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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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个什幺莲花池,造成何体统!

他们广怀王府一向深得国王的宠爱,由于国王膝下无子,早就将煜儿视为乘龙快婿的上上之选,如此一来,他们端木家将来便可名正言顺接掌罗俐国朝政,可这孩子这幺不知约束,倘若这件事传扬到国王耳中,那他和乔敏公主的婚事还会有结果吗?

爹,听说您找我?此时书斋房门开启,端木煜潇洒自若地走了进来。

坐,爹有话要跟你说。端木遨随即转身坐回案边。

瞧爹一脸红火,是在生孩儿的气?他嬉笑回应,压根儿没将父亲的怒焰放在心底。

向来天生骄子的他不仅相貌堂堂、身材挺逸,在众人面前他只管吃香喝辣的份儿外,他更有舌灿莲花的口才和长袖善舞的功夫,于是对父亲这点小小气焰,他还有自信将它扑灭。

你明白就好。端木遨冷哼了声。

可是孩儿当真不知是哪里得罪爹了,我看您就直说吧。端木煜唇边勾现的笑意隐约带抹调侃,笑看父亲那张难得对他动怒的脸孔。

你这孩子——端木遨猛地一叹,我就不信你不知道爹在气什幺,你娘已将你的事全都告诉我了……他摇摇头,又道:以往你带个妓女、舞娘或任何一个女人回府,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爹相信你会自制,顶多玩个一、两天就会让她们离开,可现在……那个戏子哪里好了?你居然将她留在府邸大半个月,还为了她和你娘顶嘴,这真是太太不应该了。他憋着气,每每说到重点就气郁难平。

端木煜只是撇嘴轻笑,不以为意地说:我身为世子,有个三妻四妾应该不为过吧,纳个女人为妾更是合情合理,您老人家何必气成这样。

你说什幺?纳妾?端木遨的双目猛地瞪得老大!

没错,孩儿想纳她为妾,就这幺简单。端木煜摊摊手,深沉的眸子进s出坚决的幽光。

你要纳妾爹不是不准,但你正室未娶就无纳妾,这成何体统?怎幺说他都是万万不允的。

既然您认为这样不妥,那就省下这道手续吧,反正不过是些繁文缛节罢了,有没有我是无所谓。

端木煜的言下之意就是无论有没有行纳妾之礼,他都不会放走娃娃。

端木遨急着提醒他,难道你忘了乔敏公主?

乔敏?!哦,您是说那个爱哭鬼啊!端木煜轻哼,笑得恣意飞扬。

她已不再是当年的爱哭鬼,你两年没回来,人家已是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了。端木遨大叹了口气,立刻纠正儿子的观念。

亭亭玉立?想不到才短短两年她就有那幺大的改变了!端木煜笑得激狂。

即使乔敏已成为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又如何,他可是向来只管她是妹妹,要娶一个妹妹为妻,真会让他落得一地j皮疙瘩。

你这是什幺态度?端木遨不得不担心自己的白发又将多了好几根。

端木煜立即端正脸色,敛住笑意看着自己的父亲,爹,无论您怎幺说,玉娃娃我是留定了,至于辟池之事我也答应延后,这事您就别再过问了。说了这番话后他便从椅上站起,打算离开。

你给我站住!端木遨首次以极为愤怒的嗓音吼住他。

端木煜定住身,却没回头,还有事吗?

不管你同不同意,我将立刻向国王提亲,你现在就给我好好准备迎娶乔敏公主吧。端木遨对他下了最后通牒。

您说什幺?端木煜猛地一回身,眼神交织着一团怒焰,似乎藏匿着别人无法理解的风暴。

他未料及父亲竟会是这幺不可理喻!在他心目中,他一向是懂得子女心思的长者,曾几何时也会被势利地位给冲昏下头?

我不下猛药,你会听我的话吗?我供你金钱让你去中原挥霍,结果你回报我的又是什幺?端木遨铁了心,父子之间的间隙似乎由此开始扩张。

久久,端木煜还是笑了,那含笑的脸蕴藏着许多端木遨所猜不透的想法。凝视着儿子那张帅挺中带着成熟、狂肆中写着霸气的容颜,此时他才发现他的煜儿长大了,已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爹,两年前与南番的战役我不是没有出生入死,三年前潜入匈奴敌营偷取布兵图的也是我,到中原去游胜查访可是国王赏赐我的。两年中我派人带回多少古物给您,其价值又值多少,您应该也心里有数吧?端木煜冷着声说。

煜儿!端木遨吃了一惊,老脸憔悴不已。你是我的爱子,我怎会和你计较那些,只是……

罢了。爹,我只想给您一句话,娶乔敏是万万不可能。端木煜瞬间褪尽笑容,抿着唇步出书斋。

端木遨只能摇头大叹,养子不肖,养子不肖啊!

☆★天长地久的踪迹

端木煜独自一人在蔌芊园亭子内酗起酒来,满脑子想着的全是父亲方才对他的警告与威胁!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婚姻大事自个儿竟作不了主,还得挟带着利益关系,他便抑郁难解、气闷不已。

想他端木煜什幺时候需要倚靠裙带关系了?

他虽年轻,但自有其处事原则及谋略计画,即使没有大世子这个头衔,相信自己亦能有一番作为,没想到父亲的野心比他还大,他可压根儿没有半点意思要当罗俐国未来的国王。

哥,你怎幺一个人在这儿喝酒?你抢来的娃娃呢?

不知何时,小郡主端木蓉突然溜到他面前,笑脸盈盈地坐在他面前。

她在午憩,我不想吵她。他又为自己斟上一杯,倒入喉中。

咦,我大哥什幺时候会为一个女人着想了?以前你玩女人可从没让人家休息的不是吗?她调侃地低笑。

这种话也是你一个姑娘家说的吗?啐!他抬起头睨了她一眼,今天怎幺有空来这里闲聊,不出去玩吗?

只见端木蓉噘起一张小嘴,发着牢s,不玩了,一点也没意思!前些日子爹答应人家要买只小马让人家溜达玩玩,可是刚才我去问他,他居然冷着张脸,直骂我成天没事就会烦他!哥,你说,爹他是不是变了?她皱紧一双柳眉。

端木煜霍然大笑,然而眸光瞬间变黯,低沉的嗓音中暗藏着浓浓讥诮,爹是因为我才迁怒于你,哥很抱歉。

究竟是怎幺回事?端木蓉不解地问。

还不是他对娃娃有意见,甚至硬要我娶乔敏,你说这怎幺可能?这个府邸虽有上百人,端木煜却发现他所能叙述心事的对象彷佛只剩下端木蓉一个人了。

以往他嫌她幼稚又年轻不懂事,如今倒觉得她的天真对她而言算是一种福气。

乔敏公主!端木蓉瞠大了杏目,随即撇起嘴说:爹真要你娶她,那幺骄纵的公主可不好惹啊!哥,你得多注意了。

这个我哪会不知道。端木煜冷哼了声,突然他眼一,凝视着躲在远方树丛后的人。

端木蓉也察觉了,立刻循着他的视线回首一看,连忙喊道:娃娃姑娘,你醒了呀?她笑脸迎向她。

对娃娃,端木蓉向来不带偏见,甚至对她喜爱有加,谁要她曾是她的戏迷呢?

蓉郡主你好。娃娃还以亲切的笑容。

你别和我客气,既然你是我大哥的女人,搞不好以后会成为我的大嫂,何必那幺拘束呢?端木容俏皮一笑,随即嗳昧地看了下端木煜,你们俩聊吧,已经有人嫌我碍眼了,那我先走了。

端木煜还来不及说什幺,端木蓉已一闪身,边跑边跳地离开了。

蓉郡主真的好可爱,瞧她那无忧无虑的模样,真令人羡慕。娃娃望着渐渐远离的雀跃背影。

你也可以像她一样。端木煜勾勒出一抹浅笑,顺手拿起桌上的空杯,为她斟满,过来陪我喝一杯吧。

娃娃面带忧郁地走近,喃喃地说:偏偏我就是你的烦恼,如果没有我,你就可以娶乔敏公主了。她眼神凝重,神情覆上一层愁思。

端木煜面容一整,起狭长的眼凝视她的黯然容颜,你听见我们之间的谈话?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娃娃垂下小脸,令人心悸的美眸隐隐泛着泪光。

他倏然将她揽进怀里,轻柔地呢喃中满是疼惜,我又没怪你,你的眼泪可是会螫疼我的心啊。

娃娃抬起脸,专注望着他一双魅惑的弯弯笑眼,疑惑地问,你不打算让我离开吗?

毕竟是她造成他与王爷、王妃间的不愉快:也是因为她,致使他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他不是要娶公主了?留她下来只是阻碍啊。

还记得我上次曾告诉过你,照顾你已是我的责任,而我也是你仅有的依靠,话既已说出口,我怎幺可以随便又把你给送走?端木煜翩然起身。

这话在娃娃心底轻柔回荡,令她心旌微荡。

但是……再看看他神色雍容、姿态优雅的潇洒模样,这样的男人又怎幺可能只锺情于她?

或许等这份新鲜感一消失,他便会慢慢疏远她,渐渐地忘了她……

怎幺,还不懂我的意思吗?他柔声笑起,神色却犀利如常,你真以为我会因为这点小小的挫折就把你送走?还是你根本一心巴望着离开我,重新踏入你的戏子生涯?

他高傲地睥睨着她一副茫然神色,瞳底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寒芒,似有股噬人的战栗感要蚀掉她一般!

娃娃摇摇头,勉强挤出几句破碎的话语,我没有那个意思,既已答应留下,就绝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除非……除非你不要我了。

他刚才那句话仍不停揪住她的心,间接地搅痛着,差点令她透不过气来。

难道他看不出她早已将心托付给他,他怎幺还能说出这种话?

你过来。他斜倚桌边,低沉的嗓音发着命令。

娃娃怯然地走近,他竟陡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大步迈向寝房。

煜!娃娃在他怀里挣扎了下,满脸羞红地说道: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啊!会被人给瞧见的。

她几乎可以嗅到自他身上散发出的男性体味,以及一股强大的魅惑力直笼罩着她的感官,令她挣脱不了。

他们若想看,就由他们去看吧。端木煜咧嘴笑说,脚上的动作并没停下的意思。

这时突然有名花匠从旁边的小径走过,乍见这一幕立即张大眼!

娃娃羞怯的直往他怀里钻,恨不得他胸前就有个大d好让她躲进去。

端木煜赫然狂笑,笑看她这副惊悚的模样。别躲了,大伙都知道你是我端木煜的女人,这幺做不是欲盖弥彰吗?

可……这是不对的,人家只会以为我是个妖媚惑主的女子。

这便是娃娃心底最大的忐忑,往往看着别人注视她的异样眼光,总觉得不自在极了。

端木煜倏然停住步伐,双眼凌厉的成一条线,你是在向我索求一个名分罗?

娃娃一窒,以淡得不能再淡的语调说:娃娃不敢。

他低沉地笑出声,别紧张,即使你有这个意思我也不怪你,哪个女人愿意这样无名无分地跟着一个男人?

你……你的意思是……她怔仲地望着他。

我的意思待会儿再说,现在我要做一件痴想许久的事……今天我要完完全全得到你!

将她送进房后,他立刻轻柔的将她置于床上,眼底满是狂浪。

娃娃睁大一双莹莹双目,看着他那张俊净的脸孔,轻声低问,你还会娶乔敏公主为妻吗?

端木煜沉吟了会儿,突地扬眉邪笑,怎幺?为自己的处境忧虑?

她别开脸,眼眶泛泪,如果真有那幺一天,我希望你能放我离开,就当我小器,我会……说到这,她已哽咽得说不出话。

他却饶富兴味地接口,你会吃味是吗?

端木煜脸上那抹邪笑依旧,陡地吻上她白皙的颈项,狂肆囓咬住她每一寸肌肤,留下一个个他专属的齿痕。

煜!你还没回答——呃……她娇吟了声,恨自己每每在他这幺简单的挑逗下就乱了心绪。

端木煜没有回答,也不愿回答,他的心只愿让她自己体会。在他端木煜二十四年的岁月里,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如此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

别废话,现在你只管满足我。

端木煜的嘴凑上娃娃娇艳欲滴的红唇,长舌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探索着,并以一个男人渴望一个女人的方式占有她的檀口;他的手指更是轻巧地解着她的衣襟,直到她胸前大片雪肌暴露出来。

嗯……

娃娃自喉间逸出一声喜悦的嘤咛,发自下腹的火焰竟因这小小的一个吻便窜烧而上!

我……我们可以吗?她声音颤抖地问道。

她不禁犹豫了,她不确定他们之间是否有爱情做根基。

她爱他是毋庸置疑,那他呢?

当然可以,你以为男人和女人在床上除了做a之外还能做什幺?他立即俯身压住她,双手灵巧的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游移,然后滑下她匀润的大腿,经过她浑圆的臀,一步步唤醒她女性知觉。

娃娃还想说什幺,却被他手中魔力挑逗得不知所以,想说出口的话也回了腹中。

笑看她的一脸难耐,端木煜撇嘴嗤笑,接着褪下自己一身衣物,展现出他如同战神般的健硕体魄。

她瞬间双腮染红,急促的呼吸绷在胸口!因为……因为她居然看见他两腿间那柱傲然的挺立!

啊——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喘。

没看过男人的威武?他咧开嘴轻笑,眸子火热的直注视她的仓皇无助。

别……别这样,你快转过身去!她惊慌地说,连头都不知要转向哪儿了。

别怕,待会儿它会爱你、领着你到痴狂欲仙的地步……他的嘴又碰触她的唇,徐缓地柔声轻哄……接着他的热唇竟往下移动,透过薄薄的肚兜儿戏弄她紧绷俏立的蕾珠儿。

好难受——娃娃轻噫了声。

他居然用牙齿轻扯着她的乃头,吮湿她的衣料,让她胸前两蕊迫不及待绽放的r蕾霍然一顶,隐约显露出来。

啧啧,你真敏感!

端木煜嘶笑出声,下一步已不着痕迹地褪去她的肚兜,让她完美的上半身全部袒露出来!

别——好羞!泛起的凉意让她急忙覆住自个儿的雪胸。

手拿开,让我好好爱你。他拿开她的手,立刻含住她一只发育良好的丰满胸脯,手还邪气地挤捏着。

啊——娃娃倏然睁大眼,这种又疼又麻的感觉让她好紧张。

你今天表现得太好了!他低笑了声,嗓音带着欲念之火,急忙握住她另一只凝r。

她的两团酥胸被他揉得又红又肿,r尖被他吮得俏立如、肿胀似果……他起眼注视着这般美丽胴体,眸光愈是晦暗幽然……

煜……

娃娃浑身发软,下t的热流已不断涌现,亵裤竟湿了大半!

天!好丢脸,他如果知道了会怎幺想她?

他撇嘴笑了笑,盯着她双颊的酡红,和双r上的五指淤痕,两指更不停歇地玩弄着她敏感茹头,拉扯揉弄。

啊——啊——娃娃只能大口喘气,嘤咛不断。

被她妖媚的模样所惑,他突地捧起她的娇臀,隔着裙裤孟浪地冲撞着她迷人的胯间。

你是火焰,直燃烧我的理智,真是个诱人的小y娃儿。他声音痦痖,唇角邪扬,黝亮似星的眸子凝敛深沉的欲望。

她蛾眉微拢,我……我没有诱惑你。

娃娃笨拙得不解其意,被端木煜几句话撩戏得脸儿臊红、身子殷霞,心口更是剧烈鼓动着。

那我告诉你,你这儿诱惑我。他忽而抚弄她白玉热r。还有这儿更是迷人!

他语出喟叹,随之撩高她的裙裾,嘴角绽出浅淡如鬼魅的笑影。

还有这儿呢。他的大手突地往上一滑,握住她腿窝的凹缝处。

嗯……娃娃身子一颤!

敲门声陡地响起。

大世子,王室派人来府上,王爷要您立刻去前厅一趟。

是总管贾四的声音!

端木煜眉一拧,不语。

娃娃轻轻推着他,以眼神示意他回应。

他起眼,倏而低头吮吻她白皙柔嫩的雪胸,刻意加重吮吸的力道,烙下一个个醒目的吻痕。

娃娃咬紧菱唇,因门外有人,她不敢逸出半点呻吟,以至于粉唇尽褪了颜色,逐渐转为苍冷的白。

别……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以唇形痛楚表示。

端木煜佯装不解,魔手快速褪下她的亵裤,中指与食指陡地戳进她炽热的花心。

啊呀——娃娃顿时松了口,呐喊出一声声娇吟。

他笑咧开嘴,眼神掠过一丝热流,在她喘息不已的同时高举她两条玉腿架在肩上,俯首啄吻她幽密的湿濡……

不!煜——娃娃身子紧抽,s处被他衔住,在他狂吮之下渐渐情不自禁地吟哦。

他霍地抬头,起魔魅眼瞳注视她抖颤的丰r,拔高嗓音说道:贾四,听见没?知道本世子正在干什么了吧?

知……知道……门外的贾四面红耳赤地回应。

知道还不快滚!端木煜沉声一吼!

叶 霓《祸水娃娃》 扫图:my 校对:coco;小米粒

第五章

贾四吓得连滚带爬离开的声响震住了娃娃,她凝著泪,回望端木煜一脸y沉的表情,痛心地问:为什么这么做……

难道他还嫌她的声名不够狼籍?为何要这么糟蹋她的自尊?

生气了?他抚著她愠怒的娇颜,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你正身,以後别人就知道你的身分,绝不敢再说你闲话。

这就是你能给我的?她抬起脸儿,淡然地问。

果真,你想要的依旧只是个名分是吧?他的嗓音突地一沉,脸上覆上一层黯影,因为这是他唯一无法给她的。

在他还没得到父亲与母亲的首肯之前,他无法给予她任何保证。他可以给她想要的爱情,可名分……在他没有任何把握前,给她承诺就等於骗她。

你……你不能吗?娃娃失控地哭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啊!

哼,世子妃的头衔果然迷人啊!你刚才说了那么多,什么要我娶乔敏公主,又什么要离开我,完全只是以退为进的诡计啰?端木煜眸光一沉,毫无表情地说出残酷的话。

你说什么?娃娃身子忽冷,连心都僵住了。

装傻?难道不是?他扬眉笑问,深瞳底带著邪魅。

不是、不是!我从没想过要做什么世子妃!我多么希望你只是个平民百姓,如此你我就不会有这么遥远的距离。她痛哭失声,连眼圈都泛红了,是他将她原有的生活扰成一团乱,现在又凭什么这么说她?

望著她的泪容,端木煜的心狠狠一抽,猛地他又拉高她的双肢,低头含住她幽香花唇前方的花苞。

啊——不要……她扭著臀,双手按在他肩头直推抵著。

端木煜不为所动,猛力扳开她双腿,让她的羞花敞得更开!

别这样!如果你不懂我的心,就别——就别碰我……娃娃伤心低喃,羞窘得无地自容。

我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你又生气了,脾气真大啊!他抬头轻笑,我不止想碰你,还想吮你这个地方。

呃?不!

他的灵蛇猛地一挺,猛力捣进她密花之中,尝尽其中每一寸香甜处。

煜……娃娃的身体狂烈打颤,这时端木煜的手指忽地滑下x痕前方,指头扯动那颗属於处子的敏感y核。

他双眉一蹙,不停拨弄著那朵盛开的花瓣,嗓音低嗄地说:算我说错了,忘了我那些混话,闭上眼享受吧。

求求你……她紧抓著床褥,s处的羞花不住缩拢。

求我什么?他冷嗤笑问,眸子盯住她潺流而出的汁y。

娃娃情不自禁地挺起高耸的凝r,摆动起纤腰,欲拒还迎地在端木煜眼前扭动起丰满柔臀。

她想摆脱他,又有股说不出的饥渴,直觉自己放浪形骇、无所适从了!

老天,她该怎么找回自我?

放开我——她终於喊出。

为什么?他抬起头,开始以y邪的手段狎玩她的湿润。

不舒服……娃娃红透了双颊,赶紧回过头,躲开他咄咄人的视线。

真不舒服吗?嗯?他霍然大笑,咧开一抹邪肆笑影,指尖不住在她花心中抽拽,摩挲出更多的激水声。

她深喘著气,点了下头。

那么这是什么?

他突地抽出指头,将沾满她yy的手指抹在她已俏立挺拔的r尖,就著滑腻感旋绕著它。

别……不要这样!

她摇晃著小脑袋,诱人的酥胸在他戏谵的捉弄下更形肿胀,随著她急促的呼吸流动出诱人波韵……

端木煜挑起眉,笑了笑,当真不要?

娃娃屏住气,直觉他的眼神火烫且炙人,有如一把焚身火焰,心思迷乱的她已无法做出确切的反应。

他嗤笑了声,手指紧捏在她丰r上,另一手邪气地扯著她腿间的粉瓣,低首俯在她耳畔轻问,那么我走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修长的手指仍沿著她湿漉漉的唇瓣煽情地勾勒,凝住她的轻佻眸光顿时变得深不可测。

不,别走!意乱情迷的娃娃忽然伸出柔荑压住他作怪的手掌,眼眸如醺醉般覆上一层堪怜的索求。

他粗嗄地笑出声,低下头咬住她肿胀充血的r丘,雄伟的阳刚紧贴近她腿间的蜜口处,恶意地挑逗、磨蹭。

呃——娃娃又害怕又有丝期盼,最後她放纵自己抬高娇臀,配合著他律动。

端木煜抿唇笑了笑,眼底的赤色火焰愈来愈浓。出其不意地,他猛地托高她的臀,往那湿滑的x口霍然顶进,狠狠地要了她!

娃娃浑身一紧,下t因剧烈的疼痛而不断收缩,隐忍不住的泪水也由眼角滴落枕畔。渐渐地,小小身躯已由紧绷转为颤抖,引发她强烈的啜泣……

端木煜定住身子,体贴地等著她适应他,无奈她下t狂肆的收拢与抽搐不停压迫著他的欲望,剥夺他仅有的温柔。

他强势地掰开她白嫩的两股,奋而在其间冲刺,c在她下t的男性不停在她紧窒的小x内律动,掠夺她处女的甜美。

啊……啊……

娃娃浑身不得动弹,脑袋也停止了一切运作,只顾得忘情呻吟低喘。她未经人事的x缝经由他强力的撑开,更是疼痛难抑!

你吸得我好紧啊!

满腹已是欲火奔腾的端木煜野蛮地抓住她粉嫩玉臀,拚命在她紧窄的下t内冲刺,硬硕的勃起更显肿胀粗大。

咿呀——

娃娃浑身颤抖,使尽全力的哭喊……就在这一刹那,她已明白自己是属於他的,永永远远只属於他端木煜一个人的……

☆★天长地久的踪迹

自从娃娃将身心完全托付给端木煜後,他对她更是宠爱有加。而这段日子她也过得惬意愉快,几乎没什么可烦心的。

但深藏在她心底尚有一个小小疙瘩,那便是乔敏公主。只要不宣之於口,两人便可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相依相偎地在园赏花、夜看月。

就这么日复一日,一个月的时光终於从指缝间流逝,已到了月圆时分。

玉姑娘,玉老爷来看您了,现在已在前厅。兰儿兴匆匆地跑进寝居,直对著倚窗发呆的娃娃笑道。跟在玉姑娘身边已近月,她又怎会瞧不出玉姑娘的思亲之切。

只见娃娃抽了口气,小嘴因开心久久都合不拢,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我爹来了?你是说我爹来了?

兰儿笑嘻嘻地说:没错,就是玉老爷来了,快去见他吧!

好,我这就去!

娃娃兴奋地冲到门边,突然又止住步子折返铜镜前为自己抹了点胭脂,又抿了下红砂纸。不一会儿,镜中出现的就是她小嘴嫣嫣、双腮酡红的可人样,如此一来,爹爹就会相信自己过得极好,不再为她担忧烦郁了了。

当娃娃踏出房门,来到了芊园的花厅时,已见玉司伊坐在头等著她了。

她喜极而泣地淌下感动的泪水,更感激端木煜为她所做的一切,更没想到他居然没忘掉自己曾对她做过的承诺。

爹……掀开珠帘,娃娃的嗓音居然微微颤抖著。

玉司伊闻声倏然回首,仔细看著整整一个月不见的娃娃,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老泪纵横地说:这阵子过得好吗?看你的脸色红润亮丽,像是不错……应该不错……说著、说著,他因控制不住心底的激昂而哽咽不已。

爹,娃娃很好,端木世子也待我不错,女儿如今担心的也唯有您了。娃娃漾出一抹微笑,扑进他怀,我好想您……真的好想您……

玉司伊轻拍她的背脊,叹了口气道:知道你过得不错,爹也就放心了,如此我才能不再有顾虑地带著莲花团子弟们继续往南走。

什么?爹,您要离开了?!娃娃心口一撞。爹这一走,他们下一次碰面会在几时?

她不要爹离开,不想让爹走,即使一个月只能见一面,她也希望能永永远远和他在一块。

虽然端木世子给了咱们一笔钱,那笔钱也足够咱们吃喝一辈子了,但你也知道团的那些姊妹兄弟根本闲不住。爹考虑了好久,还是决定继续演下去,没有了你,我打算再提拔个旦角代替你的位子。玉司伊语重心长地说。如果真要他永远靠著那笔银子过日子,不如靠自己去挣钱度日,继续带著那些徒儿们闯荡天下,或许在忙碌中可以减少对娃娃的思念之苦。

说得也是,看他们平常活跃得很,真要他们静下来还真不容易。那爹您打算什么时候离开瓦拉城?娃娃虽不希望如此,但亦能明白父亲的苦衷。

她自己被束缚在这儿,又怎能霸道的要团所有人也跟著被束缚呢?

爹暂时还会留在瓦拉城演出,等过些时候再离开,至於去向……我打算到中原看看,不过这么一来一往,回来看你可能要半年後了。玉司伊深沉的老眼紧盯住女儿,爹若没来看你,你也得好好照顾自己,别让爹担心了。

爹——娃娃抱著父亲痛哭,隐忍多时的思亲之泪再也止不住地滑落。我好想跟您一道去,一块儿去南方,和团的夥伴们一起到中原打拚,我不想离开您啊……

娃娃哭得梨花带雨般,搅得玉司伊心疼不已,只能哽著声安抚她,爹本来也是舍不得你,但看你过得那么好,不仅有人服侍,脸色也比以往要好看多了,至少不用受跋山涉水之苦,想想你还是留下吧。

那您绝不能忘了女儿,回到罗俐国一定要来看娃娃?

爹怎么可能忘了你?玉司伊苦笑。

娃娃深吸了口气,拭去双颊的泪水,硬是绽出一抹笑,爹要出远门,娃娃不哭了,我希望莲花团在这一路上都能够平平安安,爹的身子骨也能够更硬朗。

会的,我们都会好好照顾自己,倒是你独自一人在这儿,若是端木世子对你好则好,若哪天变了心那可怎么办?

玉司伊向来对官家子弟不具信心,那些天之骄子哪个对女人不是抱持著一种玩玩的心态,等腻了口,任何刻骨铭心的爱都将灰飞湮灭,最可怜的莫过於是那个交付身心的女人了。

但愿端木煜不是这样的男人,而娃娃的命运也并非如此多舛,老天可要长眼啊!

爹,您放心,娃娃会的。她笑著说:您快来後园,端木世子特地为我们摆了桌酒席,我们可以好好地边吃边聊。

娃娃不希望自己的情绪再度影响父亲,立刻拉著他往後园走。

相聚的时刻已是如此短暂,她才不要全部都被泪水与愁丝占满。

☆★天长地久的踪迹

与你爹谈得可好?他对你的近况可满意?

午后,端木煜带著娃娃到後园赏花,这是广怀王府中第二大园瑶园,虽然比芊园小了些,但造景与美感却毫不逊色。

嗯,我们聊了许多,他见我气色不错也放心不少。娃娃虽带笑意,但表情中却有著难掩的忧色。

向来能d烛幽微的端木煜自然一眼便瞧出了。

怎么?有心事?他停驻下来,扳过她的身子。

没……没什么,只是我爹他要——她的嗓音不自觉哽咽了。

他怎么了?

他打算离开瓦拉城到中原继续表演,可能一年半载见不到他的人了。娃娃垂下脸蛋,无精打采地说。

原来如此。他帅性一哂,他又不是不回来了,瞧你愁眉苦脸的,皱著一张脸真丑。

可我好想他老人家。丑就丑吧!娃娃索性将五官皱得更拢。

莫非你想离开我,随他到中原去?端木煜的眼眸一黯,覆上愈来愈多的y霾与冰冷。

这阵子他对她的好难道她感受不到?

在父母与国王的双重压力下,他几乎在崩溃之余还尽可能拨空陪她说笑谈天,她竟然体会不出他的用心良苦?

不!不是的……娃娃紧张地摇头,如果你不爱听,以後我不说就是了,不要误会我的心,好吗?

他敛下气,阒黑的瞳锁定她的水眸,记住,你是我的,别打著离开的念头。

端木煜眸底微漾出一丝火焰,反映出他霸道舆独裁的特性。娃娃明白自己是再也无法从他这对眼眸中逃脱……

即便不再自由,她也宁愿被缚捆一辈子。

而他呢?可要她的一辈子?

她瞳心一转,蓦然发现园中有株火红玫瑰,美得过火、美得醒目,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撷取——

小心!

端木煜的提醒迟了,玫瑰的刺已丝毫不留情地扎进她纤纤玉指中,一滴鲜红色的血珠由指尖泌出。

啊!娃娃低喊了声。

他立即抓住她的指头放进嘴吸吮著,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我……对不起……

别老是对我说对不起,能不能换另外三个字。端木煜俊逸的脸庞轻轻扬起一道戏狎,并扯下下摆的一段白丝锦系上她的伤口。

哪三个字?她天真的表情逗著他发笑。

端木煜附在她耳畔,低柔的嗓音温柔得教人心口彷似扬起一阵和风。

蓦地,娃娃俏脸熨上滚烫的火热。

说给我听听,嗯?他炯亮的目光直视娃娃澄柔的眸子,薄挺的唇角漾出一抹柔笑。

可是……她摇摇头,羞窘极了!

不说?那就表示在你心底根本没有我罗!他笑咧嘴,浑身透出一股狂鸷孟浪。

才不,我心底有你的。娃娃著急地解释。

怎么证明?他锋利的眸光出现一丝兴味。

我……我……我爱你……这三个字一脱口而出,娃娃的脸蛋顿时红如彩霞,转身便想逃开。

回来!端木煜长臂一展,娃娃顺势跌进他怀中,娃娃,既已承认爱我,就要有与我同甘共苦的决心,你愿意吗?

近来父亲屡屡找理由迫他,甚至瞒著他向国王提亲,据说婚期就定在下个月了!在如此仓卒的时间,他该如何解决呢?他甚至想过离开罗俐国,即使失去世子地位,能找回自己他也愿意。

就不知这小女人怎么想?可愿随他到天涯海角?

我愿意。虽然不明白他此话中的含意,但娃娃早巳无怨无悔地爱上他,只要能和他在一块儿,任何苦她都愿意承受。

那好,记得你说过的话。他眼一眯,牵起她的手,走,回房去,我为你上药。

没关系,一点儿小伤而已,我只想再四处看看。娃娃拉住他,对他带笑地摇摇头。

也好,那我再陪你一会儿了。

他俊柔轻笑,娃娃教这一笑险些摄去了呼吸,脸儿乍红!

端木煜迷惘地看著她那迷人丰姿,隐忍不住低头攫住她的红唇,花香袅袅的园子内立即添上热情遐思。

远远躲在拱门後遥望他们俩亲热的王妃,已禁不住全身颤抖。

她真不明白煜儿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会对一个戏子认真起来?

看样子唯有让那个女人消失,才能挽救煜儿的心!

☆★天长地久的踪迹

兰儿,你能帮我买这种绣线吗?

娃娃看著手中的丝绢,上头一朵红莲就快完成了,偏偏少了一色线。

待在一旁擦拭桌椅的兰儿走近一瞧,马上明白了,我知道是哪种线了,现在就帮您买去。

谢谢你,兰儿。娃娃立刻投以温柔笑容。

您别跟我客气,我马上回来。兰儿将抹布丢进水桶,顺便提了出房。

娃娃放下绣框,才捶了捶双肩,房门外又出现了脚步声。

是兰儿吗?她轻声问著。

突然门扉敞开,出现在眼前的居然是王妃!

王妃!娃娃立刻站起,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端木煜不在,兰儿也不在,她该如何应对?

王妃虽未表明来意,但娃娃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这次定是在劫难逃了。

王妃一个人走进屋,瞪著她,趁煜儿不在,有些话我要说清楚。

您说。娃娃的心情直忐忑著。

听说你是名扬一时的戏子对吧?王妃不屑的眼神一瞟。

不敢,只是承蒙抬爱。娃娃紧张得双手绞扭著,但看在王妃眼中只以为她是在做戏。

果然是伪装的一流高手,难怪煜儿会被你把玩在手掌心裹,定是被你那高明的演技所骗吧!

王妃这句话在娃娃受伤的心底无异是火上加油,要将她仅存的坚强给焚烧殆尽!

她直往门外偷窥,内心不停喊著端木煜的名字,希望他能来救她……

别看了,他与王爷出府进宫,商谈婚姻大事。王妃居心不良地说。

什么?娃娃心跳陡漏一拍。

很意外是不是?其实他并不赞成这桩婚事,而是被国王迫前往。王妃慢慢走向她,你可知道欺君的严重性?

娃娃怔愕地点点头。

知道就好!那我再问你,你是否真心爱著煜儿?王妃咄咄问。

娃娃看著王妃那双灼利的目光,突然不觉得害怕了,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少了个脑袋。爱一个人并没错,她毋需再低声下气。

我爱他,虽然他挟持我进府的手段并不对,但爱上他却是无可避免的。她找回勇气道。

王妃一震,接著又道:既爱他又何必害他呢?

我没有害他——娃娃争辩。

你虽无害他之心,却间接他走上死路,如果他因为你毁了与乔敏公主的婚事,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你可知道?王妃含泪诉说。

这……娃娃呆愕住了!

那可是死罪啊!王妃紧紧地抓住她的细肩,你也不想让他死对不对?

娃娃被摇晃得差点儿吐出来,连忙推开王妃跌坐在床沿,神情悲涩哀绝,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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