次了,我们还懵然不觉」

张继远冷冷道:「蒋舵主素来谨小慎微,绝不敢如此大胆胡闹的,背后必定有人指使」

罗镜文缓缓点头,道:「不错。而且能指使的动他的人,身份只能比他高。这样的人在总坛中也只有六个」他吸了口气,一字字道:「就是我们六个当家」

鲁大洪焦躁起来,吼道:「说那么多干什么把蒋舵主抓来问问不就都明白了我就不信他敢不说实话」

话音未了,黑暗中忽地窜出了一个身着披风的武士,迅疾地奔到了罗镜文身前,惶声道:「禀报三三当家,我们找到蒋舵主了,但他他」

罗镜文耸然动容,一把抓住他的" >襟,厉声道:「他怎样了」

武士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发抖道:「他被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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