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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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好痛——她开始扭动身子,无辜又委屈,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碎汗,形成一股汗湿的y味儿。

他更是以蛮横的姿态猛地撑开她的幽x,疼得她浑身不断发出痉挛与抖颤,呻吟不断。

不!她倒抽口气,s处因排斥而猛地一缩。

敞开点儿。他诱哄着,却也感受到她那儿紧实的吸附力,下腹竟产生债张的痛楚。

啊……别……娃娃无声的淌下泪。

端木煜起眼,佯装没看见她的泪水,愤而将她的下肢大开,目光含着嘲弄地锁定她臀间缩放诱人的小口子,与那两片红艳的瓣花。

爹……救我——娃娃吓坏了。这个男人简直是禽兽!

再叫啊,这里没有你爹,没有任何人,能救你解脱这种痛楚的只有我。他邪佞地笑道,俊逸的五官产生许多情欲y影。

他倏然将另一只手捣进她被他恶易撑开的花径中,却也在同时讶然愣住!

端木煜脸上出现狂喜,因为他的指尖明显碰触到里头有片薄膜。

她没说谎,她仍是个处子!

求求您放了我……好痛,真的好痛……娃娃的身子像被什幺击中般,脸上出现了难掩的痛楚。

端木煜立即放轻动作,一抹柔笑绽放在唇际。是我不对,我会轻一点儿。

原以为她早有过经验,所以他并未体谅她的青涩,如今既已证实,他没道理再对她这般粗暴。

能不能不要?感受他的手指不再强行进入她,娃娃因疼痛消逸,已明显地松了口气。

他摇摇头,深沉的眸子有着奇诡的光芒。我要让你一尝欢快,以后你就不会再畏惧y阳交融的快意。

什幺?

就在她一脸怔茫之际,他已完全退出手指,改以爱抚的频率触碰她藏在幽丛中的小核儿,粗糙的手指煽情地搓动它,恣意地调戏娇嫩的小东西。

啊——

娃娃四肢僵直绷紧,发现他的折磨居然带给她一股抵挡不了的感觉。酸酸麻麻的痛楚直在她小腹窜烧,被他的手凌虐过的地方都是如此烫人!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

原本干涩得让他进不去的甬道突地变得滑腻多汁,端木煜知道她已经开始喜欢这种游戏。

嗯……她闭上眼承受着,呼吸浅促。

他低嗄嘶笑,又c进她温热的花门,让她的蜜y沾湿他的手,只为让她得到生平第一次的高c。

啊呀呀——

随着他手劲的加速加重,y狎地玩弄着那收缩的x径,娃娃已忍不住地抬高臀,随着r波的耸动,终于在一声激狂的呐喊中,发泄出她首次的高c吟叹……

☆★天长地久的踪迹

端木煜以他向来引为自傲的自制力,强迫自己停止要了娃娃的冲动。

第一次,他会为体谅一个女人的初夜而压抑自己,而且是压抑得这般痛苦!但他也深信,这辈子他是不会再放她走了。

抚摸她丝滑般的发,与汗涔涔的娇胴,光这触感竟也会轻而易举地刺激他的感官与欲望。如今他已不得不承认这女子有着对他不同于其它女人的影响力。

我……我想回家……娃娃哽咽不已。走动江湖多年,她知道这位大世子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如今既已达成目的,他应会放她回家吧。

为什幺?他起眼,声音持平,可是心思奔腾不已。

你已经得到想要的,失去清白的我已不再有价值。她好想哭啊!守了多年的身子,居然毁在一夕!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不怨他,提及离开反而心底有一角紧紧拧住,困惑烦郁得让她难受。

常听人说,神女无情……那檀郎有心吗?

况且是个位居高爵,可号令千万的男人……

不,她不敢想,更不该作这种绮梦!

终归她是属于低下的小老百姓,而且是个让人看不起的戏子,怎敢有这种非分之想。

你错了,这只是前戏,我尚未彻底要了你,你还不能走。

端木煜以粗犷的身躯欺近她,挑达地玩味她青涩又带红火的小脸儿,将其专属的男人味儿送入她的鼻息。

啊?她赫然愣住,为他话中的残酷所不解。

他尚未彻底要了她?这是什幺意思?难道他还嫌不够,已打算完完全全毁了她才成?

身已毁,那心呢?她心底该走的路线是否已走了样,不再如以往那般逍遥自在?

从今起,你就住在这座园子里,别再打着回戏班的主意。他霸气地命令,丝毫不给她违逆的空间。

我爹会着急的。从小至今她从未离开过他老人家,如今她被这狂徒抓走,爹定是心急如焚,为她担忧!

我会派人捎个消息给他。端木煜斜靠床头,优雅地伸展四肢,眸子邪肆的直勾勾盯住眼前这位带着神秘、美丽、纤柔可爱于一身的可人儿。

不——她爹会受不了这个消息的!

娃娃心痛如绞、胸口一窒,脑海陷入一片混乱。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位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的男人居然无礼至斯!

由不得你说不,既然你有幸让我看上,是该庆幸自己的好运才对,可别人在福中不知福了。他利眸一闪,y柔的脸上挂了抹唯我独尊的冷笑。

的确,凭他端木煜堂堂广怀王大世子的身分,是多少女人心中的最爱,在中土就有不少达贵之女暗示勾引他,而对于那些自动送上门的女人,只要姿色合意,他没道理往外推。

他的知己赵清就常笑话他,指他来中原不仅是探究汉情,甚至以身作则,彻底实践汉夷水r交融的重点。

不,我不要这种福气……她哽凝着嗓,细微的声音脆弱得教人心疼。

端木煜一窒,随之拍桌站起,向来带笑的脸庞意外的出现了由冷酷所勾勒起的皱痕。

别不识好歹,若你懂得谄媚,或许我对你的新鲜感会早点儿消褪,如果你一迳要以自己的心态过日子,那我可以告诉你,或许你一辈子都甩不掉我了。他眼中寒芒闪闪,说出的每个字又勾起她浑身一颤。

为什幺?我不想唔——

瞬间,他不容她闪躲地覆上她的唇,大手固定在她的后脑勺,舌头狂肆地探进她口中颠覆她所有思想。

随着他吸吮的节奏,娃娃恍似乱了心魂。

端木煜灼灿的双日y冷了起来,双手环住她纤柔细腰,狂肆蹂躏她瑰红似冻的菱唇,慢慢加深力道,怎幺也不肯放过她。

娃娃仓皇无措,他这种算是唐突又轻浮的吻,更是乱了她的心绪,引得她心跳一促!

说,你愿意跟着我。他离开她盈寸,熠熠深瞳勾魅着她怔怔大眼,丝毫不肯放松眸中的掠取。

她茫然地凝住他,要说的话竟梗于喉,吐不出来半个字……已不知自己该做何回答。

见她久久不语,端木煜没好气的攫住她的下巴,重重地衔住她的小嘴儿,滑舌猛地捣进她喉头深处,狂吮着她口中蜜津;另一只手瞬时剥开她才合上的衣衫,拢高她两只滑嫩凝脂,拇指轻旋撩绕着上头初绽的粉色嫩蕊。

娃娃睁大眼,难道他又要……

方才的恐怖经验又重现脑海,顿时恐惧又惊愕,直到他的长指再次探进她炽热的花心,她禁不住又是一颤!

本想体谅你,但现在我收回善念。言下之意便是他要她。

不——啊……娃娃想退缩。

他一点儿也不肯撤手地低头含住她胸前两蕊颤动的粉蕾,一面解着自己的裤腰,就在此刻,屋外却传来仆役的呼喊——

大世子,府外有位老者要求见您。

他哑着声下令,什幺老者,一律赶走!

小的赶了,但他就是赶不走,又哭又闹,吵着要带他女儿娃娃回去,小的不知谁是他的娃娃,真是烦人。仆役急出了一身汗,就怕自己做错了什幺,惹怒了大世子可就惨了!

呿,真没用。端木煜立即翻身坐起。

王爷去见六爷,可能就要回府了,小的担心会被王爷撞见……

端木煜重啐了声,罢了,我来打发吧!

娃娃急忙抓住他的衣袖,仓卒说道:那人是我爹,求求您,让他进府好不好?我想见他一面。

他扬起一道浓眉,冷肃的男性双瞳锁住她那张清丽的小脸。如果你想与我谈条件,那我可以考虑、考虑。

他突然想通了,他何不以她爹来达成他的目的,他不信这小女人能不管她爹的死活,依然故我。

谈条件?娃娃微愣了下。

你心甘情愿留下,我就让你定期见他一次,否则你依然要留在这儿,却与他永无相见之日。他撂下狠话,就看她愿不愿意了。

这……她紧蹙起眉,惨白着脸儿,陷入思考。

怎幺样?我可不想再等了。

端木煜不怀好意地加重语意,着实不想再与她玩这种拖拉把戏。他要她,她就该惜福,否则让他厌了,后果便不是她所能承受得起。

娃娃揪着心,想着父亲在外头焦急地等着自己,她又怎能让他久等不到。心一横,她答应了,好,我可以留下。

当真?他眼露喜色。

你是大世子,我哪敢骗您。她别阔脸。

端木煜唇角的笑意加深,幽邃的眼锁睇着她的眼与紧绷的神情。别忘了你的承诺。走吧。他率先起身,步出房间。

娃娃赶紧将身上衣物穿戴好,怀着既喜悦又悲哀的矛盾心情尾随而去……

第三章

爹……

娃娃站在大厅门外,看着转眼间似乎苍老许多的爹爹,郁结在胸中的苦也更浓了。

娃娃!玉司伊赶紧上前拥抱住爱女,你还好吧?那位大世子可有对你怎幺了?快告诉爹啊!

娃娃秀眉深锁,静默半晌,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轻薄了她的身子,强夺了她的心,还能说没怎幺样吗?

娃娃!见她表情有异,玉司伊紧张地抓紧她纤细的胳臂,说,他是不是欺负了你?是不是……

爹,我……娃娃哑口无言了。

就算她当真被我欺负了去,你又奈我何?

不知何时,端木煜已潇洒地倚在门边,恣意地看着他们俩上演的戏。

说是戏子还真不假,两人演来还挺赚人热泪的嘛!偏偏他端木煜是个无心无感的冷眼旁观者,绝不会为这种剧码掉一滴泪。

你——你位高权重,为何不肯放过咱们一马?玉司伊含着老泪道,直视着眼前尊贵骄傲的大世子。他可说是天上的月,传说罗俐国国王膝下无子,他便是乘龙快婿的上上之选,将来政权依然为他所有,为何他不能放过他们小老百姓呢?

老头,你太高估了自己,我要的只有她,可不是你们。端木煜冷眼瞥视着玉司伊,表情净是张狂与霸气。

什幺?玉司伊一震,差点儿昏厥过去。

爹!娃娃立即搀扶住他往旁边檀木椅坐下,并转向端木煜请求道:能不能给我爹一杯熟茶?

端木煜步进屋内坐上主位,起利眼,贾四。

大世子,有何吩咐?总管立即从珠帘后出来。

吩咐下人倒杯熟茶来。他下令。

是。

不久,一位仆侍端了杯熟茶出来,娃娃赶紧接过,让玉司伊慢慢饮下。

爹,您好些没?她直拍着爹爹的背脊,神情极度难安,尤其是在端木煜一双利眼的注视下,她的身子居然不由自主地打着冷颤!

端木煜大眼探究似地盯着她,突然开口道:娃娃,该说的怎幺还不快向你爹说清楚,若破坏了我的游戏规则,可别说我无情啊!

娃娃和玉司伊相觑一愕,大厅中的气氛刹那间变得诡谲。

到底是什幺事?玉司伊不安地追问。

娃娃的眼睫颤了颤,泄漏情绪的波动,久久才说:爹,您别替女儿担心,是我自愿留下来,您安心的先回去吧。

什幺?你是自愿的?说什幺他也不相信啊!娃娃不可能无缘无故自愿留在这种不属于她的地方。

是的爹,这一切全都是出于我的自愿,您就别再为女儿担忧,快回团里带领着其它弟兄继续演出吧。娃娃不忍见父亲为她担忧害怕,一心只希望他能赶紧离开这个是非地,平平安安颐养天年。

而她也只能做个无法陪伴在他身侧的不孝女了。

不,莲花团根本少不了你,没有了你,我们还演什幺啊?倒不如早点解散,各自求生去。玉司伊愁着心思,嗓音嘶哑地说。

不,您千万不能这幺做,游姊姊和阿文哥和我一样也是从小跟着您学戏的,如果戏班子解散了,大伙要靠什幺过日子?娃娃可不希望因为她一个人的关系,弄得大伙流离失所、分开离散啊!

你们俩够了没?推推拖拖的,几时才能说到重点?不如这样,我替你们作决定好了。端木煜搓了搓下巴,沉吟半晌又开口,玉司伊,我会给你一大笔银两,够你们戏团花费一辈子,你要休息也好,继续也罢,从今以后娃娃与你们无关。

玉司伊讶然张大嘴,正想反驳,端木煜却又道:由于你是娃娃的生父,我特许你每逢月圆时可来见她一面,这已是最大的恩赐了。

玉司伊愣愣地坐在椅上,半晌说不出话来,两眼怔茫,慢慢蓄上了老泪。

爹,您没事吧?娃娃含泪跪在他面前。她也舍不得离开他啊!

出道以来,自己这张脸始终都是祸端,她早该废了它才是,这幺一来便不用与父亲分隔两地了。

那你的意思呢?玉司伊无力地问。

只要能替爹分摊团里的负担,娃娃什幺都愿意。而今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身体了。

端木煜挑高眉宇,显得不耐的道:行了,主意已定,你也可以回去了。他冷着嗓,逐客令表达得丝毫不容转圜。

玉司伊立刻抓着娃娃的手,泪涕纵横地搂紧了她。

丰刚,把他带下去。

端木煜唤来王府侍卫,强制将玉司伊给拖了下去。

爹……爹……娃娃想要追出去,怎奈端木煜掌风一吸,两扇厅门刹那间便给合上了。

他走下阶梯,攫住她一只皓腕,目光冷冽如冰漠般,别走错方向了,你该回去芊园才对。

娃娃泪流满腮,孺慕之情在心中泛滥,着实难以想象从今以后她再也回不了团里,见不着其它的兄弟姊妹了。

别哭啊,只要你乖乖跟着我,我定会好好待你的。他抬起她的小下巴,粗粝的拇指轻抚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娃娃心一动,轻声嗫嚅,我想爹……

从今以后由我代替你爹疼你爱你,你就别再胡思乱想了。端木煜嘴边的笑痕扩深,阅沉的眼凝注她那双晶莹的瞳眸。

她回睇着他闪烁光痕的利眼,竟猜不出他所言是真抑或是假……

☆★天长地久的踪迹

娃娃被端木煜强留至府邸至今已半个月了,他也特地派了个丫鬟兰儿伺候她,希望她能够赶紧从过去的回忆转醒,心甘情愿地投进他的怀抱。

而他只要处理妥公事,一有时间必会来到她所居住的苄园陪伴她,直让她不敢相信众所瞩目的端木世子会锺情于她一个女人!

不可讳言,这段时间她真的过得很快乐,享尽了被人呵护在手掌心的温暖滋味。

然而思念亲人的心情并未因此而消褪……

玉姑娘,外头风大,您要上哪儿去?

每每黄昏后,娃娃依惯例会到屋外长廊上散散心、吹吹风,好藉此洗涤一下自己的思维,化解心中的思亲之苦。

但今天瓦拉城突然刮起了强风,屋外除了有初起的雨势,疾风的吹袭才是最可怕的,也难怪兰儿会这般担心害怕了。

不打紧,我只是在附近走走,绝不会给你添麻烦的。娃娃幽幽说来。每天也唯有这个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的精神是放松的,似悲似苦的心情也可以随着这午后微扬的风轻轻带走,不留半点痕迹。

但……要是被大世子撞见,兰儿可是会受责罚的。她仍希望玉姑娘能打消念头,否则凭大世子对玉姑娘的疼爱,见她在外头吹风,必然会万分不舍的。

你放心,我出去走走就回来,不会那幺凑巧的。娃娃回眸一笑,那甜美的笑容更是灿烂夺目。

兰儿被她的美给震慑得闪了下神,只好点点头,立刻回到屋里带了把伞和毛氅跟了上。

玉姑娘等等我啊!兰儿追上娃娃后,忙不迭地为她披上大氅、撑起纸伞挡着丝丝细雨。

兰儿,你真是多心了。娃娃朝她笑了笑,才转向园子口,蓦然发现蔌芊园裹似乎多了好些人在走动,于是好奇地问着兰儿,这些人是谁?瞧他们全都是一身工人的打扮,又搬石又运沙子,究竟在做什幺?

您不知道吗?这些人都是大世子请来的。兰儿笑意盎然地回应。

是大世子找他们来的?做什幺呢?看他们又挖又扛的,这幺辛苦。

娃娃于心不忍地看着那些忙碌的身影,再瞧瞧变化莫测的天色,心想如果他们再不撤工的话,待会儿一定会淋得一身湿的。

看来您真的不知道了。兰儿撇嘴笑笑,咱们大世子对您可是真好,这幺做还不是为了为你辟一座莲花——呃!她慌忙地打了自己的嘴,暗自叨念着,该死的!我怎幺这幺嘴碎,大世子明明交代不能说的。

莲花?!究竟是什幺东西?娃娃追问。

是……是莲花池……兰儿心忖,反正说都说了,干脆就说个清楚。

莲花池?娃娃一愕,精致的脸孔上出现一丝震惊。

咱们大世子也不知道从哪打听来的,知道玉姑娘以前所待的戏团之所以取名为莲花团,完全是因为您深爱莲花的关系,于是大世子不惜耗费钜资及如此庞大的工程辟池,不就是为了取悦您?

瞧兰儿说得口沫横飞,彷佛这一切当真是为了她玉娃娃,而这些人也是因为她才得冒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在这儿辛苦工作……

我去告诉他们,请他们下工。娃娃自觉担待不起,已决定这幺做。

兰儿闻言一惊,连忙追了过去挡住她的去路,玉姑娘,您该不会真要这幺做吧?

娃娃笑着点点头,仍坚持己见,往那些工人的方向走去。

凑巧的是端木煜正好走进园内,却惊见她在这种天气还在外游荡,于是快步趋向她,皱着眉。快起狂风了,你怎幺跑出来了?

我只是出来透透气,不想闷在屋子里。娃娃别开脸,有意躲闪他那双看似深情却又霸道无比的眸子,更气自己总是无可避免的陷落在他那潭似的眸底。

大世子,我已经劝过玉姑娘了,但她就是不听,还是由您来劝劝她吧。兰儿摇头道。

她实在担心玉姑娘那彷佛一折即断的纤弱身躯会禁不起这场强风的折腾,若是染了风寒,她兰儿可就罪过了。

是吗?你先退下。端木煜抿唇无声一笑,随即抓住娃娃的手,十足霸道的将她往寝居的方向带。

一进屋里合上门后,他冷峭的黑瞳锁着一丝讪味,望进她一双满是仓皇的大眼。

为何要兰儿下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爱上他的霸气无理,但每每一想起与他独处的后果,还是会令她心慌意乱。

你我在房里做一些事,不需要下人观看吧!他双臂抱胸,露出一口白牙,笑得饶富兴味。

你……娃娃无措地四处张望了望,不自在地找着话题,听说你要在这园子里辟座莲花池是吗?

他眉一扬,风流倜傥的邪魅笑容再次轻扬,是兰儿那丫头说的?

娃娃点点头。

本来是要给你个惊喜,想不到兰儿竟然管不住嘴巴,你说我该怎幺罚她?他向前一步,坏坏地以额抵着她的额,性感诱人的薄唇勾起淡笑。

呃……娃娃紧张地闭上眼,然而他是如此靠近,鼻间吸入的净是他特有的男人味,让她能轻而易举地在脑海里勾勒出他优雅俊逸的身影,心又彷佛一寸寸被他掠夺了。

别一味地排斥我,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认为是遣她离开王府?还是降了下的职等?他俊美的眉微蹙,直冲着她邪笑。

你不会这幺做的。她直觉喊出。

娃娃紧闭的眼偷偷睁开一道缝,望着紧贴着自己的那张瘦削有力的脸,刻画着慑人危险线条的五官和足以教任何人屏息的潇洒神情,她禁不住又是一愕。

哦,你这幺了解我?连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个慈悲为怀的大好人呢。

他眼中逗弄的神情闪烁,带着朝阳般气息的脸庞不断朝她近,有意无意的拂在她的鼻尖。

这对娃娃来说简直是种甜蜜又陌生的折磨!

就在她不设防之际,他已轻易攫住她的下巴,霸道吻上她的唇,火舌趋入她唇齿间燎烧着她每一寸感官。

你看不出来我对你的好吗?何必这幺惧怕我?他的深眸带着智能和一抹悍然的微笑。自从认识这个小女人后,不知怎地心底直纠缠着她的影子,他再也无法洒脱如从前了。

我……我知道……被迫坐进床褥,娃娃的心弦已是震荡不已,宛如陷入泥淖。

她爱他,是否真能不顾一切地献上自己呢?

端木煜展露笑容,以略带危险的眼神凝望着她,嗓音愉悦道:你该期待才是,今晚我要带你一块感受男女交h上最美好的境界。

娃娃闻言愕然了,双颊更是又烫又红。他怎幺能在她面前说出这幺露骨的话?

不要——她才想逃开,他动作更快的将她压覆在床,朝她s出一丝教人不寒而傈的眼神。

这些日子我为了让你习惯这里的生活,不敢吓着你,我忍耐多日,你是不是该偿还我些什幺了?霍然,他那饱含惩戒意味的吻袭上她的红唇!

娃娃就这幺被困在他那铜墙铁壁的怀抱里,怎幺也无法挣脱了。

他的唇充满了蛊惑的气息,令她迷醉又倾倒,几乎忘了自己是为何住进这府邸,与他那要不得的胁迫手段。

除了我之外,可有男人品尝过你这小嘴儿?他抽开身,突地一问,深眸底暗藏了她不懂的复杂情愫。

尽管她仍是处子,并不代表没和其它男人有过另一种亲密接触,班子里不都是些闲杂男人,只消一个不甘寂寞就极可能出状况。

你怎幺……

她娇俏的小脸上出现了一丝愠色,光就这点,端木煜已知道了答案。

他锐利的起眸子,眼神胶着在她泛着愠潮而发红的脸庞,把衣服褪下。

什幺?红晕消褪,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苍冷的白。

今天就让我教教你男女间的情事,不脱衣服怎幺做?他轻笑了声,笑看她一脸踌躇。

当然,他也有他的目的,他要她学会在他面前完全放开,不再以他为惧,更要把她骨子里的y浪给调教出来。

不……她的脸蛋一转为炽,这忽白瞬红的变幻让她看来更是可爱。

嗯?难道还要我再说出让你以为是胁迫的话?诸如……以后不准你再与玉司伊碰面……端木煜故意拉长尾音,笑得别具深意。

不要!我……我脱就是。

娃娃怯怯地将小手移至领扣上,勉强告诉自己,既知无法清白离开,又何需在意此刻他的侵犯。

只要爹爹和团里兄弟姊妹过得好,她这点儿牺牲不算什幺。

闭上眼,她颤抖的手顺从的褪下一件件衣衫,心底的害怕与踌躇也逐渐加深,直到仅剩下一件抹胸,却再也无法动作了。

再脱。他倚在床边,半着眼欣赏她褪衣的美感。

别……我做不到。她吓得往后挪动了几寸,双眸流下两滴如透明宝石的泪影。

算了,就当你是生手,我替你来吧。

他一双猿臂赫然一展,将她困在内侧的壁面,坚毅的胸有意无意地磨蹭她的,使得她两只敏感的茹房随之胀起,就连那小巧的茹头也俏挺起来,凸挺出纤薄的抹胸,拱起的小r蕾还藏在里头发着颤……

天,你真敏感!他嘶声嗄笑,狭长的眼定定锁住她。

别……别看……她急着想转身,可这小小的空间根本不能让她自由动作。

乖,别动,让我好好欣赏你。

端木煜的笑容绽放得更狂妄,y邪的语意中带着抹荡肆浪味,撩逗的意味不言自明。

他突然低头吮住她顶于抹胸的小r尖,舌头直扫动着它。

娃娃浑身一紧,春心荡漾地呻吟了声,如媚的嗓音令人痴迷。

他一手兜揽住她的纤腰,俊颜笑吟吟地凝睇她酥胸微露、云鬓半斜的失魂媚脸儿。娃娃,你真美!美得让我欲火狂燃。

立即的,他咬下她的抹胸,吸舔着她樱红的r尖,放肆嚿吮。

啊——

那日的回忆立即涌上娃娃脑海,粉白俏脸瞬间染红,生怕又是一次她无法承受的激狂。

经过上一回,你的胸r似乎又胀大了些,身子也更柔软了!

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娃娃听得又羞又窘。

害臊?端木煜凝着邪笑,大手更加粗鲁的挤着她那一方椒r。

煜……她斜靠枕上,情不自禁娇喘。

对,喊我的名字。

他蓦地高举金莲,榴儿裙突地往腿根处一滑,露出她诱人亵裤,与裤底隐隐透出的湿润。

别这样!她羞红了脸蛋,胸口的跳动蓦然加速,好慌张。

端木煜撇嘴低笑,抽下她的底裤,着焚红的眸光,往里窥觑……好嫩的蕊x,让我过目难忘啊。

娃娃别开脸,被他的谑语侮弄得不知所措,两条腿儿抖颤如麻。

想不想自己摸摸看多湿了?他嗄笑,一手覆上她粉色r丘,两指往那顶端一弄,夹住凸挺r,细揉慢捻;一手抓住她的柔荑往她自个儿的腿间一搁——

不!

娃娃立刻像被电殛般地收回手,他却强力按住,不让她任意收手。

揉揉自己。他咧开嘴笑说。

不要……我不会——她惊惶失措地直摇头,光想象这种情景就够y浪,她怎做得出来。

会的,试试,嗯?

端木煜犹带三分邪意的脸上漾出一抹勾魂浅笑,爱看她这种青涩又仓皇的惊愕样,似乎已上了瘾!

接着他揉弄她胸脯的力道慢慢变得粗蛮起来,直让娃娃难抑地喘息着。

快,爱抚自己。他哑着声下令,将她的纤纤玉指放在自己胯间紧绷的小蒂儿上。

娃娃听话地慢慢抚弄着自己,渐渐体内已涨满了说不出的酥麻与疼痛,而且又熟又难受。

不要了……她不住地娇吟,下t又泌出丝丝蜜y。

摸到了?够湿了吧?现在明白自己有多热情了吗?端木煜俯首,埋在她细腻的胸r间,谵笑了声。

娃娃羞得想拿开手,他仍压住不放,轻佻地说:现在把指头伸进自己里头。

她心头一弹,顿觉难堪极了!不要!够了……

不够,我还要看你如何弄热自己。他笑出声,邪肆大眼直勾着她慌张不已的娇羞。

可……她胸颈已泛上层层红晕。

不可违逆我,快!当下他攫住她的中指,强制地让她c进自己的s处。

娃娃满脸臊红,身子已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

啊——老天!她竟会被自己抚慰得兴奋起来!

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儿。他起眼,看着她难掩亢奋的神情,与一启一合的小嘴儿吟唱着。

来,我帮你吧。

端木煜立即俯下头衔住她胸上一只嫩花,舌尖在她双r上点火肆掠,时而吸吮、时而绕圈、时而轻捻,弄得初尝情爱滋味的她已是欲火中烧,声声呐喊出激情欢愉。

孺子可教也。

看出她已达高c,他却不怀好意地抓住她方才玩弄自己的手指,猛地含住,狂吮了番。

啊……不要……

老天!他怎可以吃她的……啊!羞死人了!

她立即躲进被窝中把脸蒙上,不敢看他品尝甜y的畅快模样,那会让她更热,浑身宛似着火了般。

这样就难为情了,我还嫌尝不够呢。他漾起魔性的笑容,睇住她抖颤不休的热情r浪。

别——放过我吧。她躲在被中叫嚷,压根儿没注意到自己的胴体完全暴露在他深邃幽沉的眸底。

别紧张,我会让你尝尽这种甜美,以后你就不会再排斥了。他两指捻上她x前苞核,恣意旋绕着它。

不——她身子一阵重颤!

是我弄得舒服,还是自己来得快意?他一点儿也不放弃地以言语撩戏她的感官,更激发她下t的炽烫与灼热感。

我不知道。她急忙闭上眼,已是娇喘连连。

不说,那我要进去罗!端木煜赫然猛力大开她双腿,目光如炬地盯着她那片嫩红如花的幽口,那唇瓣上还带着激情下的雨露,湿濡脆弱得彷佛在博取男人的怜爱般。

别……她羞怯地直想起身。

别妄动,让我看个仔细。

他嘶哑地嗄笑,揪着她前端珠儿的手指正欲塞进她腿间的柔缝中,突闻门外急促的脚步声……

还来不及撤手,房门便被撞开,端木煜与娃娃同时一震!

娃娃赶紧将几近全l的身子躲进锦被内,心惊胆战地凝望着正与她对视的一位贵夫人。

娘!端木煜赫然回首,蹙着眉喊道。

祸水娃娃2

抚摸妳丝滑的发与汗涔涔的娇胴

这触感竟轻而易举刺激我的感官

同时狂猛挑起我的欲望

第四章

广怀王妃直盯着躲在端木煜身后的娃娃,眼神冷冽十足,气势矜贵雍华,对娃娃而言是这般遥不可及。

您怎幺会来芊园这种地方?端木煜坐直身躯,扯出一抹闲笑面对自己的母亲,彷似这一幕被她瞧见根本无以为怪。

芊园也是隶属王府中的园子,难道我不能来?她走近圆几,气呼呼地在一张椅子坐定。

跟在她身边伺候多年的老婢女琳姑立即为她倒了杯水。王妃,喝口水消消气吧。

不用!王妃闷着气说,随即她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的宝贝儿子,看来传言不虚了。

哦,娘是听见什幺传言,瞧您直鼓着腮帮子,小心生了皱纹可不妙啰!端木煜下了床,将被搁弃在桌上的茶水端起,递在她面前笑道:娘,喝口水,有助养颜美容。

你……王妃睨了他一眼,接过喝了口,你这孩子就是嘴巴厉害,娘怎幺也说不过你。说话的同时她还不忘瞟了眼蜷缩在床角的娃娃,目光邪利。

娃娃神情一紧,赶紧垂下脑袋,身子不住颤抖。

对了,我忘了向您介绍,她姓玉名娃娃,我的女人。端木煜又步回床榻,顺手将娃娃纳进怀中,睇着王妃讪笑。

你的女人?!

王妃柳眉一扬,目光锋冷的直视着紧挨着她儿子的那张绝色容颜。

难怪煜儿会被蛊惑,就是因为长得不可方物!

难道娘对她的模样有意见?端木煜起弯弯笑眼,故作漫不经心地反问。

外貌对一个女人来说倒是其次,内涵才是最重要的。王妃话中有话地冷嗤道。

娃娃闻言,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泪已涌现。

哟,娘什幺时候想法这幺开放了,还记得以前您一直告诫孩儿,选妻绝不能选得太碍眼,否则影响咱们端木家的后代子孙,那可就糟了。他嘻皮笑脸的,淘气的目光轻闪了两下。

你!王妃没辙地挺起背脊,睥睨着他怀中的小女人道:我不想和你闲扯了,听说你为了她打算在这芊园里挖个水池?

娘您说错了,是莲花池,并非水池。他摇摇头,笑着纠正母亲。

管他是什幺池,反正我不许你这幺做,立刻叫那些工人停工!王妃切入正题,可不希望自己来此的目的无疾而终了。

为什幺?我要您给我一个理由。端木煜薄唇淡淡一扬,狭长的黑眸难掩意外。

芊园虽是府中五大园子之一,却是我们王府的龙x之处,怎能随便让人凿个大d呢?王妃在儿子咄咄追问下,只好随意掰个理由。

是吗?那我只好在瑶园动工了。

端木煜又岂会不知王妃此刻的心态。并非他不孝,而是他端木煜在行为处事上向来不爱受人拘束,关于这点,就连他爹广怀王也拿他没辙。

煜儿你!王妃吃惊地拍案站起,你就为了这个女人忤逆你娘?

娃娃可难堪极了,她不停在端木煜怀裹蠕动,企图脱离他的缚制,然端木煜却箝得她更紧,想要他松脱简直是不可能。

煜,你就听王妃的话,我不要什幺莲花池,收回成命吧!她抬起水雾般的大眼凝睇着他。

你当真不要?他y鸷的起眼。

他可是为了她才与母亲力争到底,没想到她竟表现得这般大方,把他的好意踩在脚底下,一点也不懂得珍惜!

不是我不喜欢,而是强劲暴风就要来了,再让那些工人挖坑凿池是很危险的。她发自真心地说。

端木煜这才松下紧绷的脸庞,抚弄着她细柔的发丝,原来如此!好吧,我就依了你,等这场风暴过后再动工好了。

煜儿,娘的话你不听,居然听这戏子的?王妃见状大怒。

没想到您对我喜欢的人倒还挺注意的!没错,她是戏子,那又如何呢?他勾起唇,恣意哂笑。

她根本配不上你!王妃一针见血地说,一点也不在意这句话会对娃娃造成什幺样的伤害。

端木煜明显察觉到怀里的娇躯一僵,彷似受到了重创,于是将她搂得更紧,转而对王妃说:孩儿不过是收留个女人而已,您何必说这些狠话呢?对一个手无缚j之力的小女人,我们是不是该慈悲为怀些?

他专注地看着王妃微愕的眼神,于是摇摇头,将娃娃轻放床榻,走向母亲。

别气了,娘,您也知道我做事向来有分寸,什幺是适可而止我懂得的。

他俯下身,贴着王妃的脸庞轻声呢哺,又回到他那玩世不恭的嬉笑模样。

娃娃怔忡地看着他,顿时发觉这样的端木煜让她好陌生!在王妃眼中他是个宝,众人心里他是高高在上的大世子,而她呢?充其量只是被他们批评成一个无心无情的戏子。

这份爱若再继续下去……会有结果吗?

她不敢想,一丝一毫都不敢再揣测下去了,那只会增加她心底的愁苦、无措、与沉重罢了……

☆★天长地久的踪迹

广怀王听了王妃的叙述后,也是怒意勃发、火冒三丈!

儿子以往即使行为不羁,也向来自律,没想到难得从中原回国,就弄个戏子进府!这会儿还打算为那个戏子在芊园弄个什幺莲花池,造成何体统!

他们广怀王府一向深得国王的宠爱,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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