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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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碌模 ?br /

芙蓉回来的时候一直等候在帐篷外的庞弗雷夫人直接就把人带到了医疗翼。看得出来女生受打了很大的惊吓,也非常的疲惫。

终于到了哈利,哈利起身理了理长袍,握着魔杖走出了帐篷,一瞬间纷至沓来的尖叫几乎刺破他的耳膜,但是很幸运的是一切都如莫亚思所料,一个简单的飞来咒解决了一切。

然后终于到了德拉科。铂金色头头发的少年一言不发的与哈利擦肩而过。

一走进赛场,四周满满坐着的观众各种尖叫欢呼,那只本性残暴的匈牙利绿龙更是直接就扑向了德拉科。然而少年并没有惊慌失措,他四处转头,终于看到一片熟悉的绿色的观众席中为他加油欢呼的同学们,以及那位陛下微微的点头致意。

他转身,举起魔杖在空中虚画了一个图案,同时对着向他扑来的巨龙大喝一声:“萨尔加莫萨尔蓝斯科齐亚!”一瞬间一道深蓝色雾气从他那个花纹中喷|s而出将绿龙包裹,然后变成了一颗巨大的冰晶,将绿龙固定在了空中,又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冰晶突然在一阵刺耳的碎裂声化为了一片片散碎的碎片。半晌,众人哗然。

主持的巴格曼先生已经完全愣住了,德拉科向众人鞠躬,然后抱着金蛋离场。分数出来的时候德拉科已经站到了自家学院的队伍之中。

教授们惊愕的看着地上缓缓化为深蓝色冰水的碎片,个个皆是欲言又止……

邓布利多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观众席里安然坐着的修格,微不可查的对着少年微微点头,一瞬间完成了某些信息的交换。

修格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然后示意他看向赛场上空的分数牌。

38分!!!

德拉科微笑着抬起了头,却在触及布雷斯微微宠溺的目光的那一刻,微红了脸。

于是这场惊天动地的比赛就在众人的惊愕之中结束了。这天是周末,四个选手都选择了回宿舍休息,于是斯莱特林们决定将宴会延迟到晚上在进行。

德拉科趴在布雷斯的背上昏昏欲睡——事实上那个魔法阵发动的一瞬间几乎就要抽干了他身上的所有元素——此时的铂金少爷非常需要休息

布雷斯看着背上的人逐渐沉睡,一抹略带甜蜜的微笑挂上了他的嘴角。相爱的人无论是在怎样的境况里都会有温暖的力量支持者他们相互依偎着前行,这是拥有爱的人最大的优势。

修格早早就回了宿舍,要不是那位难缠的魔药大师,此时此刻修格本应是呆在霍格莫德喝着美味的黄油啤酒,和自己俊美的属下们各种调情的。可惜魔药大师几乎是无时无刻的寻找着能和少年独处的机会,让修格只能龟缩在自己的地盘里。

——然而修格其实是非常享受着这样的追逐。

我们各自心中都有某些不愿意摒弃的东西,即使这个东西使我们痛苦得要死。我们就是这样,就像古老的凯尔特传说中的荆棘鸟,泣血而啼,呕出了血淋淋的心而死。咱们自己制造了自己的荆棘,而且从来不计算其代价,我们所做的一切就是忍受痛苦的煎熬,并且告诉自己这非常值得。

很显然,对于修格而言,斯内普的存在本身就是他不能逃避的荆棘,但是此时此刻,不是他面对的时候。他没有逃避,只是在等待着适当的时候完成那样一个仪式。

荆棘鸟制造荆棘,只是为了将胸口刺入荆棘,以获得永远的相伴。

——论狡猾,从来没有人比得过这个老妖怪。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已经还差四章完结了其实……估计会有德拉科和布雷斯,莫亚思和修格,卡特和罗恩的番外……嘛,结局是he,但是……

第七十章 仇恨

只有当人能够察看自己的内心深处时,他的视野才会变得清晰起来。向外看的人是在梦中、向内看的人是清醒的人。

——荣格 photohenri cartier…bresson

周四变形课上,麦格教授宣布圣诞舞会上每个人都必须盛装出席,她说:““圣诞节舞会就快到了——三巫师争霸赛的一个传统部分,也是和外国宾客交流的机会。现在,舞会只对四年级以上学生开放——但是你们也可以邀请一个低年级学生,如果你们喜欢的话——”

然后她顿了顿看向兴奋的学生们接着说:“但是,你们每个人都必须穿礼服,必须!舞会从圣诞节那天晚上八点开始,午夜结束,在大会厅进行。”窗外的寒风裹挟着零零碎碎的雪花穿过没关紧的窗户飘进了教室,学生们兴奋的欢呼了起来。

莫亚思对向他挤眼的救世主先生眨了眨眼,又看见一旁可怜巴巴的罗恩·韦斯莱,视线又转回了修格的身上。

因为连日来的疲惫,此时的修格正微眯着眼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莫亚思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下课的时候修格起身,一把捞起脚边的黑猫,小声的说:“允许你放肆一个晚上!”

修格转头看向莫亚思:“你这么做将我的计划完全打乱了,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恩?莫亚思。”

一瞬间一层薄汗沁了出来。莫亚思紧张的握紧了拳头,最后还是低下了头:“任您处置陛下。”

修格抱着怀里的卡特,冷哼了一声便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简单的命令在莫亚思耳边萦绕:“让哈利恨我,无论任何方法,让他恨我厌恶我。”

茫然的莫亚思站在变形课的教室里愣愣的出神,知道麦格教授上来提醒才清醒过来离开了教室。

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所谓的计划,那么到底是什么让您牺牲这么多要去得到呢?这个有着一头银灰色头发的吸血鬼茫然了。是爱情吗?不,一定不是,强者向来不被感情束缚。

然而莫亚思从来没有意识到的是,他的主人从来就不是一个强大的人。

他只是对自己太残忍罢了。

周五的夜里罕见的下起了大雨,漆黑的夜空里轰隆隆的响雷不绝于耳,滂沱大雨从夜空里直直的砸下来,发出震耳的声响。学生们都安分的呆在各自学院的休息室里,距离天空最近的天台上一个人也没有。

“哈利,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吗?”

“我当然爱你。只是,有些事不是我想,就可以去做的。”

“那是为什么?!”

“我的主人……”

“修格?”

“你是救世主,而他……要的是整个魔法界。哈利,你理智一点,为了家族我是不能离开他的。而你,也不可能战胜他!”

“莫亚思……”

“对不起。”

“莫亚思!”

“……圣诞节的时候我可以做你的舞伴吗?那是陛下最后的恩赐”

“可以!可是之后呢?!”

“没有之后了,我只能说再见,再也不要相见。哈利,你要保重!”

“莫亚思……”

大雨还在下,雨水下落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哈利的裤脚,他站在天台上,茫然的看着那个银发的少年一步步的离自己远去。

修格,修格·奈特诺伊。

修格·奈特诺伊。

修格·奈特诺伊。

一道无声的闪电划破了天机,耀眼的白光照亮了哈利湿润的双眼。幸福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被夺走了,实在是,不能原谅。

夜漆黑,修格一个人踩着泥泞的小路前行。临时收到了来自伊诺的消息,塞特那家伙执意要现在见他,否则就要硬闯霍格沃茨。很显然,那孩子还是老样子,无论怎么改变,都是个没有长大的任性小孩罢了。

穿过树林就看见一栋陈旧腐朽的教堂矗立在荒野上,只有一扇亮着昏黄光芒的小窗昭示着这里有人的存在。

修格紧了紧斗篷,放开脚步走了过去。门是敞开着的,他在门口脱下斗篷,大量的雨水顺着他的袍角滑下,把门口的地毯打湿透了。

他弯腰将斗篷放在门边的矮桌上,忽然一只冰凉的匕首就攀上了他的脖颈。

“塞特别闹。”修格冷冷的说,无动于衷的站了起来。匕首离开了他的脖颈,随后一双手攀了上来。

“哥哥。”

十七岁的身体正是变声期,此时的塞德里克——这么说似乎比较简明易懂——的身体正处于这种时候,他的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哑,混杂着嘴里呵出的热气喷在修格的耳廓上,莫名的性感。

此时恢复为青年形态的修格,身高自然高过塞德里克,于是身后的少年只能以一种极度别扭的姿势挂在修格的悲伤。修格无动于衷的举起玄关处的灯盏,兀自走向了神坛的位置,塞德里克也挂在他的脖子上跌跌撞撞的顺着他的脚步走上神坛。

修格从一堆枯烂的花束中翻出了一本厚厚的圣经。那烫着金黄色十字架的黑色封皮上只有一个简洁的单词——《bible》。翻开第一页,上面鎏金的花体字优雅的写着一句话——你若相信我,我必庇佑你。

这书显然已是年代久远,除了第一页那一行明显显得比较崭新的花体字以外,正文用的都是晦涩难懂的古英语。

“不要浪费时间了,我很忙,有什么事现在就说吧。”修格捧着书坐到了一旁的软椅上,塞德里克以一种乖巧的姿态转身蹲在了修格的面前,下巴枕在修格的膝盖上。脸上挂着纯良无辜的神色。

“哥哥你真的不想和我们走吗?”他的声音伴着屋外哗啦啦的雨声,莫名的透着一股淡淡的诱惑。

“恩。”修格似乎在很专心的看着手里的书,有些敷衍的应了一声。

“是因为那个家伙吗?”塞特不死心,接着问道。

“就算没有他我也不会跟你们走。”修格把目光移出书页,轻轻的揉了揉赛特柔软的褐色碎发。

屋外的天空突然闪过一道明亮的白光,修格挑眉,对着那一瞬间窗外映出人影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

“为什么?”塞特话刚落音,轰隆隆的雷声就响了起来。

“因为你们两个本来就不该被我拖累。当初杀死我的是该隐,和你们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现在落得这般田地也全是我的责任,有怎么能再去拖累你们呢?”烛光映着他的侧脸,俊美非常。塞特愣住了,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双粉色的唇瓣。

“哥哥,我可以……吻你吗?”

修格弯腰捧着少年的脸,直视着少年微微躲闪的眼神。双唇相接,厚重的圣经落到了地板上,在哗啦啦的雨声里,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啧啧的水声在塞特的耳边清晰刺耳,高温在全身蔓延。

“恩呃……哥哥啊恩……呃……”沉重的喘息在神坛上蔓延。

砰的一声虚掩着的大门被用力的推开,来人举着魔杖大步冲了进来,却在看见两个拥吻的身体时停下了脚步。

“修格……奈特诺伊。”他的声音很沉,仿佛即将腐朽的大提琴被勉强拉动了声弦。

砰嚓!一个大雷响透天际。塞特蜷缩在修格的身下,脸上挂着诱人的潮红。看见来人站在神坛下他也无动于衷,依旧拉扯着修格的衣领热情的舔舐着青年雪白的喉结。

“教授怎么会有空来?”青年单手只在神坛上,另一只手在身下少年的腰间来回抚|摸。他看着站在神坛前不远处的男人,心里一阵阵的翻腾。

斯内普不说话,双眼如冰锥一般死死地盯着修格。“私自离校,作为院长自然要跟来。”

这种理由怎么可能会有人相信?然而修格耸了耸肩:“非常感谢您的关心,但是如您所见,我现在很安全,你可以先回去了。”

斯内普攥紧了拳头,目光触及塞特,一瞬间目光恢复冰点:“我想学生的生活作风也是在我的管辖之内的!”

“很显然这里并不是霍格沃茨,不是么?斯内普先生?”修格附身吻上了塞特的唇,当着斯内普的面一阵耳厮鬓摩。

修格抬头,满意的看见那个男人削瘦的背影,他开口,声音里却带着微不可查的苦涩:“如果您对您的记忆有什么疑惑的话,大可以来找我哦,斯内普先生!”

待到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的时候,修格毫不留情的举起身下人的身体抛掷了出去。塞特敏捷的单膝跪下着地。

“你果然是为了他!”少年俊美的脸被愤怒扭曲了,一种丑恶的情绪占领了他的身体。

“那又怎样?”修格毫不在意的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圣经,一口血气涌上来,几滴鲜红的y体落在了那圣经的封面上,迅速的被漆黑的封面吸收了,仿佛没有出现过一般。是契约反噬,没有好好的遵守契约任务上的药酒,就该承受这种来自神明的压迫。

塞德里克愤怒的扑了过来,锋利的匕首在他的指尖熠熠生辉。

手指摸想侧腰,没入血r,然后一柄裹着温热血r的链戟就被修格扯了出来。电光火石指尖匕首“铿”的一声砸上了链戟的刀口,一阵刺目的火花在黑暗中燃烧。

“我,修格·奈特诺伊,以亚伯·奈特诺伊的身份,向叛族者——塞德里克·迪戈里宣战,生死决胜负!”一道熟悉的精光顺着修格的右手浮现,繁杂的脉络四处游走。

暴雨滂沱而下,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这个夜晚不会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嘛,存稿那边已经完结,只剩个别番外……大家想看谁的番外?斯内普不是无辜的,他伤害修格的每一点修格都牢记于心,并且瑕疵必报。塞特·奈特诺伊注定得不到修格。而伊诺很幸运,她在悲剧发生之前就看透了结局。哈利被仇恨蒙蔽双眼,成为了修格计划里关键的一部棋子。最后,请问大家还想看神马的同人,或者原创。最近有时间,存稿效率也很高,看大家还想看啥就存个稿吧。但是不会再是hp了。最后,谢谢各位长久以来的支持……╭(╯3)╮

第七十一章 妄念

生活的确是黑暗的,除非是有了希翼/一切的希翼都是盲目的,除非是有了知识 /一切的知识都是徒然的,除非是有了工作/一切的工作都是虚空的,除非是有了爱 。

——纪伯伦 photoelliott erwitt

倾盆大雨顺着浓稠的黑云下落,这个世界都沉浸在了水里。狂风呼啸,十二月寒冷肆虐,修格□着伤身站在大雨里,雨水顺着他线条优美的肌力下落,落到地上时就成了暗红的鲜血。一道道细小但是很深的伤口爬满了他的肩头,在他的对面,塞德里克捂着胸口上鲜血喷涌的伤口,死死地盯着他。

“修格·奈特诺伊。你不是……亚伯……”鲜血顺着他的嘴角不停的涌出,落在泥水里变得污浊。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我是他。人总是会变,只是你依旧没有长大,所以只能不断的失败,一次次的做错事。”修格抬手抹掉额头上的血y,弓身对着塞德里克。

“没有人能够阻挡我得到他的脚步,就算是你,也不可以。”双足发力,青年如一只敏捷的豹子向着塞德里克扑去,他手中的链戟熠熠生辉。

这是塞德里克最后的记忆,铺天盖地的鲜红向他扑来,染红了他琥珀色的瞳孔。一如那么多年前,他亲手在手腕上划下一道深深的口子,看着鲜血浸透他的礼服那样,耀眼的红,美得动人心弦。

哗啦啦的雨水越下越大,朦胧的雨帘里,高大的青年怀抱着浑身是血的少年在黑暗中渐行渐远。

他们之间的纠葛太多太深,死亡从来不能一劳永逸的解决一切。爱是轮回,爱是不死不灭的妄念。赛特选择去夺取,但是他爱的人永远不会怜惜他。这是悲剧,在别人的幸福来临前的一个小小的调味剂。

在无限漫长的时光里修格对该隐的执着已经到了无人可知的顶峰,该感谢斯内普,是他让修格从妄念的牢笼里逃脱,跳入了崭新的陷阱。

爱是不知尽头的渴望,要更多,更多,直到把对方完整的嵌入骨中,融进血y,方能暂解渴求的妄念。

奈特诺伊的爱从来就不是轻易能够承受的。

||||

转眼之间圣诞节就来临了,少女们都穿上了最最华美的礼服,戴上了最最精致的首饰。而男孩子们则忙于在眼花缭乱的女生里选到最优秀的舞伴。然而也有例外。

哈利看着手里白色的蓬蓬裙,难为的看向斜倚在门边的,穿着深灰色西服的莫亚思,脸上一片通红。

“快点吧哈利,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然而少年完全无视他的为难,说道。

哈利看看满脸微笑的莫亚思,再看了看门外形影单只的罗恩,咬了咬牙还是将蓬蓬裙套上了身。优秀的剪裁,昂贵的布料,精致的蕾丝以及胸口上一圈很好的掩盖了胸口的玫瑰花,一切都是那么美丽。

莫亚思走过来挽起哈利及肩的短发,从背后搂住了哈利的腰。“真是个美人……”潮湿的气息喷在哈利的耳朵上,一片绯红逐渐蔓延。莫亚思抬脚向后喘了一下,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一个色|情的湿吻贴了上来。哈利完全只有捏着莫亚思衣领喘息的分。

“这样的你,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见?”双手在少年的腰间游走,触电一般的快|感值得少年只能无力的呻|吟。

“莫亚思……快放开,舞会……恩呃马上……啊就要开始了!”哈利难为情的抓住了探入他最后防线的手掌,喘息着说。

莫亚思没有理会他,掀起哈利的裙摆弯下腰。啧啧的水声使得哈利的小脸完全涨红了,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

“啊!!!!莫亚思!!”一声扭曲的尖叫,哈利软瘫在了莫亚思的肩头,看着少年嘴角浅浅的白沫,哈利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思考其他的了。

莫亚思笑着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哈利,转身将少年轻柔的放在了床上,手指将少年背后的拉链一拉到底,洁白优美的肩胛骨暴露在空气里微微的颤抖——“莫亚思不要,等会还有舞会!”

“你在想什么呢?只是给你换衣服罢了。”

“……”

“哈利是不是想……”

“才没有!!!”

舞会在礼堂举行,修格早早就到了,看着礼堂里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那种感觉也许被称为——“酸楚”?

清晰的记得二年级的圣诞节,自己一个人照顾喝醉了的斯内普,被对方喊着女人的名字抱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只能请假休息……那个时候不管怎样的难过,心底还是幸福的。而现在呢?形同陌路就是自己要的幸福吗?

修格只着下巴坐在软椅上沉思,来来去去的人们下意识的避开了这个角落。于是斯内普走进礼堂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向来高傲尊贵的少年一个人孤独的坐在窗边昏暗的角落里,灯影摇晃之间,恍如一个旁观的神明。

斯内普轻微的摇了摇头,想要将那一瞬间心头涌起的莫名熟悉的感觉甩出脑海,可是一霎那,一些陌生有熟悉的影像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圣诞节,威士忌,莉莉……以及,温软的身躯,隐忍的呻|吟。仿佛幻觉一般的影像层层叠叠的涌起,有很快的沉淀了下去。

都是一些不想想起的瞬间。

少年紧闭的双眼,双腿间鲜血掺杂的污浊,颤抖的双腿,悲伤的泪水……那夜里被深埋的回忆愕然重现,一种莫名的酸涩用上了斯内普漆黑空d的双眼。

我爱你,所以我容忍你伤害我,一次又一次,但是绝对,绝对不会离开。相信我。

恍惚间似乎想起是哪一瞬间,少年额头抵着他的胸口,轻缓的说,好像宣誓一般的肃穆。苍白的嘴唇开开合合,一些鲜红的y体喷涌而出。

是……翻倒巷。自己被莫名挟持,赶来的修格似乎也……受伤?可是最后自己却毫无记忆的安全的回到了霍格沃茨。那些在记忆里陌生至极的东西突然发了疯似的在脑海的冲撞。少年失踪了,归来时面对的却是自己责备的斥责。

生命就因这种不得不受的苦而遍体鳞伤,每个人的心灵都是破碎的,要在此世中爱,就必须有甘愿成为碎片的勇气,就必须有对碎片化的生命无悔的坚忍。

那么,究竟是什么让自己一次又一次有恃无恐的去伤害?是爱吗?那爱究竟是什么,能让他的少年一次又一次的原谅自己。

也许,现在的冷漠就是不爱了吧?斯内普有些疲惫的想。此时宴会已经结束,桌子消失了,礼堂正中央留出了一块空旷的位置等待舞会的开始。

斯内普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不受控制看向那个昏暗的角落,却发现少年早已不在位置上了……是啊,他一定会有舞伴的吧。

突然一只苍白的手掌摆到了斯内普的面前,“我没有舞伴,斯内普教授可以屈尊被我跳一曲吗?”少年的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斯内普才发现舞会已经开始了,他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修格墨绿色的双眼,却发现自己再也找不到曾经那个女人的影子。

若有一个人愿意用尽千百种方法一次又一次的护你安好,即便千疮百孔,受尽伤害也执意爱你,你还有什么理由去拒绝呢?

彼此相爱,但不要做成爱的系链。彼此斟满了杯,却不要在同一杯中啜饮。快乐地在一处舞唱,却仍让彼此静独,连琴上的那些弦子也是单独的,虽然他们在同一音调中颤动。 要站在一处,却不要太密迩:因为殿里的柱子,也是分立在两旁,橡树和松柏,也不要彼此的荫中生长。

斯内普起身,却没有将手放在那摊开的掌心里,而是牵起了少年的左手,“是我邀请你。”低沉的声音轻轻的向起。

这个夜里,大家都没有负担的幸福着。早早回到宿舍的罗恩被黑猫摁进了被窝,哈利和莫亚思快乐的跳过一曲又一曲,赫敏和格林在角落里谈论魔药论文,而德拉科和布雷斯早早就不见了人影。修格和老男人斯内普也不知所终……

也许故事到这里就该是end了,但是很可惜,命运的力量从来就不是相爱的人用爱的力量就可以战胜的。

爱是无尽渴望的妄念,修格从来就是欲|望的奴隶,这一点,他完全遵从了本能。于是注定了的噩梦一步步的向着现在幸福的每一个人走近,但是无人察觉——除了那个始作俑者,修格·奈特诺伊。

得到了再失去,总是比从来就没有得到更伤人。

注定要受伤的,不是一个人而已。爱的力量可以治愈当然也能破坏并且威力大过百倍!

作者有话要说:临时加了一点哈利的小r末……差点点就整个r下去,幸好及时刹车!文就要结束了,各位给点评嘛……皮埃斯:摘自现代汉语词典:【撸】:批评,斥责 例句:魏巍《东方》:“如果有问题,你就撸我好了”我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所以各位大人有问题请撸110,撸得他们喷白沫=3=

第七十二章 别离

我需要体味到绝望,我需要堕入精神的无底深渊,我需要陷入自戕的心绪,然后才能体验到神恩,才能沉入酣睡并面目一新地再度觉醒。我要先成为无知的愚人然后才能发现自我中永恒的神祗。生活的路仿佛螺旋形,也许是原地绕圈子,但无论它引导我到何方我都将循路前行。

——黑塞《悉达多》 photomonakuhn

“给你。”斯内普有些疑惑的看着放在床头的条状盒子。“这是什么?”他开口问道。

此时已经是次日清晨,微白的晨曦穿透黑湖的水照到两人修格的床上。

“魔杖。”修格一边回答一边套上衬衣,“你手上的那只魔杖魔力输出足够稳定,非常适合制造魔药,但是用于战斗的话,似乎还不够强硬。”

他拿起领带走进浴室,“这只魔杖就是开学那只配套的,还记得吗?我感觉得到似乎他是一个很暴烈的家伙,你注意一下。”

斯内普拿过魔杖盒子,手指轻轻提起搭扣,轻易的就打开了它。盒子里铺着鲜红色的丝绒,一只通身漆黑的魔杖安静躺在里面。

斯内普拿起魔杖,轻轻施放了一个荧光闪烁,可是一瞬间刺目耀眼的光芒突然亮起。修格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吓了一跳,放下手里正系到一半的领带走出浴室,就看见斯内普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手里安静的魔杖。

“看来它是要给你下马威了,教授先生请尽力驯服它吧!”修格听完斯内普的解释耸了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斯内普抬头看转身走进浴室的少年,微微眯了眯眼。此时的修格身上只穿着一件及至臀部的白色衬衣,银绿交织的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颈上,昨夜留下的点点青紫隐约可见。

“修格……”斯内普下床走进浴室,从后面环抱住了少年的腰肢。

“怎么了?”修格昂首仔细调整着领带的角度。斯内普却抬手将领带弄松,细长苍白的手指沿着衣扣一路下滑,“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什么?”修格向后倒进斯内普的怀抱,享受着男人轻柔的爱|抚,昨夜欢愉留下的痕迹还没有退散,斯内普的手指顺着湿润的粘腻进入了少年的后|x,轻轻的抽|c起来。

“恩呃,教授……”修格扶着洗手台轻轻的呻|吟起来。

斯内普压着修格的背,右手在少年的后|x抽|动,左手在少年的胸膛来回点火。修格的浴室里没有魔法镜子,只有一面极大的单调的落地玻璃镜。此时少年的腰肢与下|身成九十度弯曲,高高的翘着臀|部背对着身后面色清冷的男人。

“比如塞德里克,比如,奥西里斯?”斯内普一字一顿的开口,每说出一个字手指就重重的抽|动一下。

修格微微眯眼,他睁眼仔细的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泛着粉红,往常苍白的脸上也挂着情|欲的潮红,整个脖颈胸口都遍布着青紫的吻痕。

是这样y|靡的模样。

修格敛眉低头,抬手挣开男人的桎梏,抱着衣裤兀自转身就要走出了浴室。然而斯内普一把握住了少年细细的手腕,将少年扯进了怀里。

“不打算说吗?”斯内普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少年,高声说。

“你以为你是谁?!”然而少年却突然发作,斯内普猝不及防被少年推到一旁。“你以为你是谁?!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修格有些歇斯底里的冲着斯内普咆哮。

那墨绿色的瞳孔忽然就变得暗红冰冷。

“修格!你……”斯内普刚开口修格就一把扑了上来,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

斯内普这才觉出不对劲,抬手在修格的后颈上狠狠一击。修格软绵绵的就倒在了斯内普的怀里。修格掐着斯内普的手掌失去了力气软软的滑落。斯内普小心翼翼的将怀中人抱起,却惊愕的发现一个陌生的纹章在少年的胸口缓缓浮现。

是一柄眼熟的镰刀——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死神。

任何体验如果未达到极致并终归寂灭,都会重新出现,悲哀总会回归。哈哈,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一瞬间是否会有一种超越莉莉·波特之死的痛苦在你的心中爆发呢?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是否在一瞬间才醒悟过来,深陷爱的泥沼的并不是修格一个人呢?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是否会有那么一瞬间的懊悔呢?

可惜,命运决定了你一定要面对这些——这是来自那少年的报复。这样畅快的,直接的,血淋淋的报复,你,痛苦了吗?

寂静的湖水缓缓的流动,外面的天空又开始下雪了。湖面上的冰块结了厚厚的一层,阳光早已被遮蔽。

你不可能充满预见地将生命的片断串联起来,你只能在回顾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些点点滴滴的联系。所以你必须坚信你的经历,会在未来的某一天连在一起。

斯内普握着修格的手,冥冥之中有一种启示在他的心头铺展开来。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一次如果放手了,大概就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然而一种迷茫席卷了斯内普的大脑——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错,现在再去懊悔也已经来不及了,我——本来就不该涉足他的生活。那么优秀的人,怎么能被我牵绊,哪怕是所谓的前生,也不该再让他为此纠结。放开他,让他自由……这才是自己该做的吧!

然而就算是这么想的,手上却是握得更紧了。

放不开了……已经,没有办法坦然的放开了……修格,修格·奈特诺伊。终于似乎有什么莫名的情感终于冲破了桎梏,得见天日。

少年胸口的章纹慢慢地到淡去了,修格迷迷糊糊的张开双眼,就看见斯内普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脸上呈现出一种莫名的感情——眼熟的常常在照镜子的时候在自己的脸上看见。

“西弗勒斯,我没事。恩,你先回去吧,等会你不是还有课吗?”修格起身下床,却被斯内普摁回了床上,斯内普盯着修格的眼,半晌却什么也没说就推门离开了。

修格愣愣的躺在床上,那种眼神,那种眼神……实在是熟悉的不得了,每次只是镜子都可以在自己眼里找到的,强烈的欲|望的矢志不渝的决心。

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只是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就发现那人的态度已经完全改变了?这一切若说是梦未免太傻,但是若要他接受又实在是太难以置信了!到底是为什么?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就发现那人其实是深爱自己的——那么,是伪装的吧?!演戏……恩,一定只是演戏罢了。

修格深呼吸,穿上衣袍走出了寝室。

每一个误会都是一桩悲剧的伏笔,你们,信不信?

到了第二天,所有的人都起得很晚。昨晚邓布利多就宣布了今天上午没有课,于是礼堂里只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打着呵欠吃早餐。修格拿了一份《预言家日报》坐在老位置上喝着热牛奶,偶尔昂头就能看见铅灰色的天空雪白的雪花纷纷扬扬的下落。

偶尔有几个学生路过向修格打招呼,修格都一一点头示意,脸上挂着少见的和煦的微笑。修格和上手中的报纸,心里交织着一种得意和了然的情绪。

那报纸的首页上正是德拉科举起魔杖直面飞扑而来的匈牙利长尾龙的那一幕,冰晶将巨龙束缚然后崩裂。下面的纯黑色的打字分明印着——《荆棘骑士,是黑暗还是光明?》

啊,这样有趣可爱的世界,怎么能够轻易的就放弃呢?果然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修格放下空空的牛奶杯,起身拿起斗篷走出大门。风雪席卷了世界,正常人在这样的风雪中行走绝对是举步维艰,然而修格的脚步依旧敏捷轻松。一直走到整个城堡的右侧,这里是禁林的边缘,那些葱绿的松柏针叶上都挂满了大块大块的白雪。

修格站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准备着什么,然后抬脚走进了禁林。身后的小尾巴他自然是注意到了的,然而,正如他所计划的,这样的跟踪他求之不得。

“……赛尔帝【那只渡鸦还记得么?】记住我说的,所有逃窜进来的巫师统统杀无赦,就算是那位校长也无所谓。”一番轻声谈话之后,修格突然提起音量大声说道,渡鸦有些惊愕,却还是恭敬的埋头遵命然后扑扇着翅膀飞远了。

修格看着地上三行歪歪扭扭的行迹微微勾起了嘴角。

计划会成功,毫无意外的。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人,之后走弯路。

修格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的人,哦不……或许他是被爱情蒙蔽了心脏的人……

修格在禁林里站了一会儿才回了城堡,完全不理会整个禁林为他的命令而掀起的千般波浪。

寒冷的冬天还在继续,他们的生命也在一天天的轮回当中依旧继续着。只是在一些不为人知的比方,有一些小小的东西在改变。

从斗龙德任务结束到第二项任务的开始有足足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德拉科从拿到金蛋的第一时间就从修格那里知道了答案,于是完全不在意的看着救世主先生每天抱着金蛋来来去去。

他和布雷斯之间的矛盾已经完全协调清楚了——说穿了就是走一步算一步,可是他们绝对不会料到他们认为的最大的障碍——家族,早就被他们的陛下解决了。

时间已经是年末,圣诞节刚刚过去,小巫师们也习惯了来宾们蹩脚的英语,一切都恢复了十月前的轨迹。比如——哈利和莫亚思,卡特和罗恩,修格和斯内普。

圣诞节的午夜就好像辛德瑞拉的童话,上一秒还是缱绻温情的恋人,下一秒就摆出冷漠的姿态离开了自己,哈利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憎恨一个人——这个时候他对修格的憎恶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伏地魔。

而罗恩,那一个晚上温暖安心的怀抱突然到来,又很快绝情的离开,对于这个敏感的少年而言,都是严重的刺激。

而修格依旧是他低调的斯莱特林王者,斯内普也依旧冷漠的将自己关在地窖的最深处。

但是无论是莫亚思,卡特还是哈利,罗恩,斯内普他们都有属于自己可以逃避的地方,然而修格没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的让悲剧到来,然后让一切落幕,让幸福早早降临。

于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修格没有回来,那一天大雪纷纷扬扬的将整个霍格沃茨都深深的掩埋在一片苍白之中,那个向来尊贵的少年没有出现在斯莱特林的长桌,此后的一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里,也没有再出现……

你不知道,某些时刻,我有多么难过。你不知道,没有回应的等待,究竟有多累。你不知道,我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敢念念不忘。或者,你不是不知道,只是假装不知道。你那么自私。我那么傻。我们有过的美好回忆,最终,还是被你耗尽。偶尔想起,记忆犹新,就像当初。我爱你,没有什么目的,只是爱你。

……所以我终于下定决心去承担属于我的职责。

少年在风雪夜里恍惚的背影终于定格成了一帧永不褪色的影像,永远留在邓布利多的记忆里。哪怕很多很多年之后,邓布利多也不能忘掉那样一幕。

修格·奈特诺伊,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作者有话要说:还记得奥西里斯和修格的契约么?时间,很快就要到了。另外——修格当然和奥西里斯没有什么,起码没有做到最后……

第七十三章 gay

惟一真正的出路恰恰处在人类判断没有出路的地方。

——加缪《西西弗神话》 photoshattered infinity

一张羊皮纸摆在修格的面前,有些过分扭曲的字体斜斜的印在羊皮纸上——兹:修格·奈特诺伊。

信的内容很简单,寄信人自称已经掌握了修格的秘密,要用金钱和荣耀来交换。当然,仅此而已的话,修格也就不会皱着眉头盯着这封信这么久了。

信的右下角写着一个简单的词——空间。

修格的手指不自觉的轻轻敲击着桌面,手边的红茶也有节奏的荡起波纹。半晌修格的嘴轻轻动了动,一个并不华丽的名字从他的嘴里滑出:“丽塔·斯基特。”

世界上有了王者就注定要有奴隶,恭喜您,斯基特的女士,您即将为您的自大和鲁莽付出一些深刻的代价。

修格离开霍格沃茨已经整整一周了,这期间荆棘骑士团以旋风一般的速度清理掉了魔法部一些著名的顽固守旧分子,英国境内一些臭名昭著的黑巫师,以及在一些不为大多数人知的黑暗角落里,一场名为“黎明”的行动正在开展。

这是英国魔法界的一次大清洗,这是身在霍格沃茨的众多孩子们所不知的暗流。

修格看着桌子上高高堆砌着的信件,甩了甩头,将那张羊皮纸丢进了垃圾筐,举手拿起羽毛笔继续处理他的“公事”。

王者的职责就是领导迷茫的公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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